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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如良文木九月-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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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语在耳,更是婀娜娇媚,不同于琅邪女子的豪放,倒是让天凛倾心不已:“原来你就是我那奴仆一直要我见的子衿姑娘,果然是绝世佳人,温婉可心。”
  子衿一听这毫不掩饰的夸赞,掩嘴而笑:“承蒙天凛公子夸奖,公子不愧是琅邪人,真是快人快语,谢公子不吝夸赞之词。子衿愧不敢当,哈哈!”
  “临冬,去取琴来,我要为天凛公子助兴!”媚笑吩咐下去。
  残秋把熏香点燃,媚笑姗然坐下,细指一勾琴弦,妙音潺潺流出。
  一曲俏佳人》指尖流动:“
  俏佳人,盼君来。
  白雾漫漫卷轻烟。
  亭上栏杆思愁语,
  君不知、君未闻,
  实乃佳人在深闺。
  不得与风说,
  未让燕寄片片相思语。
  暗自伤神不如化风去,
  魂牵才可伴君侧。
  亦可蝶双飞、雁成双,
  他日鸳鸯羡煞仙。”
  曲成调、琴音飘、歌在喉,婉转的萦绕在众人的耳里。
  一曲刚必,掌声四起,天凛赞叹着:“曲美,人更美。姑娘真是有才,词写得颇为好!”
  媚笑听的夸赞,赶紧挥手:“天凛公子见笑了,那词可我不是我写的。”
  “咦!那不知是何人所作?”单修远很是好奇。
  “这词可是你们身边的会长所做的,那年送给奴家的。那年少主还对我深情四海,谁想今年却已经是物是人非,斗转星移了。人依旧,情却变了……!”
  媚笑的眼眸凄凄,看得人心痛无比。众人全部都看着依旧云淡风轻、雷打不动的罪人惠家少主惠从善。
  如良在一侧暗自在底下死掐着从善,从善忍着疼笑着对大家喊着:“哎呀!哎呀!我家内人使劲的掐死我了,那都是以前的事,现在我只钟情我家贤妻男!”
  边喊从善跳了起来,揉着自己的胳膊,露出袖子,一节已经被如良掐红了。
  如良站起,故意掩嘴而笑:“不好意思,让大家见笑了!家丑本不可外扬。实在是家事、家事!”
  从善看着嬉皮笑脸的如良,指着如良的鼻子:“真是取妻不慎啊!悍妻上门,妒夫啊!我他日真是瞎了眼,我要退货!”
  如良后边追,从善前面跑,两人下了楼,跑出了水月楼。
  落无痕一看,赶紧拉着单修远:“兄弟快去看看,看来少主子要被打死呢!”
  单修远明了的跟上了骆无痕,一个回头跟大家告辞:“先行告辞!实在是这两位天天打,天天闹!状元郎力气大着呢!不要见怪,改日再续!”
  一溜烟的,四个人先行闪人了,天凛大张着嘴巴:“这,这……!”
  梁玉奇和梁玉生相互看看,很是无语,但是却心里感叹:“今日看来是事情没有办成啊!让他们都脱身了,改日定不会让你们这么容易成功脱身的!”
  别人都已经闪人了,也只有两位皇子陪着天凛喝酒。
  从善飞快的上了马车,如良紧接跟上。
  从善一看她家贤妻,赞扬道:“不错嘛!反应挺快,身形迅速!”
  “谬赞了夫君,那也要看咱们跟的是谁呢!你一个媚眼,为妻岂有不知道夫君意欲何为呢!”
  得意的笑在如良嘴角荡漾,从善却真的感觉这个三公子真是滑头的狐狸不好对付。
  两人刚下马车,就看见骆无痕和单修远的马车也在后面紧跟,从善回头看着如良:“你们的事情已经解决,我也不需要在插手了,我先行回房了!”
  等无痕和单修远下得马车来,从善已经闪身入府了,如良回头看向两位兄弟:“咱们去无痕的府上一叙吧!这里不方便!”
  如良上了二人的马车,转眼离去。
  惠府落花轩从善刚把悠然和自得吩咐退下,另外一个人闪身落下:“少主人,状元郎已经和那二位去了归隐居!”
  “嗯!知道。你去水月楼报道了,第一天还习惯吗?平日里你是最不喜这种热闹的地方的,若不是红线临时有事,也不会叫你来的!”
  地上的白衣女子低头回复:“属下不敢,少主但凡有事冰蝉定当全力以赴!”
  从善扶起冰蝉:“姐姐你不用如此,我和你们说过,我们没有尊卑之分。”
  冰蝉点头:“我知道,但是该有的礼节不能废!少主就是少主。”
  从善无语的摇摇头:“你永远都改不了啊!你和风驰对我来说意义非凡,是哥哥、是姐姐,都是我要保护的人你懂吗?”
  句句话说得情深义重,冰蝉岂会不知道从善对他们的好呢!
  从善见状无奈的挥了挥手:“不说这些!今日的两位皇子你都已经见到,现在的局势是明争暗斗,我们要更加注意才行!对三皇子和四皇子的行动要时时派人严加注意。还有你让夺魄去给我查查今天见到的琅邪商人到底是何身份,我不相信他们是商人?”
  冰蝉点头领命:“是,少主!”
  领命而去,一身白衣飘抉,人是真的冰冷艳丽,无愧于她的名字——冰蝉。
  看着冰蝉的离开,从善陷入久久的回忆:“那年、那月,被哥哥领着的妹妹,快要饿死在那个寒冷的天气里。自己脱下了身上的白裘紧紧裹住了那个冰冷的身躯,这么多年了,虽然不似当日,可是这个小女孩身体在没有暖和过!”
  冰蝉像是这个深夜的勾魂使者,在京城的房屋上身影飘浮,往日的一幕幕好似昨日:“在少主给自己冰冷身躯裹住白裘的那一霎那,自己从那时起到今日里得到了新生。自己的身子虽然变得冰冷,可是自己这颗心是滚烫的。这颗心只为那当日的温暖而活,并死而后已!”
  如意来客栈里,天凛已经回到了房间。桑野和桑措、克律三人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主人。
  “桑野,你今日里怎会那么失态。你不是我们琅邪的第一勇士,怎会怕人家惠公子的一句玩笑话呢!太有失身份了?”
  天凛训斥才过,桑野已经跪在地下:“主人桑野知道错了,可是我还会怕那妖精一般的惠公子,他太可怕了!”
  看着桑野那副还后怕的样子,克律哈哈大笑:“怕什么,不就是个爱男人的怪物吗?你要是害怕,我哪天杀了他就是!”
  “就是,那种妖精一定要杀了,那在我们琅邪就是祸害降生。”桑措频频点头。
  “胡闹,你当这是琅邪由你们胡乱撒野。那惠少主一看就非池中之物,岂是你们几个莽夫可以动得了的。你也不看看他身边都是什么人,全部都是身价显赫的官宦人家,背后的势力不知道有多大!”拍了桌子的天凛很是凶悍,着实吓坏了这三个草包。
  三个草包在底下连忙磕头:“属下错了,主人请原谅!”
  桑野这时抬头看了看天凛:“主人我们先来了,那二主人会不会在家里捣鬼呢!”
  天凛摘下了帽子,长吁:“哎!捣鬼又怎样,这次和梁国皇上的会面就在下月,我们是奉命出来先行探路来的,哪里还顾得上他在后面的行动。到是你们有没有派人手监督他和冒顿的来往呢?”
  “回主人,我们派出的人每天都会飞鸽传书报告他们的行动。”桑措连忙回答。
  “这就好,还是防患于未然才好。央央有没有看好,别让她乱跑,那个丫头总是那么疯野,这样子怎么能当个淑女?”天凛一想起那个整日挥着鞭子乱跑的妹妹就头疼。
  克律听得小姐的名讳大笑不止:“主人,央央小姐那副样子也能学着当淑女呀!”
  这一句出口,主仆四人对望之后都摇了摇头。
  答案显而易见,她尔朱央央怎会做淑女或是乖乖女。在尔朱天凛刚踏入梁国的境内时,他家亲妹子已经甩着鞭子上路了。


☆、第二十七章 钟情状元郎

  胯下一匹小小的枣红母马,尔朱央央挥着鞭子进了梁国的京城。
  不同于番地的荒漠沙丘,梁国的好风光,一切的一切都让这个小丫头高兴不已。京城里四处热闹的集市、琳琅的店铺都让这个异族女孩激动不已。
  牵着自己的马匹央央看得高兴无比,一个泥人、一只风筝都让她目不暇接。太过仔细看商品的她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钱袋已经被人给窃走了,刚看上一个面具时,才要掏钱就发现钱袋没有了。
  在商家的提示下,央央才发现转身跑了几步的小贼。央央冷哼一笑:“竟然偷本小姐的钱袋,是不想活了!”
  一个飞速的上马,尔朱央央催马追了过去。
  红枣母马虽然小,那可也是琅邪的名品胭脂。一阵紧张的催促之后,胭脂很快的追上了小贼。
  尔朱央央一嘞马,马蹄踏下而落,吓得小贼摔倒在地。一个鞭子挥出,打在了小贼的身上:“我叫你偷我的钱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样子的热闹顿时围满了人,大家都在指指点点,有的不明所以指着说:“这姑娘真狠,快把人都要打死了!”
  央央跳下马来,一脚踩着贼身上,听见别人的议论眼睛一瞪:“你们乱说什么,谁要打死他了!”
  围观的人看着这个外族少女的狠利,继续都怯怯低语:“真是蛮夷之地来的人,果真不讲礼仪的,说不通。好可怜的人,快要给打死了!”
  央央闻听众人所言更加气愤,怒气都撒在了地上的小贼身上,又狠狠地抽了三鞭子:“都是、都是你,你这个贼家伙!”
  地上的小贼一听央央的梁国话说得不好,变大声喊叫:“救命啊!外邦人在梁国杀人了!”
  这下又惹急了央央,正要再挥鞭子,却被一个人横空给拦了下来:“姑娘好说,怎能当街打人撒泼,太漠视我们梁国的法度了吧?”
  央央一看鞭子被人给拦了下来,顿时恼羞成怒抬起头就喊叫:“什么撒泼,他是个小贼,偷了我的钱袋,知道不?”
  大声喊完,尔朱央央才看清楚了说话的人,顿时愣住再也发不出火来。
  拦她鞭子的人,貌若冠玉、风姿谪仙。一身湖蓝的锦袍,眼睛清亮,虽然微怒的看着她,但是却无缘无故的象一股清泉的滴落在央央的心里。
  “那也不能这样子打人,他犯了国法,自有我们梁国的法来办他。你这样子的举动等同于犯法,你打死了他,你也是犯人!”
  央央听来人的话语,点点头:“那好吧!我不打他,你按照你们梁国的规矩办吧!”
  旁边观看热闹的众人里有人认出了说话的人:“他不是新科状元郎如良公子吗?”
  “正是,真的就是新科状元,他现在可是官拜刑部侍郎典狱司一职呢!”大家纷纷议论。
  尔朱央央耳朵可是没有聋,她虽然梁国话讲得不如自己的大哥好,可是也不是白学的,听懂还是没有问题的。新科状元郎、刑部侍郎典狱司、如良公子这些都已经听在她的耳里,记在了心里。
  如良让人叫了衙役来,并吩咐人给小贼医治鞭伤。衙役一看是快要上任的刑部侍郎典狱司也不敢怠慢,赶紧的把贼人带走。
  如良拿过从贼人身上搜出来的钱袋还给还在发愣的央央:“姑娘把钱袋以后看好,不然丢了你麻烦会很大。也希望你下次做事不要这么鲁莽,不然会惹来祸事自己还不知道!”
  尔朱央央一直在看着如良发愣,前面的话一直都没仔细听,可是看着眼前的人转身要走,不知不觉的竟然伸手拽住了如良的衣袖。
  如良才转身要走,却觉得自己被人扯住了,一回头看见自己的衣袖尽然被这个外邦女子给拉住了,顿时疑惑:“姑娘还有何事啊!钱袋你已经取回了,在下也要回府了,请姑娘放手!”
  尔朱央央好似未曾听到一般,仍紧紧抓住袖子不肯放手:“你要去哪里,不准走!”
  如良眼见得尔朱央央的无理,再也沉不住气了:“这位姑娘请放手,你我并不认识。身为一个女子怎能这般的不知礼仪,强行拉住陌生的男子,成何体统?”
  “怎么不认识,刚才你才帮我要回了钱袋,你是我的恩人。再说你还被我的鞭子抽伤了手,我要赔钱给你,并且照顾你得伤!”尔朱央央振振有词的。
  如良听到此刻已经按耐不住,使劲的甩开了自己的衣袍:“你我并不认识,我的伤也不用你来看,你我就此别过,莫要再纠缠不休!”
  如良转身就走,尔朱央央在身后追赶:“如良公子等等央央!”
  如良听得后面的外邦女子还在追赶,赶紧加快了脚步,可没有想到人家姑娘竟然策马赶来,并且挡住了他的去路:“不准走,说了不准走,我看上你了,跟我回我们国家做我的夫君!”
  此话一出,震得四面的人都驻足观看。如良突然觉得他家里的小夫君也不是很无赖,至少从没有这么纠缠,他觉得自己很是想念那张无赖的笑脸。
  绕过被挡住的马,如良拔腿就走,无奈怎样的都绕不过横在眼前的马。
  正在二人纠缠时,如良背后忽然传来了一阵欢笑:“哎呀!这是唱的哪出戏,我们状元郎又被调戏了。你这里背着我们从善绿杏出窗,怎对得起他对你的一片真情啊!真是负心人啊!”
  听的这番话,如良转过身子,这才看到身后的马车里坐着说话的人,而说话人不是别人正是顺王梁锦溪。
  “顺王莫要取笑在下,在下可没有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如良边说边奔着梁锦溪的马车过来。
  说话结束,也快速的上了梁锦溪的马车。
  尔朱央央一见,策马追了过来,指着还在笑着看她的梁锦溪大怒:“你是谁?快把我未来的夫君交出来,否则要你好看?”
  “哦!姑娘这么厉害,见了一面就说别人是你的夫君。你也太自作多情了。人家可没有承认是你的夫君。再说了,据我所知,他可是有主的人了。”梁锦溪玩味的看着对面的尔朱央央。
  “他有主,我不信。我要去看看,究竟是不是,否则我不会放弃的!”
  央央的毫不放弃,让梁锦溪很是为难,看了一眼车内躲着的状元郎:“人家姑娘不相信,看来要解决事情还要你们家的夫君出面了!”
  如良点点头,他这会子心里很是迫切的要赶回惠府才会心里踏实。家里的虽然是只小豺狼,可总也好过面前的缠人精。如良突然发现自己出了问题,竟然见貌美的女子不动心,而且还颇为反感。这倒是让他自己大惊失色。
  梁锦溪看着央央:“那好吧!姑娘跟我走,我带你去核实一下事情的真实性,省的你说我骗你!”
  放下帘子,命马车夫驾车前往惠府而去,尔朱央央骑马跟上。
  这一奇特的队伍没有多久到达了惠府,梁锦溪下得车来看着车后的外邦女子,心里赞叹:“真是不一样的性情,外邦女子真是胆大泼辣啊!自己千万别遇见这号主。”
  如良下得马车,就被下马的尔朱央央给拉住:“我跟你去!”
  如良一挥手:“放手,这是我的府里,不由你撒野!你可在这里等候,一会儿会叫你进去的!”
  尔朱央央刚要跟上,就被出来的惠府管家惠恒通给拦住:“姑娘莫要拽住我家主人不放,你就此等候,待会通传于你!”
  一看自己被下人给拦住,尔朱央央就要挥鞭子,可是还没有出手就被几个惠府的家丁给喝住:“敢出手,对你不客气!”
  这句果真吓住了央央,眼看着如良和梁锦溪进去,她拼命的喊:“你要是骗我,我就住在你们门口,我说到做到!”
  一声呐喊,让如良眉头紧凑,让梁锦溪暗自好笑。
  这里发生的事情早就被悠然这个传话筒一字不落的报告给了正在练字的从善,从善听得笑得肚子痛:“还有这样子的事情,我倒是要好好的看看我家的贤妻怎么给我交代!”
  等如良垂头丧气的进了落花轩,就看见自己的小夫君正在书房里挥毫泼墨,丝毫没有抬头看他一眼,也没有往日对他的嬉笑。
  反观梁锦溪进了书房,开口大笑:“惠少主你正忙着呢?”
  从善这才抬头看是梁锦溪进来了,赶紧装着给他行礼:“卑职参见顺王殿下,殿下怎么今日有闲空入得我惠府,真是蓬荜生辉啊!”
  “有礼了,好说!今日本不想过府一叙,谁知道半路上遇见堵着路的,我这才管了一档子闲事,这不才入得你府里!”
  “哦!什么事,还要劳烦顺王爷的?”
  从善故装疑虑,梁锦溪这边紧紧配合:“半路上遇见一位姑娘,看上了你家如良公子,非要拉他回外邦去做夫君。我告诉那位姑娘我们如良公子已经是成过亲的,人家姑娘不相信,非要跟来验证。这不人还在你府外呢!你看你是不是前去解释一下?”
  从善故意装着瞪大眼睛不可思议:“还有这等事,我家如良亲亲可真是好有本事。不仅迷住了我,连外邦的美女也是钟情于他,这还真是让我没有料到。都怪我,不是我以前风流成性伤了我家如良的心,怎会有今日之事呢!亲亲,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第二十八章  你两啥时分

  一句“拿你怎么办?”如良听得心里颤抖:“装的还真是像啊!”
  梁锦溪看着从善的那副假装的深情样子偷笑不已,可是还是要强忍着:“惠少主你准备如何处置这件事情,人家姑娘还在门外等着呢?”
  从善故意坐在椅子上捶胸顿足:“算了,千错万错都是我。如今怨不得如良,要是如良真的也钟情于那位姑娘,我只好放手,没有什么话好讲的。如良你自己看着办吧!”
  如良一听他家小夫君竟然一推六二五推了个干净,还真是没有想到。就在他的注视下,他家的小夫君已经站起身子垂着头准备走向内室休息,如良一看赶紧阻拦住从善的去路:“我没有说我钟情于那位姑娘,你怎得要走,此时还要你来出面才为合适。”
  “真的吗?我怎么不太相信。你本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女子,要不是我,你怎会变成断袖。如今有这个机会,你就没有想过离我而去,过上其他男子梦寐以求的如花美眷的生活。算了,别骗我了,我向来不强人所难,强扭的瓜不甜!”
  从善说完,在想抬脚,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被她家如良亲亲抱住:“我没有那么想过,若是想离开我也不会入你的府,我的身子你都看遍用过还想退货吗?”
  这一抱梁锦溪到还见怪不怪,可是那一句“我的身子你都看遍用过还想退货吗?”还真的吓坏了他。
  梁锦溪心里咋舌:“不会吧师弟,不是都是假戏吗?怎么你还用过了,难道你真是断袖?”
  从善不自在的抖抖身子、耸耸肩头,对着对面的梁锦溪嘿嘿一笑:“有真有假!”
  梁锦溪扶了扶自己的心脏,一个拇指对着从善竖起:“惠少主真是厉害!”
  “轻点,我还想多活两年,吭吭!”从善表示抗议。
  如良这才放开了她,但是未曾放手,连拖带拽的把从善拖出了落花轩。
  惠府门外,尔朱央央等得已经是不耐烦了:“去里面问问,什么时候才出来给我句回话!”
  守门的正在无奈中,就听得一声:“要什么回话,这不是出来了?”
  尔朱央央退身而出,紧盯着从里面走出的白衣公子,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位面前正走出来的人生的更惊为天人,比刚才进去的二位还璀璨夺目。
  从善看着眼前瞧着她发愣的外族少女,跟昨天见过的琅邪人差不多的打扮。只不过是女装更为艳丽,红色的紧腰大摆裙子,同样系的是五彩腰带,只是手工的刺绣图案更为美丽,全都是五彩的云雀。鞋子是朝天的小红五彩靴子,头上戴着一圈的五色珠子随着小辣椒的脑袋来回晃悠。样貌生的很是娇小可爱,圆溜溜的杏核眼,挺翘的鼻子,殷红的小嘴巴此刻正在询问她:“你是谁?”
  从善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我是你口口声声要做夫君的那位的夫君!”
  一句话绕昏了尔朱央央的头:“再说什么?”
  “嗯!直说就是刚才你看中的男人他的正牌夫君,这样子你听懂了吗?”从善耐心的解释。
  尔朱央央良思之后,终于明白她听到的,大叫:“不可能,他是男人,你也是男人,怎么会,怎么能!”
  “怎么不会,你应该在你们琅邪听说过前一阵天下的奇闻,就是有为梁国公子娶了位男人做妻子,说的就是我们!”从善好笑的看着脸色瞬间变换的小辣椒。
  尔朱央央不可置信的指着眼前的美貌公子:“真的是你,竟然会是你!不行,我绝不能让我夫君跟着你!”
  从善看着身后的如良亲亲:“贤妻看见了吗?小辣椒还不放弃呢!看来,着实是我配不上你啊!你意见如何?”
  “我没有什么要说的,就是不行,一句话!”如良直直摇着头。
  尔朱央央却更精神了:“我也不行,你不能就嫁了一个男人,又不能给你生孩子。要来做什么,那是你没有遇见我,你要第一个遇见我,就不会错误的嫁给他。”
  从善笑着看着央央:“那小辣椒,那就是我家亲亲现在遇见你,也没有说要你给他传宗接代?”
  尔朱央央指着从善的笑脸气愤着喊叫:“你叫谁小辣椒,我有名字叫央央。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我已经十五了,可以当娘了!”
  梁锦溪一听,伸出头来:“少主子跟你同岁哦!”
  从善尴尬一笑:“那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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