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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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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还要她多呆些时间啊?”小金蛇警觉地问道:“有什么企图?”

曲映急急辩解:“我哪有什么企图,只是,你没看见我皇兄和旋舞姊姊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么,我想叫她嫂子嘛!”

哇哇哇,这个墙脚都想挖啊?小金蛇恼怒地一拽蛇身:“丫头,我们走,这映公主就是想让你做青蛙妈妈。”

叶旋舞将手腕一甩:“你胡闹些什么?”

“你原来还真想嫁他啊?”

蛇头低垂,伤心满腹,原来他在她心中好没份量!

见一人一蛇闹了起来,曲映赶紧打圆场:“蛇蛇别生气了,作为旋舞姊姊的好朋友,你难道不希望她能嫁个好人家么?”

“就是,”秋雨薏也在一旁帮腔:“我们三个常在一起聚聚多好。”

小金蛇忽然不恼了,阴阳怪气地看着秋雨薏:“你想得倒是美妙,就算舞舞嫁了曲行,你们三个也聚不到一起!”

“为什么呢?”三人异口同声。

拿腔捏调地卖弄了半响,小金蛇才吐出端儿:“曲映根本是等不及想嫁蛤丞相的公子,你想,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蛤蚂肯定是跟着蛤蚂走,你们三个还聚得到一块么?”

“谁要嫁那死蛤蚂了?”曲映将藤篓狠命一踢,许是弄疼了脚,一屁股坐在地下,眼眶发红地抱着脚。

秋雨薏和叶旋舞都好言相劝,哪知不劝还好,越劝她越是伤心,说什么不该生在帝王之家,一生的幸福竟然要卖给十次懒床,父皇母后更是时时处处为着雪蛙国着想,那鼓眼蛤蚂……为什么天下之大,他偏要赖在这里!便是死了也好,他不死我死了也好,免得结下这段孽缘,将来生下孩子怪模怪样……

边听边劝,二人也跟着情绪低落,秋雨薏更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抹将起来,眼见被踢倒在地的金龟都一个个爬回来看热闹,叶旋舞把锦履一跺,指着小金蛇说道:“都是你,乱说话惹得曲映妹妹和雨薏哭,哄也哄不住,我看你怎么办?”

小金蛇将头转向一边,气乎乎地想:你何时这般着紧过我?

细长的脖子扭着麻花。

见小金蛇无动于衷,叶旋舞便噘着粉嘟嘟唇,“你不帮我么?”并升级成可怜样:“你帮帮我撒!”

小金蛇这才转过脸,和颜悦色问道:“你要我怎么帮你,我怕反而帮了倒忙。”

“你须帮我哄得她们不哭才好。”

正努力清洗眼球的两个女孩闻听小金蛇要来哄自己,都惊奇地眨巴着荧荧泪光,望着小金蛇,小金蛇将尾巴在二人面前晃了晃,笑道:“这不是没哭了吗,哪还用得着哄?”

本来已忘了流泪的曲映又嘤嘤地啼将起来,边啼边偷见看向小金蛇,秋雨薏见曲映珠泪滚滚的,便也扁着嘴凑热闹。

叶旋舞的白眼想杀蛇,蛇便摇头摆尾大卖乖巧,然后冲冲地对两个哭屁佬叫嚣道:“再哭我挠你们痒痒!”

“再哭我发散臭味!”

“再哭我缠你们脖子,造两个吊死鬼出来!”

…………

嘤嘤之声更变为抽抽噎噎!

存心作对!

小金蛇“咝”地吐了下蛇信,挫败的呻吟:“再哭,我只有将蛇毒转换成定型剂,喷在你们脸上,让你们永远作哭脸招牌!”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蛇毒定型剂啊!

副作用不知凡几?

两个女孩忙用袖狠狠一抹脸,雨过天晴,曲映更是用两个食指推着嘴角,弄出灿笑、闪着白牙:“你就定这个吧!”

泪珠儿滚得快,笑脸儿也绽得快,曲映伸出双手:“来,蛇蛇,给我抱抱。”

为防两女孩再度哭泣,小金蛇一跃上了曲映的双膝,秋雨薏趁热打铁:“等下也给我抱抱,我也好喜欢蛇蛇。”

叶旋舞看看秋雨薏,又看看小金蛇,而后者也正回眸凝望,依然,是那双炯晃的眼。如此这般,她跌了进去,只为那双相同的眸!

可他是蛇啊!他认识了十五年的爬行动物!

曲映抚着蛇身、玩着耀目的鳞斑,犹自悠悠地叹气:“唉,便是象蛇蛇这般懂得情趣也好,偏偏那鼓眼蛤蚂象块榆木疙瘩!”

“蛤公子真的那般差劲么?”小金蛇问。

曲映正要回答,远远卷来一阵凌厉的风,风过处,有人怒不可遏:“谁在这里说我坏话?我的名声就是被尔等败坏的!”

寻声望去,是一员身材魁梧的白袍小将,黑脸,短须,粗眉,大眼,一脸的红白青春豆煞是醒目,他身后,徐徐现出一群人,依次是曲行、童飞雪、病书生、童儿。

第十三章有旧情的人

白袍小将正是蛤丞相的儿子蛤乾,年纪轻轻已官拜殿帅之职,苦于一脸青春痘此消彼长,硬让他三千豪光吐不出半寸,再加上一些谣传,稍有姿色的女子见了他都侧目绕道,而他更是少年气盛,心比天高,一心单恋着曲映公主,所以,得不到女性青睐,走到哪都只能往男人堆中扎。

这日见太子与三两个男子聊得春风满面,便打声招呼加入了聊群,尔后因众人都心有所系,一路寻到金龟池,正好听见小金蛇的问话,所以才那般恼怒,细瞧是一条蛇赖在心上人膝盖上,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晃着铁拳叫嚣:“哪来的妖蛇在这撒野,我蛤殿帅今日饶你不得!”

曲映将身一伏,护着蛇身。

与一群女孩儿相处久了,小金蛇自然知道了按摩球的秘密,是以在曲映傲然娇挺的双峰下极是不自在,将蛇头在间隙中一挤便蹿了出来,曲映大惊,求助的目光投向曲行,惶急地喊道:“哥哥,快帮我捉住蛇蛇!”

曲行一直关注着妹妹的安危,见蛇蹿出,长臂一伸,抓向他的七寸,小金蛇万万不知除了蛤殿帅还有人对他不利,一下被逮个正着,动法动弹。曲行正要使劲,却听得曲映一声娇呼:“不要伤他,他便是我们那时在殿前所追的金蛇,是旋舞姊姊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哥哥,你不要让蛤殿帅得了去。”

曲行只好将小金蛇紧紧抱着。

与同性这般亲密接触,小金蛇胃里一阵翻涌——他的怪癖,宁愿让异性揩油,也不想让同性沾边,于是,楚楚可怜的眼望着叶旋舞,希望她能解救他于水深火热中。

叶旋舞亦看出了小金蛇的尴尬,将其抱回,轻拍着他的头安慰:“没事了,你又没做坏事,怕他作什么?”

小金蛇心内感动,喉头发酸,带着浓浓的鼻音求着叶旋舞:“丫头,我们走,好不好?”

见小金蛇要拐走叶旋舞,除蛤殿帅拍手叫好外,其他人都一至反对。

曲行说:“我以主人身份肯请你再多呆几天。”

曲映说:“我以妹子身份肯请你再多呆几天。”

童飞雪说:“反正也不急,多了解一下异域的国情也是好的。”

…………

盛意难却,又想着那锦衣金裘的粉面少年,潜意识里希望能和他道个别,可他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只好用“守株待兔”的方法,告诫自己道个别后就离开。

“小金蛇,要不我们再盘恒几日?”

没想到十五年朝思慕想的丫头一点也不在乎自已的感受,小金蛇郁闷得要死,气恼地挣脱叶旋舞的怀抱,抛下一句“你爱盘桓多久都行”,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离家出走啊?”病书生问。

众人哄堂而笑。

在叶旋舞心中,小金蛇已经是她生命的一部分,浴池一幕,至今还心有余悸,所以她跟在蛇尾之后问:“你要去哪里?你玩够了会回来找我么?”

“我不知道,我心里乱得很,你让我独自静静。”

叶旋舞便止住了步子:“你一定要回来找我哦!或者你不要走太远,我来找你。”

小金蛇默不作声,继续前行。

话说,此情此景急坏了童儿,虽然她的心思从不对外人道,但是对小金蛇的依恋也很执着,当年,他日日睡在她的怀抱,他是她温馨的梦床,十年前,她得到主人的指示,提前在月儿阁等叶旋舞,如今,终于与小金蛇重逢,还没来得及与他相认,他却要离开!这不是割她的心么?

“一品红姐姐,我去帮你陪陪小金蛇。”

还没等到叶旋舞同意,童儿已手脚抱成一团,就地一滚,随着小金蛇去了。

叶旋舞看着童儿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她忽然想起少年时她为小金蛇做的指甲窝——那块碧泥石!它也是及擅长滚路!还记得那时祖母说的一句话:芾霓,你这死丫头……

那么,她该是一块灵石!

而童儿,则有可能就是那块碧泥石,从以下几点可以推测:

①童儿虽是男妆,却是女儿身。

②在月儿阁,叶旋舞问她名字时,她说了一个“芾”字便停住,后面有可能是“霓”字。

※童儿会滚上坡。

④在雪蛙宫,童儿见了装小金蛇的酒壶激动异常。

如果她真是芾霓,她为什么要隐瞒身份?

◇◇◇◇◇◇◇◇◇◇◇◇◇◇◇◇

走出了雪蛙宫,小将蛇将周边环境看了又看,决定还是走原路回去。

没了藕舟,小金蛇便催动体内仙元丹弄了艘龙船,这龙船要多豪华有多豪华。

小金蛇嘴里哼着从叶旋舞那儿学来的半首《哄孩儿》,哼完便盘上龙船之首,心想着:我不能让曲行那小子将舞舞娶去!他有强大的亲友团支持,我便怕么?惹火了我,我带支蛇队与他短兵相接去!不,就靠我自己,我要把她哄过来,一辈子陪着我!

正倚着龙船走不是留不是时,身后传来童儿的娇呼:“小金蛇,你等等我,旋舞姐姐要我来陪陪你。”

总算那丫头还有点良心,还知道让人来陪他……可她自已,却在陪那个雪蛙太子!

愤愤想着,说出的话就是夹枪带棒的:“我们又不熟,便是在一起呆了一、两天,话都没说过,互不了解,你怎么陪我?”

童儿低迷一笑:“你真的认不出我么,我们认识十多年了啊。”

“哪有,明明才认识了几天!”

童儿将头巾摘去,露出满头墨黑的长发,透着隐隐的绿,发下,是一张绝美的容颜,“你再看看,你认识我的。”

红润而饱满的唇,娇俏而玲珑的鼻,净白的脸蛋配着醉人的梨窝。

恢复女儿身的童儿惊人的美丽,可是,他真不认识她!

“你很美,可是你弄错了,我的记忆库里,没这样一个你!”

童儿捋起袖子:“你看看我的手臂。”

“细腻,嫩白,和舞舞的一样。”

“可是你如果得得仔细些,就能看到弯弯的血丝,那是我年少时被人用指甲一片片刮出来的。”

小金蛇皱了下眉:“各人有各人的命。”

童儿心下一怔,她以为他会同情她,哪想道,他没有半点怜悯。

“小金蛇,你那时日日躺在我怀里,而我,躺在另一个人怀里!”

“哦?”

“我是芾霓!”

“哦,芾霓是谁?”

“在山洞中,与你同生共死的碧泥石,而后,我成了你的窝,而后,不见你……”

童儿果然是碧泥石芾霓!

小金蛇满脸欣喜异常:“天啊,世界真小,我们还能见面!”

“嗯!”霓芾几欲流下泪来,他终于想起了她:“叶旋舞不要你,我要你,我陪你,永远永远!”

奇怪,叶旋舞没说不要他啊,这芾霓……

“我们远走高飞,我们去找祖母,让祖母允许我们永远在一起!”

小金蛇将蛇尾巴探向芾霓的额头:“你没发烧吧?”

芾霓动情的抓住小金蛇:“我没发烧,我想什么、说什么,我知道,我是成年人,能为自己的话负责。”

小金蛇连忙将尾巴抽回,死死地绕在船头上:“我只是蛇,我要在这里等旋舞来,她肯定会来寻我的……”

叶旋舞会来吗?

(亲亲们,小金蛇心里没底了……)

备注,因时间伧促,若有错别字,麻烦亲亲自己改改,反正,呵呵,习惯了吧?

第十四章私奔还是劫持

好久,都不见小金蛇和童儿回转,叶旋舞的心便悬了起来,又和大家扯了会闲话,觉得自己“守株待兔”的想法可笑之极,若是有缘,定有与粉面少年相遇的一天,若是无缘,强求也是无用,于是便要向大家告辞:“你们慢慢聊,我得去找童儿和小金蛇。”

童飞雪也向曲映等人拱拱手:“飞雪也就此作别,陪着一品红找他们俩去。”

病书生更是早一步跟在叶旋舞之后:“俺这病体,也该拖着走了,各位,再会!”

“那我也跟你们去了。”曲映向曲行挥挥袖子:“皇兄,我去陪旋舞姊姊,每天帮你美言一句。”

“那谁给我美言啊?”蛤乾闷声问道。

“我喽,我们俩互吹喽!唉,我若能象我皇妹那般自由就好。”

“还有我啊……”

嘿,总算有一个想留下来的,秋雨薏啊,你真给我们两个男人面子!曲行正要“感激涕零”,秋雨薏却又冒出了半句话:“我也跟你们去,映姐姐等我。”

气死没人偿命!剩下蛤乾与曲行大眼瞪小眼。

出了券门,还是那条光滑如镜的平坦大道,走到尽头,便是一望无垠的水域,与初来时的景象已大是不同。水域边缘、芦草深处,一艘豪华的龙船之上,俏生生地立着一对少年男女。

少女身材窈窕,乌头黑发,有半数发从两边耳际绕向脑后,箍在一片细长的苇叶之中,露出一小块雪白的脖子。

少年金衣猎猎,立在船头的风里,有一种遗世独立的美丽,向来,美丽是用来形容女性的,可他,只是一个背影便把那两个字诠译得十倍透晰!

许是听到了说话声,少男少女一齐回过头看向众人。

“这不是……”叶旋舞卷着香舌,却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少年笑着:“我们又见面了。”

众人面面相觑,又见面?

独叶旋舞心甜如涂蜜,这算不算众里寻他千百度呢?有缘的人,果然是会再见面的。

“金龟池边,你闪得好快!”

少年还是笑,深深地看着叶旋舞。

“第二次见面,握个手吧?”叶旋舞走进浅水之中,粉嫩、细白的小手贴着船弦伸了上去。金衣少年一曲身,双手用力,将叶旋舞扯上了龙船,“丫头,小心些!”

丫头?

好宠溺的口吻!好甜蜜的称呼!五个字,把他们的距离拉得好近,似乎,早就相识,相知!

并立在风里,相牵的手,忘了松开。

苇叶箍发的少女如抱着醋坛,酸气直涌,将那黛眉一皱,语声脆,如珠落银盘:“一品红姐姐,或者,我还是叫你旋舞姐姐比较好,他便是……”

少年俊眉一掀,阻止了少女下面的话,“丫头,她叫芾霓。”

少年淡淡的回答,目光所及的范围,依然是叶旋舞,从头到脚,每一个细处,最后回到那两汪盈盈秋水,一瞬不瞬。

芾霓!碧泥石!童儿!她真没猜错,可是,在月儿阁,她说儿时差点被人诱奸,该信么?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何必费心地去猜测?叶旋舞对芾霓点点头,尔后回视着那双炯然有神的眼,心海之中,扬起一个个浪卷。

深吸口气,强压下浪尖,樱瓣微启、唇角上扬,“我叫叶旋舞,叶旋舞想知道你的名字。”

金衣少年将双掌收拢,紧握着那只嫩白柔胰,“步霄尘!”

步霄尘!她记下了这个名字,这个人!

两人正沉浸在莫名的情愫中,突感船身一阵动荡,原来是另外四人扳着船弦想爬上来。

步霄尘吓了一跳,你别看这龙船又豪华又拉风,可弄它的时候压根没计划让这么多人坐,若都上来铁定超载!于是急急拍着船弦上一只男人手:“兄弟,你别上来,等下阴沟里翻船。”

“这哪里是阴沟啊?这是护城河,世界上最宽阔的护城河啊!”曲映双手都吊在船弦上,宝蓝锦履晃啊晃,差一丁点就能上去了!

秋雨薏靠不上边,惶急地转着圈圈,另外三人挤成一团,所以病书生也没能顺利上得船去,一只手吊着,甚是狼狈,刚才步霄尘拍打的正是他的手,童飞雪本来已经有一只脚上了船,可看着曲映吃力地吊在那里,男人爱护弱小的本能便冒了出来,索性跳了下去,让她踏在自己肩上,一番折腾,龙船晃得更是厉害。

“那边明明还有一只,偏偏都挤这!”

众人愣神,目光周遭一扫,果然在龙船尾部两米处多了一叶轻舟。(这轻舟,当然是某人弄出来的,因为开始的的确确没有)

“男士上轻舟,女士上龙舟,不男不女的从水里爬走。”步霄尘干脆将船加大力度摇起来,想晃他们下去。

“那你是男士还是女士?”童飞雪将头从曲映双脚间仰起,“不带个头,你的话便没有力度,你快过去,让我来照顾一品红,我答应人家要好好照顾她的。”

嘿嘿,好动听的理由,自己都被自己折服了,可偏偏有人不买帐:“我也答应自己要好好照顾这丫头的!再说,这么大船,没舵手可不行,我步霄尘正是那英勇的舵手。”

“呕!只见人将菩萨贴金的,还没见人将话贴金的!”病书生猛一使劲,总算上去了,站在步霄尘身后,“一品红有我和飞雪照应,就没你姓步的事了,安啦,你入舱睡去吧。”

相继,曲映、童飞雪、秋雨薏都上了船,一阵吱吱作响,船身下沉了尺许,众人这才知道步霄尘所言不虚,可谁也不想孤单留下,步霄尘灵眸转动,“丫头,他们不坐那船,我们俩去坐。”

金山一推,一手托着叶旋舞的膝弯,一手托着叶旋舞的背部,“丫头,闭上眼睛,咱过去。”

依言垂下眼帘。

步霄尘抱着叶旋舞纵身一跃,上了轻舟,戏谑地看着众人。

众人这才知道不知不觉又被步霄尘摆了一道,一个个面子都十分挂不住,童飞雪更是气急败坏:这一品红今日是哪根筋搭错了地方,轻易跟着个陌生人同舟共济(虽为老师,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用词不妥了),他焦急地的拉着喉咙喊:“一品红!叶旋舞!你别跟他去,谁知道他是什么人来的,指不定色狼一只,待下他把你吃光光,我去哪给你拾骨头去!”

“对啊,旋舞姊姊,漂亮的男人都是坏人!”

“那你哥哥也是坏人!”童儿顶了曲映一句,然后又讨好地对着轻舟喊:“旋舞姐姐,步公子,我也要上来,等我。”

步霄尘挥挥手:“各位,我们先行一步了,大家跟上,别掉队啊!”

脚下使劲,轻舟,如离弦的箭。

龙船上,众人疑虑满腹,他们这是演的哪出?

私奔?还是劫持?

第十五章羞人地,怎堪说

水域,一望无际,偶见一两座小岛,长着郁郁葱葱的古老榕树,密密匝匝的须根从树冠垂下,悠然飞着的白鹭穿行其间。

步霄尘挽着叶旋舞,脚轻轻向前一踢,身子往后稍稍倾斜,轻舟便靠上了小岛,远远望去,童飞雪等人所乘龙船已成一个黑点,好在这是雪蛙国的护城河,靠着曲映,大家才没有追丢了目标。

两人弃舟上岸,并排坐在榕树外露的苍劲根部,根奇形怪状,凹凸起伏,叶旋舞坐着坐着就往下滑,并拢的双膝一歪,跌在地上,洒脱地拍拍尘,还是选择那个难坐的位置——步霄尘身边。

“要不你坐这里,”步霄尘指着自己翘着脚尖的双足,“我能为你调整最好的姿势。”

叶旋舞心内一紧,是幸福的晕眩!

“我很重的,怕你的脚受不起我。”

开玩笑,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承受不起还是什么男人?步霄尘捏紧拳头:“我是坚强的,我是茁壮的!”

很遗憾没有露出发达的肌肉,种族决定的事没法改变!

有些气恼,有些挫败……

叶旋舞试探着坐上那双上翘的脚,双手按着地,支撑着自身大部分的体重,她不愿他有一点点的不适。

“丫头,你的手放地下是一种浪费,来,给我。”

好甜密的诱惑!叶旋舞葱白手指上扬至香肩,而后面,早有另一双手勾住她的四指,紧紧一握:这样就好!丫头,让我细细的看你!黑发浓密,若每一根都是一份情丝,你会缠谁?

水中,清晰地现出两人的倒影,浓情相依。树顶,有鸟扑翅的声音。

这些鸟儿,偏扰这份宁静!

仰起头,想寻找可恶的鸟,却见有团白白的东西直直落了下来,步霄尘本能地伸出双手接住。

湿湿粘粘的,还道是什么宝贝,原来是一团鸟粪!

呸呸呸!好在没落在丫头身上,要不然……哼哼,掏你家的鸟蛋!

话说,一切已被某人从水中看得清清楚楚,若不是步霄尘接住,那恶心之物,早在她头顶开花,可是,虽然没落她身上,却弄脏了他那双俊美秀气的手啊,他……定会不开心的。

叶旋舞撩起衣摆,将那双手细细擦拭,边拭边怨:“这鸟,拉便便也不看地方,随地排泄,好没公德!”

傻丫头,明明可以用水洗啊,好端端的又擦在衣服上,看着她闷闷不乐,步霄尘抬头一声清啸:“都下来,陪偿丫头!”

榕叶间又是一阵扑腾,白翅扇动,好一群白鹭,翩飞着依次而下,绕着二人围了个圈,几经变化,已成一个心形,这边起那边伏;这边伏那边起,而翅,还在不停的拍动。

梦幻的心,好浪漫,心也跟着它们飞了起来。

丫头,我可以吻你吗?我可以吻你吗?我可以吻你吗……步霄尘在心里一遍遍的问着,他会吓跑她吗?

霄尘,你可以吻我吗?你可以吻我吗?你可以吻我吗……叶旋舞也在心里一遍遍的问着,她会吓跑他吗?

天啊,谁来捅破这层纸!

良久,群鹭将心形拆去,缠着二人飞了三圈,尔后散去,在水面上寻着鱼儿。

步霄尘再也顾不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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