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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月华芳菲落-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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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余她还呆呆站在门外。
她捂着自己的手背,眼圈悄悄地又红了……
刚刚那一瞬间,就像午后小憩时做的一个梦,短暂而甜美。明明灭灭,虚虚幻幻间,让她一瞬间进入了天堂。
可是梦就是梦,醒的总是太快。
蒂蒂。
谁在叫她。
她转头,萨尔勒斯站在阶梯下,轻轻地唤她。
跟我聊一下好吗?他说。 。
她有好几天没看到他了,这才发现,他眼圈下有淡淡的青痕。
。
她跟他没有坐马车,他带着她逛在佛伦西最著名的街道上。
她没有说话,他也没有说。气氛有一点怪异。
过了一会儿,萨尔勒斯才突然开口,声音有点激动:蒂蒂,为什么那天之后,你就不肯见我了?你那天明明说期待我的来访的,为什么第二天我到府上去,你家女佣却说,你跟别的男人出去了?
。蒂妮丝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神情如此憔悴。她一开始就知道他会问这些的。
她本来一直是个没心没肺又自私的女人,跟谁玩恋爱游戏,伤害谁,玩弄谁的感情,本来她都毫不在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突然觉得,像萨尔勒斯这样真心待她的男人,突然不敢接近了,更加不想去伤害他。
爱上一个无法得到的人,本就是种无边的痛苦,她已经很明白了,为何要加诸在别人身上?
像她这种坏女人,还是跟一些烂男人在一起更加适合。
像萨尔勒斯这种好人,应该配更好的女孩。
她抬头看了一眼萨尔勒斯深沉痛苦的眼神:对不起,萨尔勒斯……
她说这一句话的时候没有看他……略略低下头,眼神愧疚而痛苦。
这一瞬间他突然明白了什么,哑着声音问:你爱的是别人是吗?
蒂妮丝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静静低着头。 。 。
那个人是傲雷,是吗?萨尔勒斯轻声问。
蒂妮丝身子一颤,睁开眼睛看向他。那一瞬间的眼神他看得再清晰不过,仿佛是在问:你怎么知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天他们两相处的情形他早就觉得奇怪了,原来她是被他当成了挡箭牌。
再回忆更早之前,他在蒂妮丝生病的时候去探病,却每每被傲雷借口挡下来,还有傲雷提起她时,那种爱恋又无奈的眼神,他虽然迟钝,却并不是傻瓜。
他困难地开口:蒂蒂,可是,佛伦西的法律,堂兄妹是不可以结婚的。
蒂妮丝苦笑着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如果只是堂兄妹,一切都好办。
如果是在以前,只要你继承了你母亲的爵位,改了姓氏,还是可以结婚的,可是,现在的问题是,图文斯现在有很大的变动,估计短期之内你都没办法举行袭爵典礼的。
我知道,萨尔勒斯,我跟他是不可能的。蒂妮丝从那个刚才以来,头一次抬头面对他:你是个好人,我很喜欢你,可我是个坏女人,根本不配跟你在一起。
你要拒绝我,我退出就是了,你何必这么说你自己。萨尔勒斯苦笑,他实在不喜欢强迫一个不爱他的人。你不要这种表情,我不喜欢看到你这样,我喜欢的蒂蒂,一直很耀眼自信,站在人群里也会被人一眼找到。
萨尔勒斯的手轻轻抚着她海藻般的头发,眼神温柔得似乎要把她的模样镌刻在心里。他知道,这个女孩,从来没属于过自己,以后,更加不可能了。
两人一时间都没有再说话,顿了一会儿,他突然说:蒂蒂,傲雷他,最近在宫里状况很不好……
什么意思?蒂妮丝敏感地看着他。。
最近宫里有一些对他很不利的谣言……非常不堪入耳……而且你知道,伦塞尔基还是像以前那样处处针对他……他犹豫了一会儿:对了,那个佛朗西斯,就是寄住在你们家的那个,是个怎么样的人?
我也不大清楚……为什么要问到他?他果然有什么不对劲吗?
这家伙最近老是找机会接近陛下,在陛下面前拼命表现自己——这本来也没什么,想往上爬的人都会这样,不过,昨天我无意中看到,他跟伦塞尔基两个人鬼鬼祟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蒂妮丝心里一惊,不好的预感随之而来。萨尔勒斯,这些,你跟堂哥说过没有?你应该跟他说说啊……让他有点防范啊……
萨尔勒斯脸上突然出现了一种烦恼的神气:我说过了,可是他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我说的不好的状况中,最令人担心的就是这一点。他最近老是一副憔悴又心不在焉的样子。好几次跟陛下答非所问,惹得陛下非常不快——蒂蒂,我看他那样子,简直像是什么都不在乎一样……
第六十八章 沙龙
什么都不在乎了?她轻轻问,胸口一股疼痛,揪得她喘不过气来。
是的。萨尔勒斯眉头深锁,一脸烦恼的样子:若是以前,有人散布流言陷害他的话,他绝对有能力去处理的,但是,你没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仿佛那些流言都是说的别人一样——即使我提醒他,他也毫无反应,唉,蒂蒂,我真的是很佩服你,究竟你们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会把他变成这样?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蒂妮丝摇摇头,只能说是老天爷太作弄人,在相爱的两人之间布下了永远无法跨越的横栏,原本爱情的纽带被血缘生生割断。
蒂蒂,提醒他这件事只有你去做了,你去好好劝劝他,可能他还会听一点。
对不起,萨尔勒斯。蒂妮丝抬头定定看着他,这个我做不到,不要问我理由,总之,我做不到……
他本想问她为什么,可是看着她黑沉无波的眼睛,里面仿佛有着幽深不见底的什么东西,似痛苦又似压抑,似熊熊燃烧的黑色烈焰。最终他还是没有问出口。
他临走之前,蒂妮丝回头对他说了一句:萨尔勒斯,其实你的幸福一直在你身边,只是你没有发现罢了,等你发现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珍惜它,记住我的话……
她说这话的时候,离他已有一段距离,浅紫色的裙摆在风中舞动,黑色的卷发在风中荡出绝美的弧度,阳光模糊了她的轮廓,但是少女明媚的脸蛋,羸弱纤细的身材,已深深镌刻在他脑海。
他并不知道,这一次见面后,等到他再次和她见面,已是时光匆匆过了数载。多年后再次相见的时候,她已脱去了今日稚嫩的少女模样,蜕变成整个西欧大陆上,最难攀折的一支玫瑰,那时她身份高贵,整个大陆没有一位女性能与之相比。
第二天,蒂妮丝起晚了,直到中午才醒来。刚一醒来她就忍不住哀叫连连,因为她本来约好要去参加兰斯夫人的沙龙,虽然沙龙是在下午开始,但是以她的速度,起床用午餐梳妆打扮,准备停当之后再赶去那里,起码要迟到一小时以上。
当她下楼的时候,无意中又在拐角的地方听到两个女佣在津津乐道地谈论关于她们的主人,公爵大人的流言,流言似乎已经从宫内传到了坊间的大街小巷。
她直觉就想跳出去把两个女佣教训一顿,可是最后却没有这么做,她暗暗用指甲掐进自己的掌心,逼迫自己装做什么都没有听见的离开。
装作视而不见,躲开他的一切,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昨天门前相遇的那一瞬间,她已经明白,自己远没有想象中坚强,只要他一个眼神,一个碰触,她可能就什么都不顾地丢盔弃甲,然后,就是陷入永不得翻身的地狱。。
等她赶到兰斯夫人的沙龙地点时,恰好在进门的刹那,又听到某人诋毁自己的言论。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老是会这么恰好地听到不想听的事情。 。
她想大概是她的迟到,让这人以为她不会来了,所以才这么大胆地公开诋毁自己的名誉。
白色的鎏金大门开了一条缝,她很清晰地看到法隆人高马大的身影在大厅辉煌的水晶灯下高谈阔论,讲到兴起处,居然唾沫横飞。她开始反省,|奇*。*书^网|自己最近挑男人的品味确实不咋地,但是怎么会沦落到找上这种极品。
只见一个个子高挑的,她以前从未在任何社交场合见过的男士惊讶地问道:这么说来,您果然是和那位有名的女士关系匪浅喽?那位侯赛因家的公爵小姐?
法隆一脸倨傲地回答:我认为,用关系匪浅实在不足以形容我和她的关系——他此时脸上浮现了一个暧昧兮兮的笑容,在场的男士都会意地笑起来:可以这么说,她曾毫不吝惜地赞美过我在某些方面的能力——
四下传来女士羞涩的小声惊呼和男士的口哨声调笑声。蒂妮丝站在门后,脸色又青又红。的,之前无意听到那两位女士的谈话时,远没有亲耳听到时的愤怒。虽然因为今天是在一个规模颇大的沙龙上,是一个人数不少的公开场合上——兰斯夫人一向交游广阔,她举办的沙龙在上流社会风评极好,参加的人也特别多——所以他的措辞比起那天私下听到的已经优雅隐晦很多,但是其中污蔑和侮辱的含义,只要是个智商正常的人,都可以轻易听出来。
法隆得意于四下的关注,遂又继续吹牛:说实话,像她那样外表高贵纯洁的女性,内在反而比一般女性还要火热开放。我认为,我虽不是她第一位入幕之宾,但是能让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敞开心胸,引为知己的,我绝对是第一个…… 。 。
四下又是一阵骚动,不少人脸上都露出了暧昧而嘲讽的笑容。
他这句话说的比较隐晦,但是只要是成年人都听得懂。意思就是:他虽然不是第一个爬上她的床的男人,但是他却是最快征服她,爬上她的床的男人。
他即暗讽她不检点,人尽 可夫,又大大夸了一番自己的男性魅力。
靠!这个法隆,不就是她上次跟他约会的时候心不在焉,两次把他叫成了科隆吗?事实上,蒂妮丝觉得自己叫错了是情有可原的,这都归功于前世的某个电器品牌太过深入人心。
蒂妮丝的行动总要比脑子快上一步,如果她还能在门口多忍耐一分钟,那就不是她了。大厅里的调笑声浪还没结束,她已经猛地推开大门,莲步轻移,昂首挺胸,傲慢地走进了大厅。
一时间大厅里鸦雀无声,许多人脸上讽刺的笑容甚至来不及收掉,只能咧着嘴僵在那里。 。
最尴尬的还是站在大厅中央的法隆,他双眼圆瞪,嘴巴张成了小小的型,一脸的呆愣,跟他刚才高谈阔论,不可一世的样子成了鲜明对比。
此刻在场的人中,唯一能够保持自然的微笑的反而是刚刚被人在背后羞辱过的蒂妮丝。
她脸上挂着分外甜美的笑容,优雅地走近了呆愣中的法隆。
可是刚刚站定在他面前,她脸上的笑容又不见了,转瞬间变成了轻锁眉头,一副烦恼的神情:科隆骑士,很高兴又见到您,您刚才是在谈论我吗?
她又一次叫错了他的名字,可是这次他当然不敢纠正她,甚至不敢回答她的问题。
可是很糟糕的是,为什么您刚才说的那些,我一点印象也没有?说着她又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能让我如此没有印象……莫非是尺寸太小的缘故?……说罢还故意往他身下瞟了瞟。
噗嗤噗嗤两声响亮的忍俊不禁传来,分别来自两个方向。。
法隆的脸瞬间青红交加,他恶狠狠瞪着她,嘴巴只能吐出一个:你!
被当众讽刺尺寸太小,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何况是法隆这样男性自尊极度膨胀的男人。
转眼间周围又响起嘲笑的声浪,不过这次对象已经换了人。
法隆在嘲笑声扩大之前,愤愤地转身而去,离开了大厅。
蒂妮丝眼光在人群间溜了一圈,找到了刚才那两声噗嗤声的来源。
一个是带着长长卷卷的金发,熊腰虎背,穿着花花绿绿的裙子的安。
还有一个是最开始询问过法隆的那个陌生的青年。
第六十九章 遇袭
那个青年看她朝他打量过去,遂也回了一个礼貌的微笑。
那个青年有着火红的头发,眼睛蓝色中偏一点点紫。蒂妮丝奇怪自己刚才怎么光注意法隆去了,竟然没有留意到这个青年长相如此特殊。
事实上,她也说不清楚到底特殊在哪里。只是觉得他的长相似乎跟她所见过的佛伦西人都不太一样,虽然也是高鼻深目,但是似乎她从没看过佛伦西人里有这种颜色的眼睛跟头发,似乎脸部轮廓也略有不同,这个男人的轮廓比佛伦西人的要更犀利一些。
就像她以前认为的,虽然东方人看白种人总觉得长一个样子,都是白皮肤高鼻子。但是实际上欧洲人和美国人长相就是有很大区别。譬如她认为的,英国人最大的特点就是鼻子,鼻子往往令他们带有古老而傲慢的感觉;德国人的轮廓像刀削出来的一样,一板一眼,就像他们造的汽车零件一样严谨;而美国人的轮廓则比较圆融敦实,让人联想到汉堡包。
这个男人就是如此,让她感觉是个外国人。虽然她觉得自己也不算是本国人。
刚刚的尴尬闹剧仿佛已经过去了,人们又开始喝酒谈天。沙龙就是这样一个场所,把无聊的贵族们聚集起来高谈阔论,谈艺术谈人生谈哲理谈时事谈八卦,只算得上话题的,什么都可以谈。
她刚刚跟几个熟识的人打过招呼,突然打斜里伸出来一只大手,把她拖到了阳台上。
因为她一眼已经瞟到熟悉的花裙子,所以并不惊慌。阳台上空无一人,厚厚的天鹅绒帘幕隔开了大厅里的喧嚣,隔成了一个安静宁谧的空间。
室外到底比室内冷上很多,她一出来,已经忍不住打个寒噤。
人妖先生,您找我有事?蒂妮丝转身面对安。
安深吸了一口气,才说:我叫安格鲁?穆罗伦斯,你可以叫我安。
哦。蒂妮丝点点头,从善如流:我知道了,人妖先生。
靠!安又闭上眼睛深呼吸。
他在心里默念了一会儿:你找她是有重要事情的,千万不能打死她,千万不能,千万不能……
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
蒂妮丝小姐,你应该知道我们已经准备妥当,还有四天就准备离开奥赛城了,你答应他的东西,我明天可以到府上去取吗?
还有四天……她都已经快忘记这件事了,原来这么快就要到这一天了。
她当初跟苏伊赛德定下这个约定的时候,只是缓兵之计,想先保留自己的小命再说,至于东西要不要真的给他,想等到以后再想办法敷衍过去。
她那时的想法是,只要东西一给他,自己的小命定然不保,所以拖一天是一天,最好能想办法拖过时间,让他到了必须离开的时候不得不离开。
可是到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凭她女人的直觉,她觉得就算把东西给他,没了这张保命符,他应该还是不会真的对他下杀手……
奇怪,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认为呢?……她明明见识过他有多么心狠手辣。
好的,人妖先生,你明天来取吧,我等你……蒂妮丝说完,就要离开。
蒂妮丝小姐,你真的不想跟我们去图文斯吗?安突然叫住她,眼神明亮地看着她。
蒂妮丝回头看着他,眉头不解地皱起:为什么我要跟你们去?搞不好连小命都保不住……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身上有一半的图文斯血统,应该要回自己的祖国看看……图文斯神灵跟子民之间的联系可能超越你想象的紧密……
什么啊又是神明,他说话跟苏伊赛德简直一模一样,开口闭口都是神明。看来图文斯这个国家是一个宗教国。
你知道吗?他今天本来也要参加这个沙龙的,后来听说你也要来,他就改变主意了。
她当然知道他口中的他是谁。苏伊赛德他……原来比她想象的要遵守约定,他曾说过绝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居然真的处处避开她,看来他也不是毫无优点。。
她正在胡思乱想间,只听安突然捏着嗓子叫了一声:谁?
紧接着帘幕被掀开,一个年轻男人闯了进来。看到这里有人,他似乎楞了一下,很快笑道:抱歉,我只是想来透透气,里面的空气太糟糕了。
居然是那个红发青年,他微笑的目光在蒂妮丝和安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接着对着蒂妮丝欠了欠身,然后出去了。
蒂妮丝注意到他出去之后,安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我今天会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他……这个人这几天突然出现在奥赛的一些社交场合,实在是奇怪的很。
有什么奇怪的?蒂妮丝随口问道,老实说,她不明白安干嘛这么放心地对她说这些。
你没发现他根本不是佛伦西人吗?很明显,是个外国人,而且,还是个贵族。
哦,难道是图文斯人?蒂妮丝想也不想就回答。
接着她就被安的古怪目光给吓了一跳。
小姐,图文斯人根本没有红发的,你难道以为这个世界除了佛伦西和图文斯就没有别的国家了?
蒂妮丝被他那种好像看文盲的眼神给囧到了,事实上,她正是这么认为的,谁叫她来到这里只听说过这两个国家,其中一个严格意义上来说不能算是独立国家了。再加上她一直好逸恶劳,对于这个世界的知识和常识一直懒得去学。
要是史上所有的穿越女中评选最懒的,她一定当仁不让名列第二。
第一名是直接穿到猪身上去的。
蒂妮丝跟安谈过话之后,一直在沙龙里玩到夜晚。。
拜今天小惩过法隆所赐,后来沙龙上倒是又有几位男性对她大献殷勤。
蒂妮丝坐着马车,正在回家的路上。月光撒在车窗口,她懒懒趴在窗口,脑袋枕在双手上,斜着看天上的月亮。
最讨厌这种安静的,一个人的时候,她通常就会忍不住胡思乱想。所以她这几天到处疯到处玩,参加每一个茶会沙龙舞会,跟不同的男人约会……这样,生活安排得紧凑没有空闲,她才能不用想东想西……不用思念,不用回忆,不用痛苦……
有时候她会怀疑,不知道得到什么时候,她才能够完全放下,抑或者,一辈子就这样生活……
思考真的好可怕……好可怕……
突然,马车被什么东西颠了一下,她在坐榻上颠得屁 股都痛了。紧接着前面传来车夫的声音:小姐!车轮好像被卡住了!
怎么搞的?她从车窗里探出头去:怎么回事,可以弄出来吗?
小姐,我正在试。
她隐约看到车夫蹲在前面的车轮旁,正在专心地把什么东西搬出来,似乎很费力的样子。
这里离府邸已经不远了,她正在考虑是不是干脆走回去,突然另一侧的车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了,黑暗中一双手伸出来,一只死命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抱着她的身体往外拖。
蒂妮丝瞬间惊恐地睁大了眼,她很想大叫,却无奈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她只能感觉到抱着她的是个男人,而且身材又高又壮,那个男人用了全身力气把她勒得死紧,让她不但无法发声,连一丝挣扎也没法,眼看着自己被这个男人拖离了马车,拖得越来越远……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车夫还蹲在车轮旁,一点儿也没发现主人这边的状况……
第七十章 决意离去
这个男人拖着蒂妮丝专挑黑暗的小巷走,蒂妮丝心中又惊又怕,前所未有的恐惧盘踞在心头。
脑子里念头转了几转,却不得头绪。以她此刻的方位,根本看不到男人的脸,只能借偶尔月光照射到身上的几个瞬间,瞥到男人紧捂着她嘴的那只袖口,做工讲究,钉着银质的袖扣。
男人把她带进了一条黑漆漆脏兮兮的砖石小巷。几只老鼠受到惊吓四处乱窜,有一只还从蒂妮丝的脚上奔过,还好她一直处在惊恐的状态中,因此那只老鼠倒并未吓到她。
她被这个绑架者重重推倒在墙上,双手被他用一只手紧扣在她头顶处,一片黯淡的微光打下来,她这才发现,这个男人脸上系着黑色的遮脸布,仅露出一双浑浊的眼睛闪着恶毒的光芒。
她几乎立刻肯定,这个男人一定是她认识的,这双眼睛她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但是,他的目的是什么?杀人还是绑架?
下一秒,她立刻知道了这个男人的目的。因为他开始粗鲁地撕扯她胸前的衣服。他的手一离开她的嘴,她就狂叫起救命来。接着两声布帛撕裂的声音传来,那个男人把从身上撕下来的布塞进她嘴里,令她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蒂妮丝惊慌失措,一种恶心的感觉袭上心头,无奈她的上半身被他牢牢制住,她唯有不断扭动下半身,用脚去踢他的小腿。
男人被她踢中了两下,浑浊的眼睛突然目露凶光。他啪啪重重打了她两记耳光,扇得她晕头转向,紧接着胸前一凉,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肤曝露在空气中。。
蒂妮丝又惊又怒,挣扎得更加厉害,这时那男人往前一步,用他的腿把她的下半身牢牢锁住,紧紧抵在身后的砖墙上动弹不得,蒂妮丝几乎欲哭无泪,更加清晰的认识到,她的反抗根本毫无作用。一双肮脏邪恶的手撩开她的裙摆,探进了她的裙内……
蒂妮丝发出了难堪的呜呜声,强忍着眼里的泪水。她眼睁睁看着这个男人在她全身肆意抚摸,恶心的感觉比恐惧更加强烈。
男人一手扣着她的双手,另一手开始急不可耐地解自己的裤子,大概是刚才的上下其手让他起了强烈的反应,他开始在她耳边发出恶心浊重的喘息声。
这时蒂妮丝突然心中一动,这似乎是这个恶心的强 暴者第一次发出声音,之前哪怕是她踢他的时候,他似乎也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毫无疑问,这个人是她认识的。她开始思索,最近得罪了什么人会施以强 暴这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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