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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如良文木九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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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良边说边用帕子给从善缠着伤口,眼里的充满了哀怨之情,随后拽着从善不理众人急匆匆的给从善上药去了。
  身后的四皇子面对这一切惊呆的说不出一句话,他是想看两人的恩爱,人家这不就当面演给他看了。
  不过从善忽然停住脚扭过头来看向四皇子,微微笑着:“四皇子如果刚才没有看够我和我家如良亲亲的表演,回头我们在演给你看,直到您尽兴为止你看可好!”
  不知道为什么,梁玉生虽然看着从善在笑着说话,但是他却感觉到了莫名阵阵的寒意直逼而来。
  梁玉奇上前摇了摇梁玉生:“四弟回神了,你刚才确实做的有些过分了,一会给人家惠少主赔个罪!”
  “我是堂堂皇子,岂可给他个商人赔罪,还是个惹人厌的断袖!”梁玉生不屑地说着。
  这时候太子梁玉龙走了过来:“两位兄弟快随我入府吧!有什么事情一会再说!”
  三位皇子先行入府了,只是二皇子梁玉天使劲再给郝君仁陪着不是:“丞相都怪我,要不是我喊叫就不会有刚才那档子不愉快的事情发生了?”
  郝君仁赶紧给梁玉天还礼:“岂敢、岂敢,刚才的事情不愿二皇子,全都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和那女婿惹得祸,真是丢人现眼啊!二皇子只是真性情而已,怎敢让二皇子道歉,都是老夫管教不严所致,实属家门不幸啊!”
  丞相说得卑躬屈膝,梁玉天却是心里嘲笑:“想你丞相在朝堂上呼风唤雨多年,今日里也有着面目扫地的时候啊!真是好笑!”
  郝如锦搀起郝君仁:“爹爹咱们走吧!大家都进去了。”
  这才梁玉天在前面走,郝如锦和郝君仁在后面跟着,只是三个人的心思各不相同。
  郝君仁看着前面的几位皇子心里暗自腹诽:“你们今日入我的丞相府还不是别有用心,别当老夫是傻子。想借着我家如良的事情来打压我,让我屈服于你们,你们倒是想得美。想拉拢我的两个儿子和我家的小女婿更是做梦!”
  其实在上一次商会选举之后,郝君仁已经发现自己家的这位小女婿惠家少主不是位等闲之辈,还有这位少主把自己的三儿子轻易的拐骗回惠府就是不是个善类。要知道他家三儿子郝如良也不是吃素的主,就这都被算计的一次又一次,可见这位小女婿的手段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
  郝如锦也是眯着眼睛审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几位皇子的突然亲近和造访都不是做客那么简单,如果自己没有猜错,有些事情已经蠢蠢欲动了。看来自己要多多提防,尽量保护自家亲人的不受伤害!”
  骆无痕旁观这一切也隐隐约约觉察出了一些端倪:“看来又有一阵旋风要刮起了,只是不知道多少人要被卷入其中,自己也最好瞪大眼睛应战了!”
  从善被如良拉到了丞相府的药房,等如良把手帕解下来时,从善手上的口子又开始流血了。
  如良赶紧翻出金疮药,预备给从善上药,只是当事人好笑的看着忙活的如良打趣着:“我受伤了你不该是很高兴的吗?怎么你的反应跟我想的不一样呢!竟然还这般着急,你到底对我是怎么想的?”
  如良看着厚皮脸的从善,突然拿起酒倒了上去,从善疼得呲牙咧嘴:“疼、疼,你慢点行不?”
  如良一拉脸:“怎么你还知道疼!我以为你不疼了呢?看着你好像一点都没有事,我应该让四皇子在多抽你几鞭子,让你话多记不住!”
  倒完酒消了毒,如良又使劲的缠着纱布,从善跳了起来叫着:“你是不是借机要谋杀亲夫啊!我知道了,你是想害死我好娶媳妇是吧!心眼太坏了!”
  如良兰花指戳着从善:“你才发现啊!你少臭美了,本公子只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如花美眷,谁会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你个断袖,我的白衣姑娘还在等着我呢!你不是知道吗?”
  从善吹着自己被如良弄痛的手,摇摇头:“真是喂不熟的狗,吃饱了就走。刚在车上相爱过,这会子就要对为夫的痛下杀手了。真是最毒如良心,我还是今晚去水月楼找子衿去的好,想我堂堂美公子多情少年郎,何苦再一个毒男身上浪费我满满的爱意,傻呀傻,今天才算明白了。走了!过完今晚,桥归桥,路归路,各走各的!”
  从善说完从药桌上蹦了下来,用失望的眼神看了看一旁收拾药物的如良,闪身向着门外走去。
  如良却一个箭步拉住从善:“等等我,做戏要做足,外面一大堆人等着看呢!有什么回头再说!”
  就这样,如良拖着从善,无限别扭的拉扯着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两人别扭的表情,看在众人眼里面却变成了另外一种暧昧亲热。
  梁玉天刚想发声,只见从善看着他笑了几下,一把把拉着她的如良拽在了面前,两只手搂着如良的脖子温柔说着:“贤妻这么多人好像刚才没有看够,我们是不是再次表演给大家看看呢!让他们印象深刻一些,回家也做个参考学习!”
  如良倒是很配合,也是深情的望着他家夫君:“都依着从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如良刚刚说完,从善微笑着送上了红红的双唇,毫不迟疑的深情吻着如良,乍一看过此情香艳无比。
  这一切令众人再次大跌眼镜,只是二皇子梁玉天看着此景不由得浑身冒着热气,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似乎有些动容。
  三皇子和四皇子两人瞪大了眼珠震撼无比,他们竟然不知道断袖也可以亲吻的,而且看上去不那么讨厌,这一对似乎还很和谐呢!
  看是看,但是要让两位皇子也如此做,他两是真真的绝对做不到。
  骆无痕倒是经受住考验了,毕竟不是第一次看这两位表演如此惊人四座的竞技表演。
  单修远这个孩子还真是个没有受过污染的纯净孩童,眼睛睁得大大的认真学习着,直直的目不转睛。
  郝君仁和郝如锦还真有点不知所措,但是老爷子对外都已经硬着头皮承认两人的关系,也只好强挺着老心脏招呼:“来来,大家花厅坐。太子和三位皇子请上座吧!”
  招呼是招呼了,可是效应不大,大家都还是认真跟从善和如良学习着这项人体基本技能。
  倒是从善大方的离开了如良的双唇,朝着众人一笑:“怎么还没有看够吗?难道今天大家不用再我们府上用膳了,是不是看着我们夫妻两个表演就已经顶饭用了呢!”
  从善这一声明显的比郝君仁那几声管用多了,一旁参观的众人反而被从善说得脸红,都恍然大悟的红着脸扭头找自己的座位纷纷坐下。
  如良很是气愤从善每次都搞突然袭击,弄得他总是不知所措,一抬头看着与自己身高持平的夫君:“你能不能每次都打个招呼,这样我也好配合着你,真是身高差不多拽起来顺手是不是,下次我一定要占尽先机!”
  说是说,只是郝如良真的跟着从善时间长了也变得厚颜无耻起来,竟然甩甩头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暗着掐了从善一把,然后大方的去招待客人了。
  从善一抹坏笑荡漾在脸上,故意的大叫出来:“哎呀!慢点吗?”
  这一声软麻酥柔,听在别人耳里无比娇嗔,充满着肆意的放纵,大家都强忍着坐好在自己位子上,害怕不知道哪一次就被从座位上吓得掉下来。
  如良在前面走着听着他家从善夫君发出的怪声,暗骂:“真是唯恐天下不乱,难道今天在着几位皇子面前还没有表演够吗?小豺狼、小妖孽!”


☆、第十八章  四龙戏双绝

  从善和如良这场亲密秀,在座的几位看在眼里可谓想法各异,各怀鬼胎。
  太子梁玉龙心里暗道:“彩凤明明说如良公子是位贤臣,他日为自己所用必定会有相帮,但是今天所见未免有为传言吧!这些行为未免太过荒唐了,这样子的人到底要不要再费心接近呢?”
  二皇子梁玉天倒是很乐意今天的所见,而且他居然发现自己也有些对同性蠢蠢欲动,尤其是这位惠家少主真是让人不由不动心。
  三皇子梁玉奇和四皇子梁玉生也是心思各异,一个想:“不管你们多么惊世骇俗,只要能被我所用,干什么我都不管!”另一个也在思索:“荒唐的人未必真的荒唐,正经的人未必就真的正经,惠从善你必为我所用,郝如良你也逃不掉。若不为我所用,你二人的死期到了!”
  华灯点缀丞相府的黑夜,一场盛宴开始,一场来自皇家的争斗也逐渐拉开序幕。
  宴席摆开两桌,丞相和新科士子一桌,太子和三位皇子一桌,级别分明、君臣分明。你要说这样子安排郝君仁也是煞费苦心,毕竟一场看似普通的宴席其中包含的意义却是不那么如外表看似普通的。
  宴席的座位讲究那也是很有学问的,表面上要顾及各位客人们的颜面,深层里还要拉开距离。
  现在的形势明显的是几位皇子在齐齐上阵的为各自拉拢着亲信,而这几位刚初出茅庐的青年才俊都各自还根基尚浅,是成为亲信的最好人选。
  适当的跟皇子们拉开距离是最有必要的,梁景帝一直很忌惮皇子们拉帮结派给自己增强后盾。如果稍微一不注意就会被梁景帝列为谋朝篡位的帮凶,所以跟皇子们拉开距离才能保证自己不被卷进这湍急的漩涡。
  郝君仁入府之前就已经把自己和皇子们的位列划分得很清楚,这次皇子们的赴宴造访就是君民同乐,别无其他。就是今晚宴席一事传入梁景帝那里也不会被遭到病诟。
  右桌子上坐得梁玉龙率先举起酒杯:“今日里喜事连连,此次朝堂殿试一举为社稷又觅得三位良臣实属梁国幸甚、百姓幸甚。让我们在座各位同时在此把酒言欢共同庆祝这等天大的喜事,恭贺三位日后国家的栋梁未来仕途一片光明。来,干了!”
  其余的人也赶紧站起共同喝酒祝词:“谢谢太子殿下,臣等定当为梁国尽心竭力、死而后已,愿为陛下效力、太子效力、百姓效力!”
  一杯酒喝完后,二皇子梁玉天拿着酒突然站起走到郝君仁他们这一边,看着郝君仁:“丞相我也敬你一杯,敬你为社稷先后培养了两位好儿子,实属劳苦功高!”
  一句劳苦功高别有深意,浅显的理解是郝君仁为国家操心尽力、夜以继日;深层的理解你郝君仁现在是春风得意,两个儿子都为朝廷效力,父子三人同在朝堂,日后可谓是地位永固、显赫朝野。
  郝君仁毕竟是老姜了,面不改色笑容满面:“二皇子岂敢,我领朝廷的俸禄就要为梁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是我应当的分内之事。至于我那两个小儿只不过是时运好,承蒙皇上不才隆恩浩荡,我们父子三人定当为皇上竭尽全力,永保我梁国江山永固、百姓安居乐业。至于其他,为臣的就是臣,这点我还清楚得很,绝不会逾越半分、居功自傲!”
  一句话堵的二皇子梁玉天哑口无言,从善在一旁暗自佩服:“这丞相不愧是朝中重臣见多识广、反映机警。这句话也刚好给今晚来的几位皇子一个明确的答复,现在只效命当今的皇上,也算是事先撇清了自己与几位皇子现在的关系。这招就是高,几位皇子你们还有何戏要往下唱的,我拭目以待!”
  此刻的场面稍稍有些尴尬,郝如锦赶紧给二皇子梁玉天填满了酒杯:“二皇子殿下让微臣也敬您一杯酒,祝您今天开心!我先干!”
  这时,如良也给骆无痕和单修远使了个颜色,二人接过讯号,纷纷也站起来朝着几位皇子们的酒桌走去。
  以如良为首,骆无痕和单修远也都端着酒杯朝着在座的太子梁玉龙和三皇子梁玉奇以及四皇子梁玉生敬酒。
  如良抬手捧杯:“此次我们三人不才被皇上选中进入仕途之路,许多事情还是不清楚、不明白,日后如若做事鲁莽不小心冲撞了皇子们,还请几位皇子多多见谅海涵。也请几位皇子日后在政事上多多提点,多多指教。我们三人在此敬过几位皇子,我们三人先干为敬!”
  一仰脖,痛快的把酒喝下。事到如此,在座的几位皇子们也按照礼节大方一饮而尽。
  梁玉龙喝完酒随即大笑:“三位才俊不必客气,日后同在朝中做事都是自家人,和谈指教。我们兄弟三人也是对政事生疏的很,也有许多诸多不适,也请三位才俊多多相帮,及时也指出我们的不足之处,日后大家多多提携才是。来,我们也敬你们三位一杯。”
  梁玉奇和梁玉生也跟着梁玉龙举杯就一饮而下。前面的路还长,虽然老丞相郝君仁已经把话说清楚了,但是不代表他们就会轻易地善罢甘休,做大事必要沉住气这个道理三位皇子们可是心知肚明。
  二皇子梁玉天这才发现自己被人冷落了,或者说给直接忽视掉了,心有不甘,幸亏他一向自娱自乐的精神气十分强大。本来就生的俊美,此时为了让大家注意他,不惜自毁形象,一撇嘴,兰花指一伸:“光有美酒,美女仙乐有没有啊!本皇子快闷死了!”
  郝如锦尴尬的支支吾吾:“额……这个吗?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府里一向没有歌舞助兴的!”
  梁玉天一听没了兴致:“真扫兴,你们还丞相府呢!连个歌舞班子都不请啊!”
  太子梁玉龙叱喝梁玉天:“二皇弟不可无礼,丞相家一向崇尚节俭,满朝皆知。不可这样子刁难于丞相!”
  郝君仁连忙摇手:“不打紧太子殿下,二皇子只是开玩笑!”
  梁玉天无聊的环顾一圈,眼光突然落在独自喝酒的从善身上,喵完了从善又看了看如良,突然坏坏一笑:“什么节目都没有,不如找点来祝酒兴吧!双绝公子名满京城,如良公子更是听闻擅长各种乐器。现在双绝公子更是皆为连理,才应该两厢相随,情投意合,是不是给我们表演些乐器祝祝酒兴,各位觉得本皇子此提议可好啊?”
  梁玉龙到没有说话,梁玉奇和梁玉天随即起哄拍起巴掌:“好好!此提议甚是好,我们的状元郎可也要实至名归才对啊!”
  这话一出,让郝如锦和骆无痕、单修远眉头一皱,他们不是担心郝如良,而是担心惠家少主惠从善。
  这如良擅长乐器、颇具才情是京城人人皆知之事情,他们到不担心。
  可是这惠从善乃是吃喝嫖赌的才情誉满京城,众人可没有听过惠家少主别的事情独占鳌头的。所以包括郝君仁在内的几人都担心的看着从善。
  却没有想到正主还在继续喝着,神色淡然没有丝毫的起伏。
  如良翩然坐起,淡淡笑着:“我家夫君就免了吧!他的我全部代劳就可,几位皇子想听什么说来就是?”
  二皇子梁玉天不愿意的抗议:“那可不行,岂可有你一人全部代劳,怎么说惠家少主也是一家之主,应当这种事情他站在前面替你挡着才对,怎好让你冲在前面。如若惠家少主是这般懦夫,不是委屈了我们状元郎委身于他,不如跟我回去如何?”
  梁玉天此话一出,如良心里一紧:“二皇子分明在羞辱他,也是在羞辱自己的老爹,这层意思谁会听不出来!”
  正当如良刚要张嘴,突然一个人出了声:“谁要跟我抢我家如良啊!他是我惠家的家眷,还有人敢撬墙角,是不是想违抗圣旨啊!”
  这话撂出来不重不轻,梁玉天鼻翼一抽动:“我要抢!一个草包怎配得起堂堂梁国的状元郎?”
  “是吗?草包谁是,你是吗?哈哈哈哈!想我惠从善吃喝嫖赌哪样自不会,这也叫草包,那我还真不知道草包长在什么样子了!噗哦!”从善边说话边摇着有些微醉的头。
  如良看着从善一副快要摔倒的样子,赶紧一手把她扶好:“夫君你是不是醉了呀!你先回房,我回了这边就去看你!”
  从善歪着头看着如良,突然伸手摸了摸如良的俊脸:“你长得好俊朗,我真的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的紧,你别跟别人走好不好!我弹琴你就留下来是吧!”
  还没有等如良开口,梁玉天挑衅的说:“是!你今天弹琴,你的状元妻我就不抢!”
  如良拉着已经醉得东倒西歪的从善刚站好,从善没有形象的高举包扎的像个粽子的右手:“来呀!给我拿琴来,我要弹给如良听!”
  此话一出,众人全部惊愕:“京城有名的四无人员要献琴艺了?”


☆、第十九章  酒醉绝世曲

  说从善是四无人员,是因为外人皆知惠家少主样貌金钱占首位,可是琴棋书画均不会。
  如良倒有些病诟那些传言,他亲眼见过从善的书法,就那潇洒飘逸的字体哪里像是外人传言的胸无半点墨之人所能写的。
  但是如良很是担心从善的琴艺,毕竟谁对没有见过惠家少主弹琴。
  醒着的时候都不敢肯定,别提现在就快醉倒了。如良让从善斜靠着自己休息,自己则是站立着甘心情愿的当着靠枕。
  不一会梁玉天命人抱来了他马车上的满月,这乃是天下三大名琴之一。梁玉天虽然爱好美色,但是却是精通音律的,尤其是这琴,尤为出色。
  天下三大名琴大家都是听说过的,就是秋桐、满月、如期。当满月被抱上来,大家都目不转睛的盯着梁玉天慢慢打开木盒子取出了一个被黄绸缎包裹的琴身。
  梁玉天小心翼翼的把满月放在早已经备好的琴案上,掀去了琴身上被包裹的黄绸缎,这把天下名琴才露出真颜。
  琴头雕刻着满月一轮,湖水幽深却明亮的倒映着,这幅雕刻也是出自名家君轻之手。琴身漆色黑亮,能清晰地反射出人的容颜。梁玉天坐下抬手试了试音色,清润透丽。
  如良一听琴音便知此琴用的是上好的黑芯梓木为料,岳山、轸池板、琴轸等部位也都是采用上好的象牙、玉等材质所作,确实是一把好琴。
  梁玉天调好了音,站起来走向还在靠着如良休息的从善:“惠家少主可以弹琴了,我为你拿来最好的满月你可满意?”
  从善懒洋洋的抬起了头,揉了揉迷糊的双眼,一抬手递给如良:“如良亲亲扶我起来到琴案那边!”
  如良十分配合的扶着走路还东倒西歪的从善,这个样子使得三皇子梁玉奇哈哈大笑:“呵呵!醒着都未必能弹好,别说现在都快醉得不省人事了。如果不行干脆直说别死撑着大不了就输个状元郎吗?”
  四皇子梁玉生也随声附和:“就是,就是,状元郎跟着我二哥可以想尽荣华富贵的,就是睡了也要捡个值得睡的。哈哈哈!”
  郝君仁坐在那里虽然不吭气,但是听得这几位皇子挑衅的言辞也是拳头攥着暗自使劲。
  郝如锦刚要起身,就被一旁坐着的骆无痕紧紧拉住衣袍。如锦望着骆无痕,只见骆无痕向着他摇摇头,示意他耐心等着看后面的发展。
  骆无痕不知为何心里有种感觉:“这位看似荒唐混日的惠家少主一定会带来一些不一样的举动,只因他看过从善送给如良的那幅书法条幅。那幅字一看就不是寻常的人物可以写出来的,那样子的人物怎可能是善类呢!”
  从善挪着步子坐在了琴案旁,如良要走,从善一把抓住了他,用撒娇的语气连说带扯着如良的衣袖:“贤妻别走,我要你陪在一旁。不如你吹笛可好,我先来起头,你随后跟上!”
  如良只好依着从善,从腰间取出了一根玉笛放在嘴上等着跟从善合奏。
  此时,大家全都注目看着从善坐得毫无形象的样子。
  从善丝毫不理别人,歪着脑袋卷卷袖子,露出一节好看的手腕,纤细的指头在琴上先是一拨动,潺潺音色划出。
  梁玉天坐在位子上暗笑:“你不会整晚都让我看你光顺着拨琴弦了吧!这是个人都会!”
  如良紧紧的盯着从善来回拨弄琴弦的手,就是还没有弹出曲子来,心道:“你到底是会不会弹,不会是逼得没有办法就想这么糊弄过去吧!这也太枉费平日里你对付我的那些计策了,连一半都不如……”
  正当诸位都坐着着急起来时,就看从善边拨弄还边说:“不愧是名琴,好音色,要是是我的就好了!”
  此言一出,惊起四座。三皇子梁玉奇大喊着:“你到底会不会弹,你要是会就快弹,不会就开口认输,状元郎今晚跟我们二哥回府!”
  从善一抬头,露出空洞的眼神:“听我弹琴要付出代价的,怎可这么就轻易的这么听了去。一曲万两金,没有钱就拿东西换!”
  四皇子梁玉生嬉笑着:“还万两金,你会不会我都怀疑。你要是弹好了,琴送给你都没问题!”
  此话一出,梁玉天望了一下失口的梁玉生,可是没有办法大家都看着。梁玉天狠狠心:“就是,要是值得,就把满月送与你!”
  此时,大家看着从善原本萎靡的气忽然像是打了鸡血,忽的一下人整个坐直,瞪着两个大眼睛雀跃的叫着:“真的送给我,那我就弹了。不过话说在前面,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得反悔。今日里可有这么多人作证呢!”
  如良太熟悉从善这套算计人的套路了,他突然想起在惠府落花轩外那日听到的妙音:“那日就只闻琴音不见人,那日若不是被这小豺狼偷亲了去,自己只顾生气忘了问谁弹的了,照今日看会不会就是他呢!”
  从善用手理了理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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