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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如良文木九月-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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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卖掉了粮食,冯依山也才凑到了三十万两银子,还有整整七十万两银子需要筹措。他也真是盯上了金家赌坊,或许自己那个宝贝儿子的提议不错。赌坊来钱快,是谁都知道的事情。
  冯依山找了个空挡就入了宫,想要面见梁玉奇。梁玉奇一听冯依山见了自己支支吾吾,但也听出了冯依山话里的意思。
  梁玉奇大笑:“你想要金家赌坊的地界,可是本皇子告诉你,不可能。那里也是本皇子手下的人所开,而那个主人也不是你能惹得了的,你死了心吧!话说回来,我那丢掉的侧妃你可知道在哪里啊?”
  冯依山心里惊呼不好,擦了擦额头的汗:“启禀皇子,我们家芊荦有可能是跌落山崖,已经香消玉殒了。是她福薄啊!谢谢皇子记挂。”
  梁玉奇摇摇手:“毕竟我们差点成了翁婿,关心是应该的。这样子吧!我倒是可以照顾你一笔生意,事成之后你可以发笔小财。你替我筹措一万把刀具,不许声张,钱随后我全数付给你怎么样?”
  一万把刀具,冯依山走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思量要到哪里去购买,他也不是笨蛋,知道这件事情不能声张。替钱辅仁做的事情多了,冯依山也知道这背后的猫腻。
  虽然这个生意有的赚,可是冯依山心里也在掂量:“要是事成之后,三皇子翻脸,自己垫进去的钱拿不回来怎么办。算了,反正现在两头受气,横竖都是死,不如就拿卖粮食的三十万两银子当本钱,翻个本吧!”
  冯汝旭才从金家赌坊赌钱回来,这次他倒是手气好赢了二百两。可是一回家就看见自己的老爹愁眉苦脸的对着蜡烛发呆。
  有点微醉的冯汝旭撑着头,看着自家的老爹:“又怎么了?”
  冯依山毕竟就这么一个败家儿子,冯芊荦也很久没有音信了,满腹苦水也只能道给自己的这个儿子:“爹接了一笔生意,是刀具的生意。你在外面认识的人多,帮我打听一下谁手里有。记得不要声张,否则我们冯家人头不保?”
  冯汝旭拍拍胸脯:“放心,我一定完成爹的交代。”
  冯汝旭能去的地方也只有金家赌坊,他来回的在赌坊里乱瞅着,想要找到自己可以询问的人。
  冯汝旭的举动倒是惹来了夺魄的注意,夺魄故意靠上前去跟他套话:“冯公子今日里怎么不痛痛快快的玩一把,而在这左顾右盼的?”
  冯汝旭看见夺魄忽然眼镜一亮,心里大呼:“怎么没有想到他呢!他身为赌坊的坊主,肯定认识不少人。问问他!”
  拿定主意,冯汝旭拉着夺魄来到了赌坊的一处拐角:“金坊主,请问你认识卖兵器的人吗?”
  夺魄一听,心里不禁一愣:“冯家买兵器,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
  夺魄拉着冯汝旭来到了后房:“买兵器可是死罪,冯公子怎么敢这么招摇过市的当众询问,就不怕招来祸事?”
  冯汝旭拍了拍夺魄的胸口:“安心,这生意就是帮宫里做的。生意只要做成,有你赚的?”
  夺魄眼珠一转,这倒是个好消息,不知道主子有没有兴趣。
  夺魄答应三日后给冯汝旭准信,自己则是赶紧抓了飞鹰放了消息给远在琅邪的从善。


☆、第三十六章  号角争鸣来迎亲

  从善打开京城夺魄传来的消息,看了内容哈哈大笑:“生意来了,一万把刀具,还是宫里的人要。就不知道是谁,这里面估计还有唱不完的戏!”
  有钱挣从善当然不会放过,立刻回了消息嘱咐夺魄好好盯着冯家。龙戟里三等品的刀具多得是,刚好可以出手了。既然是冯依山要,从善自然会好好照顾他。
  一万把刀具,只用了五天就全部秘密送到了梁玉奇的手里。梁玉奇大喜,倒是没有食言的一次付给了冯依山八十万两银子。冯依山除了垫进去的三十万两银子,还赚了二十万两银子。至于其余的三十万两自然是被从善挣了去,那一万把三等品的刀具其实只值五万两银子。不过挣冯依山的钱,从善当然心安理得。
  冯依山上次卖掉的粮食起码就赚了二十万两的黑心银子,卖的对象都是边关苦不堪言的老百姓。这些从善怎能不知道,买那批粮食的人也正是从善。那边买完粮食,从善就让媚笑差人运到了辛追远那里用来赈灾。
  挣他冯依山三十万两银子,只不过是从善替他积德做善事。商人做生意本就是为了挣钱,这点从善从第一次接手惠家的生意时就清清楚楚。
  可是从善挣钱是有原则的,黑心钱不赚、逼人走投无路的钱财不赚。低价收购高价卖出,从善也经常做,可是她还没有穷到连灾民的钱也挣。
  皇宫里是谁在着急的购买刀具,从善心里也是有谱:“终究该来的还是要来,看来宫里的战争也要开始了。自己要赶紧了结这里的事情,快速返回京城,不然后面的局势就有可能脱离自己的掌控。”
  离着尔朱天凛大婚只剩七日了,雷裂也被自己派去监视冒顿去了。据雷裂这几日的监视,他已经和佐尔木连成一线,私下已经把皇宫的侍卫慢慢撤换了。
  尔朱天凛也不是傻子,早早的布控好了一切。他怎么会不明白冒顿所做的一切,毕竟现在是紧张时局,不由得他不好好的严密监控一切。
  百密必有一疏,冒顿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派去的侍卫遭受了什么样的命运。
  从善看着身边一派悠闲的佐尔台,打趣的问:“哎!我说哥哥,你都快命丧九泉了,还这么悠闲啊?”
  佐尔台放下茶碗,唇线分明的嘴巴无限上扬:“纵然是今天丢命,该悠闲还是要悠闲,不这样怎么对得起天天辛苦监视我的人。”
  从善和佐尔台相视一笑,两个人都瞧了瞧头上的房顶。从善挥起袖子甩出了一个白色的凌子,一个精钢锻造的五爪琵琶勾直直的穿透瓦片,射进了房梁上刺客的腹部。
  从善一拉凌子:“下来,在上面又冷又饿,不如下来取取暖!”
  顿时间,瓦砾残屑噼噼啪啪的落下。一个黑色的身子随后掉落了下来,只是很可惜的先摔在了横梁上,才又被掉了下来。
  黑衣刺客吃痛的捂着腰,半天都动不了。他怎么能动,从善射出的五爪琵琶勾早已经牢牢的抓住了他腹部的肋骨上。
  佐尔台放下茶碗,迈着方步慢慢踱了过去。弯下腰,撕下了黑衣人脸上的布子,他大笑:“赤龙,你怎么这么狼狈。你家主子好歹也是花了大钱来训练你们,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
  从善神色一怔:“看来佐尔台是认识地上这位躺着的刺客。连名字都知道,应该是经常见面的。”
  赤龙本来就黑如碳的脸,现在更黑了。佐尔台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白色的帕子甩给了他:“拿这个赶紧堵上你的伤口,朋友一场我还不想看着你就这么死了。为那种人丢命,不值得!”
  赤龙拿过了地上的帕子,堵在了还在冒这鲜血的伤口,奄奄一息的看着面前的大皇子:“谢谢大皇子!”
  佐尔台伸出手,跟从善要过了白凌子,没几下给赤龙取下了身上的五爪琵琶勾。擦干了手上的血迹,他看着赤龙:“你走吧!我今天全当没有见过你。至于怎么说,我想还不用我教你。记住,先保住命再说!”
  赤龙颤微微的勉强撑起身子,给佐尔台行了大礼:“谢过皇子,这条命我会还给皇子的。还有,小心二皇子和皇妃!”
  从善笑意满面的看着赤龙消失,用手撑着头来回的打量佐尔台:“哥哥,我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你了。真是善良啊!估计要是我,不弄死他,起码也要多折磨几天。”
  佐尔台挥了挥手:“算了,我不想伤他。赤龙就是我奶娘的儿子,我还要顾及着我死去的奶娘。”
  从善走了,只留下一句:“生母不如养母,养母之情不可摒弃!”
  为了帮助尔朱天凛和佐尔台,不仅从善调来了手里的人马,就连如良也调遣来了仇言和一众黑狐们。
  两厢偌大的势力相互对抗着,这对不明真情的尔朱元寿和众朝臣一点也不受影响。只是有个人很清楚,那自然是老丞相夏月封疆。
  尔朱天凛为了万无一失,早就趁着几次约夏月蓝蝶出府的时候暗地里和自己的外公通了气。尔朱天凛无疑是聪明的,想要对抗国师冒顿,得到自己的外公夏月封疆的支持是绝对不可或缺的。
  夏月封疆这个老姜岂会由着那个早就他想除之而后快的冒顿来阻碍自己孙子的未来,绝对不行。夏月云幕将令一出,他那边一群誓死效忠的手下早就得了他的吩咐,时刻准备着保皇战。
  大婚的日子终于来临了,琅邪的皇城早就被装扮的一片喜气。庆贺的各朝未婚皇子们也纷纷驾临,这次唯独或缺的就是四个国家的皇子没有到达,自然是忙着迎战和出战的梁国和燕国结盟的三国。
  其实尔朱元寿根本就没有通知这四个国家,梁国的皇子他没有一个能看上的,自然也不会看上那三个他瞧不上眼的三国。
  咚咚的炮声响彻琅邪的京城,尔朱元寿和夏月云珠早就坐在了大殿上,看着自己的儿子一身红衣,精神抖擞的去丞相府迎接他的皇妃。
  仪仗队浩浩荡荡的有百米那么长,号角齐鸣,绣着龙旗的彩番在寒风中凛冽,呼啦啦的做着响。
  作为贵宾,从善众人也是走在迎亲队伍的前面。如良今天也特别的俊美,一身同款的红衣,映射的越发神采奕奕。不仅仅吸引了两边看热闹的姑娘们春心萌动,从善一双好看的秋潭里也只有她家贤妻男的身影。
  从善不由得拿着如良和尔朱天凛做了个比较,内心越发的得意,根本就没得比嘛!自然是自己的如良亲亲更胜出许多来。
  尔朱央央看着只顾盯着如良的从善,催着小马驹赶了过去,在一旁嚼着舌根:“我说狐狸,你的老婆比我哥还俊美。你瞧见了街道两边的小妞们没有,个个都春心荡漾,都跟发情的小母猫一样。你可要看牢点,省得跟着哪只母猫跑了?”
  从善笑意盈盈的裹紧披风,凑近了脸:“我还没有摘掉帷帽,摘掉了帷帽,看我比看他的人多!”
  尔朱央央撅着嘴:“真没见过你这么厚皮脸的狐狸?”
  “承让了,郡主。你还不照样子,一脸花痴的就没有从我义兄的脸上离开过,彼此彼此!”
  从善和尔朱央央的笑声,惹得如良扭回头频频看着那戴着帷帽的小夫君,他的心里踏实了不少:“那张脸,那一身红衣,幸亏自己早作安排,让他戴上了帷帽。要不现在早就不知出什么事情了,万幸!”
  一大早的,从善和如良共同换上了尔朱天凛送来的迎亲喜服。在从善换上的那一刻,如良就看着她发了半天的愣。穿了红色的从善,那张本来就妖孽天下的脸越发显得有点招摇了。为了以防万一,如良死活的在出门前劝着从善戴上了帷帽。
  尔朱天凛见到的时候大感意外,如良连忙解释说:“这是为了应战,不然没有什么悬念多没有意思!”
  尔朱天凛知道怎么回事,不好说破,只能笑呵呵的不再多说什么。
  一路高喝富降琅邪、皇子大婚、万民祈福。红色的花瓣漫天飞舞,尔朱天凛骑着白色的高头大马,头戴赤金皇冠,一身大红的喜服映射的他本来就白皙的面孔,粉色一片。
  尔朱天凛笑容满面的与周围观看大婚的百姓招手示意,可是心里却是擂鼓阵阵。表面的喜气,却不能代表潜在的危险。
  半个时辰后,长长的迎亲队伍来到了丞相府。夏月封疆和夏月云幕早已经跪在门口迎接尔朱天凛的到来,尔朱天凛下马搀起了自己的外公和舅舅。
  错身之间,夏月云幕和尔朱天凛低声交语:“所有的人全部安排到位,路上有我们的人埋伏在房脊之上,请殿下放心!”
  尔朱天凛会心一笑,小声回答:“宫里的侍卫全部掌控在我手里,就等着他们出手了。”
  两人刚站起身,夏月封疆随即高喊:“殿下,迎新娘出门!”
  夏月蓝蝶在盖头下羞红了脸,被自己的爹爹背着交到了尔朱天凛的怀中。跨出了门槛,夏月蓝蝶被送进了轿子里。
  随后,炮竹噼噼啪啪的响了起来。
  从善在帷帽下监视着周围的一切,看着人群里暗动的几个可疑之人,嘴角一笑:“大婚才刚刚开始呢!”
  ------题外话------
  奉上,奉上!


☆、第三十七章 一刀出鞘反成仇

  大婚的确才刚刚开始,只不过是暗潮中的涌动跟这一路高歌的唢呐声配合的天衣无缝。
  尔朱天凛骑在高头大马上一派喜气洋洋,可他那一双眼睛却小心翼翼的在两边观礼的人群中、房脊上窥探着。
  大婚的迎亲队伍走过了一半的路程,夏月蓝蝶的心情百感交集。她等这天已经等了十七年了,今天终于如愿以偿的嫁给自己的表哥,叫她如何不激动万分。看着自己双手紧紧抱着的大红苹果,夏月蓝蝶对自己和尔朱天凛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无限的憧憬。
  夏月蓝蝶在大红花轿里一心只想着和表哥如何度过那期盼又令人紧张害羞的洞房花烛之夜,哪里会知道危险慢慢靠近。
  从善和如良两个故意放慢了马匹的前行速度,并排小声交换着意见。“善儿,你说都走了一半了,会不会他们不会选择在路上动手啊?”
  “我估计今天的好戏全都在朝堂上了,那个国师既然换了皇宫里的所有侍卫,那已经就意有所指了。我把人手已经安插在了皇宫的各处,皇子把调遣的令牌也已经交给了我,一切只看接下来的发展了。你的人还在原地不动吧!毕竟保护他们皇帝也很重要。到时候,我就害怕他们除掉的不是只有大皇子,估计还有他的老子!”从善如是说。
  佐尔台也没放松警惕,一边跟旁边的小辣椒尔朱央央聊着天,一边有意无意的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我说大皇子你是不是参加完我哥的婚礼就回国呀?”尔朱央央旁敲侧击的套着佐尔台的话。
  “应该是吧!我这次回国也没有待多长时间,一大堆事情还等着我处理呢!”佐尔台如实的回答。
  一听佐尔台要立刻回国,尔朱央央心里心急如焚,她现在已经完全倾心于佐尔台了。不说佐尔台长得英俊伟岸,就他几次对尔朱央央和尔朱天凛的相救,尔朱央央也不会不动情。
  这次尔朱央央对于佐尔台的情谊不似以前对着如良那种发花痴,是完全的那种钟情。只是佐尔台这个神经大条的家伙,根本就没有往那方面想过。任凭人家小郡主在一边对他深情款款,他还是一心想着别的事情。
  尔朱央央不甘心,豁出去问了一句:“大皇子,不知道你这次可会参加我琅邪驸马的遴选?”
  “啊!这个。我,我接到你父皇发出的请柬。我和我二皇弟都在遴选的范围,不过我如此这般,怎能入得了遴选的范围,所以我不报他想!”
  尔朱央央听佐尔台根本没有想成为自己的驸马,马上柳眉倒怒:“我哪里不好,让你连争取一下的意愿都没有?”
  佐尔台吃惊的看着一旁盛怒的小郡主,不明所以的吞吞瓮声:“这话是怎么说的,我没有这么想过。郡主长得花容月貌,性格率真可爱,是很多男子梦寐以求的对象。只是这么多各国来的优秀男儿,我只是个平庸之辈,实在没有信心跟他们相争?”
  尔朱央央攥紧手里的缰绳,两腿一夹马肚子,给佐尔台撂下了一句:“我看上你了,这个驸马的位置我做主给你留下了,请大皇子一定前来遴选的长桌宴!”
  “什么?啊!郡主你等等?”
  佐尔台大声呼唤远去的尔朱央央,只是队伍一路吹拉弹唱,鞭炮齐鸣,早已经淹没了他的声音。
  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佐尔台一路都在思考尔朱央央留给他的那句话。他不明白那位美丽的小辣椒为什么会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上了自己,生平第一次他内心有了莫名的慌乱。
  佐尔台这些年只顾着奋发图强,寻找自己母亲的下落,从没有过这种情爱的感觉。内心一片纯净的半大小伙子,这会儿在望向前面的尔朱央央,羞红了那张俊脸。
  从善一向都是耳观六路的,尔朱央央和佐尔台的那点小插曲早就被她看在眼里。她冲着一旁的如良努努嘴:“看见前面的两个人了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暗通款曲,情谊绵绵了!”
  如良八卦的一笑:“嗯!说不定不久以后又会有喜酒喝了。”
  一路相安无事的回到了皇城的朝堂之上,尔朱元寿和夏月云珠双手相携的站起身,满眼喜悦的看着缓缓大殿的儿子和新嫁娘。
  乌央萝素望着高一个台阶上亲密无间的尔朱元寿和夏月云珠亲密的举动,一只手捂在胸口紧紧攥成了拳头。她的心有如刀割,无论自己再怎么恋着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可是始终没有得到过他一丝丝的回应。
  站在乌央萝素一旁的尔朱天元看着远处缓缓前进的一对新人,今天心里却没有一点不高兴。他知道在等不了半刻,这里讨厌的事情连同那些自己厌烦的人很快就会消失。今天这个喜堂一会儿也会变成白缟之地,这里一会只有哭天喊地的嘶喊声。
  不知道为什么,从善一进大殿就感觉到了一种潜在的威胁感。她夹在人堆里,借着机会来回的用余光很快地扫射了一遍朝堂的布局和所有的侍卫分布。心里有了数,从善很快的低下头去。
  “大皇子,皇妃一对新人驾到。鸣礼炮,一对新人行礼!”主事的典仪司高喝。
  尔朱天凛用红绸牵着自己的新娘慢慢上前,夏月蓝蝶随着他一起给高台上的皇帝尔朱元寿和皇后夏月云珠行跪拜大礼。
  典仪司连连高喝三次,一对新人才给上座的老皇帝两口子行完礼。
  第二个仪式就是夫妻向着天地跪拜的大礼,这次是由早在祭坛边等着的国师冒顿主持。
  这个仪式要由尔朱央央牵着她的嫂子来到神探边,国师冒顿拿着一个金碗要用里面的圣水给夏月蓝蝶行洗礼。尔朱天凛也跪倒在神坛边的蒲团上,仰望着冒顿一脸笑意:“国师,今日里劳烦您了?”
  冒顿拿着金碗把圣水撒到了尔朱天凛的额前,微微一笑:“能为皇子效劳,老朽荣幸之至!”
  两个人虽是面带笑容的有礼客气,可是眼光的交错间隙却是火花闪耀,敌意明显。
  佐尔台在进入大殿的时候,也早在那堆站队的各国皇子里看见了自己亲爱的弟弟佐尔木。佐尔木面带微笑的看着对面人群里的佐尔台,给他招了招手,心里却随着上扬的手顺便跟佐尔台告个别:“亲爱的大皇兄,我们快该说再见了呢!”
  冒顿在朝堂外祭坛上的祭礼一完毕,下来就是最后一个仪式,夫妻对拜。
  尔朱天凛牵着红绸,尔朱央央搀着自己的嫂子,重新来到大殿上,当着满朝的文武和各国的来使准备夫妻交拜。
  冒顿在祭坛上慢慢的收拾着佛尘和天剑,但是却给御道两侧的侍卫长使了个眼色。那名侍卫长微微点头,表示接收到了冒顿的命令。
  典仪司拿着拜帖喜文高声宣读:“一拜情谊深,二拜子嗣满,三拜……!”
  大殿上的众人都在尔朱天凛和夏月蓝蝶每次对拜时的碰头发出了大笑声,谁都没有注意尔朱天元已经悄悄地走上了高台,到了尔朱元寿的旁边。
  尔朱元寿此时正在看着底下的儿子和儿媳妇哈哈大笑,无意识的对着已经站在他身后的二皇子尔朱天元说着:“二皇子,快去帮着你皇兄行礼,他太笨了!”
  尔朱天元一边回答:“我会去行礼的!”。一边从袖笼里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弯刀。
  正当尔朱天凛和夏月蓝蝶准备行夫妻交拜的最后一个礼时,高台之上却响起了一个声音:“慢着,我看你们两谁敢在行最后一个礼?”
  这一声突如其来的高喝,让大殿上正热闹的仪式停了下来。
  此时高台上的变化让在场所有的文武百官和各国来使目瞪口呆,琅邪国的二皇子尔朱天元此时正手持一把弯刀抵在了当今琅邪国皇帝尔朱元寿的脖颈上。
  尔朱元寿一旁端坐的皇后夏月云珠惊恐地站起身大喊着:“你,你要干什么?快放开你的父皇?”
  尔朱天凛虽然料到今天的大婚可能会发生异变,却没有想到尔朱天元竟然会对自己的父皇出手。
  尔朱央央虽然被眼前的突变给吓坏了,可是她还是很机敏的唤来了自己贴身的几个会武功的侍女护着吓软了的夏月蓝蝶退出了大殿之外。
  乌央萝素眼见自己儿子疯狂的举动,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嘴。她用手颤抖的指着自己的儿子:“天元,快放开你父皇。你疯了吗?竟敢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尔朱天凛也在此时卸下了自己以往虚弱的外表,反手脱掉喜袍,抽出了暗藏已久的佩剑。看着尔朱天元厉声高喝:“我以为你只是视我为眼中钉,处之而后快。可是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大逆不道,连父皇都敢挟持。趁现在还没有铸成大错之前,还不放下手中的刀束手就擒,我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尔朱元寿到底是一代帝王,看惯了世间的百态,冷冷地问:“天元,你今天这么做,想必是预谋了很久吧?”
  尔朱天元哈哈大笑,恶狠狠地回击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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