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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如良文木九月-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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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也看完点着头:“的确,你那幅画是假的,我的是真的。”
梁锦溪不禁皱眉:“怎么会是假的呢?”
如良为他解开了疑惑:“殿下,你有所不知。听传闻,珍宝阁以前失窃过。那时,丢失了一些书画!”
“那为何会有一模一样的画在皇宫里呢?”
如良接着为梁锦溪解惑:“殿下不知道,一些皇宫里的的太监、宫女和侍卫们,经常会从宫里偷一些真迹出来卖换点零花钱。你这幅估计是哪个小太监害怕日后东窗事发,就把真的偷出去让人临摹了一副,然后就来了个偷梁换柱,把假画拿回了宫里,真迹给卖掉了!”
从善点头夸赞:“不愧是状元郎,这话还真的不假。这幅画也是我前些年去当铺查柜,底下掌柜的就偷偷跟我说有个宫里摸样的人拿了幅画来死当。我当时听着是宫里出来的东西,便觉得是什么好画,就拿回来一直挂在书房里。”
梁锦溪这才明了,原来皇宫里的内贼不少呢!拿过了真迹,他把一杯茶水泼在了画上,果真画上出现了几句话。上面手书的时间竟然有百年了,而且竟然是梁国的开祖皇帝所御笔亲提。
那行字大致意思为:我梁国后世祖孙若有缘得此画,则必定是梁国大难之时。朕当日开国,所藏宝藏足以助其帮助梁国渡过难关。但谁开启龙脉,必定要立誓领我梁国走向富强,若滴血龙门大开,便是朕认定之袭成皇位之真龙天子!
三人都看着这幅画,一座山、一个庙、一座塔、两条交错的河以及一轮残日。
从善指着画上的那座山不解的问:“龙脉必定是在这山的周围,可是那画上的山是哪里?这里的景色又指的是哪里?说实话,我当初得到这幅画就觉得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简单的内容,却又隐隐透着说不出的古怪。这里的景色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又想不起来。”
如良看着画却不解的问:“殿下得到这笔财富,要作何用途?难不成……?”
梁锦溪看着已经猜出大半结果却不好意思往下说的如良:“的确如你所想,本王在扩大自己的军队,也想你想的那样,本王要造反。这个结果你满意了吧?”
如良得到了梁锦溪的亲口证实,也愣愣的看着从善,他终于明白来之前从善说的那句话你要想好,确定什么时候都跟我在一起?原来从善早就打好主意支持自己的师哥造反了。
看着深思良久不说话的如良,从善心里猛地一揪:“莫非如良你后悔了吗?不过我不会强人所难,你仍旧可以离去。不过,你离去之后,我二人就此永断情谊,再不来往。比起和你的情谊,我情愿对不起你,也要帮助我师哥报仇。我是亲眼看着我师哥从小怎样先是没了母爱,后来又怎样被自己的亲叔叔设计害死了自己的爹爹。在继承了顺王王位的这几年里,又是怎样被当今的梁景帝害了一次又一次。这样一个丧心病狂的狗皇帝,我不觉得他有这个魅力值得我去辅助他。这也就是当年我为何自愿当着天下所有人的面发誓,我惠从善绝不入仕为官的原因!”
此话一出,梁锦溪和如良心里同时有着撼动。他们两个没有想到从善当年发誓不入仕为官居然是她早就先一步看透了梁景帝的为人,所以跟着一个昏君倒不如开开心心的做个爱钱的商人。
荒唐天下的惠家少主,如今看来才是真正愚弄了天下人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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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龙脉延绵今何在
让梁锦溪感动的是从善竟然为了他宁愿牺牲他和如良的那份感情,虽然这份感情不容于世,但是他自是知道从善其实才是最重情重义的一个人。
良久,梁锦溪一直都盯着如良,这个状元郎从小绝世聪明,就是不知道他能否算清楚这笔账,能否看清并珍惜这个值得他生死相随的人。
看了看一直都不说话的如良,从善轻叹着出了书房:“原来感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你也只不过是个世俗的人,白瞎了我惠从善的一双眼、一份情!”
如良看见淡然离去的从善,心里一阵慌乱,连忙追出解释自己一直不开口的原因:“你等等善儿!”
这一声善儿叫停了在还在朝着水池边移动过去的从善,从善莞尔一笑轻轻骂着:“善儿,真难听!”
如良追上从善,在身后紧紧拥住她:“我不说话,是我在考虑怎么也能劝动我爹爹和我大哥,如果顺王要是能登上皇位,于天下的百姓莫不是件好事。如今梁国气数已尽,需要的也正是顺王这样清明的王爷。王爷的仁爱是梁国百姓都深知的事情,如果能得到我父亲和兄长,还有无痕、修远的帮忙,我能想象出新建的梁国将会走向何等的辉煌!”
从善转过身子,她没有想到如良比自己想的还要多。这时候在他们俩身后驻足一会儿的梁锦溪在听到这番话心里也是充满了深深地感动。
梁锦溪这会儿真的露出会心的笑意,虽然师弟的爱恋遭到世人的病诟,可是要寻一个这样惺惺相惜互相爱护的人,男女又有何妨呢!他这会子是真的衷心祝福了从善和如良这对璧人。
两个肉麻了半天的人此时也都发现了那边的梁锦溪抱着坏笑看着他们,从善一拉如良走了过去:“有什么好笑的,你不会是吃醋妒忌了吧?”
梁锦溪折下了放在兰庭上的一支菊花,微微叹息:“我嫉妒什么,我又不好这口。若说你是女子的话,就凭你这天下少有的美容颜,本王说不定真会动心和刑部侍郎抢夺一番的,可惜了了,你不是红颜是蓝颜啊!”
梁锦溪嗅了嗅手中的菊花,自己把它插在头上哼着小曲儿走了。
看着消失不见的梁锦溪,如良很是好笑这位世子还有这样顽皮的模样,可是从善听了梁锦溪的话心里却一阵发凉:“自己还真是红颜而非蓝颜,师哥真的……?”
一摇脑袋,从善觉得梁锦溪肯定说的是笑话,他没正行的时候也很多。
第二天一大早,如良就返回京城去上朝请假。如良这一出,倒是引起了很多大臣的病诟。
梁景帝不明地问:“刑部侍郎为何要暂时休假不上朝啊?”
如良躬身上前,立刻泪流满面的哭诉:“皇上你有所不知,我爹爹最近病得越发严重了,请了大夫说还缺一味草药。微臣实在是没有办法啊!自古忠孝不能两全,皇上看在微臣才死里逃生一次,就准了微臣去为我爹爹寻找草药去吧!”
梁景帝虽然心中怀疑,可是如良演得声情并茂,也的确这次是死里逃生捡了条命。于情于理梁景帝都不得不准,否则他还真怕被百姓戳了脊梁骨。
其实梁景帝不知道私底下百姓已经骂了他多少遍了,就那日益累加的苛捐杂税已经压得百姓早已经透不过起来。
这一切梁景帝也要多谢谢他的亲家左相黄煜,还有他那优秀的儿子梁玉奇。
梁景帝一准了如良的恳请,如良就转身退下。只不过没能走的那么利落,被太子梁玉龙拦了下来:“刑部侍郎你这么急吗?”
如良眉头深锁:“我爹爹病重,当然着急。难道皇上若是病了,太子身为子女的不着急吗?”
梁玉龙尴尬的笑着:“那当然,刑部侍郎一片孝心委实让我感动。只不过不知现在能否占用大人一点时间,我自从侍郎大人回京就想给你接风洗尘,这不已经摆好了酒席了?”
梁玉龙以为如良会给他这个面子,岂知这次竟然让他失望了。如良脸一沉,弯腰行礼:“微臣谢过太子殿下,可是希望太子怜惜微臣一片苦心,放臣离去。臣一家也会对太子的大恩大德感恩涕零的,微臣告辞!”
一甩袖子,如良潇洒的离开,身后只留下发愣的太子梁玉龙。
此时,梁玉龙身后传来了一阵讥笑:“皇兄,怎么人家没有领你的情啊?”
梁玉龙回过头看着他的好弟弟梁玉奇:“他没有领我的情也自然更不会领你的情,你比我还不受人待见呢!哈哈哈!”
“哎呦!几天没见,这个皇兄倒是嘴巴变伶俐了,看来黄彩凤越发调教得不错啊!”梁玉奇好笑的看着离去的梁玉龙。
如良回到刑部侍郎府飞快的换下官袍,骑着踏雪就出了京城而去。不过临走前回了一趟相府,跟自己的老爹和两个哥哥通了气儿。
郝如锦看着自己急匆匆要走的弟弟,试探的询问:“三弟,什么事情这么急?”
如良(www。fsktxt。com)看书吧了自己的行李,回头看着自己的兄长:“兄长,我要去做一件改天换地的事情。日后大哥若是感兴趣,我定当算你一份!”
郝如锦放下手中的书点头:“好!为兄在这里等着你,日后只要弟弟召唤一声,为兄绝对支持!”
两兄弟相视一笑,如良摇手出门。
如锦坐在那里看见弟弟消失的背影,他感觉这次弟弟出走,没有个把月是不会回来了。
事实证明如锦的猜测是对的,如良这一去竟然真的就好一阵没有回来。
别庄梁锦溪也早已经易了容,和从善收拾停当在这里等着如良的会和。
等如良看见梁锦溪时一个明朗的笑容:“嗯!这么面容比原来那个真是中看多了!”
梁锦溪摸了摸自己的新脸不满地说:“哼!和本王的脸明明就差之千里。”
从善指着自己这张也是稍微化了妆的脸:“我是不是还中看些!”
的确,从善把自己原本太过白皙的脸画得有些偏黑,还给自己的左脸贴了一个不太大的黑痣。虽然这张脸没有以前的明艳,可是也绝不算是丑。
如良很是满意:“还是我家善儿的脸中看!”
梁锦溪骑着自己的云天在后面紧跟着前面两个连马都肉麻无比的两个同师门之人,心里真是懊悔呀!
确实,前面不但是两匹马烈云和踏雪脑袋挨着脑袋亲昵的蹭着往前走,就连马上的两个主人从善和如良也都隔着马,手牵着手亲昵无间。
梁锦溪肯定会心中不平,真是没有见过这样子看着气人的情侣,连马都跟主子一个德行。
俗话说有其人就有其马,什么人教出什么马,真是千古名言。
三个人此行上路并不是游山玩水,而是按着画上所指的地方前去寻找龙脉所在。
按着他们三个人的一致意见,都觉得此景应该就在梁国京城的附近。按照坐北朝南的惯例,从善他们决定一路朝北而上想寻找与画中相同的景致。
从善自幼对风水学说也是颇为研究,这些梁锦溪和如良还真是自愧不如。从善一路下来手里拿着罗盘查看着符合风水所提到的“龙、砂、水、穴”这四点要素的地方。
如良看着神神叨叨的小夫君不禁打趣:“你真的能找到吗?”
从善撇了撇嘴:“风水里面最好的位置讲究背有靠,前有照;左青龙,右白虎,龙抬头,虎低头;负阴抱阳,冲气以为和;明堂如龟盖;南水环抱如弓。龙脉就是山脉,要求山势层叠深远、重峦叠嶂,龙脉背后还要有祖山、少祖山。左右环抱的山为砂山,对穴区呈环抱、拱卫、辅弼的形式,穴区前中轴线上要对着山冈和远对的峰峦,风水上成案山、朝山。水也要流动的水,来宣取水向我,去宜盘旋顾恋,洋洋悠悠,顾我欲留者,谓水于穴留恋有情,忌讳直冲走窜,激湍陡泻!”
如良越听越觉得这个地方他好像也是很熟悉:“善儿,这背山面水,坐北朝南、蜿蜒千里的走势,左右还要有低岭山冈护卫,前有河流迂回萦绕。土地肥沃,树木葱郁,河水清澈的地方,我怎么觉得很像你农庄附近的景色啊!”
梁锦溪很是疑惑的看着如良:“是真的吗?”
如良点点头:“从善的农庄附近是连绵不断的乌叶岭,乌叶岭附近又有南湖之水。有一次从善带我去过一个山谷,那里还有一条清澈的溪流。当时附近山清水秀,林木郁郁葱葱,山脉的走势也正好是坐北朝南。这不正符合了背山面水,河流清澈,乌叶岭的连绵山脉不正是蜿蜒千里吗?”
从善此时的指针也是正正的指着自己农庄的附近,她不是没有听见如良的分析,竖起了个拇指:“孺子可教也,卖自己家的地也卖得快?这一片山头可都是你家夫君的产业!”
如良和梁锦溪听这话不禁暗暗伸出舌头,这惠家的的产业没有想到大的把梁国的龙脉都囊如其中了。而这梁家的皇室子孙真是够窝囊的,连个祖坟也是早已经不孝的给卖了出去。
梁锦溪很是羞愧的朝着从善深深一鞠躬:“师弟,这个龙脉说起来惭愧的也属于你们惠家了,你看这怎么办?”
从善嘿嘿一笑:“那还不简单,见面分一半就好了。师哥你看如何呀?”
☆、第十一章 慢慢靠近的真相
如良张着大嘴,看着自己十分把家的小夫君,心想:“惠家怎么能不成京城首富,有这么个处处算计的家主,想不富都不行,真是天道酬勤啊!”
梁锦溪却没有生气:“分你一半又如何?你以后拿去做生意赚的,里面都少不了师哥的红利!”
从善点着手指,贼贼地笑着:“师哥,你学坏了啊!拿老祖宗的钱财做生意?”
“哼!我这叫生财有道。那钱如果早点拿出来做生意不知道早就赚了比现在不知道多出来几倍了。如果我坐上皇位,照样子要跟师弟你做生意。光靠收那些苛捐杂税不但让百姓的生活负担加重,对国家收入也不算是最明智的举措!”
梁锦溪独到的见解,越来越让如良看好这位年轻有为的顺王。不但心怀天下,而且颇具头脑。并不像梁景帝那样只知道对商人和老百姓征收重税,从没有想过国家和商人可以一起做生意赚钱填充国库。
从善此刻很是疑惑,找到了龙脉的大概位置,现在不能确定洞口的具体位置。如良凑了过来看着罗盘:“怎么?找不到洞口吗?”
从善转过头去:“师兄!你把画拿出来,我在看一下?”
梁锦溪掏出画,从善接过画看了又看,直直的盯着画上的一座山、一个庙、一座塔、两条交错的河以及一轮残日。
接着从善又看了看现在自己周围的景色,往北边是乌叶岭连绵不断的山脉,南湖一条分开的支系河流蜿蜒的像是玉带一样缠绕在一侧。庙的确是有一座,就是从善常常陪四娘程月淩常去的那座玉佛寺,但是这洞口在哪里的确不好找。
从善有些劳累了,冲着后面的如良和梁锦溪摇手:“咱们今天就找到这里,我实在有些累了?”
梁锦溪和如良也催马过来,他们朝着农庄奔了过来。
在返回农庄的路上,从善他们不期而遇的碰上了五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多日未见的佐尔台和多尔济他们。
不过佐尔台显然没有人认出他们三个,但是远远的从善那双灵敏的耳朵却听见了他们的话。
从善听见了多尔济那熟悉的粗嗓子:“主人,你该不会消息有错吧?惠家少主不会出事的!”
“怎么不会出事?虽然没有结拜,可那份友谊是假不了的。不是咱们护送琅邪的皇子他们回去,怎么会眼睁睁看着他们的家被抄了而帮不上忙。路上听说,连惠府的大门都紧锁了,也不知道少主子出事没有?”佐尔台念念叨叨的和几位仆人再商量着。
从善顶着那张小黑脸,眼睛里这会子可是闪耀着灼灼的光华。如良和梁锦溪老远也听见了他们的话,毕竟都是高手,听力是好的很呢!
从善跨着烈云朝着佐尔台就催马过去,老远的就喊开了:“佐大哥!”
佐尔台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却看见了一张陌生的小黑脸,先是一怔。可是在他看清楚了烈云之后,他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了,立刻也应上前去:“兄弟你没事啊!真是太好了。”
多尔济和黑鹰到底还是迟钝些,在一旁使劲地看着此时感情升温的从善和他们主子。
从善看着佐尔台一抱拳:“劳烦佐大哥记挂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到我的家中慢慢叙说!”
这会儿当然不会去农庄了,从善他们三个和佐尔台一行五人来到了离着南湖很近的一处别庄。
仆人见是从善来了,连忙极有眼力的很快的命人收拾好花厅,沏茶迎客。梁锦溪一直是最羡慕惠府仆人的伶俐和忠心,吵着问这位师弟要了几回人,都被从善嘲笑地回绝:“堂堂一个王爷连个奴仆都调教不好,还当什么王爷!”
梁锦溪每次都以失败告终,不过从善未必就这么狠心,单独的调教了一些可用的仆人送了过去。那些仆人并不是真正的仆人,其实就是一队暗卫,暗中保护梁锦溪的安全。
顺王府里有一次王府失火,纵火的人就是被这队暗卫的人给抓住的。从那次,梁锦溪也知道自己家里一直都有梁景帝派来的卧底,而师弟给自己的这几个仆人竟然都是身怀武功的高手。当时,梁锦溪心里越发的感谢自己的这位师弟。
梁锦溪不方便见佐尔台,所以就由仆人带着先去休息了。在花园里,梁锦溪遇见了上香回来正在休息的程月凌。
上前一步,梁锦溪弯腰行礼:“四娘您也在?”
程月凌看着眼前陌生个人有点愣住,但是很快地就反应出了眼前的人是谁:“莫不是顺王爷?”
“是!是我。”梁锦溪说话很是恭谦。
梁锦溪早早就没了爹娘,所以对从善的父母很是亲热。
程月凌淡然起身就要行礼:“见过王爷!”
梁锦溪赶紧搀扶住正要弯腰的程月凌:“四娘不要这么客气,我虽说是王爷,可是到底是羽之的师哥。从小也没有少上府上打扰,惠老爷和夫人们对我又素来如亲人一般,怎么的您也算是我的长辈,这份礼我不能受!”
程月凌也不再坚持,但是没有见着从善,不禁疑问:“善儿呢?是不是家里来客人了?”
“嗯!好像来的是大宛国的商人,我也不是很熟悉。不过他和羽之很是熟悉,据我看那位商人不是一般人,就那个姓应该是皇族的人!”
程月凌在听到大宛国皇族这五个字时,不由得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连忙唤过桂儿:“咱们休息去吧!”
这边,程月凌又跟梁锦溪告辞:“我有些不舒服,先行休息去了,王爷请自便!”
梁锦溪赶紧摇手:“不打紧。四娘身体向来不好,不用管我了,反正这里我都熟悉。”
眼见得程月凌离去,梁锦溪心里不禁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为什么四娘刚才脸色会瞬间苍白呢!似乎不愿意听见大宛国那几个字!”
花厅里从善和如良和佐尔台攀谈起后才知道佐尔台他们这是才送尓朱天凛他们返回琅邪回来,至于原因从善他们刚才都已经听到。
佐尔台不由得提议:“惠兄弟如果梁国呆不下去了,不如和哥哥一起回大宛。我们大宛也有很多生意你可以做,至于地方哥哥给你提供。”
从善很是感激:“我倒也很想去,不过还有些事情没有做完。等我处理完,我定要把铺子开到大宛去。”
如良也笑着:“不知道你们那里欢迎我去不?不会光欢迎我家夫君不欢迎我吧?”
佐尔台那俊朗的脸上扬起阵阵欢快的笑意:“以公子这等才学,我们大宛欢迎之至,怎敢说不欢迎。我说可以,还没人敢反对。”
如良不禁好笑:“哥哥的身份想是不会是大宛马贩子这么简单,听您的口气您可是非富即贵的人?”
佐尔台点点头:“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什么好相瞒的,我就是上次朝贺没有露过面的大宛大皇子佐尔台。”
从善脸上的笑意更达:“其实我早就怀疑了,只是哥哥不承认,兄弟也不好戳穿。”
佐尔台还没有开口,一旁的多尔济沉不住气了:“少主怎么会猜出?”
从善看着愣头青多尔济,微微一笑:“这个问题很简单,就哥哥的姓名也早已经出卖了你们。你们真老实,出门也不带换个假名字,还顶着大宛的皇族姓氏满街跑。不过我也不是一开始就知道的,也是朝贺时听了二皇子的姓名才猜到的。”
多尔济和黑鹰两个老实蛋子,郑重的点点头:“嗯!少主英明!”
在坐的三个人相互看看,不由得哈哈大笑。看着三人笑得开怀,多尔济不好意思抓抓头:“我们就是不聪明!”
黑鹰浓眉一皱,又来了一句更经典的:“不要带我,我比你聪明那么一点儿!”
那拓尔来了更结实的一句:“你们两个半斤八两!”
“哈哈哈!哥哥你这些个手下真是太可爱了,我要是能有一个这样的,我不得每天都笑着?”
佐尔台看见捂着肚子笑成一团的从善,脸上不由得也笑意满满。
哲索指着佐尔台脸上久违的兄容:“主子,你竟然笑了!”
酒菜布置上来,几个人翩然落座。从善不禁疑惑:“哥哥你到我们梁国为何还要化妆成马贩子呢?”
如良也颇为好奇:“嗯!我也想问。皇子这么大费周章的是为了什么?该不会是为了掩人耳目,刺探各国的情报?”
佐尔台不是很介意如良的问话,一杯酒喝进肚子:“其实我这些年来本就是个马贩子,皇子的身份于我才是个虚名罢了。刺探情报哪里用得着我,我的手下足可以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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