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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如良文木九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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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一看时机来了冲着对面的骆无痕和单修远使了个眼色,三人都齐齐上前说道:“既然这么巧,还分什么两个房间,直接大家凑到一起热闹岂不是更开心,这么难得的机会说什么也不能放过的!”
梁玉奇和梁玉生听得三人齐齐的出声都不好再说什么,两人都点点头:“嗯!此主意甚好,反正都是为了风花雪月,只要高兴就好!”
这时徐娘早已经站在门口,看见了从善使得眼色,连忙上前招呼:“快来人,给大爷们把酒菜端在一个房间里,桌子也换成十人的大桌!”
梁玉奇和梁玉生先行入房,两人对着门外的四人齐声:“四位公子请!”
从善四人纷纷拱手还礼:“谢过二位皇子招待!”
这才闪身坐定,徐娘又春风满面的带着三位水月楼的美女进得房间,三位美女正是媚笑、临冬、残秋。
媚笑早已经瞥见了自己的少主子,同时也看见了主子的贤妻男状元郎郝如良。
作恶的小心思一直在敲打着媚笑的小心肝,随即拿起酒壶故意走到如良的身旁笑魇如花:“哟!这位穿红衣的情郎哥哥可是我们梁国的新科状元郎郝公子吧果然生得潇洒倜傥、风流无比,看得奴家真是喜爱无比呢!来,奴家给公子斟酒!”
媚笑还真是把媚功发挥的登峰造极,眼见着美酒给自己斟满,如良已经是鸡皮疙瘩掉落了一地。
饶是媚笑的媚骨子软绵绵的就贴在了如良的身上,如良顿时肩膀一抗就把媚笑的软身子给撞到了一边:“姑娘斟酒就斟酒,不要贴在下这么近,天太热不觉的吗?”
媚笑不只是故意还是真的就没有站好,随即就摔倒在地。这一下可把正在怀抱临冬和残秋的梁玉奇和梁玉生给着实惊呆了。
骆无痕和单修远正在喝酒,也被这场景给吓呆了,他们没有想到一向温文儒雅的如良会做出此种粗暴的举动。
虽然骆无痕和单修远都知道如良想来不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陌生的女子靠近,但没有想到会严重至此,丝毫不顾今天两位皇子的脸面。
从善更是没有想到,她以为男人爱美色各个如此,却没有想到她家的如良亲亲会是个例外。
从善一个弯腰揽起来摔倒的媚笑:“怎样摔疼了没有我的美娇娘?”
媚笑偷笑的用眼角扫了一下如良的表情,趁机故意坐在从善的双膝上抱着从善的脖子撒娇道:“奴家不干,人家好端端的花魁也是千两纹银难求一面,今个谁成想热恋贴了状元郎的冷屁股,今日的事情传出去,奴家堂堂花魁把脸面都丢尽了。惠少主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如良看着从善双膝上坐着的媚笑心里恨不得把她扔出门外去,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看着从善和媚笑的亲密样就心痛无比、愤怒无比。
从善却不看向她家如良亲亲,而是装作给媚笑拭去眼泪:“哎呀!别哭嘛!你这一哭,哭得本少主心都碎了呢!来香一个,陪本少主喝一杯!”
说完,从善的双唇就迎上了媚笑的脸。
可是这一亲却没有亲到媚笑的嫩脸,而是亲到了如良端着酒的手:“我的夫君怎么敢当着我的面去亲别人,这让人看了还以为为妻的平日里没有在家喂饱你,让你这么如饥似渴的,逮谁亲谁!”
众人齐齐都咋舌:“这状元郎何时起身的,何时伸手阻拦的,大家都如在梦里!”
这一切连从善都有点愣怔,可是令她愣怔的还在后面呢@
她家如良亲亲忽然垂着自己的小腰,故装疼痛:“夫君今日你可是在凉亭里把人家给吃干抹尽的,那么多次为妻都没有把你给喂饱吗?还要在这里让花魁举手代劳的真是不好意思呢!”
这个娇嗔、这个妩媚让从善来回眨巴了好几次那双明亮的大眼睛:“这是怎么个情况,是在主动在外面声势给自己证明地位吗?还是主动宣示主权,来个先入为主吗?”
不要说从善没明白,就连其他的两位皇子和那两位及第才子也未看明白。
这样子的娇媚堪比摔倒的媚笑,如良把它演绎的炉火纯青、手到擒来。状元郎除文采出众,没有想到把男人的撒娇也演绎的这样完美无缺,让女子都驻足羞愧!
两位皇子梁玉奇和梁玉生突然在想:“这位状元郎如此爱男色,恐怕日后难当大任啊!”
从善看到那两位皇子看着如良那一抹轻蔑的嘲笑,突然在想:“这状元郎今日成功的表演莫非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玩了个金蝉脱壳的计策!那么看来他的表演成功了,那自己要不要再给这出闹剧下点儿猛药呢!”
媚笑早已经接到了自家主子的暗示,连忙装着委屈投身在了梁玉奇的怀抱:“公子要为奴家做主啊!不能是状元郎就这样欺负人的。”
梁玉奇安抚着媚笑:“别生气,这怪不得状元郎,只能怪你没有眼力劲!你对着人家状元郎的面给他夫君献媚,你说人家能坐视不管吗?如果状元郎今日遇到这事没有反应,那才是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得很呢!现在看来状元郎可是看自家的夫君看的紧呢!你就不要在自找没趣了,还是好好给我斟酒吧!”
媚笑掩嘴而笑:“嗯嗯!知道了呢!还是梁三公子对奴家好,一语点醒我这梦中人。咱们还是给您多献献殷勤,您还能多心疼点呢!呵呵呵!”
梁玉生也搂紧自己怀里的临冬:“冬儿,咱们不跟他们一起争风吃醋,来喝酒!”
临冬掩嘴而笑:“是的,四公子。”
残秋也赶紧给单修远斟酒:“榜眼请喝酒!”
梁玉生看着孤单的探花郎骆无痕,连忙一拍巴掌:“徐娘,快给咱们探花也叫个姑娘招呼着,不然冷落了我的客人可就是我的招待不周了!”
徐娘赶紧答应:“是!人这就带到!”
刚说完,门吱呀的一开,徐娘领着一个面蒙着白纱的女子走入:“来了,这是新进来的姑娘名叫白萱,是个清官人,卖艺不卖身。才情颇高,就由她来伺候我们探花骆公子吧!”
梁玉奇和梁玉生仔细的瞧着刚进来的白衣姑娘,身段苗条,白裙飘摇,不看脸也知道是为绝色:“嗯!不错,你去招待无痕公子吧!”
名叫白萱的姑娘走到了骆无痕的身旁微微屈膝给他行了个礼:“骆公子好!白萱见过骆公子,还请骆公子多多指教!”
骆无痕还没有缓过神来,才见得人家姑娘已经翩翩的坐到了他的怀里。骆无痕只觉得汗毛颤栗,慌乱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姑娘,你能坐到一边的座位上嘛!我看不见人了!”
此话一出,从善正喝着进去的酒,差点笑喷出来:“看不见人啊!真是纯情的探花郎,哪里向我的状元郎如此放得开!”
从善就势把扭着小腰的如良一把揽在怀里坐在自己膝盖上:“嗯!风情无限,迷了我的心、我的眼呢!就是有点重了,压得为夫的腿酸。不过腿酸我也愿意呢!来如良亲亲好好教教探花,让他跟你好好学着点,对待女子要温柔些才好!”
从善这话落地,引起四座大笑不已,全部看着从善怀里的多情状元郎。
骆无痕听得从善的话语,却是满面通红,心痛难忍。只有无痕自己心里清楚,自己是不可能那么放得开怀抱别的女子,只因自己不正常的爱上了这位面前的双绝公子惠从善。
如良听从善说他重,故意的身子又往下使劲压了压。从善感觉双腿的压力加重,知道这是这位状元郎不高兴了,再跟她反抗叫嚣呢!
从善把如良的头扳正顺势亲了一下他的侧脸,嬉皮笑脸:“哎呀!我们家的贤妻不悦了,来!香一个!”
这会子,大家又觉得各自的脸颊全部发烧,不知所措。
白萱更是隔着脸上的白纱,一双眼睛睁得更圆更大。
从善看过一笑:“白姑娘学会了吗?女人也要温柔些,不要冷若冰霜的!太僵硬了男人怎会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要跟我家这位多学着点!”
白萱赶紧站起身子回话:“公子,奴家今日受教了!”
白萱说完,尽然飞快的学有所成。俯身趴在骆无痕的肩头委屈着撒娇:“骆公子奴家知错了,请公子原谅!”
白萱身上的香气立即袭来,骆无痕这回可是真的手足无措了!突然一杯酒送到了骆无痕的嘴边:“公子请喝酒,奴家喂你!”
被动着一杯酒滑入了骆无痕的喉咙,还未及开口,白萱又温柔的拿出了帕子给骆无痕擦拭着嘴角。
如良此时看着坐如松木而不得动弹的兄弟骆无痕,心里暗笑不已:“无痕兄,平日里不近美色,今日里可是打开荤腥了。一向温文儒雅、遵循守礼的归隐公子今日可真是不得归隐啊!反观自己,现在是不是已经全无脸皮、破罐子破摔了呢!”这阵内心的嘲笑如良终于看清楚自己已经变得无可救药了。
梁玉奇见此刻气氛活跃,拿起酒来朗声说起:“来!让我们干一杯,今日里就算是互相更加都熟识了,以后私下里只有朋友的交情,没有身份的悬殊!”
梁玉生也端起酒附和:“正如我三哥所言,今日之后我们都是朋友。以后大家还都请互相照顾,共同进退,来!我们干了这杯酒!”
听得这话,骆无痕和单修远都看向一边坐着的从善和她怀里的如良,大家都知道不喝这杯酒两位皇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喝了就等同于答应他们的邀请成为他们日后的幕僚。
正当从善要带头喝酒混过这个关口时,巧不巧的楼下传来了一阵喧闹的叫喊声:“我们就要这楼里的花魁子衿作陪,今日若是不出来相迎,定当拆了你们这水月楼,让你们的生意做不成!”
大家听得这里,全部放下酒杯面面相窥。从善站起身来走出门外一探究竟:“究竟是谁在不知死活在她的地盘撒野!”
☆、第二十五章 偶遇琅邪人
二位皇子的敬酒没有喝成心有不甘:“到底是坏了他们的好事!”
梁玉奇和梁玉生也随着从善的脚步走了出去,屋子里的三位才俊互相一看,都不由得心里的一块石头先行放下了。
白萱看了看她不远的媚笑,暗笑着:“姐姐你的生意来了,看来你还真是艳名远扬呢!”
媚笑迎着白萱的挑衅眉角上扬回了过去,那眼光里的内容白萱怎会读不出来:“艳名远扬也要靠本事,你初来乍到,还不快虚心学习争取提前毕业,赶紧接替红线的活计!”
两人眼光的杀掠哪里影响外面现今热闹的局势,从善眼看之下,一楼里站着三四个不似梁国百姓的富人。
不似梁国之人皆因四人身上所穿的服装与梁国人穿的侧带锦袍完全不同,但又不似从善所看大宛马贩子佐尔台所穿的大宛翻领服饰。
四人毡帽带头,帽子尖各飘着一根彩色锦鸡毛。头发乃是各于两边编着的卷起发辫,右耳都佩戴硕大的银色耳环。对襟的彩锦遮膝长袍,腰间扎着五彩的宽腰带,上面还吊着彩色五线荷包和弯月形的金色红宝石腰刀。翻嘴鸭的五彩靴子,脚大手大,各个身形高大魁梧。
从善正在猜测这四个番邦人是哪个国家的,就听耳边梁玉奇感叹:“怎么京城会出现琅邪国的人,正是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
梁玉生也伸头看了看:“嗯!三哥所言不假,的确是琅邪国的人,而且看打扮像是贵族之人!”
三人在二楼观看,就见徐娘正和这几个人纠缠着:“四位贵客,别慌!先到咱们楼上点桌酒席,姑娘马上就给您叫!”
“叫谁?我们来到梁国虽说初来乍到,也别当我们是傻子。这水月楼的花魁我们还是听说过的,就是叫做子衿的,她在哪里快叫她出来坐陪。银子看着,我们有的是的。”一个络腮胡子的人叫喊着。
另一个长相还算英俊的青年人却挥手劝阻络腮胡子:“桑野放小声点,这不是我们琅邪。你没有看见二楼的客人都让你喊叫出来了,别让梁国的人笑话我们外族粗野!”
楼下的四个琅邪人这会儿是发现了二楼的很多人在栏杆那里围观,而且品头论足的:“这些外族真是粗野不知礼仪,大喊大叫的以为是在他们国家啊!”
怪不得那个青年人会让那个叫桑野的小声些,桑野马上稍稍低下声来:“是,主人!桑野冒失了!”
虽然桑野低下声来,却又一抬头冲着二楼几位议论的人又大声呼喝起来:“看什么看,在议论我揍死你们!”
从善看着桑野狗改不了吃屎的那副德行,噗嗤笑出了声:“哈哈哈!真是孺子难教也!”
这一声笑不要紧,很快的引来了几位琅邪人的注意。尤其是叫桑野的,立刻恼羞成怒:“你在骂谁呢!别以为我听不懂,我揍死你!”
桑野说着就要上楼来对从善动粗,梁玉奇却高声叱喝:“休得无礼,这不是你琅邪,莫要太过放肆。真是外族人连话都听不懂还在这里强出头!”
桑野正要上楼抡拳头,却被年青人拦下:“桑野人家那位公子不是在骂你,是说你不知道改错。我刚说让你小声说话,这转头你又喊叫起来,瞬间把我说的话忘记了,这就叫孺子难教也,懂吗?不是在骂你!”
桑野这才挠挠头憨笑着:“原来是这个意思,真的没有在骂我,是我没有听主人的话了。我是真的记性不好的!”
年青人冲着笑意满面的从善拱手:“这位公子请原谅我的仆人不懂规矩,只因为我们是琅邪人,不懂你们的文化礼仪才会这般闹出笑话,真是对不起了。天凛给众位赔罪了!”
从善这时已经翩然下楼,那风姿着实迷乱了这位叫天凛的外邦公子,天凛暗忖:“此人贵气十足,风姿绝世,到底是何人?”
才想着,从善已经走到了天凛的面前一合扇子:“不打紧,只要别砸了这水月楼就好。这里的姑娘们都是可怜人,虽是卖着皮笑,但都和我们一样的平等都是人。陪酒可以,这子衿就在我们那间房里,叫她出来就行。可是请别这样子耀武扬威的,这里毕竟是梁国的地界。来这里花销的,可也多得是梁国的达官贵人,也不是你们可以随便就胡闹的去了的,你可明白天凛公子。咱们出门在外无非求财求平安,家里可有着老小供养,莫要因了小事而平白无故惹了是非,怎么丢的性命都不知道,到那时可是悔之晚矣!”
几句话说得满面春风,听在这几位琅邪人的耳里,却是句句分量沉重。话里的意思有着警告、劝解、提示和担心。
梁玉奇和梁玉生听完从善这番话不由得不暗自佩服:“真是位笑面虎啊!看着无害实则是未出爪子的小猫,爪你一下,不疼也会流出血,不好惹啊!”
天凛被噎得无话可说,桑野心里直抽凉气,瞬间刚才嚣张的气焰被瓦解的无影无踪。
从善真是位不出水也能灭火的消防员啊!
这几句话连着如良三人也听得清清楚楚,如良不禁深深暗赞:“没有想到小豺狼就是小豺狼,不只是色狼,而且还是个颇有气势和头脑的时时可以挥出利爪咬断人脖颈的恶狼!”
骆无痕才是眼光发亮:“从善真的是气势十足,而且隐隐有着君王的气概!”只是无痕没有注意,惠家少主的称呼在他心里已经变成了亲切的从善了。
天凛愣怔之后不愧是主子,赶紧抱拳:“受教了!多谢公子提醒。不知可否请教公子的姓名啊!”
从善微笑答复:“受教不敢,该说有缘见面在此。请教不敢当,在下不才姓惠名唤从善!”
天凛重复着这似曾听过的名讳:“惠从善、惠从善。啊!你可是梁国的双绝公子惠从善,不日前才惊世骇俗的迎娶了身为同性的另一位双绝公子郝如良。你们的婚事而且也竟然得到了梁国皇帝的亲口承认,那可是惊天动地的事情,我们琅邪也颇有耳闻呢!”
从善一听嘴角抽了抽:“哪里哪里,正是在下!”
从善和二楼的如良都没有想到,两人的荒唐打赌到荒唐婚事竟然就这么飘飘洒洒的传遍了梁国,甚至还传到了外邦国家,现在真是人尽皆知啊!
从善和如良也现在才明白,看来以后想要抽身离开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自己要想嫁人或者再娶真是难上加难了。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如良在二楼内心咆哮不止。
天凛又继续问着从善:“不知你家内人如良公子可在啊?”
从善面皮发紧,点着头:“在,怎么不在,在二楼和我一起喝花酒呢!”
这一声倒是惊骇了天凛,他没有想到梁国的民风如此开化:“都说琅邪的民风开放。现在看来跟梁国比琅邪还是小巫见大巫比不得。连断袖之爱人家皇帝都可以允许了,还有什么不能的呢!不过这带着自己的内人一同逛青楼自己还是接受不了的,这惠家少主还真是与众不同!”
天凛真是外族人丝毫不知道节制,又大方的询问:“不知道能否一见如良公子,听说他也是梁国这届的头名状元!”
从善一听回过头冲着二楼喊了两声:“如良亲亲快下得楼来,有人想认识你的风姿呢!”
如良听着自家夫君在楼下莺声燕语的叫着自己,边走心里边骂:“自己丢人现眼也就罢了,事事还要拉上自己才善罢甘休!”
人虽然心里狂骂,可是仪表还是温文儒雅、风度翩翩的下了楼来到了从善的身旁:“夫君这么急的叫人家过来,所未何事啊?”
从善伸手揽过如良在脸上亲了一下,随即冲着已经石化掉的天凛介绍着:“天凛公子这便是我家内人如良,也是这届金科的头名状元,怎样还能入得了公子的眼吧!”
天凛不说话,桑野倒是又不淡定的大喊着:“天妈!男人亲了男人,还是这么漂亮的两个男人互亲的,天呀!男人真的可以娶男人啊!”
从善和如良一听此言,笑得前仰后合:“天凛兄,你这仆人真是太可爱了!”
转了转眼,从善贼笑的看着天凛:“天凛公子这么可爱的仆人,送给我吧!我好在娶回家。这口味我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带胡子的,与众不同。不行,我出钱买也可以?”
话一出口,吓得桑野一声大叫跑出了水月楼的门:“妈呀!主人我不要!”
天凛一看赶紧吩咐后面的两位随从:“桑措,克律快去追,别让他跑丢了!”
桑措和克律赶紧回话:“是的主人!”
天凛看着从善不好意思笑着说:“粗人开不起玩笑,还请两位不要见怪。今日难得与二位这等出众之人结识,不知可否赏脸一同喝酒呢?”
从善一听连忙点头:“可以是可以,不过我还有几位一同的兄弟,不如我们叫了一起吧!”
天凛点头,从善对着二楼叫着:“你们几位也下来吧!咱们一起把酒言欢!”
☆、第二十六章 有朋远方来
听着从善在楼下呼唤他们下楼,梁玉奇众人也随之抱拳下楼:“幸会,没有想到在这里还能有幸结交琅邪国的贵客,真是荣幸之至!”
天凛笑着还礼:“是在下我今日真是有幸才对!”
骆无痕听着天凛流利的梁国话很是佩服:“天凛公子的梁国话没有想到说得这般流利,一点也看不出是外族之人,实在佩服!”
“让您笑话了,实在是家里因为生意的关系,少不了总和贵国的商人打交道,所以从小就请了先生在家里教授于我。这才会说几句梁国话,学得了些你们的文化习俗!”
听了天凛的话,从善很是佩服竖起了大拇指:“那也很是了不起,这样子也能学的如此流利,不知是我要赞叹天凛公子的聪慧还是你不懈的勤奋努力才有今日的成就。哪像我就知道吃喝玩乐,逗猫惹狗的,哈哈哈!”
在一片笑语之中,众人又返回二楼,这时徐娘早已经重新备好了酒席。
众人重新落座,从善一举酒杯重新介绍自己:“天凛公子我敬你一杯,这次向您重新介绍我。我是京城惠家商号的少主惠从善,也是京城商会的会长。刚才介绍过的我家贤妻男郝如良乃是梁国丞相的三公子,也是这届的金科状元郎。”
天凛了解的点点头,只是他没有想到面前这位身穿紫衣的绝世公子竟然还是京城商会的会长,而且还是梁国的京城首富。
梁玉奇也和梁玉生一起站起:“我们是兄弟两,一位叫梁玉奇,一位叫梁玉生,家里也是做生意的。今日得见贵客荣幸之至!”
骆无痕也给天凛介绍着自己和单修远:“我是骆无痕,这届金科的探花。他是单修远,这届金科的榜眼。幸会!”
天凛这还没有想到:“今日水月楼的偶遇,让自己一次就得见了梁国的金科头三名。最重要也见着了面前这位的惠家少主,真是不枉此行,收获颇丰啊!”
天凛连忙站起身慌忙敬酒:“真是没有想到我这次来得梁国竟然这么有福气,竟然幸运的得见了梁国未来的栋梁,还得见了双绝公子们。来,真是幸会,我敬诸位!”
从善给媚笑使了个眼色,媚笑会意端起酒杯莲步轻移走到了天凛身旁:“来,公子我敬你一杯!都怪子衿不好,没有及时的迎接公子,还让公子这么费心的找我,真是折煞了小女子。”
软语在耳,更是婀娜娇媚,不同于琅邪女子的豪放,倒是让天凛倾心不已:“原来你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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