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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异诡都-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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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爷爷又倒了第三杯酒,给了云爷爷,“老哥哥,你我这几日相处,我知道你也是个豪气的人,杜某敬重你的为人,来,敬你!”
云爷爷说句客气话,接过酒杯,也是一饮而尽。
接着就是大家随意地喝些个,我这个小辈,也给老人家敬了酒,然后和小风、羽心二人畅饮。
我们顾念到明天的擂战,因些都没有喝太多。杜爷爷一家人虽都是爱酒之人,也都克制了馋味,我们谨斟少饮,吃过饭就早早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早早地向南舞龙道场出发了。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就已经到了。
鲁逊杰早早地带人来接,从他面色神情上看,他的伤口已经得到了很好的处理。
鲁逊杰对我点头示敬,然后带着大家向“道场”走来。
说是道场,实际上是个舞场,这个大舞场倒是很特别,一个扁半球形的大棚,棚身是用新研发的塑钢制成,没有一点棱角,光得打滑。俯瞰下去,棚顶有个巨大的可以拉开的天窗,天窗拉开时,往往并不把光线让进舞场中,而是在天窗的开口处设置出一个半弧形滑道,供滑板用。于是,这个舞场的顶部,经常聚集着成堆成伙的滑板少年。至于他们是怎么从这光滑的棚壁上上去的,我们也搞不大明白。
进到舞场中,很是宽敞。从上面的灯光就可以看出,到了晚上,一定是个五彩斑斓的世界。中央是个很大的舞池,大得有些令人咋舌。舞场的四周是非常考究的音响设备、吧台、座椅、以及几处简易更衣间、和两个气派的洗手间,除此之外,整个舞场别无他物,看来并不是专为了有钱人来消遣,倒像是职业舞手的活动场所。
鲁逊杰对我说,其实这个舞场有很大的变性,整个舞场底部都是可以活动的,可以根据需要,临时增加不少的东西,这个舞场,是南企花了不少的心思开发的,单是棚顶,除了滑道,就还有十几种变化,一个棚顶,投资几乎上了千万。
正当我们在舞场里面观摩的时候,一个女郎轻轻出现在我们面前,她在这个冷季里,仍穿得非常单薄,显出了玲珑的身段,一面向我走,一面用她勾人的双眼向我放电。
琴—骨——
。。。。。。。。。。。。。。。
我颠颠又倒倒好比浪涛/有万种的委屈我付之一笑/我一下低我一下高/摇摇晃晃不肯倒/酒里乾坤我最知道…… ——成龙《醉拳》

第五卷 重振五宗 第五二章 龙争虎斗 对垒重相持

命有几回合,擂台等着。
生死状赢了什么,冷笑着。
…… ——周杰伦《霍元甲 》
。。。。。。。。。。。。。。。
琴骨步履轻盈地走到了我的面前,笑笑说:“都准备好了吗?”
“嗯。”我也笑笑,“你们呢?”
“你小心点呀,这回的人可不好对付啊!”琴骨面露忧色,像是十分地挂记着我。
“谢了,你叫你们的人也小心些吧!”我臂起双臂。
“擂战在今晚七点钟,到时候我们会安排,你可千万要小心啊!”琴骨又一次叮嘱我,她细眉微蹙,真就是一副牵肠挂肚的姿态,可以说是美丽到了极处。
我心里却一直对她有所忌惮,我知道,一不小心,可能就会把性命送到她的手里。
琴骨交待完了事情,向众人笑笑,又摆动着娇柔的身躯,缓缓消失在我们的眼帘。
一日无话,我们在一个小旅店住下,早早吃过晚饭,就向舞场行去。想来是琴骨为了这一战,故意安排了一个这样的名子——南舞龙道场。
苏聿双手插兜,看来是等候已久了。
“上去吧。”苏聿指指大棚顶。
考验我们?光滑的棚壁,连个手抓的地方也没有,怎么上去?
“大家扯着我的衣服。”小风说着,身子已经飞起,我忙在他身上一拉,颜姐抓住我,云爷爷抓着颜姐,八个人御着风直飘到了棚顶。赤鳞是灵身,不用费力自然也能上来,但我没有叫他上来,在下面也好有个照应。
天窗很大,有二、三十米宽,五、六十米长,是关闭着的。不久就缓缓地打开了,从下面钻上来一个人,是苏聿,他是用升降台上来的。
“你倒省力,叫我们累巴巴的上来,自己坐升降台?!”小风嚷道。
“愚者用力,智者用巧。”苏聿笑笑说,“谁让你们笨呢!”
苏聿站在了我们的对岸,两边的人被打开的天窗隔开。不一会儿,又上来一批人,琴骨、东青龙堂马爷、苏聿的爸爸苏涉南,他们的身后站着四个人,之前并没有见过,看样子就是我们今天擂战的对手了。
天窗的下面一片漆黑,是舞场内灯光未开的缘故。只是能听到下面的说话声,看来舞场之中有人,也不知道赤鳞现在哪里。
苏涉南抱了个拳,笑笑说:“没想到今天在这里见面了,苏家可不想和你们伤了和气啊!”
“伤不伤和气,苏家就不能不插手此事么?”我说。
“这个……”苏涉南看看旁人,“我们苏家已经投靠了勾陈,职责所在,不容推辞啊!”
“人各有志,我也不能说什么。其实我也不愿伤了我们往日的和气,敢问一句,苏家有上擂的么?”因为单算那四个人,五战还缺一个,难道是老迈的马爷,亦或是琴骨上阵么?
“惭愧的很呐,我苏家人要是舞文弄墨倒也还说得过去,打打杀杀可就一点也不懂了。”苏涉南说。
我们八人面面相觑,心里盘算着,对方这第五个人倒底是谁?
苏聿看穿了我们的心思,“我们还有一个人,临时有些事情没来。反正前四阵你们也未必能胜其三,他来不来本也无关紧要。要是我们真打了个二二平秋,他自然就会出现了,各位不用心急。”
他这一番话,显是对我们不放在眼里了。我压压火气,对他说:“废话多说无益,开始吧。”
“好。”苏聿转过头去,对身后的一个人叽叽咕咕地说了几句,那个人就乘升降台下去了。
灯光骤亮,晃得我们眼睛都有些发晕。
刚才下去那个人影已经站在了舞台的中心。这时候的舞台已经有了很大变化,偌大一个舞池,这时候成了真正的“池”,全是水,像个跳水池。水池的上面,有个方圆十多米的台子,也就是我们的擂台了。台上铺了一张大红地毯,在五色灯光的照耀下,映出不同的光。
刚才下去的大汉,这时候正站在擂上。他脱去了外衣,显出一身横肉,比之那天在振强武道馆里见到的那个大汉,还要猛出不少。一头金黄的头发已经脱落了近半。碧眼圆睁,看起来是个外国人。
他振臂一呼,四周叫声大起,口哨、呐喊连成一片,此起彼落。原来四面的座椅上,已经坐满了人,看来勾陈对这一战是信心十足了。
李承道对我们说:“我上吧。”说着就要站上我们这边的升降台。
擂上的大汉却大吼一声,用手指拨了一下,然后一、二、三、四地点了点,意思是要他点中的小风上擂,还用手摸了摸屁股,以示轻蔑。
小风耸了耸肩,“大哥,你休息下先,我来开头阵吧。”
他不待李承道答应,也没上升降台,身子一飘,已经如一片叶子般落在擂上。
四下里叫喊声擂动,都在为小风的这个神技喝彩。
小风也不说话,用手扇扇鼻子,意思是说,“大个子刚才放了好臭个屁。”
四下里传来一陈笑声,将这擂台血战的气氛冲淡了不少。
突然间,擂台下面的水池里冒起了泡,我们定神看时,水池里的水已经被煮沸了!谁要是掉了下去,后果可想而知了!
我们脚下的天窗缓缓地被一层玻璃窗合上了,可以看到场中的一切,但有窗与下面相隔,谁也无法插手了。不过在擂台上,似乎是有什么隐形的麦克风,而我们所在的天顶也有隐形的喇叭,所以下面的一言一语都能听进耳中。
颜姐和琴骨对望了一眼,气氛又一下子紧张起来。
小风缓缓地走到了大汉的面前,看了看这个比他高出一个半脑袋的人,蛮不在乎地抱起双臂。
大汉吼一声,一拳劈头而来。他拳力极猛,可以看到小风的衣衫被他的拳劲带得狂抖。一瞬之间,小风已经绕过了他的身体,一脚踢在他的膝窝。
如果是常人,这一脚一定会令他跪倒在地,可是大汉纹丝不动,仍然笔挺地站在原地,一个抡拳呼地拍过。
小风一折身,双脚踢中了大汉的头,头部的太阳穴。但大汉将头一歪,竟也毫不为意,两只拳头忽变了爪,直向小风抓去。
小风身影灵动,早早地退开在一边,面对这个这么能经打的对手,一时之间竟也没什么策略。
突然之间,小风站着不动了,反而他的衣服却飘动起来。
风—门—拳!
没有错,待到大汉一冲,小风沉肩坠肘,一股莫名的冲力从后直出。
大汉要倒,我心想。因为这一拳的威力实在是不小,这个大汉一定没有妙岩路上查理的“金必术”,所以理应无法承受这一重击。
嘭——
一声巨响,把我的脑袋震晕了。小风……小风竟然直直地飞了出去,从擂上一直摔到擂下,径直身沸水里撞去……
由于玻璃天窗的相隔,我们谁都无法帮忙,小风的双腿已经要落入水中!
就在这时,小风踏一下水面,身子直折而起,他划过了沸水池的上空,重重摔在了池岸上。
我定睛看去,原来水面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酒瓶,要不是这个酒瓶,小风就已经叫开水煮了。
赤鳞。是他救了小风一命。
下面的舞场里哗声大起,有赞有骂,也有起哄的,还有向小风丢东西的,乱成了一片。
这时候杜羽心已经从棚顶滑下去,看护小风去了。
“小益,擂台上有个无形的罩臂,可以抵御小风的法术攻击,刚才小风的风门拳被反弹了出来,打中了他自己……”颜姐额上的“月花”这时候已经变大、绽开,月花里生出的一只灵眼正泛着紫光。
“罩壁?”云爷爷好像想起了什么,“什么样子?”
“从我的灵眼上看去,黄色,上面好像有些图形……”
“啊哟不好!”爷爷说,“这很可能是大信金家的圣宝!”
“什么?”我们几个人同时盯着爷爷。
“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也只是猜测。”云爷爷说,“如果真的是这个样子,那事情就不好办了!”
我们心里正在计较这事,对面的苏聿大声说:“已经输了,还有什么话说!第二阵由你们先出人,谁上?”
“我去。”李承道说着走到了天窗边,小风和杜羽心已经从升降台上来了,两人从升降台跳上了棚顶,换李承道站上了升降台,把他送了下去。
对岸,大汉也从升降台上来了,他满腹疑去,还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苏聿向后边的人说了几句话,一个人也走上升降台,缓缓被送到了下面。
这时候才注意到,升降台是在水中的。升降台降到最低后,水面上就自动升起一座浮桥,李承道和对手分别从两边的升降台下来,上了浮桥,迅速地走上了擂台。
李承道的对手一上台,就迎得了一阵阵喝彩,他除去了外衣,显出一身结实的肌肉,臂上绑着彩绳,上台之后,先是一个双手合十礼。
泰拳?
没有错,看来这个人是个泰拳高手,隐约可能是个泰拳王。
李承道也除去了处衣,下面的哗声更烈,因为他穿上了振强最精典的黄体训练服。一些振强迷呼起大起,吩吩为李承道鼓劲,看到这衣服,听到这声音,我的心中也是一阵激流。
李承道抱拳行礼,两个人缓步走入擂心。
小风叹一口气,一口血喷了出来。
“怎么样?”我急俯下身子,察看他的伤势。
“我的风门拳真是越来越有威力了!”小风残白的脸上,仍然露出了笑容,“洛益,……不好意思,给大家拖后腿了!”
“你受伤不轻,还是别再上面呆着了,我让鲁叔叔把你送到医院去。”我皱皱眉说。
“送医院倒不必了,医院是不管用的。我先回旅馆好了。”小风说着,笑笑,又拍拍我,“要当心,剩下的几擂可能不容易啊!”
“嗯,你好好歇着吧。”我把他顺着棚壁缓缓送了下去,鲁逊杰派人在下面接住,送小风回到旅馆去了。
处理完小风的事,心又马上回到了擂台上,李承道正和泰拳王打了外难解难分。
李承道的功底我是知道的,单论武技,绝对可以跻身于世界顶尖高手之列。而且,他只要一出现,就已经是一个必胜的徽标,不败的象征。
然而,李承道的对手同样令我赞叹不已。他的膝沉肘猛,拳脚功夫也颇为精深。饶是李承道快上加快,竟也不能从他那里讨到便宜。
泰拳王手与肘、脚与膝配合无间,中间不露一点空隙,可谓密不透风,李承道采用远战的策略,并不近身肉搏。
突然,泰拳王在李承道面前一晃,李承道出拳击打他的面部,泰拳王迅速在他的臂下闪过,一肘砸在李承道的太阳穴上。李承道重重地倒在地上。
李承道在地毯上晃了晃头,可能是被击晕了。
台下声响雷动,有骂声也有喝彩,乱成了一团。我们不住为李承道捏了把汗,要是泰拳王乘这个机会再给他一下子,他很可能就不行了。
泰拳王指着李承道说:“我父亲生前对我说过,他这一生有个最大的对手,就是振强拳道馆的李馆主。他们生时唯一的一次比试,先父虽胜,但他说却是因为外因,胜之不武。现在我看来,即使他们两个来一次公平对决,你父亲也必输无疑!”
李承道听了他的话,使拳在额前重重一敲,一拍地毯站了起来,“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们不妨就替我们的父亲完成这未完成的一战,如果我输给你,以后的三战就不用打了,我们主动认输!”
他拍拍裤子,将双后在胸前一架,双脚在擂台上颠了起来。
虽然李承道的决定有些草率,但既然是为振强而来,如果他输了,我们也确实颜面无光。看他这时候斗气强盛,我们能作的,也只有替他祈祷了。
他并不与泰拳王正面相搏,只是滑步绕行,引诱泰拳王出拳伸脚。虽然他步法灵活,但仍不近身。泰拳王表情从容,显然是对胜利已有了十足了把握。
李承道一摸鼻子,唰一下直向泰拳王逼去。他一直像是不敢近身,这时候突然一近身,把泰拳也吓了一跳。
泰拳王用擒拿,李承道则反擒拿,既而用勾漏手和对手近战,连消带打,最后不消而打。
泰拳王使出横肘的绝活儿,呼一声向李承道砸去,李承道这时候已撤开一步,见他胸口闪出空档,一记沉拳重击。泰拳王向后倒了两步,晃着身子险些跌倒。
他一站定身子,一踏地毯飞膝冲来。李承道同时出腿,等对手腿一落地,重重踩在他的脚背上。泰拳王吃疼,忙挥肘带拳,这时候中盘已露出空洞,李承道见时机已到,踢出三脚连环,泰拳王的腹、胸、头纷纷被踢重,重重地摔在台上。
泰拳王受伤不浅,倒地之后,缓了一会儿才慢慢站起来。李承道不乘其危,待他站起后才摆好了桩。
泰拳王因为受了这一击,显然动作已经慢下来,一个不留神,被李承道一声厉咤踢飞了出去。
他落地不稳,摇摇晃晃,已经到了擂缘。李承道见势不好,怕他摔进开水里,急上前迎救。泰拳王还以为他要进逼,身子摇摆中,一腿踢出。
李承道硬生生受了他这一腿,拉住了他的手。这时候泰拳王的脚已经在开水的上面,只剩身子还擂上。他知道李承道是在救他,也就不再挣扎,顺从地被李承道牵上了擂。
回到擂上,他恭恭敬敬地向李承道合十行礼,李承道抱拳还礼。
擂下呼喊声大作,气氛比刚才可热闹了不少。不久天窗打开,两个人缓缓从升降台上来。
李承道受了微伤,神情上却很是开心。
“原来这个人是你父亲当年那个对手的儿子!”我说。
“是啊,在一定程度上,这也算替我的父亲讨回一个公道。”
我拍拍他的肩膀,两人相视一笑。
“恭喜啊,”苏聿说,“各得一阵,下一战我们先出人,你们看好了迎战吧!”
他说完话之后,一个人站上了升降台,缓缓地下去了。灯光映照下,看到这个人穿一身白色西装,高大魁梧却也不失文静,一副金丝眼镜架在鼻梁上。
我挺身要上,杜羽心却已经抢上了升降台,“洛益,你还是压后阵吧,这一战看我的!”
不由分说,杜羽心上了浮桥,飞步踏上擂台。这两个人上台后,反响很是平静,台下的看客好像并不对他们太感兴趣。
但随后杜羽心对手的一个举动,立刻令四座哗然。他没有直接上擂台,而是从升降台里打开一扇小门,从里面扣出一个大木盒子,拿了盒子后,才不不紧不慢地走上台来。
“送给你的!”那人把盒子一抛,盒子在地上一颠,盖子自动开了,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滚落出来。
“啊……”
我感觉旁边的杜爷爷神情不对,再仔细看时,那个人分明就是之前西品的三爷——齐振帮!
“哎—呀!!!”杜爷爷一拳捶在胸口,“老三……”
千言万语,一时间都堵在胸口,除了泪和恨,什么都挤不出来了。
台上的杜羽心自然也是恼怒不堪,他用手直指对手,“是你干的?”
“是?怎么样?想报仇么?来啊!”那人说着,慢慢地伸起一腿,控在空中,缓缓抬过了头顶,两腿一上一下,呈标准“1”字,足见其腿功深厚。
“报个名来,给齐爷祭拜的时候也好有个说辞。”杜羽心咬了咬牙。
“俞叶舟,可要记清楚了。会不会写啊?”俞叶舟邪笑着说。
杜羽心怒吼一声,一拳直捣而去。俞叶舟也不闪避,将高高抬起的腿直劈下来。杜羽心更不躲闪,也不变招,硬生生地拳腿硬拼,“叭—”一声,两人各自略退开。
杜羽心即退即进,又一拳飞上,对手仍出腿攻击,杜羽心仍不变招,但俞叶舟不愿硬碰,将脚力略收,另一只脚也飞起来,直踢杜羽心的小腹。
他双腿很长,杜羽心以短敌长,占了略势,但他气势如虹,毫不退让,硬吃了对手一脚,一拳同时重重地击在俞叶舟的脚心。
俞叶舟飞出老远,已经接近擂边。杜羽心也登登退了十几步,他未站稳身子,又疾奔而上,使出两手一脚的绝技,飞快向对手攻去。
俞叶舟不欲与之硬碰,诡笑一声,伸指在空中一划,擂台上顿时“喳”的一声。
杜羽心知道不妙,忙一个闪身,却没有完全躲开,左手无名和小指两根手指带着半个手掌一齐被削了下来。
“这是什么术??”我一拳砸在天窗玻璃上。
本来这一战说是要公平对决,但之前琴骨和我说的条件是,“我不许使用覆水的任何异能,她也不用灵力干扰”,并没有限制他人。反而是我们这一方的小风先用了法术,对方也在场中放了一件圣宝。这一下杜羽心中了对手的邪术,半边手都被削没了,我们干着急也帮不上忙。
“杜爷爷,杜叔叔,要不这一战我们认输好了,不能让羽心再犯险了!”我急着说。
两个人比我要急上几百倍,这时候已经心乱如麻。杜爷爷咬咬牙,“还是再看看吧!”
擂台上,杜羽心连照看一下手的工夫都没有,这时正仓惶地躲闪。俞叶舟飞指如电,一边划一边还说着,“我现在写得就是我的名字,怕你记不住,好好教教你!”
杜羽心咬着牙,闪身翻滚,豆大的汗注在脸上直淌而下。
“喳——”一声,满场俱静。
因为俞叶舟削中了自己的腿,一条腿已经被甩在一边。
“妈的!”对面的东青龙马爷骂道,“早知道那个小子靠不住!这回可闹出事了!伤了俞叶舟,我可怎么跟胡爷交待!”
。。。。。。。。。。。。。。。
一种执着,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一股义气,就算两肋插刀,也无怨无悔。
一腔热血,既便横死街头,也不枉此生……

第五卷 重振五宗 第五三章 血债血偿 昏昏醉梦间

纷乱迷绕的光,喧杂吵闹的人,两团血肉挤压着义气和英雄胆。
一池开水,能不能将诡诈与恶毒从人间蒸发?
恐怕,那水也不干净吧!
。。。。。。。。。。。。。。。
擂台上是身受重伤的俞叶舟,天棚顶是怒恼的东青龙马爷,面对俞叶舟的残腿,东青龙马爷大动肝火,竟然呵斥起苏聿来。
苏聿尴尬地笑笑,对马爷说:“现在我只盼着他死不了就好,瞧他们两个打得那么残烈,杜羽心可能不会善罢!”
“那就赶快认输好了,再有什么闪失,我可担待不起!”马爷汗都出来了。
“好吧,我这就跟下面说。”苏聿从兜里掏出件不西,像是个无线微型麦克风。
“擂上的……”
他的话并没有说下去,因为他说这话的时候,俞叶舟已经被杜羽心一脚踢入开水中,开水足有半腿之深,俞叶舟掉进去后哇哇大叫,他一腿已断,血口子被开水煮着,滋味可想而知。杜羽心从台上一个飞蹿跳下来,两脚踏在俞叶舟身上,也不顾忌水开不开,伸出那只残掌,用三根指头捏住了俞叶舟的咽喉,另只手掰着俞叶舟的脖子,“咔”一声扭断了。
杜羽心不知什么时候,已抬起了他的断指,这时候指骨劈裂,露出个尖尖的刃,杜羽心将指骨捏在手里,哧啦一声,把俞叶舟的头颅割下来。
这时候台下再没有刚才的喧哗,一阵寂静后,突然爆起几声尖叫。
杜羽心提了俞叶舟的人头,登登踏着开水一步步走上擂台,爬上擂台后,两条腿顺着裤角竟流出血来,在五色彩光的映照下,显得雄浑壮烈且带着一丝地恐怖。
杜羽心从台一边将齐三爷的人头放进盒子,又拎着俞叶舟的人头,才缓缓上了浮桥,从升降台上缓缓上了天窗。
对面的升降台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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