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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鸟公主-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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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昨晚陛下喝得大醉,红萼怎么叫也叫不醒……婢妾只好让诺敏传令出去,叫她告诉外面的人有事明天再报……红萼不知道是夫人病重……呜……红萼愿以一死抵罪,只求陛下不要迁怒于宫中侍人们……”她说便拔下发间的金簪插向脖颈,轩辕澈眼疾手快,伸指点中红萼的腕子,尖利的金簪‘当’地一声掉在地上,红萼泪眼迷濛,无力地跪伏下去。轩辕澈挥手令侍仆们全部退出房门,侍女诺敏没想到能侥幸捡回性命,感激地望着红萼行了一礼,也悄悄离开、关好正堂的门。“起来罢。”红萼听到冥王明显地怒气消散的声音,不由得暗自庆幸自己赌对了一把:既拉拢了侍从们的人心,也为自己解了困。过了一忽儿,轩辕澈见红萼只是伏地抽泣,始终不肯起身,只得伸出两手将她扶起;红萼等的就是这一刻,她借冥王这一扶之力,如乳燕投林一般扑到他怀里,抱住轩辕澈的腰身、不胜幽怨地道,“陛下,婢妾就知道您心里是有婢妾的……”软香在怀的美妙感受令轩辕澈怔了一瞬,鼻际随之闻到一股甜腻的燕支气息,这气息令他联想到云夕身上天然的花香气……他念头一起,红萼立刻被他的护体真气弹开!红萼没有丝毫防备地向后坐倒在地,翘臀摔得痛不可当,面上的表情却是既尴尬又难以置信,“陛下……您亲自把婢妾带来冥国,为何又若即若离——”“不要在本王面前自称婢妾,本王答应过夫人,今生会对她一心一意……”轩辕澈盯着红萼那张酷似文姜夫人的脸,厌烦的目光又变得迷茫起来,“红萼……你不愿嫁冥国的贵族公子,本王送你回大周如何?”他见红萼面露惊骇之色,又安抚道,“你勿用心慌,本王会命人在大周王族里细心甄选,为你挑个品貌俱佳的夫婿……到时候,你以本王义妹的身份下嫁大周,无人敢对你不敬。”冥王见红萼神情怔忡似有动心之意,便站起身来,“你再想一想,就算是愿意回到秦六公子身边做正妻,本王也能为你办到。”侍女诺敏见冥王陛下出了暖阁,才敢走进明堂,见红萼黯然坐在榻上,便小心地走过去,“奴婢拜谢姑娘救命大恩!”红萼冷哼:自己要不是抢先开口向冥王认错,这个侍女就把自己给供出来了!心里的念头自然不能表露,红萼微笑着让诺敏起身,“我也不是什么正经主子,都是可怜人罢了……红萼与这暖阁的宫女侍卫们相处亦有数十日,早就亲如一家,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受苦不拉上一把?”诺敏看左右无人,便向前低声道,“姑娘慈悲心肠,奴婢无以为报……只是有些旧事,不知当不当讲……”红萼心中一动,“这里只有姐姐和我,有什么话不能明说?快说罢!”“是这样……”诺敏就从二十年前,自己做为太夫人的随行侍女,与冥王陛下、宝音圣女一起护送太夫人回齐国探亲的事情说起,“冥王陛下对那位姜夫人一见钟情,一心要带她回昆仑冥宫……但是姜夫人的族人得到此讯、便聚结高手极力阻止陛下;就在双方对峙的时候,不知何故,当时的冥宫神使——宝音圣女突然出手将陛下点晕,那位姜夫人的夫君便借机将她救走。”红萼仔细地听着轩辕澈的这段旧事,不解地问诺敏,“你说出这段二十年前的旧事来……与我有何干系?”诺敏面色可疑地道,“陛下将姜夫人掳到舅老爷的庄园时,奴婢曾见过姜夫人,她的长相……与姑娘您一模一样!”“啊?!”红萼惊呼之后,才想起乌力吉圣女曾对她说过,因为她长得与冥王的一位故人相似,所以才将她带回冥宫……红萼呆住,心里翻来覆去地想轩辕澈初见她时,那满眼惊艳的神情,原来,自己被冥王陛下青睐的缘故,是面容肖似他二十年前钟爱的女人!红萼定了定神,“陛下既是喜欢那位姜夫人,后来有没有——”“太夫人在世的时候,奴婢听太夫人说起过,那位姜夫人就是大周诸侯方伯姜小白的姐姐姜灵儿,是鲁君姬同的生母;陛下自那时回到昆仑,全然忘却了姜夫人,似是被圣使用秘术消去这段记忆……三年后才想起与姜夫人的这段缘分,而后又与宝音圣女一道去大周寻找姜夫人。”诺敏想了想才续道,“但是,没多久陛下就回来了,自那之后就很消沉,太夫人再三询问,才知道姜夫人夫妇在齐国崂山脚下遭到暗算,已然陨命……与陛下一同下山的宝音圣姑从此也销声匿迹,这个……奴婢身份低下,自是不敢打问的。”“齐国崂山……”红萼喃喃道,“真巧,十七年前我便出生在崂山下的渔村……”诺敏拊掌道,“这就对了!十七年前文姜夫人逝于齐国海疆,你那时又正好出生,长得和夫人生前如此之像——”“你是说,我就是姜夫人的转世?!”红萼蓦地捉紧了诺敏的手臂!
诺敏忙不迭地点头,“不止奴婢这么想,陛下和圣使大人对姑娘另眼相看,以奴婢之见,他们两位应该也是这样认为地!”红萼恍然大悟,随后吃吃地笑了起来,“原来如此……我就知道,陛下心里是有我的……红萼两世为人,都能巧遇冥王陛下,诺敏,你说这是不是天意?”诺敏由衷地为她高兴,“对啊,陛下和姑娘是天作的姻缘啊!”红萼笑到一半,面色突然阴暗下来,她牙关一紧,“如果没有云氏夫人夹在我和陛下中间……哼,陛下定然不会如方才那般待我!”诺敏这才想到青鸟夫人,刚才只顾着讨好红萼,忘记了冥王陛下现在已经是青鸟女王的夫君,看陛下对女王的态度,似乎比对红萼要在意得多…。。。这也难怪,夫人是青鸟神女,与冥王陛下同为神族,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发现红萼眼中的怨毒,诺敏担忧地低下头,开始后悔刚才自己的冲动之谈。

 

216 夏贡美姬
已至盛夏,冥王宫的花园有不亚于青鸟宫的绚美风光,处处可见奇花异草点缀于白石小径两侧,大周常见的牡丹芍药等花木也开得姹紫嫣红;刚过午时,云夕带着清格勒缓缓步在游廊之下,望着远处身着纱衣的宫女们悄声细语地偎在一起,采摘送往各处殿房的香花。‘那种天真无忧的笑脸自己也曾经有过吧,’云夕略感涩然,随着与风霖的生离、与母王和云师傅的死别,轻松和快乐似乎就远离了她的人生。游廊的尽头是一顶红木凉亭,四面悬挂着饰有夜明珠和碧玉的纱幔,云夕坐在亭中的竹榻上歇了口气,随侍的宫女低声向云夕解释道:这亭中夜间也亮如白昼,冥王陛下素喜夜间在此亭中饮酒乘凉,听姬人弹曲……云夕正随手把玩着石桌上的一只五色玉盏,闻言意兴阑珊地放下杯子。她本没有心情到丹凤宫外面的地方游赏,是轩辕澈一早派人来报:青鸟国遣使臣来问候夫人;她才急匆匆地赶到冥王的议政殿。舅舅没能亲自来看望她,这让云夕格外地失望,使者献上一瓶大国师刚炼成的补气丹药。云夕接过药来问那位使臣,“大国师近来可好?”使臣略带愁容,“国师殿下身体尚好,只是南境两个部落旱情甚重,殿下带诸多巫师前去设坛求雨,效果甚微,东境的清河部又生了瘟疫,人和牲畜病死无数……”“什么?!”铜瓶从云夕手中‘恍’地掉落,使臣慌忙跑倒在地,“微臣该死,国师大人之前交待过小人,不可向陛下说这些琐事扰乱陛下修行,小人一时糊涂,竟然口不择言!”云夕扶他起来,“你没有错……都是本王无能,救不得族人,还连累舅父吃苦受累。”清格勒捡起地上的药瓶,“陛下,你若是这么想,国师知道了更会心疼。”云夕缓缓起身,示意宫女们带使者去偏殿休息,自己走出前殿,走进东向的花园。怎样才能快些恢复神力呢?低下头来去求轩辕澈赏给她一些内力?还是离开冥宫,从那些草原少年身上采集元气?无论是咽下耻辱向冥王示好,还是与那些陌生的少年做无爱的结合,这两种修行的法子,于她而言都是难堪的抉择。云夕怅然望了一会凉亭下静水之中的白莲,刚想起身,一位侍人向她这边走来。“禀报夫人,主上在大殿宴请前来进献夏时贡的众位王爷,请夫人到前殿参加酒宴。”侍人行礼之后,向云夕禀道。云夕点点头,侍人顿时喜形于色,后退几步回去复命了;夫人自入宫后,从不愿参加宫中的各种宴饮,这次居然点头同意了,侍人知道他这次定会得到陛下的重重赏赐。数位宫女在前面引路,云夕和清格勒等女卫绕出花园小径,正要走出园门,忽然看到面前有一蓝衣女子挡在前面。清格勒怒喝,“好犬不挡道,你这妖妇若是活腻了,我便好心送你一程!”“退下。”云夕示意清格勒沉住气,她走到红萼面前,“本夫人代侍卫向红萼姑娘道歉,红萼姑娘绝对是只好犬,而且是会闷声咬人的狂犬……快说吧,又想出什么腌臜伎俩?”红萼一张小脸气得红了又白,她强忍住怒火,“红萼偶然路过此处,见到夫人鸾驾,想近前问候一声罢了。”“噢?”云夕略一扬眉,“本夫人活得好好地,让你失望了?滚吧——”清格勒一挥手将红萼拨到一边,请云夕出园门,红萼咬牙道,“云夫人,番族此次夏贡,献上数十位美貌处子,难道您就不担心失了宠?”云夕恍然大悟,“怪不得你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原来是怕轩辕澈纳了新姬忘了你这个旧欢啊!是不是想借本夫人之口,劝陛下拒了那些美姬?”“嘿,当真是愚不可及!”云夕拂袖而去,清格勒低声问,“夫人,这个妇人心肠毒得很,乘左近无人,属下现在就除掉她!”云夕摇头,“不要动她,目前来说,她是轩辕澈唯一的软肋,日后……兴许能派上用场。”“青鸟夫人到——”随着侍人的唱报声,一身浅紫衣衫的云夕神情淡漠地出现在大殿门口。正在殿中跳舞的几名少女立刻跪到两边,让出甬道来让青鸟女王通过。大殿两边竹榻上盘膝而坐的是冥国西北界的数位部族王爷,他们统管的地界离祁曼塔格山甚远,是进宫之后才知道冥王陛下已娶了青鸟国主为妻,此时正在为贡品是美姬而忧心,直恐惹怒了那位传说中如月亮女神一般美丽的吉娜女王。殿门乍开的光亮令众人眼花缭乱,一时看不清青鸟夫人的面容,只看到她那袭绣着金色凤尾的淡紫色纱裙,腰束宽带、体态婀娜,一头浓密的长发未束发髻,柔顺地披于肩后,头顶是雪一样轻柔圣洁的羽饰。待到夫人走近,众王爷本不敢再盯着细看,但是已经管不住自己的眼珠,那张清丽出尘的容颜已映入眼帘,夫人脸上虽无笑意,但是顾盼之间自有一番清雅神韵,一双紫眸如日耀水晶玉窠般光彩逼人,淡施粉蜜的红唇圆润得有如新鲜的樱果;众人也知她身份高贵不能暇想,但还是有许多人忍不住口干舌燥,连连吞咽口水。轩辕澈原本是心不在焉地望着殿中的乐舞,心里一直在暗自期盼云夕来到前殿,以夫人的身份坐在他身边与他一起畅饮美酒,然后……但是等到云夕出现在大殿当中,他看到众位头领们如饥似渴的眼神,心中又大大地不快起来,好似自己的珍宝被别人亵渎了一般。云夕坐到轩辕澈的身侧,轩辕澈给她的第一句话便是:“听说历届青鸟女王在接见臣下的时候,都是金纱覆面?”冥王古怪的神情令云夕气结,“陛下不希望我来?那又何必假惺惺地让侍人去请我?”“哪有?本王是……”轩辕澈自觉在云夕面前失态了不止一星半点,更加郁闷起来,伸手让乐师们重奏舞曲。数位跪伏在殿中的少女们重新振作起来,卖力地扭动着形态美好的纤腰,随箜篌的悦耳声音欢快地跳着自己族中的舞步,
云夕顺着轩辕澈的目光望向当中那个领舞的红衫少女,那位金发蓝眸的少女的确是位美人胚子,红色纱衣穿在身上,该收的地方收紧,该露的地方也都露得恰到好处,乳。房高耸、翘臀丰满,很是夺人眼珠。原来男人们喜欢地是这种女子?云夕神思恍惚起来,过了一瞬才问目不转睛的冥王,“你中意的是这个红衣女?要让我开口给她个名份么?”轩辕澈并不知道自己盯在一个女人身上半天没有转眸,他是被云夕身上散发的淡淡果香气扰得心魂不安:这些天他每晚趁侍人们安睡之后,潜入云夕的卧房点晕守夜的侍女,然后隔着被子抱着沉睡的云夕一起入眠。他向来觉浅,一到快天亮的时候,就悄悄离开丹凤宫,所以云夕等人并不知道他其实每晚都在云夕身边相伴。这几天的彻夜相拥,他早已无法忍受云夕近在咫尺而不敢采撷的苦楚,若是对云夕直言求欢,又怕被她的毒舌刺得自尊全无,所以此刻眼中虽然盯着舞姬,实则心中在转动着如何让云夕心甘情愿地投进他的怀抱……听到云夕的询问,轩辕澈诧异地凝神望向殿中,才发现那个跳得妖娆的红衣女子正频频地向他含情微笑。“夫人倒是心宽得紧啊。”冥王伸手握紧云夕的手,“是在试探本王呢,还是觉得宫中寂寞,想留几个异族女子供你解闷?”云夕甩了两甩,没挣开他的手,便叹口气道,“寂寞的不是我,是你那个宠妾红萼……她方才在花园门口拦着我,告诉我这次北邦夏贡的贡品是数十个美姬……我猜她是觉得一个人服侍你太累了,想找几个姐妹分担她的辛苦罢。”“怎么?”云夕愕然望着面色铁青的冥王,“我这个夫人做得不称职么?连险些害我性命的红萼,本夫人都以德报怨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轩辕澈直直地盯了她半晌,“你很好!那么,何妨让我更满意些?”话音刚落,他便揽着云夕的纤腰一跃而起,从大殿的侧门越过,直入他的内殿。正在殿中饮酒的王爷们只觉眼前一花,便消失了两位神王的踪影,殿中扭得正欢的少女们也停下来,愣愣地望向各自的族长。冥王的近侍只得上前打个圆场,“各位王爷请继续饮酒用膳……这个、这个时辰是陛下和夫人修炼神功的最佳时辰,所以顾不上和众位招呼一声了……王爷们请尽兴!”首领们先是不明所以,后来联想到传说中的阴阳双修,又先后嗬嗬大笑起来;夷人没有大周那些陈规旧礼,饮酒之后的众头领们毫不忌惮地谈论起青鸟夫人惊世骇俗的美色,连连感叹陛下艳福不浅。轩辕澈把云夕带到他常居的内房里,关好房门才将她放开,云夕气恼地问道,“好端端地,你又发什么疯?”“我是疯了……”冥王向前一步扼住云夕的咽喉,“整整一个下午就盼着你能到大殿见我,你是到了,可就会拿冷言冷语刺我的心……那些美姬还晓得在我面前争宠献媚,你却连一丝笑容都不肯给我,还在那里不痛不痒地帮我挑选侍妾,你知不知道——”云夕挣开他的手指,“我之前说过会做一个好妻子,前提是你要对我以诚相待!违约的是你,你骗了我,还想要我的真心相付?可笑!”“我没有!我没骗过你!”轩辕澈的一腔怒火转成悲愤,“红萼的事,我可以解释!”云夕厌烦地转过身,“不要在我面前提她,若是你以为我在吃她的醋,那未免太抬举她了。”“那你要我怎样才会回心转意?”冥王捉住云夕的手臂,让她转回身来,“你不是想恢复灵力么?草原大旱,你一定是着急又无计可施对不对?”“你、你偷听我手下的密报?!”云夕愤然指责冥王,“你好歹也是一国之主,怎能做出这种有失身份的事情?!”“我们是夫妻,你的烦事难道我不应该帮你分担?难道你是把我们的婚姻当做一场儿戏?”“那好,”云夕低下头,“陛下愿意帮我那是再好不过……我想尽快恢得灵力。”

 

217 及时行欢
云夕想到辛苦奔波于草原诸族之间的大国师,忍气低下头,“陛下愿意帮我那是再好不过……我想尽快恢复灵力。”轩辕澈松了口气,伸手将云夕揽住,偏头去亲吻她的嘴唇,云夕却下意识地把脸偏向一边,冥王顿时僵住,缓了一瞬才去摸云夕胸前的丝扣,“不要……”云夕捂住衣带向后退了一步,
“又改主意了?”冥王强抑住胸际翻滚的怒气,“本王有的是耐心……没准备好的话,我可以再等。”“不是……”云夕犹豫着松开手,“我的意思是不必解上衣……”说完她的脸也红热难抑,难堪和羞涩随之而来。“你是说——“轩辕澈怒极反笑,“我们连上衣都不必脱就可以苟合一场,是不是?堂堂的青鸟女王何时把自己当做低贱的母兽?”“是,我是自甘低贱,为了恢复灵气,巴巴地赶上来任你凌辱……你又好到哪里去?上次对我用强的时候,不也是未解上衣?我们这种无爱的结合本就是下贱……你爱的是红萼,却因为她体弱不舍不得碰她,我想的是——“轩辕澈一把扼住她的咽喉,“你再提风霖一个字试试?!““我并没打算提他!”云夕的长指甲用力划过轩辕澈的手背,轩辕澈吃痛松了手,云夕借机挣脱,“我想说,我愿意这样与你苟合,不过是想恢复元气,你也不必借助冰玉床的阴寒制衡体内的阳燥,我的身体本就极阴,做这种事是双方收益的修炼,与情爱本就无关,你有什么可恼火地?”“两相收益?你的至阴灵力早就在秦王城消失殆尽,还在这里大言不惭地和本王谈什么可笑地两相收益?”轩辕澈伤心至极,言语也刻薄起来,“你以为我娶你就图你身上有青鸟氏的血脉?云夕,你的身子早就用废了!用烂了!和你同房,对本王的修行毫无裨益!”“那你为何还要娶我?”云夕面容愈发苍白,连嘴唇都失了血色,“我明白了……是因为一开始我就在拒绝你的示爱,伤到冥王陛下高贵的自尊心,所以你就一心一意把我弄到手里好慢慢折磨,出口郁气……”轩辕澈没想到云夕对他误解到这个地步,一时忧愤难忍,只想令云夕闭口,不要再说出这种字字尖利似刀的言语,伸出鲜血淋漓的右手,再次扼上云夕的喉头!
云夕顿时感觉呼吸不畅,脸变得紫涨起来,“你……敢伤害我……就不怕冥国的土地被巫师们的毒虫铺满……草原勇士们会驱使狼群和战獒来……为我复仇……”“我有什么不敢?”轩辕澈此刻甚至想让整个世界瞬间毁灭,“杀了你,我与你一同葬身花海,生生世世我们都纠缠在一起!”他松开扼开云夕颈子上的手,将她抱到屏风后面的大床上,飞快地除掉身上的衣衫,云夕剧烈地咳了起来,咳了两声便不顾身上的衣服被他脱得干净,喘息着就低念咒语催醒蛊王手环。她没来得及念出一声咒语,嘴唇就被轩辕澈掠夺,冥王尝到一股血腥味,原来是云夕怒急气逆,血气泛上了喉头。良久,轩辕澈才放开云夕的嘴唇,抚过他方才在云夕颈上扼出的紫痕,低低地笑道,“傻瓜,我怎么舍得让你死……这世上,你是我唯一的珍爱……小丫头,你总是有办法气疯我。”他的手指缓缓下移,抚到云夕不停起伏的胸口上,“看看你,脾气坏成这样,嘴巴虽然长得好看,但是总说刻薄话儿气我……身子瘦得和根木棒似地……你到底有什么好?让我白日黑夜地惦念……”“比十天前抱你那次,更是硌得慌,居然瘦成这样,丹凤宫的饔人应该换一批了……”轩辕澈不满地嘀咕着,手指却贪恋地留连在云夕的胸际。云夕身上终于恢复一丝力气,她正要再次催蛊,轩辕澈握紧她的手腕,认真地盯着她的双眼,“夕儿别闹了,我功力强你太多,对我用蛊会反噬到你身上……不是要恢复灵力么?总得让我抱着你吧!你也知阴阳双修之法、不到两人情动至血脉激荡,根本无法完成内气融合。”云夕无力地躺平,停止反抗:已经是这样了,反正已经是被他欺辱过了,就此前功尽弃的话,那么方才的罪岂非白受了?她闭紧双目告诉自己:在灵力恢复如初这个前提下,没有什么屈辱不可以忍受!轩辕澈并未象上次那般粗暴,动作出乎意料地温柔;他捋顺了云夕凌乱的长发,低下头从她的小嘴开始,仔细而轻柔地一路亲下来,如同品尝一道美味的甜点。其实云夕身上有种天然的体香,仿似新鲜桔子的果香气,轩辕澈强抑着一口将她吞掉的欲望,轻柔地抚摸亲吻,间或问一问云夕的感受,但是云夕始终回以肌肉的僵硬和表情的冷漠。吻了无数遍他手指留在云夕颈上的印痕,才低下头含住云夕胸前小小的蓓蕾,细细地噬咬亲吻,云夕的身体终于耐不住爱抚,微微地颤动起来;云夕恨自己的身体会有这种令她羞耻的反应,只得用力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息。悠长的亲吻爱抚之后,他终于缓缓地进入,将两人合为一体,轩辕澈不擅长用言语哄女子开心,在床帏之中倒是极有经验,感应到云夕身体的颤动加快,便连连用气劲催动她某处敏感的经脉,令云夕身体做出她理智上根本不能承认的反应。轩辕澈满意地承爱着来自云夕体内一波又一波的荡漾,借着房中明珠的光芒,炽热的目光一寸一寸熨烫云夕渐成粉色的肌肤,感觉自己就要变成一堆炭火燃烧殆尽!
“你嘴巴硬得很,其实你喜欢我这样对你……是不是?夕儿,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轩辕澈伸手抚开粘在云夕脸上的一缕长发,温柔地吮掉她涌出眼帘的颗颗泪滴。云夕不肯睁眼,“是,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反驳……我只要尽快恢复灵力。”冥王将她拉起换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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