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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足良缘 作者:米可麻-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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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书玉觉得连自己与刘妈**心都有些跳不动了,方闻屋外细微脚步响起,细微,却是急促。
“九根!”屋门开时,刘妈妈先于书玉站起身来,抢先上前,叫了一声,书玉听得出来,那声音带着颤,打着抖。
老九根先说不出话,因是喘得厉害,脸上多是汗水,又有尘土混迹其中,本是黝黑酱色的瘦长脸庞,此时更显得不中看极了,却叫书玉和刘妈妈望着心酸。
“你走了多少路?看这一头脸的汗灰!夜里看不见路吧?看衣角也扯破了!”刘妈妈竟是眼尖,看到些细节,书玉不曾留心。
“不提这些,这里有些新鲜草叶根茎,费了些时间,皆因长得分散,不过总算也都寻到,你们就去煎出来,别用这缸里定水,去河边汲新鲜水来,二碗水,合着这里就煎出来,快去快去!”老九根将话说完,也不及将脸上擦擦,随即于炕沿上坐下来,又再次去探炕上那人脉息。
刘妈妈和书玉不敢耽搁,立即行动,刘妈妈将小黄泥炉取出来,捅开烧火,书玉赶去河边打水。
黑黢黢没有光,空中亦不见月华,书玉来不及带上火把,只凭印象来到河边,脚下打滑,心头直跳,一个不留情,踩中个圆不溜浗的石头,几就要栽进河里,好在她前世有些瑜伽底子,筋骨柔软,因此用个人所最想不出来,最不可思议,最不可能出现的姿势定了下来。
好在这里无人,不然一定不是吓死就是笑死。
☆、第百五十章 总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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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玉连滚带爬地将水取来,回来正赶上火烧旺了,刘妈妈已将一钟小钵备好,草药尽在其中,书玉将水倒入,看看里内物件,有自家认识的,曾于书上看过,也有不曾见的。
“九根大叔这本事!啧啧!不是盖的!”书玉抬起袖子来,擦擦脸上的汗珠,天气不热,夜里更凉,她却是连惊带吓,又急又慌,出了一身的汗。
“小姐,我烧了水,你去屋里擦擦,换件干衣服吧,我替你把着门!夜风凉得很,身上湿了再受风,着了寒就坏了!”刘妈妈话音未落,书玉已是被风吹得寒毛乍起,打出个喷嚏来。
“看吧看吧!赶紧进去!”刘妈妈着急起来,手里加劲推着书玉,要她就回屋去。
“大叔那头怎么办?他也一身油汗呢!”书玉边被推得急走,边回头问。
听见这话,刘妈妈手头不由得松了下,脸上微微泛出红色,小声答道:“那头我已照料好了,水也备好,小姐不必操心。”
书玉笑了,心想这妈妈若与老九根一家,倒是相得益彰。
当下自去料理不提,刘妈妈看着炉水,细心煎药。
过后书玉换好衣服出来,见皮家无一人回来,算算也有一二个时辰了,才自己去河边汲水,似乎隐隐听见不远处有人声争执,大约像是孙家方向,也不知是不是皮家人与孙大家吵起来了 。
“妈妈,不知皮家人怎么样了?都这会子了,也不见一个过来,孙家媳妇,可不是好性儿平白受话不出声的,我有点担心。”书玉凑到刘妈妈身边,小声说道。
刘妈妈点头,又叹气道:“原本住在这里,我就觉得孙老太是个厉害的了,不想她这媳妇更胜她一筹。”
书玉摇头,想想道:“不知她二人何事这样大怨气?”
刘妈妈道:“总是为了自家男人,女人还能为别的?这媳妇定是觉得自家孙大受了委屈,这老太大把精力物件给了老2,哪个媳妇受得了?如今得了这机会,趁机出怨气呗。”
书玉又道:“若这样也罢了,也可恕得,只是婆婆病成这样,还不叫孙大来看,实是过份了些。不过清官难管家务事,老太太这样脾气,想必这媳妇当初在她手下,日子也不好过。”
二人正这样说着,院外有声音传来,这里随即住口不提,凝神静气听了半天,见声音不小,且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且说话声音不小,听起来就是怒气冲冲,知道必是皮家人回来了。
书玉不知孙大是不是过来,连忙就跑出来看,见时,皮老怪脸涨得紫饼一样,额头上青筋也爆出来,大小子二丫头,无不眼内凶巴巴的,皮家娘子落后跟着,嘴里还在不住说着什么。
书玉待人走到跟前,方才看清,原来皮家娘子身后还跟着一人,却是埋着头吭也不吭一声出来,垂头丧气地,就是孙大了。
“小姐,老太太那头怎么样?”皮老怪见书玉院门口迎着,只当有什么事了,忙问一声。
那后头孙大听见,本是期期艾艾的跟着,这就跑到最前头来,匆匆叫道:“老娘人呢?这会子怎么样?”
书玉恶狠狠瞪他一眼:“现在才想起这事儿来?早干吗去了你!”
这诺大个子的一个壮汉,被书玉瞪得抬不起头来,也是知道自己不对,也知道书玉这里再说不出什么好的来,于是不理会她,直接就冲孙老太屋里奔过去了。
书玉这里便问皮家娘子:“嫂子,想必要拽这人过来,费了你们不少辛苦吧?”
皮家娘子巴不得书玉来问,正好给她个机会泄愤:“小姐你算问着了!也不知这孙家媳妇心是什么东西做也来的!比那茅司里的石头还要硬上许多!我们开头怕人家嫌我们多事,毕竟知道这是人家家事,也是好话说了不少,伏软做低地劝说,孙大倒没别的说,听见老太太病得厉害,先不吭气,过后说去看看也中,不想这娘们倒好,不知哪儿来的邪劲,上来就拉住自家汉子说不许去,去了就要拼命!”
刘妈妈那头炉边听见,直是啧舌不已,书玉忙安慰皮家的:“嫂子歇歇气!来来,都来我屋里坐坐,晚上点心还剩得不少,妈妈才烧得热水,大家伙的吃点子再说!”
皮老怪拉住大小子,只说屋里就算了,这里坐下歇个腿就行了,天太晚了实在不便,喝点水就要回去了。
书玉赶紧就端上水和点心,老怪和大小子埋头吃喝不提,二丫头跟着皮家娘子,坐在书玉炕沿上,皮氏口中不休,还在不住抱怨:“那娘们真是个邪性,平日再看不出来,性子奸猾就算了,嘴头子上刻薄咱们也是知道一点,不想心肠如此之坏,死活把拦着孙大不叫走!”
书玉给她递水,又给二丫头一块栗粉桂糖糕,二丫头几口吞进肚里,直说真香,又糯软可口。
书玉摸摸她的头,道:“这会子品出好来了!”
皮家娘子尚不及吃糕,只因说得口干舌燥,实耐不住方才吸一大口水进去,刚咽下去就又忙不迭地开口:“我就说了,哪有这样的媳妇儿?哪有这样的规矩?婆婆病了不叫儿子去看?!老天有眼,雷也是要打的!”
“孙家的听见这话,必定要回嘴了!”
“要不是说?我也是气急了,不然不得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孙家的听见,如发了疯一样,跳着脚就骂人,说什么当初赶他们出来时,是谁当着族人的面说,没了瓜葛,不再来往?分家分家,除给了几亩田之后,一些儿多余粮食不叫带走,除了自已带来的嫁妆,孙大一件好东西没得着,这是谁干出来的好事?她知道,老太太无非都要留起来,预备给孙二的,既然婆婆这样绝情,做儿子媳妇的,为什么还要上赶着贴冷屁股去?有事找孙二回来就完了!”
“她真这样说?孙二那老远住着,叫他回来?不是托词才有鬼呢!赶及回来老太太地上躺着,什么也晚了!”书玉听着这话,说不上什么滋味,家务事果然外人难以插手,但听这个,又觉得孙老太太有些太是过了份。
不过无论怎么样,到底亲娘病了不叫看,实属不该。
皮家娘子也是这样说:“我劝孙家的,知道你是不易了,不过大人有大量,你一个媳妇儿,跟婆婆计较什么?现在你不过得比她好?如今她病了,不过叫孙大过去看看,没个娘病倒炕上,连口水也喝不上,儿子媳妇就近住着,倒能安稳自家睡觉的理儿!”
书玉心想这不是正理?这孙家媳妇儿也实在太过要强,说起话来,也不顾人伦规矩了。
“我说这个,那媳妇倒竟还有话可回,她说当初老太太赶她和孙大出来时,粮食也不叫带一颗出来,若不是当了她两根银簪子换的米面,孙大早就饿死在田头了,这会子哪还多出个儿子来?”皮家娘子说到这里,也是忍不住地直摇头叹息:“小姐,若不亲耳听见,我也不曾想过,这老太太原来这样狠心?!”
书玉亦是目瞪口呆,想起上回孙老太去看老2时的状况,好的赖的,一大竹篓子不说,屋里活计也帮着干了不少,怎么到了孙大这儿,就连饭也不叫吃了?
“那后头孙大怎么肯过来的?自己媳妇儿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竟还能出得来?”书玉望着皮氏问道。
“也是合当有事,听院里说话声音大了,孙家的看门狗就直嚎起来,吵得四周邻居都出来看,所为何事。开始以为我皮家带人寻这孙家晦气,倒训了我家老怪几句,过会事情说清了,只说这媳妇儿不该了,婆婆是长辈,怎么病了不去看?有事出来,怎么处?孙二又是远水,哪里解得近渴?这样里外夹击说起来,叫那媳妇到底面上下不来台,方才收了声下去,不然,孙大哪肯出来?我看,他虽一直于旁不也声,对老娘心里也是有气有怨的。”
二人正头碰头说得热闹,不妨外头窗户上,皮老怪以指叩击,口气十分不耐,道:“说完了没有?该回去睡了!”
原来皮老怪见已晚深,怕自家婆娘唠叨起来没个完,孙大又已拉过这头来,自己任务也算完成,况明儿还要早起,地里的活是不敢耽误的,这样想来,便要回去。
皮家娘子冲外头喊了一嗓子道:“看这没礼数的!小姐这里有事,我哪得回去?她自家还没睡呢!要回你自己回去,带老大老2睡觉去就完了!”
书玉直说不必,皮氏执意不肯,说叫小姐一人操劳怎生是好?刘妈妈忙着看火,自己陪陪小姐也就是了。
于是老怪带着直打哈欠的一双儿女,自行回去。
书玉这里正要再说,又听外头马蹄声起,夜里安静,声音传得特别远,清晰可辩,这时候不会有别人过来,想必就是酒儿喜子回来了。
☆、第百五十一章 兄弟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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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书玉与皮氏忙不迭迎出门外,见前头酒儿正往下跳,忙接住就问。
酒儿用手指指后头车蓬里,尚未来得及开口,里面即奔出一人来,连滚带爬地下来,忙忙如丧家之狗,急急似漏网之鱼,直向孙老太那屋冲进去了。
书玉见状,长吁一口气去,知道人是找到了,心里安宁下来,当下就命喜子卸马去睡,明儿还得早起,不睡定撑不住。
这里又叫皮氏回去,酒儿回来了,她也不用再这里熬着。
过后书玉与酒儿携手,又见得刘妈妈说药煎好了,遂先跟去孙老太那屋,送药,皆看看情形。
不料三人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头吵起来了。
“你个不成器的东西!就你这熊样,竟还有脸回来!呸!老娘没的叫你气死也罢了!”听这声音,必是孙大。
“大哥,这话你说得亏心不亏心?平白我没招惹你,老娘病倒了回来看看她,这也不对?要说气,也不是我气得老娘,一直你在老娘身边,她有个什么三长二短的,也问不到我,倒要好好问问你咧!”孙二被大哥上来就骂,倒也不示弱,回得挺快。
孙大勃然大怒,书玉们进屋时,正赶上见他,冲上来对着孙二就是狠狠煽了个巴掌,口中不休地道:“你也知道这话?谁叫你个不成材的行货子躲去外头?若不是你,老娘能成这样?还有脸说嘴说别人,外头村口有个豆腐坊,快去买块撞死算了,没得这里丢孙家的人!”
书玉见老九根不在屋里,悄悄问刘妈妈道:“妈妈,大叔人呢?”
刘妈妈小心地将盛着药汤的碗放在桌上,亦小声回道:“孙大来他就走了,说是有儿子了,外人还守着佬什么?”
这里兄弟俩的战争还在继续,孙二回得更快了:“我丢人?我丢什么人?当初叫老娘赶出来的又不是我!”
孙大不听则已,一听这话,大眼睁着直跌脚,脸也红了手也抖了,张着口只是气得说不上话,过后方道:“你这天灾人祸的油嘴杀才!我待不骂你,心里只过不去!我问你,当初老娘为什么赶我出来?好好的一家子过着,为什么老娘就要赶出我去?!家里粮食堆得忒样高,偏不分给我一粒米面,要不是你嫂子将她嫁妆当出去二根,这回子你面前还有哥咧!早堕进那阿鼻地狱去了,做鬼也不得放过你!”
书玉听得渐渐有些不像了,又看二人,皆是脸红脖子粗的,孙二受了大哥一巴,虽是不敢还手,眼里却亦放也凶光来,兄弟俩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都恨不能一口吞吃了对方。
“二位大哥,别再吵了,好歹老太太还在面前躺着呢,有什么话等她老人家好了再说不行吗?”原来书玉见药汤已凉下去,怕迟了药性有误,心下急着要给老太太服用,不得已硬着头皮同,只好开口劝架了。
孙家两兄弟听见这话,方才觉出屋里还有外人在,又见药碗桌上放着,知道书玉的话是有理,只得先罢手不提,却是谁也不肯让开,都杵在老太太炕前,一步不离。
刘妈妈刚才听二人争吵已是有气,如今见他们这样,更是不耐之极,她与老太太年纪最近,也是有过儿子的人,最看重孝道,见这兄弟俩如此,心头火大,嘴上怒起:“都给我滚开!站在这里是能当药使,还是能当医治?!没得叫人见了添堵!也是孙家老太没福,怎得养出这两个下流不知死活好歹的不孝种子来!你们老子天上看着你们呢!雷也要打这恁没道理昏君行货子!”
一通夹棍带棒的好骂,叫兄弟俩傻了眼,不料这时炕上老太太又忽然咳嗽一声,更叫二人吓掉了魂,情不自禁就将身子让了开来。
刘妈妈端起药碗,一步就坐上炕去,酒儿从后扶起老太太来,刘妈妈一口一口,小心往嘴里喂着。
书玉见了,待刘妈妈喂过几口后,猛地推了兄弟俩一把:“看见了?就是这样行事!你,孙大,上去接碗,你孙二,后头扶着你母亲!快去!”
这两人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心里知道是推脱不得的,赶紧上去,依言行事,刘妈妈和酒儿方才退了下来,又陪书玉站着看了一会子,见是伺候得不坏,放下心来。
书玉这里又道:“我们已是替你二人熬了半夜,该做的事全做完了,你们兄弟俩也该尽尽孝道了。这里交于你们,老太太见着已是平稳下来,明儿若有了不好,我们只寻你二人说话!”
不知怎么的 ,书玉的话似有魔力,孙大和孙二听着只是点头,再无好驳。
书玉见状,方携酒儿和刘妈妈,回自己屋里去了。
这时已近二更,待三人躺回炕上时,方觉得腰酸背疼,书玉本想问问酒儿,她与喜子是如何将孙二寻出来的?不想头一挨上枕头,人就打起微鼾来了。
不想刚睡不多久,就被外头一阵吵闹惊醒,待书玉们从炕上坐起,将眼睁开时,见天已是微微亮起来了。
“喜子!”书玉实在困得厉害,于是先不出去,从窗户里叫了一声。
“哎,小姐起来了?”喜子外头应道。
“外头什么事这么吵?”酒儿问道。
“还能有什么事?孙家媳妇儿来了呗!”喜子无奈的声音,传墙而入。
什么?!书玉本是睡眼惺忪,这下立马清醒过来了,天神哪,这是又要吵起来了呗!
“小姐也别再管了,随他们去吧,横竖是孙家的事,与咱们什么相干?落后叫人说咱们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酒儿打了个哈欠,却又倒向炕上,昏昏然欲睡去。
刘妈妈也劝:“小姐别理她,这妇儿是不知理的,也不知会说出什么好话来,没的污糟了小姐的耳朵!都不是好货,叫他们吵去!”
书玉倒是有些犹豫,想了想,对刘妈妈道:“只怕惊扰了老太太,她人还倒在炕上呢!”
刘妈妈摇头,道:“这也是她的命数!谁叫她偏二欺大?如今就应了劫了!咱们外人又说不上什么,左右情份到了就完了,药也替她抓了,煎也煎好了,还想怎样?有事也带累不了咱们,最多做个见证,看一家子如何逼死老太太就完了!”
书玉皱了下眉头,觉得刘妈妈这话说得有些过了,正要开口正说,却听得外头杀猪一样叫嚷起来,连带酒儿和刘妈妈都被吵得从炕上再爬起来。
吵架就算了,打出人命来就坏了,不得已,三人打开屋门,出来看看,当劝不当劝的,好歹也拉拉架。
一出来果然就见一场好戏,原来竟是孙大拉住自家媳妇,正从孙老太屋里出来,却是揪住她的头发就打,孙二自是于边上又拉又劝,只是不得力,又不曾真的使出力气,那媳妇就吃了亏,还手又还不上,眼泪鼻涕齐下,口中犹叫骂不迭。
书玉一看就怒了,大男人家家的,竟敢对女儿动手?!她最恨就是这个,有本事去夺钓鱼岛啊,打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喜子酒儿!给我上去拉住孙大!妈妈,把孙嫂子带过这边来!”书玉大喝一声,在场众人皆被吓了一跳
众人上前,依言行事,也不必费力,那孙大闻听书玉霹雳一声吼声,手下不由得就松开了,孙二亦自站去边上,后来见书玉脸色不好,便悄悄回老太太屋里避开去了。
“孙大,我当你是个汉子,也没别的说,不想今日竟见你打起女人来了!你有本事有力气,什么好事做不得,地上几尺鸡粪堆着不见你掏?偏要在你母亲子身上锤鼓?”书玉腮边现两朵红云,眉际起几分怒色,一瞬时将话说出口去,连带火气,一齐喷到孙大脸面。
孙大口内喘着粗气,手指自家媳妇,也说不上一句完整话儿来,不料这媳妇儿此时得了势似的,口中就连声叫骂:“孙大你个死不了的短命鬼!我平白瞎了眼就嫁到你们家来了?!想是我爹娘欠了你家银子了,就要卖我过来伺候你做牛做马?!当初是怎样求了我,当了簪子去?!我怎么就听了你个杀千刀的话,若不然,就饿死你也好过现在,倒打得我身子生疼,你良心就叫狗拾去了不成?!”
说着,这媳妇哭得一条声,气也上不来,却还能骂得也话来,千苍根,万猪狗,直将孙大骂了个狗血淋头。
书玉听见,又好气又好笑,心想本小姐也有今天?竟要干起妇女主任的活来了。
当下便命刘妈妈道:“带她屋里坐去!也不曾见有这样泼辣的,孙大你别说话,先让她过去。”
孙大气得眼珠子也要掉下来,只得先忍着,瞪住媳妇儿,望她哭哭啼啼进去方罢了。
书玉叹了口气,先问他道:“老太太怎么样了?喝了药可好些?”
孙大本想不理书玉,只因人家确实对老娘照顾得不坏,昨夜若不是她,只怕老娘就过去了也不一定,且平日也听闻她带自家老娘一同搭伙,心头感激是有的,这方回道:“望着是好些了,呼吸均了许多,睡得倒沉。”
☆、第百五十二章 妇女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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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玉听见老太太好了许多,心头大石放下,这才将脸复又板起,怒对孙大道:“大清早的就打得鸡飞狗跳,平白你打你媳妇儿做什么?”
孙大心头不服,心想你个外来户倒充起族长来了?不过一来书玉家虽破落,小姐身份犹存,且又有东平楼一层关系,这里庄上人人也都知道,她是不好惹的,二来书玉说话行事,皆是站在理上,对自己老娘也算有恩,那就是对自己也有恩了,孙大不得不服,想想只得应道:
“小姐是外人,哪里知道我家的事?昨晚上谢谢小姐帮衬,咱家的事小姐就别管了,那婆娘唯实可恶,不然我哪得动手?”
“动手就是你不对!”书玉听见这话就来气,路见不平有人踩,男人打女人就是不对!有事说事,动手做什么?
“有 话你不得好生与她说?打她,她就知道理了?”书玉眼睛直盯住孙大,回道。
“小姐没见刚才她那泼样?没的走来浪声颡气,你只说我大清早的浪声颡气,没见那娘们先来惹事?”孙大回得更快。
“惹事你就好好跟她说,打她做什么?!”书玉将嗓门拉高八度,再次提醒孙大,“动手就是不对!你打她无非知道她一女流打你不过,若她是个五尺壮汉,你也这样说动手就动手?只怕不先惦念些,牙就先打落你几颗!”
孙大没了声音,过后嘴里唧咕几句,也不敢大声。
书玉将胸口的气顺了顺,方才又说下去:“到底你二人又为了什么?才你也说了,老太太才好些个,这里你倒又吵嚷起来,万一她老人家醒转过来,见是这样只怕又要生气,那咱们昨天一晚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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