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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足良缘 作者:米可麻-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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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肯给你呢!只怕就给了,也是聋了哑的,不周全!”
  皮氏与刘妈妈听了,整齐地呸出声来,一个直道说不得说不得, 没的带累了自家儿子也娶不到好的是怎得?一个直说放屁岂有此理,不该好好地咒起人家女儿来。
  书玉听了半日,见此刻双方有将吵起之势,于是出声劝解起来:
  “皮大哥这话说得也只唯实太过了些。这陈家听着是好,却也不知人家女儿到底怎样。才妈妈说得也没错,若他家里儿子多,女儿是分不上什么的,不过得一付嫁妆罢了,若是女儿也多,那就更少了。”
  这时老九根边点头边插话道:“他家女儿也多,三儿三女呢!”
  老怪听见,怒瞪其一眼,道:“偏你知道得这样清楚!”
  老九根不气反笑,呵呵然道:“不知道得清楚,如何与你儿做媒呢?”
  老怪被这几人内外夹攻得无话可回,想了半日,方才憋出句话来:“既然你们这样说,那就打听着看看,若人家肯依,我这里自然无不从的。”
  刘妈妈和皮氏听见这话,喜不自禁,一时竟好比已然得了人家回话,事成礼毕了一样。皮老怪望望这二人,嘴上说多事,心里却也有些微微高兴。
  书玉与老九根自不必说,面上皆有笑意。
  正笑得开心之际,皮大小子过来了,见这里如此热闹,好奇问道:“爹,娘,你们笑什么?今儿有何好事?我错过什么了不成?”
  在旁偷听了半日的二丫头,这时不知从哪个角落里蹦跳出来,一脸不怀好意地笑,冲自己大哥就道:“哥,他们要给你。。。”
  不料话未说完,二丫头脑袋上先就挨了皮家娘子一个暴栗,嘴里还凶道:“有你什么事?多嘴!”
  二 丫头本是一肚子欢喜,这会子全被灭进冷水来,小嘴一撇,将哭出来。书玉见状不好,忙拉过她来,塞给她半块嫩藕头,方才将其嘴堵上了,不见哭声。
  这里书玉见时候也差不多了,叫过酒儿来,嘱其烧锅,又命良儿与二丫头:“去,剥些榛子,松仁,过后捣成碎粒!”
  二人自去了,酒儿好奇见问:“小姐要这些做什么?”
  书玉咧开嘴笑道:“要做浇头呢!一会儿辣蟹做出来,将那些果仁撒于浮面,哗!说起来就直觉香气馝馞,松脆香腴呢!”
  酒儿也跟着咽下一口馋液,直说小姐太坏,到饭点儿了还说这话来诱人。
  书玉锅铲子一挥:“好!既然咱小酒儿说,到饭点了!那就动手吧!”
  锅热油旺,书玉将葱姜蒜末爆香,过后倒入蟹块小虾,煸炒至蟹腿变红,又将芹菜和藕块一并倒入,翻炒。
  见火候近至,书玉再将皮氏独门辣酱倒入,又加自家所制酱油,糖和盐,最后倒入清水一盏,锅子上盖覆了,休着出气,烧动火,也不过几分钟时间,再将盖子揭开,灶下加把柴,大火收汤即可。
  火候一到,书玉便在最后出锅盛盘时,撒上碾成碎末的榛子,松仁,一时间盘内飞红染玉,色香诱人。
  这头干锅辣蟹做得,那头豆粥也熬稠熬香了,二丫头闻见就觉得自己肚子空了,一时顾不得许多,见盘子桌上放着,伸出手来拈起一块蟹腿就扔进口中。
  皮家娘子来不及拦住,这丫头已是被烫得龇牙咧嘴,因见了笑道:“该!怎么刚才没把那爪子一块燎了?下回看你还犯不犯馋痨了!”
  二丫头先是被烫,过了片刻,却又将手直捂着嘴,竟是哎哟哎哟叫个不住,刘妈妈不放心,赶紧上来看视,又问:“可是烫坏皮了?老根这里坐着,也过来瞧瞧!你是专治烫伤拿手的。”
  老怪不以为然,笑对刘妈妈道:“妈妈是白操心了,这丫头嘴里皮有尺把厚,哪里烫得坏?冬天自家火堆里埋山芋烤着吃,哪回不烫到叫出来?也没见伤过一回。”
  二丫头半天方才说得出话来,也道:“妈妈不必担心,我本不是为烫。这蟹腿实在太鲜香了,我没赶上嚼,一股脑吞下肚下,倒卡着喉咙了。”
  刘妈妈一听还是着急:“卡着了?这可怎么好?这里没人会治这个呀!”
  皮家娘子慌也不慌一下,顺手从一边粥锅里捞出一勺稠糊糊,香扑扑,黄登登,明透透地豆粥,递给二丫头:“哪!这就是药!专治你的病!”
  二丫头就她手上吹吹,喝了,眉开眼笑地,说那壳已然下去了,自己也就好了。
  书玉见了笑倒,又对刘妈妈道:“还是馋病,就叫她娘治好了。”
  刘妈妈边笑边点头,道:“说起来果然还是当爹娘的知道自家女儿的事,别人哪里插得手去?”
  书玉看她一眼,心头明白,这还是说刚才自己的事呢,也就嘴上笑笑,只作不知。

☆、第百四十八章 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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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饭菜已好,众人业已饥肠辘辘,只等孙老太回来了。可等到日头偏西,竟还不见人来。
  皮家老大已是忍不住了,肚子里空城计唱了半日,叽里咕噜地,连一旁良儿都听不进去了,遂小声问书玉道:“小姐,这里人都饿坏了,这孙老太太还不回来,到底等还是不等?饭菜也就要凉了。”
  书玉眼见自己所做美味,渐渐在秋日晚风中凉去,只觉得自己心也一并凉了,又见众人饿得脸色俱有些发青,眼放绿见了,当下将心一横,开口喝道:“不等了,开吃!“
  不过话这样说,到底她还是让刘妈妈分出一份饭菜来,留在一旁,别叫老太太回来抱怨,说自己不过迟了片刻,就要吃别人剩下的了。
  喜子听了书玉的话,又将东平楼的点心取出来,配粥配饭,两相合宜。
  二丫头见揭开盒盖子,立马就抓出一块玫瑰木樨藕粉糕来,皮家娘子尚未来得及骂,她已是一大口,咬将下去。
  这一口下去不要紧,二丫头小眉头皱起,疑疑惑惑地问书玉道:“小姐,东平楼的点心就这个味儿?”
  书玉与众人皆是大惊,怎么,不好么?
  “倒不是说不好,香气也足,只是甜得不够,淡了些,面也和得稀当当的,嘴里嚼着,只是不得劲。”二丫头手里捏着那半块糕,嘴里说得振振有辞。
  皮家娘子听了简直要喷饭不止,冲着二丫头就叫:“你这张嘴倒叫小姐的菜养刁了!好好的东平楼点心,三不知倒让你个乡下毛丫头评得一文不值!你懂个屁!什么叫甜得不够!你口太重!什么叫面和得稀?人家又不是做烙馍,不指着这东西搪饥,要什么得劲不得劲?”
  众人笑起来,书玉点头不迭,说皮家娘子和二丫头,说得都是实在有理,也可算是料理品味界的强人了。
  “这本就是小姐太太,公子哥儿们,大鱼大肉肥鸡大鸭子地吃够了,换个口味,点点饥的,当不得饭,又得合胃好消化,方才这样做出来。用途不一,自然做出来东西就不一样了,二丫头也对,皮嫂子更对,来来,为这番精彩高论,咱们干一碗粥!”
  书玉一声令下,众人高抬起手中的碗,齐齐仰脖子,倒进喉咙里去了。好在这时粥已是谅了半日,不然,一准烫出一排泡来。
  待众人皆以吃毕,开始收拾说笑,院外方见孙老太太步履蹒跚地回来,却是面色发青,脸上全是汗珠,显见是累得不轻。
  “今儿辛苦了,老太太?”书玉试探性的招呼一声,赶紧送上今日例份鸡蛋,知道这老太太今日心情不会太好,迟了唯恐她不痛快。
  果不其然,孙老太不过哼一声,接过鸡蛋就走,口中只道:“今儿晚上我不出来吃了,你们用吧,我要歇下了。”
  书玉一愣,心想这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老太太早起的口粮可交过了,不吃?那不是便宜了自己?这事可不像这老太太能干得出的。
  “孙老太太,那口粮您可是已经交过了,不吃的话。。。”
  “交就交了,我吃不下怎么处?难不成塞进肚子里再吐出去?明儿不交就是了!”孙老太太听见书玉话就有火,却是有气无力,硬挣出一句说辞来,过后就走。
  刘妈妈见状,冷眼看过,又想了下,方才上来问书玉道:“小姐,今儿这老太太有些不太对劲呢!”
  书玉不住点头,又道:“我看也是!平常不是这样,哪有做好了饭不上来吃的道理?”
  酒儿嘴快,接上一句:“就是,抢着上桌还来不及呢!”
  书玉打她一巴,叫她别闹,因见老九根屋檐下坐下,便问他道:“大叔,你看这老太太,是不是身子不痛快,生病了?”
  老九根见问到自己,不答不行了,于是轻轻冲书玉点了点头,道:“望着只怕确实不太对头,看老太一头一脸的虚汗,脚下跟拌蒜似的,再多走几步,只怕要倒。”
  这可怎么是好?!书玉左右望望众人,心想,这事,咱们是管还是不管呢?
  “二丫头你跑一趟,去你孙嫂子家,说她婆婆病下了,叫她过来瞧瞧!”皮家娘子拿了主意,嘱咐二丫头就去。
  刘妈妈亦觉得这样最为妥当,老太太毕竟不是绝户,大儿子身边住着,虽不在一个院里,到底还是自家亲娘,不能干是眼看人倒了,自己抄手不管。
  片刻后二丫头回来,却依旧是孤身一人,身后不见有孙家人跟随,皮氏见了奇怪,见二丫头一进院门就拉开嗓门,问道:“怎么就你一个回来了?孙家的人呢?”
  二丫头一脸委屈地回道:“他们不肯来!说什么当日分家就说清楚了,老太太生死与他们无干!娘,你不知道,我去叫他,倒反招来一通好说,嫌我多管闲事呢!”
  小分队众人听见这话,个个心头生出火来,这话也是做人儿子说得出口的?!
  皮老怪当下就站了起来,直向院外冲去,口中直骂骂咧咧,道:“这没人伦的东西!没听过这样的道理!老娘倒在屋里,自己就隔开几步路远竟也不来看看!还说什么生死无干!这种畜生东西我不替。。。。”
  “去!你给我老实坐下!”皮家娘子也十分生气,可她到底没失去理智,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见老怪如此冲动,立刻就上前将其拦了下来。
  “这是人家家事!你充个什么英雄好汉?他不孝还有族人说他,至不济,还有县里太爷公堂上坐着呢!又招出你什么本事来!”
  老怪听听这话有理,又见自家婆娘叉手拦在前头,当下也只得罢了,只是嘴上到底不肯罢休,没人伦的东西,天打雷劈之类,直说个不住。
  书玉心头亦是激愤,天下哪有这样不孝的儿子?
  “这也太过份了,既然说有族人,那咱们寻他孙家族人出来说话,也叫人看看,主持个公道不是?”酒儿看不下去,张口就来。
  书玉便问老九根道:“大叔,孙家除了这里,还有人在庄上没有?”
  老九根想了想,说是不太清楚,平日他与庄上人也不多接触,也许有,只怕也是远亲,族里谁做主话事,他更是不明白,不知道。
  “这可怎么是好?”良儿叹气,书玉只当她知道,又掉头来问她,良儿回说:“以前听说村东头有家也姓孙,可到底是不是,我也不敢妄论。这庄上若说起孙家,还只知道这里,和孙大二家,别的,唯实不知。”
  书玉心里听得冒火,想必这孙大就是仗着族中无人,随意欺灭自家老娘了?!
  “小姐,我才在老太太门口听了听,见里头一丝儿动静没有,不会出什么事吧?”倒是喜子心细,竟于这里说出这样话来,书玉听后不禁慌神,连说,去那边屋里看看情况再说。
  当下书玉打头,酒儿良儿后头跟着,刘妈妈殿后,四人快快向孙老太太屋里行去。走到门口,书玉同样倾身听了听,确实 ,一点儿动静没有。
  “老太太!孙老太太!”书玉冲屋里叫了一句,等了片刻,没有回应。
  爱吗,不会昏过去了吧?书玉瞬间心跳得狂快,恨不能如所看美剧中那样,抬起腿来,直接将眼前两扇木门蹬开,冲进去救人。
  “你们外头嚎什么鬼丧?”不料,骤然间屋里响起孙老太的声音来,只是虽则开口,却是明显听得出,气若游丝,恹恹无神。
  “老太太,你没事吧?饿不饿?怎么不出来吃饭?”书玉见总算有回应,便试探地问了一句。
  “没事少管!快滚快滚!”孙老太人是无力,话头可不轻,到了这个时候,说出来话里还是如充了火药一样呛人。
  “算了算了,咱们也是白操闲心,惹这一身骚做什么?倒叫别人嫌弃!小姐咱们回吧。”酒儿被骂得生起气来,直催书玉快走。
  书玉心头有不太好的预感涌起,于是冲她摆了摆手,令其不要出声,又再次将耳朵贴至门缝,静静听了半晌。
  正当众人不知所措,进退不得时,忽然书玉抬起头来,叫道:“不好!快快!皮大叔,九根大叔!将这门推倒开!”
  那头正注意听着这边动静,见书玉发话,九根与老怪立刻起身,喜子柱子跟在后头,一齐冲向这里来。
  众人合力,几下撞击过后,孙老太的小木门应声向后倒去,书玉倒是机灵,第一个冲进屋子,不料竟见孙老太昏厥在地,原来刚才她听见的咕咚之响,正是这声音。
  “咱们快将人扶起来,到炕上躺下!”书玉见情形不好,即当仁不让,指挥起现场来。
  不过不待她也声,酒儿和良儿早赶上前去,将老太太扶将起来,见其浑身软弱无力,别说不见平日威风,就一丝好人样也没有了。

☆、第百四十九章 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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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老太太躺回炕上,书玉坐至炕沿细看,见其面如金纸,气若游丝,呼吸声隐隐竟不闻,不是胸口微微起伏,看不出有无人气。
  “这可怎么是好?!”刘妈妈最见不得此种情像,当下有些慌张起来,拉住皮家娘子就道:“才不是好好的?就没什么精神,到底骂起人来也不曾绝声,怎么一下就成这付模样了?”
  书玉见桌前地下,满洒着碎瓷片,又有一地水迹,摇头叹气道:“想是老太太要口水喝,屋里又没人跟前伺候着,自己起来,不觉体力不支,因而倒地昏过去了。
  听见这话,屋里众人,男的不禁惋叹,女眷们更是悲戚,有的竟至呜咽,身子不舒服就够惨了,没人伺候,自己为了口水倒地不起,实在人生之杯具也,更别提儿子就在几米外住着,却就是不来照顾。
  老九根当下顾不上多话,此时此地,唯他知晓几分药性脉理,因此上前来,书玉托住老太太右手,给他诊视。
  片刻,刘妈妈心急问道:“九根,这老太太毕竟怎么样个毛病?”
  老九根且不答话,继续手下压住孙老太脉息,又令书玉打开些口腔,看其舌苔,这时众人方才发觉,老太太一身虚汗,身上衣服尽已濡湿了。
  “这天已是秋风匝起,就再热也是有限的,这老太太如何出这一身大汗?”皮家娘子见此,由不得惊声叫道。
  老九根这才缓缓道:“这老太太脉濡弱,舌苔白,却是绛底,怕人是呕逆口干,亦不能汤饮,胸满闷,身潮热,汗出稍凉,少顷又热,反复如此,一身尽湿。”
  书玉此时大感忧心,觉得孙老太这病只怕不轻,果然老九根接下去就道:“此症状正是春分后,秋分前,少阴君火,少阳相火,太阴湿土,三气合行,加以天气热下降,地气湿上腾,由口鼻吸受,着于脾胃者是也。”
  皮家大小子听了,连连点头,只说中午见老太太在地里浇水来着,皮老怪也道:“今儿中午日头不小,只怕就是那时受了湿温侵蚀了。”
  刘妈妈望望炕上那人,往日里多么嚣张跋扈,此时如一摊烂泥,只见出气不见倒气,心头可怜起来,眼眶红着道:“也是忒大年纪的人了,一天到晚还得下地,没别的说,这里外二个儿子,实在不是东西!”
  书玉想了想,叫过二丫头来,问道:“刚才你去那边,是对孙大说话,还是对他娘子说话的?”
  二丫头老老实实答道:“我才去得他家门口,正碰上孙嫂子出来取水,见我站在那里,就问何事。我说了,她就那样回我,赶我回来的,毕竟没见到孙家大叔。“
  皮家娘子猛地敲了土墙一下,气愤不堪地开口道:“这婆娘心肠真毒!这正经是她婆婆呀!倒好,听见病了,一甩手全推了个干净!也不知这孙大知不知道自家媳妇这么毒辣!若要知道,狠狠给一通老拳是好的!”
  酒儿点头赞同,又说一通不够,十通八通也不嫌少。
  老九根这时早已起身出去,又点起一支火把来,这就要上山采几服草药来。
  “人命关天,若这样耽搁下去,只怕天亮人就不行了,我这就上山去,你们看着她,若醒转过来,先给她点温水服下,替她身上擦擦,小心不要见风。若再着凉就更坏了。”丢下这几句话,老九根就匆匆走了。
  刘妈妈望着黑夜里,老九根有些单薄,却是走得坚定的背影,心头涌起些担忧,又有些说不清,倒不明的别样情怀。
  “妈妈,替我烧一锅热水来!”书玉的话,打断了刘妈妈纷乱的思绪,她赶紧就去,生怕那股子古怪的情绪又再度回来,侵扰自己。
  “喜子,烦你也再跑一趟!去镇上叫孙二回来!”书玉这里将刘妈妈支出去,掉脸又吩咐喜子,“老太太望着不好,到底还得有个亲人在身边才是!若有个什么闪失的。。。”说到这里,书玉不忍开口,却又不得不说下去:“若有个不好,无论如何,不能叫她孤身一人上路!这也太过凄惨了!”
  皮家娘子听得泪花儿也浮出来了,心下一横,又道:“我再去孙大那头看看,若孙大在家,拼了跟孙家的撕破了脸,死活我也要拽他过来!”说完不待书玉开口,径直冲出门去就走了。
  酒儿见喜子出去套马,黑夜里也不太放心,跟在他身边转了片刻,回屋对书玉故作大声,道:“小姐,喜子是个呆子,这会子外头路昏人暗的,只怕不太方便,不如我跟了他去,我比他机灵,有什么事出来 ,我照应着,只怕还妥当些!”
  书玉哪里不明其心理?见如此说,自然应允,只说快去快回,尽最大可能,将孙二带来就是。
  “那头皮嫂子,也不知能不能成事。”书玉道。
  皮老怪哼一声,似自言自语道:“我也去看看,天下有这样不讲理的人家?说出去,不怕庄上人家戳短脊梁骨是怎的?!”
  皮家老大和二丫头,也跟在他后头去了。
  一时屋里人走得半空,只剩下柱子良儿,并书玉守着昏睡中的孙老太。见天色已暗,屋里看不清起来,书玉便寻出一盏油灯点上,昏黄混沌的灯光下,老太太脸色愈发不好起来,呼吸也比刚才更浅,叫人见之担心不已。
  良儿见了害怕,往书玉身边靠靠,小声问道:“小姐,老太太看着不好呢!不过一会儿工夫,那脸又灰下去许多了,小姐,我望着心头直跳,实在怕得厉害!”
  书玉岂能不怕?只是强撑罢了,一来她比良儿年纪大,二来大家总当她领头的一样看待,就此时有些怯意,也不好就流露出来。
  “没事,良儿别怕!对了,你家里还有个老娘等你回去呢!你跟柱子先回吧,迟了叫老人家担心,这里有我,你们只管放心就是。”书玉想起来,良儿的瞎眼老娘也离不开人,因此催两人回去。
  “柱子,你先回去看顾着娘,我这里再陪小姐守一会子。都去了,只留下小姐一人怎么处?”害怕归害怕,良儿到底还是知理懂事的好孩子,她只怕书玉一人不方便,便叫弟弟先去,自己却要陪着书玉。
  柱子依言去了,书玉心中感动不已,拍拍良儿的手,二人紧靠于一处,眼巴巴看者炕上那人。
  好在刘妈妈将水烧好,端进屋来,书玉觉得大松一口气去,不为多了个人,因手边有了事做,分散开注意力,就不显得那样惊慌了。
  于是屋里三人将门窗紧紧闭上,良儿小心仔细地,先将孙老太从背后扶坐起来,书玉用热水温毛巾,替孙老太太将身上汗渍轻轻擦去,刘妈妈从柜子里翻出条干净褥子,替老太太铺在身下,三人这才重新将孙老太放回炕上,安躺如初。
  书玉见已无事,且刘妈妈也来了,再催良儿回去,“这里人多,不缺你一个,倒是你那头只怕有事,柱子一人不便,还是你细心,再者,你回去了,你母亲也放心,若不见你,只怕觉也睡不安生,这会子也晚了,你还是回去吧。”
  良儿坳不过书玉,只得也走了。
  漫漫长夜,书玉挨着刘妈妈,默默坐于炕前桌边,守着豆大的灯光,看着炕上病弱之躯,心情之忐忑,实为书玉前世今生,从未过有过。
  远处不知何处,阵阵狗吠响起,令这静寂的夜,愈发长而凝重。
  也不知过了多久,书玉觉得连自己与刘妈**心都有些跳不动了,方闻屋外细微脚步响起,细微,却是急促。
  “九根!”屋门开时,刘妈妈先于书玉站起身来,抢先上前,叫了一声,书玉听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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