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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如良文木九月-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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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锦溪不禁讥笑从善:“羽之啊!怎么喝个酒也要拿出罗盘看看风水,不止于此吧?”
如良也点头同意梁锦溪的话:“就是,善儿不止于此吧!”
从善光笑不答话,利落的跳下马来,拿着食盒和酒壶几个纵越就来到了青石上。
如良和梁锦溪也紧跟其后,一张绒毯扑在了青石上,三人翩然落座。
别说,从善选的地方真不错,可以欣赏着半山飞流直下的瀑布,也可以听着小溪哗啦啦轻快的歌声。顺眼而望,远处的青山郁郁葱葱,半山腰的云朵似乎垫垫脚就可以伸手触得。
从这里竟然可以看到玉佛寺的的全景,红色的山门,灰色的塔楼。几声钟响,惊起一行青鸟直上苍穹。
从善从食盒里掏出了四娘给他们准备的几盘小菜和点心,招呼还在欣赏美景的二人:“来来来!不要光看景,有酒有菜才是相得益彰的人生一大美事呢!”
如良伸伸胳膊:“已经有很久没有这样子觉得神情放松了,这官途真是走累了!”
梁锦溪盘腿坐着,拿着酒杯嘻笑如良:“刑部侍郎大人你这才上任多久呀!这样子就累了。你可知王爷我从小就承袭王位,我不是比你累得多吗?”
“这可不一样,我是被逼走上官途。您是真龙的命,身肩天下,必须一直坚定不移。”如良拿着一杯酒跟梁锦溪轻轻一碰。
“还是我好!当年明智的告诉天下我从商不踏入官途,什么时候都还是银子比较实惠。”
如良拿起筷子给从善夹了一块肉塞在嘴里:“别光喝酒,会伤身的。吃块肉,在喝酒!”
梁锦溪一看亲密的两人一口酒呛着:“吭!吭!我说青山绿水之中,光天化日之下,本殿下还在。二位能否收敛些,真是有伤风化。”
谁知道当事人根本无所谓,更有甚者惠从善某女故意软绵绵的爬进自己贤妻男的怀里,撒娇连连:“如良!为夫累了,借你的的腿让我枕一下,为夫要浅眠一会儿?”
梁锦溪看着当朝的刑部侍郎大人更是有恃无恐:“嗯!等一下,我给你在盖个披风,不然会着凉的!”
从善像个猫一样的蜷缩在如良的双膝上,身上还附着如良为自己披上的披风,那副神情骄傲无比:“师哥怎么样?要不要也赶紧找个人给你盖盖被子,陪你说说话。省得你总是夜半无人心太凉,深感估计落寞?”
噗哧,梁锦溪终于成功的被从善给恶心的喷出了酒:“师弟,你过好自己就行了。师哥我不用你操心,你想要嫂子没有门?”
如良捋了一下从善额头的碎发,安慰自己的小夫君:“你别伤心,顺王如果登上龙位,还怕后宫无佳丽。纵看历代君王,哪个不是后宫佳丽三千人,只怕到时候王爷忙都忙不过来呢!”
从善已经微闭上了双眼,糊里糊涂的接了一句:“师哥如果不找嫂子,那就是跟咱们一样是断袖呗!回头,给师哥也瞧个可心的俊美男儿,常伴他身侧。我相信师哥也没有什么接受不了的,总是有我们在前面挡着呢!”
“哈!别想吓死我。就是要找,眼前你不就挺合适的。师哥也不拆散你们两个,咱们三个以后在一起就行了。大不了,我们从善一男驭二夫!”
从善抬眼看看此时也侧卧而眠的师哥,又看了看正在温柔看着自己的如良:“如良,我师哥的建议不错。到时候你们两个是我的后宫,直接我做皇上就行了。到时候,我策马持剑斩荆棘,挥军夺天下。我师哥这个顺王就会继续被我如小时候一样欺负终身,永在我身下,真是想起来就快哉!”
如良听了从善的话嘴巴张的老大,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亲亲小夫君竟能有如此雄心万丈:“善儿!你……?”
梁锦溪此时睁开了眼却没有说话,他心里却在想:“羽之本就是紫星转世,如果他登上皇位必定能造福天下,我当个后宫也无妨吧!”
一抹笑容荡漾在梁锦溪的脸上,谁也没有看见。如良看了看一边侧卧不回话的梁锦溪,心里不禁犯嘀咕:“顺王该不会心中有结吧!看来,师兄弟也会有隔膜的时候。只是你莫要伤害从善,否则我必定会手下不留情!”
不知不觉,如良也撑着身子,酣然入睡。当三人醒来时,已经是日落黄昏后,乌鸦啼鸣时。
收拾好东西,梁锦溪就要走,从善连忙劝阻:“别急着走!我们还有正事要做?”
如良不解的问:“夕阳西下,还能做什么事情?”
从善不知从哪里变出了那幅画,摊开在青石之上,从怀里又取出了罗盘和一把七色旗。
梁锦溪和如良围过来指着那一把彩旗:“这是做什么用的?”
从善抿嘴一笑,开始分工:“如良你拿着红色和黄色的旗子,师哥拿着蓝色和绿色,我让你们放到哪里你们就把旗子放在画上相应的位置上?”
梁锦溪和如良按着从山的嘱咐站好自己的位置,从善站在画卷的下方,端着罗盘,又不知从哪里取出来一面像是琉璃却又是透明的物件。
从善看着罗盘的指针,把透明的物件放在罗盘指针之上,对着那一抹快要下山的光亮顺时针测量起来。
按着八卦五行日月的对位,由着那物件的反光,光点反射在了画卷之上。
从善按着光点的迅速变化,开始指挥着两人放旗子:“如良你把黄色的旗子放在那两条溪流交汇处的光点上,师哥你把蓝色的旗子放在左面山峰的位置、绿色的旗子放在玉佛寺的山门门口……!”
随着夕阳的斜下,光点快速的变换着,如良和梁锦溪手里的彩色旗子也在慢慢变少,直到一个不剩。
光芒渐渐失去,漫天的彩霞铺满,从善顺着最后的一个光点的移动锁在了玉佛寺里佛塔尖部的位置把手里的白色旗子用力投了过去,准准的标在了画上相同的位置。
等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画上旗子标出的位置时,竟然发现那是按照五星排列,那个白点标志是五星的尖部。
如良和梁锦溪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会这样子?可是宝藏应该不会在玉佛寺吧?”
从善手指打了个响:“答对了,宝藏当然不会再玉佛寺的塔里,那么多财富一个塔怎么会够装,你们看看现在那个白色棋子的光点跟哪里对应着?”
梁锦溪和如良顺着从善指的方向望去,发现白色棋子的光点和两条小溪的交汇处对直。按照坐北朝南的龙脉走向,面山背水,小溪的光点直指着北边乌叶岭分部的小牙谷。
“藏宝图所指的洞口在小牙谷那里!”
从善微笑点头:“没错,就是那里。”
梁锦溪很是兴奋:“羽之,你怎么知道洞口在那里?”
从善指着马背:“上马说?”
三人纵身上马,从善才讲出了自己如何探出了画卷里的秘密。
原来几天了,三人都是徒劳而归,从善也是身心俱疲。那天,从善沐浴完,披着浴袍站在院子里让风吹干发丝。她无聊的望着天空,刚好是日渐落幕的时候,天空上太阳的余晖瞬间变化着光度。
从善立刻脑海里灵光一现,赶紧从屋里把画卷拿出来仔细的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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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今日豁出去了,大家笑纳!
☆、第十五章 生死一线藏宝洞
画卷里日头刚好在玉佛寺塔尖的位置,也是由东边往西边移动的方向,和从善那时在院子里看见的日头位置一模一样。刚好从善发丝上的水珠被太阳的余光照射到,水盈盈的发着光芒,点点折射在画卷之上。这些现象,都给了从善灵感,也知道他们为什么找不到藏宝之地了。
原来当初梁国的开祖皇帝也是个玄术大家,很是痴迷于八卦五行这些东西。在藏匿宝藏的时候,充分运用了日月星辰的变化绘制了这副藏宝图。
因缘之际,才被从善窥得。从善就一直在盘算着合适的天气和时辰,才准备而后活动。
没用多少时候,从善他们三人很快的就来到了小牙谷光点标志的地方。依着画卷上所给出的标点,从善他们穿过一片矮丛林和大树,来到一面石壁前。
石壁上缠绕的是枝蔓交错的藤叶,从善示意如良和梁锦溪抽出自己的佩剑一阵砍伐。交错稠密的藤叶瞬间七零八落的散落在地面上,三人望去那面墙壁上竟然一片光洁,一看就是被人打磨过,再上前竟然发现了龙纹的标志。
梁锦溪大喜:“没错!这就是梁国的龙脉,那个标记是先祖的龙纹标记,龙头上有着特有的太阳标记,可是这如何才能进去啊?”
从善和如良走上前去,也用手四处找寻着,看有没有可以按动的机关按钮。
三人找寻了良久,都无所获。从善走上前去仔细盯着那条气势逼人的盘龙,盘龙雕工精美,鳞片都纹路清晰。摸了摸,龙的尾部和身上都没有破绽可寻。
从善望着望着眼光就聚焦在了那条盘龙的额头之上,现在最引她注意的就是盘龙脑袋上的那个独有的太阳标记。
苍龙戏珠,这珠指的就是燃烧跳跃的火球。火指的就是阳,阳也就是照射大地发出万物之光的太阳。这个太阳仔细看,却有着隐隐的不同,显然是被分出了阴阳两面。阴阳之分,这点在从善的脑海里快速闪过。
如良也看见了那个标记,不知不觉的伸向了腰后。如良的动作和从善几乎是一致的,两人从身后的锦袋里都取出了一样东西。
从善取出的是一管洞箫,如良取出了一只翠绿色的玉笛。那洞箫和玉笛的尾部都吊着一样物件,一只晶莹剔透月牙形的玉玲珑。
梁锦溪眼睛瞪得很大,惊呼:“你们二人的玉玲珑怎么一模一样?”
从善和如良都不答话,两人很有默契的同时取下了自己的那一只玉玲珑。相视而笑之下,把玉玲珑同时嵌进了墙壁上的太阳标志里。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那面墙壁竟然沉重的朝着一边移动,一晃眼一个漆黑的洞口呈现在三人面前。
从善从马背里取出了火折子,递给了如良和梁锦溪,自己率先走了进去。如良和梁锦溪耶拿着火折子紧跟其后走了进去。三人刚刚进去,石门竟然轰隆的一下子愈合了,身后的最后一点透亮瞬间消失。
三人顾不了身后的石门,拿着火折子顺着台阶慢慢进入。石洞里四处的墙壁上都滴答着水滴。一起错落有声,竟然像是正在演奏一场宫廷乐曲。
走了大约有百步,一个石门又挡在三人面前。这回不同的是,三人面前出现了一个九宫棋盘,棋盘上却没有棋子儿。可以看出,这副棋盘有不同之处,就是它所有的的交汇处都在棋盘那个中心点上。
棋盘上的纹路不是很深,但是深度可以积水。梁锦溪这时候摸着下巴,站立不语。从善却递上了一把匕首:“师哥,给拿着,这回该你自己出马了。我和如良这次帮不了你了。我们不是皇族血脉,望而却步?”
梁锦溪点头明了,拿着匕首走上前麻利的割伤了手腕,血管里的血点点滴滴的滴落在了棋盘的中心点上。当所有的棋盘纹路里都积满了梁锦溪的血液,九宫棋盘瞬间移位了。
没用多少时候,这一道挡在他们三人面前的石壁也拉来了。三人走入,顿时又愣住了。
前面应该说不是路,而是蒸人的笼屉。一个巨大的熔岩段沟呈现在他们面前,熔岩沟的中间有着宽一步左右断开的石头路延伸到对面。只是每一步的石路中间的间距都在一米五开外,跳不过去就要掉在哪火红沸腾的熔岩浆里被活活烧死。这不是人走的路,简直就是一条地狱之路。
三人这时犯了难,如良看见旁边石壁上留下的小水柱突然灵机一动。他迅速的脱下外跑,走到水柱前把衣服和鞋子全部浸湿,然后再穿上。
从善一看,瞬间明白她家如良为什么这样子做。看了看梁锦溪,两人都如法炮制。
三人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和靴子,纵身跳到那一人宽的石盘上。三人都运起身上的真气,用最快的速度飞快掠过熔岩沟。
等三人落地时,自己原本已被浸湿的衣服和靴子居然半干了。三人不由得也是汗毛矗立,如果三人不会高深的轻功,估计只剩下死路一条。
藏宝之地果然是不能呆的,刚站定没有多久,一排断箭密密麻麻的向着他们三人飞射过来。亏得三人身法灵敏闪的快,慢一点儿都会被射成马蜂窝。
惊魂未定,往前走了几步,梁锦溪踩到一块石板陷了进去,不是如良拉着他估计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
三人刚往前走了一段,就听见了轰隆隆的声音由远及近。从善大叫:“快闪开!”
三人刚闪开,就看见一个巨大地圆形巨石从那个石道里滚了过来。三人明白了,是刚才梁锦溪触动了机关。
虚惊一场,还好三人年轻,心脏承受力巨强。
三人这时候都不敢掉以轻心,手持着宝剑慢慢靠前。可是三人前面没有出什么事情,后面却出来了吱吱的声音,并且速度之快。
从善背后发凉,突然看见了梁锦溪那还在一直渗血的手腕。她明白了怎么回事,赶紧从怀里掏出了帕子给梁锦溪把伤口包扎好。
刚收手,那个东西已经到了。张着大口就飞了过来,从善挥起乾月剑猛然回头迎了过去。
梁锦溪和如良一回头,才发现那东西竟然是一条颜色艳丽的巨蟒,两人也持着蝉鸣和坤阳加入战斗。
从善看着眼前对着他们吐出长信子的家伙,知道他们俨然现在变成了这个大花蟒的腹中之餐。她从小和小白在一起,从来没有觉得这东西的害怕之处。可是从善现在面对眼前这个眼睛发着绿光的东西,身上竟然泛着莫名的冷意。
显然这花蟒也是狡猾之物,从善眼观这家伙至少也有快百年的岁数了。这种东西上了百年,就是成精了。身上的鳞片也颇为强硬,乾月剑砍伤去也只挑破了它的表皮而已。
如果没有梁锦溪和如良的加入,从善也觉得自己肯定收拾不了这个家伙。不知道是不是石洞常年潮湿,如良竟然一步没有站稳,歪斜着摔倒在地。
大花蟒趁势收尾,居然返回身子张着大嘴就朝着如良急速而去。从善吓得飞身就要过去,梁锦溪赶紧用蝉鸣狠狠地扎在了花蟒的尾部定住了这家伙的身子。
花蟒吃了痛,掉转回身子就要朝着梁锦溪猛袭过来。完了,这下子赶不及了,从善此时已经扶起了那边的如良,却赶不及救这边的梁锦溪。
正当梁锦溪刚要闭上眼睛,一个白色的巨大身影由着从善那边飞出,瞬间挡在了梁锦溪的前面。
梁锦溪一看这个白色的长长身影,差点没有晕过去,心想:“一条还没有解决,怎么又来了一条!”
可是令他吃惊的是那条白色的大蟒蛇却没有朝着他,而是用尾巴卷着他放在后面的位置。那个大白脑袋,此时正张着大嘴和大花蟒头对头的对立着。
从善看见大白蟒蛇没有害怕,而是出乎如良的意料之外使劲挥着手:“小白加油!干掉这家伙,它的皮可以用来作暗甲。”
如良拽了拽从善小声的问:“你怎么不害怕那家伙?它可比这条花的更大了一半儿?”
从善转过头悄悄的说:“那是小白,它是我养大的!”
声音不大,可是也够梁锦溪听见的,他哑然失声:“师弟果真不是凡人,连着大家伙都能驯服,更可以看出她真的不是一般人!”
大花蟒才和小白眼光对视了没有多久,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大花蟒竟然慢慢屈下身子缩作一团,对着小白连连点着那颗大脑袋。
小白竟然像是王者一样,伸着自己长长的脖子,探着脑袋慢慢压低滋滋的吐着长信子。能看出来,大花蟒很是害怕小白,而小白此时正在做着警告。
大花蟒转过头去脑袋贴着地面来到从善的跟前,居然点了三下头像是再给从善赔罪。赔完罪,大花蟒慢慢的贴着地,默默的移着庞大的身躯慢慢爬远。
小白此时把梁锦溪用尾巴卷到了从善面前,慢慢的身躯迅速变小,直到变得一尺多长飞上了从善的怀里。
从善给小白一个香吻:“就是你最好了,香一个!”
如良在一旁气愤的牙根痒痒,那条小白蟒居然眼睛里透着醉意。
如良心里猜测:“这家伙绝对是在得瑟,要不就是只色蟒。居然敢占着自己才能独享的温唇。不行,以后绝对要把它和小夫君分开,不然哪有自己混的地方!”
就这么个堂堂的刑部侍郎,天下闻名的双绝公子,竟然和一条小白蟒较起劲来。不过让他不知道更生气的事情还在后面,他还不知道他的小夫君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儿身,小白也是个货真价实的公家伙。
如良要是知道了真相,绝对会跳起脚,把小白从从善的怀里夺过来,扔的远远的。
☆、第十六章 冰释前嫌情更深
旁边的两人看着小白陶醉完了,温顺的钻到了从善的袖子里,都很吃惊:“它怎么能变大变小呢!现在它干什么去了?”
从善摸了摸袖子里的小白神秘一笑:“它就是能变,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它说它累了,要睡觉!”
三人刚要走,却看见大花蟒蛇去而复返,刚要摆出阵势防御,才发现花蟒的嘴里衔着几块薄如蝉翼的蛇皮。
从善连忙制止:“它跟我们送好东西来了!”
大花蟒蛇放下口中的蟒皮,点点头又迅速的返回,很快地消失不见了。
如良真是孺子可教也,刚听到从善喊过蟒皮可以做暗甲,很快地收起了花蟒上的贡。
三人遇到了这么多事情,都精神集中地慢慢朝着前面一点点探了过去。自从过了熔岩沟,龙脉里已经是灯火通明了。里面每隔一段石壁上,都有个凹进去的灯台,里面燃着百年不灭的长明灯。
龙脉里的长明灯据从善观察居然是设计过的,灯台的上端都有个暗槽子,暗槽子里面一点点低落着一种又黑又黏糊的一种油脂,从而长明灯百年不灭。从善可以断定,在某处的地方,肯定有一个巨大的石槽,石槽里肯定储备着相当体积的那种油脂。龙脉里的长明灯,至少可以保持千年不灭。
吃过亏、遇过险,差点送掉命,后面迎接的当然是迎来了光明之路。漫长的隧道而过,一个巨大的石室呈现在三人面前。
坐北朝南的地方放着一口巨大地棺椁,石棺上雕有龙、鹤,还有团团的倾城花。不用说,这里面装的就应该是梁国的开国皇帝了。
从善他们沿途进来时,也看到了很多尸骨,不用猜肯定是当年修建墓地的工匠们。一般的王陵建造,到最后为了害怕工匠们透露里面的秘密,工匠们都会被活活给填埋了在里面当成了祭品。
为了安抚工匠们的家属,一般皇家都会给出相当数额的赔偿。对于普通的百姓也只好封嘴拿钱,谁都不敢乱说什么,否则就是满门抄斩。死一个至少不影响全家人的性命,所以老百姓都只有收钱了事。
满室除了棺椁,就剩下那夺目生辉的财宝了。黄金、珍珠、玛瑙,各种宝物随处散落。梁锦溪惊呼:“这么多,抵得上梁国十个国库了!”
从善高兴地跳着脚:“嗯!我惠某又发了,这回赌注压得真对!”
如良看了看,拽了拽从善:“善儿,这里的财务足够军资了!”
从善笑着看着自己傻眼的师哥:“师哥怎么样?准备动手了吧!”
梁锦溪坚定的点头:“这么充足的后盾,岂会有不动手之理!”
这批财宝从善和梁锦溪只用了一半,另一半也原样封存了起来。梁锦溪跟袁树也很快联络上,又扩招了军队,军队的人数已经达到了五万之多。从善和佐尔台联系,又从他那里购买了五千匹马。后面不够的马匹也由佐尔台联系别的马贩子,陆陆续续的够得了三万匹。为了不引起朝廷的注意,这些马匹由从善出面分包给了很多农场主养殖和训练。
当然这中间也有中间人,那就是佐尔台这个幌子。从善命令风驰连夜调遣龙戟三分之二的兵器,送到了梁锦溪各个秘密点的训练场。
转眼已经过了十天,这天从善才得闲坐在别庄的花园里喝着松雨,自得就来报告说琅邪国的使者求见。
来人跪倒在地:“参见少主子,我们皇子让我送密函而来?”
从善抬起眼一看竟然是才分开没有多久的桑野:“你们皇子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桑野递上密函:“请主子过目?”
从善猜着尔朱天凛大概是请她两个月后去参加他的大婚,看了密函之后才发现不止如此。
从善把密函递给了已经前来的如良,如良看了密函之后皱了皱眉:“还有这种事情,还以为皇子回国后就一帆风顺了。却原来现在更加水深火热,善儿你是帮与不帮啊?”
跪在地上的桑野很害怕从善拒绝:“少主子,我们皇子说了承蒙您上次关照,足以看出少主的智谋。如果这回少主子能帮助我们皇子顺利登上皇位,万事好说!”
从善的眼睛一转,顺时发出灼灼的光华:“嗯!我想想,你先下去。”
“你的意思究竟是什么?我觉得你要慎重决定。”
从善接过如良给的暖炉,起身回到书房铺开了地形图,栖身仔细研究着局势。地形图上清楚的有暗卫们搜集来的各国兵力分布的朱笔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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