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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一至四部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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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燃……你负我。”凤珮射出唯一的一箭后就到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本想冲过来的洪燃没有躲过去,被这一箭射中了肩膀,从马上摔了下来。
  “主子!!”泪翻身上了马车,澈抱紧了凤珮,对明书和晓易狂喊:“上马!我们走!”
  




最后的棋子

  “主子,您醒醒啊!”澈已经把凤珮弄到了马车里,马车在路上疾驰,颠簸不已。澈让凤珮趴在自己的腿上,避免她碰到伤口。这箭看似插的很深,她也不敢贸然行事,现在只能尽速地离开辰砂,先避过追兵再说了。
  凤珮忽然反手就握住了自己背后的箭,吓了澈一跳,“主子,使不得,这箭……”
  还没等澈的话说完,凤珮已经“噗”的一声把箭拔了出来,然而奇怪的是,没有血再流出了。
  “啊,这猪血的味道真是不怎么样,”凤珮翻了个身,坐到了一边,抱怨着一身的血腥味,“澈,待会儿记得给我找件衣服。”她一边说一边把在后背的衣服上用力一扯,把里面已经被箭射穿的油布包拽了出来。
  澈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主子,您没事?”她急忙脱下自己的外衫,准备给凤珮披上,凤珮却挡开了她的手,“你先帮我把背后的板子拿出来,膈的难受。”
  澈转到凤珮身后,伸手把那块血淋淋的板子也拉了出来,只见那板子上面的木头已经被箭射穿,中间的铁板凹进去了一小块。最下面的木头也有了裂缝。
  凤珮十分费力地揉了揉后背,然后说:“也该到换马的地方了吧?你去告诉她们一声,我没事。
  “是!”澈领命,急忙钻出了马车。
  不多时,一行人就走到了该换马的地方,解诗和春秋已经等候多时了。一见她们到来,立刻就把马匹赶了过来,解诗看凤珮背后一片血红,大吃一惊地问:“主子受伤了么?”
  “没事,假的苦肉计罢了,你主子怕疼。”凤珮一边说,一边翻身上马,那边的泪已经把刚刚用的马车和两匹马赶向了另一个方向。
  “主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吓死咱们几个了。”明书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看刚才主子那一倒下,她三魂去了两魂半呢!
  凤珮已经骑马先行,“等到了岭川我再告诉你们,现在是逃命要紧。”
  
  九年以前一行人来到辰砂的时候,走的是官道,还一边走一边建立情报站、招揽有用之士,足足走了一个多月才从凤华的帝都炽羽到达星城的。这回回去却是不一样,凤珮等人快马加鞭,只用了不到半个月就已经进入岭川境内。
  凤珮连着几天都在赶路,现在已经是累的不行,她的武功也不过关,体力可是比不上她那几个女司和暗卫,不过幸好,她已经看见在仙人居门口等候的公孙竹和魏笑了。
  “各位辛苦了。“凤珮勉强撑着,自己下马,“都先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说完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晓易正守着自己,不过看她头一点一点的,应该也是没休息好。于是凤珮轻手轻脚地起身,把衣架上的衣服拿在手里,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关上了门。
  春秋站在门外,见凤珮连衣服都没穿好就跑了出来,立刻上前,“主子,您……”
  还没等她说完,凤珮就用食指在嘴前一比划,“嘘,晓易还睡着,她也累坏了。”
  春秋点点头,然后利落地帮凤珮整理好了衣服,又带她去了密室。这间仙人居也是凤神卫传递情报的据点,虽然密室没有尘浮云翳的那么大,但是作为比较隐密的会议室还是很可靠的。
  一进密室的门,凤珮就看见了梁景,于是笑着施礼,“学生见过老师。”梁景同时还礼,“微臣见过公主殿下。”
  “老师怎么到岭川来了?”凤珮一边坐下,一边示意其他人不用行礼。
  九年过去了,当年的第一怪才而今也是而立之年的人了,但是梁景还是不改脾性,“当然是为了来见公主啊。当然,微臣是奉了陛下的旨意,带了一万精兵来迎接公主的。”
  “嗯,”凤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来母皇已经察觉到辰砂这边的异常了。
  “统领,洪燃……”魏笑带着天杀和公孙竹的神匠营第一批撤离,到了岭川才知道原来洪燃和通礼都是细作,现在看见凤珮没事,她自然是放心了不少,但是心中的疑团却越来越解不开。
  凤珮看看周围的人,很好,都是她凤神卫的高级将领,至于梁景,这个大学士也是绝对可以信任的,于是道:“洪燃是我布下的最后一颗棋子。当日我发现她的身份,她却毫不慌张,她说只是希望追随拥有最强力量的人,之前她跟随他母亲,也就是辰圣伦,但是在见到我以后,她认为我更有前途。当然,她也提出了一些条件,要我帮她完成。最后辰圣伦派她来追击,就是希望彻底地划清凤神卫和洪燃的关系,幸亏我们提前预料到这种情况,于是就上演了一出假的苦肉计。现在洪燃应该已经被论功行赏了,她以后,会负责辰砂内部的情报。”
  “原来是这样,”魏笑放下心来,朗声道:“统领的智谋,当真是天下无双。”
  “错,人只不过是为了自己利益,才会利用他人,甚至互相利用。我要的就是对凤华有益,而洪燃,当然也是为了自己,她在赌自己的眼光,为了她的目地。”凤珮讲出了现象背后的本质,“仅此而已。”
  “好了,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还在岭川境内,不是很安全,天隐在岭川和辰砂边界埋伏的人刚刚才来的报告,辰砂正在集结兵力 ,向这边开进,梁大人的一万士兵,恐怕要做好打仗的准备了。”萧楚楚换下了尘浮云翳老板的那身花里胡哨的衣服,人也变得深邃起来。
  




打道回府

  “这个倒是不必太过担心,有洪燃在,那些追兵就只能是做做样子罢了。不过我们要尽早离开岭川,回凤华倒是真的,我不想再因为凤神卫搞出什么外交事件来,打仗总是不好的。老师,你来之前母皇可有旨意?”凤珮料定母皇交给梁景一万人来岭川可不是来观光的,于是问。
  梁景回道:“前几个月岭川送来了国书,希望咱们调配一些有经验的士兵过来帮助她们。”说完看着凤珮,“殿下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嗯。”凤珮点了点头,“既然有国书,又是母皇的意思,老师就把这一万士兵暂时留在这里吧,魏笑,你也暂时留下,带兵是你的强项。其余的人,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越快撤回越好。老师,你何时启程复命?”
  “我今晚就走,这次来不过是为了确认殿下的安全。现在微臣可以安心地回落花亭等着殿下病愈了。”梁景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这个学生,快十年过去了,她已经成了一个心思缜密,有大将风度的良才。
  “那今晚我就不送老师了。”凤珮明白梁景话里的意思,“请转告母皇,凤神卫安然无恙。”
  “主子……”解诗脸色不怎么好地推门进来,快步走到凤珮身边,跟她耳语了几句,凤珮的脸色也变得凝重,她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向众人宣布,“留在星城,以及各地的天隐,都受到了攻击,目前的伤亡人数,是三十人左右。”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洪大人必须要把戏做足,才能获得信任吧。”公孙竹幽幽叹息,“只是可惜了那三十将士的性命。”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大家都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出发。”凤珮挥了挥手,走出了密室。
  这一晚的天气很好,岭川多山地,看着月亮在连绵起伏的山峦之间慢慢移动,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只是……凤珮的心情有些沉重,实在高兴不起来。
  在见到那个小阎王之前,她仅仅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有时候有些贪玩,不务正业。可是,到了这个时空已经快有十五年了,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现在的凤珮,而过去的蒋怡,恐怕在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已经不存在了。
  如果我还是蒋怡,那三十几个人,大概就不会死了。虽然知道她能做的仅仅是保全大多数人,并且为她们提供一个回到故乡的机会,但是这毕竟是战争,不死人是不可能的。
  正当凤珮沉溺于自己的思绪的时候,白露已经悄悄地坐到了她身旁的石凳上,“在想什么?这么美的的月色都不看?”
  “你的头没事了?”萧楚楚那一下的下手非常狠,听她说白露在她来之前还一直昏睡着。
  白露撇撇嘴,表情很痛苦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师傅打的太狠了,幸亏天成里面都是神医,不然我的小命早就没了。”
  “那还出来吹夜风?赶快回去吧。”凤珮漫不经心地回应着。
  “我有话想跟你说。”白露恢复了正经的样子,“你为什么……”
  “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凤珮猜中了白露的问题,她闭上眼睛,靠在藤椅上,“为了什么?其实我也想知道,如果是为了我自己,我不会让那么多人为了我去死。”
  “她们该算是为国尽忠吧?”白露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我还以为你不会在乎。”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凤珮的语气有些悲凉,“背叛,杀戮……,只要这世界上还有人,就一定回存在。”
  “不要这么苛责自己,”白露伸出手去,把凤珮额前的碎发整理好,“你在我心里,一直是那个说话凉凉的,又骄傲又漂亮的凌天雪。刚刚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值得我依靠的人。”他说着说着觉得有些不对,因为凤珮正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注视着他的脸。
  “你这么说,是要以身相许咯?”凤珮看着白露的脸一点点地变红,在月光下显出了娇媚的颜色,觉得其实这个家伙好像还是蛮不错的。
  “要我说,主子干脆就收了白露公子算了。”解诗和春秋端着茶杯和水果走过来,“反正主子也没有男侍。”
  这一句话说的白露那尖尖的瓜子脸红的像是要滴血,解诗贼贼地笑着,观察着凤珮的反映。
  “行了,别拿他开玩笑了,白露,你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凤珮拿起一个桃子,咬了下去,白露说的对,现在不仅是他,解诗明书甚至凤神卫还是要依靠她的,也不能这么消沉着。
  “是。”白露微微点头,然后就逃也似的离开了花园。
  “主子……”春秋的眼睛肿肿的,应该是哭了很久。
  “春秋,还是放不下吗?”凤珮一边吃着一边问。
  “主子,春秋知错”春秋还以为凤珮依然在为了通礼的事情生气,于是跪了下去。
  凤珮并没有叫她起来,而是慢悠悠地吃完桃子,用解诗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擦满嘴的汁液,然后才说:“我不怪你,毕竟是快十年的朋友。但你可知道那三十将士的性命,就是辰砂夺去的?他是辰砂的圣女,只要他不死,总有一天要跟你主子我杠上,到时候,你是不是也要像洪燃那样,背后放一支冷箭?”凤珮冷冷地看着春秋,“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我是不指望你结草衔环地报恩,倘若你真的放不下,那明儿大队开拔的时候,你就掉头回辰砂吧。我不留你。”说完,就独自回去了。
  解诗把还跪在原地的春秋扶起来,有些气恼地说:“看看,你又惹主子生气,原本咱们几个里,主子最心疼的就是你。小时看你身子弱,主子连武功都不肯让你练,一直带你在身边。这次回凤华,又怕你不能自保,特意让我带你先走。你到好,为了那个无耻的细作,连恩人都要不认了……”
  “姐姐!”春秋的眼泪又下来了,“我也知道他是要害主子,可是……这九年多的朝夕相处,我已经忘记了他是辰砂的圣女。可是要我帮他加害主子,那也是绝不可能,我,我……”
  解诗叹了口气,“好了好了,你先别哭了,算你还有良心。这么些年,主子对咱们有多好啊,她是天家的女儿,要什么样的灵巧女司没有?可是咱们主子不但十几年前帮了咱们一回,如今还一直把咱们带在身边,你在路边快要被饿死的时候可曾想过现在能有这样的日子过?”
  春秋抽噎着,拿帕子擦了擦眼泪,“主子的恩德,我一辈子都还不完,可……我怕主子因为通……辰砂圣女的事,已经讨厌我了。”
  “我看啊,你还是赶快休息。明天别再让主子瞧见你的黑眼圈。等大队出发,你就跟在后面好了,暂时别让主子看见。”解诗拉着春秋往客房走,“回头我去找司大人给你要点珍珠粉,好好敷几日,等眼睛去了肿你再去给主子赔罪吧。”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公主殿下终于要见到她美丽的父妃了。




首次上朝

  凤珮伸了个懒腰,一张嘴吃下了春秋举着的梅子,无聊地看着解诗明书她们在尘嚣别馆里进进出出,忙忙碌碌地收拾。连日赶路,总算是在昨天回到了炽羽,不过因为她的“病”还没好,也就只能住在这个十年前母皇赐给她的居所里,而且暂时还回不了宫。
  “我说……”凤珮翻了个身,很是无聊地趴在美人榻上,晒着太阳,“有必要这么大张旗鼓的折腾么?我又不是要一直住这里。”
  春秋几天前已经获得了凤珮的谅解,或者说凤珮根本就没想为难她,于是现在还是近身伺候,“尘嚣别馆那么多年都没住人,虽然有月大人打理着,可毕竟也是主子的家,总得收拾收拾才成啊。”
  “主子,月大人刚刚派人把您的朝服送来了。”明书和晓易都托着一个大大的托盘,晓易更是兴奋不已,“主子还没有行笄礼,这朝服还是粉色。等来年一过十五生日,就该换成大红的了。这朝服也不知道和不合身,咱们帮您换上试试吧?”
  凤珮现在是无聊的很,于是点了点头,从榻上起来,转身走进了内室。春秋、明书、晓易三人通力合作,还是花费了近一刻(就是一刻钟的意思)才帮凤珮把那身无限华丽的衣服给穿好。凤珮扯了扯宽大的衣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哭笑不得,一般的衣服就已经够麻烦的了,现在还要她穿朝服,到明年换红色的那种,岂不是更麻烦?
  “主子穿上朝服就是不一样,显出霸气来了。”晓易的眼睛里全是崇拜,“多有气魄!”
  春秋把衣服长达三尺的后摆整理好,笑着说,“主子就是主子,穿什么都好看。”
  “但是我真的觉得穿上这么累赘的东西好累。”这衣服华丽是华丽,但是必须要挺胸收腹才能撑的起来,不然就很难看,这姿势要一直维持,的确是很累,“好了,帮我换回原来的衣服吧。”
  “主子。”解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正堂已经收拾好了,三位大人先请到那里去么?”
  “嗯,就这么办吧,我一会儿就到。”凤珮一边“被”换着衣服一边说。
  正堂里,凤神卫的五位主管都换成了凤华的朝服,大家的品阶都一样,只是因为凤神卫是直属皇家的碟报机构,所以朝服的颜色是红黄相配。
  “呀,咱们凤华的朝服怎么跟五星红旗似的?”凤珮刚刚迈进正堂,就开始对朝服进行评论。
  “微臣不才,敢问这五星红旗是……”公孙竹疑惑地看着凤珮。
  凤珮惊觉自己顺口就说出了不该说的话,于是尴尬地笑着,“啊,是一个伟大国家的旗帜,颜色跟咱们的朝服很相,啊哈哈……”就这么给敷衍了过去。
  “对了,凤神卫的各个分部安排的怎么样了?”凤珮端正了脸色,问道。
  “天隐这次带出来的人很少,现下正在招兵买马,暂时安排在帝都北面的校练场。”萧楚楚回话。
  “神匠营也在校练场,”公孙竹接着说,“新的兵器都已经安置好了,其余的人也已经慢慢开始回复研究了。”
  司飞喝了一口茶,“天杀的杀手和天成的情报员都已经安顿在尘嚣别馆了,要保证统领的安全。”
  “很好。”听完回话,凤珮满意的点点头,“魏笑不在,天杀的事情你们都尽量帮着一点。剩下的就是明天上朝了,我会尽快地求母皇给凤神卫重新选一个营地的。”
  “那么,臣等就先退下,有些事情还在安排。”司飞施礼道。
  “好。明日早朝的时候再见了。”凤珮站起来,等三人出去才又坐下。明天的早朝,听春秋说大概也就是夜里两三点钟的样子,现在还是赶快去休息比较好,省的明天起不来。
  果然,这天晚上子时刚过没多久,解诗和晓易就过来叫凤珮起床了。明书伺候着还迷迷糊糊的凤珮洗完了脸,又和解诗晓易帮着凤珮换好了朝服,春秋把那顶水晶凤冠往凤珮脑袋上一扣,一个衣冠楚楚的公主就诞生了。
  大门外的马车是早已经准备好了的,凤珮扶着自己的脖子,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往车上挪,她是怕自己一不小心把脑袋上那顶超级沉重的水晶凤冠给摔碎,再加上这身衣服实在是不方便运动,她一坐上车就摆好了打坐样的姿势,一动不动。
  “主子,先进点儿点心吧。”春秋从明书拿着的食盒里取出碗筷,夹了一块百花糕喂到凤珮嘴里,“这早朝从丑时三刻(即夜里三点半)开始,按规矩大臣们是不准吃早膳的。但是主子是公主,可以少进些点心。”
  “这都是什么规矩?上朝还不准吃饭。”凤珮一边嚼一边抱怨,“天都还没亮呢。”
  马车缓缓地在路上行进着,凤珮吃完了点心,刚觉得有些发困,马车就已经停下了。
  “主子,到了。”解诗掀开帘子,扶着凤珮下车,凤珮好不容易“脚踏实地”,本来很想活动活动筋骨,但是有碍于头上的凤冠太沉,只得稍微动了动肩膀。
  炽羽的中心就是这座名为涅磐的宫殿,凤珮看着眼前厚重的红色宫门,忽然想起了故宫,虽然她好歹也这里面住了五年,可是这宫门一共见了也没几回。
  “奴才们给公主殿下请安,恭迎六公主返回帝都!”门口的侍卫们都跪了下来,恭恭敬敬地行礼。
  “起来吧。”凤珮动了动脖子,身后又传来了一声,“老臣给公主请安。”她极其别扭地慢慢转过身,看见一名身穿红色镶金边凤凰长袍的白发老者正躬身行礼。
  “你是……”红色是凤华皇室专有的颜色,但是她印象里没有这么一位皇室的长辈啊!
  “老臣是大司命凤瑟。”老者和蔼地笑着。
  “你就是十四年前预言了本宫宿命的大司命?”凤珮有些好奇的看着她,这位慈祥的如祖母一般的人物,让凤珮不由自主的想亲近。
  凤瑟示意守卫们让开道路,一边带着凤珮往宫里走,一边说道:“正是老臣。殿下降生的时候星相异变,紫微星多了一颗伴星。可是殿下出生,凤凰神珮涅磐归主之后,那颗伴星却成了暗星,不见了。臣和弟子们数人经过很长时间的推算猜得出了正确的结论。”
  “是什么?”凤珮忘记了头的沉重,占星学啊!听起来都很神秘。
  “天机不可泄露也。等到殿下的机缘到了,自然就会明白的。”凤瑟神秘地笑着,“我们已经到了,殿下,请进去吧。”
  “呃?”凤珮无话可说地看着话只说了一半的凤瑟,转过头去一看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涅磐宫的三大殿中“议朝政”的凰极殿门口。
  里面黑压压的一片人都在看着她,高高的御台上面,不正是她母皇么?!左右两边都拉着珠帘,后面也坐了人。凤珮沉沉地呼吸了一口,然后昂起头,迈过凰极殿那高高的朱色门槛,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儿臣给母皇请安。”凤珮稳稳地叩拜下去。
  “珮儿,你……你的病终于大好了。”凤吟有些激动地看着下面跪着的女儿,九年未见了,她的小公主如今长大了,“快起来,到朕身边来。”
  




后母登场

  凤珮慢慢站起来,在宫侍的搀扶下走上御台,看见多年未见的母亲,凤珮自然恨不得立刻飞扑过去,然而就在此时,一个令她更加激动的声音从右边传来。
  “珮儿!”这声音是……凤珮转过头,珠帘后影影绰绰的那人,“父妃!”凤珮疾步走过去,掀开珠帘,她的父妃,还是那样的美丽,不过现在是热泪盈眶的样子。
  凤珮伸出手去,握住了凤宁的手,“孩儿回来了。”说着就要跪下,凤宁急忙把她托住,“好孩子,别跪。这些年……今天这么高兴的日子,父妃,父妃……”凤宁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这九年多,他有多想见见小女儿。可是不行,骨肉分离了这么久,现在站在她面前的已经是能够独挡一面的凤神卫统领了。
  “怎么,咱们六公主养病养的连规矩都忘了?”慵懒,娇媚的声音从凤珮身后传来。她回头一看,身着牡丹红金凤朝服的皇正夫凤邵岷正抿着嘴看着她。
  凤珮转过身去,跪下,恭恭敬敬地行礼:“儿臣给皇父请安。”而凤邵岷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对着凤宁笑嘻嘻地说:“宁宫,怎么你两个女儿长得都这么水灵啊?皇家的女儿长得像是男娃儿,要是以后和亲,不如就从凤璃和凤珮里选一个,皇上,你说呢?”说完用手帕掩着嘴,笑了起来。
  另一边,凤宁听了这话也不好作答,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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