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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一至四部全)-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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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璃不解,“嗯?到底是什么啊?”
  凤珮将信收起来,“茗若的妹妹,就是那个女刺客,韩百灵,不是和我特别像么?我之前还特别怀疑到底是怎么回事,后来又遇见了相同的情况。”凤珮指的是凤烨假扮辰圣伦的事情,“所以就让司飞帮我问了一下她老师,她回信说使用一种像是丝线一样的钢刀直接插入脸颊去削骨头……”说到这里,凤珮不禁打了个寒战,韩百灵是被洗脑了可以理解,凤烨也真对自己下得去手。
  凤璃也觉得不可思议,“那得需要多灵巧的技术啊。”
  “嗯……”凤珮点头,“想找这么个人来确实不容易,但起码我不想利用这个技术,多可怕啊。”
  “呃,主子。”茗绮打断了姐妹俩的谈话,“司大人说樱姬大人,快……快不行了。”
  “啊?怎么会呢?只是跌破了头皮而已啊?”凤珮一惊,急忙往后面走,“娘!”一进房里,却听得美音撕心裂肺地哭喊,他跪在樱姬床前,拉着他的手,痛哭流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凤珮被接踵而至的麻烦搞得彻底晕头了。
  




托付

作者有话要说:陛下再次被逼婚了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凤珮在屋里看了一圈,好像人人都在忙活着,没有人有空解答她的疑问。
  “贵人……”床上的樱姬看起来极其的衰弱,而一见她转头看向凤珮,哭得乱七八糟的美音马上就回过头来,“凌姑娘,我娘叫您。”
  “嗯?”凤珮走到床边坐下,“樱姬夫人。”
  司飞的手还按在樱姬的头上,在床边也占了一个位子,现在凤珮再一来,更显得拥挤,“贵人,多谢贵人,让老身……死之前还能见到吾儿……”樱姬缓缓地说着,声音里充满了感激。
  凤珮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了,“樱姬夫人,您的儿子,是,是谁?”
  樱姬喘了口气,将一直握着的美音的手拉过来,“当初,就是怕……母亲会带走他,所以,兰草……”
  美音的手背上有一片模糊的伤痕,仔细看来能够分辨得出是兰草的形状,而兰草的长势中,还嵌着樱姬的樱字和……
  “夫人,那负心人姓什么?”凤珮急切地抓住樱姬的手,天啊!她怎么漏掉了自己手下的人呢?
  “她,她……姓萧。”樱姬只顾着再看儿子两眼,再加上十分晕眩,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说出了那个人的姓。
  “明书,去把萧康找来,快!”凤珮回身大喊了一句,“樱姬夫人,您听我说,我知道那个人现在在哪里,她马上就会赶过来……”
  “不……”樱姬听到这里却突然挣扎着要起来,司飞惊叫了一声,赶紧在伤口上用力,“夫人,别动!”
  凤珮和美音也没料到樱姬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皆是吓了一跳,“娘,大夫让您别动,别动了啊!”美音更是眼泪直流,手忙脚乱地托着樱姬再度躺下。
  “儿,儿啊,”樱姬剧烈地喘息着,“贵人,老身,老身无意冒犯……只是……”虽然十几年都过去了,但若不是当初她远走他乡,她又何必在异国流落数年,寻找她们的儿子呢?
  “我明白,我明白。您有什么话想说,就尽管说吧。”凤珮也觉得自己冲动了,连樱姬本人的心意都未曾顾及。
  “儿,美音,贵人,美音……”樱姬似乎又陷入了意识不清的状态,开始反复念叨美音和贵人这两个词。
  “啊,您放心,以后我会照顾美音的。”凤珮猜测着樱姬的意思,说。
  “不,美音,歌者……不能再做,娘要你,嫁给……嫁给贵人。”樱姬攥着美音的手,同时看着凤珮。
  轰隆隆!凤珮只觉得自己被雷劈到,“樱,啊,夫人,您您您您您……说什么?”她催眠自己,一定是樱姬糊涂了,说错话了,说不定是要她给美音寻个好归宿……
  就在凤珮自我催眠的时候,樱姬再度开口,“贵人,美音,老身便交给贵人……了,他从小受苦,请贵人,好好待他……。”说完便把美音的手放到手上。
  “娘,娘,您别说了,您一定会没事的……”美音根本顾不上别的,伤心地伏在樱姬身侧痛哭。
  凤珮完全傻眼,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转头看了一眼司飞,司飞也是无能为力的表情,“血冲淤脑,止住外溢,臣只有把握再撑两三天。”她知道这个时候说这个不好,但是她必须把最坏的情况告诉凤珮。
  “怎么会?”凤珮不可置信地叹了一口气。
  “樱姬夫人的身体原本已十分羸弱……”司飞也觉得十分可惜,好不容易才母子相逢,如今她却无法保住樱姬的性命,“若是臣的师傅在,或许还能……”
  “没有别的办法了么?”凤珮暂时忘记了樱姬的请求,“司飞,你再好好想想。”
  “大人,大人,您一定要救回我娘啊!美音给您磕头了!”美音更是激动,头直接往床前的地面上砸,凤珮一把把他拽起来,“你就别捣乱了,司飞一定会竭尽全力地救你娘的,你先告诉我,到底樱姬夫人是怎么摔成这样的?”
  “我,我……”美音哽咽着,好不容易才组织出正常的句子来,“娘,娘她原本是来浴房找文师傅的,恰好听到我说手上的疤痕,便急着进来,脚下一滑就……呜呜,然后,我们便上去看娘,娘拉着我的手,摸出疤痕的形状来,就告诉我,我是她的儿子……”
  凤珮大致听明白了,“你看见她是怎么摔倒的了么?”
  美音又开始流泪,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摇了摇头。
  “呼……”凤珮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好了,让司飞在这里守着你娘吧,我们先出去。”她带头往外面走,“茗绮,你去安排一下,歌舞汇今晚神歌子去不了了。”她对门口守着的茗绮说了一句,“姐姐,你要是饿了就先去吃,我得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完。”
  凤璃理解地点点头,转向前院去了,刚好和赶来的萧康擦肩而过。
  “樱姬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把你们的事情都说清楚。”凤珮挡在美音前面,“她伤得很严重,司飞说她还能帮她再撑两三天。”
  萧康从听到樱姬二字开始整个人就彻底地懵了,似乎不能相信一般,直愣愣地往房间里面走,美音咬着下唇看着他走进去,泪流的更凶了,“她,她也是我娘,对不对?”他拽住凤珮的衣服,可怜兮兮地问。
  “你怎么知道的?”凤珮看着他的样子,不由揪起心来,失去亲人的滋味她知道有多痛,失而复得,现在又面临生离死别,美音该有多么难过啊!
  “宸寰曲,宸寰曲……”美音放开手,无力地垂下了头,“娘……”他双手捂着脸,终于无法再忍耐下去,失声痛哭。
  “别哭……”凤珮知道安慰也是徒劳,但她实在不能看着美音就这么在自己眼前哭下去,“我们去旁边的屋子等着吧,一会儿你另一个娘出来,让她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好吗?”凤珮本来是想拉着美音往旁边的屋子走,谁料美音毫无预兆地倒了下去,凤珮大惊,“美音!美音!来人!快来人啊!有人晕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陛下再次被逼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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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过

  晚上,凤珮和凤璃一道坐马车回宫。本来是打算放松一下,谁知道反而又遇上了一团糟。凤璃倒是没什么,凤珮就不一样了,“所以说我才不愿意当皇帝的,本来这事情就够多的了……”凤珮躺在凤璃腿上,抱怨着。
  要是以前,凤璃定会拿出姐姐的威严来好好劝导她,但最近看多了凤珮处理公事,凤璃亦觉得她实在是很辛苦,“等着一阵子过去,说不定会好一些,一切都刚刚起步嘛,总是要忙一点的。”她顺着凤珮的头发,“不过以后可要好好检查一次你的亲信。”
  “当初招人的时候已经很小心了,也怪我,揽人心切。”凤珮一骨碌坐了起来,“萧康从原国来的时候孜然一身,当时的情报网又没有现在这么发达,所以才没能查出来这段历史啊。”
  “怎么能怪你呢?”凤璃摇摇头,“我看还是樱姬母亲的不是,好端端地非要把有情人拆散。”
  “嗯……”凤珮托着腮,“不过也挺神奇的,竟然还真的让樱姬找到了儿子,更神奇的是那个人竟然还是美音。”
  “所以说啊,缘分天定,我看神歌子跟你就是有缘分。”凤璃神在在地发言。
  “姐,你可别!”一听缘分,凤珮就炸了毛,“我家里那几个我都搞不定了,樱姬也就是怕美音将来没有个好归宿,那也不能都往我这儿推啊!”她的话都开始语无伦次了。
  凤璃不禁笑了起来,拽着凤珮再度躺下,“你啊,还是趁回宫之前歇一会儿吧。唉,樱姬也真是命苦,好不容易找到了儿子,却又……”
  “是啊,司飞都没有把握了,我看是真的够呛了。”说到樱姬的病情,凤珮的语调忽然沉重起来,“御医苑的大夫也是一样的说法,除非能把司飞的老师找来……”
  “幸亏还有萧大人在,美音也不至于又落得无亲无故。”凤璃也想起了云游在外的双亲,“唉……”
  “姐姐,等着阵子忙过去了,你就去看看母皇和父妃吧,他们该不会拦你才是。”凤吟当初是早言明了的,除非她们来信愿意见凤珮,否则她私自找上门,他们就马上离开,“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在玫瑰谷。”
  “主子,密报。”绿娘无声无息地从车窗口递进来一个蜡封的小筒,凤珮顺手接过来,“辛苦你了。”
  “你好好看吧。”凤璃转到车厢的另一边坐,凤珮直接把小筒在窗棂上敲了敲,蜡封就碎了,内里是一张写满了字的小笺,凤珮越看,眉头便皱得越紧。
  “怎么了?”凤璃看凤珮的脸色不好,不由担心起来。
  “姐姐,今天我们没法一起睡宁玉宫了。”凤珮把掌心里的信笺揉成一团,面色凝重地叹了一口气,“你还是回去陪姐夫吧,我晚上有事要做。”
  “珮儿,”凤璃忧心忡忡地看着她,“若是事情太……也别过于硬撑着了,母皇怎么也不能看着不管的。”她看凤珮的表情实在是不好,大约是又出了什么大事。而身为姐姐的她,却只能婉转地提醒她凡是不要自己太过勉强。
  “不是,姐,你放心吧,这回真的是私事。”凤珮攥紧了手里的信笺。
  回到涅槃宫之后,凤珮直奔凤安殿,凤青像是预料到凤珮回来一样,身着一身素服,静静地跪在凤安殿的寝室里,等着凤珮的到来。
  凤珮一看他的样子,火气“忽”的一下就升到了头顶,“你给我起来!”她不由分说地把凤青拽起来,“怎么知道的?”海虚府道的调查报告才到她手里,凤青怎么知道暗地里牵头的是杜家呢?
  凤青面如死灰,“罪夫罪无可赦,请陛下责罚。”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凤珮抓着他的肩膀,“说啊!”
  “只有杜家,只有杜家……才能够做得到……”凤青被她的拉扯弄得头晕目眩。
  凤珮放开了手,“这件事情跟你没关系,跟你没关系。”她逐渐冷静下来,凤青嫁入皇宫已有小一年,这件事不会和他有什么关联的,只是她一见凤青那幅负荆请罪的样子,就忍不住把对杜家的火气全都发泄了出来。“起来吧。”她伸手,想拉凤青起来,但是凤青却在原地继续跪着,“罪夫甘愿受罚,请陛下,夺了罪夫的正夫之位,将罪夫打入凰事监候审吧。”
  这番话一出,凤珮便愣住了。好歹跟凤青相处了一段时间,她知道凤青这不是在做戏,而是想要用他的地位换来杜家的平安。可犯错的不是他,而且杜家触犯了新税制,必然要重罚,也势必影响到凤青和凤微澜在宫里的地位。只要杜家是幕后主使这件事一被臣子们知道,也必定有人借此要她处置凤青。
  最麻烦的是凤珮才在凤朝法度里定下了皇族犯法与庶民同罪的律条,这次要是不处罚凤青,那么新立下的各种制度将会面临更严峻的推行障碍,“你进宫之后只省过两次亲,三朝的时候是你母亲进宫来,上一次还遇到了劫匪,杜家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凤珮坐在软榻上,“好了,起来吧。”
  凤青低头不语,仍是跪着不愿起来。
  凤珮看着他的样子顿感心烦,毫不犹豫地起身离去,她走之后,凤青身形一顿,瘫坐在地上,齐方瑞进来一看,忙赶快去扶,却看见凤青垂下了泪水。
  “殿下,”齐方瑞心里不是滋味,他从小看着凤青长大,对他的脾气了如指掌,“陛下怕是误会了您的意思,再找机会……”
  “迎晨皇子可送到无波殿了?”凤青费力地倚靠着齐方瑞站起。
  “是,按殿下的意思,说是您身子不爽。”齐方瑞拿了几个垫子铺在软榻上后,才扶着凤青坐下。
  “瑞叔,不要再叫殿下了。”凤青努力地笑了笑,却给人感觉十分凄凉,“我原以为就算不能长相厮守,至少能留在陛下身侧,这样也罢,起码,佳儿不至于牵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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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

  正如凤珮所料,才过了两日,程梓凡就在早会上提出了杜家的事情,朝堂一片哗然,凤琴更是马上就要求凤珮把杜家在宫内的亲眷都暂时发配到凰事监去。
  “整件事情尚没有明确的定论,”凤珮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毫无力度,且明显地是狡辩,“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稳定税制和各个府道,而不是先对不相关的人进行处罚。好了,这件事不再讨论了,今儿就到这儿。”说完就马上逃离了凰极殿。
  事到如今,要是再不赶紧想个办法,澜父和凤青怕是早晚得去凰事监的牢里报道。澜父倒是可以让他耽搁在玫姐姐那里,凤青可是就在凤安殿啊!
  “主子,茗绮的信儿,说樱姬夫人有所好转了。”晓易一见凤珮换了衣服从宁玉宫侧殿出来,马上急着报告。
  “是嘛,那太好了!”凤珮精神振奋,“萧康和司飞还在那里守着吗?”司飞和萧康两人从两天前就一直守在樱姬身侧,凤珮觉得樱姬之所以能挺到现在,应该也有萧康的功劳。
  “是,神歌子也在。玉师馆这两天照您的吩咐歇业了。”晓易手脚麻利地帮凤珮整理好衣服上面的带子,“主子,咱们上哪去啊?”
  “凤安殿,”凤珮揉了揉太阳穴,“走吧。”
  凤安殿里,凤青正在遣散自入宫以来一直在凤安殿伺候的下人们,除了陪嫁进来的齐方瑞和两个小侍,其他所有的人都被他打发走了。
  送走了最后几个人,偌大的凤安殿里寂静无声,齐方瑞是早知道了今晨朝堂上的事情,还在犹豫是否要跟凤青报告,凤青早一步先开口了:“瑞叔,帮我梳梳头发吧。”他转进寝房里,大婚时的红色装饰如今早已撤下,各国的大婚贺礼也都入库封藏,只剩下那张雕花大床仍显眼地摆在内殿的一侧。
  这张婚床,凤珮总共只睡过四五次,下一任的凤安殿主人,大概不会留着这样不吉利的东西吧?凤青在镜子前面坐下,齐方瑞帮他摘下头上的冠和簪子,用木梳轻轻地打理起他的长发来。
  “瑞叔,别难过,你看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嘛?”凤青看着镜子里齐方瑞忧心忡忡的表情,轻声说了一句。
  “你呀,总是太委屈自己了。”齐方瑞是真的为了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而心疼,“跟你爹一样。”
  “爹这辈子只有娘一个人,我这辈子,也只有陛下一个人。”凤青闭上眼睛,“她是我的妻,一切都该由她做主。只有永不离弃这一点,除非我死……”他张开眼睛,“爹也是这样对娘的。”尽管伤透了心,但玉彤菀却从来没有为此离开杜家,“哪怕是一日为婚,都是前世修来的姻缘。”
  “可是……”齐方瑞还想说什么,开门的声音却忽然响了起来,主仆二人皆回头去看,凤珮迈过门槛,进了内殿,“齐总管,出去吧,我跟正夫有话要说。”
  “遵陛下圣意……”齐方瑞放下梳子,忐忑不安地出去了。
  凤青也在此期间整理好了头发,跪下迎接,“罪夫请陛下金安。”
  凤珮一言不发,走到凤青身侧,用力将他拽起来,一下子就把他推到了床边,随后身子往前一倾,就把凤青压倒在了床上。
  “陛……陛下……”凤青惊惶失措地想要推开凤珮,但无奈力气不够,反而成了挣扎。
  “你嫁给我了,对吧?”凤珮的言辞之间意味已经很明显了,而看到凤珮那阴沉的脸色,凤青也不敢再做抵抗,无论如何,他都是她的夫君,她要什么,他就该给什么。
  只是没有想到,他们的初夜,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一番云雨过后,凤青累的沉沉睡去,凤珮披着外衣,坐在床沿上,看着凤青安详的睡颜,心里泛起了愧疚。
  对不起,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方法了。她摸了摸凤青散落在枕边的发尾,何况他那么固执,一定要死守这段婚姻的话,她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主子,”晓易悄悄地从门外探头进来,“天成的分析结果出来了。”
  “嘘……”凤珮怕凤青醒来,赶忙系上衣服往外走,“加派人手好好看着凤安殿,”她回头看了一眼,“别让皇正夫做出什么傻事来。”
  “是。”晓易把门关上,随着凤珮一起走了。
  屋内再一次恢复了寂静,凤青转过身子,纤细的手指拂过凤珮刚才坐过的位置,视线慢慢地被泪水模糊。
  接下来的日子,凤珮和凤青都十分地不好过。凤珮要应付抗税事件,每天还要找各种理由降低臣子们愈发高涨的废夫呼声。在程梓凡和凤琴等一干人的带领下,大臣们空前的团结,像是非逼凤珮在新的制度和皇正夫凤青之间做出一个选择不可。凤珮虽然早就想到为了自身利益,有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但是却没预料到竟然如此的声势浩大且来势汹汹,每天早会都弄得焦头烂额。
  而凤青则是每晚都要面对凤珮。自从杜家是抗税的幕后主使一事被揭露后,两人的关系就一落千丈,原本好歹还能聊上几句,这下又因为凤珮的强行,再加上凤青自己的负罪感而变得相敬如冰。即便这样,凤珮也是每晚必定留宿在凤安殿。凤青很清楚,她是想让外面知道,就算杜家犯了事,她对皇正夫荣宠依旧,但是在殿里只剩他们两人的时候,他还是选择了沉默。
  樱姬也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慢慢康复起来,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好歹捡回了一条命,但是双腿却再没有了知觉。凤珮出面用了重金将美音和团鼎的契约买下,让萧家三口总算是团圆了。但是樱姬仍然坚持要美音嫁给凤珮,她觉得还是将儿子托付给三番两次帮助了她们一家的人比较放心。
  海虚府道的动乱很快就被薛傅平定,杜家除了玉彤菀、凤微澜和凤青之外也都被凤神卫拿住,开始进行审问。凤珮的本意是不想牵连太广,但毕竟是第一个反抗新制的案子,凤珮又开了特例,拖着始终不肯交出凤微澜和凤青,所以剩下的事情就不得不按照臣子们的想法来了。当皇帝也要妥协,这是凤珮最近学到的重要一课。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凤青,就这么不人道地被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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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清晨,凤珮起的很早,按照凤神卫那边报告,今日抗税案就该结案了。这也就意味着大臣们将在今天发动最后一轮攻击,她势必要在新制度和杜家之间做个选择了。
  “统领。”司飞也是一大早就被凤珮召进宫来的,“一切如统领所料。”
  “嗯,辛苦你了,先去休息一下,吃个早饭吧。一会儿早会上你可是关键人物。”听到自己的计划没有问题,凤珮顿感轻松了许多,拍拍司飞的肩膀,脚步轻快地往凰极殿走去。
  解诗,春秋今日也在涅槃宫,她们是特地送明月依旧新制的衣裳来的。因与明书,晓易姐妹四人好久不见,便在凤珮出来之前聚在凤安殿台阶下说起来话,这会儿见凤珮出来,都忙着行礼。
  “好了,你们四个,跟我一起去凰极殿,今天有好戏可看了。”连日来的郁闷一扫而空,凤珮的心情空前的好。
  四女司也是难得看见主子如此高兴,马上应声,跟着凤珮去了凰极殿。
  晨九时,早会开始。
  果不其然,上来程梓凡就跪地痛陈,大发指责杜家倚仗皇权,兴风作浪,“根源就是正夫之位,还有太父之位,臣恳请陛下将杜氏二人削去爵位,同杜家众犯一起量刑。”
  “好啊,”凤珮懒懒地开口,“不过要我废了正夫,那国父之位空悬,似乎对百姓也不好交代吧?对不对,琴卿?”
  凤琴躬身一拜,“陛下可从后宫几位主夫之中再选正夫,或是从待选公子中再册品性贤者。”这也是凤珮这一个月来和她们打太极的常用方式了。
  “嗯,我倒是有个好人选,很合适这个位子。”凤珮走下凤台,一路行至侧殿门口,示意杜鹃让人打开屋门。
  厚重的殿门缓缓开启,门后站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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