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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魔前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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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达到目的的方案。
“哎,对了,既然用正常的方法难以引起杂志社的兴趣,那咱们何不搞一些歪的邪的?”在所提出的第六个方案被推翻后,孟祥云一拍大腿,脑子里似乎产生了某种灵感。
“什么歪的邪的?我可事先提醒你,烂柯棋社是正经棋社,不是黑社会,不是皮包公司,如果你说的是威胁恫吓,塞红包之类的办法最好直接烂在自已肚子里。”梁明泉提醒道。
“嘿嘿,社长,我是什么人您还不知道吗?象我这样的斯文人会说出那么没有技术含量的方法吗?”孟祥云笑道:威胁恫吓那是刑事犯罪,不过是为了提高棋社的知名度,没理由下那么大的本儿;塞红包,那是搞有偿新闻,如果被同行知道,还不得给笑死。
“呵,斯文人?斯文人里挑出来的吧。”一见老朋友大言不惭地自已往自已脸上贴金,孙东阳笑着插口调侃道。
“嘿,你个老孙,自已想不出招来也就算了,书读的少,脑筋转的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没人会笑话你,可那并不等于别人和你是一样的智商啊!社长,您倒是说句公道话,老孙这是不是在打击别人为棋社做贡献的积极性?”孟祥云眉毛一竖,立刻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向梁明泉告起了状。
“好啦好啦,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你们俩也四十好几了,怎么还象小孩子似的好打嘴仗。”一起共事这么多年,两位得力干将什么脾气什么喜好梁明泉早就了如指掌,知道这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不拌拌嘴就不舒服,他当然不会把孟祥云的投诉当真。
“听到没?有招快说,别东拉西扯耽误我们的宝贵时间。”有梁明泉在背后支持,孙东阳更是得理不让人,把脸一板,一脸正气地训斥道。
“呵,好,算你狠,记住了,以后你千万别有事要求到我,否则的话我让你真正体验一个什么叫做叫天不应,叫地不语!”二比一,自已处于绝对的劣势,孟祥云只有用这样的空话吓唬一下算是出气。
“哈哈,看来孟大才子是真的生气了。好啦,我赔礼,我道谦,你不是从斯文人里挑出来的,你是下里巴人里挑出来的,这总成了吧?”孙东阳哪里可能会把这样的威胁放在心里,对方越是发狠,他就越是开心。
“呵,想惹我生气?哈哈,打错了你的算盘!好啦,现在是谈正事的时间,不和你一般见识。
我说的歪的邪的只是一种形容词,并不是那种见不得人的手段。”孟祥云笑道。
“哦,那你说的又是什么手段呢?”办公室内的另外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好奇问道。
“呵呵,盲棋,你们听说过吗?”孟详云胸有成竹地笑着问道。
第一第一百四十九章 盲棋
“盲棋?什么意思?”几个人正在这里研究怎么样才能上《围棋天地》,扩大烂柯棋社知名度和美誉度,孟祥云没头没尾地突然蹦出这么一句,不论梁明泉还是孙东阳都被搞得一头雾水。
“盲棋就是盲棋,还要什么意思?”见两个人都没有跟上自已的思路,孟祥云心里别提有多得意,把嘴角一撇,以极其不可思议的眼光重新打量着梁明泉和孙东阳,那样子就好象在动物园里看外星人似的。
“少装蒜,我不是问你盲棋是什么,是问你为什么这个时候提盲棋!”
孙东阳还没什么,但梁明泉哪儿受得了这种眼神,一拍桌子大声呵斥道。
对于外行人来说,什么是盲棋还真是个问题,或许有些人会望文生为意,以为是棋手把眼睛蒙住然后用手摸着棋盘数格子去移动棋子,显然,这是一种非常低级的误解,梁明泉,孙东阳当然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按照比较规范的说法,盲棋的定义是——通过不看棋盘以口述的方式行棋,也就是说下盲棋的人口诉棋诀,然后由另一人按所述行棋口诀对应的招法摆在棋盘上,比如在中国象棋中,所谓炮二平五,也就是通常所说的中平炮,马二进三,就是左边一匹马斜向上跳,至于具体的落点,需要看棋书或是专人口授才会懂的。
盲棋通常有两种形式,一种是对弈双方不看棋盘棋子,用专用的术语口述每步棋的走法,交替行棋,直至终局;另一种则是一方不看棋盘棋子,口述要走的棋,另一方看着棋盘走棋,由裁判替双方传递信息,这种方式通常见于高手和低手之间的对弈。
盲棋这种对弈方式大多见于中国象棋,象湖北特级大师柳大华,最高纪录是同时与十九人进行盲棋表演,其场面之宏大令每一位亲身经历者都感到发自内心的震撼,而媒体更是以“东方活电脑,盲棋第一人”的大幅标题登在头版,一时传为佳话。
国际象棋的盲棋下法类似于中国象棋,高手在进行盲棋对明棋表演时允许看对局纪录。
而围棋,则因为下完一盘棋步数太多,而且变化太过复杂繁琐,所以
往往只见于古代传说,比如王积薪夜宿遇狐仙等等,但现实中却鲜见实例。
在中国古代仍至近代,长久以来,围棋是做为和古琴,书法,绘画并驾齐驱的四大雅趣之一,流行于上层社会文人士大夫之间,相较之下,象棋的地位就差了许多,通常流行在市井民间,进入新社会后虽然这种差异已被逐渐淡化,但千百年延袭下来的观念又哪儿会那么容易消除。
所以,在中国大陆会下围棋的很少有不会下象棋的,而会下象棋不会下围棋的人却并不少见。
梁明泉和孙东阳也是如此,虽然他们二人均以围棋见长,但象棋水平也相当不错,偶尔兴致来时也会玩上几盘象棋权当消遣。
“呵呵,社长,您别着急嘛,我一个人只有一张嘴,不得一条一条的说吗。”梁明泉的反应早在孟东阳的意料之中,他是那种别人越着急他就越来劲儿的性子。
“老孟,别耍嘴皮子,盲棋怎么回事我们都明白,不用你搞扫盲教育。快讲重点!”孙东阳也急着催促道。
“呵,刚才不是说要想让《围棋天地》的记者看上眼就得有点特别的东西吗?咱们烂柯棋社虽然不差,但和其他知名棋社相比也没什么特别超出的地方,如果用正常方法肯定不能达到目的的,所以咱们只有想出一条别人没有用过,想过的噱头才能把人们的眼光吸引过来,而盲棋,就是我想出来的办法。”卖关子也卖得差不多了,孟祥云开始解说起自已的构想。
“喂,你该不会是让我们改下象棋吧?切,你这算什么高招,我们想要上的是《围棋天地》,不是《象棋世界》,你别搞错了重点!另外,围棋社就是围棋社,象棋社就是象棋社,铁路警察各管一段;乌龟兔子,各有所长,你以为把两种棋搞到一块就能做到一加一等于二吗?”孙东阳不以为然地叫道。
同时经营围棋和中国象棋的地方不是没有,但大多规模都不是很大,与其说是棋社,还不如说是大点的棋牌室更为恰当,除了和经营类似这种棋社的经营者棋艺水平通常不高,在***内号召力不高以外,也和棋迷们的心态有关,所谓业专则精,在大多数人心目中,单只从事某种行业的地方才是最专业的,又搞围棋又搞象棋,表面看起来受众好象是多了,但实际上却会失去一批追求品味和格调的高水平棋迷,而这些棋迷又往往是一家棋社长期经营下去的基础,所以,这类棋社一旦发展的一定程度必定会将其中一种棋类定为重点以求招揽更多的客人,但反过来,由单一经营某种棋类而变为两者兼顾的棋社倒是很少见到。
梁明泉和孙东阳都是对棋社经营有着长期实践经验的资深人士,这其中的利弊当然一清二楚,想要说服他俩同意将烂柯棋社改为围棋和象棋兼营场所的想法根本就行不通。
“哈哈,我哪儿会有那么笨。用象棋玩盲棋又不是新鲜事儿,不要说那些专门研究象棋的,就是咱们几个闭上眼睛下上几局也很平常,这怎么可能起到把人们眼球吸引过来的作用?我说的是用围棋下盲棋!”孟祥云大声笑道。
梁明泉和孙东阳固然是棋社经营的行家,但他孟祥云这些年也不是混日子混过来的,如果不是有很大的把握,他也不会随便说这样的大话。
第一第一百五十章 纪录
“拿围棋下盲棋?老孟,你没喝高吧?”现在改成另外两个人以看外星人的眼光来看待孟祥云了。
“呵,怎么,不行吗?”孟祥云反问道。
“谁下?你下吗?好啊,咱们俩先试试,你要是能撑过一百招不落下风,这个月的工资我全都给你。”孙东阳大声笑道。
尽管有着种种用围棋来盲棋的传说,但在现实当中,下围棋的盲棋却很难,难道以前来从来没有人完成过的程度,这几乎已经成为棋界的共识。可能很多爱好者对此不以为然,认为围棋盲棋不是很难,只是没有什么人愿意关注,愿意研究罢了,这些爱好者也许是因为对围棋的认识尚浅,又或是把中国象棋和国际象棋中盲棋的普遍性直接套在了围棋上。当然,单纯的讨论这几种棋类游戏的异同并没有太多现实意义,还列举事实才更有说服力。
围棋的诞生生展历史远比中国象棋久远,既然象棋界中的盲棋非常普遍,尝认用围棋盲棋的人自也不在少数。
虽然历史资料并不是很齐全,在从有限的资料中也可以得知,中、日、韩三国对盲棋都曾经有过积极的尝试和努力。
比如一九六八年,陈祖德九段和当时国家队的教练竺沅芷在十一路小棋盘上下过一盘完整的盲棋,执白的陈祖德九段收完单官终局,并最终以两子半的优势获胜。当然,十一路棋盘交叉点的数量只有十九路完整棋盘的三分之一,因此从这个角度来看这盘棋并非真正意义上的盲棋。
日本著名棋手羽根泰正九段也曾经在上下过功夫,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他曾经公开宣称自已能够完整的下完一盘盲棋,于是有好奇者资助他举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公开表演赛,他的对手是日本女子业余本因坊西田晴美女士,结果羽根泰正下到百手左右便难以为继,表演赛以失败告终,自此以后,日本便再也没有一位棋手尝式过下盲棋。
一九九五年,韩国某电视台策划过盲棋节目,邀请几位年轻职业棋手和业余棋手下盲棋,当时年轻的睦镇硕初段下到了一百二十一手,成为盲棋手数的最高纪录。
正常而言,一盘经过序盘布局,中盘战斗,官子收束的完整棋局少者要二百余招,多者到三百多步,据记载,在职业棋手对局中手数最多的一局是日本山部俊郎与星野纪的比赛,终局时双方共下了四百一十一手,由于日本规则要求所提棋子必需放到一旁不得再次使用,以至裁判不得不从别处另找来一副相同的棋具才得以让棋局顺利进行下去。而已知盲棋最高手数记录不过才一百余手,显然无法满足实际对局的需要。
所以,孙东阳才敢大言不惭地向实力跟自已在同一级别线上的孟祥云发起以一个月工资为赌注的挑战,因为他根本不相信对方在下到一百手的时候还能记清楚棋盘上的样子。
“哈哈,想的美,你当我傻呀?!荀子有云:登高而招,臂非加长也,而见者远;顺风而呼,声非加疾也,而闻者彰。假舆马者,非利足也,而致千里;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河。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我是没这种本事,但不代表别人没这种本事啊。”大家共事这么多年,谁有多少斤两彼此都一清二楚。孟祥云当然知道自已用盲棋去斗孙东阳纯属自找苦头,好在他本来也没打算自已出马上阵。
“老孟,什么意思?你是说有人能拿围棋下盲棋?”从孟祥云的话语中梁明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呵,今年国庆长假的时候我陪老婆到九寨沟旅游渡假,在饭店举办的篝火晚会中偶然认识了一位成都棋手叫鲍春来,大家志趣相投,相处非常融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我们聊着聊着就聊起了盲棋,其中也说起来韩国棋手搞的那个一百二十一手围棋盲棋最高纪录。也许是酒后冲动,也许是年轻气盛,鲍春来对韩国棋手创造的这个纪录很是不以为然,而我呢,则象您和东阳现在这样坚持认为用围棋下盲棋难度太大,能下到一百二十一手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争论半天,我说服不了他,他也说服不了我,僵持了半天,最后我老婆从中调解,说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谈,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提议让我们俩实际下上一盘,这比光在嘴上说来说去有用的多。
棋手嘛,观念上有了冲突当然要在棋盘上来解决,我们俩也觉得这个建议有道理,所以,趁着酒劲儿,等晚上十点来钟晚会一结束我们就回到房间摆开棋盘,我还是正常下棋,他则背对棋盘不看棋局,而我老婆坐在中间担任裁判并传递棋招。
棋局具体的进程无需多言,也许是第一次下盲棋,他下得非常认真,同时也非常的慢,看的出来,虽然他碰到了不少困难,但却一直在努力坚持着。
最后,当这盘下了两个多少时的棋结束时一共走了一百七十一手,我执白中盘获胜。
这盘棋尽管是他输了,但从棋局的进程来看,他在序盘布局,中盘战斗和大官子阶段走得都很正常,没有明显的失误,所表现出来的水平完全符合业余五段的实力,最后的输棋并非是他记混了棋招,而是双方局势相差较大,黑棋难以贴出目来的原因。
二位,这可是我亲身经历,亲眼见到的事情,可不是江湖小报,野史传奇里的神鬼故事,听完这些之后,你们的脑子里是不是有了新的想法?”
把自已国庆度假中所遇到的趣事讲述一遍,孟祥云微笑着来回看着两位若有所思的同事。
第一第一百五十一章 人尽其材
后背靠在坚实的椅背上,梁明泉轻轻把玩着自已那个银白色ZIP打火机。
盲棋一百七十一手,对于一盘完整的棋局来说也许还有些不足,但已经可以在实战中使用,况且,那个鲍春来仅仅第一次尝试就能下这么多招,那要是再进行有针对性的训练,真真正正下完一盘完整的棋局也不是没有可能。假如善加利用,或许真可以搞出不少文章呢。
想到这里,梁明泉停下手中无意识的地作,抬起头来望向正一脸期待地望着自已的孟祥云。
“老孟,说说你的具体构想吧。”梁明泉吩咐道。
“哈哈,我就知道你们听了之后一定会感兴趣的。
经过这盘棋之后,我对鲍春来的棋艺和记忆力非常钦佩,而他对盲棋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两个星期前我收到他一封电子邮件,在邮件中他告诉我不久前他和自已的朋友完整的下完一盘盲棋,总手数二百六十八招,他执白最终以一又四分之三子的优势取胜,现在,他对下盲棋已经是得心应手,一般的对局完全不是问题。
所以我想,如果咱们把他请到咱们棋社进行盲棋表演,然后想办法把这个信息透露给郝志强,我想以他的敏感一定对这次表演非常感兴趣,到时候肯定会主动跑过来看情况,到时候您做为这次盲棋表演的组织者请他吃一顿;再让鲍春来在采访时给咱们棋社多说几句好话,凭您和他的交情还怕他不在文章里给咱们棋社加上几笔吗?”孟祥云笑着把自已的想法讲了出来。
“鲍春来的实力如何?”梁明泉问道:虽然是盲棋表演,但棋局也需要有一定的质量,如果仅仅是凭借过人的记忆力把一盘棋摆到收完单官,以郝志强那看惯一流,超一流职业棋手对战的眼光恐怕很难会有写一篇几千字专访的兴趣。
“呵,他是前年四川省省运会的第三名,被授予业余五段的称号,从和我下的那盘棋来看,他的中盘力量很强,计算非常准确,真实实力在业余五段中应当属于佼佼者。”孟祥云答道。
“嗯。。。。。。,业余五段,实力是足够了。那他现在是做什么工作的?请他来北京有困难没有?”点了点头,梁明泉接着问道。
“呵,这个问题您就放心吧。他是自由职业者,平时主要以辅导小孩子下棋为主,偶尔也会客串导游挣点外快,从和他的交谈中,我可以感到他很想来北京发现,只是担心以他的实力和人脉在北京难以站稳脚跟所以才没敢轻兴妄动。所以,如果咱们邀请他来北京进行快棋表演对他来说也是一次实地考察机会,只要咱们负责往返的路费和他在北京期间的住宿,搞不好话他连对局表演费有没有都不在意呢。”孟祥云笑道。
“哦?会有这样的好事?”不要对局费就肯帮棋社造势,这种便宜事儿可不是什么时候都碰得到的,孙东阳惊喜地叫道。
“哈,当然,难道我象是个在这种问题上吹牛的人吗?你们俩没见过鲍春来所以不知道,那个年轻人的人品非常不错,待人诚肯,作事负责认真,说实话,要不是咱们棋社现在人手够了,我早就有心把他拉过来了。”孟祥云自信地笑道。
“社长,我看老孟这个主意不错,就算到时候登不上《围棋天地》,以国内第一次正式围棋盲棋表演的名义也能招来不少报刊媒体的兴趣,别的不敢说,象新京报,京华时报,信报,北京晚报这类有体育版的大报肯定会派记者来报道的,效果虽然比不上《围棋天地》,但肯定比花同样的钱打广告划算。”孙东阳想了想说出自已的看法。
“嗯,我也同意你的看法,我相信只要咱们强调这次的表演是世界上第一次围棋完整棋局盲棋公开表演,肯定会有很多日报,晚报闻讯赶过来抢新闻,但只有一次表演,登报也只有一次,这样算起来效果似乎还没有达到最大。有没有办法让普通媒体的关注时间长一些呢?”所谓得陇望蜀,人就是这样,一旦确定能够达成一个目标,紧跟着就会想得到更多的东西,梁明泉也不例外。
“呵,社长,您不就是想把动静搞大一点吧?这还不简单,只要您不怕树大招风,那咱们可以把一盘棋的公开表演赛改成擂台赛,让鲍春来坐阵烂柯蒙目迎接京城业余棋手的挑战,只要是业余五段以下棋手,谁都可以报名参加挑战。我想,以鲍春来的实力应该可以在擂台上支持很长时间,而只要他在台上一天,那些报纸就会多关注一天,您看,我这个主意不错吧?”孟祥云自信爆棚,思路也变得开阔了许多。
“嘿,老孟,还真有你的!这种招都想的出来。嗯,不错,一般棋迷都喜欢这种火药味实足的话题,摆阵设擂,坐迎挑战,还有什么比这更容易引起北京地区棋迷的观注!只要把这件事运作好了,估计一两个月内京城没有哪家棋社的风头会压过咱们棋社,忘忧清乐道场也是一样!”孙东阳一拍大腿兴奋地叫了起来。
“哈哈,那还用说,我孟祥云什么时候出的主意差过了?”被同伴这么一捧,孟祥云的心里别提有多舒服了。
“呵呵,好,既然你们都觉的这个方案可行,那咱们近期内的主要工作就围绕着这件事展开。老孟,你尽快跟鲍春来取得联系,把咱们的想法和他进行沟通,邀请他来北京设擂,当然,除了往返路费和在北京的吃住开支外,该给的酬劳是不能省的,皇帝不养饿兵,虽然他可能不在意,但白使唤人家的事咱们不能做。东阳,你好好研究一下盲棋比赛的规则和方式,还有擂台该怎么去设。”主意拿定,梁明泉马上分派任务。
“好,就交给我们吧。”心中有了目标,烂柯棋社的两位骨干成员是干劲实足。
第一第一百五十二章 鲍春来
成都市蓉南路旁的一座普通社区,房子很旧,大多数是三四层的老式矮楼,中间间杂有五六幢十几层高的塔式高楼,社区内的绿化很好,绿草荫荫,花开处处,不少人吃罢晚饭之后三五成群地在小区里闲逛聊天,淡淡的金黄色夕阳下,成都人闲散而安逸的特点在这里体现得是一览无遗。
“小鲍,回来啦?”一个背着黑色挎包的年轻人从远处走了过来,楼门口正在遛狗的几位上了年纪的老人笑着和他打着招呼。
“是呀,郑大爷,您吃完饭了?”年轻小伙子点头答道,黝黑的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
“呵呵,是呀,刚吃完。小鲍,这个月看你老是往外一跑就是好几天,是不是发财了?”姓郑的老头笑着问。
“这个月事是比较多点儿,带了四个团,收入马马虎虎还说的过去,不过离发财就差得太远了。”年轻小伙子答道。
“呵呵,知足就好,知足就好。”郑老头笑道。
“大爷,你忙着,我回家了。”绕过老头,年轻小伙子走进楼道门口。
这位刚刚带完一支旅游团从九寨沟回来的年轻小伙子就是孟祥云所说的那位盲棋高手鲍春云,而这座小区正是他和女友庄晓梦现在居住的地方。
上到三层在左边的房门前停下,鲍春来伸手按动房门右上角的暗红色按钮,叮咚,叮咚”,两下清脆的门铃声随之响起。
“等一下!”屋里传来年轻女孩儿的叫声,之后随着一阵踢踏踢踏的拖鞋响动,房门打开,一个二十三四岁的短发女孩儿出现在鲍春来面前。
“老婆,我回来啦,想我没有?”鲍春来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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