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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鸟公主-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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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不是我轩辕澈。”云夕这才想到一事,“宝音圣姑?我怎么从没见过她?”“宝音圣姑十七年前就去世了,你当然见不到她,但是她再世为人却与你我有缘相聚。”“你的意思是……宝音圣姑的转世就在我们身边?”轩辕澈点点头,“不错,她就是红萼!十七年前,她临终的一刻告诉我,她的来世额上也会有星纹……圣姑灵力高强,将此执念带到来生并不为奇……”“在秦王城南,乌力吉圣姑和第一眼看到红萼就认定她是宝音圣姑的转世,除了她额上生有圣女星纹这一点,乌力吉圣姑还用幻术探得她的前世——红萼就是宝音圣姑的转世!这是我为何对她种种宽容包庇、甚至被你误解为钟情于她的原因。”云夕后退了一步,突然‘噗嗤’笑出声来,“你想给红萼弄个荣耀的身份,我绝不阻拦你,何必兜这么大个圈子,弄个荒唐的借口出来?是怕我现在恢复了灵力,会对她不利?”轩辕澈向前数步,立在层层红花翠叶之中,那些蛇形的长叶居然在缓缓地移动,要包裹起他的双足来;轩辕澈右手按在胸口上,正容对着云夕,“我轩辕澈以先祖和父兄的英灵起誓,方才所言句句属实,若有一句假话,上神可令我轩辕澈死后生生世世堕入畜生道!”云夕看着那些诡异的花叶缠上了冥王的双腿,惊骇地连连喊道,“我信、我信了!你快出来!”轩辕澈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处,“我发誓,我从未欺骗过爱妻云夕,我对她一心一意,此情天地可鉴!”“我相信了,你这个疯子,做甚么发这么重的毒誓!”云夕冲过来拉着轩辕澈的手往花海外边跑,一直摆脱了那些枝叶的牵绊才停住脚。轩辕澈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跳下这片红花盛放的冰川,来到一个长满圆柏和青草的山谷,两人闷声走了一刻,轩辕澈找到一块洁净的白石,他坐下来让云夕坐在他的腿上。“夕儿,你说我疯了,我也觉得自己是疯了!不疯怎么会亲手伤害我最心爱的女人!夕儿,你会原谅我之前做的错事么?”云夕望着脸上升起两团红晕的冥王,眼中仍有一丝迷惑,“陛下数次救我,于我而言,本就是恩多过怨……我只是不懂,你先前对我那般刻薄,今天怎么就突然转了性子,难道是突然悟了天道——”轩辕澈羞愧地道,“今天一早,寒香女官到书房见我,将我大大地斥责了一通,问我钟情的到底你还是红萼……我这才知道原来的种种误会,一直是红萼在当中做祟……”“原来是这样……”淡漠的表情又回到云夕脸上,“若是寒香不去向你揭露红萼的所作所为,你还会一直像从前那样冷待我是不是?”
220 一念喜悲“夕儿,忘记过去的恩怨,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轩辕澈屏息望着云夕再次冷漠的眼神,云夕也在沉默地凝视冥王抿紧的薄唇:她并不会轻易怀恨一个人,尤其是冥王这种曾对她有救命之恩的人,但是那些深印在记忆里的伤害并不是三两句温柔的抱歉就能抹去的。就算是曾经的痛苦可以淡忘,那些加诸于她身心的耻辱可以忘却么?
寒香早上对她说的话又回旋在耳边……如果一个人反反复复总在想自己失去的东西,那样永远会活在懊恼怨恨之中……不错,她在为难着轩辕澈的时候,又何尝不是在为难着自己?对于风霖,她是真心地付出了,甚至赌上了自己的性命也赢不过命运残忍的安排,既然两人悲剧的结局早已注定,为何不就此服从天命,令眼前的人不再因自己的怨艾而相互折磨?
从没有后悔过爱上风霖,风霖在她心底依旧是最温暖的向往……她没有错,轩辕澈也没有错,错的是光怪陆离的情缘和喜好愚弄世人的命运之神。“夕儿,我们神族的生命是漫长的,而且可以至死保有少年时的体貌……但是风霖、红萼他们再过三四十年就会衰老甚至死亡,这些人不过是我们生命中短暂的过客而已……在这个世间,我们两个才是最应该相亲相爱的一对啊!”轩辕澈紧张地等着她开口宣判,碧色的眸子中有他从未示人的恐慌和期待,云夕默然一刻之后,对轩辕澈释然地笑道,“陛下,你得给我时间……你早上还对我横眉冷目,现在又深情款款、画咒盟誓地,我真的是很难适应。”“我何时敢对你横眉冷目呢?”轩辕澈慌乱起握紧云夕的手,“今天早上,我只盼着你会留下来陪我一起用膳,可是你就那样板着脸走了,理也不理我……”“我一直都想告诉你,夕儿,你每天和我在一个桌上用膳行不行?每天晚上让我抱着你入睡,一起练功、一起策马入天山、观长河,共赏世间的风花雪月、游遍九州的千山万水……”“无论去哪里,都能握紧你的手、看到你的笑脸,这是我这些年来唯一的梦想……可是我一直没敢对你说出口,我怕你又用尖利的口吻嘲笑我……得不到你的心,再失去仅有的自尊,我——”云夕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嘴,“其实这样处境难堪的是我才对啊!我灵力全失,只有依靠你施舍内力才能安然活下去,我自嫁到冥宫除了受冷落就是被你打骂欺辱,我才是觉得除了自尊,就什么都没有的那一个……可是,我的自尊心也早就被你撕碎了,为了恢复灵力,你那样粗暴地对我,我都不能反抗……”说着,她的泪水禁不住地滚滚而下,第一次在轩辕澈面前显露出脆弱无助的一面,轩辕澈手足无措抹去她的眼泪,“都是我的错!好不容易得到的宝贝,却不懂得如何爱惜……你要是还生气的话,就狠狠地打我两下如何?”云夕哽咽起来,“打两下就算了?你何止是打过我?”轩辕澈怔了一下,附在云夕耳边低声道,“我对你两次用强……你要不要还回来?我保证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任你怎样都行……”云夕红了脸背过身去,“我又不是男人,怎样用强?你……又在戏弄我!”冥王低笑着将她拉进怀里,云夕挣了两挣,也就伏在他怀里不动了,轩辕澈轻吻过她的耳垂和颈子,之后深吸一口气,“夕儿,早知道几句好话就能哄好你,我又何必浪费这十几天的好日子,夜夜抱着你,不敢亲也不敢动……”“夜夜?”云夕脸色一变仰起头来,“你这些日子夜里都是在丹凤宫睡的?我怎不知道?!”轩辕澈一时说漏了嘴,心里后悔不迭,“我想你想得不行……只得每晚像做贼一般,点晕守夜的侍女,隔着被子抱抱你而已……”“这么热的天,你那房里还燃着壁炉,你不知道,我每晚都觉得自己要爆阳而亡了……如果真那样死掉的话,我轩辕澈死后都没脸见父兄……光棍这么多年,好容易娶上一房夫人,偏偏还不让碰……”“切——”云夕嗤笑道,“部族每年都会献上许多美貌处子,我不信你还缺了侍夜的姬人?”“那不一样,”轩辕澈见云夕一派小女人的拈酸吃味之态,越发得心痒难熬,“任谁见过出水芙蓉,也不会再将野棘花看在眼里。”云夕呵笑,“你昨晚明明就盯着那个穿红衣的野棘花不放,我开口问你收不收她,你被我说中心事就恼羞成怒——”轩辕澈果然再次懊恼,“再胡说,信不信我就在这个野地里调教你?!”“哼!好话没说过一个时辰就露出本来面目……又想动大拳头来硬的是不是?”云夕沉下脸,将轩辕澈推得远远地。“不是……天快黑了,好夕儿,我们就现在回宫安歇吧……”“你哪只眼看见天黑了?太阳还没落下山呢,到冥国这么些日子,我还是头一次出宫散心……咦,你看那边,有只长角鹿!”“夕儿,等等我,这山里不只有鹿,还有成群的雪狼呢!别乱跑——”“白皮毛绿眼睛的雪狼啊?”云夕跃上一棵古柏的横枝,笑眯眯地盯着轩辕澈,“是很可怕噢。”轩辕澈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的一袭白袍,咬牙道,“可恶的小丫头,我今天定要将你吃干抹净!”云夕尖叫一声,冲他做了个可爱的鬼脸,飞快地跃向两人来时的山道,轩辕澈纵声长笑,紧追过去,惊起山谷里食草的小兽和雀鸟一阵奔跑呜鸣。两人冰释前嫌之后,突然就变成了小孩子的天真模样,一路你追我赶、打打闹闹,天黑时分才下雪峰,两人牵手快到冥王宫的时候,正碰到四处寻找他们的侍卫。这些侍卫们本是应该随身守护在冥王身边的,但是中午冥王与夫人离宫的时候,去的方向是圣女们修行的冰峰禁地,他们不敢追在后面,只得在宫门外等候。“陛下,太傅从午时便在前宫等着向您复命,等到天黑才离宫回府。”近侍躬身向冥王行礼。“他等的是本王一早许给他的十坛好酒!”轩辕澈笑着握紧云夕想要抽回的手,对那位近侍道,“你去酒房那里取十坛‘千日醉’送到太傅家里,告慰他今日辛苦。”侍卫们从未见冥王陛下这样开怀地笑过,这时见陛下笑吟吟地牵着青鸟夫人的手,碧眸星光流彩,浓眉弯若远山,一时间都愣住了,连‘遵命’都忘了说。轩辕澈却是一怔,细想自己方才的话有何不妥,“是了,太傅年岁已大,‘千日醉’那样的烈酒是不宜用的……这样,就换成十坛陈年冰葡萄酒吧。”“小人遵命。”近侍这才回过神来,慌忙让到一边请陛下和夫人进宫。云夕晃晃轩辕澈的手臂,“我很久没喝冰果酿的酒了,今晚我们就在花园里那个镶夜明珠的亭子里用晚膳好么?听宫人说你以前常在那里饮酒、与美姬弹曲寻欢。”“是哪个宫人胡说?”轩辕澈尴尬地道,“本王常在那边喝酒倒是真的,若没有酒,如何度过思念你的那些岁月?”云夕正要再笑他两句,却见清格勒急匆匆地往这边跑,先是向云夕身后看了数眼,才躬身行礼,“属下拜见陛下、夫人!”清格勒不等云夕开口就问,“夫人下午可见过寒香女官?”云夕顿觉不妙,“我中午随陛下出宫,刚刚进得宫门……寒香何时离开丹凤宫?”“午时三刻,一个自称是陛下近侍的宫女来到丹凤宫,说是陛下正在与夫人在东园赏花,让寒香带上夫人的披风随她一起过去侍候,寒香女官便立刻带上衣服随她去了!属下本想跟去,那女子说夫人只传寒香女官一人,属下等人也就没再多想。”“直到晚膳时分,高娃女官派侍女到东园去找夫人,想问一问陛下和夫人是否回丹凤宫用膳,但是侍女问过园中数名宫人,她们都说陛下和夫人今日根本没进过园子,也没留意到寒香女官和那名传话的侍女……属下这才觉得不妥,派出侍卫四处寻找寒香女官,至今毫无踪迹!”轩辕澈见云夕的脸色渐渐发白,便命令身后的近侍,“传令下去,以东园为中心,四下搜寻寒香女官的下落!找到寒香或是发现线索者重赏!”“是!”侍卫们迅速四散行动,云夕甩开冥王的手就奔向东花园,轩辕跟在后面叫她,“夕儿,不要着急!寒香是南疆女子,在冥王宫又无仇敌——”云夕停住脚步,盯着冥王的脸淡淡地道,“不错,她一个异乡女子,在这里除了我和红萼,就未与其他人有过纠葛。”轩辕澈急道,“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你不要急着发脾气好不好?”“你当然不急!”云夕几乎要哭出来,“你不知道,寒香她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在秦王城的时候,寒香是打算回九黎家乡的,是舅舅看她心性?善,硬要她跟在车上照料病弱的我!”“她当时不知道已经自己怀上秦五公子的孩儿,只是一味地替我担心受累,本是与我不相关的人……却像亲姐姐一般日里夜里安我的心、照料我用膳服药……寒香姐真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还有何面目活在世上?!”轩辕澈拉住云夕,“我明白你的心情……侍卫们都在找啊,寒香女官是个难得的好女人,上神不会让她遭受无妄之灾……你在这亭下等着,我这就令雪鸮送信给冰苑的乌力吉圣姑,她施展幻术便能窥出寒香的近况!”云夕急得团团乱转、轩辕澈低声安抚她的时候,乌力吉圣姑如飞鸟一般跃入东园,向冥王略一示意便向花园的北方奔去。轩辕澈拉着云夕走出东花园,随乌力吉圣姑来到一个荒僻的小院。
221 惊心之夜
众人随乌力吉圣女来到后宫一处荒僻的院落,只见宫院中黑寂寂的一片、杳无人烟,连宫灯都无一盏;轩辕澈这些年未娶任何女子为妃妾,后宫里这种空旷的宫院比比皆是。园里除风声虫鸣之外,听不到任何特别的声息,云夕却是一个箭步跳到院角的石井处:不用圣女点明,她凭直觉感应到寒香的存身之处。“寒香!你在下面么?听到了就回一声,我们来救你了——”云夕伏在井中叫了两声;清格勒不待云夕下令,便两手撑着井台要跳下去,云夕慌忙拉过来井边系水桶的粗绳递给清格勒,“你拉着绳子慢慢下,小心踩到寒香!”“属下知晓。”清格勒将井绳在手腕上紧绕了几圈,两脚踏着井壁向下坠去。云夕突然想到自已的耳坠是明珠所制,两下揪掉耳坠扔到井里,随即便看到下面的状况:幸好水井多时不用,被泥石和草叶堵住水眼,清格勒几步就下到井底,将绳子缚在腰上,抱起蜷在下面一动也不动的寒香。轩辕澈亲手将井绳提起,助清格勒攀回井口,云夕伸手接过寒香来,快速抚上她的颈脉,脉搏还有微弱的跳动!
“寒香还活着……上神保佑……”云夕喜极而泣,抬头望着默立在一边的乌力吉圣女,“多谢圣姑相救!”乌力吉圣女微微颔首。清格勒蹲下身来让云夕把寒香放在她背上,云夕伸手去托寒香的两腿,却摸到满手的湿。濡,那是……“孩子……寒香的孩子……”云夕惊骇地望着自己手上的血迹,轩辕澈扶住她,“先把人带回宫再说!”回头交待侍卫,“快传圣医女到丹凤宫!”众人回到灯火通明的丹凤宫,高娃和侍女们都在宫门口焦急的张望,高娃看到冥王和云夕一起回来,清格勒身上还背着寒香,急忙向上迎过来,待看到寒香白裙上的点点血迹,唬得差点昏厥过去。两名年岁较大的圣医女很快来到寒香所在的厢房,给寒香的身体做了简单的检查,高娃姨母和云夕一迭声地问,“如何?她现在的状况到底怎样?”一名圣医女抬起头来,“大人应该无碍,孩子恐怕是难保……”云夕急道,“一定要保住她的孩子!这孩子是她的命。根子,是她唯一的幸福和寄托,你们一定要想法留下孩子!我、我输灵力给她,能不能行?”乌力吉圣姑突然开口,“夫人,您和这位女官都到外面候着,本座和弟子们会尽力救治她们母子,如果不成,那也是天命早定、不能强求。”云夕见医女们示意她出去、以免再出声妨碍她们施术,无奈拉着高娃姨母的手走出厢房,冥王坐在外厅里候着,见云夕蹒跚地走出来,正要开口安慰她,清格勒走进堂来,递给云夕一个玉佩。“夫人,这是属下在井底救起寒香女官时,从她手中落下的东西。”云夕接过那只浅蓝色的玉佩,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凤栖梧桐图案,“这不是寒香的东西……”冥王和高娃盯着那块玉佩同时变了脸色,高娃抢先开口,“我认得!这是红萼那个贱妇的佩饰!夫人与陛下大婚那晚,红萼就是戴着这只玉佩来丹凤宫狂言浪。语,我看得清清楚楚,那妖妇两只手一直在摆弄这只玉佩,唯恐别人看不到她身着凤袍、佩着凤纹玉佩!”云夕一把将玉佩掷到轩辕澈怀中,“陛下,您现在还敢说是我是胡乱怀疑、嫁祸给那毒妇?!”轩辕澈皱眉盯着那块蓝玉髓的玉佩:不错,因为红萼说过她喜欢蓝色饰物,他专门派内府官从库房里找有这种世上稀有的蓝玉髓给红萼做了全套的饰物。玉佩雕凤是因为他那时提出收红萼为义妹,才以公主之礼遇赐以她宫装华服,没想到……红萼却是以那套公主的行头令得丹凤宫众人误会他到今日。“夕儿,你放心,明日本王定会彻查寒香女官遇难之事,你且忍耐一时。”“彻查?”云夕冷笑,“我倒是担心又有哪些替罪羊受累,即便是陛下明知此事是红萼所为,一看见红萼楚楚可怜的娇柔样儿,连句责备的话也舍不得说了罢!此事我还是亲手做个了断的好!”云夕说着就要往外跑。轩辕澈一把将她拉住,“夕儿,你要做甚么?”“做甚么?我要杀了红萼那个妖妇还寒香个公道!”轩辕澈却把她的手捉得更紧,“夕儿,你冷静些……圣姑还在里面救治寒香,事情总得分得急缓轻重吧。”云夕用力甩开他的手,“你为什么拦着我?莫非今天的事情是你与那毒妇串通好的?你们恨寒香当面揭发红萼做过的丑事,所以将我引出宫去,好让红萼趁机对寒香下手?!”“夕儿,你冷静点好不好?你我今日得以冰释前嫌,全靠寒香女官直言相告,本王感激她还来不及,怎么设计谋害她?我轩辕澈想除掉谁不是易如反掌,何须费这等周折?又何苦再让圣姑救她回来?”“因为你带我出宫之前没有想到我们会言归于好!”云夕气极之下口不择言,“今天下午我居然信了你的花言巧语,还说什么红萼是你姑母的转世,宝音圣姑既是修行半世的轩辕圣女,转世怎会重在齐国海疆为奴?你当我是无知的三岁小儿么?”“既然你对红萼无男女之情,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为什么会是那种痴迷的眼神?轩辕澈,今日你让我杀了红萼便罢,若是不肯,我便与你誓不两立!”轩辕澈哀伤地望着云夕发红的眸子,他不能解释为何宝音圣女会转世到齐国为奴,也无从说清他为何看到红萼那张与姜灵儿一模一样的面容时内心的震憾。“原来,我发誓也罢、祈求也好,你从没有真正地相信过我……但是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杀了红萼,上一世圣姑我而死,我定会护她今世的周全!”“即便她前世真的是济世圣女,今世已成害人的毒蛇!你既然执意庇护这个妖妇……那好,寒香母子的苦楚,你代她还——”云夕怒喝一声,运气于指尖向轩辕澈胸前抓去,轩辕澈不闪不避,只是涩然一笑,闭上双眸。云夕这一爪之力居然得手,长甲深深陷入轩辕澈的心口,再稍一用力,似是就触到冥王剧烈跳动的心脏!云夕一愣撤回手,只见血浆随着手指喷溅开来,溅了冥王一身血花!
冥王闷哼一声,并不理会胸前的那五个血洞,只是失神地盯着面上沾血的云夕。高娃姨母尖叫一声,终于彻底地昏倒在地;门外的侍女们闻声冲进来,只见冥王胸前洇血,白色的锦袍上溅满鲜红的血滴,云夕呆怔地望着冥王的胸际,而高娃姨母却倒在地上。侍女们不敢靠近冥王,齐齐伸手去扶高娃,高娃姨母已缓过气来,连声叫着,“吉娜,快、快给陛下止血疗伤啊!”云夕这才回过神来,飞快地运气点住他伤口周围的穴位,“轩辕澈你……你的护体灵力呢?”“我对你从不加防备,若是运力相抗……你岂不是更加生气……相信我,这事若真的是红萼做的,我会命人送她离开冥王宫……这是我最后一次庇护她……夕儿,你莫再生气了?”大量失血之后,轩辕澈素来苍白的面容更添一片灰败,眼中泪光盈然。“她那种人也值得你以性命相护?”云夕黯然一笑,“情缘一事果然不可理喻……”“你们这是——陛下,你因何受伤?!”乌力吉圣女从厢房里走出,看到轩辕澈一身血迹,骇然地惊呼出声。冥王微笑道,“无妨,一点小伤口,上点药便好,圣姑,寒香女官可是无碍?”“无妨,她卧房休息数日,再服些保胎药,便可恢复健康。”云夕和高娃顿时放下心来,高娃急忙推着云夕上前,“快给陛下治伤啊?我去看着寒香,你就陪着陛下,啊?”她回身叫着侍女们,“都愣着做什么,还不端几盆热水送到夫人房里?!”云夕向圣姑道了谢,扶着冥王走进她的寝房,圣姑叹口气离开丹凤宫:为寒香止血稳胎耗费她许多内力,也亟待回冰苑闭关修行。轩辕澈脱掉外袍躺在云夕的床上,眯眼望着云夕解开他的内衣,露出还在缓缓渗血的伤口,云夕在水盆中沾湿了布巾,挤去水滴清洗着冥王胸前的血污。清理完伤口,云夕从案上取来一把小银刀,对准自己的手腕,轩辕澈起身捉住她的手,“做甚么?”“青鸟氏的血液和口涎是世上最好的外伤圣药,你不知道么?”云夕示意他躺好。轩辕澈仍是夺去小刀,“那用你的口水疗伤便是。”云夕低头看看他的伤口,“太深了些,口水并不如血液的效果好。”冥王见云夕专注于他的伤口,眉宇间的恨意消融了许多,反倒安心下来,“这点伤对我不算什么,让圣医女取些外伤药来便好,你的口水能疗伤……给我内服了罢。”云夕薄怒,“这个时候你还说这种无聊的话?!纵使你内力深厚,被我这一爪伤到心脉,也不是十天半月能修复好的。”云夕说着低下头,舌尖探过冥王的胸前伤处,轩辕澈顿觉一片清凉入怀,火辣辣的痛楚减去了多半,待到云夕起身去漱口的时候,轩辕澈低头一看,伤口已然平复,只留下五处红褐的印痕。“怪不得你那晚用力咬我的舌尖,开始我还尝到有血腥味,后来便不觉得痛了,晚上洗面之时照了照铜镜,唇舌全无伤痕……呵呵,原来我的夕儿竟然是一件神奇的宝贝。”轩辕澈笑了两声,又皱眉叫痛,“好夕儿,再帮我舐一下,胸口痛得很。”云夕为难道,“伤口已经封闭了,水液渗不到里面……你忍着,我让人取止痛的药来。”“不用那个!你再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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