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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惊云录-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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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李时珍已偷偷告诉了伊可馨,此次上少林,你们要密会少林方丈行难大师,有沈庭轩在你身边夜探少林寺不是难事。
伊可馨将李时珍的话转告了庭轩。庭轩并没有深问为何要夜探少林而不光明正大的拜山。就算没问,伊可馨也早早地告诉了他,这次上少林不仅是为了求助行难大师,而且重要的是为行难大师解毒。她说行难大师中了一种“蚀阳散”的慢性毒药,大师仗着一身深厚的佛门内功,才将毒质压制住。为此,他的内力几乎损耗殆尽。
少林为天下武学的源头,想必寺中高手如云,庭轩这次夜探少林,虽身负绝顶轻功却不敢怠慢。曾听师父提起行难大师就是当年会斗惊云剑叟的四大高手之一,对其深幕已久。
庭轩施展武当凌云踪的轻功,右手轻轻地扶着伊可馨的腰。轻身一纵,二人就跃过了少林寺的山门。伊可馨感到如腾云驾雾一般,心里说不出的畅快,也许是感觉到了腰间庭轩的那支温暖的手。几个起落二人就跃过了天王殿,行难大师的居所方丈室就在眼前。
庭轩心下称奇,少林不愧为武林的泰斗,若大的寺院竟无武僧把守,这份胸襟气度,足见禅宗祖庭的本色。
二人来到方丈室窗前处,正犹豫,深夜到此如何面见行难,却见方丈室灯火明亮。
自从沈庭轩在伏龙观经伊可馨施展“换血大法”解了体内的“幽天蛊毒”后,体内融合了六耳弥猴的血液后,无论目力和听觉都远超出常人。
这时,庭轩望着窗格里依稀可见一个瘦削的身影来回踱步,对面下方坐着一位稍胖的身影。俩人都是光头,料想其中一位定是行难大师。
庭轩深知屋内之人定是内功深厚,示意伊可馨躲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榆树后。他俩纵入山门,早已将六耳弥猴放在了寺处,任它自玩耍,不料那猴儿一路尾随正在那棵榆树上,充着伊可馨做了个鬼脸。但它也感觉到此时的氛围并未出声。
庭轩侧耳倾听,隐约可闻。
“掌门师兄,如今大明王朝内忧外患。我少林号称天下武学之源,应登高一呼领袖群伦,为国为民出一份力,以匡我佛门正法。”庭轩明显感觉这番话是从那瘦削的身影的嘴里说出的。
“阿弥陀佛!师弟所言及是,老纳近年来身体每况愈下,平日里只愿参禅打坐,寺中大小事物就全由师弟定夺吧!”这声音舒缓平和,庭轩听在耳中似乎感受到了对方的些许疲惫之意。
“掌门师兄言重了,师弟只是为您料理寺中的一些俗事。师兄佛门正法更上一层楼,远非小弟所能及。最近西南倭患猖獗,这是戚将军寄来的信,请求我少林寺派僧兵施以援手,望方丈师兄早做定夺。”那瘦削和尚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到端坐着的方丈手中、
方丈就着室内的灯光,仔细地看了一遍那封信。缓缓道:“阿弥陀佛!戚将军为国为民行大义,少林不能做势不理。不过,行通师弟,调动僧兵开杀戒一事非同小可,应当请众位首座和长老商量方可定夺。而且根据以往的惯例,都是皇帝下旨恩准方可发兵。”
“戚将军信中说到,西南军情紧急,倭患一天不除,西南百姓就多受一天的苦。皇帝下旨发兵虽是惯例,但朝庭并无权干涉我少林派在江湖上的事务。师弟认为还是及发兵为妥当。”这是,行通已停在了行难方丈的面前,显得有点迫不及待。
“师弟说得也在理,我少林应以天下苍生安危为己任,还有几天就是初一,召集寺中各长老共商此事。”行难又仔细辨认了一下信上的笔迹,确为戚继光将军所书。
“师兄!我认为还是即日发兵为好,以解西南之围,只要您将掌门信物‘九宝锡杖’借我一用,就无需开会商议了。”行通又向前跨了一步,此时身体离行难方丈更近了。
庭轩虽站在窗外很远的距离,却已感受到那行通周身已运起了内功,似乎想对方丈有所举动,但又不像真要动手,可能是在有意试探方丈的功力。
“大胆,行通!敢对方丈无理!”一壮硕的身影闪进屋内,挡在方丈的面前。
“善哉!善哉!行痴师弟你胡说什么?晚钟你撞了吗,就跑到这里胡闹?”行通双手合拾,言词有些闪烁。
“你才胡说,刚才你全身明明运起了金刚伏魔功,岂图对方丈不轨,你以为我看不出来?”看行痴的架势就要与行通动手。
“行痴师弟,不得胡说!行通师弟找我有要事相商,他也坐下来,商议一下如何帮戚大人抗击倭寇的事。”行难深知这行痴师弟是鲁莽之人,动起手来就不好收场了。
“是、方丈师兄!”行痴也盘坐在了方丈身旁的椅子上,瞪了行通一眼,似乎在说有种你就过来。
行通这次本想试探一下行难方丈是否中毒后功力全失,看这老僧的表情,确实有异,刚要使出金刚伏魔功冲击一下他的身体,不想却被这敲钟的行痴师弟搅了局,随即道:“既然师兄有命让众长老商量此事,今晚贫僧就不打扰您清修了,告辞。”行通双手合拾,有点做贼心虚般慌张地走出了行难大师的房门。
庭轩轻轻一跃,落到了伊可馨身边,以他此时的轻功当然无人能发觉了。淡淡月光下,看到走出方丈室的行通正在左顾右盼,行至不远处的空地上,大声喧了一声“阿弥陀佛”,就快步离开了。庭轩觉得他这一举动有些蹊跷。
庭轩向近在咫尺的伊可馨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我们现在可以见行难大师。伊可馨点了点头,二位刚走了出来,突然一阵怪风吹开了方丈室的房门。
庭轩灵敏的听觉感受到了一些细微的声响。随后四个若隐若现的身影飘进了行难的房间。马上,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
“沈大哥,是迷香,快运功闭气!”伊可馨马上从怀中取出两颗药丸,二人分食了。其实,自从庭轩体内流淌着六耳弥猴的血液后,已百毒不浸。寻常的毒烟对他根本产生不了作用。倒是伊可馨关心则乱,忘记了这一点。
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充耳而入。庭轩顿感不妙,顶级杀手的直觉,行难大师一定有危险,拉着伊可馨的手闪进了房门。
四柄细长的倭刀与一柄宽背戒刀在宽敞的方丈室内交织在一起。定睛一看,原来手持倭刀的是四人,正是庭轩二人在茶楼所见的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那几个人。这时他们都穿上了东瀛忍者的夜行衣。
空气中弥散着有点刺鼻的香气,庭轩二人慢慢移向行难方丈的座位。基于场中打斗的情况,他俩并没有与方丈见礼,只是点头示意,表明夜闯少林并非存有恶意。
场内行痴手持的宽背戒刀,被四把倭刀围在中间,威风霍霍丝毫不落下风,足见其佛门功力的深湛。
庭轩仔细观看,发现四名东瀛忍者的刀法诡异之极。他在泰山学艺这么多年,对中原各大门派的武功招式见识颇多,发现此刀法,不仅狠辣刚猛,而且出招的方位非常诡异。
过了一盞茶的功夫,本来功力十足的行痴的刀式已经有些滞贻。庭轩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行痴的内力要高于对方四人,就算寡不敌众,也能坚持一百招以上。
“老和尚中了东瀛的风遁迷香,强行运功,引发毒质加速扩散,怕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不过你不用担心,这种迷香只是让人暂进昏迷,要不了他的命。”伊可馨侧身对庭轩道。
行痴败局已定,这时四名忍者的其中一人,斜眼看了一眼伊可馨,似乎听懂了伊可馨说得话。庭轩看到那人的这一举动,就断定他就是茶楼中会说汉话的那神秘人。
四束白光向行痴射去,看来他已无余力抵挡,行痴暴喝一声,一跺脚将体内残存的内力凝聚于刀背上迎上四柄倭刀,“当”得一声,整个人慢慢地要软瘫在地,紧接着空中三柄倭刀朝他坚劈了下来,命在倾刻。
只见青光一闪,一声闷响,三名忍者的身体都被庭轩这招“拔云见日”震得飞了起来。
只有三柄倭刀,却不见了那一柄,正是那位会说汉话的人。原来他料定,行痴必被同伴斩于刀下,顺势纵起,运足真力,一刀劈向端坐在一旁的行难大师。这才是他们此行的目的。
千钧一发,庭轩已经鞭长莫及。那倭人身在空中,带动的刀气已先至。但他眼前的却不是行难,一张洁白如玉的面庞挡在了这一刀之前。一双温柔的明眸触动了他的惦弦,“怎么能毁了这如梦般的画卷?”
“咔嚓”一声,这一刀竟斜劈出去斩断一张紫檀桌子,眼前一个金色的“肉球”一闪,只见自己持刀的右手已经鲜血淋漓,但他的手还死死地拿住那柄倭刀。
“吱、吱”两声尖叫,那六耳弥猴攀上了屋梁,这叫声好像在痛苦的哀鸣。
刚才那一幕真是危险之极,眼看着那名忍者要将行难方丈毙于刀下,他却无动于衷。情急之下,伊可馨顾不得自身安危,挡在方丈身前。那人双手持刀,如宏的刀气竟将伊可馨的面具震落了,才到了她的面容。可是他已成骑虎之势,想要收住是不可能了。他这一念头稍做暂停,眼前金黄色的东西一晃,撞到了他右手上,手背一阵剧痛,这一刀才偏过伊可馨,斜劈在那张紫檀桌上。
那金黄肉球正是六耳弥猴,也被震得飞了老高,顺势攀到梁上,怪叫了两声,看了一眼伊可馨,心里似乎在想,“总算救了主人一命!”其实也不尽然,由于沈庭轩与六耳弥猴彼此身体内流淌着对方的血液,正是在情况危急时刻,庭轩心中的无奈感染了那猴儿,它才有此举动。
那名忍者一击未得手,庭轩已纵到了伊可馨身边,查看了一下伊可馨有无大碍,又与四名忍者持剑相对。
“四位可是东瀛扶桑的武士,为何潜入少林寺行刺行难大师?”庭轩已然看出他们的身份。此时,他中气十足,故意大声说出,震得室内的烛光都为之倾倒。目的,一为震慑住当前四人,二是给寺内僧人发出警报。
与此同时,伊可馨分别给难和行痴服了“风遁迷香”的解药。
第十九回 少林老僧(二)
更新时间2013…9…27 14:23:54 字数:4450
面前四名黑衣忍者相互耳语了一番,叽里咕噜说了一些让人听不懂的倭语,随即摆开阵式将庭轩围在中间。
庭轩早有耳闻倭寇在大明西南沿海作恶多端,深恶痛绝,将真气贯注于手中青木剑上。只见四柄倭刀,如一张网般同时罩来。庭轩以武当乾坤极纵的身法轻身一纵,躲开了四人快如闪电的一击。
方丈室甚为宽敞,庭轩与四人游斗在一起,灯火明亮的室内青芒和白光交织一起,令人眼花缭乱。
庭轩体会到东瀛刀法主要是以快为主。随即施展太乙玄门剑法,以柔克刚,这一决定果收奇效。不一会,看似快如闪电的倭刀马上就被庭轩的巨大的青色剑旋卷入其中,令四人苦不堪言。
庭轩大战峨眉受伤后,功力又有所精进,日夜想着严世卓的那两招“翻云覆雨”和“万里无云”
的惊云剑法,领悟颇多。
四名忍者在庭轩手中青木剑的巨大压力下连换了好几个阵式,都无可奈何。眼看着他们败局已定,突然,庭轩眼前金光一闪,已不见了四人的踪影。
室内的几人都不明其意,难道这四人会变戏法,岂不知这正是东瀛忍术中“金遁之术”。
庭轩耳聪目明,已感受到了屋顶有脚步声,心想那四名忍者已然遁到了屋顶,此事关系国家的安危,绝不能让他们逃脱,惊云剑法一招“云破天开”,身随剑动。一声巨响,破屋顶而出,他身在空中连击八剑,将四名忍者拦截在屋顶。
庭轩这一剑完全出乎四人的意料。四人互相说了一些让人听不懂的倭话,准备与庭轩殊死一搏。
这时四人招式的气势更加迅猛,尤如在拼命一般,却章法有度。庭轩顿感压力倍增,心想必须一举将四人同时制服,否则以他们诡异的功夫逃脱后定会后患无穷。
随即庭轩展开惊云剑法以攻对攻。刚才庭轩的大声呼喊已然惊动了全寺上下。只见方丈室外满是火把,照得屋顶周围通亮异常,大批僧人提着火把越聚越多。其中领头赶来的正是达摩堂首座行通。
僧人们看到五个来历不明的人竟然在方丈室屋顶游斗,均感奇怪,没有方丈的命令都不敢轻举妄动。但他们也吃了一惊,只见那手持青剑的白衣年轻人身法灵动之极,衣带飘飘,在夜空的映衬下异常显眼。整个屋顶都被他手中青木剑发出的青色剑芒所笼罩。
四名黑衣人手中倭刀散发出的白光,在青芒中左突右击,使他们显得狼狈之极。
少林派以内功、拳法和棍法闻名于世。虽达摩剑法在众家剑法中也属出类拔萃,但寺中只有少数修行高的长老修习这类杀伤力高的功法。大多数僧人多习棍棒之术。
慢慢地随着庭轩的剑法渐入佳境,空气中弥散的剑气愈来愈盛,刺得周围观看的僧人脸上隐隐作痛。
大家都是生平第一次见到这般气象万千的剑法,都为这位白衣年轻人暗暗喝彩。
这时,有一僧人喊道:“那四个黑衣人手持的是倭刀,他们定是扶桑浪人,来到少林寺定是图谋不轨,赶快拿下他们!”
一阵骚动,多数僧人都跃跃欲试。
“众弟子,不可轻举妄动!”这时已被伊可馨解了毒的方丈行难在俩名僧人的搀扶下走出方丈室,刚才报必死之心的行痴跟在其后。
众少林弟子见方丈出来,纷纷双手合拾见礼。
行难又道:“众弟子静观其变,这位白衣少侠已然胜券在握,人多反而误事。”
行痴先是一惊,马上走到方丈面前,问询了几句。
这时屋顶上的四名忍者已苦不堪言,几人同时大喊了几声东洋话。只听“砰”得一声爆响,屋顶顿时金光一片,璀璨夺目。
屋下众僧侣看不到了五人的身影。身在其中的庭轩,心里想到他们又再施展忍术。但他却不知这是忍术中的“金遁”之术。
庭轩侧耳倾听,已感到四人正在逃跑,乾坤极纵身法奋身而起,身体跃得老高,灵台空明,想起了严卓所施展的那招“翻云覆雨”,顿时体内太乙真气迅速流转,奔涌到手中的青木剑。庭轩身在空中居高临下,却闭上了眼睛,刹那间感受到那招“翻云覆雨”的意境。
只见漫天的剑芒,映绿了无尽的夜空,如雨般疾冲而下。只听四声惨呼,四名忍者满是鲜血跌落在地上,这还是庭轩在出剑的一刹那想到了自己的誓言“不可妄杀性命”,才手下留情,要不然四人已身首异处。
庭轩提着长剑走向四人,众僧人也向这里靠拢。倒在地上的四名忍者脸上满是惊恐之色,想起刚才的一幕,都有点不相信眼睛看到的一切。
这时只见倒在前面的那忍者挣扎地爬起大声说了一句倭语,迅速地从腰间抽出两把短刀,其他三人的双掌抵在他的后背上。他狂吼了一声,迅捷地将双刃插入心窝,立刻又拔出。只见两股血箭喷涌而出,倾刻间在空中化成点点血雾,腥臭之气立时窜入庭轩的鼻中。他感受到胃在抽搐,随后一股血雾向他涌来。庭轩怕自己的脸上再粘染这令人呕吐的东西。手中青木剑挽出一朵剑花,太极剑中的“虚步崩剑”将血雾驱散。
这时只见赶来的少林僧人各个呕吐不止,再一低头观看,地上的四名的忍者已不见了踪影,连一个尸体都没见到,这就是东瀛中最残忍的“血遁”,牺牲一个人的性命来换取同伴脱身。
周围残留的血腥之气还在不断地钻入庭轩的鼻中,心想刚才自己手下留情不知是对还是错,为什么结果总是那么出人意料。
对于刚才庭轩的施于援手,少林上下纷纷上前称谢谢。众僧更是对他神乎其技的剑法赞叹不已。
伊可馨说明了来意。她二位被少林方丈请到了一间禅室内。庭轩赶忙施礼,说自己为武当门下,受恩师司徒剑南之命,上少林共商讨伐惊云谷之事,并转承了李时珍写给行难的书信。
行难看完书信,面露色,叹道:“当今武林多事之秋,老纳与融善道长深交多年,不想武当竟出了少侠这般剑术精湛的人物!”
“大师过誉了。令晚辈不解的是少林寺与世无争,为何东瀛忍者会前来行刺您?”这才是沈庭轩感到的今晚之事的症结所在。
“事事难料,可能是因为与戚将军送到的这封信有关,也有可能是有人处心积虑安排地,事情没有水落石出,老能不能断言。”行难面露无奈之色,顺手将书信递给庭轩。
庭轩接过书信,感到行难已将自己当成了自己人,心里非常舒服,仔细看了一遍信上的内容与自己听到的大致相同。
“掌门师兄说的事事难料果真不错,今晚真见识了扶桑人的阴险,要不是沈少侠出手,贫僧这条命今晚就交待了。”站在一旁的行痴憋了半天,早就想说话,却苦于没有机会,又道:“对了,沈少侠,让贫僧疑惑不解的是你身为武当门人,为何佩戴青城派掌门的信物青木剑。”行痴身在少林虽很少在江湖上走动,却也见识非凡,知道只有青城派的掌门人才能佩戴青木剑。
“你这大和尚,好没见识,难道不懂,开下间只有掌门人才能佩戴掌门信物的道理!”伊可馨抢着回答,尽显得意之色。这时她已重新戴好了面纱。
“阿弥陀佛!惭愧、惭愧!倒上老纳眼浊,没有以掌门之礼接待少侠。”行难并交做作之色,说得非常坦然。
“大师言重了,晚辈此行的目地,只为惊云谷之事请少林主持大局。”庭随后又将自己在青城山和峨眉山的经历说了一遍。
少林二僧异口同声说了句:“阿弥陀佛!”
伊可馨与庭轩来少林的另一个目的是为了解行难多年前身上中的奇毒。
行难方丈所中的毒的日久年深。李时珍三年前曾为其诊断过,此毒无色无味,乃苗疆奇毒“六虫腐阳散”,中毒者浑身经脉如受万虫腐蚀,十日内身亡。
行难大师丈着一身佛门神功,勉强压制毒气不伤心脉,坚持了三年,内力几乎消耗殆尽。
伊可馨又为行难疹治了一番,道:“大师的心脉几近枯竭,只有以绵柔之内力,打通经脉,再施以五行神针之术配合师叔密制的‘金猿通脉丸’,方可治癒。”
室内的少林众僧面面相觑,心想少林的内功都以刚猛见长,寺中无人懂得绵柔的内功。
这时,行痴走上前,拍拍胸口道:“都不愿耗损自己的内力救方丈师兄,我来救!”
“本姑娘说只有使用绵柔真气才能为方丈疗伤,如果让行痴大师这么试一下,方丈恐怕…”伊可馨轻轻放下行难的右手,对着沈庭轩笑了笑,又道:“我师叔让你同来,真有先见之名,这回就看沈大哥你的了?”
沈庭轩微微点头,放下手中的青木剑走到了行难面前,拱手道:“晚辈修炼武当太极玄功多年略有小成,原为大师尽绵薄之力。”
“阿弥陀佛!老纳已是将朽之木,沈少侠不必为我耗损内力。”满目慈祥的行难淡淡道。
“家师司徒剑南对师的高风亮节推崇备至,大师的安危又关乎到整个武林的兴衰,即使是不相干的人,晚辈也不能置之不理。”庭轩的声音有些激动。
“孩子!刚才的一番恶斗,已经让你损耗了不少内力,此事来日方长。”行难温言劝慰。
久违了的这一声“孩子”,令庭轩顿时想起了少年时祖父沈炼的谆谆教导。
他不由自主的伸出了右手,握住了行难有些枯槁的左手,一股绵柔的太乙真气瞬间导入行难体内。
行难有些吃惊,心想这少年的内劲虽为道家玄功,却比武当的太极玄功更为浑厚。
行难脸上露出一丝嘉许的微笑。庭轩再将左手抵住行难的右手。二人四掌相对团坐在两个莆团上。渐渐地二人身体周围凝聚了一层紫色的真气,慢慢地将他二人笼罩在其中。
室内众僧啧啧称奇,无不对这白衣少年高深的内功所佩服。
不到一个时辰,庭轩就将行难枯萎的任督二脉打通。行难缓缓睁开双眼,满脸的紫润之色,看上去如久病初癒的感觉。
伊可馨满脸骄傲之色,仿佛刚才发生的事都是自己的丰功伟业。她也不含糊,从怀中取出银针,施展五行神针大法,迅速地插入行难的周身大穴,不一会银针由白变黑,毒质慢慢渗出。又过了一会等施针完毕,伊可馨又给行难服食了李时珍的“金猿通脉丸”。原来这解药也是李时珍最近才炼制成功。原先只缺一味药引未完成,就是这六耳弥猴的精血,如今有这猴血才大功告成,才派他二人上少林为行难解毒。
如此这般她为行难疗了三日的毒,老方丈体内的毒质尽解。只是,想恢复以往的内功,尚需时日。但他体内真气得到了太乙真气的疏导,也受益匪浅。
第四日,达摩堂、罗汉堂和戒律院的三位首座与少林众长老齐聚千佛殿同行难方丈共商助戚大人西南平倭之事,同时也邀请沈庭轩和伊可馨参与,足见未将他俩当成外人。最后,行难决定派出少林五百僧兵前赴东南沿海。但寺中僧侣很少出寺,大多无行走江湖的经历,必须有一名江湖阅历丰富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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