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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之身 作者:没有鱼的水煮鱼-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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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年好合,看那对新婚夫妻还很有心呢,”杜绍言又把自己的碗拿过来,他的碗上写着“早生”,他又去拿常生的碗:“你的一定是‘贵子’”
  常生站起身把碗护住,他死也不想看见自己的碗和少爷的碗拼出早生贵子四个字。
  他相当不淡定地回到厨房换了个没字的碗,回到餐桌边,杜绍言已经在吃了,边说:“那么介意干嘛啊?”
  常生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这么介意,大概这就是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杜绍言夹鱼片给常生:“今天你辛苦了,多吃些。”
  “……谢谢。”
  “不客气,我两谁跟谁。”
  常生也给杜绍言夹菜:“少爷也多吃些,昨晚没睡好今晚吃过饭早点休息。”
  “嗯,不是我夸奖你,你做饭比杨姐老张他们还好吃呢!”
  常生有点不好意思:“哪里,我好久没做过了,现在的原材料也没有以前新鲜。”说着低头吃饭,忍不住想要笑。
  杜绍言接着说:“这房子我也很满意,饭厅装修挺雅气的,气氛也好,我们一起吃饭真像新婚夫妻。”
  真是的又说奇怪的话,常生刚想否认杜绍言又说:“明天早上吃羊肉泡馍吧,你不是在西安住过吗?这点小事难不倒你吧?”
  “会是会,不过那个要工具。”
  “西安肉夹馍名气也很大,早餐就再配个肉夹馍,对了你在北京住过吗,明天中午吃老北京炸酱面好不好?”
  “……少爷你不是把我当专业厨师了?”
  “下午茶要北京冰糖葫芦。”
  “这……”
  “晚上吃重庆火锅,夜宵要粤式甜汤……”
  “……不要得寸进尺!”


  第 36 章 不要小看大叔3
 
  寒假过后杜绍言又开学了,他没钱再上贵族学校就转去了离家不远的一所普通高中,他原以为转学是件麻烦的事,但事实却顺利得出乎他的意料。
  新学校硬件设施不能和贵族学校比但也还算不错,老师同学都很和善,杜绍言学习一般体育优异相貌出众,在学校很引人注意,从前很不耐烦学的大提琴和钢琴在贵族学校里不算起眼,在普通学校里立刻就身价倍增,杜小少爷离家出走时没有带乐器,学校的老师非常大方地让他自由使用学校乐器,还让他进入校级乐团参加表演,获得很多关注和掌声。
  人有了鼓励就更乐于学习,杜绍言开始对音乐有了自发的兴趣,常常下课后就在音乐教室自学,一点也没了过去在家的浮躁情绪。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音乐的熏陶,短短几个月杜少爷的坏脾气收敛了很多,对学习也态度认真了,回家做作业也不用常生监督,不过没有了从前在家时的家教,有些方面就很吃力了。
  比如英文,杜小少爷咬着笔看英文书,一副我不认识你你来干嘛的表情。
  常生坐到他身边:“怎么了?”
  “我得买个电子词典,很多单词不认识。”杜绍言指着陌生的英文单词说。
  常生凑过去看,杜绍言就说:“你哪认识啊。”
  结果乡下来的佣人抬起头说:“这个词是体系的意思。”
  “别乱猜了。”杜绍言不信:“我明天还是去翻翻学校字典吧。”
  常生认真地说:“真的,这个我认识。”
  杜绍言倒不觉得常生在开玩笑,他只是觉得他怎么能认识这么复杂的英文单词呢!
  常生解释道:“我从前无聊的时候背过牛津英文字典,虽然现在过了很多年我忘了很多,不过刚才那个我真认识。”
  杜绍言联系了一下上下文,还真是体系的意思,他一拍常生的肩:“你这么深藏不露啊,我从前都不知道原来你会这么多!”
  常生有点害羞:“我只认得,不会读也听不懂。”
  “那也很厉害了,说起来你无聊时打发时间的方式也很奇怪啊,居然背字典,你难道不会找点别的事做做?”
  “别的事?”
  杜绍言掰着指头:“比如,女人啊,游戏啊。”
  常生摇摇头:“我不会再找女人,游戏是小孩子玩的。”
  “游戏也不一定就是小孩玩的,这是你的偏见,”杜绍言问道:“你为什么不再找女人,因为你的前妻吗?”
  常生想了想,点头。
  杜绍言觉得有点不快:“你前妻是怎样的女人让你念念不忘决定下半辈子都打光棍?”
  “她是,”常生想了一下:“非常好的女人。”
  杜绍言追问:“怎么个好法?”
  “非常好就是……温柔,善良,心地好。”
  这听起来没什么了不起,杜绍言又问:“她是不是特别漂亮?”
  “在我眼中她非常美。”常生有点奇怪:“少爷怎么突然问这些?”
  “没什么。”杜绍言低头看书,他不想他看出他越来越明显的不悦,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在计较什么。
  “少爷学习吧,我去把碗洗了。”常生说着离开客厅的书桌,走向厨房。
  很快厨房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和碗碟交叠的清脆声响,其实声音并不大,却让杜家少年感到心烦意乱到书上一个字也看不下去。
  非常好的女人,温柔善良心地好,在他眼中非常美,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是非常好的男人,温柔善良心地好,非常英俊还不用特地说明限定词,我还会切葱姜蒜,还会拉大提琴弹钢琴,还会打游戏,还会跆拳道,还会英文法语会读也会听,还会……不过我干嘛要和那个女人比呢?
  杜绍言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奇怪,他是个男的而且是直男,虽然曾经鬼上身搞得失身过一次,之后他一直很控制自己不要太接近常生,但平心而论他很想和他亲密,看到他嘴唇会想吻他,看到他在面前会想抱他,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想插他,这太奇怪了。
  他站起身走到门边,常生正在厨房的水池边洗碗,背影纤细单薄,杜绍言只觉得自己身体里有股冲动。
  我为什么会对一个男人冲动,这是不对的,我是直男就算我有冲动我也是直男!不信试试看!
  常生正专心地冲着清洗干净的碗碟,突然感到身后有人靠近,他还没来得及回头身后的人就抱住他,还把头在他颈项处蹭来蹭去。
  “不要捣乱。”常生往一旁避让。
  杜绍言不说话,双手搂着常生的腰不准他躲,他低下头亲着男人白皙的脖子。
  常生觉得全身一颤,他下意识地推开他,杜绍言强硬地把他扳过来,正面吻他的嘴唇。
  外面夜很深了,城市的万家灯火都渐渐点亮,室内明亮的灯光照下来,水龙头还没有关,清澈的水流冲击着洁净的碗碟,溅起细小的水花。
  常生反抗着,他努力地去推杜绍言的肩,力气上他不是他的对手,杜绍言越搂越紧,他低着头用力吸吮着男人微凉的唇,他的手按着他的背,将他更近地贴向自己。
  常生开始觉得意识有些模糊,规矩家训似乎都远远地丢开了,只有面前这个热切吻他的十六岁少年,将他的世界全部占满。
  他认命般地闭上眼睛,任由这个任性的少年肆虐着他的唇齿,杜绍言毫不客气地深入着,探入他的牙关,深深地亲吻纠缠着他的舌头,同时少年的手探入他的上衣,他感到火热掌心触碰着他的肌肤,引起一阵阵的战栗。
  然后杜绍言喘息着松开手,他舔着嘴唇说:“我,我是直男。”
  常生被他吻得头昏,一时没理解他的意思,他看到少年的眼睛有些充血,面色潮红,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不是也是这样,欲望骗不了人,头脑也清醒不过来,他甚至愿意现在和他一起沉沦。
  杜绍言又再次亲吻了他。
  然后他又松开手,后退了一些,看着常生的脸,重复道:“你看,我是直男,我没感觉。”
  常生回不过神,杜绍言又说:“我真的没感觉,我试过了,亲你这样的男人就像亲石头一样……”
  常生忽然明白过来。
  这个少年只是在试探,试探着他的感觉他的底线,那并不是真正的亲吻。
  身后的水仍然流淌着,冰冷地像流淌过他的心脏。
  杜绍言笑了:“你也没有吧,你也是直男……”
  “玩够了吗,”常生突然打断他的话:“玩够了就走。”
  杜绍言愣了一下:“你在生气吗?”
  “我不想看见你。”常生转过身,不再看他:“我还有事要做。”
  “你生什么气,”杜绍言也有点生气:“我是在做实验,但实验结果对你我都有好处,你怎么不理解我……”
  “你不走我走。”常生没等他把话说完,他关上水龙头转身往自己房间走。
  杜绍言顿时觉得颜面全无,也大声叫道:“你发什么脾气,莫名其妙!你是十几岁小姑娘吗!亲一下有什么大不了,做个实验那么放不开,当初和我做的时候怎么不见你……”
  常生愤怒地用力关上自己房间的门,将所有的声音锁在门外。
  **
  即使常生真的非常愤怒,也没法真的去责怪杜绍言什么,没感觉不好吗,难道还要杜绍言亲完他之后说有感觉继续做吧。
  可是这种实验性质的试探算什么,耍他玩吗?游戏吗?觉得这样很有趣吗?
  好吧他是无心的戏弄,可是他不是,他一大把年纪经不起这种伤筋动骨的游戏,他要玩去找别人吧,他不想奉陪了。
  常生真的生气了,所以他第二天早上故意起得很晚没给杜少爷做早饭,不过他早就习惯天亮起床,所以要在床上睁着眼睛躺到八点起来也不是件轻松的事,听到关房门的声音他才穿衣服起床,打开门一看,杜绍言真的已经背书包上学去了。
  不管他了,让他自己去买早饭吃吧,他十六岁了又不是六岁,自己照顾自己还不会么。
  常生胡乱吃了点早饭,收拾完屋子,决定继续找工作,不管对他的同居人多么气愤,日子还得往下过,每个月三千的房租还在给,剩下的钱已经不多,再找不到工作下个月房租付不出来就要流落街头了。
  他这段时间也面试了一些工作,对方往往一开口就要身份证明,或者相谈甚欢之后再要身份证明,完全不提身份证明这样东西的也有,那种工作就薪水太低了。
  常生自己花费很少,如果是从前他不会介意做怎样的工作,但是现在不同了,就算他吃的少,他的同居人可是完全不能马虎,毕竟是个还在长身体的孩子,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穿的用的都要好的,出门三分钟等不到公交车就要打车……养个这样的小鬼真是太吃力了,还要被做实验,除了长得帅点完全找不到优点,常生摇摇头,自我安慰道,他好歹会切葱姜蒜,拉大提琴弹钢琴,会打游戏,会跆拳道,还会英文法语会读也会听……唉,怎么成了在给他找优点?
  常生按照报纸的地址去了面试地点,不出意外地,又被要求出示证件,在他结结巴巴地说出证件遗失之后再次被婉拒。
  城市很大,做公交车绕一圈天色就晚了,还得回家给那孩子做晚饭,不知道他早饭怎么解决的,中饭在学校吃的又怎么样,外面东西不干净千万不要吃坏身体,他边骂自己是个操心的命边往回走。
  这时街角的一家店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玻璃橱窗里挂了大大小小的毛笔,背景纸是淡黄宣纸的《兰亭集序》。
  常生停下脚步,看向店里,店面略显狭小,进门是一张水磨石的桌子,桌面很大,寥寥地摆放着文房四宝,店内没有太多物品,墙壁上挂了满满的各类字帖,只有黑白双色,素净地与店外的繁华城市格格不入。
  常生犹犹豫豫地走进店里,他觉得这个地方像他一样不真实,简直像是穿越,他走到墙壁边看字帖,毛笔字一笔一划一横一捺如静止的舞流动的诗。他面前是颜真卿的《争座位贴》,颜体雄健,楷书端正,他看了很久。
  突然他听到身后有人的脚步声,常生转过头,一个男人从店后的门里走出来,见到常生也愣了一下。
  男人看上去四十多岁,瘦高身材,他明显不是用俊美这种词来形容的年纪,也没有穿很高档的衣着,但常生只觉得他气度风雅,顿时有几分敬仰。
  男人看了一眼常生:“你是买字帖的?”
  “哦,不是,”常生赶紧摇头:“我在外面看这里很特别,看到这幅颜体忍不住看了半天,打扰您做生意了,抱歉。”说着准备离开。
  男人却叫住了他:“这幅字帖只是节选,你能看出是颜体,你是不是学过书法?”
  “学过,后来生疏了。”常生老老实实地点头,他从前学过很多年毛笔字,钢笔普及之前他都是写毛笔字,的确写了几百年,曾经替人写过书信谋生,困苦时还写过春联卖钱。
  “我一看你就觉得你会写,”男人微微地笑:“而且应该相当不错。”
  常生有点不好意思:“没有,只是写过很多年。”
  “哦?不知师承哪位?”
  常生心想如果我说我受沈度学士指点过会不会吓到你,边说:“那是小时候跟着父亲,还有父亲的朋友学过,主要学楷书。”
  “不妨来试一下吧。”男人指着水磨石的桌面:“以字会友,那边纸笔都有。”
  常生其实也很多年没握过毛笔了,写惯了钢笔水性笔再握湖笔的纤细笔杆不自觉有点颤抖。
  男人站在他旁边看:“没事,只是写几个字,我感觉你应该是行家。”
  徽墨的淡淡墨香萦绕在鼻尖,常生定了定神,凝墨下笔。
  他自幼身体虚弱,直到十三岁才开始学写字,他在薄绢上临摹王献之的《洛神赋十三行》,父亲在一旁看,一会突然伸手抽出他手中的笔,皱眉说道:“笔力尚且不够。”
  他点头,重新临摹,他对面台子同样在练字的弟弟比他小两岁,已经能写出工整的小楷。
  母亲端了茶点进来:“先歇歇吧,不急于一时。”
  弟弟高兴地放下笔去吃点心,父亲仍然站在他身边:“这贴先临完。”
  他并不埋怨父亲大人的严厉,就像很多年之后也不会埋怨父亲不肯见他最后一面。
  常生放下笔,看向男人:“就写了这么一些。”
  “王献之所书的《洛神赋》?”男人仔细看了起来:“果然是小楷,王献之的字秀美洒脱,你这小楷倒是有几分他的风骨,只是更娟秀圆润了。”
  “很久没写了。”常生也看着那些字:“从前写得还要工整些。”
  “不错,”男人抬起头:“其实我这间店铺只是个爱好,店后是我的书法教室,平时教一些毛笔硬笔,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来做事?”
  “啊?”常生立刻反应过来:“我身份证丢了。”
  “那种东西无关紧要,”男人笑笑说:“你的字就是最好的身份证明。”


  第 37 章 真心话1
  
  杜绍言放学回到家,上楼时还在计较昨晚的事,他觉得常生很不给他面子,居然当面叫他走,还不听他把话说完就大力关门。不过自己说没感觉,也是骗人的。
  事实上常生一进房间他就去洗手间自己弄出来了,他不明白自己反应怎么这么大,又好像有点明白。
  以至于今天一天课都没有上好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会对一个男人有兴趣显然不是直男的特征,难道自己已经不是直男了?
  杜绍言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明明喜欢那个像天使般的Angela,就算他后来没什么兴趣了也不至于把兴趣转移到一个男人身上,还是个结过婚丧过妻三十多岁相貌平凡的大叔。
  常生对他是很好啊,可是好归好,要他为此以身相许却是万万办不到,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已经失身过一次了,而且还是自己强迫他的……杜绍言也搞不懂自己心思,已经走到家门口,他掏出钥匙开门,边习惯性地说:“我回来了。”
  没有人给他回答,房间里漆黑一片,灯都没有开。
  不可能,这个点常生应该早就做好晚饭等他!杜绍言拉开灯,客厅里空荡荡的,餐桌目测是一片平坦。
  “常生。”杜绍言叫了一声。
  还是没有人回答。
  杜绍言急了:“常生!常生!”他也没有换鞋就跑到屋,厨房里,没有,主卧里,没有,次卧,没有,洗手间,没有,阳台没有,柜子里,没有。
  “跑哪去了!”杜绍言急得团团转,突然一个不好的预兆在他脑海里浮现,不会是昨天生气今天赌气跑了吧!
  啊!那怎么办!杜家少年头脑有片刻掉线,然后马上清醒,快出去找!天涯海角都不能让他真的离开!
  杜绍言书包都来不及放下,直接关灯锁门冲下楼梯。
  **
  常生心情很好,终于找到工作了,而且还是自己喜欢的书法,那个男人——书法教室的游老师还在敲定上班事宜后和他探讨了好长时间的欧体颜体,更让他有知音之感,以至于忘记了时间。
  等他走出店时才发觉已经晚上七点多了,糟了!那小鬼一定在家饿肚子!常生急急忙忙地等公交车回家,等了三分钟决定打车,真是被那小少爷传染了居然等不及公交车……他匆忙地拦住一辆出租车往家赶。
  好在书法教室和家离得不太远,常生很快到了家,他快步走上楼,打开门。
  家里没开灯,应该没有人。常生稍微愣了一下,拉开灯,灯光照耀之下,房间空无一人。
  “少爷。”常生暂时把昨晚的恩怨放在一边,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没有人回答。
  如果是平时,这个时间早就放学在家了,怎么会还没回来?常生换了鞋在屋里找了一圈,一个大活人不可能看不见,他很快发现,杜绍言不在家。
  可能是学校补课,或者是堵车,常生安慰道,他决定先做晚饭。
  **
  杜绍言不知道常生会去哪里,他在楼下找了一圈,又到超市里找,结果都是一无所获,平时常生会去的地方就那么几个,难道真的走了?杜绍言觉得背上都在冒汗,不会吧,他真的走了自己该怎么办!
  早知道昨晚就不该做那个倒霉的实验,惹怒了常生,不过那个实验有必要那么生气吗,大家都是直男啊……杜绍言边四处找着常生边心虚,其实自己已经偏离直男的轨道了啊,常生才是直男,因为他娶过老婆啊,是直男还被自己硬上了,是自己不对。
  杜绍言跑到公交站牌找线索,发现有一路车到火车站,该不会是坐火车走了吧?去找那个同性恋了?杜绍言一阵心慌,他怎么开始忘了这茬,太糟糕了,就算要以身相许也已经有人表白在前面了,那怎么行,不管用什么方法反正他不能让他走!
  杜绍言打定主意,正好这时开来一辆公交车,正是去火车站的,他赶紧跳上车,决定去火车站找。
  **
  常生做饭的时候一直心神不宁,以至于切肉的时候差点切到手,这在他漫长的独自做饭的生涯里还是头一次,他炒好菜端上餐桌,看时间已经过了八点,杜绍言还没有回来。
  学校补课补到现在吗?还是路上一直堵车?常生无心再做饭,关了管道气坐在餐桌边等着。
  窗外的天空全黑了,从阳台上看下去路灯街灯车灯灯火辉煌。
  杜绍言离开家时什么都没拿连手机都扔下了,早知道应该给他配个手机不该总想着省钱,这样至少可以给他打个电话给他,问他出了什么事……常生突然觉得不对劲,该不会是杜家的那个女人想害他吧!
  杜绍言离家出走后一直无人过问,但不代表杜家人放过他了,杜先生身体不好,搞不好他改变主意想接小少爷回去,夫人和杜律师一合计不如除了小少爷永绝后患……小少爷年纪小缺乏戒心,莫非在回家途中又被他们绑架了?然后被他们害了?常生越想越心惊肉跳,再也无法安坐下去。
  他又看向钟,已经快九点了。
  但他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可是他更加不能什么都不做,他站起身决定去杜绍言回校的路上找找看。
  他关好门,走下楼。
  **
  火车站人山人海,杜绍言拼命在人群中搜寻着,他发现找人就像大海捞针一样难,光候车厅就有十几个,根本不知道常生在哪里要去哪个方向就更加无从找起,他感到头上出了一层汗,背心的汗贴在身上,让他焦躁不安。
  他各个候车厅搜寻着,突然他看向远处检票口有个人的背影,似乎就是常生,他立刻跑过去:“不要走!”
  那人头也不回,只把手里的票递给检票员。
  “不要走!我错了我错了!”杜绍言大声叫道,挤开身边的人冲过去,一把拉住那人的手。
  那人回过头:“你谁啊?”
  检票员正在检票,也被他冲的往后退了一步:“你干嘛干嘛!”
  杜绍言愣住了,那人显然不是常生,他放下手,失落地连道歉都忘了,默默地转身走。
  这时他听见火车站广播的报站声音,他突然有了主意。
  **
  常生在楼下走了一圈,没有杜绍言的影子,他没有坐公交车而是朝杜绍言的学校徒步走去,他不停地看着道路两边,竭力搜寻着。
  人海茫茫,车来车往,一个人太渺小了。
  如果他真的被杜家人带走了怎么办,会不会他们再也没机会见面了……常生突然觉得心慌,如果那个少年从此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他该怎么办。
  他有过很多,母亲,父亲,弟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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