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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专卖店-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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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未知人物。“现在,我们暂且把这个裁赃嫁祸了给夏修的真正犯人称之为‘x先生’,以示区别吧。”这个真正的犯人叫x先生还是叫a先生b先生都没什么关系。
但是——
“他为什么把所劫到的财物,分了一半给我。”夏修提出疑义。而这也是他一直想不通的。其实,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一个帐户。所以当他被抓到之时,所有分给他的钱款他一分都没有用,就被充公了。那些钱款,也成为了他是“主犯”的罪证之一。“这么说,是这个x先生帮你申报了这帐户,同时,也可以证明,他有可能是活动在你身边的人之一,至少,这个人对你的情况十分的了解。”
徐亚镜抓住了其中的要点。
夏修的眉头皱起。
如果他记得所有的事情,那么这个人就应该很容易被他猜出来。可惜,他现在偏偏把什么都忘了。
未名说过让他把所有他记得的事情都说出来,可是现在,他本人所记得的事情,还不如徐亚镜和未名手中掌握到的资料多。“算了,如果从你身边的人找起这条路行不通,那么我们就从犯罪份子的身上找起。”徐亚镜用笔在38个受害者的文件上轻轻的点了点。“这些人,不,是这些受害者的家庭之中,总有一个人与x先生有点什么关系,只要我们能找出这个交叉点,也能从中找到x先生的线索吧。”
未名道:“这38起案子,有38个家庭,其中家庭人数多的有5口,人数少的为1人。所以扩散来,他们每一个人都有着各自的人际关系与圈子。要一个一个的去过滤,需要不少的时间。”
这个方法是有些难,但是现在是难也要上啊。
徐亚镜咬着笔杆,眼睛一眨一眨的望着未名。
未名被她的大眼睛看着,心底涌起一股麻麻痒痒的感觉,很想冲到她的脸颊处咬一口。
但是桌上还有第三者在,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之前他的那句介绍“她是我女朋友”已经惹来她的不满,未名可不想再做招惹她继续不满的事。
于是,他只在桌子底下,伸出脱了鞋的脚,碰了碰徐亚镜的小腿。
徐亚镜一愣。
这家伙,竟然在这个时候……
可是脚该收回去还是该装作若无其事的忍着,她却没能拿定主意。
桌子的对面,夏修已经开始进入分析。
虽然他的记忆丧失了,但是他的智商却没有跟着丧失。
“能够远程操作犯罪的,必定不是老人,不是一名普通的家庭妇女,也不是小孩。所以,家庭里面的这些成员可以忽略不计。只看家中的青壮年的社交圈的话,这方面的范围就可以缩小一些。”
因为所有受害者的家庭全部被灭门,无一幸免。所以,要找出已经死掉的人的社交圈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幸好,徐亚镜有一个特殊的电脑。
她用这个电脑联系了哇啦哇啦,很快哇啦哇啦就把所有受害者中,处于男性主导地位的家庭成员的社交圈子及其日常生活,工作中的详细资料传输了过来。
这38个人当中,囊括了社会上的各个行业。由教授到水管修理工,每行每业的都有,要从这当中找出他们的共同点,亦不是一件轻易的事。
虽然如果让哇啦哇啦帮助统计的话,她一秒钟就能找出38个人中的交汇点来。可是她偏偏又不干,只给了这厚厚的一大沓资料后,便隐身消失了。
没办法,徐亚镜只能把这些资料平均的分成三份,发别传给了未名和夏修。
“这段时间内,看来我们只能先呆在酒店里看资料了。”
徐亚镜说。
酒店开了两间房,未名和夏修共用一间,徐亚镜使用一间。除了定时让服务员送吃的过来之外,三个人的确是可以连大门也不踏出一步。
尤其是夏修,他的模样已经是全国知名的了,现在他从监狱里面逃了出来,更不能让他的模样暴露在酒店的摄像头之中。
正当三个人关在房间里,从一堆资料中寻找着38个人的共同特点和交叉点的时候,电视上面又播放了一条新闻。
徐亚镜是第一个发现这条新闻的。
她先是收到了来自怪谈店的短信息,告诉她人偶牌已经回到店里了。她心觉诧异,这才打开了电视机,想看看有没有相关的新闻。
没想到这一看,就看到了被关在监狱里面的“夏修”竟然已经畏罪自杀了。
他自杀的方式是用毛巾上吊,用衣架子的铁丝勾上了天花板上面用来安装电风扇固定的铁钩子,然后再缠上了毛巾,把自己勒死。
有关这一段的新闻,比上次夏修在法庭上受审的新闻的长度还要短。
新闻播出了这个消息后,在网上一片欢呼,人人都为夏修的死而拍手称快,那些键盘侠们甚至大声的赞扬之前一直被他们贬低的司法机构。
可是只有徐亚镜,在看到这则新闻时,只能感觉到深深的愤怒,以及后怕。
“有人想要杀死夏修!”这是无庸置疑的。
因为夏修早就被她换出来了。
因为不想让夏修越狱,所以她放了一块人偶牌在出去做为顶替。
人偶牌是一块如同人形一样的木质牌子,上面涂有朱色的油漆,制作年代已久,大约为明朝左右。
这块牌是巫师的所用之物,可以用来替代某一个人的。
人偶牌中自然也存在着一个灵魂。
在夏修的牢房内,还放着夏修的衣物。
所以人偶牌化形成人以后,连夏修的头发都不需要,只是穿上了他的衣物,就能化成他的模样,代替他蹲在监狱里面坐牢。
人偶牌听从徐亚镜的命令,他在里面只会做一件事,那就是安安静静的,毫不惹事的过着夏修之前所过的生活。
自杀?
还畏罪自杀?
呵。那可真是笑话了。
若是真是夏修本人在里面,也许徐亚镜还不敢发出嘲笑声来,可是现在换成了人偶牌所化的夏修,竟然也被称之为“畏罪自杀”。
那么答应只有一个,是有人想要杀死夏修!
徐亚镜冷笑了两声之后,从位子上面站了起来,说:“我去下洗手间”。
然后就转身进入了卫生间内。
在她开门进去的那一刻,夏修分明再度感觉到了一股阴冷的寒气从卫生间的门缝处扑来。
过了大约两三分钟左右,徐亚镜再次从卫生间里面出来了。
她的脸色比起刚才进去之前,根本没有缓和多少。
“是狱警用绳子勒死了人偶牌。”
她的去洗手间,其实是返回了怪谈店内,找到了从监狱里面返回的人偶牌。人偶牌遇到的袭击是突发情况,因为徐亚镜的命令中是让他服从监狱里的一切安排,不吵不反抗。所以狱警要他“死”,他也没有反抗的就死了。死亡之后,尸体就不用扮演了吧。于是在被推去停尸房之后,他就化为原形,返回了怪谈店中。此时,停尸房里的人,应该已经发现了夏修的尸体不翼而飞了。
第七百二十七章 回看
有人要杀夏修。
如果夏修晚出来一步,就会被人杀死。而且,下手的人是穿着制服的狱警。
人偶牌说,他当时正在牢里睡觉,后来有一个狱警开了门进入他的牢房。
因为那狱警没有叫他起来或是叫他做什么,没有下达命令,他人偶牌便装睡不知。
谁知道一根绳子就绳到了他的脖子上。
那人使了很大的力气,一直到他挣扎不动为止。
本来,人偶牌可以一直挣扎的,也可以挣脱开的。但是想到他现在扮演的是一个“普通男人”的角色,他也就没有这么做。
他扮演着符合剧情的角色,挣扎了大约五分钟,就不动了。
那人试了试他的呼吸和脉博。
这些当然也是没有的,根本不需要演。倒是如果想让来者感觉到呼吸和脉博的跳动的话,反而需要一定的演技。
之后,那人就很放松的离开了。
人偶牌在那人走了以后,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安静里。在这段时间内,没有任何人来看他。
他也在那段时间内,回了趟怪谈店。
哇啦哇啦对他的提前归来表示意料中的意外,她吩咐他连尸体的角色也要一块扮演好,要不人家花大力气杀死的人,第二天就不见了,也不确信真死了没有,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的。
于是,人偶牌就又多扮演了十二个小时的尸体。
直到他被人“发现”被人确定了死亡,送入了停尸房。
在他的“尸体”被人推进冰柜中之后,随着柜门合起的砰一声响,柜子里的尸体便如泡沫一般的消失了。
但如果有人第二次再来查看他的话,一定会发现他的尸体早就不见了。
看到这个消息,三个人都沉默了。
有人想要夏修死,彻底的死。
他本就被判了死刑了,为什么还要再弄死他?是怕他最后不死,还是会出来吧。
那人连一点余地也不留给夏修,连一丝生机也不肯放过。
坐在桌子边,侧头看着电视机屏幕的夏修很沉静,他看了一会儿,就扭过头,无视电视里播放的信息,继续埋头在资料里寻找线索。
他可以沉静,可是徐亚镜不行。
“不要找了。”
徐亚镜说。“这样子找要找到何年何月。”
人家都杀上门来了,怎么能还如此平静呢。
“那你想怎么样。”
夏修紧接着反问了一句。
徐亚镜听到他声音里的低沉和紧致,再看他握着资料时手指尖处的泛白……
其实他不是不紧张,不是不在意。
他只是在强装着让自己不在意。
看到有人要自己死,身处于危机之中,谁又能真的不在意呢?
徐亚镜伸出一只手,越过了桌面,握住了夏修紧捏着纸张的手。手覆上去时,她能感觉到夏修微微的颤抖。
那颤抖很细微很细微,传递着他心底的情绪,如果不是碰触到,根本看不出来。
未名抬了抬眼,看着那两只交握的手。
徐亚镜轻轻柔柔的安抚着道:“我有办法,你别担心,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的。”
夏修面容上的冷冽稍稍缓了一点点,他抬起眼,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徐亚镜,良久,一言不发。
这两只交握的手,搭在一起碰触的时间有多久?
根本未名的时间感,他觉得起码有一个小时了。
不过实际上,当然没有那么久了。
徐亚镜在轻轻的安抚,觉得夏修的手不再传递着细细麻麻的惧意之后,她就松开了。
“我出去一趟,等我回来,就有消息了。”
徐亚镜意气风发,势在必得。
她认为,只要自己一出马,什么隐藏在后面的妖魔鬼怪们,都会立刻现出原形来。
……
在本市有18个案发地点。
也就有18个地方可以让徐亚镜去索取线索。
未名陪着她一起出去了,把夏修一个人留在了酒店里。因为她若是使用梦厄之力去调查的话,是需要一个人在她的身边守着的。“这是本市内第一起入室抢劫后杀人的案发地址,门牌号是a5…21号。家里面住的有五口人,一位老人,两夫妻及两个孩子。”
这个发生了灭门惨案的屋子,在屋主的合法继承人全部都死亡之后,房子因为没有还完贷款,就被银行收回去拍卖了。
但是因为这起案子太过著名,房子不好卖,至今仍是空着的。
不需要破门而入,未名与徐亚镜就能够很轻松的进到房子里了。
这房子大概有十年的历史了。虽然曾经装修过,不过现在这些装修也显得陈旧了。
大厅里有一面电视墙,墙上贴着碎花图案的墙纸,电视墙的上面垂下来几盏彩色的射灯。入门处左手边立着一个鞋柜,现在里面所有的鞋子都已经清空,只留下一个空空的柜子。
大概是被银行派来的人整理过了吧。
有关原来房子主人的所有东西都被清走了。
除了一些带不走的固定东西之外,就连沙发也被人搬走了,徒留下客厅空荡荡的地板。
“被搬走的沙发,应该是上面沾满了血。”
未名走到那处本应该摆着沙发的空地上站着说道。
再看房间,只有一个房间里还留着床和衣柜,那是儿童房内的。
与沙发是相同的道理,所有被沾染上血色的家具都被清理运走了。否则让来看房子的买家见到了怎么办。只留下那些看起来似乎没有被“污染”过的,一些看着还能够使用的家具摆在原处。
除了儿童房,其他卧室里面都被搬走一空,就连木地板也被撬开了,清走了。
“要躺在这里看看吗?”未名问。
其实他也不希望徐亚镜躺在凶房子内用梦厄的力量,那将意味着她会看到极恐怖的一幕,且还无力阻止。
但梦厄之力是不能借用的,这个力量徐亚镜没法过渡给他用,所以他也无法分担她的负担。
“我会陪着你。”
他握着她的手,紧紧的握着。
他专门挑选了徐亚镜曾经握过夏修的那只手,一遍遍轻轻的摩沙着。徐亚镜察觉不出来他的异动,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在做着这些事情的时候,他是在想着:这只手是我的,把夏修的手感擦掉,擦掉……
一向清冷内心的他,如今在释放了自己的感情之后,竟然就幼稚得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对徐亚镜有着连自己也不曾想过的独占欲。
他孩子气的悄悄摩擦着她的手掌,而徐亚镜并未察觉。现在未名总喜欢时不时的对她来点小动作,比起突吻来说,摸摸手已经是小意思了。
未名带来了一张新的床单。
他把床单铺好在儿童房的杉木上下床的上面,还自备了一个枕头。
徐亚镜就躺了下去。
在她闭上眼睛之时,未名坐在她的床边,手还在不断的小幅度摩沙着。
……
嗵嗵嗵!
有小孩子一样的脚步声踩在地板上面跑来跑去。
徐亚镜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
她发现自己离天花板竟然这么近。
啊,对了,她是来查看案件发生时的情形的。
此时她正睡在儿童房上下铺的床上。
她不是睡在下铺的吗?怎么醒来时发现自己是在上铺呢?
不过这个问题不需要深究,徐亚镜侧了侧身子。
原来是这一家的小孩子跑了进来了。
跑进来的是一个五岁大的小女孩,她冲进来后,即爬上了就床,摇着躺在下铺上的男孩。
“哥哥,哥哥,快起来啊。我们要出去玩了。”
小女孩已经穿好了要外出的鞋子,正在使劲的摇着躺在下铺上睡觉的男孩。
男孩似乎睡得很沉,小女孩怎么摇都摇不醒。
就在徐亚镜顺着上下铺的梯子往下爬的时候,刚下到一半,那床上的小男孩猛的睁开了眼睛。他从床上坐起,视线直直的盯着正在下楼的徐亚镜。
他那样的目光,就仿佛能看见徐亚镜一般。
这让徐亚镜愣了一下,心中一个咯噔。
难道他真能看见自己?
徐亚镜现在正在使用她的梦厄之力,去窥看这个屋子里曾经发生的事情。虽然这屋子里的很多东西都被清走了。可是床没有清走,房子也没有拆掉。
所以,只要是在这屋子里面发生过的事,她都能够通过梦境重新呈现在她的眼前。
她是造梦者。
而梦中的人不过是一个个已经消失了的影像,是借由了她的力量才能够重新凝聚成形,能够出现的。
换句话说,她是这个梦境中的上帝。
而普通人,一般是看不到上帝的,哪怕上帝就站在他的眼前。
以前徐亚镜也与出现在她梦境之中的柯巧心等人说过话。但那情况不同。那时候,她是把柯巧心的一丝魂魄抓进了自己的梦中。柯巧心算是她的囚徒,所以与其对话是合情合理。
但现在,这房子里,难道还有小男孩的魂魄吗?
若是有的话,为什么她刚才进来之时,并没有发觉到呢?
还有,就连未名也没有察觉到这房子里仍然留有灵呢。
徐亚镜想了想,这一户人家是发生的第一起案子,也就是说,这户人家至少已经死了有两年以上的时间了。这么长的时间,早过了灵魂停留在人世间的世界了。
房子里没有灵魂是正常的。而男孩及眼前所见的一切不过是她自己的力量使之显现出来的虚幻,男孩怎么可能可以见到她呢?这是没有理由的啊。除非……
第七百二十八章 过程
他本是不应该能看得到她的,除非……
就在徐亚镜心中想着那一个可能性的时候,男孩的眼睛眨了眨,视线中的焦距从徐亚镜的脸上移开了。
“要去哪里玩?”男孩转头对他的妹妹说道。
男孩大约十岁,女孩五岁,许是因为这样,男孩看起来比女孩要成熟很多,说话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这不禁让徐亚镜颇有些眼熟,总觉得这男生的气度跟她认识的周小虎,席文礼都有几分相似。
“去公园玩啊。我要坐海盗船!”女孩子特兴奋的说道。
男孩沉静的点了点头,“嗯。”便起身下床,穿上鞋子,跟着女孩一起离开了房间。
他们去到了外面的客厅,徐亚镜便尾随而至。
当她走到客厅的时候,她看到了客厅里面的热闹。
这家里的老奶奶,妈妈,爸爸,全家人都坐在客厅里等着两个孩子。
此时看到孩子们出来,妈妈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她冲着自己的孩子招着手道:“洋洋,贝贝,快点过来,吃点水果我们准备出去了。”
客厅的茶几上,放着妈妈削好的水果盘子,里面是被切成小块的哈密瓜,几根牙签插在上面,等着主人的临幸。
这是普通家庭的幸福时光。
而不久之后,这一幕就会被血染透,之后破碎。
徐亚镜多有不忍,却又无可奈何。
她知道自己只能保持无情,因为只有无情,才能够平静的看着这幸福的画面一片一片粉碎时的过程。
这是多么残忍的一幕。
对他们,对她,都是那么的残忍。
徐亚镜静静的站在角落里,束手束脚,如同正站在罚站台上领罚的小学生一样。
她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虽然明知道她不会有任何的存在感让这里的人看到感觉到,但她还是……深怕自己哪怕是呼吸稍重一些,也会吹皱了这一池的平静与幸福。
叮铃!
刺耳的门铃声打破了这个家的平静,就在孩子们吃完了水果,准备要出门的时候,门铃响了。
有客人来了。
“不要。”
徐亚镜心里呐喊着:“不要开门!”
尽管她不知道此时在门外的人是谁,可是她来这里的目的很明显,只是想来看看这个家破碎的过程的。
所以,她不会把时间倒过去太远。
她知道,命案会在不久之后便发生了,所以,此刻在门外面站着的,有可能就是,有可能就是……
“你找谁?”这个家的男主人出去开门了,他站在门内,望着外面的人,疑惑的询问。
“送快递的。”门外面的人出声说道。
徐亚镜也听到了这个声音。
当她听到的时候,她愣了一愣。
紧接着她冲向了门口,就站在男主人的身后,透过男主人身旁的缝隙往外面看。
她看到了夏修。
他就站在门外,头上戴着一顶鸭舌帽,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手中捧着一个纸箱的盒子。
男主人不疑有他,虽然嘴里嘀咕着是什么东西,但是他还是接过了夏修手里的东西,在上面签了字。
夏修撕下了纸箱上面的快递单,把盒子递给了男主人,没有多停留片刻,便转身走了。
直到夏修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另一头,直到男主人重新把门关上,徐亚镜才发觉到自己的拳头竟然捏得死紧,指甲甚至已经扎到了她的肉里。
她感觉到了一丝疼痛。
原来,刚才她竟然是紧张了?
看到夏修竟然真的出现在门外的那一瞬间,她竟然对夏修的信任,也产生了怀疑了?
徐亚镜觉得自己的神经绷得太紧了,此时稍一松驰,便感觉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半似的。
她有些疲累,想找椅子坐下。
“洋洋,你怎么了?”
徐亚镜的身后,小男孩把一张单人的沙发推挪到徐亚镜的身后。
是不是巧合?
那张椅子正正的放在徐亚镜的膝盖后,似乎就是想让她坐下似的。
徐亚镜惊讶的转过头来。可是小男孩却在这时候走了。
“洋洋,干嘛把沙发推到那边啊,还不快移过来让你爸爸坐。”妈妈说道。
“不。”小男孩坚定的说,“那张椅子有人坐了,谁也不能坐。”
“谁啊?谁坐了?”妈妈问。
可是小男孩却不肯说。
妈妈与小男孩的僵持只坚持了一会,大家就被爸爸取回来包裹把注意力给转移了。反正家里的椅子足够多,所以大人也只当这是小孩子在耍小脾气罢了。
徐亚镜站在单人沙发的旁边,她有些发怔,无数次的来回看看小男孩,可惜他却看也不看她这边一眼,似乎他真的看不到她一样。
但是,徐亚镜又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他的善意。
这……
徐亚镜最终还是坐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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