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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一至四部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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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茗若重重点头,“司大人……”他叫住马上要去传达凤珮命令的司飞,“请你……不要难为她。”他恳切地请求着。
“那要看以后统领的意思,我只负责带她回去疗伤。”司飞一挥手,立刻有两名天成的人过来,把女子抬了出去。
“唰!”一只冷箭从后面射出,茗若本能地趴到凤珮身上,“啊!”那支箭射到了他的背部,血立时冒出。
“来人,去抓那边的刺客!”司飞刚才已经往箭射来的方向还击了一箭,不知是否射中,在这层层包围之下竟然还能有人企图射杀凤珮,看来这次的对手的确是厉害。司飞不敢再大意,亲自带了天杀和天隐把凤珮和茗若送到了宁玉宫,交给了崇维旭,才跟后一步赶到的公孙竹一起出去传达命令。
此时,雨还在继续。
真相
“主子,主子……”凤珮迷糊中听见了有人在叫她,头好疼,身体也好疼,怎么这么累呢……凤珮睁开眼睛,好熟悉的环境,这里,是宁玉宫吧?
“主子醒了!”春秋看凤珮醒了,马上对身边的明书说:“快去请崇大人过来,主子醒了。”
“咳咳,局势怎么样?”凤珮刚想坐起来,春秋已经近前扶住她,“一切都按照主子的想法进行。”春秋给她腰后加了几个靠垫。
“统领。”崇维旭一身戎装,大步走进来,给凤珮诊脉,“已无大碍,只是气血不足,加上这些皮外伤,恐怕要休养一阵子了。”
“澜和宫的伤员怎么样了?”不知道凤凰神珮是不是真按照她说的,只有她回去才会解除对火凤的保护。
“和茗偏夫在一处救治。”崇维旭回答。
“茗若?他还好吗?”凤珮记得再次昏迷之前,茗若扑到她身上,替她挡了一箭。
崇维旭接过晓易端来的汤药,“偏夫伤情比较严重,箭上涂了剧毒,司大人正在全力医治。”
凤珮拿过崇维旭手里的碗,一口气把汤药灌了下去,好苦……她抹了抹嘴,“春秋,替我更衣,我要出去看看。”她说这着就掀开被子,呃,这次还真是严重,稍微动动都疼的要命。
不多时,凤珮已经到了茗若面前。
茗若裸着后背,上面有司飞刚刚敷上的草药,他嘴唇已经呈现出了中毒的青紫色,司飞见凤珮进来,躬身,“统领。”
“嗯。”凤珮点了一下头,“很严重?”她是指茗若的情况。
司飞据实以告,“是,仅次于血缘的剧毒,洛神赋。中毒者的容貌会随着毒发越来越艳丽,到最美之时,便是丧命之日。”
“茗若……”凤珮心里不是滋味,“有可解的方法吗?”
“此毒并非臣师傅所制,所以臣并不知解法,但世上之毒均有一通法可解,便是引毒。把洛神赋引到另一人身上,偏夫便可得救。”司飞放下手里的药草,还有一点,她没有说,这个做引的人,必须是中毒者的血亲。
“把凰极殿的那个女子带来。”凤珮坐到茗若身旁,“茗若,醒醒。”她拍了拍茗若的脸颊。
“啊……”茗若呻吟着转醒,“主子……我……”他觉得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别说话。”凤珮按住妄图起身的他,“你中毒了。”
有两名天杀押着刚才那女子进来,女子被绑了个严实,双手束在背后。“统领,人带到了。”说话的是子梦,她的身上也挂了彩。
“你们都出去吧。”凤珮淡淡地吩咐,“是。”子梦点头,踢了女子的腿窝一脚,使得她站立不稳而跪了下去,然后就退了出去。
“茗若,你看清楚,确定她是你妹妹吗?”凤珮侧身,帮助茗若把头转过来。
茗若睁大双眼,看着地上跪着的人,“是,她是百灵没错。”十几年虽然过去,她的容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是耳朵上那点红痣,却是他不会认错的标签。
“好,”凤珮起身,“现在我把真相告诉你们。”她走到椅子旁,坐下,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凤窦氏就是那个黑衣人,害得你们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不可能!殿下她才不是黑衣人,是你!是你的父亲!那个凤宁才是黑衣人!”韩百灵大声地抗议。
“百灵!你,你难道一直被他欺骗吗?”茗若痛心疾首,“是他害得我们家……”
“茗若,听我说完。”凤珮打断他,“是凤窦氏从黑衣人手里救了你对吧?”凤珮问百灵,百灵没有答话,只是死死地瞪着凤珮,“然后你为了报恩就留在他身边,他把你送去改变了容貌,让你留在她身边做了侍从。”
“就算你知道这些,又能证明什么?”百灵狠狠地用眼神剜着凤珮,似是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
“洗脑洗的真彻底,”凤珮哼了一声,“茗若,你告诉她她被带走之后发生了什么吧。”
“他要我去卖身的地方,刚好能碰到主子,然后让我给他做内应。百灵,你知道吗?我曾要求他让我确认你的安全,那是在我为他取得了一个情报之后。然后他就安排偷偷见了你,你那时候已经是你现在的容貌了,但是耳朵上的红痣,我才知道那是你。你还不明白吗?他一直在利用你啊!”茗若着急地解释着,希望妹妹能赶快明白实情。
“若他不是黑衣人,为何你改变了容貌他能安排茗若见你?”凤珮一针见血,点透了凤窦氏就是黑衣人的事实。
“这……这……”百灵的脑子已经乱了,难道她错把仇人当恩人了吗?
“呃……”茗若忽然觉得天昏地暗,凤珮冲过去,“茗若,你还好吗?”
“哥,哥哥,你怎么了?”别的且不论,她和茗若的亲情还是真实的。
“你那主子干的好事,洛神赋,听说过吧?”凤珮瞥了她一眼。“洛神赋……”那是她亲自带回来给殿下的药,怎么会……“哥哥!”百灵知道那是无药可解的毒,“怎么会这样……”她的眼神失去了焦距,自己喃喃自语。
“想解毒也不是没办法。”凤珮在茗若脖子上击了一掌,茗若闷叫了一声,昏了过去,“把毒引到另一个人身上,他就能得救。”
“我来。”百灵抬头,恳切地看着凤珮,“让我为哥哥引毒吧!”
“他一定不愿意,所以我也不会同意。谁下的毒,就让谁自己解吧。”凤珮给茗若盖上薄被,“告诉我,凤窦氏在哪里?我要让她尝尝她自己下的毒。”
“我不知道……”百灵实话实说,“殿下,殿下只安排我杀你,其余的我一概不知。”
“一概不知?那你是怎么出现在原国假冒我的?”凤珮觉得她的谎话实在太不高明。
百灵过了片刻才懊悔道:“是……是为了拿到洛神赋……”
“这么说掺和到这里面的果然还有原国的人。”凤珮起身,“让你去原国的是皇正夫和皇凤女,派你去勾结原国皇女,偷盗洛神赋的是凤窦氏,我说的没错吧?”
“既然都知道了,你还问我做什么?”百灵转过头去,不再看她,这女人真是厉害,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你这个间谍当的够好,要是在凤神卫,绝对是一等一的天隐。可惜了。”凤珮往门口走,在她身边停顿了一下,“好好陪陪你哥哥吧。”说完就出去了。
对错
“统领。”司飞静静地伫立在门外,看凤珮出来,报告道:“已经找到凤瑆了。”
“人呢?”凤珮看着忙乱的天成们,问。
“已经死了,被装上了凤窦氏的面具,在凰极殿发现的。”司飞撑起了一把伞,“凤窦氏其人还不知道在哪里,凤琬也不见踪影。皇上现在在凤窦氏所居的梦纹殿,毒下的不多,加上发现的又早,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还在昏迷中。”
凤珮按着疼痛的手臂,“玫瑰故居和大本营的情况呢?”
“不太好,对方好像是准备进攻了。”司飞据实以告,“来了很有魄力的将领,准备突破我们的防线。”
“凤玫。”凤珮想到了唯一可能的人选,“皇正夫呢?”
“疯了。”司飞很平静的回答,“原本还不知道他躲在哪里,抬凤瑆尸首经过石蔻门的时候他突然跳出来,大约是受刺激太大,神智不清了。”
“能治好吗?”凤珮躲在雨伞里面,往前走,“我还有话要问他。”
“臣尽力而为。”司飞跟在她后面。凤珮却突然停在庭院中间,“司飞,你觉得,我做的是对的吗?”
“统领,臣……不知如何回答。”司飞想了想,还是给出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凤珮伸出手去,触摸着雨滴,天地之间那层白色的雨雾,好像慢慢被浸染成了血红,她闭上眼,“我们几乎快要成功了,现在虽然没有刚开始的那种不安,但是我却开始怀疑了。这么做,真的对凤华好,还是我执意的只要守护我的家人,而为此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她在保护自己的家同时,也毁了皇正夫,凤窦氏……许多人的人生。
“统领,您……”司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那么坚定地实行了这个计划的人,现在却开始怀疑甚至动摇,“您这样,我们要听谁的呢?”
凤珮一惊,对!她才是主谋,是主使。无论如何,现在这计划已经被她实行,并且也到了近乎成功的地步,若是就此放弃,那么在此之前她守护的东西将全部毁于一旦。
“你说的对。”凤珮回头,对司飞笑笑,“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计较对错已经无济于事。现在能做的就是让之前的牺牲变得有价值,而且不再增加新的牺牲了。”说完,继续往前面走。
“殿下。”司飞刚才在愣神,看凤珮往前走,赶了两步追上去,“若臣能选择,还是愿意在殿下麾下。”
“我忘了一件事。”凤珮再次停下,“天下可以交给她们,但是十几年来一直对于我们的想要置于死地的决心……”凤珮握紧了双手,“她们该自己尝尝苦果。”她回头,“整编宫内还比较有战斗力的人员,同时通知玫瑰故居,战地转移,全力支援大本营,内外合围,统一归魏笑和萧楚楚指挥。大本营可以放弃,但是一定要打击合围的军队,还有,活捉凤玫。”她顿了一下,“再去通知九门周边的天隐,马上执行任务,夺回城门控制权!”凤珮连连下令,“还有,春秋!我的泪,不是,凤凰神珮呢?!”凤珮这是才惊恐的发现泪皇不在自己身上!
“主子,在这里。”春秋急急忙忙地托着泪皇出来,泪皇已经恢复到以前的形状了。
“呼……”凤珮松了一口气,拿过来戴上。
“统领!”柳碧舞飞奔过来,“正夫,正夫殿下他,我们没法控制了!”
“在哪儿?”
“暂时锁在凤安殿里,正夫似是疯癫了,一直在狂吼着要见统领您,还想要往外冲,几个天隐正在拦着……”柳碧舞好像是已经被令狐邵岷折腾的够呛,气喘吁吁的。
“去凤安殿。”凤珮转身就往凤安殿的方向走。
凤安殿里,令狐邵岷正在砸东西,几名天隐在周边,躲着他砸过来的花瓶,首饰,烛台等等。
“你干什么?!”凤珮刚进门就差点被砸到,“正夫殿下?”趁着令狐邵岷看见凤珮愣住的几秒,凤珮赶快对天隐使眼色,天隐们一拥而上,把令狐邵岷压制住了。
“你这个疯子!”令狐邵岷看凤珮进来,简直是找到了攻击的对象,“瑆儿,瑆儿被你害死了!被你和你那该死的爹害死了!”他拳打脚踢地挣扎着,“我要给她报仇!”
“你想让慧王也死于非命吗?”凤珮看他不像是疯了,还清醒的很。
令狐邵岷一下停止了动作,“你说什么?你把我的珂儿怎么了?你说!你把我的女儿怎么了?!”他安静了还没一瞬间,又开始大吼。
凤珮知道,皇正夫现在唯一的软肋就是她视作亲生女儿的凤珂,“慧王现在很好的在自己封地的府里,但是如果你再这么继续装疯卖傻的话,我不保证我会不会派人过去请她过来和你团聚。”
令狐邵岷咳嗽了两声,猛然地放声大笑,“哈哈哈!凤珮,凤珮……你真以为你是凤凰吗?凤瑟那个老东西编出来的事情你也相信?你算什么?有什么资格把自己当救世主在这里肆意妄为?”
凤珮看着他,冷静地辩驳:“我可以不信大司命的话,我也不是什么救世主。我要做的只是报复当初想要害我和我父亲,我姐姐的人,保护我的家庭。还有就是决不能把凤华这个国家交给那些心怀不轨的人。”
“心怀不轨的是你才对!”令狐邵岷尖叫起来,“你父亲做了什么好事你不知道吗?她害死了我弟弟,让珂儿那么小就没了父亲,还……”
“正夫殿下!”凤宁的突然出现阻止了令狐邵岷继续说下去,“珮儿……”他风尘仆仆地赶来,就是要跟女儿解释这些事,所以千万不能让凤珮听了令狐邵岷的话先入为主的误解了他。
“父妃,您怎么来了?”凤珮对于凤宁的突然出现也很感惊讶。
“我有些话要跟你说。”凤宁拉住凤珮的手,“我们去你母皇那里。”
悬案
“母皇还在昏迷,父妃,您要说什么?”凤珮直觉事情不对,“去皇上那儿,就算是皇上也没办法替你开脱。”令狐邵岷直往前扑,“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祸害!”
“正夫殿下,”凤宁愁凝面容,“您为何一定要为难我们父女呢?邵可贵夫是死于非命,与我无关啊。”
“要不是你约他到花园,他又怎么会失足落水,死于非命?”令狐邵岷咄咄逼人,“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在这后宫之中,最阴毒的就是你,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她去原国时候的那伙强盗,就是你派去的!”
“父妃?!”凤珮震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原国绑架她的人,不是凤窦氏派去的吗?
“珮儿,你听我解释。”凤宁慌张起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为了你好啊!树大招风,若是你那次顺利达成使命,回来必会得到嘉奖,父妃不希望你也卷入到皇位的斗争里面。何况,”他看了令狐邵岷一眼,“我得到消息,有人会在原国对你不利,于是要亲信把你暂时扣押起来,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可谁想到那些人被,被正夫和窦氏派去的人收买,准备对你不利,幸亏那时候你逃了出去。”他似是心有余悸,“那时真是吓死为父了。”
凤珮在脑子里快速地整理着头绪,“父妃,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让人直接告诉我?”
“事关两国邦交,关系重大,我没办法……”凤宁当时知道凤珮被自己的派过去却又反水的人伤到也很是心疼,“就算为父派了人出去,也到不了你那里。”他摇着头,当时他所在的金台山到处都是卫军,想让人出去送情报根本就不可能。
令狐邵岷冷哼了一声,“卓宁!你少在那里惺惺作态了!这一切的源头都是你和凤珮,你串通大司命搞出那些什么帝星之伴,凤凰转世的谣言来,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让你女儿坐上皇位吗?”
“正夫殿下,我从未有过此种想法。”凤宁声音柔软,但语调却是无比的坚定,“我唯一的愿望就是璃儿和珮儿能平安的度过一世,为此才想尽办法不让皇上加封她们皇女,甚至阻挠她们为国立功。到了这个境地,您还不打算放过我们父女吗?”他痛声诘问,“璃儿和珮儿,都是在我的精心保护下才得以平安长大。当年若是一个不小心,我们早已死了千次万次。给璃儿下毒的谁?我怀着珮儿的时候又是谁在熏香里加了红花?把珮儿接任凤神卫统领的消息泄露给辰砂的又是谁?”他站到令狐邵岷面前,“璃儿府里那些夫室为何能闹得无法无天……”凤宁想到这些年忍受过来的危机,不禁心头一热,潸然泪下,“我们是如何才活到今日的,你一定要我们死才甘心嘛?!”
“我就是要你们死!你们都应该去给邵可陪葬!”令狐邵岷歇斯底里地吼了起来,双眼发红,青筋爆出,完全没了当朝国父的贤良淑德,泼夫一样,“邵可那么善良,凤珂又那么小,你们都下的去手,我所做的只不过是要你们血债血偿。”
“够了!”凤珮大喝一声,她怒视令狐邵岷,“你不是说我父妃造假,还害死了你弟弟吗?证据呢?证据在哪里?”
“那天有人亲眼看见就是他把邵可推下去的!”令狐邵岷吼了回去。
“那个人呢?亲眼看见我父妃把令狐邵可推下去的人是谁?”只要找到这个人,所有的谜团就都能够解释清楚了。
“那个人已经死了,被你害死的!”令狐邵岷转向凤宁那边,大声地叫嚷着。
“死无对证。”凤珮干脆利落地总结,这事情太蹊跷了,父妃也掺和到里面去的话,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能相信谁了。
令狐邵可的死,当年就是一桩悬案,多年过去,他的亲哥哥还记得这件事情也无可厚非,但是事到如今,凤宁也的确找不到有利于自己的证据了,“珮儿,你相信父妃吗?那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他泪眼婆娑地看着女儿,倘若女儿不信他,那又该如何是好呢?
“主子!”解诗匆匆忙忙地跑进来,“皇上醒了。”
“父妃,我先到母皇那里去。”凤珮把自己的手从凤宁那里抽出来,“解诗,你送父妃到宁玉宫休息。好好伺候。”凤珮言下之意,是要解诗看住凤宁。
凤宁松开手,眼泪夺眶而出,看来凤珮是真的不打算相信他了。凤珮看着无助哭泣的父亲心里五味杂陈,如果令狐邵岷说的是事实,那么一直以来自己所做的的事情就有很大一部分是错的。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凤宁竟然为了不让她和姐姐与皇位沾边,在暗地里做了这么多事情。她现在真的需要自己好好静静,整理好杂乱如麻的思绪。
“皇上现在在飞羽殿休息,刚刚才醒过来。”崇维旭打破了沉默,“统领。”
“我们走。”凤珮深深地看了凤宁一眼,最终还是转身出了凤安殿。凤宁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顿时像是被人抽干了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一样,瘫软了身子,旁边的解诗尽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凤宁如此伤心,也心生不忍,赶快扶住他,劝道:“贵夫,请保重。主子她,无论如何也是您的亲生女儿。”
凤宁难过的闭上双眼,嘤嘤抽泣,十七年啊,他视若珍宝的女儿,最终还是要抛弃他吗?
“现在你知道这是什么滋味了吧?”令狐邵岷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的女儿死了,你现在也知道失去至爱的亲人是多么痛苦了吧?”他想起风瑆来,气血攻心,一口黑血呕出来,“呃,终究还是你们赢了,”他大口大口气喘气,“可是我们还有帐没算完,卓宁,我一定会杀了你和你的女儿,给邵可和瑆儿报仇。”他的目光带着憎恶和仇恨,仿佛像是要把凤宁的身上烧出一个个的洞来才甘心。
帝心
飞羽殿。
凤吟的脸色有些发白,半靠在塌上闭目养神,凤珮一个人进来,挥了挥手让伺候着的人也都出去了,才叫了一声:“母皇。”
“珮儿。”凤吟缓缓睁开眼睛,像是老了十岁,“你来了。”
“是。”凤珮站在原地没动,“儿臣不孝。”
凤吟当然明白,她是指故意让她中毒的事,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算真正抓到了证据,也有了能置他们于死地的理由,“珮儿,母皇不怪你放任他们下毒,只是,你连母皇都信不过吗?这么大的事,竟然瞒着朕。”
凤珮苦笑,连自己的父妃都曾做过那样的事情,还有什么人是可信的?“母皇,欺君之罪儿臣甘愿领受,可也请母皇还我们父女三人一个公道。窦氏如此处心积虑地想害我们,正夫又是从多少年前就开始对我们不利,母皇,您该知道。”
“为了你们的私事,就可以如此翻江倒海吗?”凤吟蹙眉,“珮儿,你不是这样的孩子。”这件事现在已经波及太广,甚至连她这个当朝女皇也被牵扯其中。
“母皇,我别无选择。”凤珮跪下,“生于皇家,家国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把凤华交给了他人,也许能够繁荣昌盛,但是让他人在皇家一手遮天,我,父妃,姐姐,就都没有活命之幸了。”
“珮儿……”凤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聪慧可人的小女儿已经变了,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事已至此,朕多说无益。朕只想知道,就算是朕反对,你也会做下去吗?”
凤珮没有回答,但是目光却坚定无比。
凤吟阖眼,看来这涅槃宫,真是要天翻地覆了,“珮儿,”她的声音多了一份苦涩,“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你终究,还是越来越像我了。”她拍了拍身边的位子,“过来。”
凤珮提衣站起,迈步过去,坐在凤吟身旁,“若是你能像你父妃多些,恐怕事情也不会闹到如今这个地步。”众叛亲离,已经使得凤吟心力交瘁,连话语之中都带了深深地忧伤。
“父妃……”凤珮想起令狐邵岷的话,心里一阵阵发紧,“母皇,父妃他,真的那么好吗?”
“珮儿,你这是什么话?”凤吟咳嗽了两声,这孩子究竟是怎么了?
“父妃,是不是杀了令狐邵可?”凤珮迷茫地喃喃,也不知是在向谁发问。
凤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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