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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之身 作者:没有鱼的水煮鱼-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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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绍言走下墓地,杜绍博站在车边等他:“你跟我回家吧。”
“我会回去,但不是现在。”杜绍言走过他的身边:“我会自己回去,而不是跟你。”
杜绍博望着弟弟的背影,他长长地叹了口气,阮明莎从车窗里探出头:“不用和一个野种说这些,绍博,我们回家。”
杜绍博坐进车里,阮明莎摘下镶着黑面纱的软帽,除去面纱的遮掩之后,看得出来她这段时间瘦得厉害,原本丰润的脸庞明显地凹下去,杜绍博按住母亲的手:“妈,你别太难过了。”
“现在好多了,”阮明莎握着儿子的手:“我就是想不通,他为什么生病不肯告诉我们,最后也不肯见我们,好歹夫妻一场……”
“我哥这辈子都是一个人打拼,他早习惯一个人,”坐在前座的杜守信回过头:“我想不通的是,遗嘱为什么封存在别的律师楼,我是他堂弟,又是公司法律顾问,难道他还信不过我?”
杜绍博冷冷地看他一眼:“爸爸一定有爸爸的安排,我也不希望外人插手家里的事。”
杜守信颇带讽刺地反问:“我是你叔叔,也算外人?”
“你们别说了,我很累,不想听这些。”阮明莎靠在车座上:“让我静一静。”
杜绍博将母亲的头枕在自己肩上:“妈,你睡一会吧,到家我叫你。”
黑色的宾利开出墓园,开过独自步行的杜绍言身边,少年脚步略停,那是他爸爸的车。
然后他接着往前走去,就算没有车接,也一样有人在前面等他。
墓园外松柏苍翠,常生站在园外,一见他走出来就迎过去:“没事吧?”
杜绍言摇头:“回家吧。”
常生很担心他:“难过的话告诉我……”
“难过……”杜绍言突然叹了口气:“难过有用吗,爸爸会活过来吗?”
常生有点难以理解他的想法,又或许杜绍言其实骨子里和杜先生完全一样,冷静到寒冷。
杜绍言接着说:“我还有很多事没做完,我不想辜负爸爸的希望。”
他继续往前走着,常生小心地跟在他身边:“少爷,你不要什么都闷在心里,我这个人虽然会的不多,可是我愿意帮你分担,你这个样子,我,我……”
“我很正常,而且我觉得现在反而有股力量在支撑,”杜绍言转过头望向常生:“你是对的。”
常生不明白:“什么?”
“你之前说,爸爸为了保护我,你是对的。”杜绍言停下脚步:“我曾经以为你是安慰我,现在我知道了,爸爸是为了保护我,他得了癌症,他快死了,他让医生们都不要说,他怕我一个人会担心难过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来,我现在都明白了。”
常生望着他:“先生是因为得了癌症?”
“他过世离开医院之后医生才告诉我们,是爸爸不准他们说,他是我爸爸,我应该比任何人都感受得到他对我的关心,可是我居然当时没有理解,他故意说我不是他的儿子,他就是想让我离开家,我想爸爸知道那个女人想害我,他为了让我安全,强制性地逼我离家出走,”杜绍言低声地说:“虽然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纵容了那个女人,但是我相信他一定有原因的,就像之前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说那些话,总有一天我会明白。”
常生伸手去牵杜绍言的手:“先生一定比所有人都希望少爷能平安健康。”
“我刚找过爸爸的私人医生,他告诉我,爸爸送我的最后一份礼物是自立,我有点明白,之前我在家任性惯了,爸爸一定觉得我太幼稚不成器,他想我到外面的世界去,我不该怨恨他……”
常生能理解他的感受,他觉到沉重的心酸。
父母的疼爱,哪个年代都是一样的。
六百多年前的那个夜晚,他被人团团围住,他们说他是妖物,是不祥之人,要他死去。
他的母亲,当时已经很老了,她很瘦很小,发丝雪白,她拼命地挡在那些人面前,用作为母亲的羸弱身体护住他,她拼命地大叫:“你们不要伤害他!他不是!他不是!”
人群涌过来,她的其他儿子过来拉她,她不肯走,柔顺了一辈子的女人不顾一切地保护着儿子,她的声音像被撕裂般:“他是我的儿子,他不是妖物,他是我生的,他不是妖物……”
没有人听她的解释,他们的火把逼近着,他抓住母亲的手,想将她推回安全的那一边,他认命了,就算他被同族烧死,他不能连累到他的母亲。
女人努力地抓住他的手,她的苍老的脸上满是眼泪,她哭着说:“这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你快走吧,你要好好活着……”
母亲的眼泪像火一样燃烧着他的心,那一瞬间他不再认命,他想活下去。
他逃离了,另一种的离家出走,一漂泊就是百年。
**
他们坐公车回家,天色渐渐阴了,慢慢飘下了小雨。
车上人很少,雨点打在玻璃上往后退去,滑过的痕迹像眼泪,杜绍言坐在公交车最后一排的座位上,他靠在玻璃上望着窗外,那些水的痕迹映在他的脸上,他像在哭。
但实际上没有,他的脸上一直干干净净。
常生坐在他身边,他想了很多安慰的话,却都觉得无法真正安慰到他,因此他只是握住了他的手。
杜绍言反握住了他的手。
车到了一个站又下去了几个人,车厢更加空荡荡。
“我以前恨他,觉得他对不起妈妈,”杜绍言轻声地说着:“妈妈生病的时候我还小,当时的事都记不清了,她过世之后爸爸把家里所有和妈妈有关的东西都收下去,也不准别人提,我觉得他太无情了,从那时起我就恨他,后来没多久他娶了那个女人回来,我当时只有八岁,在婚宴开始时我趁他们不注意故意打碎他们喝交杯酒的杯子,他很生气,叫人把我拖下去,我那时恨死他了,巴不得他死了……”他叹了口气:“结果他现在真的死了,葬在妈妈的墓碑旁,我又突然觉得,他很爱妈妈。”
常生望着他淡漠的侧脸,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仍然是冷静的表情,像与已无关。
“从前我年纪小,想不明白,以为嘴上不提就是心里没有,”杜绍言慢慢地转过头:“爸爸最后是一个人,陈医生说他想见的人在另一个世界等他,我相信的,他只爱妈妈,我都想起来了,妈妈过世之前爸爸没那么老的,他身体一直很好,妈妈过世的时候他头发白了,像一夜老了十岁,那几年见过爸爸的人都说他老了,如果不是很爱一个人,怎么会白头,怎么会老,怎么会绝口不提,怎么会这么……爱我。”
常生看着他深色的瞳孔,那里面的悲伤他感同身受,他鼓起勇气说道:“先生,还有夫人,都希望少爷能幸福,不要这么难过。”
“爸爸很爱我,他不在了,妈妈也很爱我,她也不在了,我这次回去见外婆,外婆已经很老了,她已经老得只有白天能看清楚东西,她总有一天也会不在的,那时候就剩我孤独的一个人,”杜绍言重复道:“一个人。”
“我会陪着你。”常生突然地说道:“我不会让你孤独的一个人。”
车子开得很慢,雨水吧嗒吧嗒地打在车窗上,空气中的潮气沁入心底,让人微微地寒凉。
杜绍言反而淡淡地笑了:“你现在能陪我,你能陪我一辈子吗,你比我大那么多,总会比我先走。”
公交车又停了下来,又有两个人下了车,车厢里只剩他们两个乘客。
杜绍言接着说:“你看这辆车,开始有一些人坐在一起,后来慢慢有人到站了,就下车离开了,最后人越来越少,人和人的缘分也像这样,就只有那么短短的一段。”
常生紧紧地抓住他的手,他一直都不擅长言辞,他不知道该怎样让他振作,他这个样子让他很难过很难过,难过到无法说出任何话语。
“常生,我觉得你很可怜,你说你家人都不在了,你是不是也一次次地失去亲人,父母,妻子,孩子,”杜绍言看向他:“你真的很可怜。”
“是的,所以我知道你的心情,”常生终于开口:“我陪着少爷,一生一世,我可以。”
“傻瓜,一生很长啊,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杜绍言笑了一下,也握紧了常生的手。
车子摇摇晃晃地开着,窗外雨声一直没有停歇。
常生清楚明白自己承诺的含义,他不是一时冲动,也不是信口开河,只要他说了他就会做到。
他说要陪他一生,不是杜绍言的一生一世,而是常生的一生一世。
他的一生并不是六十年、八十年、甚至一百年那样的长度,他有漫长的看不到尽头的岁月在等待着,永远,就是那么遥远,他会活下去,一直一直地活下去,他会陪着这个少年,到他成年,到他老年,到他死去,到他成为一块洁白的墓碑,他会陪着他。
在他失去他这个人之后的荒芜岁月中,他愿意守着一块碑,孤独地一个人守下去。
此诺一生,永不背弃。
☆、第 45 章 夫夫生活1
春风送暖,很快又到第二年春天,常生继续着书法教室的工作,杜绍言继续上学,偶尔拍拍广告补贴家用,他一个广告挣得比常生一年都多,常生有时候真想不通,又不体力劳动又不脑力劳动,光站在那里摆几个姿势怎么就赚那么多,连配音和后期制作都不用管,凭什么啊。
“社会就是这么不公平。”杜绍言边吃饭边教育道:“老天给饭吃,不要都不行呀。”
常生吃得很慢,他吃饭的时候不太说话,都是听杜少爷说。
杜绍言也很乐意把身边的新鲜事告诉他,他接着说:“上个月我去邹星星那拿钱碰到他新发掘的一个小姑娘,长得超清纯,邹星星说好几个老板要捧她,结果怎么着,我那个死党也想追她,就是陶飞,你还记得吗,我生日宴会时也来过的。”
常生想了想,他对人的面貌记忆模糊,除非是特别出众的长相,因此他诚实地摇头。
“哎,你忘了啊,反正就是他,他要我帮忙追那女的,我和他那么好肯定要帮,我昨天就约那女孩出来大家一起玩,你猜我碰到谁了?”
常生又摇头,眼睛望着眉飞色舞的少年。
“Angela!陶飞怕我当灯泡抢他风头,所以又叫一个美女来,还别说,我和Angela这么久没见,她真的越来越漂亮了,腿又白又直,胸也……”杜绍言突然停下话语,清清嗓子:“不说了。”
“怎么不说了?”
“你都没反应。”
“我该有什么反应,”常生放下筷子:“我吃好了。”说着端着碗走进厨房。
杜绍言从后面走过来:“你吃一下醋会怎样嘛。”
“少爷不要把我和洋人女孩放一起比。”常生低头收拾厨房,闷声地说道。
杜绍言想起常生很少看外国片,平时去超市买东西也都尽量买国产,不由得笑:“你好像很不喜欢外国人哦。”
常生表情认真:“洋人以前欺负中国人。”
“哈,你怎么这么迂腐。”杜绍言觉得常生这幅表情太可爱了,忍不住逗他:“可是你现在用的手机就是美国货哦。”
常生一本正经地回答:“那是少爷买的。”
杜绍言刮一下常生的脸:“如果不是我买的,你就不用了?”
“对。”常生点头:“我不用手机也行。”
“有时候觉得你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啊,想法落伍又封建,”杜绍言又说:“对了,我生日要到了,你打算送我什么?”
“少爷想要什么礼物?”
“我想要什么你不清楚吗?”
常生脸红了,转过身擦厨房的台面,杜绍言去拉他的手:“你不能老让我憋着,你要为一个青春发育期的少男健康考虑。”
“……那件事,本来就……就不对。”常生小声地说着,要他亲口答应去做违法礼法的事,还不如拿刀给他个痛快。
“那我过生日你就打算这样糊弄过去啊,我都忍多久了,”杜绍言有点不高兴:“好好好,你继续糊弄吧,我到时候找同学聚会玩一晚上。”说着走回饭厅继续吃饭。
**
说的是不对,又不是不行……常生一整天都闷闷不乐,下课时游老师问道:“有心事?”
“没,”常生望着他:“我今天下班能不能早点走,家里那孩子过生日,我想给他买礼物。”
“可以。”游老师点头:“多少岁生日?”
“十七。”
“那马上就成年了,你打算送他什么礼物?”
“还没想好。”常生抓抓头,他的确想了很久要送什么,可是又觉得什么都不够好。
游老师笑笑:“这个年纪的男孩很难送到合心意的礼物,你慢慢想吧,提前走没关系。”
常生点点头,下班后他先去了一家百货店,反正杜绍言已经说了要和同学聚会晚上不回来,他也可以慢慢逛慢慢买礼物。
结果百货店逛了一圈下来也没找到合适的,常生只觉得逛街比上班累多了,他实在想不到杜绍言会喜欢什么,他总不能真把自己送到他床上,那样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礼义廉耻。
百货店旁有一家紫砂专卖店,常生逛得累了买了一对杯子,他一直很喜欢紫砂的质感,杯子也算实用,样子也算好看,就把这个当礼物吧。
常生提着紫砂杯的礼盒回到家,果然杜绍言还没回来,大概真的和同学聚会玩去了,常生看时间已经快八点,外面的天空也黑了,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并不在乎吃什么,而且他的同居人不在家,他也没心情做饭。
他觉得有些疲惫,放下礼盒之后走到卧室里,仰面躺下来。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常生慢腾腾地把手机掏出来,是杜绍言发来的信息:【我有重要的事,迟些回来。】
常生心里有些失落,又觉得自己不该阻碍杜绍言有自己的朋友和乐趣,回道:【知道了。】想了半天又打了几个字:【生日快乐。】
发送之后他将手机塞到枕下,闭上眼睛。
一会手机又响起来,他摸出来看,杜绍言回道:【你不当面和我说吗?】
常生手指慢慢地移动着:【那我等你晚上回来,你几点能回家?】
短信很快发出来,又很快接受到新的:【说不好,阳台上晾的校服现在去帮我收一下。】
常生放下手机站起身走到阳台上,他们的家住在五楼,这一带偏离市区,站在阳台上感到四周空旷。
夜空漆黑,无星无月,一个人的时候总觉得特别安静。
忽然一蓬亮光从楼底升起,刹那腾空,转瞬绽放出彩色的花火,点亮夜空。
常生愣了一下,他往楼下看去,又有几簇亮光升空,它们飞翔,绽放,七彩的烟火在空中开放,转瞬即逝。
因为他站得很高,因此那些烟花离他特别的近,像伸手可触,它们非常耀眼,消逝后的光仿佛仍在空中残留着流光溢彩的轨迹。
这时身后的门开了,有人走进来:“漂不漂亮?”
“漂亮。”常生喃喃道,他没有转身,他知道进来的是谁。
杜绍言从身后抱他:“你喜不喜欢?”
常生说不出话,半晌开口:“你不是……有重要的事吗?”
“陪你就是重要的事。”杜绍言笑着说,他望着阳台外不断绽放的烟火:“这么浪漫的场景,难道没什么话要对我说?”
常生结结巴巴地说:“生日……快乐……”
“那么礼物呢?”
“……放在桌上了。”
“错。”杜绍言纠正道:“在我怀里呢。”他说着捏着常生的下颌,吻在他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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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在楼下默默做着浪漫背后的事的男人正埋头点烟火,陶飞握着打火机不断抱怨:“死小杜,你帮我泡妞,我帮你搞基,我吃亏吃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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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绍言低头吻着常生的脸颊,手一刻不停地解他的衬衣扣子,常生按着少年的手腕:“你,你吃饭了没有?”
“没有,等你回来呢,”杜绍言边亲边说:“谁知道你搞到现在,真是的害我等着急死了。”
常生往一边躲:“那,那先吃饭……先吃饭……”
“饭一天三顿有什么好吃的,”杜绍言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肩不准他躲:“我今天一定要吃到嘴,你跑不掉的!”
常生头偏到一边:“我……我不想……”
杜绍言把他头扳回来:“等你想我得等到什么年代,你这么迂腐!”说着已经解开他的扣子,剥下他的上衣。
他的手握着常生的后颈,男人相貌一般皮肤却很好,握上去手感细腻,阳台外烟火明明灭灭,映出他纤细的上身,就男性健美角度来说,常生没有很好的身材,他没有腹肌胸肌肱二头肌,身体消瘦,锁骨突兀,杜绍言抱着他明显地摸到他的肩胛骨,他觉得他单薄地让他微微心疼。
就是这样的身体每天尽心尽力地照顾他,倾其所有的对他好,三番两次地救他的命。
杜绍言的手按在常生的腰上,他低头吮吸着他的颈项,轻轻地咬着他的锁骨。
异样的酥麻感随着他嘴唇的移动蹿上来,常生觉得身体发热,他有感觉,同时腿脚无力,好在他可以靠在他的胸口。
杜绍言边亲他边将他抱起来,目的地是床,目的再明显不过了。
“不……”
常生一接触到床单就要起来,杜绍言已经压上去了,他用身体压制住他,轻而易举。
窗外有五光十色的烟花绽放,主卧没有开灯,光彩照在男人赤裸的身体,他的肌肤干干净净的白,磨去花纹的古老长生锁是整个身体唯一的装饰,他抬起手臂试图抗拒,他看上去既陈腐保守又异样的性感。
杜绍言控制不住,他单手抓住常生的手腕,另一只手去扒自己的衣服,他的年轻的身体很快显露出来,包括已经下身起来的某个部位。
常生感觉到了危险,前两次的经历让他心有余悸,羞耻感暂时退下去了,危机感取而代之,他身体发抖:“少爷,你真的要……”
杜绍言不说话,他低头去舔常生胸口的突起,用行动表明自己一定要得到的决心。
敏感的触觉立刻席卷了男人全身,常生啊地一声,立刻咬住嘴唇不肯再发出声音,而少年像故意挑逗一样反复地舔舐着,同时他的手游移往下,摸到男人的分身,他握着了他的分身,轻轻地移动着。
常生觉得这样太奇怪了,他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但是他只动了一下就不敢动了。
因为他的分身被少年握着,他一动就更像是自己在索欢,而事实上快感也的确随之而来,这太不合常理了!
好吧他身体其实是愿意的,只是他思维不能接受,常生只觉得羞愧难当,而这时他感到少年的手又往后探去。
他吓得叫起来:“你要干什么!”
杜绍言没有回答他,他的手指修长而灵巧,很快触及到紧闭的密穴口,然后探入。
异物感的刺入让常生感到不适,杜绍言俯下身去舔常生的耳廓,像在安慰他,虽然他并没有说什么话。
他的手指在他的体内转动着,像等待他的适应,然而那异物感渐渐地也没有那样强烈,某些奇异的感觉涌上来,常生感到自己体内也有冲动在四处乱窜,也像急于发泄。
杜绍言见他渐渐安定下来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同时他亲了亲男人的侧脸,轻轻地笑了一声。
他很高兴呢……常生意识有些不清楚,但却也觉得高兴,他侧过脸主动对上少年的嘴唇,两人很自然地吻在一起。
其实两个人都没有多少接吻的经验,一个是十六岁未成年,一个是几百年无欲无求夫妻之间讲究相敬如宾的老人,牙齿碰到一起有点酸,杜绍言鼻梁很高,撞在常生脸上有点痛,但是舌头纠缠的感觉很好,潮湿地触碰着彼此,温热的柔软的,像更贴近彼此的心。
在这个时候杜绍言抽出了手指,他直起身体伸手去拉床头柜抽屉,拿出一只小瓶。
而常生突然感到体内的异物感消失了,这甚至让他有点空空的失落,和他亲吻的少年离开他的身体,这也让他觉得有点冷。
杜绍言没在意那么多,他从小瓶里挤了很多润滑液出来涂在自己的分身上,他已经忍耐很久了,分分身涨得有些痛,但是心甘情愿,他不想再把常生弄得很痛,他说过会对他好,这是在他看来起码的温存。
杜绍言分开常生的腿,将分身抵在手指扩张过的穴口处,他又亲亲常生的脸:“这次肯定没问题。”
常生觉得惊恐啊,借着窗外还未熄灭的流光溢彩他清楚地看见杜少爷的惊人尺寸,怎么每次见都比上一次更吓人,发育期的小孩什么时候才是尽头,这让他本来被柔情蜜意包围的内心突然紧张起来,他该不会又要被他弄昏过去吧……
他全身都紧绷起来了,以至于入口很紧,杜绍言试了一下发现又进不去,心想怎么涂不涂润滑效果都差不多啊邹星星在骗我吗,他从旁边抓了个枕头过来,抱着常生放在枕头上抬高他的腰,然后他仔细地对准,往里用力。
不管怎么说有润滑液还是要好一些,而且毕竟也有做扩张,杜少爷进去了一些,内壁的潮湿紧致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分身,快感随之而来,他控制不住地又继续深入了。
还是很痛……常生忍耐着,他握紧了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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