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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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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谁来捅破这层纸!

良久,群鹭将心形拆去,缠着二人飞了三圈,尔后散去,在水面上寻着鱼儿。

步霄尘再也顾不了那么多,将叶旋舞使劲一抱:“丫头!”

幸福,不需要开口,无言的满足!

丫头怎么了,没有回应,她不高兴了,他亵渎了她,他好没用?步霄尘松开了手。

霄尘怎么了?他为什么撤去了拥抱?天晓得,她喜欢依在他的怀里!

“丫头,这些鸟儿可爱不?”步霄尘换回原来的姿势。

叶旋舞将身向后仰,靠在他的双腿间,“可爱,它们为什么要飞结成心的形状呢?”

(步霄尘,正确答案是:因为它们知道我爱你)

“呵呵,说来你不信,我在心里真起过那样一个念头,哪想到这些鸟儿明白我的心,这就叫心想事成,其实人的意念好强大,很多人做事不成,我怀疑是想得不够多、不够到位(比喻刚错失的吻)”

(男人很多时候是榆木疙瘩,曲映曾埋怨蛤乾是,这蛇王子,在爱面前,也有些榆了)

叶旋舞嘟着嘴:“我不信!”

食指轻轻划过她的唇瓣,听她的声音,步霄尘便猜得到她的表情,“丫头,你起个念头试试。。

我想和你在一起!叶旋舞这样想。

他们已经在一起!

那就再抽空想一下小金蛇。

如果有一天,他们已经很好很好,他会嫌弃她的蛇吗?他会要她在蛇与他之间做选择吗?

“想到什么了,丫头?”

叶旋舞半晌没做声,定在想烦心事!

“没什么,霄尘,你怕蛇吗?”

步霄尘悚然一惊,她看出来了吗?他认出他就是小金蛇了吗?她在试探?

“霄尘,你怕蛇?”

“不怕,你就是蛇!”呵呵,美女蛇嘛!

叶旋舞转过身,双肘趴在步霄尘膝上:“霄尘,我非常严肃地告诉你:我有一条十分漂亮的小金蛇,它好可爱,我觉得在我的生命中是不可能没有他的。”

“嗯……”

“他会说话,而且,还有着和你一模一样迷人的深瞳。”

嘿嘿,表扬他的眼迷人了,就迷你叶旋舞一个,足够。

“别笑,虽然有些匪夷所思,可这是真的!”

“嗯……”

“你还是不信?!可这是真的啊,我的朋友都可以作证!”叶旋舞再三强调:“哪天我带给你看,唉……只是一眨眼工夫,他却又跑得无影无踪,让我好不气恼!

“好了好了,丫头别恼,我信就是。呃……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是喜欢你的小金蛇多一些还是喜欢……我多一些?”

“你?蛇?”叶旋舞摇摇头:“我不知道,有时候我都把你当成……”

若说把他当成蛇,他会有什么反应呢?

“丫头,我只有眼象蛇吧?”

“那我得检查检查才知道。”

嘻嘻一笑,叶旋舞唰地推皱步霄尘的袖子:“哇,腕部是圆滚滚的,弹性十足,又嫩又光滑,象!”

“还有这嘴巴……霄尘,你抿一个、张一个我看看。”

步霄尘依言抿抿嘴又张张嘴。

“象,抿唇如他的笑,张唇如他吐毒,真是奇迹,霄尘,你别生气,我还要看看你的脖子。”

“不要!”

步霄尘死死地压着方心曲领,丫头真是难缠,早知道不问她!

“要的!”

娇躯一送,叶旋舞便勾着了他的脖子:“先看后颈,再看前颈!”

不要!丫头,还分什么前颈后颈?走了,走了!

步霄尘使劲将叶旋舞往外推,而叶旋舞则是不达目地不罢体,双手吊着他的脖子,两腿往外一曲一张,粉臀已骑坐在步霄尘身上。

“丫头!丫头……”

“我偏要看看你象不象,我就不信你不同意我就看不到!”

“丫头!嗯嗯~~~”步霄尘面红耳赤,咬着牙关:“走了,走了……你……你坐到雷区了,呜呜……”

叶旋舞一脸迷茫:“雷?晴空万里,哪会打雷?”

呜呜呜……羞人地,怎堪说?

第十六章男士斗酒,女士斗茶(上)

叶旋舞犹自扒着步霄尘的衣领,而后者只有喘气的份,天知道他忍得好辛苦,火山,只怕就是这样形成的!好在救兵来了,豪华的龙船徐徐逼近,掌舵的是曲映——藉着使用藕舟的经验,总算勉强跟过来。

龙舟刚一靠岸,童飞雪立马冲上前去将叶旋舞抱离了步霄尘,关切地问着:“你没事吧?我就说他不是好人,他欺负你,我帮你出气!”

一记文明的飞掌切了过去,步霄尘将头一偏堪堪躺过。

“明明是……”芾霓将步霄尘从树根上拉起:“我看步公子才是受害者啊!”

“反正,我觉得旋舞姊姊以后还是和我们一起比较安全。”

“对,我也这样想。”

秋雨薏附和着曲映的话。叶旋舞笑笑,目光一瞬众人,“公子呢?”

“我在这儿哩,多谢一品红惦记。”

龙舟边冒出了泡泡,一个人头从水里钻出:“要说欺负,我真的遭他们欺负了,说什么超载,就超了我一个,将我赶下了水,我一路游过来,累得瘫,一品红,扯我上去。”

叶旋舞将病书生拉上了岸,看他整个人精神焕发的哪是瘫了?分明是刚刚补充过能量,他好水好火,别人不知道她叶旋舞还会不知道?

“我们什么时候上岸?”童飞雪抚着肚子,“饿得慌!”

曲映说过:这片水域是雪蛙国的护城河,那么应该是绕城而转,若不找地方上去,他们得在水中飘一辈子。

曲映露齿一笑,将一排密密垂地的榕树须根一拨:“这就是出口,每个小岛上都有一道须门。”

众人寻指望去,果见一片别样的天。

“你们看,安然恬静的是不夜城梦之都,它要到晚上才相对热闹,白天无人一般;另一处,云雾飘渺之地,听说是清江古城,各位想去哪里?”

目光一致,都看向叶旋舞。

“梦之都没什么好去处,在月儿阁我们都呆腻了,不如去清江古城吧。”叶旋舞率先举步踏上一条宽阔大道。

古城中心,半滴醉酒楼。

因过了吃饭时间,客人寥寥无几。

叶旋舞等人绕过大厅圆桌,踏上了原色木梯,木梯散发着淡淡的陈香,与酒楼的古调融为一体。

二楼更加清静,几人刚坐定,一个小伙计跟上楼来,点头哈腰:“客倌们好雅兴,要点什么?”

“拿菜谱我看看。”步霄尘扫了眼伙计,然后逼视着他的眼,觉得有些奇怪,这伙计,看向众人的目光为何那般细致?对了,就是细致,不是小心!

对上步霄尘的眼,伙计有一丝丝的慌乱,“客倌真会开玩笑,象我们这种小地方哪有菜谱,不过,客倌想吃什么只管说,我们这的特色菜很多,有……”

“行了,”步霄尘懒得听他裹脚布般的长话,随手摸出片金时子,“这是定金,将好吃的全部上上来,不够再来拿。”

伙计故作两眼放光,“够了够了,哪用得了许多,爷稍等,菜马上就到,对了,爷喝什么酒?”

“我们不喝酒,”叶旋舞代为回答:“快些将饭菜弄上来,我饿得很。”

伙计憨笑着看向步霄尘,似乎,他便是这一群人的主!

“请问你们这酒楼是因酒命名吗?有半滴醉是吧?”童飞雪问。

伙计再度两眼放光:“有,有……”

“来一坛。”

“客倌,”伙计面有难色:“我们这的酒配有专门的小盏,酒量大的人才能喝下一盏,自本酒楼开张,还没有过三盏的记录,要不这样,众位酒仙,我给您上大盏。”

“你怕我们付不起酒资?”病书生又换上了病恹恹的样子:“放心,你爷有的是钱!”(嘿嘿,反正不用他出)

步霄尘又摸出片金叶子递了过去。蛇鳞嘛,多的是,一个时辰后又可长出新的来,倒要看看文质彬彬的病书生和童飞雪能有多大海量,半滴醉,顾名思义,当然是半滴就醉,他们要一坛耶,喝死他们去,有热闹瞧了!

伙计状似受宠若惊,连连退步,“不用了爷,先前的都还用不完,另外,我们为醉酒的客人备有专供休憩或夜宿的上好厢房,爷要不要一并订了?爷的定金足够,无须再加,诺,就是您身后四间。”

众人这才知道身后四道门内是厢房,这半滴醉酒楼,设计倒是蛮精妙的。

“行,四间都不够,全要了。”

色、香、味俱全的各式菜陆续上了上来,先前的伙计扛来一大坛酒,小心的放在桌上,男士面前清一色的硕大兔毫盏,女士面前则是精致小巧的高脚青花瓷杯,伙计哈哈腰,开去壶封。

“这里没你事了。”

步霄尘挥挥手,伙计哈着腰离去。

童飞雪抱起酒坛,倾身将三个大盏装得满满的,豪爽地取了其中一盏:“步霄尘,我敬你一杯,干!”

“哦?不是你们喝吗?我从来喝酒的,再说,喝你的酒也该有个名目。”

“当然有,先谢你这顿酒饭钱,别客气,我先干为敬!”

盏一斜,已是底朝天。

“看不出为人师表的人还有这等豪爽饮法!好,我奉陪!”盏一斜,也是底朝天,酒嘛水嘛,怕啥?白花花的酒又注满空盏,“我也敬你一杯,为你长时间对丫头的照顾。”

童飞雪将酒又是一饮而尽:“我照顾叶旋舞与你有何关系?我手把手的教她,与她相处也不是一朝一夕,倒是你,一现身就将她拐在一旁欺负是何道理?我童飞雪今日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来来来,我们先在酒章上论高低,再与你舌下分雌雄。”

原来是寻仇来了!堂堂蛇三王子岂会怕你!

一时间剑拔驽张,眼见二人就要斗起来,病书生赶紧招呼道:“这空腹饮酒伤胃易醉,我们先吃点东西垫底,酒呢,在这跑不了,放一边我们慢慢喝。“

童飞雪将他的碗一推:“人生能醉也是乐事一件,私人恩怨,你就别掺和了!”

“飞雪,你这就不对,若说到叶旋舞,我也是打小就认识她的,论先后,你还无资格说话,真要喝,咱仨比着来!”

打小就认识?叶旋舞哂笑:想骗人又不先和她串通好!

芾霓也在一边暗笑:要说相识,除了小金蛇,谁还能早过她?不过,他们争的是旋舞姐姐,且让他们争去!

“早又怎么样?“步霄尘单手将兔毫盏与二人一碰,另一手拖了张空凳子,“丫头,过来,看我步霄尘今日怎么为你赢这场酒!”

该死的步霄尘又来阴的!

童飞雪使劲地按着叶旋舞的椅背,“哪都别去,就坐为师这!”

只是,他按错了地方,再说也迟了,叶旋舞已经起身,噘着粉唇,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到了步霄尘旁边:“你们闹就闹,何必扯上我?”

叶旋舞这一换位置,却惹恼了另一个人——芾霓。

第十七章男士斗酒,女士斗茶(下)

见步霄尘对叶旋舞那般好,芾霓心中很不是滋味,想起年少时,他是蛇,而她是石,她将整个怀抱、整个身心都给了他,那样深厚的爱谁能感受得到?可叶旋舞呢,除了会整日欺负他外还付出过什么?清楚地记得叶旋舞说过:看上你的是小金蛇!

所以,她一直以为小金蛇是她的,在月儿阁中一等叶旋舞数年,为的就是希望通过她可以找到小金蛇,可现在……不甘心,越想越愤,酥手拈着兰花,将那高脚瓷杯一举:“来来来,旋舞姐姐,男士斗酒,女士便斗茶!”

“斗什么茶?”叶旋舞睁圆了眼:“比速度还是比量?”

“都比,嘻嘻嘻,不准出恭。”

芾霓仗着自己是泥石体,呵以吸水,不过她做梦也没想到:寒潭五年,叶旋舞已成一个水人,能与水合,亦能与水分。

“旋舞姐姐,我便学了飞雪老师的样,先干为敬了。”

“那我便学霄尘的样了:喝你的茶也该有个名目。”

哂!还真气死人的一模一样的口吻!芾霓将自个的杯又添满:“当然有,为你和小金……为你和步霄尘的相识干杯,祝贺你!”

“如此,旋舞姐姐我就不客气了。”小儿科的茶,润唇而已!

“这第二杯,却是芾霓有个不情之请:希望旋舞姐姐以后别跟他(嘴朝步霄尘一呶),芾霓喜欢他得紧,看着你和他那般好,我胃疼,喝水不下,吃饭不香!”

“我看你比谁都能喝,还说喝不下!”秋雨薏偏看芾霓不顺眼,说了有生以来火气最大的一通话:“你要找旋舞姐姐斗茶便斗茶,提这些要求做什么,他们在一起碍你什么事了?你这般说话我也要和你比,来,喝啊,谁怕你?”

芾霓将绝美的脸一拉,诱人的梨窝透着冷漠:“妹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来着?你想喝茶芾霓奉陪就是,可是说清楚了不准如厕,谁敌不住便是输!”

秋雨薏不做理会,抱着茶壶猛灌,末了将盖一揿:“小二,上茶!”

哼,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哩!曲映咋着舌:“芾霓,要比速度你已经输了一场了!下一壶你得先喝完才能扳回败局!或者,你别和雨薏比了,喝得多了,你就比不过旋舞姊姊了。”

听曲映的话峰,她是站在芾霓那边的,其中当然有没道明的原因:若是叶旋舞输了,不再和步霄尘在一起,那他的哥哥曲行又多了一份希望。

桌上,杯盏交错,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未多时,秋雨薏已先不支,捂着肚子哎哟哎哟直叫唤,别看只是比茶,这三杯两盏下去,要的是地方装。

这般不济事还比什么比?

芾霓以胜利者的姿态让曲映带着秋雨薏去解决问题,秋雨薏死活不肯,“我这一去,岂不就认输了?”

“你已经输了!”芾霓转向叶旋舞:“我们接着喝。”

一盏,又一盏;一杯,又一杯。

天渐渐黑,伙计点上灯,看看桌上原封未动的菜和楼面上的三个空坛,大摇其头——这可是半滴醉,后劲狠,浓度高,再这般喝下去,出了事他可担待不起啊!还有那两个姑娘,莫不是与水有仇么?厨师第五大缸水都舀干了啊!

步霄尘这时正喝出了豪气,把伙计一推三步远:“将这麻雀盏撤去,再上六坛来!”

妈呀!这一盏便是一斤,他竟说是麻雀盏!

伙计腿打着哆嗦,一路失魂叫着“老板,老板,您自己出来招呼,我……我……”

稍顷,三个伙计分批送来六坛酒,后面还跟了个清瘦面黑的华服之人,颧骨突出,眼神精亮,把席间众人一扫:“各位客倌只管喝,我便是这酒楼的老板,这里酒水多的是,若是你们喝完了这六坛,我再送你们十坛。”

病书生盯着自称老板的人瞧了好久,试探地叫了声“莘伯伯”。

酒楼老板愕然愣住,再细看病书生,列唇一笑:“我说是谁会识得我,原来是木木,这十多年怎么的没见你?”

病书生正是木木,少年时与叶旋舞和秋雨薏在菱坝相识的那个神秘男孩,他所唤的莘伯伯也就是他外婆那的邻居莘隐,二人无意都道出了对方的身份。吃惊最大的其实还是叶旋舞:病书生是木木,她却一直没认出来!而那莘隐,祖母说他是危险人物,要离他远些!那么,吃了这顿饭,就离开……

“莘伯伯,你不是四方寻宝的么,怎么突然换了营生,开起酒楼来?”

“唉……”莘隐长叹一声:“别提了,十五年前,一块火玉、一块活玉弄得我几乎倾家荡产,那两个东西太狡猾了,水里火里轮着蹿,大山小山分着藏,累得我精疲力竭,那火玉最为可恶,时现时没吊我的胃,让我欲罢不能……”

“哈哈哈,”病书生长笑不已:“那两块玉说不定心有灵犀合起来整你哩,你有你的世界,玉有玉的世界,我看你还是算了吧!”

病恹恹的人却发出这种中气十足的长笑,莘隐若有所思:“我的世界就是玉,木木,你还不知道吗?”

木木大摇其头:“不是你的东西,强求反而违背了天意,小心会误了身家性命,算了吧莘伯伯!”

“放心吧,木木,你莘伯伯不是省油的灯,呵呵,那两个家伙一个也逃不掉,尽在我的掌握之中!”莘隐扫了眼木木的袖底(那里有抹红光咋现又没),“行了,不打扰各位的雅兴,莘隐告退,需要什么尽管吩咐。”

酒继续,茶继续……

第十八章丫头,你真经不住醉

(^_^)

第八坛酒喝完的时候;第七缸水舀干的时候,终于有人趴下了。

且看斗酒的男士:童飞雪的额头在与桌面亲吻,木木极度不雅地坐在地上,背靠着椅脚,独有步霄尘异常清醒地舔着盏边,好似意犹未尽。

再看斗茶的女士:秋雨薏早就是败将一枚,自不用提,曲映则抚着肚皮耍赖:“我无心参战,别算我输好不好?”芾霓面前还有半壶茶,却是再也喝不下,脸已经胀成猪肝色,独有叶旋舞,将她的空茶壶呼得咕啦咕啦响:“老板,还有茶么,水也行,太不过瘾了!”

楼下空有人张望,再也无人上来。

“丫头,怎么样,赢到什么战利品?”步霄尘将她的茶壶夺过扔在一边。

“你喽,我赢个你哦,”闻着步霄尘满嘴的酒香,叶旋舞嗤嗤地笑着:“你呢,你把我的老师和朋友都放倒了又赢得了什么?两摊泥?”

“丫头喽,我赢个丫头哦,”步霄尘亦笑着环过叶旋舞,“两个最后的胜利者,要不要PK一下?”

此景,让芾霓如刺入骨,加之憋得辛苦,她愤愤地一推椅子:“输便输,人生还有很多次决斗,留得元气在,不怕赢不回!我先去洗个手”,言毕,飞一般的去了,曲映借坡下驴:“我去看着她,别输了想不开!”

“那我也去,毕竟是朋友,要相互照顾的。”秋雨薏也脸红红的离去。

步霄尘与叶旋舞两人相视而笑,心照不宣,她们,当然是嘘嘘去的。

还好她们是斗茶,不会醉,若换作酒,出了洋相还不自知。

看着两滩烂泥,叶旋舞担忧的问:“喝了这么多会不会有问题?”

“有,”步霄尘呲着牙笑:“就是怎么处理的问题,丫头,咱得把他们移去房间里。”

二人将童飞雪和木木安置在同一个厢房,相邻的一间为步霄尘所用,剩下两间四个女孩住,好分配的很。这时刚好几人都上得楼来,秋雨薏率先进房:“旋舞姐姐,我们两个住一起。”

芾霓侧着头想问题:秋雨薏和叶旋舞是死党,好得穿一条裤子,又与步霄尘的单间相邻,这近水楼台的她不是吃亏了么?不行,非得和叶旋舞挤一起去!当下灿然一笑,“我和旋舞姐姐住、你和曲映住”,也不管别人同不同意,拉着叶旋舞便进了另一个房间。

夜深人静,好梦半宿。

芾霓强睁双眼,生怕叶旋舞和步霄尘私会,偷见瞟过多次,见叶旋舞都静如布偶,加之刚才一番斗茶,全身已与吸足水份的海棉没有两样,是以又倦又累,沉沉入梦而去。

叶旋舞翻了个身,眼无意地瞟向床畔,一团小小的黑影鬼鬼祟祟地爬上了绣鞋。

什么东西作乱!困扰她的问题已经很多了,还嫌不够么!

蹑脚下床,借着星光才看清是只肥硕的蟑螂,摆弄着细长触须、好死不活地赖在鞋上。

“臭臭过客,你是把这当成旅游景点还是新宅地基?”

一鞋底拍过去,可那臭臭细须一晃,嘿,竟然从门缝逃之夭夭!好,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吓上一吓!叶旋舞顾不上穿鞋,拉开门便追了出去,迎面撞上一堵肉墙,伴着低低的笑语:“嘘,是我,步霄尘。”

叶旋舞惊魂还未落定,又被步霄尘拉向楼梯口,耳际,是他的轻唤:“丫头……”

“半夜三更不睡,矗在门边扮鬼吓人是你的爱好吗?”

“我心系大伙安危、无偿放哨,倒是丫头你,鞋都不穿要野去哪里?别告诉我你追老鼠或蟑螂,骗小孩的把戏!”

冤!她还就真的是追蟑螂!叶旋舞瞠着美目。

笑!蟑螂就是他放进去的,要不哪有那么听话?

反正蟑螂跑了,死无对证,叶旋舞索性绕开话题,“你为什么那么不怕醉?”

步霄尘一声长长的叹息:“唉……”

叶旋舞突然感到一阵昏眩,手抚着额打了个趔趄。

“丫头!”步霄尘惶急地将她抱起:“丫头,你怎么了!”

叶旋舞只是痴痴地笑,时而小声,时而大声,在步霄尘怀中弱软如棉。

皱皱眉,想不通好好的丫头为何突然这般,步霄尘只好当机立断将其抱回房中,灯下细看,但见她脸色潮红、眸帘半开,漾着浸露樱桃嘴,醉人的笑正是从那里毫不吝啬的流泻。

从没见过丫头此番娇态!心,这般便乱了!

丫头!丫头!!深深地、狂热的眼眸逼近。

叶旋舞绵软无力的指轻轻戳了过去:“霄尘,我想飞,所以我还要喝酒!”

还要喝酒?

她们刚刚不是喝茶吗?步霄尘突然想起自己那一声“唉”,难道是那口气让丫头这样?

俊美的指爱怜地揉着她的太阳穴,“丫头,你真经不住醉!”

“谁说我醉?”酥酥的手捧着他那张绝世俊颜,“霄尘,你可万盏不醉,我也可千杯不倒,给我酒。”

“好,我给你酒。”

炯炯的眸子瞬间失神,温润的唇瓣轻挑着带露樱桃,有一下,没一下,嘘出浓浓的半滴醉的味道,迂回、融会在雪齿兰香中。

红透润湿的舌尖,依着那半娇半嗔的樱唇轻舔,低回诱人的呢喃:“不够,不够……”嫩臂藤蔓般的攀着、附着。

闭上眼,步霄尘挥不去那晕雨桃花面,才知道这一生,她的眉眼、她的身段、她的熟悉、她的一切的一切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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