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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月华芳菲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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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这个人是她认识的。她开始思索,最近得罪了什么人会施以强 暴这种手段?
突然,一个名字跃入了脑中,法隆。
是的,下午的时候她就某方面嘲弄过他,于是晚上他就在某方面报复回来,听起来似乎很合理。而且这个人是出了名的心眼狭小外加自尊心极度膨胀。她不过叫错他的名字,他就如此诋毁她。而下午那次,他被她当众嘲弄,他当然要处心积虑地报复。
她仔细端详他的身材,的确就是法隆无疑。
蒂妮丝被牢牢锁住的双手,此刻攥成了拳头。
很好,至少她没有性命之忧,如果他只是报复下午的事的话。他会如此小心的掩藏身份,证明他还没有杀人灭口的打算,所以她即使认出了他,也绝不能点破。一旦他发现他的身份已被她识破,她的命就很难留到明天了。
此时他双腿间的坚 挺已经抵在她大腿上,不断磨蹭着,他的手摸索进她的裙子里拉扯她的衬裤——
蒂妮丝停止了挣扎,紧紧闭上眼,一滴眼泪溢出眼角……
快点结束吧!等到她平安回府,她一定会让他知道,她蒂妮丝是什么样的人!!!
正在这最痛苦的时刻,巷子的那端发出了什么声音。
法隆被吓了一跳,惊慌之间竟然叫了出来:谁?
接着蒂妮丝泪眼模糊之间,隐约看到一个人影以奔雷之姿闪到眼前。
这时一片乌云飘过,遮住了月光,巷子里伸手不见五指。
蒂妮丝除了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本来压在自己身上的法隆似乎被一股大力猛扯了开去,接着是一阵混乱的拳打脚踢和骨头断裂的脆声,其中夹杂着法隆杀猪般的叫声。
蒂妮丝抓着自己破破烂烂的衣领,愣在那里。 。
很快地,所有声音都消失得干干净净,巷子里恢复了静谧。
正在她陷入了这片安静得恐怖的黑暗中不知所措时,她立马被拥进了一个怀抱。
怀抱的主人正是刚刚将她从地狱解救出来的那个人。
混杂着温柔的、狂躁的、压抑的、愤怒的、心疼的、痛苦的怀抱,仿佛想把她揉碎再吞吃入腹一般的力道,仿佛诉说着思念到疼痛,疼痛复又到难以抑制的滋味。
即使目不能视物,即使怀抱的主人安静到了压抑,她也知道他是谁!
他那紧绷而微微颤抖的身躯,急促而压抑的呼吸,爱恋到无以复加、无法解脱的紧密拥抱……
这一刻,蒂妮丝的眼泪像脱了闸的洪水一样狂溢,她任由他用力到疼痛的拥抱。
黑暗就像在这个空间施了魔法般,这一刻,他完全忘却了她曾对他说过的残酷话语,完全忘记了她曾对他们之间纯挚爱情的无情伤害。而她也完全忘记了她们之间那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忘记了她那无法可解的心结。
两人仿佛又回到了过去的时光。她在他怀里肆意撒娇耍赖,而他一再包容忍让,深情唤她蒂蒂的时光。
他们都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生怕惊扰了这魔法的时刻。只有这一刻,全然的黑暗,宁静,世界仿佛都不存在,任何其他人也不存在,过去纷繁复杂的纠葛通通都不存在,存在的只有她和他。只有他们俩!
然而,是魔法总有解除的一刻。
当月亮从乌云里探出头来,月光重游这被人遗忘了的小巷子。当她眼前的景象从漆黑到黯淡的光亮,当她发现自己不知从何时起,竟然紧紧地搂住了他的颈项,嘴唇和他的嘴唇狂热地吻在了一起,把那仿佛一生也流不尽的眼泪通通洒落在他肩头,她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然后猛地推开了他,往巷子外狂奔而去——
不!不!不!不该是这样的!
她本来有信心自己一定可以压抑住真实的内心,只要不看他,不听他的声音,不接触他的任何一切,或者,即使接触到也假装视而不见,这样,一切就没问题了。
前世她压抑了足足十八年,痛苦了十八年,可是她做的多好,伪装得多么成功,抑制得多么完美——
直到她跳海那一刻,寻哥哥恐怕也弄不清她是为了什么吧?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有如此丰富的惊验,如此高超的演技,和那份即使痛入骨髓面上也仍能笑着的隐忍和压抑,这一世,即使爱人又是哥哥又能如何?
不过是周而复始的循环,再上演一幕前世的戏码而已!
可是,是她太高估自己了吗?
竟然,只是他一个拥抱,自己就全然迷失掉了,全然忘乎所以……
她停下了狂奔的步子,眼泪大颗大颗的滴下……
怎么办?接下来她该怎么办?再去跳一次海?……
禁忌的爱情,是她前世的痛,今生化不开的心结。
若无法可解,唯有离去。 。 。
第二天,安依约来到公爵府。
蒂妮丝笑着对他说了一句话,吓得他怔了很久。
带我去见苏伊赛德,我愿意跟你们去图文斯。
第七十一章 苏伊赛德的誓言
马车在皇宫里前行,穿过宽广的皇家庭院,沿着宁谧的小湖泊,终于来到一处较为隐秘的宫殿前。
宫殿是白色的三层的洛可可建筑,大门上鎏着金饰,窗檐阳台上无不雕花纹草。
这就是苏伊塞德住的地方,虽然精致讲究,却要隐蔽在奥赛宫深处。。 。
这或许就是国王对苏伊塞德的态度,虽然表面上十分疼爱,可是嫡庶之分却也非常明确。
蒂妮丝突然有点好奇,这对父子私底下到底是怎样看待对方的。苏伊塞德一心要复苏图文斯,
这一点她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他复国的最大敌人却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她不禁暗暗猜测,他对自己的父亲,到底是如同自己的母亲一样的痛恨,还是多少存留着父子血亲之情?
安带她进入了一楼的大厅,墙角的壁炉里噼啪作响,精致的水晶吊灯插着上百的白色蜡烛,墙纸是灰绿色的,印着粉驼粉红粉黄各种粉色的蔷薇,沙发和桌椅都是奶油色,造型繁复奢华。蒂妮丝暗想,真不愧是苏伊塞德的住处,尽显主人骚包的品味。
这栋房子里的仆人似乎非常少,进来的一路上她都没有看到一个。安让她在大厅里等着,独自上了楼去通知苏伊塞德。。
蒂妮丝起先在沙发上乖乖坐了一会儿,十分有淑女的架势,可是过了一会儿,她见还没有人来,就开始按耐不住了,在房间里东看看西瞧瞧。
不得不承认,苏伊赛德住所的装潢品味还是颇合她的喜好的,虽然奢华却不会过分夸张,颜色也很协调柔和。
一会儿她听到楼梯口传来奔跑的声音,本以为是苏伊赛德和安下来了,可是转头一看,是个穿着黑斗篷的女人,下楼的时候匆匆忙忙地跑着,还不时回头张望,结果在最后一阶那儿脚被绊了一记,脸差点就要亲吻地面。
小心——蒂妮丝直觉地跑过去扶了她一把。
这么一扶她就看出了这个女人怪异的地方,她不但全身上下被斗篷遮得严严实实,连脸上都蒙着黑面纱,除了两只雪白的手,几乎连头发丝都被遮得严严实实。这个女人由于刚才那么一摔,她手里捧着的一件衣服落了下来。
蒂妮丝扶她站好,说了一句:你没事吧?
那女人这才抬头看她。
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这女人在这一瞬间失声叫了一声:你——,声音里满是惊愕,同时后退了一大步。虽然蒂妮丝完全看不到她的脸,但也猜出,她此刻的表情必然是非常惊讶的。
蒂妮丝几乎想摸摸自己的脸,看看自己是不是在不知道的什么时候毁容了,才让这个女人吓成这样。
正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那个女人突然嘟囔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接着像疯了一般朝大门冲了出去,蒂妮丝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从头到尾都莫名奇妙。她总觉得这女人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却又想不出来。
那个女人从出现到消失都非常短暂,若不是蒂妮丝瞟到她落在地上的衣服,她差点以为自己是大白日出现的一霎那的幻觉。
她走过去捡起这件衣服,接着,她愣住了。
这是一件淡紫色的女式礼服,非常滑爽柔软的质感,比一般的丝绸更加光滑精细,通身绣着手工绣制的图案。
没有错,这件礼服正是用上次苏伊赛德拿来引诱她的那匹东方丝绸制成的。她把它拎起来端详了一下款式。
非常简洁优美的设计,蒂妮丝有点后悔上次他要送自己的时候,为什么不一口答应下来,反正最后她还是被他骗得陪他在城里兜了一圈。
可惜,看来这个是已经有主了,不知道到底是为谁做成的衣服,克雷西亚公主吗?还是刚才那个怪女人?或者是他的某个情人……
正在她对着衣服啧啧可惜的时候,大门那里被打开了,一个银色长发系在脑后,相貌异常俊美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毫无疑问,正是苏伊赛德。
她立刻愣住了,接着反应过来的情绪就是窘迫无比,因为这件衣服正被她比在自己身上——
他上次要送她的布匹,她当时很拽很干脆的拒绝了,现在被做成了别的女人的衣服,却被他撞见她一脸羡慕地比在身上试——
。天啊……让她死掉算了……她简直恨不得立刻变成透明人才好!!
她几乎不敢看他脸上的表情,头低得像是在地上找东西。这时却听到苏伊赛德不悦的声音传来:你的面纱呢?为什么不戴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蒂妮丝终于抬头看他,却发现他的表情很冷淡,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似乎很不满的样子。
苏伊赛德慢慢踱着步子走近她,看到她手里攥着的衣服,美丽细长的眼睛眯了眯,接着长手一拽,就把衣服从她手里夺了过去。
谁准你碰这个的?苏伊赛德眼神锐利地盯着她,声音冷冰冰的,似乎隐含着冷冽的怒气。
蒂妮丝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一抹不是滋味的情绪从心里划过。
老实说,她本来做好心理准备被他冷嘲热讽一番了,却万万没料到他的态度会是这样的——比她想象中更直接更伤人。而她还从未这样被他对待过,苏伊赛德哪次见到她不是笑眯眯地粘上来,然后被她像赶苍蝇一样驱赶。。
怎么今天好像倒过来了一样?何况今天本来就是她自己主动上门来找他的,第一次。
老天原谅她,女人的虚荣心让她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想,自己真的是被男人宠坏了。
在她胡思乱想的这段期间,苏伊赛德一直盯着她看。看着看着,他本来冷凝的神色突然起了奇妙的变化,从冷漠到疑惑,再到不可置信,最后,是狂喜。
他碧绿的眼睛突然像被点亮的星星一样璀璨,眼波流转,闪动着那样真切的惊喜。
他突然伸出手捧住她的小脸,仔仔细细地端详她每一处五官,仿佛连每一个毛孔都不放过,那么虔诚而仔细……
……蒂蒂,是你吗?苏伊赛德的声音竟然有一点儿发抖,她还从来没听过他这样的声音。一会儿他又忽然皱起了眉头,一脸烦恼地摇摇头说:……不对,不可能,她明明说再也不愿意见到我的,她怎么可能主动来找我?然道是我出现幻觉了?……
什么呀?!……这个人什么毛病呀,脑子秀逗了吗?
蒂妮丝忍不住皱起眉头,不知不觉嘴里就说了出来:苏伊赛德,你有毛病啊?
话音未落,苏伊赛德的脸上,怀疑和烦恼褪得干干净净!他美丽的双眼忽然神采飞扬,彷佛世上的星辰都汇集于此。
他一把搂过蒂妮丝,深深拥进了怀里。他的下巴抵在她头顶,声音里充满了某种情绪:……虽然有女神的盘子和爱神的仪式……我还是忍不住担心……万一你真的不来找我怎么办?……。
蒂妮丝被他闷在怀里,差点透不过气来,听到这话,她很不满地挣扎,好不容易把脸透出来一点:你有完没完啊!我早就跟你说过,我才不相信什么命运!我就算来找你也是自己要来的……
苏伊赛德嘴角勾出一朵微笑:你这样说的话,我就更高兴了……不管怎样,蒂蒂,还记得吗,我上次说过的话……你千万不要主动出现在我眼前,不然……
不然怎样?他没有说下去,话含在嘴边,同那朵快乐的微笑一起。
接着,把那余下未尽的话,统统带进了这个浓浓的拥抱里……
第七十二章 血誓
蒂妮丝猛然推开了苏伊赛德,蹭蹭往后退了两步:不要搂搂抱抱的,苏伊赛德,你就不能正经听我说话吗?难道你不好奇我是为什么来找你?
苏伊赛德微笑起来,笑得好不迷人。她这种样子,他更加确定这是蒂蒂,那个独一无二的蒂蒂,只有她才会对他这么不耐烦的样子。
我哪里不正经了?至于你来找我的理由,不就是为了跟我一起去图文斯的吗?苏伊赛德双手交叠在胸前,一派悠闲地靠在墙上,束起的银发顺着肩头滑落到胸前。
蒂妮丝轻轻挑起了眉。安还在楼上的不知哪个角落瞎转悠着,还没有遇到这家伙,当然也还没有机会告知他她的来意,而这家伙竟然已经猜到了?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会突然答应跟我去的理由?
理由?为了逃开某人的身边,为了逃开这难堪而痛苦的宿命,为了逃开自己那不知不觉间连掩饰都已经变得困难的内心,这种理由她怎么说的出口。
她已经痛苦到宁愿卷入这种危险而荒谬的复国游戏,也不愿意再在他身边多呆上一秒。。
蒂妮丝低下头,原本黑沉无波的眼眸里,仿佛有什么黑色的波涛在涌动。
一直微笑着盯着她看,默默观察她的反应的苏伊赛德,脸上的笑容慢慢变淡了,最后,凝在嘴角的是一抹冰冷。
苏伊赛德。蒂妮丝突然唤他。眼睛定定地看向他,眼神无比认真。理由你不需要知道,总之我跟你去图文斯,哪怕会死在那里,我也认了,绝不后悔。不过,我希望你答应我两个条件。
哦?什么条件?苏伊赛德好奇地挑眉。
第一个很简单,你接我走的时候一定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并且你要派人把我房间布置一下,伪装成我被人劫走的样子,至于我的侍女,把她打昏就好了。
其实这第一个不能算是什么条件,充其量只能说是她的周全考虑。这是她昨天就想好的,这一去,前途未卜,恐怕一出城就会遭到国王陛下的追兵的追捕。而她现在对苏伊赛德的实力根本一无所知,也不知道他做的准备是否能够跟国王相抗衡,她又不是不要命的傻瓜,所以为自己留了个心眼——这样万一被国王追到,她还可以假装是被他劫走的受害者。
另一个考虑就是,她不想因为自己跟苏伊赛德叛逃的行为连累到堂哥……假装是被劫走的,这样陛下不但不会怪罪侯赛因公爵家,反而会应该会很同情吧……
蒂蒂,你真是我见过最会打算盘的女人……苏伊赛德似笑非笑看着她:嘴里说得如此动听,什么哪怕死在那里,我也认了,绝不后悔,我差一点被你感动了……
什么呀?……蒂妮丝刻意忽略掉他脸上的戏谑,继续说:第二个条件是,让一个人从奥赛城里消失。
谁?这次他是真的惊讶了。
佛朗西斯?侯赛因。蒂妮丝脸上的表情淡淡的,那口气,仿佛在说一件再简单也没有的事情,:我想以你的能力,一定做得到的。不管用什么方法,让他消失掉,哪怕是——杀了他——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罩在她身上,把她衬得像个透明的影子。
看着她那样的表情,一瞬间,苏伊赛德心里涌出一个奇怪的想法,下一秒,又有淡淡的苦涩涌上来,说到底,还是为了那个人。
你倒是很为他着想——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提着自己的花裙子的安从楼上下来,一边走一边挠着头说:……奇怪,怎么不见了?
当他看到两人都站在大厅里时,脸上略有些惊讶:原来你们已经碰到一起了。苏,害我一直在楼上找你。
找我需要这么久吗,你确定你不是在上面睡了一觉? 睡觉倒没有,遇到一件怪事呢……什么事?在三楼看到有个一身黑衣的女人从你房里出来,手上还拿着一件衣服,鬼鬼祟祟地简直像小偷一样,我刚要跟过去,她就在拐角不见了,接着我就到处找她……
蒂妮丝很确定他说的就是自己先前遇到的那个女人,不由得看了苏伊赛德一眼。
苏伊赛德脸上还是挂着万年不变的微笑,只是那笑容有点淡淡的:你太大惊小怪了,安。那是我新来的侍女,只是人怪了一点,话说回来,你带蒂蒂进宫的时候,没被什么人看到吧?你现在是我的新情人科尔仕小姐,如果被人看到和蒂蒂关系密切,恐怕不大好呢……
不知道是不是蒂妮丝敏感,她总觉得他在转移话题。 。
幸好安没有上他的当,继续叫道:那叫只是怪了一点吗?全身包的像粽子一样,行为又像小偷,你到底什么时候找了这么个怪胎当侍女的?
唔,有两个月了吧?苏伊赛德摸着下巴回答。
两个月……你竟然能够忍受这么怪的侍女两个月……安一副受不了的夸张表情。蒂妮丝倒是很能理解他,她也觉得那个侍女实在太古怪了,而且她莫名其妙地很在意这个侍女。
安,你今年多少岁了?苏伊赛德突然一脸严肃地说。。
二十六。怎、怎么了?苏伊赛德很少有这种表情出现,害他立刻觉得神经紧张。
你们默尔穆德村血誓的传统现在还有吗?
。 有的,很少了——不过我是村长的儿子,这个传统我一定要继承的……所以虽然我极其不愿意,以后的某一天还是要跟你交换血誓的。
血誓?什么东东?蒂妮丝听得一头雾水。居然还是这两个大男人来交换的,不知道到底有什么样的含义?又是什么恋人仪式,又是什么血誓,图文斯果然到处是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
既然你极其不愿意,就不用跟我交换了——苏伊赛德无视安瞠目结舌的表情,突然笑着把蒂妮丝拉了过来,然后往安那里一推。
跟她交换吧,以后,她就是你的主人了,不管任何情况下,听从她的命令,把她的生命看的比你自己的还要重要,安,这是我的最后一个命令——
安怔住了。蒂妮丝也怔住了。只有她身后的苏伊赛德,笑得万分开心。
还一会儿两人才反应过来。异口同声地大叫:
你让她做我主人?!
你让人妖做我的奴隶?!
两人同时指着对方,叫完之后,互看一眼,接着,安脸上闪过又青又红的颜色,他跳着脚吼起来,仿佛血都要吐光了:谁是奴隶谁是奴隶谁是奴隶啊!!!!你这个没常识的女人!!!我们高贵的默尔穆德村世代都是皇室成员的贴身侍卫,你居然说是奴隶!!!!太侮辱人了太侮辱人了!!!苏伊赛德,这件事我无论如何也要拒绝!!!
蒂妮丝在他恶狠狠的瞪视下,不满地撇撇嘴。。
什么啊!一个村子还自称高贵呢,到底是谁没常识啊,再说了,跟主人相对的当然是奴隶了,她又没说错喽! 。
你当然可以拒绝。苏伊赛德笑的很甜,不过这笑容又让安打了个寒战:不过我一定会去跟你母亲说的,你居然拒绝执行我的命令。
安霎那间,像泄了气的皮球。
第七十三章 血誓 (下)
安最终还是和蒂妮丝交换了血誓。
这个仪式的过程并不复杂,因此蒂妮丝倒并不是很排斥,顶多是觉得有点愚蠢罢了。但是想到能白白得个使唤的人,她就乖乖忍下了。
只是仪式过程中不免会出现一点小插曲。
譬如安在划破自己和蒂妮丝的手指时,差点被她的尖叫吓住,害他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割掉了她的手指头,结果仔细一看,不过是把她指尖划破了极小的一道口子,连血都挤不出来。
再譬如,当两人划破的流着血的手指头将要互相触碰在一起,伤口相对,血液相溶,以表示他会用血液和生命来保护她的忠诚,这本是一个神圣而重要的步骤,可她偏偏迟迟不敢把流血的手指伸过来,在安疑惑的眼神下,她终于说了一句让他喷血的话:人妖……那个,你确定你没有什么病吧?
安嘴角抽搐了两记,强忍下了。
再再譬如,当他以沾着两人混合的血液的手指,正要点上她的额心,准备画一个圈,以表示将这份忠诚完完全全献给她,绝不二主,这时候,偏偏蒂妮丝又莫名其妙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动作,然后捂着脸颊,惊恐地叫起来:不要弄花我的妆……》《
两个男人对看一眼,都很无语。。
最后,当整个过程差强人意地完成之后,安撩起自己的花裙摆,以骑士的姿态虔诚地半跪在她面前,然后执起她的手,轻轻在她手背上一吻——那莹白如玉的纤纤小手和唇边感受到的温热细腻的触感让他心里莫名一动——
接着,他发现手里握着的小手突然莫名地颤抖个不停。
他疑惑地抬头看她,才发现他的新主人不止是手,整个人都像抽风一样颤抖个不停,似乎,似乎是在抑制狂笑的情绪。
蒂妮丝最后终于抑制不住了,狂笑出声,边笑边断断续续地说:天、天啊!我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同、同性恋—— 。
……
默尔穆德村的乡亲父老啊……我多想杀了她啊……
安默默在心里流泪了。这个血誓从来都是村里最优秀的年轻人跟皇室成员交换的,过去,图文斯还是一个独立王国的时候,这个仪式一直都是在皇宫的神殿,当着群臣,神圣而肃穆地进行的——
现在竟然沦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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