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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大小姐-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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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有两年时间了啊,一旦开始了,要怎么停下?若是她不在了,他该会多伤心啊?她不想看到他伤心的样子,她不想带着牵挂,那样她会舍不得,舍不得却又活不得。
未晨的悲剧,不会在她身上重演,注定得不到的,她一开始就不会去产生希望。
“为什么?”隔了好久,她才听到墨言昭带着讶异,变得有些沙哑的声音。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墨言昭张了张口,半晌后,他道:“因为我爱你,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
“那是你想,你就没想过,我不想么?”未曦的声音带着质问。
“想过,可是你总是心口不一,若我如今问你,你必然会否定,既然我清楚你的心意,我也不必多此一问,今天,我会带你离开。”
墨言昭并未因着未曦的态度而恼怒,他看着未曦笑得宠溺,仿佛是在看一个闹了别扭的孩子。他伸出手,想要握住未曦的手,却被未曦躲开。
“墨言昭,我不知道你的自信从何而来,但是我告诉你,我今天不会跟你走,以后也不会,这辈子都不会!”未曦猛的站起了身子,她伸出手指,指着门口说道:“你现在就离开,我们这辈子不要再相见了。”
墨言昭缓缓的站起身子,抓住了她指着门口的手指,说道:“心儿,你真的很固执。”
未曦将手从他的掌心中抽出,离开她所贪恋的温度,她把心一横,继续说道:“请你注意身份,现在我是南陵的云贵妃。”
“心儿!”墨言昭的声音之中带了些许愠怒。
未曦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总认为我心里有你,你总认为我会跟你走,那是你认为!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应该知道我的过去。
你难道不知道,早在八年前,我和南宫敛就已经相爱了吗?你知不知道,当初就差一步,就差一步我们就成亲了!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洛月灭族,我追出来复仇。你可想过,为什么我不是以别的身份来到中原,而是顶替了云家大小姐的身份?因为云家大小姐,必须入宫,因为宫里,有南宫敛!
你只知道我恨他,可是你想过没有?我对他一直都没有忘情。所以我要留下来,就是死,也要和他死在一起!”
心中原本坚固的信念猛然一下被推翻,像是一颗巨石轰然炸碎在他的心里。墨言昭愣愣的看着未曦,仿佛对她说出来的话,不可置信,他道:“若是你心里没有我,为何当初在九黎,你又将性命交托与我?”
未曦嘲讽一笑:“太子是入戏太深了吧?你我都是位高权重的人。权力场上,相互利用这不是很常见的事情吗?将性命交托与你?那是因为我笃定你不会害我,所以我利用你解除了云家的危机。”
“是么?”墨言昭的双眸中不复当初的澄澈,似是染上了一层雾,伤心在眸中蔓延,毫不遮掩。
“不是么?你我都是在权谋中沉浮的人,这其中有多少真情,有多少可信,难道你不知道么?从来都是谁先动情,谁就先输了。太子,抱歉,未曦承让了。”
未曦冰冷绝情的话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落入墨言昭的耳中,像是一把尖利的刀锋在心头一刀一刀的扎着。
“心儿,你别这样,我会当真。”墨言昭带着几分恳切,几分迷茫的看着她,像是一个被深至深的孩子。
“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清醒?”未曦笑了,笑得很讽刺:“太子,没想到我竟然赢得这样彻底。”
“心儿,在你面前,我从未赢过。”墨言昭叹息一声:“当初在宴会之上,我的挑拨离间,被你漂亮的还击。
当初在秋水山庄,我辛辛苦苦,志在必得的金矿,被你平白分了一半。
当初在长生宫,我唾手可得的机会,为了你放弃了。
当初在九黎山,原本可以坐收渔翁之利,看到你站在那山头的模样,我想都没想就去救了你,救了云家。
在你面前,我从来都是输得一败涂地。”
未曦冷笑一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说道:“太子,这些事情,本就是你心甘情愿的,如今来质问我,有意义么?”
墨言昭不去理会她的嘲讽,继续说道:“当初你在九黎山跟我说了狠话,可是我放不下你,忙完手头上的事情,就立刻赶到南陵,没想等我到的时候,你已经被封了妃。我很怕,怕我又迟了一步。当我看到你在柳轻房中的时候,我是那样的欣喜。我想,这一次一定要带你走。”
“欣喜?欣喜什么?之所以选择那天晚上动手,不过是因为南宫敛睡在身边,我有了最有利的不在场证据罢了。”未曦没有回头,声音依旧冰冷。
“心儿,你别胡说。”
“我没有胡说,我跟南宫敛已经是有名有实的夫妻。这一刻迟来了八年,却还是让我等到了。我没有理由离开,我更不会跟你走,该走的是你!”
“心儿,你非要把我伤害至深你才满意么?”
“若是你不自作多情,自然不会受伤。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房间陷入一阵沉默之中,半晌后,墨言昭沙哑的声音传来:“心儿,你总是有办法能将我伤得彻彻底底。”
未曦不语。
“你真的那么希望我走么?”
“是,我希望你走,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未曦话语绝情而冰冷。
“那好,那我便让你如愿。”墨言昭的声音中的痛楚虽极力掩饰,却还是让人听得清楚明白,他又道:“心儿,你真的没心,有心的人,做不到你那样狠。”
墨言昭转身离开,走出几步后又停下来,说道:“心儿,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难道你连回头都吝啬,不愿意再多看我一眼么?”
“是”
墨言昭自嘲一笑,点了点头,从窗子内飞了出去。
墨言昭离去后,未曦忽然身体一软,跌坐在了地上。她回过头去看那个他离开的地方。
“我怎么敢回头,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未曦的眼泪已经布满的脸颊。晶莹的泪珠在暗淡的灯光之下,显得尤为耀眼。
墨言昭说,她是没有心的,没有心就应该不会难过啊,可是为什么,眼泪止不住的流,为什么,心隐隐作痛?怎么会,这些都是幻觉,她的心都不会跳了,怎么可能会痛?
她又一次逼走了他。这是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回头了吧?哪有人会那么傻,被骗了一次又一次还回头?
他走了,他再也不会管她了,再也不会了。
那难道不是她想要的吗?长痛不如短痛,难道不应该这样吗?最后反正会离开啊,早些离开,少些纠缠不更好么?
墨言昭爱她,她懂,可她又何尝不爱他?正是因为爱,所以才不忍心让他承受两年后的生死离别啊。
她记得,记得韩简书中一字一句的痛苦,痛到深处,看不见半个苦字,却能令人心酸。当初韩简便是这样,亲眼看着未晨离开,眼睁睁的看着,无能无力。所以他恨透了洛月,所以就算是死,他也要报复?
她不想重复未晨的悲剧,她亦不要墨言昭承受韩简的痛苦。
她忽然发现当初即使再喜欢南宫敛,也绝不会为他这样考虑。或许她从来没有爱过南宫敛,但是如今她已经爱墨言昭至深了。
未曦觉得浑身都被掏空了,眼神都开始有些空洞起来。她坐在地板上,头靠在旁边的柱子旁,眼泪忍它肆意流淌。
这份宁静和空洞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一阵着急的敲门声打破了这空洞的寂寞。
“小姐,快开门。”逐雨在外面着急的敲着门。
未曦不想搭理,她没有心情。
但是,外面的人却没有她这样的耐心,门被狠狠的撞开。一队人,手中执着明晃晃的刀闯了进来。
在宫里,能够带刀的,唯有皇帝的心腹带刀侍卫。那群人闯了进来,为首的竟是久别多日的老熟人,她脸上带着黑色的面纱,双眸之中带着怨毒之色——曲轻歌。
“云止心,我奉命调查柳相被害一事。经过北辰使者指认,那天他们看到出现在柳相门口的人,穿着一身黑衣。黑衣精致华丽,不是普通的夜行衣。”曲轻歌从衣袖之中取出一张纸,看了一眼,又继续说道:“北辰的使者已经将看到的黑衣的样子话了出来,你向来喜欢穿黑衣,所以我就到你这来调查,还请你配合。”
曲轻歌的话说得冠冕堂皇,但是语气中确实很不客气。
未曦站起身子,脸上已经恢复的惯有的冰冷。
“你看看,这衣服可是你的?”曲轻歌将画递到未曦的面前。
未曦看都没有看,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她。
曲轻歌被未曦看得很不舒服,她冷哼一声收回了那张画纸说道:“既然你不配合,也不要怪我不讲情面,给我搜!”
曲轻歌一声令下,所有的带刀侍卫都在未曦的房间之中搜了起来。他们毫不客气的将房间弄得一片混乱狼藉,凡事花瓶全都打碎,凡事桌子必定掀翻。
在一旁的逐雨见此心中十分的恼怒,她对曲轻歌骂道:“曲轻歌,你这是肆意报复吧?如果要取衣服作证,直接在衣柜中拿了就是,你让他们这样搜,根本就是在刻意破坏。”
曲轻歌冷笑一声,对逐雨说道:“谁知道她有没有把那件黑衣藏起来?这可是连杀了四人的罪证啊,事关重大,出了事,你担得起么?”
曲轻歌抬手就给了逐雨一巴掌,响亮的声音传来出来。
原本她要搜让她搜就是了,她要肆意报复,她也没有心情理会,但是,她出手打了自己的人,她不能容忍。
未曦身形一动,伸手就想要给曲轻歌一巴掌,却看到曲轻歌已经牢牢的掐住了逐雨的脖子,未曦不得不收回手。
曲轻歌得意的看了未曦一眼,说道:“再说了,你不过是一个小小奴才,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曲轻歌,你若是敢伤她…”未曦的声音很是冰冷。
“我伤她如何?云止心,你最好乖乖合作,她在我的手上,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曲轻歌将逐雨往旁边一扔,后面的侍卫就将刀架在了逐雨的脖子之上。
未曦冷冷的看着她。
“启禀曲楼主,这里找到一件,与画上一样的衣服”一个带刀侍卫将衣服递给曲轻歌。
曲轻歌笑了笑,盯着未曦说道:“很好,人赃并获,将云止心给我压入大牢!”
“你们不能这样乱来,我家小姐是云贵妃,要罚她也只能由皇上来,你们凭什么对她动手?”逐雨喊道。
“倒是个忠心护主的奴才,也不往当初云止心为你打了长公主。但是你也未免太过愚蠢,我敢这样做,我怕什么皇上怪罪?给我带下去!”
曲轻歌一声令下,几个带刀侍卫就向前,将刀架在了未曦的脖子之上。碍于逐雨,她不能动手,现在这个时候也不适合动手,她也懒得去和他们理论,她没有那个心情。
那几个带刀侍卫压着未曦经过曲轻歌身边的时候,听到曲轻歌一声冷笑:“落在我的手里,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带下去!”
------题外话------
吼吼,冒个泡,给点意见吧~
☆、(125)酷刑以待
天牢之内。
未曦的双手被铐在木架之上。曲轻歌笑着拿起鞭子,狠狠的在未曦的身上甩了一鞭子。
未曦的衣服立刻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鲜血从伤口处流了下来。
“小姐!”逐雨被关在一旁的牢房之内,她双手紧紧的抓着牢房的木门,她看到未曦遭到刑罚,大喊了一声。
曲轻歌大笑起来:“叫啊,你叫啊,要不是你这个不争气的丫头,云止心也不会乖乖的束手就擒。这次行动那么顺利,还多亏了你呢。”
“曲轻歌,你这个毒妇!”逐雨骂道。
“啪”又一道鞭子狠狠的抽到了未曦的身上。
“你骂呀,你多骂一句,我就多抽一鞭子。哈哈哈…”曲轻歌大笑,面纱在不住的抖动着,可以想象面纱下的表情。
“要说毒妇,我可不敢跟你们家小姐比呢!当初我受了多少苦,这次我就讨多少回来!”曲轻歌看着未曦,眼里满是怨毒和恨意。
“小姐…”
未曦垂着眼睛,对她们的对话充耳不闻,对曲轻歌的鞭子毫不理会。身体疼些,心是不是就没有那么痛了?
“啪”又一道鞭子甩了下来。未曦咬牙,一声不出。
“哟,看不出云大小姐还挺经打的,怪不得在九黎那么多人围攻都死不了呢!”曲轻歌的话尖酸而刻薄:“这鞭子是不是太过小儿科了?”
曲轻歌转身对狱卒吩咐道:“去给我取一盆辣椒水来,不知道沾了辣椒水的鞭子,能不能让云大小姐的尊口开一开呢?”
“曲轻歌,你不得好死!”逐雨大叫一声。
“那就看着,到底是谁不得好死。”曲轻歌完全不理会逐雨的愤怒,但是她对未曦的沉默很是不悦。
“啪”沾了辣椒水的鞭子甩到了未曦的身上,未曦身上火辣辣的疼,牙齿一咬,将嘴唇都咬破了。
“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天牢之中响起一道又一道的鞭子声,却未听到一声未曦的告饶,反是逐雨在一旁看红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锁在架子上的未曦已经鲜血淋漓,衣衫破烂不堪。鞭子还在作响,她却已经痛得发不出声音,脸上一片苍白。
“曲轻歌,这是让你审犯人,不是让你虐待犯人,你怎么可以一直打她?”一道声音传来,未曦不必抬头也清楚,苏媚入骨,那是眉弯弯的声音。
“怎么?我打她你难道要阻止我?”曲轻歌冷声道。
“当然,这是在审犯人,不能狭私报复。”眉弯弯走到未曦身边,伸出手抬起未曦的下巴说道:“云贵妃,哦不,现在是云止心,你认不认罪啊?”
未曦闭上双眼,不去看她们。
“哟?这是不认啊?那就要吃点苦头咯。”眉弯弯话语中带着无限的可惜,她说道:“云大小姐长了那么一张漂亮的脸,无论谁见了都会惊奇。当初墨言昭拒绝我的时候,他就说你比我漂亮。我这个人啊,最听不得这种话了。不过若是今天毁了这张脸,是不是我以后就不用听这种话了?”
眉弯弯魅惑一笑,她将发上的簪子拔下来。一只手抓着簪子,一只手狠狠的钳制着未曦的下巴。
“啧啧,那么漂亮,真是舍不得毁掉啊。不过毁还是要毁的,我最讨厌比我长得漂亮的脸了。”
未曦睁开双眼,眸中没有波澜,她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眉弯弯。
“呀,好厉害的一双眼,看得我真是有些害怕呢。不过,还好,我胆子大。”
“呲”的一声,簪子划下,从未曦鼻梁,顺着脸庞,落下一道血痕。
“哎呀,毁了毁了,哈哈…”眉弯弯笑得开心,未曦却仍然没有表情。
“曲轻歌,你也来啊,你看你的脸被她毁成这样,如今抓住机会,难道你不想报复么?”
曲轻歌冷哼一声,接过簪子,狠狠的在未曦的脸上划了很多道血痕,鲜血染遍了未曦的脸,她的脸已经血肉模糊,面目全非,她的双眸依然冰冷。
“还真是够犟的”眉弯弯笑得百媚千娇:“曲轻歌,看到了没有?跟云止心斗,要懂得挑时间,懂得用方法。她一旦离开蕲州,要对付她就容易得多了。这次,买通了北辰使者指认那件衣裳,她这回不死也要剥层皮。”
“哼,这会人证物证都在,难道她还能翻身?”曲轻歌道。
“难说,你还是少轻敌的好。”眉弯弯转身离开,她停下,回头笑着说道:“好好的伺候她。”
“不必你说”曲轻歌走到未曦身边,看着她血肉模糊的脸笑道:“云止心,你也有今天!我所受的苦,我要你千倍万倍偿还。我不会让你那么轻易的死,在你死前,我会好好的折磨你。”
曲轻歌走到一边,取下一套拶子(夹手指的刑具),让两个狱卒分别夹到未曦的手指之上。
“够了,你们够了,不要再折磨小姐了,你们要是不过瘾,可以把刑罚都用在我身上,不要再折磨小姐了。”逐雨抓着牢房的木门,指甲抠下了木屑,血染上指甲。
曲轻歌手一挥,两个狱卒停了下来,曲轻歌笑着说道:“好啊,你求我,跪下来求我啊,求得我高兴了,我就放过她。”
逐雨闻言立刻跪了下来:“我求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家小姐吧。”逐雨猛得在地上磕头。
“哈哈哈…”曲轻歌大笑起来:“看见了吗?云止心,你也有这一天,哈哈哈…”
“曲姑娘,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家小姐吧。”逐雨哭道。
“你让我放我就放?凭什么?你不过是个奴才。”曲轻歌轻蔑的笑着。
“你刚刚明明说…”
“说什么?骗骗你而已,你就那么蠢?哈哈…云止心看到了吗?你的丫头又蠢又笨又没用,你还这么护着她,简直就是丢尽了你的脸。”
“曲轻歌,你会下地狱的!”逐雨嘶声竭力的大喊。
“我就算下地狱,我也要拖着云止心一起。你们给我上。”曲轻歌手一挥,两个狱卒就将拶子套上未曦修长的十指。
两个狱卒手一用力,未曦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了起来,她脸上的汗水流入了山口之中,血汗混在了一起,她的意识有些模糊起来。
“我看你能撑到几时,这天牢里的刑罚还有很多很多呢,我会让你把它们都挨个试一遍的。”曲轻歌笑得很开心,忽然又神色发狠,她说道:“我说过,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我一直等着这一天,所有的屈辱,我都会讨回来!”
天渐渐色渐渐的泛白,天牢内仍然时不时传来动用刑具的声音,却听不到半分的哀求和喊叫。
刑架上,未曦鲜血淋漓,脚下是一摊染上了血的盐水。她已经不记得被泼醒过多少次了。一个晚上过去,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受了多少刑罚了。
曲轻歌嫌恶的将手中染满了鲜血的刀子往旁边一扔。
“骨头还真是硬”
未曦依然默不作声。
“皇上驾到!”
曲轻歌的心中一颤。等她回过神来,南宫敛已经进入到了天牢之内。
“轻歌参见皇上。”
天牢内的狱卒也一并拜见了皇上。
南宫敛看到了刑架上的未曦,看见她浑身都血肉模糊的样子,旁边还堆放着许多已经用过,并沾满了血的刑具。
他的心一颤,他第一次看见一个人被折磨成那个样子,实在是太过残忍,让人不忍直视。跟着他来的人,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这…”南宫敛有些震惊,他指着那两个狱卒说道:“还不快把她放下来!”
那两个狱卒立即起身,哆哆嗦嗦的打开铐在未曦手上的铁铐。
“轻歌,这是怎么回事?”南宫敛的声音之中充满了威严。
“回皇上的话,您命轻歌调查此事,轻歌已经根据北辰使者提供的画,找到了那件黑色的衣服,那衣服正是在云止心房中搜到,是她平时所穿。此事牵连甚广,她拒绝招供,所以轻歌一时心急,才用了刑。”曲轻歌不卑不亢的回答。
“你胡说,你分明的公报私仇!”逐雨的牢门被打开,她获得自由之后立即跑到未曦的身边将她扶起来。
“轻歌只是尽了本分。皇上,云止心是疑犯,未招供之前,不能轻易放走。”
“北辰使者已经找到了那件他们所看见的黑色衣服,是在一个客栈找到的。客栈的租客已经人去楼空。”南宫敛淡淡的说道,这话在曲轻歌耳中无异于一个惊雷。
“皇上,这…”
“北辰使者亲自指认”南宫敛的话打断了曲轻歌的。
南宫敛走到未曦身边,伸手将她扶起,未曦下意识的偏开。
“止心,你还好吧?”南宫敛问道。
任谁都看的清楚,未曦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未曦挣开了逐雨的搀扶。
“小姐,你…”
她自己站了起来,腿下一软,差点掉到了地上,她赶紧伸手扶住了墙壁,才勉强将身体支撑起来。
芙妃和郑妃看到这样的景象,心中不禁大惊。她们接到消息,连夜就去了南宫敛的宫殿,请求他去天牢。可是,还是太迟了,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竟然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一张倾城绝世的脸,竟然就这样被毁掉了。
可是如今,她竟然拒绝了任何人的搀扶和触碰,自己站了起来,她拖着自己残破的身体,一步一步的自己走出天牢。那身影坚毅挺拔,却有薄如蝉翼,仿佛风一吹就会散掉。她每走一步,鲜血就在地上留下一道痕迹。
她是如此的坚毅,如此的高傲,透过她的身影,似乎可以想象得到,九黎一役,她是怎样一战成名的。
郑妃已经忍不住哭了出来,芙妃亦不忍再看。
逐雨哭着跟在未曦后面,没有搀扶她,却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护着。
南宫敛见此,叹了一口气,跟着走出了天牢。
跪在地上的曲轻歌看人都走光了,她恨恨的抬起头,对上了眉弯弯不悦的眉眼。
“怎么会这样?”曲轻歌站起身子:“不是已经买通了北辰的使者了吗?”
“谁知道呢?云止心身上的变数太多。我也想知道,是谁能够这么快就让北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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