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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之身 作者:没有鱼的水煮鱼-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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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校长有点意外:“对啊,杜总认识?”
  杜绍言不置可否:“他来多久了?”
  “差不多四年。”
  “全名叫什么?”
  刘校长很自然地说:“他叫常生。”
  杜绍言还是没露出什么高兴或者气愤的表情,半天说:“哼。”
  他是来送钱送东西的自然是大爷是众人的焦点,他情绪不明地哼一声周围的人也不敢说话了,陪同的乡领导小小声问小吴助理:“杜总不高兴?”
  “没有,杜总是……”刀子嘴豆腐心不对,嘴巴是很刻薄但心肠绝对不软不好捏,小吴助理想了想,尚不敢用傲娇来形容自己的衣食父母。
  杜少爷又绕着学校转了一圈,问道:“你说学校四个老师,几男几女?”
  刘校长答道:“两男两女。”指着一边:“两个女老师都在那边,男老师一个是我,一个就是常老师了。”
  杜绍言看一眼两位女老师:“结婚了吗?”
  “一个孩子上大学,一个孩子上初中。”
  看起来就不是年轻未婚女性,杜绍言心里想着,问道:“刘校长您今年贵庚。”
  刘校长有点莫名其妙:“我五十八。”
  难怪看起来像六十多,五十八估计能不能举都是问题,就算常生再怎么喜欢成熟的也不会找他吧,杜绍言眼光落在小学生们身上:“你们这最大的学生年纪多大?”
  答曰:“十二岁。”
  十二岁,应该问题不大,不过自己和常生第一次接吻也是十二岁,总之不能掉以轻心。
  乡领导过来说道:“到办公室坐坐吧,喝杯茶。”
  杜绍言点头,背着手往办公室走,走两步又回头问:“校长,你刚说常老师去家访的是个女生家?”
  “对啊。”
  “多大年纪?”
  刘校长伸出手:“九岁。”
  “没事了。”从过去交往的六年看,常生他绝对不是LOLI控。
  杜绍言走进办公室,心情不错哟,没有情敌,不,连像样的对手都没有,看来常老师空白了四年啊。
  **
  常生做完家访往学校走,十几里的山路对他而言不是个短距离,看到学校的房子时已经气喘吁吁,额头上也出了一层汗,他远远看见院落里停了几辆车,想来应该是赞助的人来了。
  他走过去,电视台的人正摆弄着机器,学生们兴奋地围着新课桌椅摸来摸去,一见他走过来都叫起来:“常老师!”
  “新课桌椅到了啊。”常生也很高兴:“这下有新课桌椅了,同学们能更好地学习了。”
  一个戴边框眼镜的年轻男人走近:“你好,你就是常老师啊。”
  常生笑着说:“是的,太感谢你们了。”
  小吴助理摇头:“不客气,这里需要社会各界的共同扶持,我们做企业的也是尽自己一份心力,我们老板说再加十万赞助,给孩子们买校服运动服。”
  “太感谢了!你们老板真是好心人。”
  小吴助理一指最左边的办公室:“我们老板说你回来之后去那里找他,他有事和你谈。”
  “和我?”常生觉得意外,要谈也是和领导谈,怎么也不会和他谈啊。
  “你过去吧,我们一会就走了。”
  常生虽然不理解但也顺从地走过去,这位老板真是好心人啊,赞助这么多东西还追加……他想着,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门没有关,稍一用力就开了,常生推开门走进去,轻声地说道:“你好,抱歉我来晚了……”
  他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背对着他站着,手背在身后,拿着一根教鞭——一根细细的长约尺余的竹竿。
  那背影太熟悉了,就算和四年前有所差别但是感觉完全一样……常生的思维中断了,因为男人回过头,他一眼就认出他是谁。
  “常老师?”杜绍言伸出教鞭指门:“麻烦把门关上。”
  常生吓得不敢动,这是什么状态,怎么会突然见到他。
  四年前纷乱的记忆涌上心头,他当年不想离开他却离开了,他以为躲到这深山中有生之年不会再见到真人,可是怎么……杜绍言走过来,他用教鞭抵住常生门后的门,关上。
  因此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一根教鞭的长度,咫尺之内。
  常生感到心跳得都要蹦出胸口,他的身体在发热,四年前的小鬼已经长大为真正的成年人,虽然在他看来年纪仍然太小仍然不及他的零头但是气势却明显地盖过他。他的五官轮廓更加分明像大理石雕刻般俊朗深刻,他个子已经很高了,低着头和自己说话而自己需要仰着头看他,他的声音也已经是青年的嗓音,有些低,却听起来非常温柔。
  杜绍言凑近常生的脸:“我有个熟人,我十二岁时他三十岁,如今我二十二岁了他应该有四十岁,不知道为什么你和他三十岁时的样貌一模一样,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常生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当年走的时候拜托过陈医生告诉他真相,为了让他认为他对他的好只是一场误会,为了让他彻底地失望,为了忘记。
  他明明什么都明白,为什么还要故意问这些,用这样轻佻的口气。
  教鞭挑起常生耳侧的短发,冰冷的竹竿触碰着耳侧发烫的肌肤,杜绍言接着说:“我那个熟人啊,结过婚有过孩子,相貌普通大众脸,唯一的优点就是皮肤白,这点和常老师也一样,常老师皮肤很好,又白,又细……”
  常生往旁边闪躲了一点试图避开教鞭,但杜绍言突然一鞭抽在他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立刻袭来。
  “看,一道血痕了,”杜绍言靠近常生,他的手指抚摸着那道血痕,他说话的口气扑在他的脸上:“要多久消失?”
  常生忍着痛:“……明天。”
  “那么吻痕呢?”
  他说着,低头咬在男人曝露在领口之外的脖子上。
  其实他咬得不重,略带粗糙的嘴唇在肌肤上摩擦,常生只觉得又痛又痒:“放开……”
  “如果你想让外面的人听见或者看见,”杜绍言抬起头,他按住他的肩:“我无所谓。”
  “你……”常生感到他身上的戾气,他小心地拒绝:“不要。”
  “不要?”杜绍言重复着,他用教鞭探进常生的衣服领口,挑出他佩戴的长生锁:“真巧,我那个熟人也有这个,常老师还要继续装路人吗?”
  “对,我就是,”常生忍无可忍:“你想怎样。”
  杜绍言突然笑了一下:“你说呢。”


 ☆、第 57 章 私自逃跑的后果很严重2

  常生很无奈地望着车窗外已经漆黑的天空,他现在坐在杜少爷的悍马上,跟他走。
  不得不跟他走,他赞助了钱和东西,威胁要收回。
  这孩子越来越任性了,从前十五六岁任性一点还能说小孩子可爱,现在二十多了还这样除了性格本性就是这样恶劣之外没有其他解释。
  常生不知道跟他走会有怎样的后果在前面等他,他觉得未知的恐惧。
  “外面那么黑有什么好看的。”杜少爷突然开口。
  “没什么。”常生转过头,男人英俊的侧脸在近距离的车里看来更加好看了。
  “当然没有本少爷的脸好看。”杜少爷接着说道。
  真的能不能稍微内敛一点,谦虚谨慎不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吗?现代人真是忘得差不多了!常生只好说:“你长大了。”
  杜少爷嗯一声:“你一点都没变。”
  常生索性直说:“……少爷知道的。”
  山路崎岖,前面开路的车开得也不快,天黑路窄,阿肯慢吞吞地开着车,后座上的两个人都有点嫌他碍事。
  当然一个是嫌他在这里有些事不好做,另一个是嫌他在这里有些话不好说。
  杜绍言又点头:“你在这里过得挺好啊,有男有女有老头有正太有萝莉,难怪当时一声不吭突然跑了。”
  常生低头看手指,不知道该怎么说。
  因为他不知道当时自己的一走了之会给他带来怎样的伤害。
  两人一时都不说话了,阿肯倒是觉得有点闷,边开车边说:“常老师,没想到你和少爷认识哦。”
  杜绍言替常生回答:“他以前是家里下人。”
  只是下人……常生不说话,心情有点沮丧,阿肯哦一声:“难怪呢,我才来两年所以不认识,那常老师怎么离开家到大山里当老师了呢?”
  常生犹犹豫豫,杜绍言又替他答道:“看戏看够了就走了。”
  阿肯不理解:“啊?看戏?”
  常生只好摇头:“当时有点事……”
  “你闭嘴。”杜绍言突然说道。
  这下连阿肯都听出少爷生气了,于是三个人都不说话,默契地保持几个小时沉默,一直到家。
  到家已经是夜里,杜绍言仍然冷着脸,常生有些忐忑地跟着他,杜绍言现在一个人住过去的主卧,常生以前没来过这个房间,这个内外两间的套房是中式装修风格,名贵的全套红木家具古朴奢华却显得太过冷清。
  杜绍言解开领带:“有什么想解释的?”
  常生不自觉地往后退,杜绍言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看我演戏好玩吗?”
  常生摇摇头,他很想解释自己没有这个意思,可是他一旦否认了,四年前的所作所为还有什么意义。
  这四年的事实已经证明了,他的父亲为他指明的道路是对的,他获得成功,继承亿万财富,还有门当户对的女朋友,如果自己坚持和他在一起,他能有什么?金钱?事业?家庭?
  自己和他在一起,他早晚会后悔,与其等他过几年成熟了再后悔年少时的一时冲动,不如让他怨恨自己。
  毕竟对于普通人来说,时间不等人,少爷没有他那么多时间可以耗。
  所以他摇了摇头:“不好玩。”
  杜绍言冷笑一声:“所以你连看都不想看了?”
  “或许吧。”常生望着他:“你不要为难那个学校的孩子们,如果你要报复我什么,不要牵扯上别人。”
  “我没那么幼稚牵扯他人,”杜绍言松开手:“不过在你眼里,怎么看我都是幼稚的吧,你到底多少岁?”
  常生沉默着,半晌说:“具体多少,我不记得了。”
  “太长了吗?”杜绍言侧脸看他:“我记得你淘过一个明代的玉带,莫非是从那时?”
  常生低着头,点了一下,算是默认。
  那天他们一起去淘宝,是他们离家出走的第二天,没有钱,很饿很饿,他给他买了一个热狗,全部都给他吃了。
  真正对一个人好,不是看他给了多少,而是看他有多少,之后给多少。
  杜绍言曾经为此觉得他对他太好了,以至于他都想不通原因,不过现在看来,是他根本不会觉得饿吧。
  这让他觉得有被欺骗的愤怒,他的手指在西装的衣袖之下握成拳,他现在很想揍他。
  他忍住了,只说:“你现在到山里教那些孩子,也是为了看戏?那你为什么要在乎我捐不捐款?”
  “少爷知道的,我的人生太长了……”常生低声说道:“我想尝试些不同的事……我很无聊……”
  杜绍言打断他的话:“你无聊?你救我也是因为无聊吗!你跟我离家出走也是因为无聊吗!你和我在一起也是因为无聊吗!你照顾我也是因为无聊吗!你和我做爱也是因为无聊吗!”
  他没有等常生做出回答,他直接抓住男人单薄的肩将他推倒在一旁宽大的床上:“你觉得无聊,那做点不无聊的事怎么样!”
  床非常宽大,两个成年人跌到上面震动了几下很快平稳,优质的红木家具连摇晃吱呀声都不会发出。
  杜绍言一只手掐住常生的脖子,他愤怒地撕开男人的衬衣,他力气很大,力度又快又急,撕开衬衣的同时拉断了男人脖子上的饰物,黑色丝绳瞬间断裂,银质长生锁被大力地牵扯飞到远远的角落里。
  杜绍言根本没注意到那么多,他用一只手就能控制住瘦弱的男人,他的另一只用力地扯他的裤子,蛮横粗暴地将他翻过来。
  常生挣扎着,但是杜绍言掐住他的脖子,他感到空气在远离,就算他能暂时脱离空气,但窒息的感觉仍然让他觉得痛苦不堪,他挣着他的手,勉强地说:“放开……”
  “你不是无聊吗!平平淡淡的做爱多无聊!”杜绍言喘着粗气说道,他不想承认自己对这个相貌普通的男人有感情,但是骗得了内心骗不了身体,他的下身早就有了反应。
  常生被他面朝下地摁倒在床上,身下是柔软的床单,身上是粗暴的青年,他的衣服被撕下来,来不及解开的扣子统统被拽掉,蹦在地板上发出冰冷的声音,他很快浑身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杜绍言松开常生的脖子,他摁住他的腰,手指用力抠开男人的臀瓣,然后他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将昂扬的性器拿出来。
  他连外套都没有脱,他甚至连领带都只是解松了而已,他的样子仍然是衣冠楚楚,优雅得像能出席上流晚宴。
  而他的此刻的动作非常大力粗野,他挺腰抽插男人的后穴,他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少年,他知道怎样最直接地进到最深,虽然这样会给身下的人带来异常剧烈的疼痛。
  常生痛得立刻叫出来:“啊!痛!痛啊!!”
  “你叫啊,正好让别人听听。”杜绍言低头在他后颈处恶狠狠地说道:“还无聊吗?!”
  常生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肯再叫,但他的身体痛得瑟瑟发抖,同时他的后穴因为剧痛条件反射地收缩着,这让杜绍言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于是他就继续做了下去,带着欣赏的恶劣念头,他看到男人的脸因为疼痛而扭曲,看到男人的身体迅速布满了汗珠,看到他不断抽插的性器上有血的颜色。
  可是就算他的身体得到了巨大的快感,他的内心依然是愤懑地想要更加大力地蹂躏他,他恨不得把他撕开,看看他的心里到底有什么。
  可是无论他怎样痛受怎样的伤都会自动痊愈吧,这算什么惩罚!的确无聊,无聊透了!根本没有实质性的伤害,无论他多么用力抽插肆掠,他都会好都会好都会好起来!
  常生痛昏过去了,杜绍言还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还没有发泄出来,无论是生理的射精或者是心里的愤怒。
  他的手强行握住常生的脸掰过来面对自己,五官平淡的男人昏迷着无法反抗,他的淡色眉毛蹙在一起,还像在忍受着巨大的疼痛。
  痛会不会让他能记住一点……杜绍言松开手,他继续重复着机械的运动,直到自己发泄出来。
  要是常生是个女人能怀孕就好了,这样就不用担心他从自己身边跑掉,杜绍言抱着沮丧而空虚的心情又把液体射进了常生的身体里,带着刻意的恶意。
  常生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人,窗外天空微微亮着。
  恍惚中他有回到几年前的穿越感,可是他马上想起来了,那个小鬼已经不是小鬼了,他是故意的。
  掏心掏肺地对他,辛辛苦苦地养他,结果就带出这么个……常生苦笑着摇头,他试着动了一下身体,马上痛地差点叫出声,不用看他都知道,下面肯定又被撕裂了……过了四年平安日子如今到头了。
  昨晚让那孩子发泄一通应该消气了吧,算了算了,自己赶紧走吧,这次不能再去近一点的地方了,越远越好。
  常生忍着痛爬起来,幸好旁边有个枕头,他趴在枕头上喘着气,一个简单的爬起动作就让他的腰痛地要断掉,更要命的是隐秘部位,一定又流血了。
  这样的身体怎么走的了……他小心地环顾四周,地上只有他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全都撕破了,没有衣服更走不了……常生看见自己被甩到墙角里的长生锁,小小的锁身被扔掷到远远的地上,那是父母唯一留给他的遗物,陪伴了几百年孤独的岁月,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体。
  他突然觉得很难过。
  被粗暴地对待和误解,都没有让他这样难过。
  他努力地想从床上起来,想去捡他的长生锁,这时他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
  无论此刻进来的是谁他都不想见,常生立刻抓住被子把自己包起来,他不想任何人看见他现在狼狈不堪的样子。
  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传进耳朵:“常生是你吗,我昨晚看到少爷和你一起回来,我还怕自己看错了,你现在怎么样?”
  常生听出是美姐,他紧紧地抓住被子的角,不想发出任何声音,他想她认为他睡着了,他想她快点离开。
  “少爷出门了,他说要我们不要打扰你,嗯……”女人犹犹豫豫地说:“我也不是傻瓜,你怕见人我就不过去,我拿了点消炎和止痛的药,还有特地煮的粥,放在床头好吗?”
  常生不敢动,温暖的被子包裹着他的脸,他现在没有勇气抬起头对一个女人说话。
  他愿意和少爷发生什么,只是因为他在意他,他即使能接受这背德的情感也不代表能代表能接受自己的羞耻感。
  更何况是公开地让外人知晓,尤其让女人知晓。
  “你好好休息。”美姐叹了口气:“少爷,他……”
  拜托快走吧,我真的不想再听到任何关于这方面的事……
  “他对你……”
  他对我恨死了……
  “很不一样,”美姐停顿了一会:“你们当初一起离开,我就觉得你对少爷真的不一般,后来少爷十八岁时一个人回来,看得出来你把他照顾地很好,他比从前懂事得多,也变得多,他不爱笑了。”
  常生沉默着,黑暗中他握紧了手指。
  “他不准我们提你的名字,就像从前先生不准我们提他的前妻,这么对比有点怪,可是……有些事我们不好插嘴,少爷现在也是大人,做什么都有分寸,想要什么也很清楚,他昨晚带你回家,一定是不想你再离开,”女人又说道:“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的叫我,还像从前一样。”
  她没有再说话,半晌后常生听见房门开合的声音,想来是她已经离开。
  他仍然裹在被子里没有动,很久之后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我不能害了他……”
  没有人回答。
  常生不知道在美姐出去时杜绍言跟了进来,他比着噤声的声音不准女管家发出声音,他自己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站在床边望着包成一团不肯露头的男人。


  ☆、第 58 章 私自逃跑的后果很严重3

  脱离了昨晚鬼迷心窍般的愤怒之后,杜绍言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他后悔了。
  其实不管常生有没有自我修复的能力,他救过他好几次都是不争的事实,不管他照顾他是怎样的动机是不是看戏,他的确把他养大了,这样对待自己的恩人……但是他擅自逃跑甩掉本少爷的行为太过分了!
  虽然自己昨晚的行为同样过分,他强暴了他,以强硬残酷的方式,他又被自己弄昏过去了,就算他能自己好起来,痛得昏过去总是真的,血流的也不是假的。
  杜绍言觉得很内疚,他站在他的床边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话语打破沉默,这时他听见他的自言自语:“我不能害了他……”
  害他?他怎么会觉得他在害他?杜绍言突然感到一点疑惑。
  男人把自己包在被子里,蒙头蒙脑地缩成一团,像怕人的孩子。
  是自己把他弄成这个样子的。杜绍言弯下腰,他把男人连同被子一起抱在怀里。
  常生吓了一跳,突然被人抱住,他下意识地反抗了一下,但马上下身的疼痛让他呻吟出声:“痛……唔……”
  杜绍言隔着被子紧紧地抱着不放:“我不是故意的。”
  才怪!他自己都知道这话太假了!
  “……我只是不想你走。”
  是走不了了,真是釜底抽薪。
  “常生,你为什么……”
  他没有再说下去,为什么什么?常生不知道又隐约知道,隔着被子他靠在他的怀里,自欺欺人般。
  杜绍言一会松开手:“我给你找个别的地方,美姐她们看到你这么多年样子都不变会奇怪的,而且……你很怕羞对不对。”
  常生有点诧异于他此时的心细,居然会想到美姐她们的眼光,但是他更快地被他的话本身弄得面红耳赤,还有他语气里的温柔……怎么办,就算他昨晚那样做了都居然讨厌不起来。
  车一直开到一栋公寓楼下,杜少爷抱着一床被子下车,回头看阿肯:“你回去吧。”说着走进公寓楼大堂。
  一个身材纤细的少年正在大堂里等他,一见他就笑:“抱被子来干什么?不是说带常叔叔……”
  “被子里。”杜绍言努努嘴:“小声点。”
  小夏听话地点头,帮他开电梯门,两人很快到楼上的公寓里,杜绍言把常生放在床上不再打扰他,转身拉着小夏要出去。
  小夏往被子里看:“我好久没见常叔叔了……”
  “我们出去说。”
  杜绍言拉着小夏到客厅,低声说:“你这有没有消炎止痛药?”
  “有,怎么了?”小夏睁着大眼睛:“少爷受伤了?还是常叔叔?对了对了,少爷是怎样找到常叔叔的?不是找了好几年都找不到吗?”
  “我花了四年,找了十家侦探社,想了一百种见面的情景,”杜绍言比着手势:“结果昨天下午得来全不费功夫,带回来之后就……”
  小夏明白过来:“不会吧!”
  杜绍言忿忿地说:“我生气嘛。他居然说他无聊。”
  “少来,”小夏笑起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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