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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如良文木九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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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如锦是真心的此刻就认命了,可是闭了半天的眼睛却发现自己还在继续喘着气。
  脖子上预期砍来的剑早已经被另一柄剑灵巧的挡了回去,而且看似轻微的力道竟然把黑衣人震的后退了几步。
  郝如锦抬头看向自己的恩公,意外的没有看清来人的面貌,入眼的只有一张金色的狐狸面具。
  仅仅一张狐狸面具也遮不住此人原有的谪仙风采,月白的暗菊纹无带长袍随着自由躲闪的身躯翩翩摆起,稍微嘶哑的声音还很悦耳:“黑无常本尊陪你好好玩玩,竟然敢再青天白日干这杀人越货之事,胆量不小啊!杀的还是朝中大员,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黑衣人此时不再理睬一边地上的郝如锦,而是用尽了全力应对眼前的金狐。
  黑衣人愤恨极了眼前的多管闲事的金狐,一边挥着手中的剑,一边冲着金狐嘶喊:“敢叫我黑无常,我看你是活得太久了,不知道安逸二字有多好。今天管教你后悔路过此地,后悔管这档子闲事!”
  黑衣人嘴上是这么说,可是实际情况是他越战越吃力,越战越显出弱势。
  黑衣人的武功在郝如锦的面前是稍胜一筹,可是在金狐面前完全的不够看。
  金狐一个飞起直踢黑衣人的面门,黑衣人见状赶紧抬手提剑紧护自己的上部。岂知,金狐突然身子凌空旋转,急转而下,一个剑花挥出刺伤了黑衣人的腹部。黑衣人暗叫不好,捂着伤口紧急后撤。
  眼看着金狐就能轻松的活捉黑衣人之时,突然有一个人闪身而出向着金狐举剑挥来。
  金狐灵敏地一躲,人已经撤出了那人的快速攻击。
  地上的郝如锦看着此时情况不禁的脱口而出:“金狐小心!”
  随之金狐转过头来眼睛带笑:“谢谢长户大人关心,我要告辞了!”
  还没有等郝如锦开口,金狐闪身离开。
  只是离开之时冲着刚才袭击他的人讥讽道:“冷面银狐你的糊涂必定会为他日留下后患!”
  不错刚才之人就是银狐,他也现在才明白自己刚才干了一件蠢事。他以为金狐和黑衣人是一伙的,都是来刺杀郝如锦的。可是他的急性子,却把快要制服的刺客给放跑了。
  银狐不在看离开的金狐,而是很快的走到郝如锦身旁询问:“长户大人可还安好!”
  郝如锦没有好气的回答:“还好,不劳银狐主子挂心,请回吧!”
  明显的自己被人家嫌弃了,银狐只好苦笑:“我送大人回府!”
  银狐暗忖:“今天确实干错了事,没有查清楚就乱出手。只是自己看见金狐为何就会乱了方寸呢!想也百思不得其解!”
  郝如锦回得府来倒是把正准备出府前去上朝的郝君仁吓了一大跳,这一下来细问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着实把老丞相吓得不轻。这才上前把儿子前前后后的打个转儿的检查了一遍又一遍:“我儿当真无事吗?”
  郝如锦看着郝君仁这幅摸样也是哭笑不得:“爹爹去安心上朝吧!儿子是真的无碍!”
  郝君仁不甘心的愤恨:“不行,说什么也要禀告皇上知道才行,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公然的行刺朝廷命官,着实的可恶!”
  郝君仁急忙命令上下的护卫加强丞相府的安全护卫,这边也不做轿子了,改乘了一匹快马急速的飞奔至皇城。
  那边太监才宣旨上朝,这边郝君仁痛哭流涕的跪在朝堂之上,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哭诉,把个上座高位的梁景帝听得心肝直痛、愤恨不已。
  听完郝君仁的禀告,梁景帝拼命地砸着龙椅的扶手:“简直是目无王法,目无朝廷。来人,京城都尉钱辅仁呢?”
  钱辅仁一听到郝君仁的哭诉心里已经顿时凉了个透:“完了,又成自己的事情了,最近自己为何这般霉气!”
  正想着耳边就听到了梁景帝的催命符,急忙站出位子:“京城都尉钱辅仁前来见驾!”
  “见驾,再不整顿京城治安,你就要见鬼了。不,若在再你手里出事,那你这个京城都尉就去见鬼!”梁景帝指着钱辅仁大骂。
  钱辅仁吓得不敢抬头,只是头如捣蒜的跪地叩头:“皇上息怒,皇上饶命。微臣这就下去命京城都尉队加紧安全巡查,不分白夜定当加紧!”
  梁景帝站起身来指着跪地的钱辅仁继续痛斥:“好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连上次的事情你最好都给我好好解决了,不然小心你的狗头!”
  见此情景,一旁站立的黄元中又按耐不住的上前煽风点火:“皇上一定要彻底严查此事,不然朝廷官员听闻此事必定会整日为生死忧心,定当不会安心办公,严重的还将动摇国本啊!”
  一句话不痛不痒的说完,可是真的就引起了全朝上下官员的全部呼应,官员集体跪倒在地直呼:“请皇上彻查此事,确保我朝官员人生安全,不至于我等整日忧心无暇办公!”
  千呼百应的呼喊更加砸痛了钱辅仁那颗老心肝。
  千呼声,摧心痛。
  钱辅仁是不知怎样的拖着身疲心残的老身子挪出了皇城,怎样的就直直的躺在了床榻之上。
  刚才躺定,一个冷冰冰的剑锋直逼自己的要害:“赶紧给我去找止血药来!”
  “哦!哦!我这就去!”钱辅仁不回头也知道是谁,那声音除了黑衣人谁还会有。
  不一会儿钱辅仁就拿来了绷带和止血散,黑衣人不客气的一把拽过来径自的敷药起来。
  破烂的衣服,渗着血的伤口此刻在钱辅仁的眼里已经是破落不堪,但是就这样子他也不敢有丝毫的不敬。
  因为黑衣人背后的主子不是自己能开罪起的,说不定哪天自己就一命呜呼了。
  看着黑衣人此时的状况,聪明如钱辅仁,又怎会不知眼前的人肯定就是白日里刺杀长户郝如锦的凶手。
  黑衣人咬着牙给自己敷了止血散,又用绷带一圈圈的把伤口缠了起来。
  收拾完毕后,黑衣人对着钱辅仁命令道:“都尉大人想必已经知道白日里的事情,我现在不适合出现在任何地方,因此我就在您这间屋子里养伤了!”
  一句话说出,不容钱辅仁不答应,敢不答应吗?除非自己活够了,纵然是一万个不愿意。
  钱辅仁依旧笑意春风点头:“好的,好的。此处吃喝不愁,大人尽可宽心养伤!”
  说完之后,钱辅仁缩着身子带上门离开了。
  钱辅仁这才舒口气,心里直呼:“真是自找罪受,引狼入室啊!”


☆、第三十五章 黑蛟现世

  皇帝命钱辅仁查找刺杀朝廷命官的真凶,现在可好真凶堂而皇之的就躲在他这个京城都尉的家里。
  其实面对现在的处境钱辅仁也是进退两难,如果被人发现他和杀手同流合污他也是难逃一死,真正的是骑虎难下。
  一片竹林,郁郁葱葱。一排篱笆,横横竖竖。一座茅屋,简简单单。环绕的薄雾,另这一切似幻似梦、似仙似境。茅屋简陋,悬有一匾“参昴居”。
  观其茅屋之名却也能猜出茅舍的主人定是位平日里爱观察星象之人,屋舍的名字都与星象稍有连带。
  不观景,却不能忽视从室内传出的阵阵婉转的琴音。
  音阶高低错落,时而如苍空彷佛置于谷中,时而又似看见潺潺溪流在山涧中欢唱,突然又变成了银色的瀑布从山涧上飞奔直下。
  这大概就是奏琴高手的高深造诣,有情有境、引人入胜。肖离借着篱笆外青竹的力量一个回转,轻松的落在了院子当中。
  还未站定,就看见一物从茅舍里飞将出来。肖离纵身后跳,抖起了袖口一揽,顺势截下了飞来的不明物。才将往抖开的袖子一看,随风而下飘出的竟是片片翠绿的竹叶。
  肖离知道主子这是跟自己算是打过招呼了,真是特别的方式,随即在茅舍的台阶处俯首叩地:“主子招属下前来所为何事?”
  琴音依旧未停,里面的人边弹琴边吩咐:“肖离当今朝廷长户大人被刺一事想必你定是知晓了,你去查一查黑衣人的线索和背后的主人!”
  肖离不解的问:“长户大人什么时候得罪武林中人了?”
  弹琴的人并未在说话,悬指一勾琴弦,飞到肖离手上的是一张黑衣人的画像。
  最明显不过的是此人左手背的青色小蛇标记,肖离知道主子不想多说,一个闪身飞离了院子。
  琴声还是继续,穿过竹帘,飘洒在翠竹林里。
  要查此事的人不只是肖离和他家主子,从善也是传来了夺魄。
  “夺魄你去查查这几年可有左手背刺有青色小蛇的组织出现过,查清楚了不要打草惊蛇,我要他背后的主子的消息!”
  “是主子,属下明白!”
  “夺魄你近日可有见过血影啊!”
  听闻主子这样问夺魄很是茫然。
  从善掩嘴轻笑:“夺魄呆子,你身上可是有血影蝎子酒的味道,浓的很呢!”
  夺魄这才发觉自己竟然见主子是带着蝎子酒的味道前来的,觉得自己失了礼,赶紧道歉:“请主子见谅!”
  从善看着夺魄的紧张样,知道他理解错了,忙解释:“我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只是血影的蝎子酒可是加了绝命香的,这你也爱喝?”
  “这个,我不知道。反正就喝了两次了,也是我抢来的,哪里有什么不愿的!”
  夺魄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从善摇了摇头,挥挥手:“下去吧!记着莫要随便出手,伤了自己。有什么厉害人物,主子还在,莫要逞强,你们的命是我最看重的!”
  夺魄听了主子的话甚是感动,这样的话每次在他们出任务时主子都会万分嘱托,像是在嘱咐家人,这也是他最温暖的时刻。
  从目前掌握的消息,左手背刺有青蛇的组织只是出现在五十年前的武林里。
  当时武林里出现过一个很厉害的帮派名为黑蛟,之所以用青蛇做标记不用龙是避讳了皇家的族徽。
  十年为蛇、百年为蟒、千年为蛟、万年成龙,这里的选择也只有青蛇最为妥帖,不扎眼、不显赫。当初的黑蛟帮可谓威名一时,他的杀手买卖、情报组织都是最令武林人忌惮的。
  得罪了黑蛟帮几乎可以说是一夜就会被全部灭门,第二天再武林中再也寻不得这家的丝毫蛛丝马迹。
  狠戾、迅速、追命都是黑蛟帮杀手的最大特点,收钱消灾,无论对方掠杀的对象是妇孺还是耄耋,下手从来不留活口。
  就是这样子的帮派突然就在五十年前销声匿迹了,没有人知道发生什么,也没有人会对这样子的帮派有所眷恋缅怀。
  从善对这样子的强悍帮派的突然消失充满了疑虑和好奇心,毕竟他现在出现了,而且还是出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不叫人怀疑。
  黑蛟帮五十年后突然的出现,还是作为别人的手下,这一切太叫人不能随意忽视掉了。“究竟是谁有本事可以调遣这样子的一大帮派呢!而且还可以这样子堂而皇之的刺杀朝廷大员后又消失于无形。背后这个主人肯定不是个等闲之辈!”
  从善心里列出了一大堆问号不得其解。顺王府世子梁锦溪悠闲地喝着松雨,对面坐着的水之蓝还是在思索着长户郝如锦被人刺杀一事。
  梁锦溪好笑水之蓝此时的认真:“之蓝还在想着此事?”
  “嗯!觉得太蹊跷了。一个小小的长户怎么会得罪武林中人呢?”水之蓝抹了抹自己的下巴。
  梁锦溪抿了口茶:“世上的事本就无常,说不定这背后还牵扯着我们不为所知的事情,也许还有一些厉害的人物在背后掌控着这一切!”
  水之蓝顿了顿:“这后面包括久未露面的羽之吧!我就不相信他当真就去阎王老儿那里报到了。我倒愿意等着商会遴选之时他石破惊天呢!”
  梁锦溪点头赞成:“那是,羽之可是个不吃亏的主。他就算去了阎王那里,谁要是在阳界占了他的东西他也会从阴间杀上来的、受不了,吓死人了!”
  两人真是默契深邃,团结友爱,就连从善死了也不会躲过他两的追讨。
  从善在落霞居的树上听着两位损友对自己无限的关爱和无数的问候在心里对他两进行了无数个他娘的问候,有友如此、无限容焉。
  从善终于在树上听不下去了,一个甩手把她惯用喝酒的盛器红葫芦扔向小花厅坐着喝茶的二人。
  突然飞出的物体让梁锦溪吓了一跳,刚一叫:“什么东西?”
  只一下红葫芦被冲进来的王府护卫袁树飞身接着,随即一个躬身:“殿下请看是个酒葫芦!”
  梁锦溪和水之蓝都认真看着递上来的物件,两人看清楚后相视一笑。
  当梁锦溪拔开了酒塞子,闻到了红日醉独有的绵香更确定了这东西是谁的。
  梁锦溪对着水之蓝一笑:“贤弟看见没有,话题的正主不愿意咱们在人家背后说人家的闲话呢!”
  这一声带着笑意,响彻在落霞居的院落里,幽绵空旷……


☆、第三十六章 袁州之事

  笑过之后梁锦溪殿下就再也没有停过,半个时辰过后才揉着自己笑得已经僵硬的脸,不但酸而且差点下巴就脱节了。
  水之蓝已经明白世子殿下是遭人报复了,没错是被他们家的三弟报复了。
  其实从善在扔出酒葫芦前已经做足了准备,她给葫芦的表面涂上了失笑粉,只要是得罪了她,她才不管你是谁。
  梁锦溪其实从小到大都对自己的师弟防不胜防,刚才的一大意这不又着了从善的道。
  水月楼里从善躺在红线的腿上,翘着二郎腿给红线讲述顺王世子的囧事。
  红线摇着罗扇笑靥如花:“少主您这可是要活生生的气死世子殿下,他好歹是您的师兄,您就不能念着旧情手下留情!”
  从善舒服的闭着眼睛,享受着凉风袭袭:“手下留情,你家少主我才装死了几天,他就现了原形。不给他及时的拉出来溜溜他都忘记了他师弟我的存在。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媚笑倒是挑着香灰嘲笑:“真是活该!”
  从善听见媚笑幸灾乐祸的话,突然眼睛眯着看着媚笑:“媚笑你就不担心另外一个也同遭鱼池之殃吗!我那水兄可是也在的呀!”
  媚笑听着自家少主的话锋一转说到了她身上,露出不满状:“他遭殃不遭殃管我什么事,我们又没有多少瓜葛。人家是来水月楼的客,我是卖笑的姑娘,就只是钱的关系。少主以后莫再要取笑于我,虽然我只是下属,但是别的少主还是无权过问的!”
  从善知道媚笑说的什么,明摆着就是我的婚姻大事少主无权过问。此话出口。从善知识摇着头:“哎!我也不是你们的父母,的确无权。只是可怜了我那水家哥哥,一副谪仙的公子,偏就看上了一颗带刺的仙人球,可有苦日子了,我那苦命的哥哥啊!”
  红线看着斗嘴的主仆二人,摇了摇头表示无奈,这样子的场景已经屡见不鲜了。
  三人正在互动中,窗户外飞进来一根链锁,锁的六棱带刺镖头上扎着一张字条。
  三人并不在意,从善更是从床上慢慢起身拔下了六棱带刺镖头上的纸条,随即把链锁对着来路甩了出去,并带了一句:“夺魄这么方便,连楼都不愿意上了,光是拿你的夺魂锁来见主子了!”
  媚笑和红线听主子的问话扑哧掩嘴而笑,红线幸灾乐祸:“主子你就别怪夺魄了,他实在是害怕媚笑妹妹的这张利嘴,从来没有在这里讨过好!”
  从善其实也早就明白,只能佯装生气对着窗外:“好好!不怪罪夺魄大人了,但是下不为例。否则收回你的夺魂锁,让它代替你好了!”
  只听窗外夺魄回着:“谢过主子,夺魄和夺魂锁谢过少主。主子,告辞了!”
  夺魄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了一个水月楼的子衿姑娘。
  翠碧阁三人笑得无害,人影一闪风驰跪地:“主子袁州城的冶铁铺子来报,最近城里有人暗地压低铁价格,在背后有人疯狂收购!”
  从善听到这个消息猛然坐起:“有人狂收铁,知道背后的买主是谁吗?”
  “主子,背后的收购人分了三波,表面上看是分散的,实则都是一个叫王有司的商人在收购。最近我们的龙戟赔了不少,都跟他们有关!”
  风驰看着主子闪着精光的眼睛回答。
  “王有司吗?这里头肯定有什么猫腻,压低铁的价格在狂收,不会如这么表面简单的。要那么多铁干嘛?家里头农活的锄头等农具,和锅灶又能用多少,这不太正常。风驰咱们各个铺子先停下铁的贩卖,暂时就先对外只打造成品。你还要监视各个城州看看有没有人大量招冶铁锻造师傅,还有就是有没有这种手艺师傅无故失踪的人。如果有无故失踪的再来禀告,而且要看各地木炭销售的地方有没有突然大宗的买卖进货!”
  风驰看着少主紧皱的眉头知道这词儿事情肯定很严重,不然主子不会这么在意。
  竹林里参昴居内,严若给少主依然带来了同样的消息。
  背对着严若的白衣人终于停止了手里正触动的琴弦,眼睛看着窗外因风而吹起的竹叶泛着沙沙响。
  良久后白衣人转过身来,一张银狐的面具乍然而现。银狐这才出口:“严若这不是个好消息,你找人去装扮成冶铁师傅去袁州城探查一下,肯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另外放出风去,给我找找金狐,这个消息最好要他知道,我想他会感兴趣的。也当是上次对他的歉意,去吧!”
  银狐随手拿起书架上的一副大梁国的地形图慢慢研究起来,袁州城离着京城不算远也不算近,正好处于大梁国的和各个州府的必经之路,商业是极为的繁华。各个行业发展的都很兴盛,特别是冶铁的锻造方面,这里更是高手云集。
  大梁国的很多铁器都是这里制造的,特别是龙戟,那里打造的武器锋利无比,都是需要提前一年排队等候的。
  银狐随身抽出了自己的“坤阳”,纵身飞出参昴居。一阵尽舞,人在竹竿间如游龙般的穿梭自如,一个回身坤阳剑抖直使出,剑刃上竹叶错落一起重重叠叠的有序排列。
  银狐单脚踩踏在一个竹杆上,凌空挥袖出风,剑刃上的竹叶飘飘随风翩舞而下。一阵腹诽:“金狐这次还你上次的债,该是够了吧!不过有你一起也来参与此次的事情会更有趣吧!毕竟你也是个聪颖的人!”
  从善躺在石室内的温玉床上正在纳凉,外面一整天的奔波让她确实有些累了,特别是那大大的日头让她很是受不了。赶紧的回到了自己的温玉床享受着阵阵凉意,从善舒适而又惬意。
  半膝的冰丝裤是从善自制的,上衣也改成了半袖的,露出了她那白玉如瓷的肌肤晶莹剔透。
  从善觉得后面将会有天大的事情发生,自己装死的悠哉日子看来也只有到商会选举那日了。
  正待想的入迷时,突然打起了喷嚏。从善揉了揉突然发痒的鼻子一阵叫骂:“是谁在背后算计我,真是不想看到你家姐姐安生一会儿。是哪个挨刀的,要是让我知道一定也给他用点儿失笑粉!”
  一句话骂出,正在舞剑的银狐突然感觉自己背后一凉,一个激灵差点摔倒。
  天下聪明人太多,谁算计谁早已经说不清楚,你也不要道大家都是笨人,小心算计来算计去算计了自己。


☆、第三十七章 徐徐香墨

  从善今天收到夺魄送来的消息,黑衣人的确是黑蛟帮的人,而这个人更诡异的是竟然躲进了钱辅仁的都尉府。
  一个江湖中人,一个朝廷大员,这之间的关系还真是独密其深。
  “黑蛟帮的人怎得会与朝廷中人相互勾结呢?堂堂一个立于武林的大帮从来无所畏惧,现在怎得做了朝廷官员的爪牙,宁愿让别人操控着他们的生死?好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好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多少个疑问都在从善心里面徘徊。
  面前的处境敌暗我明,如果黑蛟帮出现这将对从善的暗影六卫是最大的挑战,能让从善还放心的是她还有个血盟十二骑。
  为了确保商会竞选一事不会再横生枝节,从善秘密派了红线去丞相府乔装打扮保护郝如锦。
  刚好郝如锦的身旁小厮小唐乡下母亲病重,命人带消息让小唐回家伺候在床前。这才刚好让乔装的红线捡了漏,进得府来。
  水月楼那边也只说子珮身染风寒,身体病重卧床不起。
  郝如锦自从出了遇刺这档子事,已经被郝君仁跟梁景帝告了假,就说惊吓过度需要休养几日。梁景帝一看也刚好,就让郝如锦在家办公顺便休息,有什么事情也是让郝君仁传来带去。
  郝如锦这才看了会儿书有些口渴,便随口唤着:“小唐给我沏杯茶来!”
  一生传唤,有人给郝如锦双手递上了茶杯,郝如锦头也没抬双手接了过去。
  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的软绵感觉油然而生,郝如锦赶紧抬头这才细看给他送茶的是何人!
  抬头一看,面前的竟然不是小唐,而是一位个子略高,但面貌清秀的新人。
  郝如锦这才发现自己没有接过茶杯,而是此刻手正包着新小厮的双手。
  郝如锦赶紧接过茶杯松了双手,连忙的道歉:“对不起!少爷我没有看清楚!”
  化装成小厮的红线赶紧摇着头:“不是的、不是公子的错,都怪我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冲撞了公子,请公子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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