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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全新生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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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四天的早上,程芳如再也没有睡意,天边刚露鱼白,她就出了厅外,在院中徘徊,院子很大,一段不大的距离就种植着一棵兰花树,高度刚好有一层楼房高,树下散落了许多花瓣,地下是一片片的青草,青草是经过修剪和护理的,院子中间还铺着一条石子路。程芳如沿着石子路向院的偏角落走去,迎风吹来,两边的兰花树轻摇摆动,抖落片片花瓣,落在青草上和她的脚边。程芳如不自觉地感叹环境的优美,空气的清新,想必这个躯体的主人也挺会享受生活,看满院的花海和绿草就知道了。
“公主?”程芳如正在投入欣赏中,背后传来喊叫声,回头望去,只见苏儿急冲冲地走近,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公主,你怎么穿成这样到外面来了。”语气带着一种惊慌。程芳如低头审视着自己的衣着,全身只穿着一件嫩黄外袍,V字领口,两臂微露,两袖只到臂膀上方,衣襟下面遮过大腿,中间系着花式缎带。这是她好不容易在衣柜里找到最合意的衣服。当然了,外袍下面还是有料子的,不像那天刚到时只着一件衬衣就睡了。“夏天的气温就是应该穿得如此清凉呀,有什么不对的。”程芳如优雅地说,一副有何不可的表情。
〃天哪,公主,你还赤足!”苏儿惊讶得忘记了合上嘴巴,一副失魂之相。“不要大惊小怪了,赤足有利身体健康,况且这是石子路,没有一点污渍。”程芳如不理她,继续好心情地往前走。苏儿赶忙跑到她面前,伸开双手拦住程芳如的去路,激动地说:“公主,求你了,你不可以穿得这样少的衣服出外的,即使不担心受到风寒,却是伤风败谷的事,要是传了出去,你以后要怎么见人呢?”程芳如拉开她的手,轻声说:“放心,我只是在院内穿着的,出到外面会穿正装,你以为我会让一些不相干的人看到我一丁点皮肤吗。”“可是公主,你是皇家国戚,大家闺秀,怎么可以穿成这样,即使在自己的院内也不可这样随意啊。”苏儿一副急得要哭的表情。“放心啦,这个时候,这个时晨,不会有谁到这里的。况且被看了也不会吃亏,该遮的我都没有让她流露在外的啦。”“天啊,公主,为什么你跳河后整个人都变了,即便你对生命已无留恋,也不可如此放松地轻蔑自己的身体。”程芳如明白了,这个时代的女人还活在保守期,什么七出,四德都在围困着她们,苏儿的见解也实无堪气人,算了,两人隔着一条鸿沟,沟通不下去了。现在唯有自己屈服,入乡随谷,况且经她一提真是有点冷意呢。
两人转身准备回房,却没想到转身后竟发现一个高大的身影,定睛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三天前称是她夫君的人——殷寞寒。这个名字是她在苏儿口中搞到的。杨医生曾经叮嘱过不能表露自己只是一个灵魂,那会带来灾难,于是她到这里后想方设法搞到些消息。
一大清早看到一个男人黑着一块脸,眉头纠结,双唇紧闭,一副我很不爽的表情。还没等程芳如开口,他就已经发言“王妃真是好雅兴,一大清早就起床了,还穿得如此凉薄在外散心。”程芳如学着电视看过的动作,微一福身说“多谢夫君的谬赞,为妻我十分感激,不知夫君一大早光临起初居有何指教。”殷寞寒再次证实他的王妃与以往的有所区别的事实。难道真如苏儿口中说的,她已无生趣,想用声誉鞭杀自己,她为什么这么想了结自己的生命,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为什么突然会有寻死的念头,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也就是这个问题困扰着他一大早想出来问个境究。要知道她不只是他的王妃,她还是一个人质,一个维持着两个国家安稳的使者,支掌着两个国家平和相处的棋子。如果她在自己的国家出了事,一旦追究起来,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战争的可能性不可避免了。
“王妃见外了,为夫我只是来探望妻子,指教倒称不上,只是来看望而已,没想到竟可看到王妃如此娇美的一面,实在荣幸之至。”“夫君不必客气,这是你身为一个丈夫该得的观赏权利,你不须感到荣幸。如果夫君你欣赏够了的话,那请允许为妻我回房更衣。”“更衣是可以,但请王妃往后注意言行举此,如此的着装外出虽然有能吸引了为夫我,可为夫我并不欣赏,还请王妃三思。”“多谢夫君赐教,为妻我必谨记于心,也多谢王爷提醒。”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虽然字里行间是平静,可却暗藏刀锋。苏儿觉得自己真够可怜的了,一大早就被吓破胆之疑两次,对方还是两个她的主子,谁也不能得罪。特别是公主,嘴巴变得锋利了,怎地以前从没发现呢。
“王爷,请恕罪,是奴婢不好,没照顾好公主,要罚要责,请让公主进屋里更换衣服再说吧,勉得遭冷了。”“遭冷?你的公主也会着冷?你看她穿得如此裸露,肌肤尽展,显得不知有多强健,怎么会着冷,冷了也会是你。”肚子里的火气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源头。他从没见过一个女人光天化日之下穿得如此裸露,更该死的是她让他看到后,他竟有欣赏之意,这女人怎么会与以前有如此大的差别,还口齿灵利,不甘下风,三十年以来,从没有一个女人敢如此顶撞他。唯有今天的她,让他对她很牙痛。“王爷,是奴婢的错,该冷的确是奴婢,但请王爷体凉,公主自从投河获救后,行径就有所不同,这几天我也观察了下,发现公主有许多事都记不起来,我怀疑可能是公主跳下河水时受到了惊吓或者是头部碰撞伤了,至于她行为有些失常和言词失礼,奴婢在此为公主口叩头谢罪,望王爷不要怪罪公主,有这样的改变可能公主也不自知,请王爷明察。”说完苏儿咚的一声跪在坚硬的石头路上。程芳如心里一痛,如此硬的石头碰到人身肯定痛入心非,可怜的苏儿,就因她的不愿软弱害了她。“王爷,你今天是来找为妻的吧,何必小人之心伤害苏儿呢,她是无辜的,只因跟在我身边,你就把怒气发在她身上,你不知道这样的行为很没有身为男人大丈夫之气,你让我对你很倒胃口。”程芳如眼神锐利地盯着他,她知道她叫苏儿起来的话肯定没有效果,只有靠他之口了。“哦,王妃认为一个奴婢照顾主子不周到,不应该受到惩罚吗。”“是否要受到惩罚也应该是我说了算吧,苏儿她毕竟是我房里的人。”“但我更是你的夫君,难道王妃认为为夫没有权利处罚一个奴婢吗?”“王爷,奴婢也是人,人没有十全十美,不会永远不犯错,即使你贵为王爷也有做错事的时候吧,所以还烦你叫苏儿起来吧,再说了要是让她这样跪着关节受了伤,可怎么能够好好地照顾我。”“王妃说得极时,苏儿快起来吧,看来我得重新认识你的公主了。”说完轻扯嘴角,望了眼程芳如一眼,转身离开了起初居。
殷莫寒在回书房中不断思索着刚才的对话,他利用了苏儿试探她,感觉是完全陌生的一个人。记不起她嫁给他多少年了,当年她入门时还是个没发育完整的小姑娘,望他的眼神布满了恐慌和胆怯。自把她安置在起初居后,两人就一起没睡在一起,要不是边关时不时发来信件一再提醒他,他几乎不会去记得有这么一个王妃存在,在殷家里从没听过有关她的流言蜚语,她与他的五个妃妾相处得十分和睦,从没听说过有争风吃醋的举动。只是人没什么生气,一直平平谈谈的,见到他并没有如其他妃妾一样兴奋和激动,反而是害怕。但今天这个她却混身带刺,嘴不饶人。难道以往她都是用假面目视人,还是像苏儿说的因投河后得的后遗症?如果是前者,她一直沉默寡言是为了更好的掩饰她除了是他的王妃后还另有阴谋,她穿着暴露真的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吗?她又为什么要引起他的关注的。而这个苏儿也是跟着她从边国过来的,是否在和她唱着同一出戏,那又为什么她今天突然暴露了自己的真情实性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要是让他查出她为边国的境民做着危害他的国家的事的话,他相信他会亲手刀刃了她。
第四章 生孩子论
更新时间【炫|书|网】2010…6…17 3:58:22 字数:3705
程芳如回到当房中,由着苏儿给她盛装打扮,据苏儿说,她已经三天没有到老王妃那里去了,衬今天起得一大早,得过去请安。说以前她天天报到,风雨无阻,程芳如没有出声,这个躯体的主人虽离了人世,可毕竟是她让她有了重生的希望,或许不久的将来,当她程芳如离开后,她会回来也不定,所以她现在既然占用着她的躯体,但还是得为她做她该做的事,谁叫她是人家的媳妇,而她又很不巧地穿越在她身上,以至她得尽最大努力搞好与这个王爷府里所有人的人际关系。“可是我不想把脸涂抹得太浓,嘴唇不要太红,眉毛不要太细,衣服不要太浓郁,耳朵不要戴那样大的耳环,头发不要插珠宝,苏儿。”程芳如一副可怜状,若得苏儿心中一阵酸楚。“不行啦,公主,你一定要穿,最好每天都把自己弄得隆重又喜气。让别人知道我们边国的嫁妆有多丰厚,边国公主在自己的国家有多受宠.在殷家抬头挺胸地做人。”完了苏儿加了一句“公主你以前最注重打扮了,总会把自己打扮得高雅娴熟。”“哦,是吗,可是我现在不愿意那样过日子,把自己装束得隆重贵气,只是让别人欣赏,自己并没有得到快乐,处处顾虑着别人的眼光,这样活得很累,自投河被救后,我就觉得应该改变自己的生活态度,既然以前的活法是痛苦的,为何不试着用另一种行为娱乐自己。所以,苏儿,麻烦你以后别再提以前我的事了,别让我带着回忆过下半生的生活。”程芳如真挚地说着,她知道一个没有了生命动力的人肯定有她沉痛的回忆,这个痛让她以死来逃避,可见伤害程度有多大。恰巧她对这个躯体的过往又一无所知,说把记忆收藏是最好的避难方式.或许她可以说自己失去记忆为理由,但是她实在不清楚这个躯体的主人是怎样一个人,如果记不得以前的事,不会连人的意识和行为都会改变了,唯一的方法就是不想用以前的生活方式去活着.以至她的不同行为举止也必会得到苏儿的认同.
"公主,我知道,你的苦我何尝不会知道,既然你选择了忘记,奴婢当然为你高兴,这样说明你已经放弃了自杀的念头.公主你放心,我会记得不再提以前的事了."苏儿带着咽哽声道,一边手不停地为她着装打扮着.沉默了会又道"可是公主,既然你不再执着以前的一段情,也该为自己今后着想,女人不依靠男人是不可能的,公主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二王妃已经为王爷生了三个儿子,而你至今无着落,公主不想也为王爷生个一儿半子吗,以后老了也好有个依靠."苏儿一边念叨着一边为很不情愿的程芳如画眉。“但是公主嫁到王爷十年了,却一直没有同房.王爷这几年又纳了三房妾侍,一个比一个娇艳美丽,年轻貌美。所以公主不仅要打扮,还要比谁都漂亮。公主虽然二十六岁,却肌肤圆润生嫩,白里透红,脸蛋娇美,双眼明媚。一副十八岁的姑娘,任谁见了都会被吸引住,公主你要得到王爷的心必定易如指掌。”说完神秘一笑道:“到时公主想生几个都没有问题了。”“好主意,不如你帮王爷生好了,你聪明伶俐,长得娇滴滴的,你何不去把王爷抓过来生他十个八个。”程芳如逗她,也对苏儿的忠心侍主感到敬服。“公主……,这是什么话,这个时候还拿奴婢开玩笑。”逗得苏儿满脸娇羞。
在程芳如的笑声中,两人相伴出了起初居到老王妃那去了。跟着她俩身后的还有一个男侍卫,名叫苏关,是十年前和苏儿从边国一起伴嫁过来的,人长得高大威武,刚毅的脸孔还长着一道刀疤。因为不知路线,出了起初居,程芳如就放慢脚步,示意苏儿走在前面,自己则观察着周边的建筑物,出了起初居两旁都有个曲折的回廊,两个回廊的外侧都铺着大片的绿草,绿草上有假山和亭台,回廊通向亭台处也铺着石子道,石子道的两旁种植着许多不知名的红花绿树,好一副风境图。而两个回廊的里面则是一个荷花池,池中长满了茂密的荷叶和含苞欲放待的何花,穿梭荷塘里的白鹭张开双翅不断地把头窜到水里啄食鱼儿。
走在回廊沿着一百平方米大的荷池绕了一圈,迈上一个拱桥,拱桥下是一条没有尽头的湖泊,湖泊里不时传来鱼儿在水中跳跃声,鹅群戏耍景。湖泊两旁绿柳飘飘,晨风吹过,发出沙沙响声。下了拱桥到了是左右两边是一个铺着地砖大道。路直去是一个辉煌的建筑楼,想必那是老王妃的住处了。正在猜测间,路的两边来了四个穿戴高贵美艳的女子。苏儿见状,忙福身行礼道:“参见二王妃,三姨娘,四姨娘,五姨娘,二王妃万福,姨娘安福。”苏关也跟着福拜完后,四个女子也对着程芳如福身道“王妃吉祥!”程芳如回道“谢谢,四位也是同去母妃那请安吗?”四人都诧异她说的‘谢谢’两个字,都回答“是”“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同走吧,多些人好热闹。”“好的,姐姐,我正也有此意呢。”被称二王妃的女人笑容满面地回答。一声姐姐呼起了程芳如三天前的记忆,原来她就是那天帮她解难的二王妃,给王爷生了三个儿子的女人。细看她的面容和身材,脸若桃红,腰枝细柔,娇艳浴滴,成熟有韵味。再看其他三位姨娘,个个生得俊俏美丽。程芳如思忖,殷寞寒这人挺会享受的,受尽美人姻了。
程芳如让步使二王妃先行,她知道到了老王妃居室里必会是回廊十八转,自己必是不懂怎么走了。跟着众人行到了老王妃处,厅里除了那天叫她媳妇的老妇人外,还有三个男人,相貌酷似,英姿飒爽。其中一个就是称为她夫君的殷寞寒,殷寞寒为首站在老妇人旁。想必这妇人就是老王妃了,而殷寞寒下首的两位较为年轻的男人,怕是殷寞寒的弟弟了。可不,在程芳如跟着众人与老王妃见礼后,两男子也福身道“小叔见过二位王妃和姨娘。”其他四位女子都点头微笑回礼,只有程芳如道;“客气,客气!”在众人的怪异眼神看着她时,老王妃则叫“凌儿哪,听苏儿那丫头说,自你那日在河里回来后,脑子受波动记忆有些差,且身体弱,就别站着,快过来坐下,你们也坐下吧。”说完向程芳如招手,程芳如走到老王妃左则的坐位,二王妃跟着后座坐下了,三位姨娘也跟在她后面坐下。正对着对面的三个男子,仆人送了茶水进来。老王妃再度开口“寞远,寞离,你们刚从边国回来,可带有凌儿的家乡特产,快快拿来给她,让她高兴高兴。”老王妃对着她的两个儿子道。程芳如对着老王妃微笑,高兴,什么特产呢?“是,母妃。”寞远回应道,示意仆人,仆人把手中的包果放到苏儿手中,也没有打开,程芳如对着两男子道:“多谢二位叔子,有劳了。”寞远道:“嫂嫂不必客气,这是我们该做的。”“是啊,凌儿你嫁来我们家已十年了,肯定想念自己的家人了,寞远,寞离刚从边国回来,带着些手信也是以慰藉你那思乡之苦。”说完对着二王妃道:“艳姻,你是再聪明懂事的,闲时多些与凌儿亲近,不要让凌儿那么孤独想家。还有你们,燕敏,思思,玉兰,你们都要多些与大王妃来往,大家姐妹好聚好合。”座下四女齐声答应了。老王妃再度回头对程芳如说:“我知道这些年难为你了,不过三天前发生的事就不要再重复了,有什么事好跟寞寒说去。”“我知道,我会的,谢母妃厚爱。”程芳如带着诚恳的表情回道。“那就好,你嫁入我们殷家时,你母妃和父皇一再叮嘱我照顾好你,要把你当自己的女儿看待。当时你还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一转眼就二十六了,我也从一个妇人家变成了一个老太婆了。”老王妃慈爱地说。转头对着寞远寞离,还有那四位女人道,“你们兄弟下去吧,我要让凌儿待在我身边一会说说话,寞寒就留下。”众人听了老王妃的话都相继出了厅堂。只留下静默的三人,程芳如瞄了眼殷寞寒,对方也回视她一眼,后又相对别开,程芳如还记得今早的事。首先打破沉默是老王妃“你们两个也成亲有十年了,这十年来你们都相敬如宾。这我知道,不过我已老得不能动了,你们也该为我再生个孙子了,凌儿一直是我疼爱的孩子,寒儿你该为她着想,女人总不能一辈子孤单一人,总得有一儿半子。”殷寞寒低头道:“母妃说的堪是,是儿子没有想得周到,让您操心了。”老王妃问:“那孩子的事可有谱。”“那要慢慢来,强求不得的。”殷寞寒望着老王妃说道。而另一边的程芳如立即接口道;“我一个人过得很好,既然一开始选择了孤独就应该一直那样下去,我不想有所改变,还望母妃成全。”“你的意思是你不愿为我殷家生儿育女?”殷寞寒听了她的话立即黑了脸,生硬地质问,全然没有了刚才对老王妃的一派温文尔雅。“两个没有感情的人偏要生个孩子,我想孩子也不会有快乐。既然一直以来都相敬如宾,我俩又没有感情,我也习惯了没有孩子的生活,为什么要为以后有所依持而生。那对孩子来说很不公平!”程芳如不理会他的黑线脸,平静地说着。“感情与生孩子有什么关系,什么公平不公平,王妃为了逃避生育而生出的谬论很勉强吧。”殷寞寒感到很不高兴,快要生气了,这女人是怎么了,竟拒绝他?“凌儿,你怎可有这种想法,生孩子是女人天生的职责。我也明白之前寞寒对你的冷落,让你有怨怼,可那已是过去了的事。你就不要再介怀了。”老王妃慈爱地说道。“不是,母妃,我并不是为过去的事心存介意,我只是认为没有感情的人就不要生活在一起,自然就不能要孩子,要了孩子还是得分开,分开后受苦最大的还是孩子,我们做为成年人必须要考虑清楚,得要为孩子的人生考虑周详。”老王妃惊讶地望着程芳如,这孩子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太怪异了,怎地会说着些很难让人接受和明白的话语。
第五章 针锋相对
更新时间【炫|书|网】2010…6…19 1:28:00 字数:3440
而儿子似乎也颇感意外和激动。平时儿子都是一派平淡稳重样,可现在头长青筋,一脸摆黑线。殷寞寒觉得胸口被一个无形的利爪扎了下,闷闭得难受。
“王妃可真有见解,生孩子还要谈感情,不知如果我们要同房时王妃想谈什么呢?”一旁的老王妃脸色大变。儿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提同房的事,不是气糊涂了吧,话又说回来,三十岁的儿子几时受过如此理直气壮的拒绝了。程芳如知道这男人被她伤到了自尊,古代的社会结构就是这样,男尊女卑,只有男人说了算,女人没有拒绝的权利,况且她还是她的王妃,更不该拒绝应是女人做的事--生儿育女。她本想私底下再跟他表明自己的意愿,但又不愿麻烦地下次再找他谈,更担忧他一个孝母之心,会在某一天,某个夜晚突然心血来潮,没经过她同意就被他吃干抹尽了。这种事一向讲究你情我愿,如果她有对他感兴趣就算了,只怕这个躯体的主人不情愿罢,结婚十年没睡在一起也就明白了这躯体主人的意愿。所以即使有老王妃在场,她也要没有顾忌地表明自己的想法。虽然对他们来说,她的思想是离惊叛道。
在发现有两个眼神望着自己时,毫不犹豫地道:“王爷见笑了,同房当然是要谈感觉了。”“凌儿…”老王妃此刻真是被两个年轻人吓到了,也听不懂同房和感觉的联系。她本是为凌儿以后不再有寻死的念头,让她生个孩子有所牵挂,不会轻易做出放弃生命的意念,毕竟她是维系两个国家的绳索,她的死亡同等于绳索断裂。
殷寞寒道:“王妃的意思是要跟本王谈感情说感觉了?”这女人为什么思想变得如此奇特,说话毫不遮掩地坦率。她们边国的人不都是很保守吗?“那倒不必,我可不想与你同房或生孩子,更不想跟你谈情说爱。”程芳如平谈地说道,她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走后不想给这个躯体留下任何烦脑和困扰,既然一开始就选择了没有爱情的婚姻,没理由被她程芳如打破了的。殷寞寒望着母亲窘迫的脸色,知她一大辈子,那里有听过这种叛逆胆大的谎谬。继而温雅地呼道:“母妃还是回避一下吧,这些事还是让儿臣处理好了。”说着弯腰扶起已站了起身的老王妃。
等他再返回来时程芳如正端着茶喝,茶味清香可囗,甘而不苦,一派怡然自得。殷寞寒望着如此优雅的她,心底更莫名地火,拒绝了他和母妃她竟没有一点歉意在.“王妃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为我殷家传宗接代是你的职责,你的拒绝就等同于犯了妇道的七出之罪,如果我愿意,随时都可以休了你。”殷寞寒严肃地道,不管用任何手段,任何计策他都要这个女人巨服于他,在他的生活中没有人能莫视他的存在。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女人,跟他成亲了十年的女人.
“王爷,我真是高兴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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