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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惊云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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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自然是为皇上出力!”刘建说完话,向上拱了拱手。
  “素闻锦衣卫前任指挥使陆柄与严嵩老贼关系非同一般,请问刘大人可有此事?”云利菲接口质问道。
  “无知草民大胆…”黄劲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哐、哐、哐”三声如同一声的巨响,三名手持赤剑的黑衣人,破窗而入。
  只听一声“有刺客”,金泰映、李猛和云利菲迅速串到海大人身前,抵挡来敌。
  船舱内一片混乱,不一会儿,二十几名官差将三名黑衣人包围了起来。
  只见海大人豁然站起,正色道:“海瑞一生光明磊落,做事无愧于心,三位既然要取我性命,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废话少说拿命来!”
  三人手中长剑如赤焰般逼向海瑞。二十几名官差在这江湖一等一的刺客面前简直不堪一击。三招五式后,他们手中的兵器不是被地煞剑斩断,就是被三人的拳脚击飞。
  眼见情势危急金、李、云三人也加入了战团,马上形成一对一的单挑之势。云利菲手中一把长剑游斗曾克西,剑招飘虚不定,仗着两手轻功勉强坚持。李猛手持鬼头刀猛冲猛打,一时未落下峰。金泰映手持镔铁戒尺招式严谨有度,你来我往与丁明昆斗得难解难分。
  这时曾克西手中的地煞剑如雷霆般直取云利菲的咽喉,正是惊云十五剑中“壮志凌云”。云利菲暗叫了声“不好”,已来不及躲闪,只好横剑挥挡,只听“当”的一声,他手中的长剑已被赤色的地煞剑斩成了两截。他一愣神被曾克西飞起一脚踹在地,顿时嘴角流血,怕是受了内伤站不起来了。
  李猛手持的鬼头刀正是当年沈庭轩所铸的那一把,虽未被斩断,却也齿痕斑斑。他在刘博强大的攻势下节节败退。这时他看见云利菲被踹翻在地,命悬一线,奋不顾身纵向云利菲身前。这一纵正好使他后背门户大开。刘博这等机会怎么会错过,一招鸳鸯连环脚正好踹在他腰眼,李猛整个身体跌在云利菲身旁,兄弟二人相视苦笑。
  那边金泰映也已被丁明昆的地煞剑逼得手忙脚乱,手持的铁尺和身体多处都是伤痕累累。
  李、云二人倒在一处,已无法动弹,只见两柄地煞剑飞速向他二人刺来,命在倾刻,也只有毕眼待戮。
  这时只听见一阵“叮、叮、当、当”金铁交鸣之声,刘博和曾克西被震得连退三步。李、云二人面前转瞬间竟站着一名如天神般之人,也是同三名刺客一般的黑衣黑面罩,手持着赤色长剑,站在那纹丝不动。他俩已睁开眼,已猜出正是这人救了自己。他二人一呆,意忘了答谢救命之恩。
  刘博都愣了一下。片刻,刘博晃然大悟,怪声怪气道:“好啊!沈庭轩,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背叛主上。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下场吧?〃
  “废话少说,我奉劝几位不要再为虎作伥了,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从今日起我沈庭轩脱离惊云谷。”带着面罩的沈庭轩坚若磐石的站在那,后面那句话字字如钉般脱而出。
  那边金泰映已被丁明昆逼到了船舱的角落,也快支撑不下去。
  刘博回想刚才沈庭轩那一招竟将他二人同时震退三步,心下纳闷:“平时那小子不显山不露水的,竟有这份功力,不可能?倒是我俩疏忽了。”以求万全,他大喊了一声“小丁,到这边来清理门户!”丁明昆飞身纵了过来,异样的眼神看着沈庭轩。
  正在四人对峙之时,只听那边的黄劲道:“海老匹夫,今晚就是你的死期,有人出一万两黄金买你的人头。为了这一万两黄金,我们哥俩连这狗屁锦衣卫的官都不当了。哈、哈!”
  海瑞面对眼前的黄劲、刘建二人,大义凛然道:“老夫我死不足惜,只恨你们这帮乱臣贼子,祸国殃民。说!是谁派你俩来的,我死也瞑目。”
  “哈哈!我看没这个必要了。”刘建奸笑道。
  俩人举刀正欲劈,步履蹒跚的金泰映喊了一声“不要”,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千钧一发之际,这时的庭轩不容细想顺手掏出怀中义兄的匕首,一招武当的暗器绝学“回云斩”。只听“啊!啊!”两声惨叫,黄劲和刘建手持单刀的手被齐腕斩断,血流如注,倒地号叫声不绝。
  庭轩连头都没回,这时三柄地煞剑递向他的胸前。他顺势一侧身,飞回来的匕首正好分向三人袭去。把他们逼得各退一步,挽回了不利的局面。
  原来庭轩早已预料到发暗器时,三人必会趁机偷袭。所以他这“回云斩”以武当内功发出,所袭方向随心所欲,斩断刘、黄手腕正好又分袭挥剑过来的曾、丁、刘三人。三人都侧身避过。
  庭轩挽回了不利局面。匕首又回了他手中,瞬间又与三人斗在一起。这三人本就尽得点苍“风花雪月剑法”,华山“广宁剑法”,青城“上清剑法”的真传。剑术造诣已有了相当的火候。他们三人各展平生所学,四柄地煞剑如赤焰般交织在一起。
  庭轩脸凝紫气,太乙真气游走全身,展开太乙玄门剑法,挥洒自如。此剑法的精髓是形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神合,只见剑锋形成一个赤色的光圈,将对方三人的长剑铰在一起,完全控制在太乙玄门剑法招式的节奏中。
  三人暗暗心惊,想不到这小子功力如此深厚,这是什么古怪的剑法,平时怎么没见他用过,慢慢地心有些慌了。
  由如困兽之斗,三人同时爆吓一声,使出平生的劲力,想摆脱庭轩的剑招。庭轩心里清楚他们刚才一时大意,三人并没有结地煞剑阵,才被自己所制,如若结阵就难对付了。所以他凭借着武当“凌云踪”的轻功配合“太乙玄门剑法”上下左右翻飞,竟将对方三人围在了中间,打得他们手忙脚乱。
  这时,只见刘博突然左手一掌击在曾克西的后背,曾克西豪无防备顺势前扑正好撞到庭轩的剑尖,穿胸而过,奋怒地看了一眼刘博倒地而亡。
  刘博奸笑道:“你不死,我们三人都没命。”机会稍纵即逝,刘博趁此良机奋力使出一招“壮志凌云”刺向沈庭轩。
  另一边脱困的丁明昆,随即会意,也是惊云剑法中的一招“风起云涌”击向庭轩。
  他们这两招正是惊云剑法的第一、第二式。庭轩看在眼里,这两招剑法虽与自己领悟的大同小异,但威力却不能同日而语。庭轩飞身纵起,巨大的红色光环罩住全身。手中的地煞巳剑饮血后,红光更盛。庭轩的这招惊云剑法的〃天高云淡”飞腾之时包含着奇幻的守招,摆脱了二人的攻势。庭轩人在空中剑锋突转,一招“千云蔽日”挥洒而出,只见无数的剑虹袭向刘、丁二人,甚是壮观,让人分不清哪个才是真的剑锋,把二人逼得节节败退。
  这时丁明昆不想再被做困兽之斗,挣扎着就要反击,脖颈一凉,赤色的剑锋已然插在他的咽喉中,一脸的惊惧,死都不相信,这就是曾经见过的那招“飞云掣电”。
  “好快!”
  刘博被此情此景惊呆了,已无心恋战,转身刚想逃。庭轩一招“风云突变”剑锋已至。他脸上的表情还没变,一颗人头已骨溜溜地滚在船板上,鲜血急喷。
  眼前一幕把船舱的所有人都惊呆了,都没出声。这时的庭轩是杀红了眼,深知对手都是一等一的刺客,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这一次他没内疚,必须这么做!手中的宝剑红光渐渐变暗,庭轩的心魔也平静下来了。
  庭轩看着满地的鲜血,手提着地煞剑,缓缓走向倒在血泊中的黄劲。黄劲断腕后失血过多,又被刚才的一幕吓傻了。看着这个黑衣“恶魔”向自己走来,已瘫软在地,恨不得有个窟窿就钻进去。
  庭轩到了他跟前,拉下面罩。这时他看见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黑衣人竟是这般的文弱。
  庭轩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缓缓道:“你是锦衣卫黄劲?我认识你,看清楚,你认识我吗?”
  黄劲痛苦的表情,犹豫半天,颤声道:“小人实在想不起少侠是哪一位?我与你无冤无仇,饶了小人吧?”
  九年的岁月,沈庭轩从娇生惯养的孩童变成了如今的翩翩少年,任谁都很难认出。
  “我是沈庭轩,就是那个苦命的孩子,你想起来了吧?”庭轩声嘶力竭的喊道。
  黄劲听到“沈庭轩”三个字,脸现出一脸复杂的表情,浑身上下抽搐了一下破胆而亡。
  另一位倒在血泊中的刘建看到了这一幕,慢慢地爬起,跌跌撞撞地往船头跑去。庭轩没有理会他,任由他去了。刘建跑到船舷处,已无路可走了。跳河又不会游泳,更何况没了一支手,正犹豫,一阵怪风吹过,一个踉跄就将他跌入河中,凶多吉少。
  庭轩走到海瑞面前,单膝跪倒拱手道:“学生拜见海大人,有一事不明还望大人赐告?”
  海瑞赶忙要将庭轩扶起,只听一声“不要,大人!”蹒跚走来的金泰映大声呼喊。
  “少侠快快请起。”海瑞边说边将庭轩扶起。又道:“泰映你多虑了,以少侠这等武功要杀我简直易如反掌,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海瑞还没来得及回答庭轩的问话,先大声道:“夫人,赶快扶泰映到内舱疗伤。”不一会从内舱走出一位年约四十,面容清秀的妇人要挽扶起金泰映。
  “大人,我没事,不必麻烦夫人了。”金泰映想装成没事,伤口却在沽沽流血。
  庭轩看了一眼舱中的状况,当即跨到金泰映跟前,挥手点了他身上五处大穴止血,掏出必备的金疮药敷上。
  金泰映心下感激不已,正准备俯身跪倒。庭轩早已看出,赶忙扶住,道:“金大人不必多礼。”
  身为六扇门总捕头的金泰映颤声道:“金某真是以小人之心踱君子之腹。少侠救了我们一船人的性命,还未谢过,真叫我无地自容!”
  庭轩看了一眼受伤倒地的李猛、云利菲,赶紧着坐起,双手抵住二人后背,将太乙真气导入二人体内疗伤,一盏茶功夫,二人就能说话,行动自如,无大碍了。他俩想到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明白了正是眼前这位少年救了自己的命,赶紧拜谢救命之恩。庭轩赶忙扶住,道:“二位大侠不必多礼,其实我们早有一面之缘。”云、李二人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都摇摇了头。
  “李大侠,你这把鬼头刀正是在下所铸,还多给了我十两银子呢!想想?”庭轩指了指地上的鬼头刀。
  “噢!你是那个小铁匠,哈哈!十两银子换来一条命,太值了!你瞧我这臭嘴,应该叫你恩公才对。”李猛看到眼前之人依稀便是当年庭轩的模样。
  “嗨!恩公你千万别称我们大侠了,在你面前我们愧对这两个字。”云利菲有气无力的道。
  “千万不要叫我恩公,愧不敢当,不如我们兄弟相称如何?云兄刚才说得太悲观了。兄弟认为侠之小者除强扶弱,大者利国利民。”庭轩将云、李二人扶到椅上坐下。
  “说得好!沈少侠果然见识非凡。要不是沈少侠相救,老夫死不足惜,只可惜没有除尽天下恶人,平尽天下不平事!对了,少侠要问老夫何事?”
  庭轩拱手道:“海大人青天之名天下皆知。学生只是做了习武之人该做的事。学生刚才在舱外听到严党已除,不知真有此事?”
  海瑞长叹了一声,道:“严嵩父子掌权多年祸国殃民、害人无数。早在去年,老夫随同首辅徐大人连名上书弹劾,圣上明察秋毫,其子严世蕃私通倭寇,去年已伏诛。
  沈庭轩这些年一直身在惊云谷,天下之事所知甚少,所以才未知晓此事。
  庭轩激动不已,不知是喜悦还是觉得天意弄人,已是热泪盈框。
  海瑞看到了庭轩的表情,上前问道:“沈少侠可有难言之隐?”
  “实不相瞒,学生祖父沈炼和家人正是被严氏父子陷害至死,真是苍天有眼!”庭轩悲愤道。
  “少侠是青霞公的孙子?当年我与令祖有数面之缘,对他老人家的为人钦佩之至。严党铲除后,老夫上书圣上,还被严党迫害的众人的公道。可是圣上顾及颜面,此事无果而终。嗐!”海瑞拍了拍庭轩的肩膀,怜惜之情溢于言表。又道:“世侄放心,我一定会禀明首辅徐大人再上书圣上还你们沈家一个公道。”
  庭轩赶忙跪倒,道:“侄儿,多谢海世伯!”
  海瑞将庭轩扶起,二人相邻落座。海瑞指派下人清理了一下船舱,又对庭轩问道:“当年就听说世侄就是保安城远近闻名的神童,八岁就中了院试头名案首,不知如今为何会流落到此地?”
  庭轩将这些年的经历简略地说了一遍,并告知惊云谷这些人为非作歹,言明了其中的利害关系,请海大人派兵及早剿灭。海瑞当即修书一封给山东巡抚丁汝忠告知泰山惊云谷之事,请速派兵清剿。
  庭轩一再嘱咐惊云谷这群贼人非等闲之辈,劝海大人必须做好防备。海瑞称自己与武当融智道长素有交情,请他来帮忙,可保万全。庭轩一听原来是自己的二师伯,放心多了。
  南京右都御史的官船并没有因为突遭变故而停留,舱中一老一少相谈甚欢。海瑞不仅钦佩庭轩的武艺,更赏识他的为人和才华,有心将他留在身边。庭轩却执意不恳,言道:“侄儿并不是不想留在世伯身边效力,只是贼人的势力太大,要隐藏形迹,在暗中相助和打探消息,再图为民除害。
  当晚庭轩与众人依依惜别。船行荒郊野外处,无驿停靠,众人正发愁。庭轩展开“乾坤极纵”身法如鬼魅般消失在众人眼前,随后远远落在河岸上。船舱中喝彩声不断。庭轩挥手辞别了众人,背着四把地煞剑,消失在茫茫夜空。
  

第十二回 月映武当(一)
更新时间2013…6…10 15:48:11  字数:4299

 数不尽的秦淮美景,尽收眼底。秦淮河与青溪水道汇合处的桃叶渡自古就是南京的重要渡口。西岸人声鼎沸,热闹非常。还未到梅雨季节,老天爷的脸的说变就变,刚刚还是睛空万里,此时已是乌云密布。
  渡口的东岸虽不及西岸繁华,景置倒是清雅。浦南居是这里唯一的一座大客栈,这里平常投宿的客人很少,大多都赶往渡口西岸的悦来客栈,只有往来的江湖豪客经常在这里驻足、打尖。
  这时,客栈的大厅内坐满了人,都是因为大雨将至,为了避雨而来,但也有几位常客到这里喝喝茶解解闷。茶也不香,酒菜也不入流,但这里最有名的就是说书的射阳先生。说起来也怪,他可不是专职说书的,也不为了讨赏钱,就是为了在这里小酌两杯。
  坐在厅内东首的身材肥胖的客官扯着嗓子喊道:“我说射阳先生,趁着天色还早,给大家来一段吧?”
  “就是,就是!聚了这么多人都快闷死了,快来一段给大家解解闷?”中间几桌的客官附和道,听其口音都是南京本地人。
  “既然都这么看得起在下,那就来一段。”只见一位身着灰色锦袍的男人,缓慢地踱到台前。上等的绸缎却满是污垢,头发凌乱,细看唇红齿白,却是满脸的皱纹,一双眼睛神彩十足,真很难看出他有多大岁数。
  “大家说说,今天让我来哪一段?”射阳先生整理了一下衣衫笑道。
  “老桥段大家都要听腻了,要听我们就到对岸的悦来楼去了,咱们不就充着你讲的江湖秩事来的吗?”只听台下的一客官喊道,大家伙纷纷称是。
  屋外雷声渐起,远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后,紧闭的客栈大门被推开,店小二赶紧迎前招呼。只见四名道士走了进来,都是十六七岁的年纪,各个气宇不凡。
  店小二满脸堆笑道:“几位小道爷,是打尖还是住店,楼上还有上房。哎哟!不好意思,后边还有位小姐,几位一起的吧?”
  只听,为首的小道士道:“什么小姐,那是我师叔,别胡说。我们只打尖,雨停后,就渡河赶往西岸。”面带不悦之色。
  店小二仔细一看,几名小道士都背悬长剑,再看那身着白色斗篷的女子,面目被斗篷上的帽子遮住了大半,加上厅内光线昏暗,什么都不清。他心里直打鼓,面不改笑意,道:“真是对不住,都是小的的错,这位女侠和四位道爷这边请?”他倒会看人说话。
  “小兄弟,不必称我女侠,不敢当,叫我姑娘就行了。”清脆的声音,从那姑娘口中传出,任谁都无法抗拒。
  “是、是、姑娘!”店小二边擦了擦桌子,边安排五位坐在靠近门边的四把椅子上。
  这时,那姑娘将帽子摘掉坐在椅上。那店小二顿时眼神一愣,有生以来竟从未见过这么美丽的女子,就像画中的仙女一般,却更添了几分英气。
  那姑娘微微一笑,道:“小二哥,去准备一桌素斋,越快越好,雨停后,我们着急赶路?”
  店小二儿一惊,如同听到了圣旨一般,道了一声“是,姑娘”精神恍惚地跑到了内堂。这一幕,大伙都没注意到,只因屋外雷声滚滚,屋内妙语陈陈。
  只听那位射阳先生长声道:“今天咱不说那东南倭患猖獗,也不道北边白莲教勾结鞑作乱,只说这一年江湖发生的大事,不知大伙听没听说过样一句话‘月映武当,风彩绝伦。十二地煞,噬血断魂。’外面虽雷声不断,却却字字清晰入众人耳中。
  台下的众人有的人答到听说过,也有人说没听说过,行走江湖的自然知晓。
  刚进来的少女和道士目光也都注视到了台上,四名道士更是冲着姑娘笑了笑,其中一人道:“这说的不就是师叔吗?”
  那少女微笑不语。
  “话说月映武当指的是,武当出了一名女侠,不仅武艺超群,更是美若天仙,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数月间生擒“楚中四寇”,“剑挑同庭七寨”,正是江湖上风头正劲人人钦佩的女侠。因此,武当的名头大有赶超少林之势。”
  “好!好样的!真给我们姑娘家争光,谁说女子不如男子?”一洪亮的声音从西首的一座位上传出,仔细辨认方能听是女子的声音。只见一位穿镖师服饰,身材甚是魁梧的女子,说完正准备饮杯中的酒,桌的四周都坐着衣着的相同的女子。临桌的十几个男子也是同样的装扮,一杆靠在墙上的大旗赫然写着“震东镖局”四个大字。
  这时,厅内众人的目光聚焦到了他们身上,又有人道:“先生别停,接着说。”
  射阳先生又接着道:“至于这十二地煞,说的是十二名黑衣蒙面杀手,都手持赤剑,称为地煞剑,是这一年间不知从何地方钻出来的,专门洗劫绿林大寨。直隶山东一片的山寨几乎都被荡平。他们杀人的手段极其残忍,一剑毕命,很少留活口,就连当今国师蓝道行,一身道家玄功都要死于他们之手。最奇怪的是他们神出鬼没,形踪不定,正邪难辨,搞得绿林大盗们人人自危,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果真有这么吓人,我倒是想见识见识?”一名瘦小的汉子,脸上两撇鼠须,独自坐在中间桌上自斟自饮。
  只听取邻桌的一名身着白衣汉子叹了口气,道:“兄台还是别见识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惹祸上身。”
  鼠须男飕得一下跳下椅子,五短的身材,动作甚是灵巧,串到白衣汉子跟前,道:“老兄,你忒小瞧人了吧?你怎知道我会惹祸上身?”
  “阁下可是人称江南第一侠盗的‘穿云鼠’古子攀,古兄,在下云利菲。”白衣男子起身拱手道。
  “不敢当,原来是‘追云剑’云兄,失敬!失敬!”古子攀心道被你认出来,笑着道:“这位莫非是‘断魂刀’,李兄?”他对着云利菲身旁的大汉也施一礼。
  李猛站起一抱拳,哈哈笑道:“你老兄真有见识,居然也认识俺?”
  “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二位在山东地界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啊!”古子攀又道:“二位怎么大老远从山东到了南京?”
  云利菲低声道:“海瑞海大人,新任南京右都御史,我们哥俩尽了一些护送之责。”
  “海青天,到了南京!二位力劳不小啊!来、来、来!今天兄弟请客,咱们不醉不归。小二,把最好的酒菜都上来。”古子攀大声喊道。
  “哪里!哪里!多谢古兄美意,这不刚办完了差事,我们兄弟二人从西岸刚渡到东岸这里,就赶上了这要命的天。雨停了还要赶路,咱们小酌几杯,改日到济南府让兄弟我尽地主之谊。”云利菲笑道。
  “那可不行,二位也不急于一时。对了,刚才听云兄说这十二地煞似乎很难惹。”古子攀追问道。
  “嗨!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兄弟这不…总之一言难尽。”云利菲声音更低了。
  “嘿嘿!心狠手辣倒是真的,依我看说到武功就那一位可称得上天下无双。”李猛抢着道。'
  “李大哥切莫多言,忘了当时的交待”?云利菲给李猛使了一个眼色。
  “莫非二位有难言之隐,听这口气似乎这十二地煞中有一人武功盖世?依李兄看来可否与映月女侠一比?”古子攀追问道。
  “放屁!十二地煞算什么东西,一群穷凶极恶之徒,怎能与名门正派的侠女相提并论。”还没等云李二人回答,西首“震东镖局”的一女镖师站起骂道。
  三人说话声音很低,那女子有些内功底子,居然听到了。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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