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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罪 作者:藏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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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调酒师愣住了,随即捂着嘴笑弯了腰。齐俊阳不解地看着他,这时候,忽然走过来一个三十多岁的斯文男子,男子其貌不扬,从衣着打扮能看出他经济实力雄厚。他站在齐俊阳身边,问道:“有幸为你点根烟吗?”
  不是目标,PASS!齐俊阳没搭理他,完全无视。对方似乎没有气馁,竟然坐在了他的身边,那手还大胆地围上了他的腰:“我很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没有资格知道”齐俊阳低喝一声,堪堪压制了涌上来的杀意。
  男子的脸色骤然一变,鄙视地等着他:“出来卖的还装什么清高?”
  
  出来卖?在齐俊阳心中大骇之时,调酒师安抚了一下发怒的男子让他去别处找自己的茶。转回头,看着齐俊阳笑道:“你肯定是被朋友恶整了。知道这烟盒跟打火机有什么说道吗?”
  齐俊阳茫然地摇摇头。
  “烟盒放平,打火机立在上面就表示你是个MB,你愿意让谁拿起打火机,给你点根烟,就说明可以办事了。”
  
  MB!?
  
  想起在路上庄卓逸一本正经地告诉自己:“记住,烟盒和打火机一定要按照我说的那样摆放,那周围的人就知道你去找MB的,有诚意的会去跟你搭讪,到时候你要趁机锁定目标。”
  当时还纳闷,如果目标不过来搭讪,那要怎么锁定?当时庄卓逸含含糊糊地避开话题,原来是这个意思!
  
  庄卓逸,你最好被红门的人打个半死!否则,我就自己下手!
  
  这会儿,被齐俊阳诅咒的人推开了面前的大门,走过来几个人,他既不躲闪也不慌张,稳定地对他们点点头,径直朝里面走去。
  
  与此同时,维吉尼亚俱乐部的大门也被推开了,为首两个面色不善的男子朝里面扫视一番,回过头低声对站在门口的人说:“笙爷,就是那个坐在吧台上的小子。”
  郭笙阴霾的目光看过去,问手下:“确定?”
  “那天晚上我没看清他的长相,但消息绝对不会错。他就是跟着庄卓逸的白毛。”
  “都小心点,引到外面去,一定要抓住他。”
  
  当齐俊阳发现周围有了微妙的变化时,他付了帐转身走了侧门离开俱乐部。考虑着把后面的尾巴引到没人的地方斩草除根。寻找最佳地点的时候,被迎面而来的三个男人拦住去路,看他们的脸色就知道没有一丁点的善意。
  齐俊阳停下来,听到后面的人堵住了回路,自己被前后夹击了!
  
  丝毫没有慌乱,他看到前面有个男人推开三个手下慢慢走来,正是那红门的老板——郭笙!
  郭笙阴冷地笑着:“兄弟,上一次承蒙关照了。礼尚往来,我要是没点回礼也说不过去。”
  话音落地,前后共有九个人同时扑向齐俊阳。
  
  俱乐部里,刚才跟齐俊阳闲聊的调酒师悠闲地拿出电话,对方接听之后,他说:“他们碰头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以后再有这轻松的活儿多照顾我哦。”
  俱乐部里柔和的灯光下,调酒师拿起客人遗忘在吧台上的金色打火机,把玩着,猜测着,对上黑道的郭笙,那个性感的男人有几分活下来的可能性。
  
  不到五分钟,九个人都趴在了地上!郭笙千想万想也没想到眼前这个瘦瘦高高的男人厉害的不像人!看着自己手下连声哀嚎都没机会喊一声就昏了过去,这才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一个恐怖人物。
  
  妈的,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齐俊阳不疾不徐地走到郭笙的面前,看着他惨白的脸,不动也不说话。郭笙好像成了被毒蛇盯死的青蛙,只能等着被一口吞噬的结果。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郭笙的脑袋失去了正常思维,但齐俊阳却发现了其中另有蹊跷。从在俱乐部的情况来看,郭笙等人从一进门就盯上了他,这绝对不是正常的!他们必定事先就有情报,知道自己在俱乐部出现。
  “说话,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说着,他伸出手,手掌撑开,手指分别按住了两侧的太阳穴:“不想死就快说!”
  “是,六猴儿的人,他们,他们传的消息。”
  
  六猴儿?
  
  “这个六猴儿是不是还有个名字叫‘小六子’?”
  郭笙好像提线木偶似地点着头。庄卓逸的神情黯淡了下来,放下手,忽然说了句对方听不懂的外语。
  郭笙也算是个有点文化的高级黑道分子,英语、法语他都能说上一点。可齐俊阳的这句话怎么听都是他从来不知晓的语种,故此露出万分不解的神情。
  
  “笨蛋,那是世界语!”按了按塞在耳朵里的窃听器,庄卓逸为郭笙感到悲哀,同时,也觉得有些兴奋。
  
  齐俊阳很无奈地叹了口气,告诉抖如筛糠的郭笙:“你要找的人在红门。”
  
  “齐俊阳!你这是报复,赤裸裸的报复!”不敢大声喧哗的庄卓逸笑着数落那边的齐俊阳,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任何危险。
  
  郭笙好像被斗大的一个惊雷劈中,惊诧不已地看着齐俊阳转身走向远处。许久许久才缓过味儿来!也顾不得昏迷的几个手下,赶紧往红门打电话,不论如何都要抓住庄卓逸!
  
  而就在红门数十个保镖里里外外找人的时候,稳坐在大厅一角的某个MB眼中含笑,对自己的客人说:“我和bobby是很熟,你想知道什么?”
  “他去哪了?”
  “跑路了。他得罪了客人,不跑会死的。”
  “得罪客人?”
  “是哦。”MB端起精美的酒杯,品了一口美酒“我们都知道不可以跟客人发生感情,bobby做过界,不但爱上那个男人,还拿着俩人办事时候的录影去威胁人家,这是犯了大忌的。他告诉我想要跑路,但我怀疑他早就被人沉到海里了。”
  客人瞄了眼大厅内那些神色不善的保镖,靠近了MB,说:“那个客人是谁,你知道吗?”
  MB也知趣地靠近了他,嘴巴紧贴在耳朵上:“你确定在这里能问出结果?”
  客人很大方地开了最好的客房,拦着MB的腰慢悠悠地走。途中,MB笑的妩媚异常:“你的名字是真的吗?”
  “问这干嘛?”
  “我比较喜欢在办事的时候叫客人的名字。”
  “那就叫我‘辰’吧。”
  门打开了,辰带着MB走了进去。先把MB推进浴室,随即掏出电话来,打了信息发出去。
  
  「你被出卖了。 」
  很快对方回复「我知道,没关系。倒是你,别忘记自己喜欢女人,有了结果马上出来。」
  
  昏暗的走廊内,门无声无息地欠开一点,庄卓逸反手关门,左右看了看,确定里面无人才放心。他走到最里间,按照序列号打开一个大抽屉,里面存放着文臣的尸体。
  卓逸很仔细地观察文臣的尸体,上上下下都没放过。他发现尸体的隐私部位有很多伤痕,除去那些不算隐秘的地方,这些伤痕看上去就好像是死者经历了一次很不人道的性~虐待。
  文臣三个小时的空白期,很可能是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那个男人虐待了他,留下一身的伤痕。最令人在意的是,文臣体内只检查到属于卓然的精~液,没有第二个男人的,就是说,虐待文臣的男子并没有跟他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只是为了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而已。
  这算什么呢?是为了伤害文臣?不,不可能,那个人的目的是要嫁祸卓然!
  
  不敢在法医室逗留过久,检查过尸体后,卓逸带着一肚子的疑问悄悄离开了法医室。
  走廊里,确定周围的人没有注意他的,一转身走进电梯。一路坐到顶楼,一脚里一脚外的时候,巡视走廊的里情况,小心翼翼地朝着一间还亮着灯光的房间走去。
  
  门虚掩着没有上锁,他听了听里面的动静确定情况,才慢慢地推开门。只是一见里面的那位,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低喝:“怎么是你?”
  原本还看不出他是谁,但一听这声音,那人惊呼:“逸公子?”
  庄卓逸面对刘铁惊讶不已的表情直咂舌,紧忙把门关好:“你怎么在这?我的线报说在这里的应该是卓然!”
  糊里糊涂的刘铁大吐苦水:“我哪知道啊。晚上警察突然就说找我谈话,我到了以后就把我扔在这里,都没人过问。”
  
  混蛋雷彬,竟然敢晃点他!
  
  “别废话!记住,就当没看见我。”
  虽然刘铁很想问问他为什么会穿着一身警服出现,但庄卓逸没给他这机会,转身就走。
  也许是预感到什么,庄卓逸的脚步匆忙,再也没有刚才的沉稳。电梯前,他犹豫再三,还是选择了走楼梯离开这里。
  然而,在他刚把通往地下停车场的小门推开时,后面猛地传来大喝:“站住,把手举起来!”




16

16、15 。。。 
 
 
  庄卓逸会停下来才有鬼!他吃准了后面的警察不会开枪,一路狂奔到外面,钻进一直没熄火的车内,绝尘而去。
  
  警车在半路上就失去了追踪目标,那辆世界顶级跑车不知道飞哪去了。临时的负责人一副貌似不得其解的表情,好像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一时间消化不良。
  
  平安回到家中的庄卓逸一推门就察觉到不寻常的气氛。从客房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走到门口一看,是齐俊阳正在收拾自己的东西。
  “要走?”庄卓逸问道。
  齐俊阳无视了他,把背包系好提在手里,一转身,呆住。
  庄卓逸还穿着警服,齐俊阳马上明白了,这家伙根本没去红门而是去了警察局!本是压制着的火气似要爆发,他冷冷地盯着他:“两不相欠。”
  “好啊。”庄卓逸好像没有挽留他的意图,也没有解释的念头,只是招招手,“到我书房来吧,我给你结算这段时间的雇佣费。”
  齐俊阳没再说话,真的跟上了他的脚步。他却不知死活地说:“你还真要啊?我以为你会拒绝。”
  他不在乎他的奚落,只说:“我应该得的不会放弃。”
  “这倒是。”说着话的功夫,上了二楼进了书房。庄卓逸拿出计算器噼里啪啦地按了几下,最后得出的数字就是齐俊阳的工钱。只是他摇摇头,“等我一会,我得去卧室取现金。”
  
  齐俊阳明白庄卓逸不会解释,事实上,他也不需要他的解释。本来就是相互猜疑相互利用的关系,现在挑明了,也无关什么信用问题。只是,心里没来由的郁闷感是在不舒服,从没有过的经历陌生的让他无所适从。
  他站在书房的窗前,只等拿了雇佣费立刻走人。不料桌上的电话响起,显示着庄卓逸的手机号码。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走到门口扭动把手,门上了锁。
  
  他到底想干什么?
  
  齐俊阳反身接听电话,只听庄卓逸说:“我设计试探你两次,你出卖我一次,我们的确是两不相欠了。”
  “门拦不住我。”他言简意赅。
  “那可未必。”庄卓逸的口气似乎很愉快“那扇门是特别的,如果你有炸弹的话倒是能出来。至于窗户,你可以看看外面,警察安排人监视咱们家后窗,你若是打破窗户出去,后果会怎样你最清楚。”
  他不是在危言耸听,齐俊阳完全明白。
  “你想怎么样?”他问。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这么做?”
  “我知道。”齐俊阳放下了背包,暂时安稳下来。虽然不愿意提及那些事,但庄卓逸似乎有些欺人太甚!他只好把话摆在明面上说,“你从一开始就怀疑我跟凶手是同盟,那个在袁华家里找到的黑色笔记是你自己的,你在出门的时候发了条信息,我想你是在安排那几个打手来做事。如果我跟凶手是同盟,一定会放出消息来抢夺笔记本。所以,你晚上装作喝多被人劫持,我是敌,就会趁机让那些人拿走笔记本;我是友,就会保下你和笔记本。”
  “难得,你第一次说这么多话。都对了,完全正确。”
  庄卓逸躺在床上,耳边夹着电话,优哉游哉的样子与书房里的人成了立场上鲜明的对比。他让庄卓逸继续说,不在乎他揭穿自己的那点阴谋。
  
  “你一次试探我还不放心,就有了今晚第二次试探。你早就让小六子把消息透露给郭笙,说跟你一起夜探红门的人会出现在俱乐部。而且,你还在我的身上安装了窃听器,如果我和郭笙都是同盟,在没有你的情况下,我们的谈话会非常明朗。所以,我那句世界语不是说给郭笙听,而是说给你听。”
  卧室里的庄卓逸笑眯眯点头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并说:“我本身就是个怀疑论者,你城府太深,我不得不多试探几次。”
  “既然已经明白我跟凶手没关系,就赶紧把门打开!”
  “不要!”庄卓逸果断拒绝“你是清白的,我为什么要放你走?你走了,我去哪里找个跟你一样的助手?我早就说过,你无权拒绝我。”
  这一回,齐俊阳是真的火了!几乎是大喊着问他:“这是什么权利?”
  “我对你的权利!别忘了,我能给你一个新的身份,也能剥夺你的身份!我能留有你的资料和唇纹,就等于控制你的人身自由。你可以说我强权霸道,也可以说我阴险狡诈,但事实是我不会放你走。”
  话音刚落,电话里传来哄的一声和齐俊阳的吼声:“庄卓逸!”
  不在乎他到底打碎了什么,庄卓逸眯眼一笑:“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愤愤地扔了电话,对准被他一脚踹烂的桌子又踢过去,随即,平复了一下错乱的呼吸,抹了把脸。
  情绪不稳是兵家大忌,齐俊阳早习惯控制自己,不知为何,自从和庄卓逸相识以来,他越发难以掌握自己的情绪变化。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齐俊阳坐在地上思索着如何摆脱庄卓逸。虽然困住他的书房不大,他可以有很多办法逃出去,但麻烦的是庄卓逸这个人。
  每一件事都是不起眼的,但放在一起就会给自己带来天大的麻烦,特别是追兵就在附近。齐俊阳还不想丢掉煞费苦心得来的自由,虽然此刻他很想冲出去教训一顿那只狡猾奸诈的狐狸,然而,理智还是命令他稍安勿躁。
  
  随手在背包里取出一把匕首,反复地看着好钢上映出自己的摸样。花白的头发至今没有好转,时至今日,他已不记得自己满头黑发的样子。
  摸样可以遗忘,疼痛可以消失,但有些事是狠狠刻在灵魂上的,只有死亡才能带走这些如跗骨之蛆的回忆。
  
  也许,让庄卓逸磨掉自己的棱角,会更容易生存吧?
  这念想刚刚冒头,便被他硬生生地压了下去!他可以不再拿枪,可以不再杀人,还可以遗忘自己,但唯一不能做的,就是——妥协!
  
  想罢,齐俊阳决定反击,向庄卓逸反击。首先,他确定了武力对庄卓逸来说并没有用处,除非能杀了他,否则这人绝对会在你喉咙上反咬一口。对付他,必须智取!
  齐俊阳打量了一眼整个书房,看到对面墙上挂着一副水墨画。他起身走过去,把画摘了下来,后面的保险箱门就这样暴露了。齐俊阳很想知道,当庄卓逸意识到自己能够打开他的保险箱时,会是什么表情。
  
  开锁虽然很麻烦,对齐俊阳来说却是手到擒来的。打开保险箱的门,看到里面有些债权书、股份持有书等等重要文件,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把东西拿出来后,果真在最里面看到一个牛皮纸口袋。
  里面会是什么呢?齐俊阳怀着些许兴奋打开了,也许这是一个他做梦也想不到的东西,所以才会露出难得一见的古怪神情。
  手中是一本有些老旧的相册。
  
  翻开来看,第一张映入视线的是一个穿着连体衫嘴里咬着奶嘴的娃娃!
  这娃娃大概还不到一岁,爬在地上伸手勾着一个大人的手指,大大的乌溜溜的眼睛满是清澈又好奇的神采。齐俊阳呆呆地看着照片,发现照片下面贴着标签纸,上面有秀美的钢笔字“小逸,八个月”
  这,这是庄卓逸?齐俊阳难以相信,那个狡诈的家伙小时候竟然这么可爱!
  
  第一页都是小庄卓逸的照片,有一张还是光着小屁屁,快要哭出来的摸样。齐俊阳忍不住想笑,因为那屁屁上还留着一个红红的巴掌印,所以小家伙的脸上才会出现可怜巴巴的表情。
  整本相册里都是小小的庄卓逸,或顽皮可爱;或古灵精怪;或天真无邪;或委屈大哭。从爬爬宝宝到四五岁的都有。不知不觉的,庄卓逸入了迷,一张一张地看过去,竟也消掉心中大半的怒气。翻到最后的时候,发现在上面粘着一打照片,而且都是背面朝上。
  
  把这些照片扯下来,再次惊讶。照片里的人还是庄卓逸,看样子大概有五六岁了,只是相比与之前的照片来说,这上面的孩子却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那天真可爱的神情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木楞的失神,宛如一尊精致的玩偶。再看下去,最底下的两张大概有七八岁,越发漂亮的孩子,却在眼中透出完全不符合年龄的冷漠、阴郁、孤独。
  
  不知何时,齐俊阳已经坐在地上倚着后面的墙,手里拿着这些照片,不得不想,庄卓逸出生后有个幸福的家庭,奇怪的是照片中只有他的哥哥和一位老人,却没有他的父母。到了五六岁的时候他好像变了一个人,就是说,那一年他经历了什么,造成他的变异。
  看手中最后一张照片,他背后的风景似乎是在国外,被送走了吗?齐俊阳琢磨着。
  
  还记得他装醉那一晚也发生过突变,那时候他说“很久没这样了,最后一次还是在五年前。”
  想来,在他童年五岁或者是六岁的时候家中发生过突变,也许是他父母过世了,也许是其他什么问题。反正,小小的庄卓逸收到了很大的打击,还留下了后遗症。
  掌握了这些情况,齐俊阳慢悠悠地起了身,拿起掉在地上的电话。
  
  客厅里的庄卓逸还在研究下一步的行动,手机忽然响了,看到是自己书房的号码不由得笑了出来。
  “饿了还是渴了?”他笑意盈盈地说。
  电话里传来齐俊阳平静的声音:“你那两个侄子跟你很像,特别是你小时候。”
  
  原本还笑眯眯的庄卓逸猛地变了脸色!
  
  很快,书房的门打开了,庄卓逸虎着脸冲进来一眼看到齐俊阳手中的相册!
  “还给我!”
  他冲过去要抢,齐俊阳手臂扬起没让他得逞。庄卓逸急了,跳起来去拿,齐俊阳巧妙地转身让他再次扑空。瞥了眼他愤怒的神情,极为满意这样的反应。
  庄卓逸急了,挥拳打去,只可惜逸公子在武力方面造诣不深,齐俊阳倒也不想还手,躲躲闪闪溜着他玩。没多一会,庄卓逸累的气喘吁吁,决定最后一扑!
  眼看着这家伙把挂在墙上的壁毯扯下来使劲一抛,齐俊阳站在原地不动,只等庄卓逸随着壁毯的下落飞过来。
  壁毯的下落遮住了他们的视线,齐俊阳左脚一个寸劲踢出去,地上一块破碎的木板正正地打在了庄卓逸的腿骨上!
  脚下失衡,优雅的公子面露惊慌,径直扑进了齐俊阳的怀里!后者下意识地伸手接住,搂住了他的腰,看到他眼中那满满的不甘。
  




17

17、16 。。。 
 
 
  不是庄卓逸不想起来,而是他整条腿都在发颤。可见,齐俊阳那一脚有多用力!此刻,他趴伏在齐俊阳的怀里,眼中喷火,死死地盯着他:“你没白痴到要用相册威胁我吧?”
  “当然没有。”齐俊阳把人推到一边,靠墙站稳。提出建议,“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你想赌什么?” 
  听到他戒备的口气,齐俊阳低头看了一眼。这狡诈的家伙好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小兽,瞪着眼抿着嘴,脸颊通红。齐俊阳忽然觉得这样的庄卓逸很可爱,比他阴险狡诈的时候可是可爱多了。
  齐俊阳用脚勾起旁边的椅子,稳稳地坐下:“如果你能在五天内破了这个案子,我无条件留下来。”
  “若不能呢?”
  齐俊阳随随便便地说着:“我会杀了你。”
  
  简单的五个字换来了庄卓逸不屑地哼笑,而齐俊阳看上去绝对不是开玩笑,他补充:“你自己说过,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下一秒,庄卓逸在镇定中果断地伸手与他击掌:“成交!”
  若说是喜怒无常,这两个人的水平不相上下。只是齐俊阳比较会控制自己,但庄卓逸却是地地道道的没个准谱儿。所以,他们本来还是同盟的关系上又多了一个双重身份——猎人VS猎物。
  
  最后谁会是猎人谁会是猎物,目前还无法断言,至少庄卓逸没有完胜的把握。
  
  一场交锋下来,大家打个平手。偃旗息鼓,各自打着另一番游戏的打算。齐俊阳自认就狡诈而言敌不过庄卓逸,故此没有隐瞒任何打算的必要。所谓兵者,贵在神速,这才是他获胜的关键。
  而被反戈一击的庄卓逸,也不知道打着什么算盘,瞥了眼庄卓逸,这一眼,竟是那满头的花白最为深刻。他收敛了目光,以命令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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