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邪异诡都-第3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云伯伯从房里拿一本旧册,心事重重地走出来。四个人坐定,云伯伯母端上了热茶。
云伯伯缓缓地打开册子,对我说,“少爷,这是一百四十多年前的一本册子,叫作‘中振实记’,是我的高祖的曾祖所写,算起来,他比我大了七辈。
高祖的曾祖名叫‘云相里’,生于天澈一百六十九年。这本‘中振实记’,所记得正是上一代覆水——落雨燃。”
云伯伯这“落雨燃”三个子一脱口,我的脑袋才恍然一亮。我说怎么听到这个云相里的时候,感觉这么耳熟,听到落雨燃三个字的时候才想起来,新屿六王嘛!历史课本里学过的。
那个年代,正是清朝末年。政府无能,苛政似虎;外强频挠,抢掠如狼。政府无能抵御外强,就于他们处处讨好,反而变本加厉地欺压百姓。到最后实在不堪洋人的步步进逼,得寸进尺,只好暗中依赖农民起义斗争。
在这个混乱的年代,一个人在史册中烧了一个洞,这个人就是落雨燃。
他是从未锥被朝廷请来的。那时新屿(即现在的未锥)已和其它的八部(也就是现在城市的八个大区)分离,政府并不直接管理新屿。政府听说洋鬼子在新屿吃了大亏,那里万众一心,立了六王,以落雨燃为首,洋鬼子一听说他们的名字就头疼得厉害,所以想从未锥把这些人马请来,帮着抵御外辱。
这件事在当时争议不小,因为八部与新屿分隔已久,彼此久不往来,政府找来外人来帮忙,自然是从颜面上不好过,而新屿向来不齿政府的行径,听说内部也对此事大有非议。
不过后来,新屿六王还是率部下来了。政府不愿在表面上和洋人决裂,于是没有给六王加一兵一卒。最后六王在城里被八国连军用计毒害,没多长时间就销声匿迹了。
历史书上对这事只是了了数行,就写完了。但这六王的名姓,我却记了个清楚:大义王落雨燃、大仁王云相里、大忠王李再荣、大智王苏龠、大勇王杜放、大信王金远洋。
“不错,正是这六王。”云伯伯点头说,“说起六王的历史,还要从一千多年前的古史说起,那时未锥与其它八区仍互相来往。有一年八区兵乱,战事一日之间遍布八区,最后逍遥候兵败,于八部无处容身,便来新屿避难。然而范上作乱,朝廷岂能善罢。终于派人来新屿抓人,一场刀兵转眼就要在与世无争的新屿进行。那时覆水之灵——杨月蹊恰好刚刚现世,他知道此事不小,就费尽心思,集合了四件圣宝,来到朝中进见皇帝,希望能赦免逍遥王的罪。”
“仅凭四件宝贝就能赦免大罪?那四件一定是珍贵得不能再珍贵的宝贝了吧?”小风说。
“不错,那四件确是神物。但却没送到皇帝的手中,却让姓吕的丞相给压下了。他对这四件宝物爱不忍释,一面应承杨爷,让他面见圣上,暗地里却将四件奇宝收纳入府。
不久后,吕丞相说圣上不欲见杨爷,叫他暂回新屿。若要多言,罪加一等。其实他哪里和皇帝说过此事。吕丞相一力答应杨爷定会再冒死上谏,争取化解了新屿万民的干戈之苦。杨爷千恩万谢,心下惴惴地回到了新屿。
吕丞相支走了杨爷后,夜夜在家中观宝,却不料走露风声,被当时的大侠李迪与杜远二人知道了。两人知道后,气愤不过,就悄悄地到吕丞相府中,将那四件宝贝偷出来,并前往新屿归还原主。
吕丞相见丢了宝贝,还道是杨爷小气,暗自拿回去了,气得肺都裂了。第二日一早,就上禀皇帝,说新屿之主窝藏重犯,抗旨不遵。
皇帝龙颜大怒,连下三道旨,下令大将金元泰将逍遥候全家和杨爷带回京师,亲自问罪。
杨爷不敢忤逆,既然圣上大怒,只能求逍遥王和他上京请罪。可逍遥王这时却翻了脸,要他回京请罪,他是死也不去,他宁可在新屿和金元泰决一死战。
这一回杨爷可是大怒,来回为了你个逍遥王,我大费心思,你却不识好歹!杨爷一怒之下,生擒了逍遥王父子,亲自押他们投金将军去了。
逍遥王的手下,本来兵力不弱。可是王爷受制,再加上身在未锥,这里是杨爷一呼百应,哪里还敢造次。
杨爷早早地送信给了金将军,专待他前来。金将军绑了杨爷和逍遥王全家老小,钉了囚车,押运回京,在白家酒楼,却遇上了李杜兄弟
。李杜兄弟手拿杨爷的四宝,却不便归还。只得见机行事。
后来皇帝御审,逍遥王犯上作乱,自不用说。可是杨爷这窝藏朝廷重犯的罪名,来得可太冤枉。他自然要向圣上禀明,可丞相却从中作梗,处处鼓动皇帝的怒气。杨爷这时候才知道他是个两面三刀的小人。
但自己说出的话,怎么能抵得过丞相的诽谤,皇上最后还是治了杨爷的死罪。这一切都被大学士苏步堂看在了眼里。后来双侠又悄悄地跟他说了事情中间的详细,苏学士义愤添膺,要给杨爷讨个公道。
最后,苏学士以事实相逼,吕丞相才答应他,在圣上面前说些好话。杨爷死罪获免,平安地带着四宝回了新屿,逍遥王一家也被治了罪。但苏学士和双侠就此得罪了吕丞相,吕丞相气量狭小,处处予他们为难。后来在春俱的一次赈灾大案中,吕丞相借机想除掉苏学士。苏学士本来是为民请命,才得罪皇帝,这时候吕丞相落井下石,很快,苏学士就被治了死罪。这一回,却又是金将军保了他一条命,苏学士被贬为庶民,流放在兴烟镇。
但丞相至此仍是不甘,非要致人于死地,于是派大内高手前往剌杀。李杜双侠闻讯,亦前往相救。
可是,吕丞相爪牙遍布,避过一时,却不能避过一世。双侠就想起了新屿之主杨爷,于是送苏学士来到新屿避难。彼时虽然新屿与八部尚有交往,但毕竟一水相隔,而且除了交些赋税,也不十分受朝廷管辖,吕丞相虽然势力极大,却不能湛透进来,这样,苏学士在这里才安稳了下来。
后来双侠和金大将军也躲不过吕丞相的暗算,无奈逃入新屿,故人重逢,又都是相交于生死,自然亲切异常。五个人气味相投,越说越是一气,于是八拜之交,义结金兰,杨爷为表赤诚,将他的四件珍宝都送给了四位兄弟。新屿的乡亲也对这四人甚是敬仰,于是分为他们造了府第,后来与琼云舍合称五大宗家,以‘潭真五字’——‘忠、义、智、勇、信’论五兄弟的排行,分别是‘大忠李家’、‘大义杨家’、‘大智苏家’、‘大勇杜家’、‘大信金家’……”
“云伯伯,那天云伯母拿了块匾额给我看……”
“不错,正是我们在五大宗家的新门匾,因为您是姓‘洛’嘛!千年来,五大宗家的门牌也是因为覆水的姓氏更改而每三甲子换他一回。而随着后来多年的发展,大义家在未锥倍受尊重,逐渐地位高了起来,其他四宗家亦要听从指派,这是潜移默化来的,并非我们强求。就这样直到了天澈、中振年间……
同少爷所说的不错,那时候清政府无能对外,于民又是苛政如虎,新屿愿不受他们的管制,他们自也没办法。既然决裂,也就不愿再管别人的闲事。更何况他们来意不诚,表面上请六王出马,实则只是利用我们煞煞洋人的威风,好在外交上说话能响亮些。
那时候六王刚退了洋鬼子不久,新屿也是一片涂炭。接到请求后,落雨燃就找来这里的老人和其它四大宗家的老人及四王商確。结果是多数反对,理由是不愿为清政府办事。
但落雨燃晓之以大义,说此行一去,并不是为了清府,而是为了那边苦难的万民。如果说要他为清府办事,他死也不会干,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见那里人民水火,又怎么忍心不去帮上一帮。
大家为他的大义所动,到后来竟然也纷纷赞同,唯独一人是坚决反对,这人就是大智苏家的苏老太太。那时候苏老太太年近百岁,在这里威望甚高,她虽不同意,但也拗不过大义。
最后,落雨燃带了七千子弟,率五王直进八部。他们在新屿是一呼百应,可到了那边,可就没人拿他们当回事了。所幸他们为民而战,不久就得到了民众的支持。但那时候八国军力正盛,前者覆水在新屿得胜,非但天时地利人和,而且是洋人也不太以新屿为意;这一次八国强炮硬弩,再加上清府不给一兵一卒,这七千义师很快就只剩了四千。
后来落雨燃心灰意懒,就想率师回岛。可这时候,清府却迫于洋人的施压,对义师动起了枪炮,落雨燃一时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在双方合力进攻下,无计可施。大智王苏龠前去和清府说理,却被清将胡尔蒲吊死在白黉镇城头。在八国和清府的合力打击下,落雨燃回天无力,在百柳林一场血战损兵两千。就要回到新屿时,又遭了埋伏,大忠王李再荣、大勇王杜放舍命相救,洛雨燃才得以逃脱。
等他回到新屿之后,只剩了大信王金远洋和祖上云相里的星点人马,而不久,大信王也因伤死去……”
听到这时的时候,我再不堪气愤,一拳打在桌子上,直把桌子打了个裂缝。云伯伯也是非常抑郁,颜姐、小风也各露愤色。
“这一件事对苏老太太触动极大,她听说自己的乖曾孙去救人反被吊死在白黉镇城头,一怒之下也不愿见落爷,率四大宗家隐去了,再也没有回来。
那时候战乱纷纷,她们这么一走,落爷自然放心不下,他先后派了十几批人四处打探四大宗家的下落,但结果总也是杳无音信……”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们大家不约而同地叹一口气。
“少爷,在未锥一直有个习俗,那就是每逢未锥新主任位的正月十五,四大宗家就要把当年大义家杨爷所赠的四件宝物在琼灵塔前的四圣兽处祭上一祭,象征五大宗家团圆相守,不忘往日的恩义。眼下正月已至,这……”云伯伯说到这里的时候,眉头紧皱,“都是我办事不利,这么多年,也没办法将这件事办好……”
是啊,我第一年在任,现在年号都已经是“飞流”了,连团圆节都不能有个好的意头,自然不是一件好事了。说来也巧,大概我是第一个遇上这种麻烦事的覆水吧!
“云伯伯,这事怎么能怪你呢,这可是一百多年的旧帐了!”我安慰道。
“少爷,记得您问过我,为什么家里一直不见我的父辈,我一直没和您说。我的祖父与父亲,为了此事己经外出多年,他们走时曾立誓,寻不到四大宗家的下落,死也不会回来的……”云伯伯说到这的时候,两行热泪已经流了下来。
云伯伯在我心中,一直都是个干练坚强的人,纵是生死一线,也不会眨一眨眼,为我断臂的时候,仍谈笑自若,毫不为意。这时候见他两行热泪,我就知道了他心中的苦楚之深。
“云伯伯,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两位老人家找回来的。那奶奶和太奶奶呢?”
“祖母已去世多年,母亲是去年二月过世的……”云伯伯擦了擦泪说。
“哎——”我不由地叹口气。
几个人愁眉不展,显然是为此事烦恼。
“云伯伯,事以至此,我们尽力而为就是了,别给自己太多负担!”
“嗯。”云伯伯点点头,“那……少爷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好,云伯伯也好好休息下吧!”
我躺在床上,反复想着从前的事,心里也是满不高兴。小风抱臂在胸,苦想着事情的解决办法。
屋子里,静静的。
。。。。。。。。。。。。。。。
义字当头,当蹈死不悔。义的蓝与黑,虽在这个年代,已不值一哂,但在那个年代,却是一种震天的壮鼓,雄浑了多少成王败寇,豪迈了多少帝王将相……

第五卷 重振五宗 第四五章 离乡背井压城城欲摧

忠。
站在时代的大风中,听,一把大刀正自青光冷闪。从远古的折戟之风沙中,缓缓刮来……
。。。。。。。。。。。。。。。
一直闷闷不乐地呆了整整一个下午,这时已经是华灯初上。家里面仍是一派喜乐,对我们说的这一些事自然并不知道。
小风早不知道到哪里了,我从床上跳了下来,来到了妈妈的屋子里。妈妈剪完了一竹篮的灯花儿,正要再剪,见到我进来了,忙放下手中的活儿,“要吃饭了么?”
“大概吧。妈妈,我现在带馨妍出去玩,晚饭就不吃了。云伯母她们正忙着,我就不扰她们了。晚饭时候,你告诉大家我和馨妍不回来吃了。”
“不吃饭?那可不行!你不吃可不能不让我的宝贝女儿吃啊!你这小子,又不好好对待我的女儿了!”妈妈说着,装样子板起了脸,嘴角却还翘着。
“不敢,不敢。好妈妈,我是带她出去逛一逛晚街,外面很多小吃的,我保证给她吃的胖胖的回来。”我笑嘻嘻地说。
“那倒也不必,”妈妈微笑着说,“馨妍可爱美了,你把她吃肥了,她可不会答应!”
“您瞧您这母女俩,一个怕我不给吃饭,一个又怕吃多了发胖,真叫我好难作啊!”我仍在逗逗妈妈。
“那你是不是后悔了要我女儿呀!我还后悔把她交给你呢!”妈妈也微笑着说。
“不敢不敢,哪有?我欢喜还来不及呢!怎么敢……”
“好啦,别跟妈绊嘴了,快去吧。路上小心点儿!”妈妈的微笑里充满了慈爱。
正说着,馨妍从外面进来了。我和妈妈相识笑笑,也不说话,直拉着馨妍走出屋来。
和妈妈有说有笑,那是不愿意把心中的抑郁也传染给妈妈。如今天馨妍一起,却不禁又郁闷起来。
馨妍见我不高兴,轻轻地吻了一下,柔声问我为什么事不开心,我就把云伯伯给我讲的故事简短捷说地告诉了她,馨妍也叹一口气。
看这我闷闷不乐的样子,馨妍撅起小嘴,“大过年的,这像什么样子。你带我出来是要我和你一起叹气么?”
“不是,当然不是。我是想和你出来散散心。”我说,“在家里呆得太压抑了。”
“还是啊,听我的,不许再想这事了。先好好玩一会儿,好不容易你有空……”馨妍看着我,欢喜着微笑起来。
好美的人儿!
“好好,娘子有命,小生岂敢不从。”我笑笑,搀着她直向晚街深处走去。
这里的夜景显然没有城市里的艳丽,平日里家家户户都是天刚黑就闭门睡去了,只是在正月里以及各个大节,才出来热闹一番。今年是覆水新任,自然把个正月闹了个盛况空前。
敲锣打鼓,笛奏管鸣;舞狮走龙,飞星射火。身有绝技的,会变戏法儿的,养了猴儿,鸟儿的,戴着面具、傀儡演戏的,作玩物和美食的来供大家玩食的,齐出街头,再加上火树银花,彩灯高挂,把这里的晚街装点得好不热闹!
我拉着馨妍一路赏玩,心里也渐渐开朗起来。
这里的小吃虽不及城里的花式繁多,鲜艳勾人,却有着自然一种香甜。山好水好,生长出的东西也就很绿色。无论是糕饼水果,浆汁糖蜜,还是肉鱼野味,无不香味宜人,入口难舍。我们玩了一路,也吃了一路。馨妍油油的小嘴在灯火的映照下,越发的美艳。
走到一个窄巷的时候,一个老人缓缓地映入了我们的眼帘。他白发苍苍,形容枯槁,一看就知道是饱经风霜。和这里的老人有所不同的是,他从神情里显然露出了对这里的不熟悉,但说是不熟悉,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看着看着,他不禁老泪横流……
当我见到这一位老人的时候,不自然有一种亲近感。这时候一个舞龙小队从他身前经过,隔开了我的视线。待龙队过去之后,老人已经不见了。
“馨妍,那个老人家呢?”我急道。
“刚才还在这……益,在那边……”馨妍指着西边的小巷说。
我急忙拉着馨妍,向来路走去。
“怎么了?”
“一会儿就知道了。”我拉着馨妍,追上了去。
老人虽然背了个大包袱,却仍然步履轻健。我们匆匆赶上,我在后面轻声说,“老人家——”
老人听到我叫他,转回了身。他目光如炬,显然眼力甚好,在我的身上打量了片刻之后,慌忙倒身下拜,“云氏不肖后人云百照拜见少爷……”
云爷爷还要说什么万福之类的话,我怎么能让他拜下去。我急忙搀起老爷子,“爷爷,自家人不必客气。这么多年您在外面受苦了!”
“百照身为云氏后人,理应作好这份内之事。”显然,老人家并不以这么些年的风霜为意,这时反而有了一丝不辱使命的豪迈。
街上的游人见到此情此景,都知道了我们两个人的身份,纷纷过来表示敬意。我笑着对各位说不必拘礼,老人家回来了,大家应该更加尽情地欢乐。
几个人主动过来要护送老人家回府,老人家要拒绝,却让我拦住了,“爷爷,和乡亲们多少年不见了,大家迎你一迎,可不能回绝啊!”
“是啊!,这么多年了,乡俗未改……乡俗未改啊……”爷爷说着,眼眶又湿了。
回到琼云舍后,整个府里都沸腾起来。云伯伯率着全家上上下下都跪在老父面前。街坊们见一家人喜聚天伦,不便多扰,各自散去了。
“好孩儿,起来吧!这么多年,你把未锥打点得井井有条,我和你爷爷都不在侧,你一人接了这么重的担子,可难为你了!”云爷爷泪光在眶里打转。
“不难不难,老父亲你在外面漂泊了这么多年,思家而不能归,处处奔波劳累,孩儿这点辛苦,又算得了什么!”云伯伯也几欲落泪。
“快起来,快起来。老大男儿,哭哭啼啼像个什么样子!”云爷爷将云伯伯扶了起来。
“来,音儿,小雷,来给爷爷磕头!”
云音和小雷紧忙上前两步,跪下磕了三个头。
云爷爷扶起了孙儿孙女,口中直念,“乖孩子。”
“阿爸,爷爷呢?”云伯伯问。
“哎——”云爷爷把背上的包袱恭恭敬敬地端在身前,交给了云伯伯。
云伯伯知道里面放的是祖父的骨灰,失声哭出来。
云伯母搀过了老爷子,一家人缓缓进了屋。云爷爷把父亲的骨灰盒放在正厅的小祠台上,云伯母递过了香烛,一家人前后三排,纷纷跪拜。
“来,馨妍,我们也给太爷爷磕头。”我拉过馨妍也给太爷爷磕了头,接着小风颜姐也跪拜。妈妈和云家干系不近,也在太爷爷前面恭恭敬敬地躹了三躬。
云伯伯把妈妈、馨妍,小风,颜姐一一给云爷爷介绍过,最后我把赤鳞叫来,也给云爷爷介绍一番。
云爷爷笑着说,“好,好。少爷果然好天缘,有这么几位相助,自然是无往不利。”
“没什么利不利的,只要爷爷回来,我们一家人安安乐乐的,未锥的万民也安安乐乐的,就什么都好了。”我笑着说。
“哎……当年四宗家出走,落爷曾多次出寻,一直没有结果。二十年前,父亲和我知道覆水将临,倘若没有四件圣宝作祭,定然坏了这千年了法则。身为云家后人,怎能安下心来。先父性情火暴,也不容多说,就带了我四处探寻四宗家的下落去了……”
云伯母端上一碗热茶,爷爷将他放在手边接着说,“我父子俩先在未锥走了一来回,毫无音讯,之后便离乡背景,到城里去了。这么多年挨村挨镇地查询,刚刚有眉目的时候,老父亲因病却故去了。我草草打点了父亲的后事,继续找寻。终于……”,爷爷望望远方,“皇天不负苦心人,我终于在春俱找到了他们的下落……”
“阿爸,您是说,您已经找到了四宗家的下落?!”云伯伯兴奋地说,他知道,只有这件事,才算是能令其父真正开心起来的事。
“嗯。这四家也藏得忒也偏了。如果不是有个好心的人救了我一命,恰巧在他们镇上,我还真不能找到。”云爷爷说到此处时,脸上又洋溢着一种沧桑之后的欢喜。
“那真是太好了!”云伯伯兴高采烈起来,之前的种种压抑,就在这时一扫空。
云雷这时候吐吐舌头,把他之前离家出走,去给葱儿觅药的事也对爷爷说了,云爷爷摸摸孙儿的脑袋,“哈哈,这个离家出走,难道是我云家的门风不成?”
几个人都笑了,笑容之中,略带了苦涩。
“爷爷,您吃些饭早些休息去吧。”我说,“奔走了这么长时间,一定很累了!”
“也好,我吃些东西早早睡上一觉,明天带公子去找四宗家。”云爷爷脸上浮现出一丝会心的笑意。
“阿爸,还是让我去吧,您刚回来……”云伯伯忙说。
“不成,那地方你不熟,再者,我已经把四宗家的境况打探明白了,在少爷旁边也好有个提示。”云爷爷语气坚决,不容云伯伯再说什么。
事不宜迟,第二天一早,云爷爷就带了我、小风、颜姐和赤鳞向“云飞镇”走来。
一路上,爷爷不时地和我解说,言语间自然也就流露出了这一路上的种种艰辛。
云——飞——,难道当初苏老太太就真得要永远飞出云灵庄么?我心想。
云爷爷说,虽然都是离乡背井,但四家在态度上颇有不同。当年大忠李家归心最切,而且过了这么多少年,对大义家的怀念也不曾泯灭。所以要想收回四家,应该先从大忠家入手。
大忠家多少代以来,同云家一样,都是单传。现在只剩了一个二十五岁的独子,在云飞镇东砂庄开了一间武馆,名曰“振强武道馆”。
说起振强,我的心里登时冲起一股热血。
我们跟着爷爷穿街过巷,来到了一个极偏僻的所在,几间木屋子,都已是年长日久了。中间的一个略大,上面挂着上个大匾,上书“振强武道馆”五个大字,笔走龙蛇,飞扬挺拔。几个屋子的外面,立着一些单、双杠,木人桩,吊了一些沙包,都是极其的简陋。
屋子里,一个人正在说话,声音洪亮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