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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如良文木九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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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听完随即命令自得:“自得,你去客栈看看那位大宛马贩子还在不在,要是在就让他来家里喝酒,就说是公子我请客?”
“是的公子,我这就去!”自得转身离去。
从善去请佐尔台就是想探个虚实,并且准备把玛瑙双珠彩佩还给他。毕竟无缘由地被送来了这么贵重的礼物从善觉得还是受之有愧、心里不踏实。
半个时辰之后,自得回来了,向着从善禀告:“公子,我去客栈有请大宛国的马贩子,可是去晚了。客栈的小伙计说他们已经于今天下午退房走人了,好像怎得很着急!”
“嗯!我知道了。”从善点点头。
“退房了,走得还很着急,应该是发生什么事情吧!看来应该调查一下这些马贩子的来历,必定自己收了别人的礼品,还那么贵重。万一这东西来路不明,自己势必会被卷进去的,还是明哲保身是上策!”从善想完心里便已经有了主意。
夜幕才上演,惠府里人声鼎沸,不为别的,就为那些人送的礼物,从善特别交代自家的厨房摆了十几桌宴席会客道谢。
这次宴席从善本不想摆的,但是思量之后觉得此事已经名满京城,不在乎多添这两笔,而且还可以顺道请这些商会的人聚一聚,自己摸摸底看看商会里面个路人的真实情况。
请到的人很多,不但有京城的各个商户们,还有朝廷的一些官员。在这些请客名单里冯依山也没有忘记,来不来是他的事情,从善的礼节可是向来都做的全面,她才不会让人说自己摒弃敌对。能坐上商会会长的位子,从善在外界的人眼里一定会是个心胸大度之人。
宴请朝廷名单的人员里请了长户大人郝如锦和顺王师兄梁锦溪这是肯定的,但是从善也请了京城都尉钱辅仁和钱大宝,怎么说起来和钱大宝也是外人眼里的酒肉朋友。
冯依山下午接到从善发出的请帖本来千百个不愿意去,可是从善请贴上写得清楚是为了答谢商会各个元老的支持而设的宴,自己再不去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倒还显得自己很是小气而后被人斤斤计较。
郝如锦接到请帖后也是万分犹豫,如果没有弟弟郝如良这件事情,他倒还可以去的心安理得。可是现在自家兄弟成了人家惠府的座上客,而且还和惠家少主上演的是断袖郎的情谊,再让他去真是情何以堪啊!
但是现在人家惠家少主写得明白,是以下级写给上司的语气,明白就是用商会会长请你这个掌管百姓生活的父母官,不去也是于理说不通的。再三权衡之后,还是瞒着丞相郝君仁换了衣服前去惠府赴宴。
梁锦溪一接到请帖开心不已,大笑:“哎呀!把个风流人物迎回了家,现在还要在大张旗鼓的办个酒宴,羽之你还真是嫌弃你在京城的名字不够大啊!”
莺歌倒是憋着嘴嘟囔着:“惠家少主天人之姿,什么京城闺秀娶不得,非要个自傲狂的丞相公子来作伴,真是气煞我们这些闺秀女!”
梁锦溪听得莺歌丫头的话,心里也是这么想:“羽之你为什么就偏偏选了个郝如良,要你真是有同性之好,我难道不行吗?”
这个念头闪过,着实吓了梁锦溪自己一大跳,他有时候也分不清楚自己对师弟羽之的那种溺爱,到底是同门之谊还是别的什么感情,总之这次从善接郝如良入府,他真的心里有些不舒服,好像是自己的东西被人偷窥了去的那种感觉。
水之蓝倒是最没心没肺的,他接到帖子开心无比,因着羽之也有了把柄可以让他抓着了,所以很是快速的换了衣服屁颠屁颠的前去赴宴。
钱辅仁接到帖子的时候正跟钱大宝在花厅里讨论惠家少主这档子荒唐事,钱辅仁很是鄙视:“儿子,你说这惠家少主到底想什么呢!偌大的家产和荣耀的位子,怎么就有这等吓人的爱好。断袖,真是没有看出来,而且竟然还瞄上了丞相家的三公子,他真是活得太舒服,嫌命太长了。看吧!不出多久,丞相肯定会有所动作的!”
钱大宝到显得无所谓:“爹,现在这种事情太多了。有钱人谁没有个怪异的嗜好,养同好这种事情在京城贵族里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只是我这个弟弟惠家少主子倒是胆大,竟敢瞄上了丞相家的三公子郝如良。别说眼光还真不错,那位还真是与我那弟弟的姿采不相上下,这还真是美人爱美人啊!我怎么就没有个这艳福呢!”
钱辅仁听得自己儿子钱大宝的谬论,顿时火冒三丈:“你个不成器的东西,爹就你一个儿子。你少给我沾染那些恶习,和那些个不入流的脂粉男干那些龌鹾的事情,我们钱家还靠你传宗接代、光耀门楣的呢!”
“嘿嘿!爹你别生气,我只是那么一说!我可是爱的是那风华绝代的美娇娘,就像水月楼的子衿那样!”钱大宝说完,眼露精光、无限猥琐。
父子两在接到请帖后,快速地换了衣服前去惠府赴宴。在有些问题上,钱辅仁还是很有深谋远虑的,毕竟这是只千年的老狐狸。
☆、第四章 撞破美莮面
满厅的宾客顿时共同举杯庆贺,齐齐说着:“惠家少主今日是你喜事,我等祝你今晚尽兴入房,欢鱼畅快!”
从善微微一笑,知道这些人都是在看笑话。可是她却是坦坦荡荡,镇静无比:“借大家吉言,我会的!”
郝如锦听得这些人说的这些不入流的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如坐针毡。
梁锦溪在旁边也故意地端起酒,朝着长户大人一举:“长户大人,本王也祝你们相府和京城首富惠家结此连理可喜可贺,祝你们两家共享富贵!”
郝如锦只好任凭嘴角不停的抽搐着端起了酒杯:“下官谢谢王爷美意!”
惠府上下灯火通明,宾朋满座。
惠家少主子惠从善高高举杯,豪饮致辞:“今天我惠家是双喜庆贺。一个就是我才被选为商会会长,本人年少无为,少有城府、经验颇少,还请以后京城上下的各位商家前辈多多指教,本人将感激不尽,誓死和大家共进退,同享荣焉。第二个就是本日迎得我入目之人郝家三公子郝如良永伴身旁,得到大家如此之多的厚礼,再次感激不尽。大家请了,干一杯!”
喝下三杯后,郝如锦真的不知道是自己想醉,还是就真的心醉了,脑袋晃晃悠悠的不听使唤。
正在大家正喝酒的时候,倒是冯依山酒后壮胆的喊着:“今日里惠家少主不是主角,怎么不见新人前来啊!应该请上主角郝家三公子上来与我们把酒言欢才对,毕竟以后也是会长夫人的角色了!”
此话一出,引得很多人拍手称快:“就是的,逢着这美月美酒,怎得不见主角前来,只有我们会长在此待客,郝家公子真是不懂事的,日后怎得与我们会长并肩同行、驰骋商海!”
从善一看今日不请出那位清高的公子哥是不行了,先给水之蓝使了个颜色,带自己照看宴席,自己转身去“百草楼”去请那位绝世公子。
水之蓝了解的站起身来对着大家:“对,现在先让惠家少主去请主角,我们先行划拳干杯,边喝边等!”
众人也都是举起酒杯相互饮下,互相要好的猜着拳,划着酒令畅饮而下。
从善飞快地来到了后院的百草楼,敲了敲郝如良的房门,低声说着:“三公子您在吗?能否出来一下,随我去前院的花厅陪大家喝酒,人家点名要你去!”
叫了几声之后,从善还是没有听见屋内有人回话,心里狠狠心推门抬脚走了进去。
外间书房依然火烛摇曳,书桌上放着一本翻开的梁国山河集撰,乃是一本从善收藏来的孤本。
从善心里一笑:“你倒是会选书看,挺有眼力劲,不值钱你不看啊!”
从善绕了一圈书房内没有人影,只好往内室寻去。
内室火烛映红了整个屋子,依然没有人,从善正在心里嘀咕:“怎么没有人,能去哪里,他又对惠府不熟悉!”
正想着,突然透过内室的屏风依稀可以看见有个头向后倒着像是睡着了的人。从善走了两步想着去叫醒他,可是在她走进屏风之后傻了眼。
屏风后,从善眼前描绘着一幅活色生香的美男沐浴图。
郝家三公子郝如良歪着脑袋枕在木桶边已经入睡了,合着还正在慢慢腾起的水气显得白里透红。青丝解开,一半湿哒哒地在桶外顺着水珠,一半漂浮在水面。花瓣水灵灵的映红了水面,透着隐隐的香气。
郝家三公子完美的肌肤线条暴露无遗,外表看似瘦弱,可是实际上却精壮结实,但是手臂上的肌肉却没有硬生生的,看似还是丰润柔软。平时那清高的冷眼已经闭上,长长的睫毛如小扇子般乌黑浓密,挺直的鼻子依然倔强,殷红的嘴唇微微上扬。
这个场面倒是真的惊倒了从善,虽说她也自小和师兄弟们长大,可是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人这么精光的身子。
从善急忙稳住心神,悄悄地倒退在了屏风后。
忽然恶搞的眼光一闪,怔了怔神色,清清嗓子,从善无比柔酥的大声喊了几句:“三公子可在啊!我有事找你!”
这一声如果还唤不醒沉睡的如良,那他也真真是失聪了。一个颤栗,如良被吓醒了,因为他听出了这是谁的声音。
从善的妖孽声如良是过耳不忘的,如良紧张地顺着外边喊着:“什么事情?我正在沐浴!”
从善拼命的压抑自己想笑的神经,正声说:“你正在沐浴啊!本来不想来劳烦你,可是我今晚在前院花厅摆酒席,大家非让我请你这位主角前去敬酒,不去不行啊!你看是不是随我前去啊!不然可不好交差啊!”
一连三个啊!在如良听来里面充满了阴谋诡计,但是也没有办法:“那好吧!你等我一下,不要进来,我这就穿衣服随你前去!”
如良也没有注意那摇曳的烛光,就这么光着身子站了起来,美好的男性线条展露无遗。
从善虽然心跳微微加速,但是还是不忘了恶整这位骄傲的公子:“不错呀!没有想到如良公子看似文弱书生,有这么一副好身材啊!”
此话一出,马上提醒了梦中人,如良这才发现自己的身子让外边的色胚看完了。随即如良一阵微怒:“你当真是个色胚子,脸皮真是厚如砖瓦,赶紧走!”
从善一听自己成功的激怒了郝如良开心无比,笑着上前走了几步,在屏风后嘲笑着:“什么色胚那是女子形容禽兽男的,你是男子,又是我的入目之人。现在又光明正大的入我府来,我看你天经地义,怎么还这般说我。叫人家好不心痛,当真的就不心疼于我呢!”
一阵女儿家的娇嗔本来是天经地义,可是在如良以为从善是男子时,听来让他恶心不已:“闭嘴!真是恶心至极,还不快走!”
如良以为从善是假断袖,额可是现在看来,他完全相信这个妖人是男女通吃的主。
此话说出,如良想着从善会走,可是没有想到他正跨出木桶时,从善竟然真的快走。可是走是走了,从善竟然走到了屏风后,人靠着屏风边正在欣赏他的全露身体。
如良一阵脸红,急忙准备去取床边的衣服把自己赶快裹住,并且还怒骂:“叫你走,你走么还不走,尽然还厚脸皮的进来了!”
从善笑着说:“你不是说赶紧走,还不快走。我这不是应你的要求,快走了进来,我以为你想让我进来的,所以就进来了。再说了,你也没有说清楚往外走还是往里走啊!”
如良听着从善胡搅蛮缠的回答,顿时头晕无比,突然没有站好脚下一滑快要摔倒在地。就在如良心想完了的时候,自己身体没有如期的摔倒在地,而是正被从善接在了怀里,紧紧地抱着。
如良才睁开眼来,眼见得自己的囧境脸红无比。此时的状况还真是香艳无比,如良未着寸缕,两手紧紧地搂着从善的腰身。从善深如清潭的眼睛里映着如良泛红的俊脸,两人四目相对,眸子里互有身影。
半天微愣之后,从善对着如良嘲笑着:“怎么还不快快直起身子站好,裹好衣服。你不嫌累,我嫌你沉。还是你嘴上说见不得我,实际上对我思慕已深,不过我好像记得你有位白衣的美婵娟呢!”
此话一出,如良猛地站起,一把推开了从善。闪身取了衣服,快速的穿山。
不知道是不是用力过猛,还是从善就势故意后退,竟然蹬蹬后退几步倒在了床上。
从善半躺在床上故意微怒:“好你个薄情之人,我这边才救了你,这边你就转身忘恩负义的这般对我,我好不可怜啊!”
如良没有仔细想,这边出手想拉起从善,谁知道没有拉好,他又倒在了床上,整个人扑倒在了还没有来得及起身的从善的怀里。
这时从善的一副桃花脸委屈无限,嗔怒着:“如良公子你想要就说清楚,用不着这么几次三番的使着计策把我推上床。你已经入得府来,咱们可以慢慢享受以后的日子,别这么一副饥饿的样子。我今天真的好意外,你会如此的热情,难道平时的无数次挑衅都是在惹起我对你的注意吗?那我现在告诉你,你成功了?”
几句话说得如良羞愧无比,但是也有些明白自己又上当了,而且也被人正大光明的调戏了。
如良狼狈的直起了身子,整了整已经香肩在外暴露多时的身形。转过身去,无限别扭的问着从善:“还不站起来,难道不去前厅了吗?不是说很多人要我去敬酒吗?怎么不去了吗?要是不去我就要歇息了?”
从善笑着立起身子,温柔无限:“那这么着吧!你要想鱼水之欢,我们回头继续怎样?今天你的好身材可是召唤我已经许久了,我一定遂了你的意!”
本来从善期待着如良的谩骂,却没有想到如良公子在自己直直的注视下竟然慢慢转过头来,含羞无比的对着从善掩袖一笑:“那好吧!就遵从相公的吩咐,人家都听你的,谁让我入了你的府里呢!”
无限的温柔,无比的狐媚,无限的骚情,全部都被这个相府三公子发挥的淋漓尽致。
从善这边笑看不语,如良这边笑脸回应,第二次较量,如良公子打得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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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此郎非彼狼
不容易的打了次平手,如良公子手舞足蹈,走路翩然。
从善后边紧紧跟随,仔细观察这令人猜不透、看不明,善于多变的郝家三公子:“看似柔弱,实则倔强;看似一本正经,实则也可以装得无赖之极;永远可以以退为进,让自己从容身退。这样子的人不会是这么简单的,这次把他迎进府来,中会有个确切的结果,希望我的猜测不会错!郝如良你不简单!”
郝如良也边走边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我不相信你是断袖,惠从善。那样子的精光凌厉的眼神不是无赖所有,那样子的从容不迫不是草包所具,那样子的气势不是凡人所能驾驭,惠从善,你,我会严阵以待等你出招!”
两位双绝公子,不一样的境遇却有一样的心智,不一样的风华却都光芒万丈。郝如良、惠从善,一前一后,一男一女,一笑一怒,你出手来我迎接,退一步进一步,步步走向巅峰。
酒席宴热闹无比,所有的人都在两个风华绝代的翩翩公子进入花厅时,立刻寂静一片。
郝如锦一眼就看见了自己的兄弟如良公子,在他眼里看去自家弟弟神态自若,没有任何的不自在。
只见如良公子白衣飘飘,乌黑的头发垂在脑后有些湿嗒嗒的,任由一个白色的发带扎紧,神情懒散倦怠,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这样子的姿采让人不觉得颓废反而有种仙家道骨的风韵。
身后紧跟着的惠家少主更是喜眉笑眼,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是那么的和谐般配。
“让大家久等了啊!因为刚才我家亲亲如良公子正在沐浴,我又伺候他穿了衣服,所以才来晚了,请大家见谅啊!”从善抱着拳头给大家道歉。
此话一出客厅里的人面目均是一怔,这么赤裸裸地暧昧之语说得轻松自如,丝毫没有任何避讳难堪,让大家不由得不佩服惠家少主的大胆豪放。
即便是男子,在这个遵循首礼的国家当着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此等豪放之语也是着实让人羞愧难当的的,偏偏我们这个主就是个全当礼节全是屁的家伙。
如良立在一旁听着从善此话一出,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心里谩骂连连:“惠从善你还真的片刻都不让我安生啊!非要语不惊人死不休。我不给你烧火炼铁加点温度都对不起你对我的无比热情之意!”
就在众人期待如良公子有何种反应的时候,亲亲如良真没有给丞相大人丢脸。白袍袖子一抬手遮住了自己的脸,腰肢一摆,连带着肩膀轻轻地靠了一下从善的半个身子,连羞带娇嗔:“哎呀!从善你真讨厌!在众人面前要含蓄收敛,怎能把我们的私密之事拿到这里与大家分享呢!那些难度都太大了,不是每个人都做得到的,什么时候你出本书籍广教大家可好啊!”
亲亲如良这话说出,显然比刚才从善亲亲的话语带来的效果更好。静静的大厅可以听到连续的筷子掉落之声,那声音循序有律,严格遵守宫商角徵羽的高低音阶错落起伏。
郝如锦心里更是一咯噔:“这是自家的那个自小遵循礼教长大的兄弟吗?那个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完全是如见青楼男宠的姿态,可是那个熟悉的俊逸面孔看下去可又是那么活生生的自家弟弟郝如良。这才来了不到一天,怎得五脏六腑聪明的睿脑全被清洗过了吗?,这这……?”
顺王梁锦溪不由得略微直起了身子嘴角含笑,抖擞着精神略有趣味的看着两人的较量:“羽之看来你这次真的遇到真对手了,而且还不是很好对付呢!你下来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应付?”
水之蓝自斟自饮,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台好戏,他要比梁锦溪有把握多了:“这能难住我们羽之才怪,如良公子有得你后面心肝疼痛着呢!”
钱辅仁对着眼前的一切暗自高兴:“丞相大人你一向是位列文官之首,权大声誉好。现在合着你也有个败家儿子啊!而且这个儿子还是你向来最为骄傲的。什么双绝公子也是个笑话而已,断袖,丞相你家还真是总出千年奇葩呢!”
钱大宝这个憨货倒是无比兴奋地暗喜:“以后看来可以和从善弟弟多多切磋一下,人家厉害的都出书籍了。自己这个水平还真不能和男女通吃的从善弟弟相提并论,你真是我为之学习的准绳、楷模啊!”
真是千年有傻货,今年特别傻。钱家专制造,别家不出品啊!
从善亲亲听完她家亲亲如良的意见,没有惊愕、没有慌乱,频频点头附和着:“恩恩!我的眼光真是好啊!如良亲亲你真是经商的好材料,以前没有被发现真是可惜。好在你家从善——我慧眼识珍珠,让你今日光芒巨显示。关于出书籍啊!我们还要在回去在房里——榻上好好多多演练几个新的招式,确定舒适无比了,在汇集成图,制定成册广为刊发,如良亲亲你看可好啊?”
如良被从善一口一个“亲亲如良”叫的汗毛矗立,浑身鸡皮疙瘩一抖落就一地。
定了定心肝,稳了稳心神,攥了攥手心,狠了狠决心,如良随声附和:“恩恩!我们从善亲亲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家亲亲我但凭亲亲你全权做决定、俗话说在家从父、出门从夫,我们家从善亲亲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出书的事情缓缓再说,必定这是个严肃的事情,我们要对京城的众位负责到底,是应该关起门来多多研究才是!”
“一对妖孽,一对怪胎,一对他妈的妈生的,一对他爹的爹造的,赶紧回家安抚自己的心脏吧!”这是此时惠府宴席花厅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真实的呼声。
大家虽是心里急盼回家,但是还是依旧面带微笑、如沐春风的继续的装着:“喝!喝!喝醉了就到明天吧!结束今天惨绝人寰的一夜吧!”
显然两位主角仍是未尽兴,从善拿着酒壶从右出发转着圈给大家敬酒:“来来!大家慢慢畅饮。咱们惠府今天酒管够,菜管饱!”
如良也是故装友好,皮笑肉不笑地从左转着桌子:“来来!来!平日里未曾和大家这般热闹过,借此机会让我们感情更上一层楼。酒下肚,菜进胃,大家好吃好喝,一会一定安全的回家啊!”
说是说这话,谁也没有看见如良那如狼般的凌冽眼神,扫视而过这些富贵的人,心里有了另外的算计。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惠府的客人渐渐离去。
只是临出惠府大门时,长户大人深深地看了看自己的弟弟郝如良。郝如良敏感地回过头给自己兄长一个微笑,两人虽没有说话,但是郝如锦可以从那微笑里看出所要传达的信息——我很好,请放心!
“事已至此,纵使有千言万语的叮咛与嘱咐此时在这里,在这个时刻,又真正的能说些什么呢!”郝如锦想完,摇了摇头转身离去了。
只是这一夜发生的事情怎会就这样子轻易过去呢!两人那语言、神态所有的一切都在大家心里留下深深地烙印。狂放不羁、情深似海、相互扶持、互敬互爱的美名就在这一夜传遍了大梁国。断袖之爱又怎样,照样可以深情似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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