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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惊云录-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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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去,赶往定州城内。
刚路过来时的那片梧桐林,这时手扶着庭轩的司徒剑南,脚步突然变慢了,慢慢地竟软倒在地上。身受内伤的庭轩叫了声“师父”,俯身扶起师父,一摸脉象,猜想师父可能为了救自己,硬接了玄空子的那一剑,受了些轻伤并无大碍。
庭轩回过头眼望着伊可馨。他们一路奔行还未来得及说话。这时伊可馨急切的问道:“沈大哥,你没事吧,来,我为你诊治一下?”
“咳、咳!我没事快看看我师父怎么样了?为什么晕倒了?”沈庭轩边说话,边为司徒剑南推宫活血。
“这位前辈原来是沈大哥师父,怪不得武功这般高,他没事的,只是中了我的‘七步迷魂香’,放心吧,无极观的那群恶心相信也都是中了此药暂不会追来了。”伊可馨边说,边伸过手来为庭轩切脉,马上脸色大变,道:“沈大哥,你受伤不轻,先服下这颗濒湖雪参丸。”说完她从怀中取出一个红色药丸,放入庭轩的口中。这药丸是李时珍密制的治疗内伤的灵药,功效非凡。她又道:“沈大哥赶快运功调息,三五天即可复原。”
庭轩眼巴巴地望着伊可馨,又看了一眼晕坐在树旁的师父。伊可馨马上会意,伸手探入庭轩怀中,摸索了一番,“噫!找到了”,竟掏出了一块褪色发旧的紫罗帕,又摸到了一个小药丸。她看了看那块丝帕,极其复杂的眼神望着着沈庭轩,问道:“这丝帕是谁的?都这么旧了还留在身边?”
“噢!是我师姐的。”庭轩有点不好意思。他确实应该称映月为师姐,只是映月本人并不知晓。
“都这么旧了,早就该把它扔了。”伊可馨狡黠眼神,做势就要将手帕扔出去。
“不可!”庭轩赶忙拉住她的手。
“看把你吓地!和你开个玩笑,还给你!”伊可馨的语气带着几分不悦之音,将紫罗帕塞进了庭轩的怀中。
伊可馨一边拿着那小药丸放到了司徒剑南的鼻子旁边,一边道:“要不是刚才我施放了那八步迷魂香,咱们可没那么轻易脱身了,这青露丸就是解药,那时塞到你手上,所以咱们俩才安然无恙,没有一起被迷倒。”原来伊可馨吸取了上次在青城山涉险的教训,知道了世间的人心险恶,所以密制了这八步迷魂香防身。它并非毒药,只是能散出一种奇异的香气能将人迷晕,如无解药两个时辰就会自行醒来。
庭轩想起在无极观大厅时出现烟雾的一刹那,确实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气,这时才体会到了她的用心良苦。他苦笑了笑,道:“妹子,这回咱们能脱险,真是多亏了你事先有了如此的准备。”庭轩的说的这话绝对不是恭维之辞。今天虽败,却总算见到那两式惊云剑的绝招,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又叹惊云谷这些人竟会聚到峨眉,那玄空子明明就是严谷主,真不知他们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
这时司徒剑南已经缓缓醒来,看到庭轩面如金纸,一探脉,感觉他虽受了内伤,却似乎被一股药力压下去了,并无大碍,赶紧将双手抵在庭轩的后背为他疗伤。
半个时辰过后,疗伤完毕,庭轩睁开了眼睛,忙叫了声“师父”,就要起身跪倒行礼。司徒剑南赶忙扶住,望着许久未见的徒儿,慈父般地问道:“轩儿,你受了内伤,安心地坐着,这一年来受苦了。为师听说在‘马颊河’救了海大人,连毙惊云谷精心培养的地地煞六剑,真为你的义举感到欣慰。一月前听说你被毕映玄打落于金陵谷底,为师真是痛心不已,不想你还活着,你我师徒竟会在峨眉重逢,真是太高兴了!快跟为师说说这一年来你都经历什么磨难?”司徒剑南握着庭轩的手,此时此刻这种感觉就如父爱般感染着庭轩。
庭轩虽受内伤,心里边暖融融地,终于找到了心灵的依托,将如何救海大人,以及在南京右都御史衙门救司徒映月的事说了一遍。由于怕师父担心,就省去了映月受伤的那段,也没有说自己与映月感情之事,因为既有些害怕,又有点难以启齿。
第十八回(二) 万相神功
更新时间2013…9…13 19:03:34 字数:4500
司徒剑南听完这些想起了自己的独生爱女映月,感慨颇多,又问了一些关于映月的情况。由于庭轩心里有鬼,有些害怕他知道自己与映月的事,含糊其词的答了一遍。司徒剑南也没在意他的异样,以为他是受伤难受所至。
随后庭轩与司徒剑南讲了自己在金陵峰谷重伤后的遭遇,还有在青城山所发生的事,也说了自己糊里糊涂坐上青城掌门的事,未经师父应允,就坐了别派的掌门,请求降罪。
司徒剑南唏嘘不已!
“沈大哥,说了这么半天,你怎么不说,我是如何解得你身上毒的事?”站在一旁听了半天他俩讲话的伊可馨急着道。
“是啊!这还得多谢伊姑娘解了我身上的毒。”庭轩接口道,又告知司徒剑南她的师叔就是人称濒湖医仙的李时珍。
伊可馨与司徒剑南见了礼。司徒剑南看了看她怀中的六弥耳猴,觉得奇特之极,对这位头戴面纱的神秘女孩子点了点头。
司徒剑南又转头对着庭轩面色凝重,道:“武当、青城都属道门,你身为武当派的弟子,行侠义之举,这么做很正确。惊云谷这群人无孔不入,无恶不作。你现在既身为青城掌门,就知自己身上的重任,应造福于武林。”
“是、师父!徒儿记住了!”庭轩坚定的眼神,拱手道:“不知师父何以会来到定州的?”
司徒剑南叹了口气,出神的望着远方,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娓娓道来:“数月前,你们地煞四剑执行刺杀海大人的任务,音讯全无。姓严的就开始怀疑谷中的众人有内奸,开始彻查。没过几日,他又派何全智等四人,前往南京,再饲机刺杀海大人,不想又折戟沉沙,折了地煞三剑。但何全智逃了回来,言道这些事都是你一人所为。姓严就开始怀疑上了我,所以他们的这几次行动都未让我参加。但他们人多势重,为师暗中查访,原来他们正做一件为祸武林的大事。”司徒剑南回头注视着庭轩。
“快说!快说!司徒师父究竟是什么大事?”一旁的伊可馨,眨了眨如水般的眼睛,迫不及待地问道。她们苗人不太懂汉人的礼数。她听庭轩称司徒剑南为师父,在她心里已经与庭轩亲密无间,所以才叫了声“司徒师父”。
庭轩师徒二人都各怀忧虑,都没留意她对司徒剑南的称谓。
这时庭轩经过师父的疗伤,再加上体内太乙真气的自行调合,以及“濒湖雪参丸丸”的药效,脸色好看多了,身体已无大碍。他以充满依赖的目光望着司徒剑南,道:“师父,这峨眉掌门看起来怪怪的。我总觉得他特别像那姓严的?”眼神中流露一丝仇痕,想起了在碣石山顶令他终生难忘的惨象。
“轩儿,你有所不知,当年的惊云剑叟有两项独门绝技。第一项就是你修习的‘惊云剑法’。第二项叫做‘万相神功’。练成此功,内力可化万象,任何武功招式不用习独门心法都可为我所用。当年惊云剑叟就是凭着这两项绝技纵横天下,最后四大派的的四大高手合力将其挫败。
据你大师伯所讲,那万相神功还有一个功效,习练之人经过数月的修炼,可以任意改变面部骨骼的形状,来进行易容。所以为师认为这玄空子一定是姓严的假扮的。而真的玄空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这么厉害,那岂不是想变谁就变谁?”伊可馨惊奇的问道。
司徒剑南看着如此可爱的姑娘,想到了自己的女儿也这般年纪,笑了笑道:“道理是这样的,但我想,运功改变自己的面部骨骼是何其痛苦的事,所以他不会轻易就变成另一个人。”
庭轩听到这里心里忽然产生了个疑问,顺口问道:“师父,这姓严的到底是什么人呢?”
“这次,惊云谷大举出动后,我在谷中探查,找到了一些姓严的书信,惊奇的发现他竟然是大奸臣严嵩的私生子——严世卓。严嵩就是通过他勾结倭寇蓄意谋反,最后东窗事发,才会被扳倒。”
庭轩听到这里,已是强忍着被压抑着许久仇恨的火焰,右手紧紧握着身边的青木剑,恨不得马上冲回去与严世卓新仇旧恨一起算。
司徒剑南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用左手握紧了庭轩的右手,意味深长的道:“为师知道你心中的痛苦,严世卓之事非同小可,它关系到武林和国家的的安危,我们必须从长计议。而且光靠你我师徒二人的力量是不够的;一定要召集武林正义之士;一举铲除惊云谷这帮败类。”
庭轩收回了激荡的心旌,凝视着恩师,道:“弟子一切都有听师父的安排。”
“好孩子!为师的身份已经败露,是不能再潜伏于惊云谷了,这就回武当将此事禀报于你的掌门师伯融善道长。你的伤势已无大碍,又有伊姑娘照顾。你二人这就将此事禀告于震元道长和李神医,请他们召集江湖同道,共商化解之道。”司徒剑南松开了庭轩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做抚慰。
庭轩接触到他如慈父般的目光,心里升起了一团暖意,激动的有点发颤的声音,“弟子,遵命!”
司徒剑南也有恋恋不舍之意,但为了武林大义,也只能与这亲如己出的徒弟离别。
庭轩眼巴巴望着将要离去师父的背影,忽然想起了自己与映月之事,张开了口,欲言又止,只道了句:“师父,保重!”
司徒剑冲着伊可馨淡淡一笑,道:“伊姑娘帮我好好照顾轩儿?”说完这句饱含深意的话,司徒剑南已飘然离去。
师徒俩短暂的相聚,让庭轩心里产生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此次峨眉之行让沈庭轩心惊不已,感叹惊云谷的势力强大到无孔不入,说不准马上他们又会有更大的图谋。最让庭轩触目惊心的就是严世卓的那两招惊云剑法。心中反复想起那两招剑法的名字“翻云覆雨”和“万里无云”。由其是那招“翻云覆雨”,早在少年时就在碣石山顶见识过,宾鸿寨主就是被这招打下山崖的。那时,庭轩不通剑理,只感受到它威力无穷,这时反复思量,似乎明白了一些这招剑法的真意,体内的太乙真气似乎在蠢蠢欲动,却只因内伤未愈无法演练。
司徒剑南走后,沈庭轩与伊可馨为了躲避峨眉派人的追踪,就在荒郊野地休息了一晚,第二天踏上了返回灌江口伏龙观的归途。
其实严世卓并未追捕他们三人,只因他使出那式“翻云覆雨”后,也已被庭轩体内的五色剑气所震伤,只是为挽回颜面才硬着头皮发出最后的绝招“万里无云”。即使这样,其威力也足以让庭轩师徒二合力才勉强抵挡。在伊可馨施放迷烟消散之后,他实在摸不清这师徒二人的实力,所以只能按兵不动。
在伊可馨悉心的照料下,庭轩的内伤慢慢好转,这有点让伊可馨出乎意料,毕竟体内的太乙真在他重生后,修复功能更加强大了。
俩人各怀心事,庭轩心里一会想起了映月,一会又想如何铲除惊云谷这些败类。忽然脑中有个念头,思索这段时间来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是不是正确的。第一次在南京右都御史衙门无意中放走了何全智,却引来了毕映玄几人的突袭,害得自己差点送命在金陵峰底。如果自己那时心硬起来,何全智绝对逃脱不了。第二次,在青城山的圣灯亭下,本应该一举除掉于慎思几人,却放走了他们,就导致这次上峨眉如此被动,要不是恩师及时出手相救,差点就送了小命。大脑一片混乱,但始终有一个声音告诫自己,绝不可伤人性命。庭轩长出了一口气,“不管这么做值不值我都要坚持下去。”
“沈大哥,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叹气?”一路上都不怎么说话的伊可馨问道。
其实她早想与庭轩说话了,就是想问问那块紫手帕的事,却羞于出口。翻来覆去的想,自己是个不祥之人,不能连累沈大哥,这时看到沈庭轩咳声叹气,才有此一问。
“噢!妹子,没什么事,我只是想起这次峨眉之行的凶险,有负于义父他老人家的重托。”庭轩的右手握紧腰间的青木剑,眼望着着远方。
“沈大哥,你别担心,等我们回去将此事告诉我师叔。他与少林方丈行难大师是好友,请少林派出手相助,定可解决此间的难事。”伊可馨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期待。
“为什么人总要打打杀杀、争权夺利,快快乐乐地过日子多好?”庭轩虽小小年纪,就已经受到了多次磨难的洗礼,真地厌倦了飘泊不定的江湖生活。
伊可馨听到庭轩饱含深意的这句话,默默地低下头,心脏一阵狂跳,“不知道,沈大哥是不是在说要和我快快乐乐地过日子。”
在一旁玩耍的六耳弥猴,充着伊可馨挤了两下眼睛,做了个鬼脸,仿佛看穿了伊可馨的心事,一溜烟蹿到了路旁的树上。
“小黄,你这是什么意思,看我不收拾你?”伊可馨不知所措,也追到了树旁。
第二天,沈庭轩二人赶回了灌江口伏龙观,刚进观门,就听到:“阁老子的!这么多天泡在这臭药缸里,憋死我了!快把道爷放出来!”看来当时李时珍说得对,急性子的震元真地无法忍受在药缸中浸泡九九八十一天。
庭轩已听出是义父震元在大叫,循声来到了他的房间,看到屋内青城派的弟子都在药缸四周,不住地劝说太上掌门。庭轩走了进去,众青城弟子转过身来,躬身施礼道:“拜见掌门人。”
庭轩道了一声:“免礼。”赶紧拜见义父震元道长。他看见义父浑身上下插着银针痛苦的表情,深知泡在这药缸中奇痒无比,只有熬过九九八十一天才能功行圆满,驱散体内毒质。
庭轩满怀关切地问道:“义父,为了您的身子,您还是再忍忍吧,孩儿定帮您重振青城。”
“轩儿,快说峨眉山此行的结果如何?玄空子道兄是否愿助我们一臂之力?”震元此时急切之极,狠不得马上要从药缸中站起,只因周身穴道已被银针封住。
这时,伊可馨已经领着李时珍和贞元道长走进了屋内。
只见李时珍捋了捋胡须自言自语道:“老牛鼻子着急也没有,别说一个小小的青城派,整个武林都浩劫将至,你还是安心的养伤吧!”想是伊可馨已告知了她师叔峨眉之行发生的事。
“放屁!放屁!别为你给老道我疗毒我就让着你。你这糟老头少在这危言耸听。”震元是个急性子,而李时珍每说一句话都能说到点子上,隐含深意,这段时间他俩经常斗嘴。
震元眼巴巴地望着庭轩,又问道:“轩儿,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沈庭轩就将此次峨眉之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并提到师父司徒剑南所说联合江湖正义之士,共同消灭惊云谷这伙恶势力。
这时坐在药缸中的震元一语不发,心想武林四大门派中的峨眉派都被倾覆了,自己也无计可施。
“老夫已修书一封给少林掌门行难大师,请他就此事召集江湖各方义士共商大计。就请沈掌门将此信送上少林寺当面承给行难大师,记住‘一定要当面’。”李时珍郑重其事地道。这话让人听起来倒带着三分诡异,说完他就将信递给了庭轩。
这时,青城派的大弟子巽迟上前拱手道:“弟子原替掌门师兄办这趟差事。”他武功虽未入上层但为人豁达,性子沉稳,深得震元喜欢,这掌门之位本欲传他,就因这场变故才让震元改变了主意。
“人尽其才,几个小牛鼻子,把你们的师父照顾好就行了,你们师父就没传授你们这送信防暗算的本事,就不用争了。”李时珍这句含深意的话,似乎在说震元压根就不会教徒弟。
众青城弟子者知道这李神医不但医术通神,而且说话总让人似懂非懂,站在原地都不出声。
“都是老道我无能,不会教徒弟,要不然青城派也不会搞成这样!”震元道。这倔强的老道还第一次承认自己不会教徒弟。
“你总算就做了一件对事,及早让贤选了个好接班人。”李时珍看着庭轩笑了笑。
“义父、俩位前辈,事不宜迟,弟子马上就将此信送到少林寺面承行难大师。”庭轩对着贞元、李时珍和震元拱手道。一来事情紧急,二来庭轩也想见识见识武林第一大派的风采。
站在李时珍身旁的伊可馨有点跃跃欲试,欲言又止。
“先别着急!不把我这宝贝侄女带上,你恐难办成此事。”李时珍顺手从怀中拿出了一个锦盒,放到伊可馨手中。俩人又耳语了一番。
伊可馨美滋滋地拿着那锦盒站到了庭轩身边。
庭轩又嘱咐了一遍义父要安心疗毒,就辞了众人,与伊可馨俩人一猴踏上了赶往少林寺的路途。
这一次是沈庭轩初涉川蜀之地,对赶往河南嵩山的路途不熟悉。贞元观主吩咐小道给他俩准备了两匹快马,顺着官道沿途打听,赶往河南嵩山。他俩沿广元出川,途经陕西地界,半月的奔波,踏入了河南中州地界。
第十九回 少林老僧(一)
更新时间2013…9…21 11:38:01 字数:4907
这一日,庭轩与伊可馨还有那只六耳牵着两匹疲惫不堪的红马,步入了登封城。
嵩山角下的登封城,人人尚武,却与同属武林圣地峨眉山脚下的定州城大不相同。川人朴实内敛,而山东大汉奔放豪爽。登封城内街道人头攒动,叫卖声不断。
庭轩二人就进了城西门没多远的小茶馆驻足打尖,刚坐在椅上,小二就跑来热情的招呼。
庭轩近十年生活在中原,对这里的民风很熟悉,吩咐小二要了四色小菜和几个馒头。原因是伊可馨对这里的饮食不了解,就说一切都听沈大哥安排。
苗家长大的孩子本就对吃不是特别讲究,虽喜食稻米但与庭轩北上的几天,也习惯北方的面食。
在惊云谷的锤炼,使庭轩养成了不管饿不饿都要吃尽可能多的食物。二人咀嚼着馒头,六耳弥猴也蹿到桌上,学庭轩的模样,边咬着馒头,边用筷子夹盘中的菜,拨来拨去散落在桌上,模样滑稽之极。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进入了茶馆,庭轩已然感觉到,只听“嗖”得一声六耳弥猴躲到了庭的身下。庭轩与这猴的体内都含有彼此的精血,所以同时感觉到一股杀气,弥散在空气中。
庭轩抬头,看见四名蓝衫客,头上都带一顶青纱草帽遮住了面目,腰间挂着一把长刃,竟用白布包裹起来,细长而弯曲,似刀还似剑。四人一字队形径直走入了厅内,到了庭轩对面的桌上围坐了下来。
四人静静地坐在那,彼此间也没有交流。只见店小二赶紧跑了过来招呼。只听四人中的一位身材瘦削的汉子嘟囔了一句话,仔细听,方能分辨出是“四碗汤面”。店小二稍一愣神,也已领会到了,喊了一声“四碗汤面”,跑到了内堂。
“沈大哥,你看这四个人怎么怪怪地,都戴着顶妙帽遮住了面,定有什么图谋?”伊可馨说完掀开自己脸上的面妙,露出嘴,咬了一口馒头,轻轻地咀嚼着。
庭轩看了看可馨,又看了看那四个怪人,心里觉得好笑,轻声道:“妹子,就不要说人家了,瞧瞧你自己,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你又在图谋什么?”
“沈大哥,你真坏!我不让你看到我的面目,是怕伤害到你。你还取笑人家!如果你真想看,我就给你一人看。”伊可馨丝毫没有责怪的语气,嗲声嗲气,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
“难不成你脸上有暗器,那我还是不要看为妙!”庭轩装做要躲开的模样。
“你再取笑人家,我就不理你了!”伊可馨撒娇似的双手锤了几下庭轩的前胸。
好奇心,每个人都有。庭轩与伊可馨相处这么长的时间,从来没都没见过她的真正面目,心想:“她不以真面目示人,定有她的苦衷,就从来没有问起过。自己从小就没有兄弟姐妹,有个这样的妹子常伴身边,也是一件美事,真为刚才的玩笑感到后悔。”偷偷瞧了一眼伊可馨,突然间触碰到了她的目光,庭轩慌忙避开。伊可馨也害羞地低下了头,默默不出声。
想到这,庭轩的思绪又回到了四名怪客那里,一边吃饭一边静观其变。
那四人已正在吃店小二端来的汤面,刚说话的那瘦削汉子,时不时抬头向庭轩这边看来,似乎听到了刚才他俩说的话。不一会儿功夫,那四人就吃完一碗面,将一锭碎银放在桌上,急匆匆地走了。临走时,那瘦削汉子,看了一眼庭轩腰间的青木剑,才离去。
庭轩看不清对方的面目表情,出于礼貌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千年古刹少林寺座在登封城西少室山麓五乳峰下,这里丛林茂密,崖松高耸,紫竹葱葱,重阁碧宇,钟声阵阵飘荡在苍松翠柏间。
傍晚时分,沈庭轩和伊可馨伴着雄浑的钟声走在少室山通往少林寺的陡峭的石阶上,但听那钟声由低沉转入哀伤,过了一会嘎然而止。庭轩对音律造诣颇深,心想这撞钟之人内力不浅,他虽不懂音律却能将自己的心境融入钟声中,实属难得。
临行李时珍已偷偷告诉了伊可馨,此次上少林,你们要密会少林方丈行难大师,有沈庭轩在你身边夜探少林寺不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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