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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一至四部全)-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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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妃,是不是杀了令狐邵可?”凤珮迷茫地喃喃,也不知是在向谁发问。
凤吟听得此句,身子震了一下,“谁告诉你的?”
“皇正夫。”这件悬案,是一切的起源,如果搞不清楚,她会难逃心里的罪责。
“呵呵……”凤吟艰难地笑了两声,“那不是你父妃做的。”
“嗯?!”凤珮像是得了救命稻草一样,眼巴巴地看着凤吟。凤吟愧疚地摸摸凤珮的头发,“孩子,这些年,让你们父母三人受苦了。”
“母皇,这么说……”凤珮愕然,难道是……
凤吟平静地开口:“是朕,亲手杀了令狐邵可。”凤珮呆住,凤吟继续说着,“当年令狐家已经权倾朝野,若不打消令狐家的气焰,朕这皇位,早已易主了。”
凤珮从惊慌中清醒,“但当时令狐飞雪是边关大将,令狐邵岷又是后宫之主,而他们的母亲令狐胜是当朝宰相,无论谁被刺杀或者降罪,都会引起轩然□,甚至动摇国本,所以……”后宫之中无足轻重的令狐邵可就成了母亲给令狐家教训的对象。
凤吟知道,女儿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邵可,是朕对不住他。他也明白朕的用意,所以自己毫无怨言地投湖自尽了。令狐胜也是个聪明人,邵可一死,她就辞官隐退了。”
“那为何正夫一口咬定说是父妃杀了令狐邵可呢?”凤珮能够理解凤吟,但是还是不知道为何正夫那么笃定自己父亲是杀人凶手。
“朕当时穿了男装,而邵可一投湖,你父妃就出现在了园子拐角,为了不让事情败露,朕只好匆匆离开,当时可能是谁看见了你父妃,并且向正夫报告。若是没有杀人凶手,这件事情也很难解释,所以朕只得顺水推舟……”凤吟越说,越觉得自己对不起凤珮父女,这十几年以来她们所有的灾祸,几乎都是当年她一手造成的。
原来如此。凤珮终于串联起了整个案件的线索,“母皇,所以您保住了父妃,因为对他心怀歉意?所以就算您知道我要用何种方法找到证据,也心甘情愿地默默配合?所以这十几年来您给了我和姐姐最多的宠幸?”凤珮往后倒退了几步,她猛然想起,当年凤吟为何那么轻易就应允了她作凤神卫统领的要求,全都是父妃替她背罪的奖赏吗?!
“珮儿,朕身为帝王,不得不以保全朝纲为先。”凤吟的声音充满了威严,低低地回荡在飞羽殿内,“帝王之心,容不得半点慈悲。可朕,的确是个失败的帝王……朕是对宁儿是真心,对你和璃儿也是真情。已经牺牲了邵可和珂儿,朕不想再失去任何家人。所以无论邵岷多恨宁儿,朕也没有让宁儿受到丝毫的伤害……”凤吟就像一个流离失所的孩子,哀恸地陈述着帝王的悲哀。
凤珮脸上,泪如小溪般蜿蜒,“母皇。”她扑过去,抱住凤吟,她这一世的母亲,何尝不是跟自己一样,为了守护他们的家,付出了无比的艰辛与努力。若非身为帝王,她也许能做的更好,可是宫廷皇室就是如此,没有人放弃合家幸福,就无法维持权利和亲情的平衡。
“珮儿,母皇把一切都告诉你了。”凤吟搂着凤珮,她没有看错,这个女儿果然还是能理解她的,“不要恨母皇,好吗?”
“母皇,”凤珮扬起脸,泪水在脸上肆意奔流,“这十几年来,我一直以为是我在保护着我们的家,母皇,谢谢你,谢谢你没有放弃我们……”若是没有凤吟的暗中保护,恐怕他们父女三人现在已经尸骨无存。
“好孩子……”凤吟鼻子发酸,在心里沉淀了十几年的秘密,她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真相,对邵可的歉疚无法弥补,但至少,她可以还宁儿父女一个真相。
姐妹
“珮儿,答应朕,不要伤害他们,好吗?”凤吟看着凤珮,“这一切过错都是朕造成的。”
“母皇,瑆姐姐,已经死了。”凤珮吸了吸鼻子,“窦氏杀了她,把她装扮成了自己的样子,想要金蝉脱壳,琬,凤琬恐怕也已经被他带走了。”
“云静,他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凤吟痛心,窦云静,他终究还是背叛了自己,选择了权利,“朕不能给他和琬儿的,他便要自己去争。”
“母皇,外面围困着神匠营的,是玫姐姐。我已经下令,要活捉她了。”凤珮擦了擦眼泪,“您先休息吧,剩下的事情交给儿臣来处理。我会尽量不伤害她们的。”凤珮起身,凤吟点了点头,只要她们不做出危害她的举动来,相信凤珮是不会先伤害她们的,“去吧。”
“儿臣告退。”凤珮向后退着,出了飞羽殿。
“统领,凤玫已经被我们活捉。”司飞伫立在飞羽殿外,好像是在等着凤珮出来,“魏将军和萧主管用计,让天隐突袭进去捉的人。”
“卫军呢?”凤珮往远处看去,由于还在下雨,整个涅槃宫都被蒙在一片水雾之中。
“宫内的卫军已经都被我们俘获,现在集中在木辉殿,大本营那边正在清理,玫瑰故居已经派人过去帮忙了。另外,臣刚刚接到老师那边的消息,小郡主她……”司飞欲言又止。
“说吧,梧桐怎么了?”凤珮听她的语气,似乎是梧桐的情况不太妙。
“现在正在驱毒,不过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要持续一年左右的时间。”司飞笑了笑,“小郡主要在师傅那里多留些时日了。”
“那干脆叫你师父收她当徒弟算了。”总算听到好消息了,凤珮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帮我传话过去,谢谢你师父,等这边稍微稳定一点,我就派人过去送谢礼。”
“师父恐怕不会要的,她救人一向是看着顺眼的人才会出手,再说这毒本来就是她研究出来的,要是她解不了,那就不配称天下第一。”对于医术,司飞有着自己的见解。
“那母皇呢?”凤珮转身往侧面走,司飞跟在她身后,“皇上中的毒剂量不大,现在已经清的差不多了,只是这种毒的内耗极大,也要修养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把身体调理好。至于茗偏夫,”司飞的脸色很沉,“只有引毒一个办法了。”
凤珮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问,“其他几个人找到了吗?”
“还没有。”除死去的凤瑆和令狐邵岷,搜索队都快把涅槃翻过来了也没找到其他人,“去请大司命和梁学士进宫,颜部的人已经到慧王那里了吧?”凤珮下了台阶,早有小厮在后面撑起了一把打伞,遮住两人。
“是,可以确保慧王在我们这边做出决定以前,会老老实实地待在封地。另外,炽羽十八门已经基本上属天杀和天隐控制了。”司飞不得不佩服凤珮的计划,这么短的时间之内,炽羽已经天翻地覆,“传令,大本营将士收编结束以后,马上开赴周边地区,帮助清理天卫和守华军,识时务者为友,愚忠皇令者为敌。”
“带凤玫来见我。”凤珮说完,回头看了飞羽殿一眼,是的,无人可以阻止她的计划,但现在事实远非她想象的那么简单,该如何是好呢?
落花亭,凤珮坐在石桌旁,身后站了个人打伞,崇维旭带着两个天杀把凤玫押了过来,凤玫的手被绑在背后,一身甲胄,但头盔不知道去了哪儿。
“玫姐姐。”凤珮看着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说什么?”凤玫昂着头,丝毫没有做错事的样子,“我女儿梧桐,你为什么要杀她?”凤珮捏着茶杯,她想不通,梧桐才那么小,还是个对谁都没有危害的孩子。
“她是你女儿。”凤玫自顾自地坐到石凳上,“她病了你必要司飞去救,就是这样。”
这么说,跟她预想的没错,“你们先下去。”凤珮对崇维旭说。
“可是统领……”暗卫都不在,凤玫又武艺高强,万一出点儿什么事可怎么办啊?崇维旭拧着眉毛,一脸担心。
“去做事吧。”凤珮给凤玫斟了一杯茶,“我们姐妹要好好聊聊。”
“是,统领,萧大人和魏大人现正在与守华军的将领谈判,结果不明。”崇维旭躬身一拜,传完信,不情不愿地带着天杀离开了。“玫姐姐。”凤珮绕到凤玫身后,解开她手上的绳子,“这种束缚,你早挣的开,为什么没有走?”
“呵呵,不是你一个人要负责任的,我那一班姐妹,我还是要管。”凤玫揉了揉手腕,端起茶一饮而尽,“说吧,母皇打算怎么处置我?小六儿。”凤玫从带兵围营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现在到涅槃宫一看,这里已经完全被凤珮掌控,也就是说她们败了。
“姐姐,我答应了母皇,不会伤害你们的。”凤珮坐回去,“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帮她们。”
“我父妃的命在凤窦氏手里。”凤玫笑得苦涩,“珮儿,若是宁父被他们控制,你还能这么镇定自若地实行计划吗?”
“澜父他,怪不得……”凤珮知道,凤玫也是迫不得已,“姐姐放心,我会帮你解救澜父的。”凤微澜从小待凤珮很好,这些凤珮一直记在心里。
“可我还是帮了她们。”凤玫听到凤珮愿意帮忙,放了心,“替我孝敬父妃吧,我怕是没机会了。”她知道自己罪责难免。
“姐姐,你只有一个英王的王号和守华军的的副将之职吧?那再加一个将军的衔称可好?”既然凤玫不是自愿帮助凤窦氏她们的,这件事就好办多了。
“嗯?”凤玫疑惑地看着凤珮。
凤珮微笑,再给她添了一杯茶,“姐姐的愿望,不就是为凤华戍守边疆吗?那不如就用英武将军和英王的名号,把帝都对边疆百姓的关爱转达出去吧。”
凤玫后知后觉地明白,“小六儿,你是说,你愿意原谅我?”
“姐姐并非自愿,而是被迫,就罚你到边国边去镇守疆土吧。”千兵易得,一将难求。凤珮自己擅长的是奇袭,谋略,真正的军事理论并不过关,而凤玫却是攻守兼备的全能型将领,放在边关的最佳人选,“我会向母皇请求的,到时候,也把澜父带走吧。”
“小六儿,原谅姐姐。”凤玫的眼眶有些湿润,这次的罪名,足够把她千刀万剐,而她的六妹,却宽容地赦免了她,“母皇,母皇她还好吗?”
“母皇没什么大碍,只是需要好好调养。”凤珮缓缓地饮了一口茶,“姐姐能否帮我一个忙?”
“你说。”
“姐姐的部下……”凤珮点到为止。
凤玫点了点头,“我懂,我马上去收兵。”说完便起身离开。
问题
“戍业殿下。”凤瑟正好进来,微笑着对凤玫行礼,“大司命。”凤玫急着走,稍微致意就走了。
“安华殿下。”凤瑟走进落花亭,“大司命请坐。”凤珮对身后的侍从说:“添一壶水来。”
“是。”侍从把伞固定在地上,然后端起桌上的茶壶退了出去。
“公主。”梁景也来了。
凤珮看向她,“老师,您也坐吧。”
“殿下的计划很成功。”梁景微微笑着,这个学生果然没有让她失望。
凤珮的表情却没有什么成功的喜悦,“我现在只觉得自己是个狠心的女人,什么都可以利用。”
“殿下是为了凤华。”凤瑟虽然没有参与到这个计划之中,但是这一段时间以来的蛛丝马迹也让她推测出了一些事情。
“在为了凤华之前我是自私的为了我自己。”凤珮说着,叹了口气,“算了,事已至此。请两位来就是商议以后要怎么办的。母皇的身体需要长时间调养才能清理完体内的毒,这段时间要继续处理国事实在是太勉强了。还有,这件事最后的善后还是要做。窦氏和凤琬目前下落不明,一切的一切都需要处理。”
梁景有些意外,按照凤珮的性格,不该是这样的,“殿下不是已经准备好完全的方案了吗?”
“我也想按照预先的方案来,但是现在远远超出我当初设计的计划了。”这次宫变掺杂了太多她没有想到的东西了,所以之前的无数种假设方案全部都无法使用,“首先,现在还有不少残党在涅槃宫外,炽羽城内,要肃清就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守华军有玫姐姐出马,应该会比较听话的撤走,天卫那边,是个很大的麻烦。”
“天卫只听皇上的调派,这次为什么会听别人的话呢?”梁景觉得一定是事出有因,“难道有人骗了天卫的将领?”
“臣倒是觉得将领们被控制的可能性比较大。”凤瑟和颜悦色,一点儿不见紧张,“窦氏心狠手辣,再说天卫的将领也不是那么好骗的。”
“大司命,你早就知道?”凤珮看向凤瑟。
凤瑟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样子,“殿下,一切皆乃天命。”
凤珮扶着额头,“天命不天命我现在没工夫管,最重要是赶快把炽羽稳定下来,要是窦氏在地方还有埋伏,周边一乱,凤华就真的完了。”
“窦氏不会有那么大的实力的,他毕竟常年居于深宫。”梁景想了想,“臣愿往天卫劝降。”
“老师……”现在也没什么合适的人选了,“再等等吧,魏笑和萧楚楚正在尽全力和她们周旋,如果她们那边谈不拢,那就是必然要战的了。”
“天卫……”凤瑟眯着眼睛,好像是入定了。
“还有,怎么跟百姓解释?”又是一个难题,凤珮现在觉得身体上的创伤不是最痛的,这些接踵而至的问题才真是让她脑袋疼。
“这个……”一向足智多谋的梁景一时也没有好的主意了。
另一边的凤瑟干脆闭上了眼镜,口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师徒俩还在为了一系列的问题烦恼,三人都没有出声,静静地坐着。
“殿下,”突然,凤瑟沉声问:“殿下的凤凰神珮可有异象出现?”
“嗯?”凤珮吓了一跳,“有。”澜和宫内凤凰神珮听她的话保护了原焰,这应该算是吧。
“能否让微臣看看?”凤瑟睁开眼睛,她刚才在脑内推算的结果若是正确的话,那么现在应该……
“凤凰神珮不在我身上。”凤珮实话实说。
“那这个……”凤瑟伸手,抓出凤珮项中的泪皇,“是,天哪!”她的眼睛都睁大了,“这是……”
“你干什么?”凤珮想把她的手掰开,“陛下!”凤瑟居然一激动,跪了下去。
“嗯?!”凤珮和梁景都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凤华陛下。”凤瑟激动的声音都变了,伏在地上,老迈的身影有些发抖,“老天有眼,把您送回了这里。”
“大司命,你在说什么?”梁景一头雾水,但是这里一定有什么隐情。
“国之大幸,国之大幸啊!”凤瑟高兴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安华殿下,当初您降生于世的时候,为帝星之伴,如今帝星衰减,您,就是新的帝星!吾凤华的开国之帝,天祖凤华陛下,转生为您了。”她语气激动地说着,“千百年来,天祖陛下一直在隐处庇佑着凤华,现在终于现身世间了。”她向天跪拜,“上苍垂怜啊!”
“大司命,这,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凤珮听了半天,完全没弄懂占星学的术语,只是听见了天祖凤华的名讳,那是凤华的开国皇帝,她的祖宗,也就是火凤。
“殿下,您就是凤华的君主。”凤瑟独笃定地说。
“啊?!”凤珮几乎是跳起来,“你别乱说!”就是因为皇位,才引发了这一场灾祸,她可不想再和凰极殿里的那把凤椅扯上任何关系。
“命言》有云,帝星之变,伴换神珮,朱红一点,新星之志。”凤瑟感激涕零地仰望凤珮,“臣刚刚推算的结果,新的帝星已经出现,殿下的凤珮之上有多了那一点朱红,那殿下自然是凤华的新帝。”
名言》?推算?凤珮无法理解凤瑟说的这些话,她可从来都不信什么占星之术,嗯,好吧,她承认这个时空里的确有神力之类的东西存在,可就单凭一同推算认为她是皇帝,这个她实在接受不了,“那个,这个不是凤凰神珮,它叫泪皇。是,是我和别人交换的定情信物。”逼不得已,凤珮撒了个谎,但是这并不影响泪皇不是凤凰神珮的事实。
凤瑟不为所动,冷静了些,询问:“那殿下这泪皇上,以前可有这一点朱红?”
“没有。”她自己都没发现泪皇什么时候多了这点朱红,难道是变形后的副作用吗?她捧着泪皇仔细地观察。
“此物必然也是神器,否则是无法与凤凰神珮互换的。”凤瑟看着凤珮观察泪皇,“臣要去金台山一趟,好好观测天象,帝星,绝对已经出现了。”这关系着凤华的国运,她立刻起身,“殿下请一定保重。”凤瑟深深垂拜,“臣告退。”
师徒
“好了,我们继续说。”凤珮挠了挠头,手还是疼,“老师,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实话实说。”梁景刚才想了半天,也不是一点儿成果没有,“把她们的罪行公之于众,这样即便凤窦氏和凤琬还想在地方兴风作浪,也不会有人支持。”
“嗯……”凤珮想了想,“可是要公之于众,牵扯的事情和人就太多了。”
“殿下,尚有微臣不知的事情,您若不想说,臣也无从了解,只是,千万别让太多东西扰乱了您的头脑。越是这种时候,越是需要正确的判断和决定。”一步走错,步步皆输的道理不用她这个老师教,凤珮也明白的很。
凤珮的脑子现在的确是乱的,“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是我也没办法平静下来。这场仗我是可以赢下来,可是付出的代价……太大了,还是交给母皇处理吧。”
“殿下在害怕什么?”梁景一针见血。
“我怕会失去我的家。”凤珮对她可以毫不避讳,“引起这场灾祸的,是一些人的野心,是仇恨,更是权利。里面还掺杂和无数人的情感,让我无法从不理智的东西里面做出理智的判断。就因为我们几个人的恩怨,使得无数无辜的人死伤于战火……”
“殿下。”梁景打断了她,“您不可以这么想。”这个学生永远是希望保护自己的家,不让更多的人受到伤害,“难道您忘了您是为什么在稚龄就离开了凤华吗?”
“我记得。”凤珮使劲的闭上眼睛,“所以对于和她们开战,我一点都不后悔,只是我很怕,这场战争带来的结果会是什么。”
梁景无言,这是她必须学会的东西,“殿下,权力的更迭,必然伴随着牺牲。即便您的本意并非为了权利,可有些时候,有些东西和权力二字也无法分割。”
凤珮睁开眼睛,看着梁景,“这就是生在皇家的悲哀。每一个皇族,好像都无法摆脱这个命运。”她自己可以跟凤吟讲出的道理,却无法让自己明白,“除非像老师这样,彻底远离皇家。”
“就算臣逃了这么远,还是无法摆脱皇室的桎梏。”梁景苦笑,“臣的姐姐,已经秘密送信过来,催臣回去继承王位。”对这个徒弟,她也可以直言不讳。
原正思?她不是好好地在原国当她的皇帝吗?“为什么?”去原国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出了什么事吗?
“臣的姐姐身体一直不好,从上次离开以后,越发的严重了。”梁景其实也很担心原正思的情况,“她不想再看到孩子们为了皇位不择手段,所以宁可把皇位交给臣,让臣去面对以后的继位人选问题。”说到底,原正思还是很自私,她放弃皇位只是想图个自己安心养病。
“老师,现在我们两个都有的烦了。”凤珮没精打采地喝了一口茶,然后叹息,“唉……为什么平静的日子总是那么少呢?”
“殿下还是赶快想想如何解决眼前的问题吧,这样才能早点回到平静的日子。”梁景也叹了一口气。
“主子,梁学士。”晓易走近,“陛下传召梁学士。”
“母皇应该是有话要跟老师说,学生就不送了。”凤珮坐着没动。
“臣告退。”梁景行了礼,就走了。
“主子,萧大人那边传信,守华军已经被戍业殿下收编的差不多了。您看,怎么处置……”晓易觉得主子的脸色不太好,小心翼翼地请示。
“解除武装,就地解散,有愿意留下来接着当兵的就留个家庭住址和姓名。”凤珮还是觉得很烦,“还没有找到那两个人吗?”
“没有。”晓易摇了摇头,很有眼力见儿的上前帮她添了一杯茶,梁景说的也未尝不是一个办法,只是要操作起来,还是需要很多的修改,“宫里都清扫干净了么?”
晓易看着自己主子这幅愁容满面的样子,总觉得心疼:“是,现在已经全部换成了天杀,天隐也在暗处潜伏。可以保证宫里绝对安全。主子,您千万要保重啊。皇上中毒,炽羽大乱,这个时候要是没了主子,那凤华的天就要塌下来了。”
凤珮知道这丫头在为自己担心,她说的也没错。姑且,她也算是这场灾祸的制造者之一,那么她就有责任收拾残局,“父妃呢?”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那么就从最简单也是最难得开始吧。
“在宁玉宫,解诗姐姐和春秋在陪着。”凤珮站起来,晓易马上把地上的伞拔起,遮住她。
“嗯。”凤珮转身,往宁玉宫的方向而去。
此时,梁景也到了飞羽殿。叩拜过后,凤吟要她上前,“梁学士,这次的事情,你也知道个大概了吧?”
“是。”梁景站到了凤吟面前,“这本是家丑,可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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