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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魔前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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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们不要忘了,这一次的擂台和以前的擂台赛不同,擂主是在以盲棋应对来自各方的挑战。
当然,用围棋下盲棋前所未有,鲍春来是不是真有这种本事儿尚在未知之数,但可以肯定的是,既然他敢以盲棋设擂就说明他在盲棋上下过功夫。北京地区实力比他强的人虽然一大把,但据我所知还没有谁练过这一招。
别人我不知道,至少让我蒙着眼睛下棋,用不了五十招肯定就得歇菜。”高兴宇笑道。
“不对吧,这份说明书上好象没有写挑战的人也要蒙目吧?”接过沈怀运手中的文件陆如秋翻来复去看了半天没有找到类似的条例,在挑战棋手资格要求上除了特别声明必须是五段以下的业余棋手以外并没其他备注。
“呵,上面是没有写,不过我问你,如果让你去和一个蒙着眼睛的人下棋你干吗?”高兴宇笑着问道。
“这个。。。。。。?”被高兴宇这么一问,陆如秋还真含糊了。
“呵呵,看,我没说错吧?你的反应正是大多数高手的反应。身为高手大都自重身份,不会随便做出有损自已身份的事情。
对手蒙着眼睛,而自已却可以随便看着棋盘,这样的对局从一开始就注定挑战一方占了很大的便宜,试问有哪位高手会愿意占这种便宜呢?赢了,没人会说你下的好,输了,肯定会被人笑话,所以不管输也好赢也好,没有蒙着眼睛的一方都没什么可值得炫耀的。就象羽根泰正的那盘棋,虽然可以完完全全地说是演砸了,但大多数人记住的还是他的名字,而很少有人会记得那盘棋的对手是谁。
所以,但凡有些水平,有些名气的棋手要么不参加这样的比赛,要么就要以和对手相同的条件参加。
如果是前者当然没如,而若是后者,我想仓促之间就算职业九段棋手上场鲍春来也是不会怕的。”高兴宇笑道。
“除了社长说的这些之外还有原因:北京地区知名的高手大都在棋社或道场里,梁明泉搞这么个活动无非是想打一打知名度,如果这时候就算哪位高手不在乎自已个人的名声非要上去挑战,那这种行为和踢馆砸牌子有什么区别?
所以别看说明中不限制业余五段棋手参加,但我几乎可以肯定,这次擂台挑战上场的只会是一般的业余爱好者,有几个业余四段就很不错了。”沈怀运笑道。
“嘿,照你这么说梁明泉也太狡猾了吧?”陆如秋听罢两个人的分析不由得连连感叹。
“哈哈,那是当然,永远不要轻视自已的对手。烂柯棋社能够在没有财团投资的情况下只凭自身的努力就发展成现在这种规模,梁明泉要是没头脑怎么可能。”高兴宇笑道。
“社长,那您看咱们该怎么办?人家特意发请柬过来了,咱们总不能不理不睬吧?”李飞扬问道。
“呵,第一次公开表演是星期六,那个时候我已经在密云了。这样吧,怀运,到时候你代我去见识一下吧。至于要不要派人参加挑战。。。。。。;还是先看一看情况再说吧。如果那个鲍春来真有两下子就象征性的派个人意思意思给梁明泉捧个场好了。”高兴宇想了想后答道。
“那咱们是不是要把这个消息在布告栏贴出去呢?”沈怀运问道。
“贴吧。梁明泉礼数这么周道,要是这点忙都不帮那也显得咱们太小气了。而且看这意思同样的邀请函他发了不只一封两封,咱们不帮他宣传也没用。”高兴宇答道。
第一第一百五十七章 最后的准备
“B14”,时间已近午夜,劳累一周的人们大多已进入梦香,但在***阑珊的西城上边园小区一座普普通通的四层小楼顶层房间内依然不时传出清晰的报数声。
如果有谁此时站在对面的四层楼便可以清楚地看到在这间灯光通亮的房间内坐着三个人,其中一大一小两位分别坐在一张方桌两旁,方桌上面摆着的则是一副棋局,第三个人则背对方桌而坐,一个黑色的眼罩把他的双眼完全罩住。
“C16”,那名十一二岁大的小孩子在棋盘上落下一子,然后对面的中年人大声将棋子的位置大声报了出来。
“D17”,戴着眼罩的年轻人略一沉吟随口应道。
“不行了。”小孩子从棋盘上直起腰来摇头说道。
“是不行了。这里正招应该是在二路跳,这样白棋无法一招走净,只能依靠一路的打劫连回,而且就算白棋打赢了这个劫,整体厚薄和实战也相差很大。如此黑棋还有争一争胜负的可能。实战你直接破眼,结果被白棋顺手一点,连自已的眼位也被破掉,对杀气短,放白棋作活实空又不够,最后也只能认输了。”中年男人笑着指点道。
“噢,原来这里还能这样下呀?嘻嘻,我没看到。鲍叔叔真厉害,我盯着棋盘都没看到的变化他不看棋盘都看到了,鲍叔叔,您怎么这么厉害呀?”小男孩儿抬起头来向背着着自已的年轻人崇拜地问道。
“呵呵,这盘棋不是我下的好,而是你序盘下得太急,开局没多久就进入激战,结果黑棋让三子的威力还没来得及发挥就被破解了。”鲍春来摘下脸上的眼罩转过身来笑着答道。
听到这里收拾棋子的声音,房门一动,一位中年妇女端着个托盘从外面走了进来。
“棋下完了?来,吃点夜宵,张帆,多吃点儿,等吃完了我送你回家。”把托盘里的汤碗一一放在桌上,中年妇女笑着向三人招呼着。
“谢谢阿姨。”小男孩儿应了一声,端起碗来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大嫂,您包的馄饨味道真香,依我看这种水平开个早点儿摊都够了。”鲍春来一边吃着汤碗里的馄饨一边向中年妇女称赞着。
“觉得还好吃呀?呵呵,好吃就多吃点儿,锅里还有呢。”中年妇女开心地笑道。
“呵,瞧把你给美的。人家小鲍不过是客气一下你还就当真了。你也不怕人家笑话。”孟祥云可没那么客气,嘴里喝着汤还不忘调侃自已的媳妇。
“去,觉得不好吃你别吃呀,把碗放下,我这又不是专门给你做的!”中年妇女闻言一撇嘴,伸手就要去夺孟祥云手里的碗。
拿到嘴边的食物怎么可能拱手让人夺走,孟祥云也不顾嘴烫三下两个就把一小碗馄饨倒进嘴里,等到他的媳妇拿到碗时,碗里面只剩下几片残留的香菜。
“切,多大岁数了还象个小孩子似的。还吃不吃?”笑着骂了一句,中年妇女问道。
“呵,不吃啦,省得到时候又得挨说。”孟祥云笑道。
“切,就你话多!”在老公的左肩轻轻拍了一拳,中年妇女嗔道。
“呵呵,孟老师,您和嫂子的感情真好,实在是令人羡慕啊。”看着眼前这温馨的一幕,鲍春来羡慕地说道。
自上个星期六到北京以后,鲍春来便在烂柯棋社为他租的民宅里住了下来,这些天除了花两天时间逛北京以外,其他时间便都用来准备周六开始的表演赛。今天是星期五,明天,最关键的一天就要到了,所谓砂锅捣蒜,一锤子买卖,能不能成功全看这一下了。
不仅鲍春来对明天的表演志在必得,梁明泉同样也是如此,虽然因段位赛在即难以分身兼顾,他还是特意让孟祥云暂时放下手头其他工作全力配合鲍春来备战。
一连五天的训练无论对精神还是体力都是一种极为严酷的挑战,现在,最后一盘训练棋终于结束,对自已的状态不算满意的年轻棋手总算可以暂时松一口气了。
“老夫老妻,有什么可羡慕的,哪儿象你这样的年轻人,想追求谁就能追求谁。哪儿象我,走在马路上见哪位女士漂亮多看上两眼,回到家里就得被盘问半天。小鲍,珍惜现在的生活,可千万别象我这样早早就被关进笼子里来。”孟祥云笑道。
“嘿,老孟,当着人家小鲍的面瞎说什么呢你!小鲍,别听他胡说八道。”中年妇女白了丈夫一眼笑着向鲍春来说道。
“大嫂,您放心,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我分得出来。”鲍春来答道。
“呵,也真难为你了,年纪轻轻就一个人大老远到北京打拼天下,明天好好表现,争取一炮打响,这样也就能早点接女朋友过来了。”孟祥云的妻子关心地说道。
“呵,借您吉言,明天我一定好好表现,来个开门见喜。”鲍春来自信地笑道。
第一第一百五十八章 表演日
“嘀嘀!”两下清脆的汽车笛声在背后响起,把沿着洋灰小路向南前进的郝志强吓了一跳。
回过头去,只见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在他背后不远慢慢跟随,车上的司机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抬起正向郝志强晃动着。
“呵,我还说是哪儿来的笨司机放着这么宽的马路中间不走非得溜边儿,闹了半天原来是你!”很快认出车上的司机是谁,郝志强笑着招手打招呼。
“呵,郝大记者,怎么开着十一路就过来了?你不是交通费,手机费全额报销吗?怎么这么给杂专社省钱呀?等有空我给非得给你的老板写封表扬信,这样为集体着想的员工现在可是稀有动物啊!”摇下车窗,沈怀运探出头来笑着调侃道。
“谢了,你这个家伙开辆桑塔纳就牛成这个样子,要是让你开辆奔驰,你还不得把鼻子翘到天上去。”郝志强笑道。
“呵,在你郝大记者前边,我哪儿有臭显的资格。是不是去结塔礼堂?是的话我捎你一程。”沈怀运问道。
“呵,那就谢谢啦。”有免费车可坐当然不会放过,拉开车门,郝志强在副驾驶位上坐了下来。
踩动油门儿,汽车尾部喷出一股白烟向前驶去。
“老沈,你也是去红塔礼堂吧?”把采访包反手扔到后排椅子上,郝志强向沈怀运问道。
“是啊。烂柯棋社搞了个盲棋表演,我这也是去见识一下儿。你去烂柯棋社也是为了这件事吧?”沈怀运反问道。
“对,七八天前梁明泉就和我打过招呼,叫我早早安排好时间,无论如何今天也得过来瞧瞧。”郝志强笑道。
“看来为这次活动梁明泉没少费心。对了,老郝,你消息比谁都灵,那个鲍春来是什么来头儿?他真能完整的下完一盘盲棋吗?”沈怀运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呵,我知道的事儿比你也未必能多多少。鲍春来今年二十四岁;四川城都人,七岁学棋,九岁师从蜀中名将王大勇业余六段,十岁获得四川省小学生业余围棋比赛第二名,十二岁获四川省青少年围棋大赛少年组冠军,后考入重庆大学,并在大学期间升为业余五段。最好成绩是四川省省运会第三名,论实力在四川业余棋界应该排在第八到九位的样子,应该说还是有一定实力的。
至于能不能完整下完一盘盲棋,以前我没听有人说过,不过梁明泉前些日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拍着胸脯保证,说他亲眼看过鲍春来下盲棋。而且棋局的质量很高,我想,他应该不至于为了造势说瞎话吧?”郝志强答道。
身为专职围棋记者,郝志强对于围棋界的事情可谓如数家珍,就算有什么不清楚,《围棋天地》杂志社的庞大资料库也够让他在最短时间内查到所需要的资料。
在接到梁明泉的邀请之后,郝志强找到历年来有关盲棋的资料,越研究越是觉得拿围棋下盲棋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只是梁明泉言之凿凿,赌咒发誓说确有其事,碍不过朋友面子,加上心里也的确想见识见识号称能下盲棋的人是什么样子,故此才按时赶来瞧个究竟。
“呵,甭管真的假的,梁明泉今天算是露脸了。听说他给北京二十多家棋社都发了邀请函,大报小报的记者请了一大堆,所谓人有大多胆,地有多高产,就算是吹牛,那也是一种本事啊。”沈怀运笑道。
“还在跟老梁他们较劲儿?”郝志强笑着问道,人精似的他怎么会不知道两大棋社之间的关系。
“呵,什么较不较劲儿的。我这也是在就事论事。”沈怀运笑着说道,有些事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他当然不会承认这些。
“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呀?高兴宇呢?”又不是搞京城棋社生存调查,见沈怀运矢口否认,郝志强自然也不会打破沙锅问到底。
“定段赛再过两个星期就开始了,高社长忙着给冲段班的学员做最后准备,哪儿有时间参加这种活动。”沈怀运笑道。
“听说你们道场的陈海鹏最近状态不错,上个月的内部训练赛以全胜获得第一,这次冲段成功的可能性应该很高吧?”郝志强笑着问道。
“呵,到底是当记者的,消息就是灵,连我们内部训练赛的成绩都能搞到手,了不起,了不起,你该不会在中情局受过训吧?”沈怀运笑着称赞道。
“去,你才是美国特务呢!”郝志强笑着骂道。
桑塔纳轿车在欢笑声中拐了个弯转上一条街道,不远处,红塔礼堂的巨大标志已经清晰可见
“哎,那不是王一飞吗?”郝志强眼光一扫,恰好看到一个小男孩儿正蹦蹦跳跳地在前面跑着。
第一第一百五十九章 门口
成都棋手到北京进行盲棋的事情这几天是又上报纸又打广告,如此热闹的事情一向好热闹的彭定远怎么会不知道?既然他知道了,小飞飞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于是,趁着星期六休息,一大一小两个人一起按照通知上所写的地址摸了过来,虽说这个地方他们俩以前并未来过,但一路走一路问倒也没耽误时间。
“定远哥哥,看,红塔礼堂!”远远指着挂在路边的四个大红漆字,小飞飞大声向彭定远报告。
“还真是。呵,了不起,小飞飞,认识的字不少嘛。”拍了拍小男孩儿的小*平头,彭定远笑着夸讲道。
“嘻嘻,当然啦。每天晚上妈妈都教我认五个字,现在我都能自已看报纸了呢。”小飞飞晃着脑袋得意地吹了起来。
“呵,知道你聪明。快走吧,慢了就没好位置了。”彭定远笑道。
“嗯,那咱们快走吧!”两个人加快步伐向前赶去。
发现了路牌再想找到目的地也就不难了,没过一两分钟,两个人便来在了红塔礼堂桔红色大门门前。
“飞飞,你在这里等会儿,我去买票。”吩咐一声,彭定远到礼堂边上的售票口买票,此时离预定盲棋表演的时间还有十几分钟,前来看表演的棋迷越来越多,售票窗口前已经排起了两条长龙,估计没个五六分钟别想轮到自已。
“嗯。”应了一声,小飞飞听话的在礼堂前的水泥台阶上坐了下来,慢慢等着彭定远把票买来。
“王一飞!”几个打着红领巾的小男孩儿从大门外打打闹闹地跑了进来,为首的一位一眼便看见了坐在那里四处张望的王一飞。
“哎,张帆哥哥。”见是熟人,小飞飞站起来开心地叫道。
“哈,飞飞,你也来看比赛呀?”张帆跑过来问道。
“是啊。听定远哥哥说今天的比赛和以前的都不一样,要是不亲眼看到会后悔一辈子的。”小飞飞答道。
“说的没错,鲍叔叔可牛呢,闭着眼下棋和睁着眼下棋一样厉害。”张帆点头说道。
“咦,你见过一会要表演盲棋的叔叔?”小飞飞惊讶地问道。
“岂止是见过啊!我还和他下过十多盘棋呢!”得意地抹了下鼻子,张帆颇为自豪地说道。
“真的?你没吹牛吧?”虽然不知道太多具体的情况,但从忘忧清乐道场公告栏上的信息以及彭定远从报纸上看到的资料,小飞飞也知道今天表演盲棋的是一位业余五段高手,张帆的实力连自已都远远比不上,人家那种水平的高手怎么可能和他下那么多盘棋?
“真的,我不骗你,昨天晚上我还和他下棋一直下到十一点半呢。”见小飞飞对自已的话有所怀疑,张帆急着辩解道。
“下那么晚,他住你家里吗?”小飞飞好奇的问道。
“不是。”摇了摇头,张帆答道。
“切,漏馅了吧!”好象是抓住了对方话语中的破绽,小飞飞哼道。
“什么就漏馅了?”张帆不解地问道,
“哈,他又不是住在你家里,晚上十一点半你妈妈早就把你叫回家了,哪儿可能让你在别人家里呆到那么晚。”小飞飞笑道。
“哈,谁说不住一起就不能呆到那么晚的?”原来对方的依据就是这个,张帆心中暗自好笑。
“哦。。。。。。”,面对对方的反问,小飞飞没词儿了。
“呵呵,告诉你吧,鲍叔叔就住在我们家楼后头,从我家到他住的地方连一分钟都用不了。”张帆得意地解释道。
“那。。。。。。那也不可能下到那么晚啊!那时候好孩子早该睡觉了。”小飞飞狡辩道,别人不知道,反正他是每天晚上九点之前都得上床睡觉的,如果晚了肯定会被妈妈说的。
“呵呵,你可真是个乖宝宝呀!”发现自已的确没办法和一个学龄儿童说道理讲逻辑,张帆只有举手投降。
“飞飞,在和小朋友聊天呀?”这个时候彭定远买完入场券已经回来,见到两个小孩子正说得热闹便笑着插嘴道。
“是啊。定远哥哥,票买完了?”小飞飞答道。
“买完了。咱们进去吧。小朋友,你呢?”扬了扬手中的入场券,彭定远笑着问道。
“你们先进去吧,我玩一会儿再进去。”应了一声,张帆跑去和那几个同伙玩去了。
“呵,飞飞,这个小孩儿好象就是上次输给你一辆卡丁车的那位吧?”看着张帆的背影彭定远问道。
“对,就是他。”小飞飞点头答道。
“呵,很有意思的家伙。走,进去吧。”拍了拍小飞飞的肩膀,两个人走入了礼堂大门。
第一第一百六十章 本性难改
前门买票进场的都是一般棋迷;象沈怀运;郝志强这样的特邀佳宾当然不在此范围之内。
缓缓绕过前面的大院,黑色的桑塔纳轿车稳稳停在红塔礼堂的侧门儿。
“好了,到啦。”刹车熄火,沈怀运向郝志强说道。
“呵,行呀,不愧是地头蛇,这么七扭八拐的道你都能找着。”从后座把自已的吃饭家伙拿起背在身后,郝志强笑着夸奖道。
“当然,要是连这一亩三分地儿要是都搞不明白,那我这么多年的大米饭就真白吃了。”沈怀运笑着钻出汽车,随手把车门锁好。
“哈,脸皮够厚,快和老梁有的一拼了。”郝志强笑道,两个人一起向侧门走去。
前门儿是红塔礼堂的工作人员把门,而侧门则是由烂柯棋社自已人负责招待,终究凭请柬来看表演的都是***里的人,礼数上不能怠慢。
没等二人走到门口,门便已经被人从里边打开。
“哈,老沈,郝大记者,你们可真是难等啊!”大声笑着,梁明泉从门里迎了出来。
“呵,梁大社长,劳您大驾亲自等候,实在是愧不敢当啊!”沈怀运笑着拱手寒暄道。
“哈哈,什么大驾不大驾的,二位肯来就是给面子,请进请进。”梁明泉笑着把两人向礼堂里边让。
“老梁,我说你还真是挺有生意头脑的呀,本来我还以为你是花钱请人做宣传,没想到你还有卖票这一招,看前面售票窗口排的两条长龙,这次应该赚了不少吧?”郝志强一边向前走,一边笑着问道。
“呵,赚什么钱啊,赔本赚吆喝罢了。场租加电费,里外里一个下午就好几千块,一张门票才卖五块钱,就算全坐满了也只是个保本,哪儿谈的上赚钱。”梁明泉笑道。
烂柯棋社搞这次活动的主要目地就是打造知名度,所以梁明泉还真没过多考虑经济方面的问题,事实上,如果不是租借红塔礼堂活动大厅的租金实在是太高了一点儿,他甚至曾经打算不收门票随便让棋迷们来观看呢。
“呵,看今天这架势,里边说也得有三四百人吧?”一进入礼堂大门郝志明便进入了角色,一边掏出相机四下拍照一边向梁明泉询问道情况。
“恐怕不只。已经卖出去的门票就有四百二十多张,现在离表演开始还有十来分钟,估计到时候突破五百人大关应该问题不大。”梁明泉想了想答道。
“呵,看来对盲棋感兴趣的人很多啊。老梁,这次你可抓到卖点了。”郝志强放下相机说道。
“怎么,听您这意思似乎还不相信有人能完整下完一盘盲棋?”梁明泉笑道。
“呵,如果我说相信你会信吗?”郝志强不答反问,不过这样反问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现在我空口白牙怎么说你也不会相信,还是待会儿让事实来教育你吧。”梁明泉也不急于辩解,反正人都已经到了,郝志强总不可能不等表演开始就跑吧。
“呵,那我就拭目以待啦。”郝志强笑着答道。
“哎,老沈,高社长怎么没来呀?转过头来,梁明泉又向沈怀运问道。
”噢,他带冲段班的学员特训去了,下个星期才能回来。”沈怀运答道。
“看来高社长对这次的定段赛是志在必得,怎么,打算占几个名额呀?”梁明泉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问道。
“呵,如果可能的话当然是四个全归我们最好,问题是您会乐意吗?”对于经营棋社的人来说,每年的定段赛都是一个无法回避的话题,面对这个敏感的话题,沈怀运盯着梁明泉也半真半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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