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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御魔-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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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倏听得一声轻喝,从右边密林中响起一阵语声道:“盟友,请报出口号!”
  南宫亮心中一惊,立刻停住脚步,忖道:“口号,什么口号?”
  倏然,想起在五陵墓地前窃听到的对答,暗暗道:“能够不动手混蒙进去,我又何必动手!”
  心念一定,口中已朗声道:“武林争雄,唯铁唯血!”
  岂知语声一落,刷刷二声轻响,左右密林中倏然流星般掠出二人。
  来人身法奇快,恍眼就到道中,一左一右,停在南宫亮身前,一律灰衣紧身,灰绢包头蒙住真面目,左边的手拿日月金铛,右边的一双卵粗铁戟,双目寒光闪闪,一眼就可看出是功力不凡之辈。
  南宫亮年来阅历大增,一见二人所用兵器,心中不禁一凛,脑中飞快忖道:“怎么闻名甘肃的独行侠盗‘要命金铛’潘岱,与独霸漠北的‘双戟吕布’筱子义竟也被‘影子血令’所网罗?”
  要知道“要命金铛”及“双戟吕布”昔年在武林中声名甚响,但喜怒无常,出手狠辣,五年来,耳闻已不在江湖上走动,但江湖上谈起这二人,仍然心有余悸。
  只见右边手执双戟的筱子义沉声道:“尊驾既知道上一句,下一句呢?”
  南宫亮鼻中微微一哼,答道:“日月轮照,影子永存。”
  手执日月金铛的潘岱冷笑一声道:“暗号早已换过,朋友对新的知道不知道?”
  南宫亮心头一怔,知道已混不过去,事已至此,反而朗声一笑道:“新的口号,区区尚未获悉,只是潘、筱两位当家竟然作起看门狗来,倒是出人意料!”
  潘岱及筱子义目光一怔,这二人闻能方竟对一眼看出自己身份大感惊异,同时因为南宫亮的不屑口气,有着一股气愤。
  潘岱猛然进一步沉声道:“朋友竟敢伪装冒充本盟令主,胆子实在太大,但能一眼看出老夫名号,谅非无名之辈,要闯道何不露露真相。”
  南宫亮冷冷一哼道:“有何不可,我南宫亮既然敢来,就不会藏头缩尾。”
  左手扯下黑绢,右手一掠,嗖然一声,寒虹乍起,长剑已经出鞘。
  二人惊悉竟是南宫亮,身形同时一分,互成犄角,目光中露出一丝惊诧的光芒,“双戟吕布”冷笑一声道:“原来是南宫少侠,久闻大名了,你来此何干!”
  南宫亮冷冷道:“不敢,二位卖个交情,就请让道,区区要往绝魂谷!”
  “要命金铛”倏然一声敞笑道:“你真要去绝魂谷?”“不错。”
  潘岱与筱子义目光互相一瞥,身形双双离开三步,一摆兵器道:“请!”
  神态完全是让道样子。
  这情形反而使南宫亮一愣,暗忖道“难道有什么不对?”
  但脑中一转念,口中已敞然一笑,反剑抱拳道:“多谢二位让道,改日图报!”
  说着,已从容穿过二人,刚走出五步,耳中已听到“要命金铛”潘岱冷笑一声道:“要报答何必改日,现在老夫就想要你一颗人头。”
  南宫亮心中一紧,正欲停步旋身,耳中已闻金风劈空之声,一左一右在身后向自身袭至。
  在这刹那,他一声冷笑,身形电掣而起,向前飞冲五步长剑却反势撩出,一招“回光反照”,银虹暴涨,以听风辨音之术,向袭身二件兵器挡去。
  只听得呛!呛!二声,火花闪烁中,南宫亮已身形一旋,转身屹立,但已右臂发麻,暗凛对方功力深沉。
  “要命金铛”潘岱及“双戟吕布”一招奇袭未中,被长剑震退半步,也同时一惊。
  南宫亮星眸神光暴射,长剑颤动,幻出一朵朵银花,冷笑道:“二位昔年盛誉遍及大漠西北,难道就是这般得来的?”
  潘岱金铛一扬,怒喝道:“兵不厌诈,南宫亮,再接我一招‘日月交巡’试试。”
  金光一闪,已挟着锐啸,迅如电火袭出。
  南宫亮怒喝道:“好个兵不厌诈,只怕你二人就死在这句话上。”
  长剑急射,一招“夕晖流霞”,铁腕一划,银虹如扇向金光挑去。
  “双戟吕布”岂肯闲着,右就直刺南宫亮右肩,左戟挑向丹田,正是成名绝学“阴阳十八戟”中的精绝之着“混沌初开”。
  南宫亮身处两大高手夹击中,豪气陡增,一声冷笑,脚踏“风云连环步”,奇妙一闪,已从二人夹缝中闪出二尺,剑锋左右扫击,分向二人攻去。
  这二剑慓悍狠辣,深奥异常,正是“无影神叟”手槁中的“无影三剑”
  中的一招精妙绝学,加上南宫亮的深厚功力,威猛之势,大有气吞山河之概。
  “要命金铛”与“双戟吕布”似是未曾料到他竟然施展这等险招,剑术这等凌厉,双双被迫得各自后退一步。
  南宫亮一击得手,抢了先机,借势猛攻,铁腕挥动间,银光如雨飞洒,剑澜平地暴涨。
  二人看看后退,目光中又惊又急,这样退了七八步,潘岱倏然一声大喝,双铛左右齐飞,以雷霆万钧之力,向南宫亮长剑砸去。
  这一招不但角度之奇,出人意料,就是力道也左右迥异,南宫亮见状一凛,在孤军深入之下,不愿力拚。
  他长剑急抽,侧闪三尺,剑掌一错,反向“双戟吕布”攻去。
  这一来,二名“铁血盟”高手得以稳住阵势,立刻铛戟齐旁,展开反击,但闻二声大喝,一左一右立刻抢攻而至。
  南宫亮剑走轻灵,脚踏“风云连环步”,避实攻虚,心中却忖道:“影子血令坐镇的总坛重地,果非等闲,第一道关卡,竟然有这等好手,再下去之凶险可想而知,难道我就这样缠战下去?”
  接着想起“鬼眼神偷”的吩咐,心中一急,剑势一变,大喝道:“二位与我南宫亮素无冤仇,难道真要想死在长剑之下?”
  “双戟吕布”及“要命金铛”昔年也是独霸一方的人物,闻言大怒,潘岱首先喝道:“南宫亮,你未免欺人太甚,当真就这么蔑视老夫?”
  振臂一跃,双铛斜错,一招“七巧飞月”,就向前和身冲去。
  几乎同时,筱子义也冷峻叱道:“我筱某生平从没有见过这等狂妄的小子,看戟!”
  双戟舞起一团乌光,如灵蛇出穴,疾向南宫亮夹攻而出。
  这二人拚命施出绝招,气势又自不同,威力立增一倍。
  南宫亮一声冷笑,道:“看二位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就试试小爷剑锋能不能砍下你二人脑袋瓜!”
  身形侧让,一提丹田真气,陡然上拔三丈,右手长剑,疾向“要命金铛”
  头上“百派”重穴点去。
  左掌拳指飞弹,三缕指风,袭向“双戟吕布”胸前“七坎”重穴。
  这一式二招,宛如出云神龙,快逾星火,尤其部位之奇奥,旷古绝今。
  潘岱及筱子义出招击空,已觉不对,耳中闻到喝声,剑气指风已经袭至,不由心中大骇,急忙抽身暴退。
  但南宫亮杀机已起,岂容对方闪避,左手改指为掌,顺势一挥,长剑改点为削,弧形一闪,只听得场中响起二声惨哼,“双戟吕布”一声闷哼,包头密绢中,登时渗透出一滴滴鲜血,顺衣襟而下,身形倒退七步。“要命金铛”左肩被削去一大片,鲜血泉涌而出。暴退七尺。
  只见潘岱厉声道:“小子,老夫现在虽败,但好戏尚在后头,只要你不怕死,尽管向前闯。”
  说完,扶着“双戟吕布”筱子义身形,疾向后面掠去,瞬眼隐入黑夜之中。
  南宫亮击退二名高手,心中暗晴松出一口气。他仗剑而立,默运真元一周,立刻继续向前飞掠。山道盘旋迂回,四周静悄悄地毫无声息,但越是这样,南宫亮更加不敢大意。
  他回首一瞥,丝毫不见“鬼眼神偷”影子,心中暗忖道:“他到哪里去了,怎会没有一点声息,我这样为他开路,如他没有跟来,岂非白花力气,陡耗时光!”
  想到这里,真想由明为暗,横身闪入密林,偷偷潜入。但继而一想“鬼眼神偷”既然说出这种主张,必有他的方法,于是镇定一下心神,加疾身形,顺道飞奔。转过二个弯,面前山势渐窄,形势更加险恶,南宫亮星眸四扫,倏然听见道左林中窸窣一声。
  他蓦地停下脚步喝道:“什么人?”
  喝问未落,林中倏然响起一声佛号,二条人影一闪而出,飘落道中,现出二个秃头老僧,手执禅杖横杖而立。南宫亮啊地一声,惊呼出声道:“原来是悟业与百果两位大师,深夜来此,也是想赴‘绝魂谷’?”
  悟业脸色漠然,摇摇头,道:“不是!”
  南宫亮一怔道:“那么二位高僧现身是为了什么?”百果禅师一举禅杖双手合十道:“希望小施主勿逞血气之勇,快快退身回去。”
  南宫亮又是一震,道:“这么说,难道‘影子血令’在途中有什么厉害布置不成?”
  悟业僧轻叹一声,用极低的语声道:“此刻恕老衲不回答小檀樾之言。”
  南宫亮闻言,不禁愠然道:“大师既不肯告知,就请让道如何?”
  百果禅师喟然道:“请施主原谅老衲苦衷,不能让道。”南宫亮心头大怒,喝道:“二位老禅师,这是什么意思?”悟业僧脸色一冷,恢复毫无表情的冷漠语气道:“老衲与师叔奉命在此拿下檀樾!”
  此言一出,南宫亮心头大震!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不是畏惧对方功力,而感到大出意外。
  自己与少林来说,以前虽有微隙,但不是已经解释开了吗?最近未曾遭逢到少林门人,自无冤仇可言,那末这二位少林和尚为什么要拿下自己呢?
  南宫亮转念至此,甚为迷惘,又惊又怒地喝道:“二位高僧何出此言,究竟是奉谁之命,我南宫亮想请二位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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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
  只见少林百果大师合十长叹一声道:“老衲未回答之前,先请施主原谅老衲及悟业的苦衷!”
  话愈说愈不对头,南宫亮心中玄雾丛生,口中冷冷道:“为什么?”
  悟业僧语声低沉而颤动地:“因为贫僧与师叔系奉‘铁血盟’蓝旗总坛‘影子血令,之命擒拿施主——”
  南宫亮心头大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他星眸一怔刹眼之间,心头一股怒火直冲云霄,厉声狂笑道:“想不到堂堂少林门户,竟甘为恶魔鹰爪,这难道是天道昏暗!抑是你们这批秃驴甘心作贼!”
  悟业僧毫不动怒,轻声一叹,道:“南宫少施主,贫僧刚才已说过另有苦衷,唉。。”
  最后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包涵着无限的忧伤与悲哀。
  南宫亮右手长剑一抖,剑略颤动间,幻出七朵银花,星眸寒焰环射,怒哼道:“我南宫亮不知道贵派有什苦衷,现在就请大和尚动手!”
  往昔的微隙,顿时扩大,在他心中变成深仇大恨!
  百果大师脸色悲痛,微微一变,接着轻声道:“动手已难免,但小施主难道忘了本寺掌门信物,绿玉如意已经沦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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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一半,又是一声长叹!
  南宫亮冷笑道:“在下并不健忘,但是尽可设法夺回,怎能不顾身分,甘受驱使,大和尚难道不清楚这样做是本末倒置,缘木求鱼?”
  悟业僧接口道:“贫僧等自然清楚,但是施主却不知道敝派掌门百果师叔被禁于‘铁血盟’蓝旗总坛,为了掌门安全,贫僧等只能暂时委曲求全。。”
  此言一出,南官亮心头又是一震,正在此际,四周刷刷连响,七八条人影,立刻如殒星电光,从阴暗中飞泻而出,包围四周,一个个皆是灰衣蒙面,身形一落场中,其中一人已沉声喝道:“二位高僧,还不动手拿下这小子回坛复命!”
  百果师脸色微微一变,倏然转身合十道:“南宫施主功力深奥,要生擒,老衲自知无此能耐。”
  那灰衣蒙面人鼻中一哼道:“老禅师难道动过手了?”
  南宫亮一闻此言,心中大怒,这时他才知道这位少林憎果然心有隐衷,处境困难,不由把刚才的一股怨仇,尽移至这批“铁血盟”爪牙身上,长剑虚空一挥,狂笑道:“匹夫妄言,尊驾如有种,何不自己下场试试!”
  另一蒙面人冷冷喝道:“你小子死期将届,还说什么大话,要知道本盟各有职司,否则,怎么容你活到现在!”
  但是这话,谁都知道是推托之词,实系造成南宫亮与少林互相残杀的局面。
  一落,原先发话的灰衣蒙面人已转对百果、悟业二僧道:“大师尚未回答我刚才的话。”悟业僧的脸色已恢复镇定冷漠的表情,冷冷道:“贫僧与师叔昔日曾与南官施主相遇动过手,故此刻唯恐不能完成任务,迟迟不敢冒昧出击,免损令主威名。”
  蒙面人冷笑一声道:“大师是谦虚,抑是推卸纵敌?要知大师等已是‘铁血盟’蓝旗总坛下的护山巡使,本坛对故意抗命者,向不宽贷,大师等好自三思!免得届时我这个小小星月堂堂主也无法为大师开脱!”
  语气包涵着威胁,听得百果及悟业二僧清瘦的脸上,一阵抽搐,显然气愤已极。
  但这二位少林高僧,究竟是佛门高僧,涵养功夫,自有过人之处,半晌,为了顾惜自身处境,终于压制住内心激动。
  只见百果禅师冷冷道:“堂主是以为老衲言不忠实?”星月堂堂主抬头仰天道:“未出手而言败,虽不一定是不忠实,至少是不能取信于人!”百果禅师接口道:“老衲所说没有能耐,并非指胜否而言!”
  “那是指什么?”
  “老衲是说,没有这份能耐生擒南宫小施主。”
  南宫亮此刻虽静立观察情形发展,但心中想起自己此来目的,大感焦急。
  可是,因为想起“鬼眼神偷”的咐嘱及预拟的计划,不敢冒昧出手,同时,他也知道以眼前这种复杂局势,万一应变不恰当,不但破坏了“鬼眼神偷”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计划,也增加了以后复仇的困难。
  故而表面虽在冷眼旁观,其实心中却在苦思二全之策,怎么样才能不露出自己的计谋,避免与少林僧搏斗,而能借故安全进入“绝魂谷”。
  这时,只见悟业僧接下去道:“堂主没有体会敝师叔语意,至生误会,如谈功力,贫僧与师叔中任何一位与南宫亮相比,或有一筹之差,如能联手出击,鹿死谁手未可预卜。”
  星月堂堂主冷冷道:“大师这番言论,不妄不懦,本堂极是钦佩!”
  悟业僧接着道:“但以堂主功力,不会不知道,生擒活捉与生死之搏大不相同,贫僧如与南宫施主一动上手,势必是一场惨烈决斗,在这种情形下,如俗随心所欲,避免死伤,生擒任何一方,不要说贫僧师叔无此能耐,就是令主亲自出手,恐怕也不会如说话那样方便顺利。”
  这番解释,说得无瑕可击,听得南宫亮大为钦佩。心中不禁暗忖道:“少林寺僧,果然不凡,这番话既无损于少林威望,却把一番明是推诿抗命之言,说得入情入理,身处夹缝之中,尚能如此沉着应付,的确非普通人能比拟。”
  只见那星月堂堂主露出灰绢的一双寒目,果然怔了一怔,点点头道:“哦!
  原来如此,那好办,现在本堂代表令主下谕,阻击南宫亮,不论生死!”
  最后四个字,说得字字如铁,震得二位少林高僧及南宫亮脸色一变!
  百果神师凝思片刻,一举禅杖道:“既然堂主如此,老衲遵命了!”
  说完,一转身向悟业僧微示眼色,接着对南宫亮道:“南宫施主,老衲不得已只好冒犯了!”
  禅杖一挥,拦腰向南宫亮扫去。
  南宫亮怔了一怔,旋身右闪三步,喝道:“老和尚真要动手?”
  这一让,正好移到悟业僧身旁,只见悟业僧冷漠地道:“南宫施主,生死之搏,非同儿戏,请勿再让,尽可放手一战!”
  禅杖立举,搂头劈下。
  这一杖似乎并没有作假,全风飒飒,划空生啸,威势雄浑已极。
  “哈哈哈哈。。”
  南宫亮倏然发出一阵狂笑,身形一旋,脚踏“风雪连环步”,闪过二杖夹击,口中厉声道:“杀机即起,我南宫亮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长剑一挥,势如奔涛怒潮,电掣而出。
  这一招正是“无影神叟”绝学,去势却并非对付二位少林僧,竟然是对那发令的星月堂堂主刺去。
  诡奇一击,立刻使四周的蒙面“铁血盟”人物一阵惊叱,身影齐恍,少林二位高僧二招落空,见状不由一怔!
  那星月堂堂主眼见剑光暴袭而至,心中一惊!
  他料不到南宫亮这么大胆,竟不顾众寡悬殊的局面,无视造成围攻之势,出手挑战。
  但在这刹那,眼见寒芒袭面,在奇袭之下,已无招架可能,恍身暴退三丈。
  南宫亮身形再度电掣而起,长剑原势而下,口中厉叱道:“贼崽子,看你逃到哪里去!”话声刚落,陡见二溜乌光,横截而出,撩向漫天剑影之中,南宫亮心中一惊,要变招已来不及,呛呛!连声金铁交鸣中,被震得凌空倒翻一尺。他星眸中怒焰环射,凝视之下,只见二位少林僧迎面而立,神色一片凝重。
  此刻,他心中又惊又怒,喝道:“原来是二位大师阻拦,难道真的想与我南宫亮一搏生死?”
  “情势如此,老衲及悟业虽不想与施主为敌,却不能免,施主除非退身,否则只能一拼生死!”
  百果禅师语声含悲,禅杖如乌龙卷空,再度出招,向南宫亮前胸点去。
  这一身手,用的正是少林绝学‘佛门降魔’七十二杖,杖势之快,犹若闪电。
  “哈哈哈。。”
  南宫亮再发出一阵狂笑,刚才他为了避免与少林相互残杀,故迳向星月堂堂主下手,如今眼见二位少林僧竟然出手阻拦,怒气全部爆发。
  他目注杖势,身形一转,剑势连绵而出,绝学频施,连攻三剑,剑剑指向二僧要害,口中道:“二位既然有心周旋,我南宫亮就看看少林绝学能否挡得住我!”
  这三剑如长江大河,连绵不息,逼得百果禅师连退五步,一旁悟业僧大喝一声,身形电掣扑出,禅杖直扫横掠,往侧面向南宫亮去。
  南宫亮剑势被阻,百果立刻稳住阵势,二根禅杖此进彼退,顿时展开连绵反攻。
  少林寺被尊为武林中第一大派,门下弟子的武功,大都有极深的造诣,何况如今是少林门中的长老及十八罗汉之首,两老禅杖施展开来,攻势的确凌厉绝论,刹那之间,结成一片乌光杖网,但见寒光飞绕,片刻之间已把南宫亮圈入了杖涛之中。
  南官亮开始几招虽然攻得十分锐利,但却并非想要对方性命,他知道自己无法避免与少林僧动手,不过却不能让“影子血令”诡计得逞。
  故而剑势看来虽弱,其实有好多煞手变化,全都保留不用。这一来,先机尽失,待悟业百果二杖联手,反击过来,顿时陷入被动局面,处处挨打,当下暗暗咬牙,右剑左掌,拼命支持。
  这时,南官亮暗暗怀疑自己如今这样应付这二位少林僧是否恰当。
  因为到现在为止,已过三十招,他眼见对方一味抢制先机强袭,似乎丝毫没有谦让的情形,真像要拼命个你死我活,与开始所称的被逼苦衷,大相迳庭。于是他一面动手,星眸不时来回流动,观察二僧表情,想了解对方的心中,究竟作何打算。
  百果及悟业见南宫亮剑势由锐而缓,岂有不知他心意之理,但眼见对方在无心搏斗之下,虽仍钻进对方严密的剑幕,不由激起武林人物心胸中的豪气,同时忖道:“假如在众目之卞,堂堂少林门二位高手,竟不胜过年未弱冠的少年,将来传言江湖,还有什么面目见人。”
  此念一起,百果禅师杖势突然一变,施出轻易不用的“镇魔三杖”,口中大喝道:“南宫亮,老衲手中禅杖无法再留情面了!”
  这一变招,只见杖影满天,带着千钧之力,向剑幕中强袭钻越,锐啸之声,似乎要撕裂人心一般。
  南宫亮耳闻喝声,情觉剑上压力大增,一惊之下,心中大怒,暗付道:
  “我再三相让,只是为了顾全大局,不愿与你自相残杀,难道真怕了你少林两个和尚不成。”
  此念如电掠过脑际,不由豪气如虹,暴出一声长笑,道:“好,如此说,就别怪我南宫亮剑下无义。”
  真元陡然提足十成,右掌连圈,孤形飞扫,一招“尘迷阳关”,向二僧禅杖横扫而出。
  长剑却趁机一缩,藏于左肘之中。
  只见滚滚掌影,排山倒海而出,阳刚之劲,像一道无形的墙,威势立增一倍。
  这正是“杨枝甘露”所孕他的真元,南宫亮孤注一掷,决心速战速决。
  百果禅师首当其冲,倏见剑澜陡敛,随看一股狂飚,震得自己禅杖弹高一尺,虎口生疼,神色一骇,禅杖一吸,正欲变招。
  在这刹那之间,南宫亮一声大喝:“看剑!”长剑诡谲暴射而出,正是南宫绝学,夕阳六式中的第三招“日跃山巅”,剑势回旋圈转而进,一团奇亮银光,直向百果禅师胸前“七坎”重穴刺到。
  百果杖式未出,剑啸已至,白眉颤动,神色大惊。。
  悟业击出二杖,全遭南宫亮左掌封住,一见师叔陷入危境,脸色大变,一声暴叱,禅杖拼命向长剑封去。
  这些动作,本在刹那之间。
  南宫亮耳听叱喝,剑势微偏,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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