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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如良文木九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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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如锦心里更是心情澎湃、激动不已,只因此人是他准备委以重任之人,也只有此人入得了他郝如锦的眼。
郝如锦身后的红线丝毫不觉得意外,她倒觉得自家主子来的时间刚刚好,因为好戏总在后头,古话也是这么说的。
郝如良看着几日不见的身影少有的愤恨,倒是对他的双绝伙伴抱着一丝丝期待,期待什么你问他,他也不知道。
从善的到来真正的闪晕了冯依山的眼睛。刺痛了他那颗老心脏,他似乎有种不好的预感,预感到什么就一个“坏”。
冯依山身后遮了面的冯芊荦,眼睁睁看着那团白影由远及近,那笑声直逼心脏,她觉得自己竟然有了跟上次对着金狐面具那人同样的感觉,脸上阵阵的发烫随之袭来,她知道自己动心了。
女人的直觉是最准的,她不会同时爱上两个人,除非那就是一个人,但是冯芊荦以为自己对两个人动了心,尤其是那金色的狐狸,狡猾而又灵动。
钱辅仁看着眼前的来人,冷哼了一下:“还活着啊!还挺不错!”
钱辅仁的话算是说对了,不是不错,是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的好呢!
说话之际,从善飞身下马,一个跳跃上了台子。
几步之下,来到了郝如锦和梁锦溪的面前,弯了腰行了礼:“大人、王爷,小民来晚了,还望两位大人原谅在下的唐突之罪?”
句句话说的恳切,面容坚定不移,由不得人说句不字,这大概就是魅力吧!
我们的长户大人和顺王都抬手:“免礼,请起!”
从善随之又转过身向着台下的人拱手赔罪:“大家实在对不住了,只因为我才活着回来,回府上换了件见得了人的衣服才来,往众位相亲能原谅在下,不知可否?”
那一双如水的眼睛满是恳求,微微的笑意温暖无限。
帅就帅,还真的有特权,大家都向从善示意:“无碍,惠家公子安好就可!”
从善笑意更是直达人心,心里直叹:“天下的老百姓还是善良滴!就是那一小撮人教坏了世人,真应该拉出去砍了!”
从善一见大家再无微词,转身入座,入座的时候,安心的在桌下拍了拍惠老爷子的手,示意叫他安心就好。
郝如锦这次真的站起身开始唱票:“现在有实力竞选的人共有四人,第一位京城冯家商行冯依山,第二位京城商行康进南,第三位惠家商行少主惠从善,第四位水家商行少主水之蓝。全部投票的人共计六十人,依次所投,一人一票,不能多投,不能弃权,开始!”
冯依山心里才是洋洋自得,起码自己的票数也在三十以上了,平均下来,自己的票数会是最高的,这样子想,他也拿出了自己上次留下的推荐书的副本看着他们投给自己。
可是后面的事情出乎他的意料,六十个人纷纷把票放在了四位名字下的木盒之中。
可是真正往冯依山盒子里放票的只有两三个人,有一个还是自己的远房亲戚。
而剩下的几十票投给水之蓝大约有十几人之多,投给康进南的也有十人之多,剩下的三十多票都纷纷进了从善的木盒子里。
片刻之后,投票完毕,郝如锦开始唱票:“冯依山三票,康进南十二票,惠从善三十二票,水之蓝十三票。最多的是惠家商行少主惠从善,第二名是水之蓝,第三名康进南,第四名冯依山。唱票完毕,由顺王世子给惠家少主颁发商会会长签约状!”
台下顿时掌声雷鸣,全部是送给从善的。
冯依山看着自己那晚明明都约定好的人,刘勉、赵季、宋士元……全部都未投给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定有问题。
冯依山想完,立刻起身,高举双手:“我不服气,我有意见,他们那些人明明都是写了支持我的啊!”
郝如锦回头转身冷哼:“是真的吗?可是人家那些人明明刚才都是自愿的,大家都看见了,未曾发现有人强逼于他们!”
说完,郝如锦冲着底下的众位商家家主大声问道:“底下的诸位,刚才投票可是出于自愿,可曾有人威逼于你们。如果有说出来,这里有本官和王爷为你们做主呢?”
底下的众位商家都互相望望,然后冲着郝如锦回答:“大人、王爷,这次的选举都是公平的,并未有和人威逼于我们的!”
郝如锦冲着台下的人再次宣布:“确认完毕,本次选举商会会长经由王爷和本官监督,实属真实,完全有效!这次的商会会长由惠家少主惠从善选定,不得在有意义。再有去朝廷跟皇上说去,本官和王爷等着!”
此话一出,等同圣旨,威严有力,不容争辩。
梁锦溪和水之蓝都冲着从善微微点头表示庆贺,梁锦溪手里拿出皇家聘书,由梁锦溪代笔写上了惠从善三个大大的字,写完随即宣布:“大梁国商会会长经由大家监督,共同选举京城商行惠家少主惠从善接位。惠家少主惠从善恭谦良德、深受爱戴、威望及高,特此委聘。大梁国皇帝颁诏!”
饶是冯依山再有一肚子苦水也在不敢道出,毕竟自己哪里敢问皇上去,只能吃了哑巴亏往肚子里咽。
钱辅仁一看冯依山此战又是以全盘皆输收场,早早撤离,心里愤恨无比:“没用的东西!”
冯依山像是斗败了的公鸡,垂头又丧气,倒是冯芊荦拍了拍她爹的脊背。
从善转过身来,朝着台上台下双手抱拳:“多谢!多谢大家了。今晚回去,京城的酒楼我全包了,大家随便吃喝!”底下众人一看惠家少主如此慷慨都是鼓掌一片。
冯芊荦离开时,深深看了台上的从善一眼。
从善接受到了目光也随之望过来,心道:“原来是桃花面啊!怎么还无限深情,上次没有被调戏够吗?”
从善望着冯芊荦的眼神时,她看出了里面无限的深意,如春水吹皱,碧波荡漾。
从善心里一动:“若是自己要是男子,当真的会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这个蕙质兰心的女子,如芊芊碧草,柔韧有度!”
这次商会选举落下帷幕,有人欢喜有人愁。
从善到不觉得是多大的喜事,后面的路更加难走她是明白的。
以后还有多少事情,谁都无从预料,虽然自己心思缜密,可是谁又知道要发生多少事情,自己又会真的一直这么悠然自在,处处神机妙算吗?
人生的路走在脚下总有青石大道和石砾沙子,总有踮脚的时候,只是希望不要走得满脚鲜血淋漓才好。
☆、第四十九章 旗鼓相当
初战告捷,惠苑楼兄弟三人邀约前去把酒言欢。
只是在离开点兵场时从善被身后的长户大人叫住:“惠家少主慢走?”
从善一个回头:“噢!长户大人还有何嘱咐吗?”
郝如锦快走三步与从善比肩其行:“惠少主此次来的真是及时,当真让我们白白担心了一场,你这次到底遇到了什么遭遇?”
从善本不想回答,可是人家长户大人一副牵肠挂肚的样子,也让她实在不好推却人家的关心之意,只好张嘴答曰:“只是那日受伤后,被一户人家给救了。那家人本不是京城人,住在隔壁的县城滦县。所以待我伤好回来路途颇远费了些时日。这不才耽搁了今天这些许时刻,期间多谢长户大人替我多多圆场和担待了。从善再次感激不尽!”
从善说完,便给郝如锦施了个大礼深深致谢。
这一下倒是让郝如锦觉得手足无措,连忙双手搀扶将:“惠家少主请不要与下官这般客套,我并未为你做些什么。倒是你身体要好好调养,以便应付与日后商会繁琐事务。日后我也有许多地方需要惠少主多多相帮协之处!”
“哪里、哪里!日后我才要长户大人多多提携与帮助之处呢!希望你我二人相携共进、众志奋进。”从善客气有加的态度到让郝如锦更加的欣赏。
倒是郝如锦身后的郝如良一直盯着从善来回的打量,像是要看到自己骨子里似的。
从善一抬眼看了这不善的目光,她却也不怒,反而对着郝如良一抬眉、一睁眼,繁花似锦的一笑:“三公子这般看着在下何事,可是我惠某脸上有金镶玉,还是我这衣服上花满月台值得您目不转睛的这样欣赏呢?”
突然的问询这才点醒了早已经失态而不所知的郝三公子,郝如良只是愣怔了一下,丝毫也不觉得自己刚才有多失礼,神色轻松地答曰:“确实在看你,再看你的冰蚕纱团菊织袍。很贵的布料,绝顶的绣工、独一无二的样式,当真的价值连城。”几句话说的自然,说的坦荡。
这厢从善听得真切,回答得也更上一层:“连城不比皇家,绣工乃是红颜所赠,布料更是凡品,整件衣服未花分文。你待如何?”
郝如锦在一旁,听得二人之来回竟好像之间有了嫌隙,不甚相容,随即面朝自家弟弟一笑:“如良你何时也这般关心起美服了?”
郝如良知道自家哥哥在给自己提着醒,也不好太过跟惠家少主斗嘴,为了缓和尴尬,随即笑曰:“怎得你当你家弟弟只知道吟诗作对吗?美丽是心情最好的表现,人人皆爱美物,我也会落入这个俗套的!”
从善拍手称赞:“好!好!好!外人一向都道我是吃喝玩乐,只爱这银白之物。没有想到外界如仙赞着的郝三公子也是红尘中的人,也看得上这耗尽了钱财堆砌起来的俗物啊!当真是外人瞎了眼!”
不等郝如良回答,从善摇着玉兰扇子闪人了。
再到郝如良憋着一肚子气往着从善消失的地方看去,从善已经利落的跨上了烈云,那动作漂亮的一气呵成,白色冰蚕纱团菊织袍随风摇曳起来,从善已经骑着马消失在郝如良的目送之中。
“你两还真真的是水红不容,见面分外眼红啊!”郝如锦看着气鼓鼓的弟弟如是的道着他的观点。
“兄长此话怎样,我与那惠家少主也不是熟人,哪里来的分红眼红,他连仇人都算不上。做我的对手还要旗鼓相当才是,我与他只会是陌生人!”郝如良一副嫌弃的样子。
“果真吗?你与他自小其名,都列为双绝公子,你道是给我解释一下你跟他如何陌生!依我看,你们两个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走与兄长我去惠苑楼喝上两杯?”
郝如良一百个不同意郝如锦说的话,但是也不想争辩下去:“好吧!今天就与兄长喝上几杯!”
惠苑楼里三人见面相谈甚欢,饶是很久没有在一起把酒言欢了。
水之蓝笑着:“羽之,为兄的替你完成的事情可还完满?”
“那自是深入弟心了,咱们什么时候把事情办砸过。来,干了。”从善一饮而尽。
梁锦溪倚靠在靠垫上,玩弄着自己的头发不咸不淡来了一句:“羽之,为兄从来都是护你心切,你却总给为兄下毒粉啊!”
这一句倒是把正喝进去酒的从善给呛着了:“吭、吭、吭!是哪一次啊!就是有也是我放错东西了,如有意外,纯属巧合!”
这一句话惹笑了水之蓝,梁锦溪也知道他家师弟向来都是无理强三分的,无奈摇摇头:“哪里还有比我更可怜的世子殿下,被整了也拿主犯没有办法,天理何在啊?”
正待说着,就听见包房外一阵大声的喧闹:“打人了,你们大梁国的天…天何在!”
结结巴巴的大梁语让三人很是费解,天何在?这不包房里就坐了一位。
从善和水之蓝都盯着懒洋洋地顺王殿下,那位天摇摇头:“不要紧,还有气。等再严重些,才需要我出面。不死人,不用管,死了才是烈士呢?”
听着这番言论,水之蓝和从善面面相窥,两人明了的点了一下头:“嗯!杀鸡焉用宰牛刀,这外间肯定还有拿俸禄该管事的!”
几人在侧耳听去,似乎有动手的声音了,几声叫骂和推翻东西的嘈杂之后,还真的就有人管了。
这管事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跨进惠苑楼的郝如锦和郝如良二人。
他们刚跨进酒楼的门槛,脑袋还没有进来,就看见酒楼里飞出来好几样不明物,如果不是兄弟两躲得快,估计二人脑袋此刻就开花了。
郝如锦这才抬眼细看,原来是三个肥硕的公子哥在推着一位身穿外邦衣服的俊朗魁梧男子。
再细看时,那外邦男子竟然边跑边朝着郝如锦这边跑来,边跑边喊:“你们大梁国的人太野蛮了,你们当官的在哪里?在哪里?”
郝如锦还没站定,已经就被外邦男子抱住转了个圈。外邦男子再看见郝如锦穿着官服时开心地笑着:“当官的救命啦!”
当官的哪里有,这里有啊!
☆、第五十章 酒楼之事(一)
郝如锦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得头晕目眩,应该说被外邦男子转得头晕。
就在这最后的站定之时,一个盘子迎着郝如锦的脑袋砸了过来,郝如锦就觉得一阵疾风朝自己袭来,再定睛一看,绝望的心里喊着:“娘呀!我的俊脸?”
就在他等着慢性自杀时,突然一个人撞开了他。
郝如锦没事了,那人却“哎呀”一声。
郝如锦睁开眼,救他的不是别人,正是站在他身后的红线。
红线的胳膊此时已经被鲜血染红了,蓝色的长衫袖子也被割开了口子。
推开红线的人则是一旁的郝如良,不然红线伤得会更重。
倒是一旁的外邦人见着红线胳膊流血了,满厅的乱喊叫:“杀人了,流血了,救命呀!”
郝如锦面对眼前的此时此景,又是担心,又是哭笑不得。
郝如良却很镇定,猛地冲着外邦人喊着:“别叫了,当官的这就有,救命的这里也有!”
都说蔫驴踢死人,一点也不错。不吭气的人,不出声便罢,一出声震惊一片。
惠苑楼的大厅里一片安静,几个扔东西打人的人也停止了动作,他们也看清楚了门口站着的是长户大人。
三个泼皮赶紧走向门口,弯着腰给郝如锦施了一礼:“拜见长户大人?”
郝如锦看着面前的这几人严厉问着:“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会跟外邦之人发生打斗?”
几个泼皮互相看了一下,一个穿着紫红袍子的人用手抹了一下顺脖子流的汗:“长户大人,没有什么事。就是他占了我们几个长坐的桌子,让他让位子他不让,所以我们就动手了!”
郝如锦听完皱着眉头,厉声呵斥:“大胆,这是天子脚下,岂容你们这等恶霸行径。此地是公众之地,人人皆平等,岂容你们这等嚣张跋扈的行径。今天你们这等恶行,平时定是欺压寻常百姓惯了的。你们今天若是打死了外邦之人罪行不轻,你们可知道?”
三个泼皮互相望着,没有听明白郝如锦的话语里的意思。
正在楞充中,突然一声:“笨蛋!你们三个若是今天打死了外邦之人势必会影响两国的关系,弄不好会引来战争的!”
大家抬头顺着出声的楼上望去,只见二楼包房的门外站立着一个绝世男子。
郝如锦和郝如良也寻声看了去,不是别人,二楼的说话之人便是惠家少主惠从善。
其实从善早已经在上面观看多时了,水之蓝也站在她的旁边。
至于红线那么及时地救了郝如锦,也是接收到了从善站在上面发来的信号。最后红线又被郝如良推到了一边,这倒是让从善出了意料之外。
倒是水之蓝站在高处,竟然一眼认出了那个外邦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才卖给他马的大宛国马贩子佐尔台。
水之蓝不由得一吃惊:“是他!这么巧!”
惠从善不明所以的望着独自嘀咕的水之蓝:“水兄何事?那外邦之人你认得吗?”
水之蓝点了点头:“羽之,那就是前一阵子我才买过他马的大宛国马贩子佐尔台。我们喝过一次酒的,此爷是豪爽之人!”
“噢!是吗?那我的烈云也是出自他那里喽!看在烈云的面子上,我帮他一帮!”
这也就是有了从善刚才高处的那一句话。
三个泼皮听得从善说会引起战争,顿时吓坏了几个外强中干的家伙。赶忙的三人冲着郝如锦和佐尔台连忙低头认错:“请大人和外邦爷原谅我们刚才的不识抬举,我们走了啊!”
三个泼皮说完,互相推着急忙跑着离开了。
从善这时和水之蓝已经下了楼,并且让林欢拿了止血的药递给了郝如锦。
郝如锦连忙接过药要给红线上药,红线却咬着牙躲开了。
从善知道是怎么回事,连忙说着:“长户大人这里人多嘴杂,实在不是个清静的地方,不如让酒楼掌柜的带着你家小厮去换药吧!”
郝如锦点了点头:“香墨你去跟掌柜的上药去,上完了回家先行休息去吧!”
从善此时已经唤来了掌柜的:“掌柜的,你去带这位小厮把胳膊包扎了吧?”
掌柜的赶紧带着红线敷药去了。
此时,郝如良和佐尔台都同时的在打量着眼前的惠家少主子。
佐尔台双手抱拳:“刚才滴!谢谢这位美公子了!”
听着佐尔台叫自己美公子,从善乐了起来:“哈哈哈,不客气佐爷!”
佐尔台听着从善竟然知道自己的姓名,很是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
正在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着,水之蓝走到佐尔台身边笑着:“佐爷可还认识在下,那日客栈一别可是有半月未见过了?”
佐尔台这时才认出了水之蓝,赶紧答道:“啊!原来是水家滴少主子啊!怪不滴呢!这位美公子竟然认识我的!”
水之蓝赶紧给从善和佐尔台两人互相介绍:“佐爷,这位就是上次我跟您提起介绍您准备认识的京城商行惠家少主惠从善!”
佐尔台听闻眼前的美公子竟然是京城首富惠家的惠少主,赶紧满脸堆笑:“久仰了惠少主,没有想到惠少主竟然是如此俊逸非凡,可比仙人啊!”
从善听着这肉麻的夸赞,嫣然一笑:“谬赞了,佐爷!”
这边的无限热情的交流和对从善的无限夸赞倒是惹火了拐角的郝如良:“哼!夸赞几句还真当自己如鹤凌空了!”
此话一出,惊呆了郝如锦,惹来了从善和水之蓝以及佐尔台的关注。
从善微微一笑:“是否如鹤凌空了我不知道,我倒是知道有人妒意横生了,满厅的醋味洋溢!”
水之蓝听得从善之论,掩嘴微笑。
这些话倒是引起了佐尔台的无限好奇之心,连忙问着从善:“什么醋?为什么和鹤说在一起,一个是动物,一个是调料啊!”
此言一出,惹笑大家。
郝如良连声反问:“你当真以为我会妒忌你,别忘了你我共同位列双绝公子,我还用不着!”
这时佐尔台也认真的打量着这位翩翩公子,看了良久后,终于得出了一个肯定:“嗯!这位也是长得娇媚无比!”
郝如锦听得此言,暗忖:“糟糕,自家弟弟是最听不得谁把他的容貌比成女子的!”
可是郝如锦在望向自己弟弟时,也愣住了。
郝如良不仅没有生气,而是故作媚态:“这才是娇媚无比,只是本少爷与惠家少主不相上下是吗?”
众人相望,其呼:“妖孽横生的世界,女子该如何自处!”
真是蔫驴踢死人!
☆、第五十一章 酒楼之事(二)
只一声打破了这尴尬:“既然好不容易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是不是应该上楼喝一杯啊?”
众人抬头望去,发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站在二楼的顺王世子梁锦溪。
佐尔台不愧是外邦人,全无礼节、豪情在外,胡子一抹:“走了,上楼滴!喝酒去撒!”
从善和水之蓝对着佐尔台:“请,佐爷。二楼包间慢慢叙旧!”
郝如良本不想跟着一起去,奈何看见了郝如锦递来的眼色,他怎会不明白:“这是顺王请的客,谁敢驳了世子的面子。”两人也紧随三人的身后上了楼。
从善唤来了掌柜的:“掌柜的再添三副碗筷来?”
没过多久,一个三人宴转眼间因为小小的改变成了六人聚餐。
“看客看花落,留下情意多。
你我皆望过,知己两三个。”
郝如锦端起酒来,就这么随意的附了一首诗。
水之蓝听完赞不绝口:“好诗!没有想到长户大人外表虽然文弱,内心却是向往着如豪侠的友谊。”
梁锦溪端起酒杯自斟自饮,但是闻听郝如锦的一首小诗,则是眯着眼一旁仔细重新审视这个年轻的长户大人:“外表文弱,内心刚毅。看似循规蹈矩吗,实则追求洒脱。处事为官心底清明、干练,有的是新想法。这样子的人倒不像是丞相家里出来的!”
佐尔台倒是真正的外邦人,丝毫听不懂,只是豪迈的端着酒一个劲的敬着从善:“来,惠家少主我敬你。他们说的我都听不懂,听得头很昏。”
“呵呵!我也头晕,他们都是文人,我们两是粗人,粗人和粗人干一杯!”从善豪迈的痛饮而下。
一旁默默低头的郝如良听得“粗人”二字,鄙视的不得了:“还当真是粗人!”
从善对向才话落地的郝如良:“粗人怎么了,你是细人就给咱们做首诗助助雅兴吧!三公子。”
此话一出,满桌子的人都向着郝如良这边看来,从大家的眼光里不难看出这里面多得是无限的期待。
郝如良一看此景,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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