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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魔前传-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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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过百年,王一飞在四川锦里遇到的那位老国手。
自从那次见面以后。过百年心中一直在想着这位天赋过人的围棋少年,也许爱材地人都是这种样子,以前木谷实为了寻找一名棋童曾经一个多月不回家一次,过百年虽然还达不到那种程度,但相差亦不远矣。
所以,过完正月十五小年之后,他便乘飞机返回北京。回家休息一晚,第二天先到棋院照个面,简单了解了一下自已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发生了什么事儿,然后院里的领导打了个招呼就直接来找王一飞。
忘忧清乐道场地名字是知道地。不过以前他并没有来过这里。好在开出租车地师傅对北京地地理情况了如指掌。拐弯抹角。没用多长时间就把他送到了目地地。
本来。他以为忘忧清乐道场也如他女婿地那间锦里棋社一样。不过是规模更大一些罢了。可是到了地方在一看。这又岂止是大了一些罢了。看这四层楼房漂亮地外墙装修。只怕做为哪家大型企业地办公楼都不为过。
“无怪乎都说忘忧清乐道场是京城第一棋社。在全国范围里也是数得着地大棋社。果然是无愧盛名。”过百年叹道。
看完道场外边地情况。过百年信步走进道场地大门。
传达室地张大爷正在分拣信件和报纸。这是传达室地常规工作任务之一。每天大约十点左右。他都会把当天送来地报纸和信件分类放好。该送地送。该派地派。今天也不例外。
正工作时。张大爷一抬头。正好看到了刚刚走进大门地过百年。张大爷在这里工作了有五六年。常来这里地棋迷几乎没有他不认得地。此时一见这位老者地气质和大多数棋迷不同。而且进楼以后便左看右看。样子也不象是要来下棋地。心中起疑。于是放下手头地工作迎了过来。
“呵呵,老哥,第一次来道场呀?”张大爷笑着打招呼。
“是呀。以前常听人提起忘忧清乐道场,今天正好来参观一下。”过百年也笑着答道。“呃?呵,老哥,是棋迷吗?”原来是慕名而来的访客,怪不得进来之后不是忙着去对局大厅而是悠闲地东张西望呢。张大爷于是顺口问道。
“呵,下了几十年地棋,应该算是吧。”过百年笑道。如果棋迷的定义是指着迷于棋的人的话,那的确没有多少人能比他更能担的起这个词。
“下了几十年的棋,这么说您的棋下的相当好了?”张大爷笑着问道。
“呵呵,马马虎虎,比上不足,比下还有余。”过百年谦虚地答道,只不过他这个上和下跟普通棋迷心里地上和下可是有着天壤之别。
“那您可就算来对地方儿了。忘忧清乐道场可是京城最大的棋社,什么样水平地棋手都有,要是想随便下下棋,解解闷儿,您可以去那边登记处去登下记,那里可以帮您找水平相当的对手,如果是相找高手学棋,他们也会帮您安排的。”张大爷是个热心肠的老头儿,知道对方是第一次来,不清楚道场的情况,于是主动详细地介绍起来。
“呵,老哥,看起来您对这里很熟呀?”知道自已遇到了热心人,过百年笑着问道。
“是呀,我给道场看门,顺便卖点儿小食品,到现在得有小六年了,道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情况可以说没我不知道的。”张大爷自豪地答道。
“噢,这样啊,那我问一个人您一定是知道的了?”正想自已该怎么去找王一飞,这就主动来了一位内部人士,真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您问吧,别的地方不敢说,只要是道场里的我都知道。”张大爷对这一点有着绝对的自信。
“呵,这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姓王,叫王一飞,怎么样,老哥,您知道他吧?”过百年笑着问道。
“,我当您要问谁呢!飞飞呀,道场的人谁不知道他呀。怎么,您要找他?”张大爷笑道,看起来王一飞节前四川这么一跑真跑出了不小名气,连这么大岁数的老棋迷都特意跑到道场来看他了。
“对,我是来找他的。”过百年点头答道。
“呵,老哥,请问您是。。。。。。?”王一飞是道场的重点保护对象之一,他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见的,张大爷是道场第一道防线,他当然要尽到自已的职责。
“呵,应该算是飞飞的忘年交吧。”过百年笑道,他是老一辈的国手,这里是围棋棋社,见过他本人的人虽然不多,但知道他名字的人却绝不在少数,所以他不想在这儿亮出自已的身份,以免招来大量棋迷的注意。忘年交?呵呵,不好意思,老哥,道场有规定,如果是不认识的人要见飞飞必须经过李老师或者沈老师的同意,这我就帮不了您了。”张大爷摊开两手表示此路不通。
“呃?。。。。。。,你们对飞飞看得很紧呀。”过百年先是一愣,后又觉得很有意思。
“那是当然,飞飞可是我们道场的镇楼之宝,以后道场发扬光大还都指望着他呢。”张大爷得意地笑道。
“哈哈,有那么邪乎吗?”张大爷的表情令过百年难以忍俊不笑,一家这么大的棋社会宝押在一位现在只有七八岁大的小孩子身上,听起来的确是有点不可思议。
“一点儿也不邪乎,看您的样子似乎不象是经常到棋社这种地方来,知道的新闻难免少了些。如果您是常来的话,您就该听说过飞飞在晓澜棋社堵门挑战,把张晓澜逼得差点儿关张歇业,还有,年前,飞飞从北京到四川一路遍访高手,连胜五六位国内一流业余高手,他这么小年纪棋就下得这么好,等长大以后那还了得?这可是咱们道场亲自培养出来的子弟兵,他要出息了,道场的名气还会小吗?”张大爷表情非常认真地说道。
“原来如此,明白了,明白了。呵呵,您能告诉我那位李老师或者沈老师在哪吗?”过百年明白了这之间的逻辑所在,笑着向张大爷问道。
“他们呀,李老师在三楼三零五室,沈老师在他斜对面,三零六室,很好找的。”这两位老师倒是没有禁见令,张大爷于是痛痛快快地把他们的办公地点讲了出来。
“老哥,那就谢谢您啦,咱们有空再聊。”道完谢,过百年转身上楼。
“呵,忘年交,居然还有这种借口。。。。。,别说,这个老头挺面善。”看着过百年消失在楼道上的背影,张大爷对对方想见王一飞的理由感到好笑,不过回过神来,又觉得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老头,然而想了半天还是没能想起什么,于是只好摇了摇头,重新回传达室分拣信件去了。
第一第四百八十九章 谬赞
顺着楼梯,过百年很快就来到了道场三楼,三零五室并不难找,没走几步他便来到了李飞扬办公室的门口。
伸手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屋里静悄悄的没有声音。
“难道人不在?”过百年想到。
“老先生,您找李老师呀?”正在楼道里打扫卫生的清洁大婶见状问道。
“是呀。李老师不在里边呀?”过百年问道。
“呵,是呀,他现在正忙着帮飞飞准备比赛,您要找他的话到四层四零三,他肯定在那儿。”清洁大婶并不清楚过百年的来意,如果知道对方主要是来看王一飞的,大概她也会把过百年支给别人了。
道过谢,过百年离开三楼来到四零三室,人还在门口就听到里边的谈话声。
“咦,这么下?这不样不是很笨重吗?”这是一个小男孩儿的声音。
“嗯,的确是很笨重,不过黑棋在这里不惜落后手也要保证自身确实的联络,应该是有所图。PaoShu⑧”这是一位中年人的声音。
“话是这样说,不过这样还是太难看,要是我下,肯定不会这么走的,人家刺就接上,这也太老实了吧?”小男孩儿显然对正在摆的某一招棋有自已的想法。
“哦,那你会怎么走呢?”中年人问道。“嗯,反刺,白棋如果接上,黑棋也接回,这样先点就便宜了。如果白棋冲,黑棋就反冲,这里是腾挪的形状,黑棋没什么好怕的。”小男孩儿答道。
“呵呵,这也是一种思路。你的棋路比较灵活。所以喜欢把头绪搞的复杂多变,不过这样一来,黑棋自身也存在被分断的可能,应当说是各有利弊吧。”中年人答道。
原来是在开小灶,听到屋子里边的****,过百年很快便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当当。”过百年轻轻敲了两下门。
“谁呀?!”先是小男孩儿的叫声,然后是拖鞋踏地的声音来到门口,房门打开。里边站着地正是王一飞。PaoShu⑧
“呵呵,飞飞,还记得爷爷吗?”过百年弯下腰笑呵呵地问道。
“啊!过爷爷,是您呀?”没想到过百年今天会来,王一飞是又惊又喜,手脚都兴奋得不知该往哪里放了。
“什么,过爷爷?”屋里的李飞扬听到门口两个人的****,心中一动,连忙放下手里的棋谱也来到了门口,伸头一看。可不吗,这不是过百年本人还能是谁?
“呀,过老,大驾光临,大驾光临,快请进。快请进!”李飞扬连声请到:过百年虽不是正当红的一线棋手,但在中国棋界的地位却是很有份量,加之他为人做事一惯低调而不张扬,故此请他来道场甚至比请一线棋手还难,今天借着王一飞的光居然让这位老爷子主动来访,这面子可大了去了。
“呵呵,你就是李老师吧?”一边进屋。过百年一边笑着问道。
“呵,是呀,我是李飞扬,您坐,您坐。PaoShu8飞飞,快去告诉高社长,就说过老来了。”李飞扬笑着答道。
“哎,飞飞,不要去。呵。李老师,我这次来就是想看看飞飞,不要惊动太多的人。”过百年闻听连忙把正想跑出门地王一飞叫住,他这个人一向低调,不喜欢那种被众星捧月的感觉。
“呃呵呵,那好吧。”老先生都这么说了,李飞扬自然也不好拂人家的意,于是把过百年让到到屋里坐下。
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两张床。一张桌。还有几个柜子,两把椅子。桌子上摆着一盘棋,棋盘旁边放着几张印在传真纸上的棋谱,刚才两个人大概就是在研究这盘棋吧。
“在拆棋呀?”在床上坐下,过百年随口笑着问道。
“是呀。快开学了,趁着这几天还在放假帮飞飞加点量。”李飞扬一边找出杯子给过百年倒开水,一边笑着答道。
“呵呵,飞飞,学棋很辛苦吧?”拉过王一飞拍拍肩膀,过百年笑着问道。^^首发^泡^***^吧^^^
“还好啦,李老师说过,天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加百分之一的天赋,要想成为大高手,就要能吃一般人吃不了的苦。”王一飞认真答道。
“哈哈,说的好,说的好,李老师,你可真是教徒有方,飞飞能碰到你这样地好老师是他的福气呀。”不以苦为苦,这是古今中外所有在自已的领域中有所建树者的共同特点,王一飞小小年龄就能明白这个道理,这是为人师长者的功劳。
“呵,过老您过讲了,我只不过是在尽一名老师的本份罢了。”把开水杯放在过百年面前,李飞扬笑着谦虚道。
“是你地功就是你的功,别人抢也抢不走的,我在成都的时候和飞飞聊了很长时间,知道你为他做了很多事情,身为一名老棋手,我对你可是非常赞赏呀。”过百年非常认真地说道。
“啊,呵呵,不敢当,不敢当,和您相比,我做的那些事情还不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哪儿值得一提。=^泡^书^吧^首发==”李飞扬哪儿敢当过百年这样的夸奖,连忙不迭声地谦虚着。
“呵,我这个人是直脾气,不会那么多虚地假的,我夸奖你就有夸奖你的道理。我从九岁学棋到现在已经有五十多年了,这么多年里,我见过的小棋手可以说是不计其数,经过我培训成为职业棋手的孩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但是,象飞飞天分这么高的孩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古时人说,千军容易得,一将最难求,只要资质不是太差,再加上个人的努力,成为职业棋手虽不容易,却也不是太难,但若想成为一流棋手,没有过人的资质几乎就没有可能。而若想成为棋坛的领军人物,世界级地超一流棋手,需要的资质和努力就更高了。
飞飞的资质极好,这是天生的,这是他个人的本钱,别人无法代劳,但如果不努力,再好的天分也是枉然。飞飞的棋我见过了,基本功非常扎实,无论是死活还是官子,都显示出很强的实力。而这些都是靠着后天的学习和努力才能得到。你是他地老师,这些如果不是你地功劳还能是谁的?
还有,光有天分,没有教育不行,但没有教育好也同样不行,古时有方仲永,五岁能做诗,天赋不可谓不高,但由于他地父亲不懂教育之法,每天带着他到处拜访炫耀,不让他继续学习,结果到了十二三岁水平经和同龄孩子相比就没太大区别了,等长大之后,就和普通人完全一样了。所以说,如何正确的教育孩子让他们走上正确的道路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从飞飞身上,我看到了你的用
另外,尤其让我佩服的是,你会让飞飞趁着放寒假的机会寻访高手挑战,磨练棋艺,增长见闻,这一招实在是一步妙手啊!
现在很多学棋的孩子都是在温室大棚里培养出来的瓜果,虽然小小年龄就能达到很高的技术水平,也能经常战胜一些高手,但往往没有自已的想法,自已的特点,纯粹只是技的较量,就好象学生做作业似的,千篇一律,这就是因为他们在学棋的初始阶段眼界太窄,见识太少,所以等到棋风定型的时候,就变成了一个模样,当然,这样的棋手也能取得不错的成绩,也有可能成为一流棋手,但他们的成绩再怎么好,充其量也只会是一个匠人,而永远也成不了大师,因为他们无法踏上棋艺的最高境界,他们所做的只是把棋子放在它们应该放的位置上,而不是按照自已的想法去安排棋子的位置。
可贵的是,我在飞飞身上看到了这种“是我在指挥棋子,而不是棋子在指挥我”的气质,尽管有很多地方显得还很幼稚,但他始终是在下着自已的棋,而不是象很多科班出来的小棋手那样总是想着别人这里是怎么下的。
就是因为飞飞能够走出道场,棋社的小世界,接触到外面的大世界,他的眼界才会变得开阔,就是因为他能够亲身跟许多不同风格的高手战斗,他才会知道围棋不是只有一条道路可走的。
能够想出这么好教育方法的人,你说我能不赞赏吗?”过百年笑道。
“呵呵呵呵,过老,我可真是愧不敢当呀。”李飞扬苦笑摇头,没想到自已被逼迫不得已的作法居然得到过百年如此的夸奖,他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呵,飞飞,刚才在三楼听人说你最近会有一场比赛,是什么比赛呢?”回过头来,过百年笑着向王一飞问道。
第一第四百九十章 旧时回忆
“比赛呀,就是跟小林芳美的比赛呀。”王一飞答道。
“呃?,小林芳美?怎么回事儿?”过百年在中国棋院长年负责青少年棋手的培养工作,因此对于日、韩两国比较出色的青少年棋手情况也非常了解,现在突然听说王一飞要和小林芳美比赛感到很意外。
“噢,是这样,去年飞飞在北京市中小学智力运动会上获得了小学组围棋比赛的冠军,今年恰逢北京…………东京教育界结成友好城市三十周年,所以市教委组织了一系列的庆祝活动,其中一项就是北京和东京小学生冠军的围棋交流赛,飞飞到是将代表北京出场,小林芳美则是东京方面的代表。比赛在今年四月份举行,算起来大概还有一个月多点儿的时间。”李飞扬代为答道。
“有这么一回事儿?呵呵,这倒是一件好事,飞飞,你可是碰到对手了。”过百年笑道。
看到过百年乐呵呵的样子,李飞扬心中一动,过老爷子是中国棋界泰山北斗,见过识广,今天既然见到了,何不让他点拨一下飞飞,那可比自已两个人在这里想来想去闭门造车强太多了。
“过老,听您这话的意思您是知道小林芳美了?”李飞扬是打蛇随棍上,先用言语试探着问道。
“是呀。我一共见过他两次,第一次是三年前在日本举办的世界业余围棋锦标赛,我作为特约佳宾去观摩比赛,在那届比赛中,小林芳美的老师川口能活作为日方代表参赛,在第七轮的比赛中碰到上海的李江涛,当时这两个人都是六战六胜,成绩并列积分榜的第一位,所以人们都认为这一局棋将是这次比赛的天王山。两人中谁能取得这局棋的胜利,谁就能成为这次比赛地冠军。
比赛进行的非常激烈,两个人都意识到这是关键之战,全都拿出了压箱底儿的功夫,棋局也是几经反复。复杂异常。后来,李江涛打入对方的空里并做成劫活,由于川口能活劫材不够,不得以形成转移,总共损失了大约两目棋,而比赛的最后地结果是李江涛执黑以一目半获胜,换句话说,如果不是有这个劫,这盘棋谁赢谁输还很难讲。
这盘棋结束以后。很多人都参加了复盘研究,当时我也在旁边看了几眼,因为语言不通。所以我只是看并没有参加进去。在那些人中有一个小孩子,看年纪和飞飞现在差不多,大约也是六七岁的样子,站在川口能活的旁边盯着棋盘眼睛一眨也不眨,后来棋摆到李江涛打入白空并成劫,虽然对日语不是很灵光,不过经常和日本棋手打交道,有些常用语还是听的懂的。从那些人的表情来看,他们对李江涛的这一招棋很佩服。觉得是这一盘棋的胜招。而就在大家觉得这招以后就没再研究的必要时,那个小孩子趴在川口能活地耳朵边上嘀咕了两句,当时就能看出川口能活的脸绿了,然后,那个小孩子在棋盘上放了一颗子,大家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步妙手,有此一招黑棋虽然也能成劫,但结果将成为缓一气劫。实战当中如果走成这样,虽不能说白棋必胜,不过至少黑棋不会赢得那么快。
能够参加世界业余围棋锦标赛的棋手都是各国顶尖地业余高手,象川口能活,李江涛这样的业余高手论实力甚至不输于普通的职业高段,能在他们的对局中找到错误并指出来,可想而知这个小孩子的天分有多高,当时我就对这个小孩子留上了心,听来通过朋友一打听。才知道他是川口能活的学生。
第二次是去年六月份。第六次世界围棋规则研讨会在日本棋院招开,我作为中方代表参加会议。会议的间歇时间,各国代表参观日本棋院,那天恰好是日本棋院的例行比赛日,川口能活带着小林芳美也来观看,结果我们就碰上了,有了上次业余围棋锦标赛的关系,川口能活和我也认识了,于是他就请我指导小林芳美一盘,我也想看看小孩子地实力,于是就下了一盘二子局。最后的结果虽然是他输了,但他的力量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应当说,这是一位天赋极高的少年棋手,对于围棋有着自已独特的理解和风格,只要他继续努力下去,必定会成为未来中,韩两国棋界的主要竞争对手。”过百年把自已对小林芳美的情况如实讲说一遍。
“哦。过老。那依您看。这次比赛飞飞和小林芳美谁地赢面会更大一些呢?”听过百年如此评价小林芳美。李飞扬心情也变得复杂起来。
“嗯。从天赋上来看。两个人不相上下。飞飞也许会稍高一点。但相差也不会很大。从经验上看。小林芳美年长两岁。曾经参加过数次正式比赛。其中还包括全日本小学生围棋比赛。经验上他应该占了上风。至于实力吗。去年六月份以后我没有见过他。不知道他现在地情况怎么样。按理道来说应该还是他稍强一点。终究相差两年对小孩子来说是很重要地。所以。如果非得做个比较地话。我觉得这次比赛大体是六四波。小林芳美略占优势。但飞飞也不是没有机会。”过百年斟酌着缓缓答道。他是一个有身份地人。说出话来必须要负则。不能信口开河只图自已痛快。
“这样啊。呵呵。倒也是。终究是差着两岁呢。”李飞扬闻言一开始稍稍有点失望。不过细一想开也就释然了。所谓一枝独秀不是春。没理由因为王一飞是天才中地天才。就不允许别地地方也出现天才中地天才吧?
“呵呵。飞飞。你也不用太在意。你现在地年纪主要地任务就是学习。至于输赢地问题不要太放在心上。想要成为真正地超级棋手要走地路还很长。一时落后两步并不要紧。重要地是从中得到教训。把它变成自已地经验。”转过头来。过百年又来安慰王一飞。他可不想因为自已刚才那些话让小孩子心里蒙上阴影。
“嗯。我知道。李老师教过我。他说强中自有强中手。能人背后有能人。人可以自信。但绝不可以自负。”王一飞点头答道。
所谓未曾学艺先学做人。李飞扬在王一飞身上下地苦功可不仅仅光是围棋。
“呵呵,好好,说的好,说的好。就应该是这样。自负是学习进步的大敌,人一旦有了这种思想,就会觉得老子天下第一,谁也没有自已正确,自已说的话,做的事就是金科玉律,正确无比,别人的想法和自已不同别人就是错误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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