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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魔前传-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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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之后,王大妈到厨房收拾餐具,丁立梅带着小飞飞回卧室做学前班留的作业,客厅里只剩下老王头两父子和李飞扬。
沏了一壶酽茶,王国立坐回沙发,“李老师,为了飞飞的事儿还让您亲自跑一趟,真是太麻烦您了。”酒足饭饱,该谈正事儿了。
“呵,谈不上麻烦,今天坐车才知道,原来从六里桥到朱家坟走高速只需要二十几分钟,比我想象的近多了。”李飞扬笑着答道。
“是呀,现在是快多了。以前高速没通的时候去市区只有三三九路,快快的也要四十多分钟,要是碰到路况不好的时候,一个小时也挡不住呢。”王大爷笑着说道,他是北京发展变化的见证者之一,别的地方不好说,但丰台区还是很有发言权的。
“呵,爸,那都是哪辈子的黄历了,您就甭说了。对了,李老师,听我妈说您这次来是谈有关飞飞上学的事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见老爸要把话题扯远,王国立连忙抢过话头。
“对,大妈没说错。飞飞到九月份就满七岁,到了该上学的年纪了。不知道您有什么打算。”李飞扬笑着问道。
“呵,还能有什么打算。还不就是到子弟一小上学。我已经给他报了学前班,每周一,三,五上午上半天儿,效果看起来还成。”王国立答道。
所谓的学前班就是让学龄前儿童熟悉学校生活的一种培训班,大多为幼儿园开办,教的也无非是一些简单的基础知识,王一飞年纪虽小,但平日里学的东西可不少,学前班教的那些东西他早都学过,学起来当然是轻松之极。
“呵,这边的情况我不清楚,不知道子弟一小的教学条件怎么样?”想要游说别人,至少先要了解其中的基本情况。李飞扬笑了笑问道。
“还行吧,厂办子弟小学,和市区的当然没法儿比了。”王国立如实答道。
“呵,那您想不想让飞飞上好一些的学校?”听王国立这么回答,李飞扬找到了话题切入点。
“当然想了。不过附近就那么几家小学,二七厂的还不如这里,云岗的虽然好些,但好也好不了多少,而且每天还得坐车上下学,所以综合考虑,还是子弟一小最合适。”王国立答道:为了儿子的学业他可是没少花心思去调查研究。
“呵,王先生,看来您对飞飞的未来发展非常关心。我们道场也是一样。飞飞是学棋的奇才,这一点已经得到很多人的赞同,事实上,我们认为,以棋才而论,飞飞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用神童二字已不足以形容。现在飞飞在道场学棋,道场上上下下都对他寄予了厚望。希望他长大之后能成为职业棋手,为我国的围棋事业做出贡献。不知道您是不是也有这个打算?”李飞扬表情认真地问道,这是关键问题,孩子父母的意愿对孩子的成长发展起着决定性的作用,不知道有多少有天分的孩童因家长的错误而小时了了,大未能佳,最有名的就是写进语文课本的伤仲永。做为有经验的专业教育工作者,李飞扬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
“这个。。。。。。”,王国立沉吟起来:自已儿子的天赋他当然很清楚,旁人对儿子才能的评价他同样也很清楚,只不过他是一个思想很传统保守的人,一直认为只有学好数理化才是真正的本事,所谓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至于围棋,不错,是有些职业棋手风风光光,要名有名,要钱有钱,可问题是这样风光的棋手能有多少呢?翻翻每一期的《围棋天地》,看看上面刊登的棋谱和专题,里边翻来复去还不是那十几位顶级棋手的的介绍,而全国现役的职业棋手有三百多位!估计那些二三线棋手的正常收入连普通公司的职员都比不上吧?做为业余爱好,下棋,学棋当然是很好的事情,但若是以之为一种职业,那可就得要好好想想了。
“王先生,有什么想法请尽管说出来,不要有顾虑,都是为孩子好,没什么不能说的。”见对方欲言又止,李飞扬笑了笑把气氛缓和下来。
就象做心理辅导,最怕的不是问题有多麻烦,多严重,而是辅导对象把所有的心事都埋在心里,一句话不说,一句话不讲,象个锯了嘴儿的葫芦,让人一点儿辙也没有。
“呵,李老师,飞飞现在年纪还很小,将来要做什么这个时候谈还为时尚早。我想还是等他长大一些,懂事以后再做决定。现在最要紧的是把基础打好。”沉吟着,王国立仔细斟酌着自已的用词造句。所谓在其位,谋其政,李飞扬是围棋教师,当然希望自已的儿子学围棋,而自已却要为飞飞的一生负责,所要考虑的方面当然就要多许多了。养儿一百岁,操心九十九,没办法,为人父母就是这样的。
“嗯。。。。。。,您说的不错,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垒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人的一生就象一座楼房,只有把地基打的坚实,才能建成摩天大厦,假如不是这样,那就如海边沙滩的的建筑,无论外表看起来如何壮观宏伟,一遇到风浪就会垮成一堆。在这方面,咱们的观点完全一致。”李飞扬点了点头说道。
说服人并不象电视台搞的那些大专辩论赛,把对手说的哑口无言,无话可说就是胜利,舌剑唇枪,辩材无敌是让人赏心悦目,心情愉快,但若不能令对手口服心服,那么其结果只能是一种游戏,于问题的解决毫无意义。
所以,李飞扬决定先从已有的共识入手,然后再一点点接近主题。
第一第二百一十四章 尽人事,听天命
“对对对,老话说的好,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干什么事都是这样,象当年我们学徒的时候,头两三年只能给师傅打下手,连车床也不让摸一下,光练磨钻头就练了半年多,到后来随便拿个钻头最多两分钟就能想磨成什么样就什么样,哪象现在技校出来的那些小孩儿似的,两年时间里车镗铣刨钳全都学了一遍,听起来好象多厉害似的,其实全是花架子,等一下车间就全漏馅,连打眼画线都搞不定,工作五六年,磨个钻头还得花十多分钟,比大姑娘绣花都慢,这全都是学习的时候没有打好基础,贪多嚼不烂给闹的。”感同身受,老王头是大发感慨。
“王大爷,您说的太对了。所谓一朝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无论学习什么,最初的那段时间都是最重要的,因为习惯一旦养成,再想改变就困难了,就好象我们这些半路出家的业余棋手,如果单以论计算力而言和一般的职业棋手相差无几,可以说他们能算到的,我们差不多也能算到,可是在实战当中碰到头绪繁多特别复杂的局面时,就很难做到象他们那样深入思考,冷静判断。虽然我们也知道这些弱点,但到了现在想改也改不了了。”有了一个支持者当然要牢牢抓住,李飞扬笑着附合道。
“嘿,到底是当老师,见识就是比一般人高。没错,要不怎么说人家少林寺的武僧厉害,那都是从几岁开始练出来的童子功,想不厉害也难呀!”被李飞扬这么一捧,老王头心里是飘飘然的极为受用,就象在活动站和老朋友侃大山那样天南海北的胡扯起来。
“爸,您就别打岔了,李老师的话还没讲完呢。”知道老爸的话匣子一打开就再合上,王国立连忙把话题拉回来。
“呵呵,别听我胡说八道。李老师,你接着说吧。”老王头也意识到自已把话说远了,笑着向李飞扬说道。
“呵,刚才说了,飞飞在围棋上的天赋得天独厚,只要教育得法,很有希望成为新一代国手,这样的好苗子,我们谁也不会愿意耽误在自已手上。当然,飞飞的年纪现在还很小,还没有自已的想法和意识,长大以后是不是真的想在围棋上作出一番事业咱们也不能替他拿主意,终究以成为职业棋手而进行的训练是极为枯燥和乏味的,如果不是对围棋有真正的热情,是不可能坚持下去的。所以,我们道场的意见是既不能放松对飞飞棋艺的训练,也不能不顾其他方面的教育。为了实现这两个目标,我们希望能让飞飞在丽泽小学上学,这是丽泽小学的相关资料,您先看看。”打开随身的手包,李飞扬从里边取出几份彩色宣传页递给王国立。
那几页彩纸是丽泽小学的招生简章,有老婆在学校里当老师,得到这些资料还不是手到擒来。
接过简章,王国立认真研究起来。
简章上的内容不是很多,主要是一些图片和文字简介,图片里有小学校的全景图,语音教室,电脑教室,实验室等等,文字部分则主要介绍学校的历史,教学环境,师资力量等等等等,总之,如果用一句成语来形容,那就是‘尽善尽美’。
“看起来很不错。”对着这份资料,王国立只能如此回答。他不是那种听风就是雨的人,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以他的社会经验当然清楚类似这样的宣传资料总是报喜不报忧,只讲长处,不提缺点,更有甚者,甚至捏造事实,虚造历史,每天中午播的法制进行时中不也经常提到有些人借着招生的名义施行骗术吗?李飞扬当然不可能搞这些,但在现在的社会如果单靠几张纸就决地自已儿子的学业无疑太过轻率。
“呵,当然不错了。这可是区重点小学,教学条件在城区内都排得上号。您说的子弟一小我没去过,不过我想肯定是没法和丽泽小学来比的。”李飞扬笑道。
“是吗?学校在哪里?离的远不远?”看不明白简介上的地理位置标识,老王头找出老花眼镜一边看一边问道。
“不远,一点儿不远。您不是去过我们道场吗?丽泽小学就在我们道场北边不远,步行三四分钟就能到。”李飞扬笑着介绍道。
“呃?这么说是在六里桥了?”看不明白地图,但大体的地理情况老王头还是知道的。
“对,六里桥北里。”李飞扬答道。
“呀,那不是说得天天坐车上下学?”老王头惊讶地叫道:七岁的小孩儿个子虽然不矮,但终究也还是个小孩儿,天天到那么远的地方上学,老人家怎么可能放心。
“呵,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个问题,我们想让飞飞住在道场,一方面,我们可以对他进行系统培训,另一方面则可以方便他上下学。至于生活方面的问题您可以放心,我们道场会安排专人负责。况且,六里桥到这里的路程只有十几分钟,来回都很方便,想他的话随时都可以过来。”李飞扬笑着解释道。
“李老师,您的意思是让飞飞住在道场?可是他才刚刚七岁。”没想到李飞扬的建议是这个,王国立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行。
“呵,王先生,让小孩子离开自已身边做父母的肯定会舍不得,不过为了孩子的将来,有些事情也是不能不去做的。我知道这个提议很突然,你们需要时间来考虑,所以您也不要急着同意或否定。我希望您这几天能抽出空来到六里桥一趟,实地考察一下学校的情况和道场住宿情况。我的爱人就在丽泽小学教书,来之前您只要先给我通个电话,我可以陪您一起去看看。”李飞扬笑道。凡事欲速则不达,终究是人家自已的孩子,最后做决定的只能是他们。
第一第二百一十五章 夜不能寐
夜静更深,淡淡的月光从窗口斜斜照入屋内,把白瓷的地面铺上一层薄薄的银辉,同样被月光照着的还有王国立坐在窗旁的身影,一点暗红一明一亮,是他右手中食二指间夹着的香烟。
一阵声动,睡梦中的丁立梅翻了个身,右手习惯性地伸向左边但却落了个空,睁开眼来一看,左边的被子空空如野,半支起身四下张望,很快便发现了窗边陷于沉思中的丈夫。
“哎,国立,你怎么还不睡呀?”揉了揉眼睛,丁立梅奇怪的问道。
“唉,睡不着呀。”叹了口气,王国立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再缓缓把烟吐出,淡淡的轻烟悠悠飘起,很快便消失在房顶的阴影中。
“是不是在想飞飞上学的事儿?”知夫莫如妻,丁立梅直觉地猜测道。
“是啊。”王国立点头答道。
假如没有李飞扬的家访,那么飞飞肯定会象附近地区其他的小孩儿一样进入子弟一小上学,自已没必要想得太多,也没有办法想得太多,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好象蒙着眼睛拉磨的驴,因为没有其他的选择,所以也就能安心地一直走下去。
但是,李飞扬给了自已一个新的选择,而且,这个选择并非镜花水月,遥不可及。有了选择就有了对比,有了对比就有了取舍,有了取舍也就有了烦恼。
围棋高手面对难局时最大的困扰不是计算,而是对计算之后局面的比较,判断和选择。
人生如棋局,棋局似人生。
现在,王国立面对的正是类似的情况,而且,这是一盘无法重下的棋局。
明白自已的决定将对飞飞以后人生的道路产生决定性的影响,这怎么能不让他心烦意乱,夜不成寐?
“那你是怎么想的?”披衣坐起,丁立梅靠在床头问道,谈起儿子的学业,她也失去了困意。
“我先问你,你愿不愿意让飞飞以后成为职业棋手?”王国立反问道,这个问题是最使他困扰的问题。
“如果能成为职业棋手当然好了。你没听小彭说的,那些下棋的有时一盘棋就能挣好几万,比咱们一年挣的加起来都多呢。”成了家的女人想问题大多直接而又简单,不过往往也切中要害。
“小彭说的那都是等级分排在前十位的第一流高手,全国那么多职业棋手,真能下出名堂的能有多少人?虽说飞飞下棋很有天份,可是长大以后的事儿谁能肯定呢?棋界的竞争那么激烈,万一要是不行,那不是什么都给耽误了。”男性的思维相对于女性总是要理性一些,凡事有好的一面,必然也就有其不好的一面,王国立的担心也是不无道理。
“怕什么,你没听人家李老师说,咱们家飞飞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和那什么。。。。。那什么姓吴的可以一比,人家姓吴的可以打得日本人几十年抬不起头来,咱们家飞飞凭什么不能?”虽然对于围棋知之甚少,但丁立梅对自已儿子却是很有信心。
“切,怪不得人家说女人是头发长,见识短,你也不问问人家吴清源是谁!那是昭和棋圣,十番棋之王,是随便谁都能比的吗?人家李老师也就是客气一下,你还就当真了。”尽管不是行家,但经过这一年来的接触,王国立对围棋的了解还是比丁立梅多出许多。
“没你那么阴暗的人。人家大老远跑过来就为了说几句客气话?我不信。要是咱们家飞飞没点真材实料,人家干嘛费这个劲儿。”丁立梅不以为然地反驳道。
“你没听他说他老婆是在丽泽小学教书吗?也许她们学校对老师有招生要求呢。”有些问题是越想越多,越想越偏,王国立现在就有这样的倾向。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腑。你没看人家的招生资料?那是区重点小学,还用得着一线教学老师去管招生的事儿!”丁立梅不是没有上过学的人,虽然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但大多数学校的运作模式应该不会有太多变化。
“那依你的意思是让飞飞上丽泽小学?”知道老婆现在有点斗气的意思,王国立把问题转到别的方面。
“丽泽小学的条件总比子弟一小强吧?”说到具体的问题,丁立梅的心里也含糊起来。
“如果按招生简章上的介绍当然是强多了,可是如果真到那里上学,飞飞就得住在道场,他才只有七岁,你就不担心吗?”王国立认真问道。
“这。。。。。。是担心,可是咱们也不能不为了飞飞的将来考虑呀。。。。。。就算飞飞以后不当职业棋手,上区重点小学考上重点中学的机会总比一般小学高吧?”丁立梅迟疑地说道。
“重点小学的教学质量是比一般小学高,但学费收得也比一般小学高啊。”王国立叹道:有付出才会有收获,有些事是无法回避的。
“怕什么,这是教育投资,钱又不是打了水漂,重要的是物有所值,只要飞飞学习好,多花些钱也是应该的。”做母亲的为了孩子还有什么不肯做的,丁立梅对这种问题的态度明确。
“好,既然你也是这个意思,那我这两天就找时间去丽泽小学看看。”明白了妻子的态度,王国立将烟头按熄在烟缸,心里做出了了决定。
第一第二百一十六章 拜访近邻
董海天,丽泽小学的校长,自师范学校毕业开始从事教育工作以来,至今已有三十多年历史,一路走来,有欣喜,有苦恼,有春风得意,有举步维艰,长年的教师生涯让他由一个风华正茂,冲劲十足的年轻小伙变成一位气质高雅,行事稳健的老者,不用别的,单是那一副厚得象汽水瓶底般的黑框眼镜便足以说明一切。
每年的这个时间都是最忙的时候,六年级的毕业班要完成毕业考试,新学期的招生工作同样也不能放松,不要以为这些工作有专人负责就能当个甩手大掌柜,校长这个称呼在表示地位以外同时还代表着责任。
处理完桌上的文件,董海天放下手中的钢笔美美地伸了个懒腰:连续一个多小时的案头工作对于年轻人或许算不了什么,但对他这位五十多岁而且颈椎有病的人来说可是一项非常艰巨的任务。
从抽屉里的烟盒里取出一支香烟点着后深深地吸了一口,老校长靠在宽厚的椅背上轻轻把双眼合上,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只要工作完成,就自已给自已放五分钟的假,全当是对自已辛苦工作的奖励。
“铃。。。。。。”,一支烟还没有吸到三分之一时,桌上的电话机突然响了起来。
“喂?”还是闭着眼睛,董海天顺手拿起桌上的话简问道。
“喂,您好,请问您是董校长吗?”电话那边传来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
“对,我就是董海天,请问您是?”把身子正了正,董海天礼貌地问道。
“呵,您好,我是忘忧清乐道场的负责人高兴宇。”电话里的人笑着答道。
“噢,是高社长啊。呵呵,久仰大名,久仰大名。”虽然没有见过面,但两家单位相距不过数百米,学校里有不少学生和老师午休时放学后都喜欢去那里杀上几盘,所以董海天虽非棋迷,但对高兴宇这个名字却并不陌生。
“呵,您太客气了。董校长,忘忧清乐道场和丽泽小学离得这么近,算起来也是近邻,不知道您什么时间有空,我想登门拜访,一是联络下感情,二是有一件事情想请您帮个忙,不知道可不可以。”电话里高兴宇客气地问道。
“呃?是什么方面的事?”董海天警觉地反问道:他是一个作事非常本格严谨的人,这种性格的人不会随便答应别人什么,可一旦答应别人,便会尽全力去完成,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需要知道会是什么问题。
“呵,不是大问题,就是想咨询一下小孩子上学的问题。电话里说不太方便,请问您什么时间有空?”高兴宇笑着问道:想要把事情办得稳妥最好的办法就是亲自去谈,所谓人怕见面,隔着一根电话线,人是很容易就能找到拒绝的理由的。
“这样呀。。。。。。您现在在什么地方?”既然是有关孩子上学的问题,对方又是本地具有相当名气的人士,自已没理由不给人这个面子,想了一想,董海天问道。
“我现在就在道场里。如果您现在方便的话,十分钟后我就可以到您那儿。”听出对方话里的意思,高兴宇连忙答道。
“呵,那好吧,您现在就过来吧。我跟传达室说一声,您进来之后直接到四楼的校长办公室找我就行。”董海天笑着应道。
“好,那咱们一会见。我挂了。”电话那边的声音中止。
“会是什么事呢?”放下话筒,董海天心里暗自琢磨。
尽管没见过高兴宇,但从和同事部下的闲聊中也知道他现在也是四十几岁的年纪,依常理,孩子就算没上大学最少也该上了初中。而自已管得是小学,按道理他有问题也不该来问自已。如此一来,对方应该是为了别人的事才来找自已的吧?
十分钟时间并不是很长,第二支烟点起没过多久,门外就传来轻轻的扣门声。
把烟头按熄在烟灰缸内,董海天几步走到门边把门打开,门外站着的是一位身形高大的中年男人。
“董校长,您好,我是高兴宇,刚和您通过电话。”门处的中年人自我介绍道。
“呵,您好,您好,来得可真快呀。请进,请进。”对方的形象和自已想象中的相差不大,果然是气度不凡,精明干练,象是个做大事的样子,董海天笑着往屋里让道。
进到屋里,董海天倒了一杯茶水放在高兴宇面前,两个人分宾主坐下。
“老听飞扬说丽泽小学的软硬件两方面条件都非常好,今天进来一看,呵,果然是名不虚传呀。”高兴宇笑着夸奖道。
“飞扬?飞扬是谁?“董海天奇怪的问道。
“呵,李飞扬是我们道场的围棋教师,他的爱人叫刘桂枝,是你们学校的语文老师。”高兴宇答道:拉近关系是使交流顺利的不二法宝,他对这种事情可谓驾轻就熟。
“噢。。。。。。,知道了,知道了,原来是刘老师的爱人呀。呵呵,看来咱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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