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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魔前传-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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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赢得属于自已的机会。
第一第三百零一章 没有意义的积分
第一天的比赛过去了。
对于总共两天十轮的比赛来说,第一天只是在热身而已,参赛棋手间的绝对差距还没有完全拉开,如果从纯理论的角度上来看,即使开战五连败的棋手也还有夺得冠军的可能,尽管这种可能也许比从飞机上扔下个烟头恰好砸死地面上一只蚂蚁还要低些。
但理论归理论,事实是事实,尽管在理论上存在的变数还有很多,可是参赛棋手们的成绩还是分成了三个集团:
一、掉队者:这些人大多仅是赢了一盘或两盘,甚至根本就没能开张,至今成绩单上挂着的还是鸭蛋,对于这些人而言,参加比赛本身就是目标,至于能不能拿到名次并不重要,在某种意义上,这些才是真正把“胜固可喜,败亦欣然”的精神贯彻得最彻底的人。
二、跟随者:这些人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虽然成绩不是很突出,但也是有一定的实力,第二天的比赛如果发挥得好的话,也不是没有挤入第一集团的可能,冠军是渺茫了些,不过进入前六名还是有希望的。
三、领跑者:或者称之为夺冠集团,这些人成绩突出,在所有的参赛者中处于第一集团当中,不是五连胜就是四胜一负,彼此之间的分数咬得很紧,差距只在一局的胜负。
和所有的大规模比赛一样,第一集团和第三集团的人总是最少的,终究这些参赛选手都是各个学校的代表,若真是一点实力没有,学校也不会派他们出来现眼;至于第一集团中的选手人数少则更容易理解,所谓黄沙淘尽始见金,在这种积分制比赛中,积分越高那么在下一轮碰到的对手也就越强,头两三轮或许还有运气成分在内,但过了第三轮之后,他们面对的对手都是拥有相当实力的强者,没有超过他人的坚强实力是不可能在众多强敌的拦截下获取得胜利。
除了那些选手的领队、教练,没有谁会关心落后者的情况,不因为歧视,而是因为这本就是人们对于强者追求的天性。
方孟扬,俞志远,去年比赛的冠亚军不出意外地排在了积分榜的最高位,五连胜的战绩再一次说明二人远超普通大众的实力,对此,没有任何人感到奇怪。
但是,取得五连败的棋手并非只有他们两位,王一飞,这个之前从没进入过人们视线的名字仅仅因小分略低而排在了第三位。
“王一飞是谁?”这个问题随着比赛的深入越来越被人们提出,每个人都想知道,这位名不见经传的黑马到底是何许人也。
没有人再敢轻视这位身高不过一米三几,刚刚才了小学一年级的小学生,每一位对手都使出浑身的解术想要阻止他前进的步伐,但是,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所有的希望最终都被证明为幻想,王一飞就象是一把刚刚出鞘的利刃,佛挡弑佛,神挡杀神,带着刺骨的锋芒一步一步地向前迈进。
“完了,这回没指望的。”这是大多数想在比赛中取得好名次的棋手在经过这三个人的连翻蹂躏后的真实想法,冠亚军拿不到也就算了,现在看来,连天第三名大概也只能是镜花水月了。
就这样,第一天的比赛结束了。
“王一飞!”在停车场准备上车回校的时候,方孟扬把王一飞叫住。
“哎,什么事呀?”王一飞回过头去问道。
“今天你的表现不错。”方孟扬表现严肃地说道。
“嘿嘿,你也不错呀,五连胜,现在是积分榜第一呢。”王一飞笑道答道。
“今天的五连胜没有什么真正意义,如果连这样的对手都对付不了,以后又怎么能成为超一流棋手。至于积分榜的第一,我根本就不用去看。你和我都很清楚,这次比赛的第一名不是你就是我,明天比赛的胜者就是冠军,没有再去比较小分的必要。”方孟扬冷静地答道。
现在全场三连胜的只有三人,也就是说在明天上午的两轮比赛中他们两个必然会对上,小分再高也只有在大分相同的情况下才有意义,以两个人在本次比赛中的超强实力,天王山一旦失去就不可能再有抢回的机会。
“呵呵,那好呀,咱们一年多都没有下过棋了,明天正好比一比。”王一飞笑道。想拿到冠军,方孟扬这一关早晚都得过,他很想知道,在分开的这一年里到底谁进步的更多。
“我也期待着明天的比赛。今天晚上你要好好的睡觉,我可不希望明天你输棋后有什么借口。”方孟扬认真地说道。
“呵,谢谢了。”王一飞笑道。
自信到近于自大,分开这一年别的情况不知道,但方孟扬的性格看来并没有什么改变。
第一第三百零二章 决战前
一个晚上的时间并不是很长;转眼;第二天的早晨到了。
把一张油饼和一碗豆浆吃进肚里,王一飞伸手拿起一张餐巾纸抹着嘴巴。
“飞飞,这就吃饱了?不再来一张?”早点铺的老板奇怪地问道。
自从王一飞住宿舍以后,每天的早点都是在这间位于忘忧清乐道场隔壁的小吃店里解决,一来二去,店里的伙计老板都和他也就混熟了。小孩子正处在长身体的时候,而且每天早晨都要晨练,王一飞的胃口一向不错,往常吃油饼总要两张,今天却只吃一个,难怪老板感到奇怪。
“不了,这些就够了。”王一飞摇了摇头答道。
“吃这么点儿东西,到不了中午就得饿。是不是今天的油饼不好吃?”早点铺的老板关心地问道。
“呵,蔡老板,您就别操心了,他今天上午有比赛,吃的太饱怕影响状态。”旁边黄春生笑着解释道。
有一种说法:当一个人吃的太饱的时候,心脏对胃部的供血将会增加,相应的,对大脑的供应就会变少,因此人就容易犯困。对于从事别的竞项目或许影响不大,但对于以智力较量为主的围棋比赛就显得很重要了,所以,很多比赛经验丰富的棋手在进行重大比赛时都很注重自已的饮食,象有聂卫平就喜欢中午只吃两片西瓜代替午餐。
“比赛?什么比赛?是道场办的吗?我怎么没听说呢?”蔡老板闻言一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守在忘忧清乐道场旁力边,想不成为棋迷也难,更何况小吃店本就是棋迷们最喜欢解决肠胃问题的地方,有什么样的消息不能在这里传开?
“不是道场办的,是北京市中小学生智力运动会,市教委办的,两天十轮,昨天已经过了一天了。”黄春生答道。
“噢,原来是学校的组织的比赛呀,呵呵,难怪我没人说过了。对了,飞飞,昨天早晨你不也是两张油饼,一碗豆浆,怎么今天不吃饱了呢?是不是比赛不是很顺?”蔡老板想了想问道。
“不是,昨天的比赛很顺,我五盘全胜,总分并列第一。”王一飞认真说道。
“呵呵,厉害呀,飞飞,看这意思很搞不好能拿冠军啦。”蔡老板笑着夸奖道。
“嘿嘿。”王一飞也不回答只是嘿嘿的笑。
比赛的前半程和后半程完全是两个概念,如果说第一天是在打基础,第二天才是真正的冲刺,所谓行百里者半九十,越到比赛的后期对棋手的压力也就越大,前半程的的落后还可以通过后半程的努力去追赶,而后半程所犯的错误就再也没有弥补的机会。
正是因为知道今天比赛的重要性,所以他才会早晨只吃个半饱,要知道和方孟扬的天王山之争搞不好就在第六轮开始,对于这个在忘忧清乐道场时的苦手,王一飞绝不敢存半点轻视之心。
“好啦,老板,吃好了,我们走啦。”把碗里的最后一个馄饨咽到肚里,黄春生笑着向蔡老板说道。
“哟,这就走呀,时间不还早着呢吗?”蔡老板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表,七点才刚刚过一刻,比平时两个人离开的时间早多了。
“飞飞得到学校去坐车,晚了怕耽误比赛。”黄春生答道。
“噢,那倒是,比赛要紧。对了,飞飞,你先等一下。”蔡老板似乎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撩开门帘到了后厨,不大一会工夫再次出来,手里边还拿着一个塑料袋。
“飞飞,给你,等肚子饿的时候吃一块,这东西热量大,运动员比赛时都是拿它来补充体力的。”把塑料袋递给王一飞,蔡老板笑着说道。
接过塑料袋打开一看,里边原来是五六块用金纸包成金币状的巧克力糖。
“谢谢伯伯。我不要。”尽管巧克力对小孩子的影响力很大,但王一飞还是咽着口水把塑料袋递了回去。
“呵呵,真懂事儿。拿着吧,伯伯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个,到时候你只要把冠军奖状拿回来给伯伯看看就行了。”知道小孩子是因为家教严才不好意思要,蔡老板笑着劝道。
“呵,飞飞,收下吧。这是蔡老板的一片好心,你不要他会不高兴的。”黄春生其实也不赞成王一飞不把早餐吃饱,在他看来,以小学生的充沛活力,就算吃得再饱也不至于在比赛的时候犯困,奈何王一飞这个小家伙一旦打定了主意九头牛也难拉回头来,而万一下着下着棋肚子饿了起来,那种滋味可不是好受的。
“那。。。。。。那我就拿两块吧。”想了想,王一飞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
“呵,两块就两块吧。给。”蔡老板笑了起来,伸手从塑料袋里拿出两块巧克力塞进王一飞的衣服口袋里。
“谢谢伯伯。那我们走啦。”礼貌地说了一声,王一飞和黄春生离开了早点铺。
“蔡老板,在你这儿吃饭还有巧克力发呀?来,也给我一块儿。”旁边有刚进来的食客见状笑着打趣道。
“去,想的美!谁来我都发一块,我疯了我!”把食客伸过来的手打到一旁,蔡老板是嗤之以鼻。
“哟,同人不同命,你是看人下菜碟呀?”食客奇怪地问道。
“那是,要是你有本事拿个冠军回来,我巧克力当饭给你吃!”蔡老板笑道。
有钱难买心头喜,理由,不过是一种借口罢了。
第一第三百零三章 关键之战
小巴车再次缓缓驶入第二实验小学的校门,也许是有了第一天的经验,今天操场上的情况比昨天好了许多,一辆辆汽车整齐地排在一起,远远望去仿佛正在等待着人们的检阅。
下了车,董海天和赵铁树带着一队队员径直走向赛场,那里的大门早已打开,陆陆继继不时有先到的学生和老师进进出出。
“赵老师,来啦。”昨天负责登记的张老师正在门口外和人聊天儿,见到丽泽小学一行人过来便熟络地打着招呼。
“呵,是啊,聊天呢?”赵铁树笑着问道。
“呵,忙了一早晨,出来透口气儿。对了,昨天你们学校的围棋队表现的很不错,前二十名里有三个是你们的人,照这个势头下去搞不好团体能进前三了。”张老师笑道。
由于比赛时间有限,所以中小学智力运动会的团体比赛和个人比赛并没分开,而是合在一起,个人比赛由选手的个人表现决定这个很容易理解,团体成绩,则要看所有参赛选手的最终排名,具体方法就是定冠军为二十分,亚军为十九分,季军为十八分,以此类推直到第二十名,至于排在第二十名以后的人则不计算分数,然后再把同一间学校进入前二十名选手的成绩加在一起,以此来决定团体比赛的名次,所以在这种比赛规则的框架上,选手们即便在进入个人前六无望的情况下仍然会努力战斗,只要进入前二十名,哪怕最后只能得到一分对学校的总成绩也是有好处的。
“哈哈,不是搞不好,而是一定会。”张老师的话已经算是夸奖了,可就是这样赵铁树也还觉得不过瘾。
“呵呵,真是给你点儿阳光就灿烂。不过你们的那个小孩儿确实很厉害,五轮过去居然和方孟扬,俞志远并列第一,也难怪你有这么足的底气。”张老师笑道。
“没有三两三,谁敢上梁山,王一飞可是我们的撒手锏,要是没点儿真本事,我们又怎么敢派他出阵?”赵铁树笑道。
“呵,话是这么说,不过这一轮比赛可是关键,比赛名单已经出来了,你们队的王一飞执白对方孟扬,如果这次他也能赢我就承认你不是吹牛。”张老师笑道。
“呵,好呀,那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这个情况并不意外,事实上在这种比赛中最关键的不是比赛头几轮或是后几轮,而是中间的那几轮。因为在前几轮强强相碰的机会不大,后几轮,大局已定,虽然碰到的还是强手,但那也是相对而言,因为按照积分的计算方法,最强者最可能碰到的阶段是在比赛中段。
和张老师打过招呼后一行众人进入礼堂,按照昨天的分组,十二名小学生各自前往自已的赛区。
“看,方孟扬。”这个时候离比赛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大多数参赛棋手也没有入场,几十张棋桌前只坐了三十来个人,不需要费什么功夫,邓凯虎便一看认出了坐在一角的上届冠军。
“嗯,看他的样子似乎很紧张。”严征补充道:第一遍预备铃声还没响起,方孟扬便已经在闭目养神,而在昨天他每轮比赛还是在铃响过后才从从容容地从外边走进来。从这两种态度中可以读出此时他的心境。
“呵,当然啦,飞飞的状态这么好,要说他不怕才真叫见鬼了呢。飞飞,拿下他,这轮比赛只要过了你肯定就是冠军了。”邓凯虎拍着王一飞的肩膀鼓励道。
“嗯,我知道。”王一飞点头答道。
如果说他一点压力没有那是在吹牛,所谓的平常心,即使连下了几十年棋的老棋手都未必能做到,何况是一个只有七岁大点的孩子呢?
这不是游戏,赢了只是乐一乐,输了也是无所谓,很多人都在看着自已,很多人都把希望放在自已身上;虽然嘴上不说,但王一飞知道这盘棋是不能输的。
感觉到对面有人坐下,方孟扬微微睁开了眼睛。
“怎么样,昨天晚上睡得了吗?”
“还成吧。你呢?”王一飞反问道。
“我?当然没问题了。比这规模更大的比赛我也参加过,这算得了什么。”方孟扬装出一副没什么了不起的样子答道。
棋手参加比赛,除了自身的实力以外经验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在仔细研究过上次王一飞和俞志远的那盘棋后,方孟扬自知在技术上并没有必胜的把握,唯一能够占到优势的就是自已在正式比赛中经验。
“嘿嘿。”王一飞笑了笑便不再说话:如果说话就能赢棋,那国家棋围队应该到曲艺团去选拔队员了。
时间在等待中一分一秒地度过。
“铃”,清脆的铃声终于响起,还未进入赛场的选手们纷纷涌了进来,没有多长时间所有人便都已就位。
核对姓名,确定人数,一系列工作在有条不紊中进行,紧张的气氛在礼堂大厅里慢慢漫延开来。
一切正常,裁判们纷纷举手向主席台上示意。
第二次铃声响起。
比赛开始了。
第一第三百零四章 意外
自知道这一轮自已先行对阵王一飞以后,方孟扬就一直在准备着自已的布局,不要以为刚才闭目凝神的十几分钟仅仅是在等待比赛的开始,其实在脑海中,他早就已经将可能形成的局面预演了无数遍。
低位中国流对二连星,这是曾经在世界棋战中风行一时的经典布局。
白棋常见的对策是占上下两边的大场,限制对方阵势的规模,又或者直接在左边布下三连星,采取大模样对抗的办法。
这一局中王一飞采取的是隔二外挂右下小目的办法,黑棋单关守角,白棋星位拆回。
黑棋左上小飞外挂,白棋二间高夹,黑棋三三点角,白棋挡下,双方在这里打了个星位基本定式。
棋行至此是无数教科书中都有记录的标准布局,分别一年之后的第一次对局两个人走的都非常小心。
以左上厚味为背景,白棋小飞挂右上黑角,黑棋单关跳,白棋飞角,假如黑棋按定式尖三三的话,则白棋补回后上边阵形结构很合理,可以满意。
“不能让他围得这么舒服!”
如果说中盘战比的是力量和决心,官子战比的是细心和计算,那么布局阶段比拼的就是棋手的气魄和判断。
不能说黑棋尖三三一定不好,只是方孟扬认为这么走不容易打开局面。
所以黑棋左上二路夹,想先看看这里的情况再决定右上角如何定形。
白棋一路扳阻渡:畏惧战斗是成不了高手的,类似上扳避战的软弱招法是不可能出于王一飞手中。
按照预先计划,黑棋在右上五路大飞吊,这是双方形势扩张的要点,如果被白棋占到出入极大。
白棋四路飞围空,王一飞走的很扎实。
黑棋先在左上三路跳和白棋挡交换后再在五路压,逼白棋四路退,黑棋的得意之处是先手压缩了白阵,且上边三子以后还存在出动的可能,有先手便宜的感觉,而白棋则扎扎实实地围出一块空,也不是没有收获,所以这次交手大致两分,双方均可接受。
抢到先手之后,黑棋在下边六路飞镇,和刚才上边的大飞一样,这里同样扩张模样的要点,右上三三的尖虽有近三十目的价值,但在现的的情况下只属于细枝末节的小事。
白棋天元位右上隔二小飞:中腹落子靠的主要是棋手的感觉,这种地方没有人能算的清楚,也没有可能算的清楚,一切只能按结果下结论。
黑棋右边六路大飞围空:白棋的空降兵选点很刁,方孟扬也没有特别有力的反击办法,所以先退一步,看对方怎么处理中腹孤子。
白棋右下三三靠,这是在问应手:方孟扬不是俞志远,在黑棋的势力范围内一旦被缠上就很难脱身了,所以王一飞的行棋也是小心谨慎,不敢轻易犯险。
虎在角上?白棋有二路扳的便宜;立在二路?有三路长的先手,白棋在边路的打入将变得非常轻松。
权衡利弊之后,黑棋在二路小尖:这是带有极强烈个人色彩的一招,高效而又贪婪,一方面牵制白棋在角上的活动,一方面瞄住下边的打入,的确是一举两得的强手。
角上的确有棋,但此时马上去走就显得小了些,棋手水平的高低并不仅仅是发现手段的能力,正确判断这些手段使用的时机有时可能比知道这些手段本身更重要,这就好比在纸上画画儿,不会画至少还能留下一张白纸,可要是画错了,那就成了垃圾。
放着右下角的种种变化不动,白棋中腹向右上小飞,一方面压缩黑阵,一方面瞄着上边搭断的反击。
黑棋飞镇反击:方孟扬是那种攻击型的棋风,喜欢的是乱中取胜,想让他老老实实地忍耐并不容易。
白棋中腹一间跳出头,黑棋刺,白棋接上,黑棋跳出继续保持攻势。
“太过份了”,放着自已的弱点不补只是一味强攻,黑棋也太不把自已的力量看在眼里了!
不想按照方孟扬设计的线路单方向治孤,白棋六路飞点,黑棋接上,白棋反冲,王一飞决定打算来个以攻对攻,让方孟扬也别过得太舒服。
“机会!”方孟扬心中一喜,精神为之一振:
假如黑棋按步就班地挡住,则白棋切断后上边靠吃三子和中腹的的飞罩二者必得其一,由于左上角的四路压是绝对先手,这几颗棋子几乎无法动弹。
但是,能够被梁明泉看中并挖脚到烂柯棋社,方孟扬自然也有其过人之处。
没有按照惯性去挡,黑棋反而改在中腹镇头。
“不好,太急了!”被黑棋镇头,王一飞暗叫不妙。
棋语有云:镇,头大而含笼制虚,宽攻为妙,尖,路小以阻渡避坚,紧处方宜。
黑棋不动劲反而让白棋失去了行棋步调:顶住?断点还在,以后时机成熟时黑棋在上边尖顶,白棋只能退让,实空凭白受损。直接连回呢?不仅棋形松驰,而且中间三子还得时时防着靠断的手段。心里同样也不舒服。
而不论白棋如何防断,抢到中腹要点的黑棋已经变轻,白棋以后就算发力去吃。黑棋也可以弃去几子在左边构成阵势。
“方孟扬的棋什么时候也变得柔软起来了?”王一飞心中想到。
第一第三百零五章 各展所长
白棋向右边搭:为了先手防止被分断的弱点,王一飞不得不寻找头绪。
黑棋扳,白棋反扳,黑棋再扳,方孟扬中盘力量很大,越是混乱的局面他的瘾头越大。
白棋虎:由于中腹几子太弱,黑棋的防线虽然是破绽重重,白棋却来不及去施展手段。
黑棋断打,白棋作劫抵抗,遇劫先提,黑棋抢先拔子。
白棋在右下角二路挤入寻劫:中腹劫争白重黑轻,一旦劫败后果不堪设想,所以王一飞宁肯走损也必须打赢这个劫。
方孟扬老老实实地在三路接上,对方既然肯走损招,他当然乐得塌实。
白棋提劫,黑棋提子:攻击的目的是为了获利,拔花之后右边已经成为实空,完全可以满意。
白棋外边再打,这是行棋的节奏,也是行棋的气势所在,局面不利,不允许白棋再退让半步。
黑棋提劫,白棋右下三路长寻劫,黑棋挡下,白棋提劫,黑棋接住,为了逼迫对方让步,王一飞在右下付出了相当的代价。
接下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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