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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全新生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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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挟了红枣糕到老王妃碗里,殷寞寒才转好了脸色道:“母妃,多少吃点吧,饿了肠胃又要让身体受罪了。”
  听着,程芳如只得埋头吃早点,面对这一对母子,她的扯高气昂早已消失耗尽。自己竟卑鄙得要破坏殷寞寒的一片孝心,推距老王妃的真心。可是,那又能如何,他的儿子本不该属于她的。
  见此,老王妃也无话了,只能吃起碗里的粥了。
  饭毕,艳姻携着众人到来,因昨晚老王妃昏厥,各房的人都来请安了,见过了老王妃,殷寞过时,还有房妾中最大的程芳如,见众人都对着她见礼,反而感到不好意思来了,心想,在殷寞寒面前,她们真会装腔作势的。
  因孙姨娘懂医药,当殷寞寒见到她时,热切地叫道:“桑叶,快过来给母妃看看,需给她调点什么中药吃才好。”
  被唤桑叶的孙姨娘应了声,坐到老王妃身边,拿着她的手在把脉。程芳如与众人一样静坐着等消息,看老王妃需要吃什么中药,把身子调理健壮点,别老为一点惊外的事而昏厥过去。
  原来这孙姨娘名为桑叶,取了一个植物名字,莫怪府里都称她为孙姨娘,实因她的名字太其特,不过想来众人并不习惯叫她桑叶就是了。
  过了好一会,孙桑叶放下老王妃的手笑着对殷寞寒道:“母妃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脾胃不适,待我弄些解脾胃的草药慢慢为母妃调理即可。”
  “是寞寒小题大做,我老骨头一副了,有什么小病痛也是正常的,无碍的。”老王妃不堪在意地道。
  “这可不行,母妃,小病痛不注意调理会变成大问题的,你还听我的,吃完我开的几副中药就会身强体壮的。”孙桑叶笑盈盈地道。
  老王妃笑着点头,望向最后的一个座位,奇道:“要说该调理的人是玉兰了,看她来到殷府都快一年了,肉没长几两,还瘦小了许多,桑叶,你也为她弄些中药吃吃,看能否健壮些。我看她是越来越瘦了!”
  由着老王妃的话,众人都一至把视线放到吴玉兰身上。
  玉兰拘谨地低下头,手指紧张的绞着手帕,一副羞涩态,不知如何来面对众人突然投来的目光。
  孙姨娘坐着并没有动,只沉默地审视着低头的吴玉兰,突然她说出了惊人之语:“吴姨娘这不是什么瘦病,怕是有孕在身了……!”
  “什么……。”众人一至惊喜,有的是喜欢,有的则是嫉妒的声响。
  而程芳如则是整个脑袋隆的一声响,没有了思想,只知道殷寞寒与她的距离又远了一大步。
  

第五十八章 不能忠诚的爱
更新时间【炫|书|网】2010…10…19 14:09:37  字数:2999

 最为高兴的是老王妃了,“是吗,真的吗,太好了,玉兰怎地不说呢,害我还以为你不适应这里的生活,郁闷得生病呢,却没想到,原来是怀了我们殷家的子孙,哦呵……”这样一来,她似乎就消了一脸闷气,专而是精神气爽。果然孙桑叶为她下了一剂量猛药,即刻见效了。
  但是当事人吴玉兰并没有因怀孕,难得贵胎表现出来出应有的喜庆。却是死灰着脸看向殷寞寒,这是程芳如第一次看到吴玉兰用这个似乎恐惧的眼光迎视着他。
  而殷寞寒并没有因听到自己的妾氏怀了孕而扯出一点笑意,反而是用一种深沉的探究望着吴玉兰。
  情况似乎不是想象中的令人开怀。
  在老王妃兴奋的说词后,艳姻,燕敏,思思,纷纷各怀心思去给吴玉兰道喜,而吴玉兰只是怔忡地,甚至是木然地受她们的喜贺。她的表情像是未从怀孕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贺喜王爷。”程芳如再也没有心情面对这样场合了,她觉得很累,必须找个地方让自己静静。
  转而面对着老王妃道:“母妃,我先回房里了。您好好休息吧!”
  环视着在座的众人,点头一笑,以示先行告退之意。
  走到吴玉兰身边时低声道:“你该开心点,大家都在为你感到高兴呢!”
  说完,劲自出了老王妃的厅堂,消失在门外。
  见此,殷宽寒也对着老王妃道:“母妃好生安养,儿臣先退下了。”
  话完,也没理会一干妻妾们,迈着匆匆脚步出去了。
  明眼人都知道,她们的相公王爷必是追着大王妃出去了。
  即时,众人内心五味泛陈!
  在行至拱桥时,殷寞寒才一把抓住程芳如的手臂,令她转向自己。“你在别扭什么?”
  程芳如扯开他抓着自己的手。
  冷冷地道:“王爷应该待在玉兰哪,现在与我在一起,不怕被说你不尽夫职吗?即使你不怕,我也怕别人说我不识抬举,霸着你不放!”
  “你也会怕吗?你何时做过一件识抬举的行为了?”
  “是的,王爷,就因我不识抬举,所以就该退隐出来,免得破坏了你们的喜庆。”
  “又不是第一个孩子了,有什么值得喜庆。”轮到他冷冷的脸色了。
  “怎么,王爷,你的妻妾怀了你的孩子,你还不乐意?”
  沉默。殷寞寒没有出声,只怔怔地望着她。
  见此,程芳如转身继续向起初居的方向走,到了桥下。
  才听到殷寞寒的声音,“如果是你怀了我孩子,我想我会更乐意的。”
  程芳如怔站着没动,听着殷寞寒走近的声音。“你会怀上我以外的男人的孩子吗?”
  “你什么意思?”他怎么突然问起这种话来了。
  答案是会的,等四年过后,她会回到原来的时空,或许幸运地找到一个比他更心仪的男人,把自己嫁了,然后生大一堆孩子,像艳姻一样,好好当个贤妻良母!
  他突然抓起他的两个臂膊,严寒着声音再问:“说,你会不会?”
  程芳如慌惑地望着他,他抓着她手臂的力道很大,大得她的双臂生痛起来。
  “如果你要听真心话,那么答案是残忍的。”
  “你可真残忍!为什么连你也与她们一样?”他像只受伤了的猛兽,双眼血红,脸色灰暗。像要把她当猎物似的想要撕碎掉。
  什么她与她们一样,他到底在说什么,程芳如有些害怕,因他听到她给的答案,她其实知道每个忠贞或不忠贞的男人,都不会希望听到这种不贞洁的话。
  但是她必须把与他的距离推远,对着他,她会越来越失落。活得越来越不自我!
  许久,殷寞寒才灰复了正常的脸色,“为什么?”
  “因为……”她望着他的眼。“你是王爷,不属于我一个人!”
  他笑了,“只要你属于我一个人的就行了。”
  “我不能确保,我只属于你一个的。”
  笑曳然而止。早上的风,滚动着凉凉的秋气,吹动着河岸,影落在水面上的垂柳沙沙作响……。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能属于你一个人的,你就不会属于我一个人?”
  “是的,王爷,我不能接受在你拥有其他女人的同时,还扯上一个我。”
  “你是想让我把她们都赶走,是吗?”
  “是的,你能做到吗?”她知道他是不会的,他放不下他的责任,或者说,两人的爱情还没有深到可以牺牲一切的程度,恐怕要在童话世界里才有吧,爱到可以放弃一切。
  “直到今天,我才发现你是个自私自利,心胸狭窄,不会为他人着想的女人。”
  “谢谢你的逆言,我会记住的。”转身要走,谈话也只能到这里了,心里有太多的怅然若失,为什么他不说一句假话,即使为哄她,说只要她一个人的慌话也行,可是,殷寞寒就是殷寞寒,不会为了她开心而去说违心的话。
  但是,他并不让她走,在她转身剎那间,从背后紧紧抱住她,深深地把她整个身体嵌入他温热胸膛里。令她恋恋不舍!
  “王爷,放手。”过了许久,她不得不开声。
  他把头搭在她纤细的肩膀上,道:“说你只属于我一人,说……你得说给我听。”他的语调似乎是急切的。强求着她的保证。
  她没有出声,任由着他把手臂的力道加重。
  “我知道你说的都是违心之话,你又怎么不属于我,你在边国有个青梅竹马的男人,到殷府整整十年,你都是洁身自爱!直到我驾驭你,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心甘情愿地接受我,这些难道不够表明你的心只属于我吗?为什么你就不肯承认?”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属于谁,只有爱与不爱。”
  程芳如终于争开他紧箍着的双臂,仰起头迎着他低下头来的脸。道:“我承认我爱上了你,但是我不属于你的。你身边的女人令我对你退避三舍,我不能接受你身边有许多女人与我一同分享你。”
  “女人不都是这样的吗,你们的思想里不都是希望自己的男人多妻多妾,以显夫家有名望,权贵?皇上,父王,包括你的父王,放眼望去,那个有权势的男人不是妻室成群,宫里的贵妃们,母妃,你的母妃……她们不都是面对着一群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他试着用身边的亲人来说服她顽固的抗距,他认为是她心胸狭窄,自私的思想所至的不能接受。
  “那是因为她们没有力量来反对你们男人的自私行劲,因为有权势,有钱财,你们就怂恿自己的性欲,不断地用钱买女人来满足你们的权贵之外的空虚,满足你们男性兽性的欲望。过去她们都在忍受着,是她们未能意识到男人都是用玩弄的心态对待她们,以为一味忍受就会被冠上贤良淑德的称号,从而得到丈夫的厚爱。但是,在我看来,并不是如此,女人越是隐忍,就越会让男人更加放肆无忌惮,甚至到无法无天的地步。”
  “我没有玩弄你的心态,你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我承认我爱女人,但是我对她们并没有爱情,如果一开始从我有意识时,我知道我会爱上你,只想与你一同走过这一生,我就不会去娶其他女人。”
  程芳如心底颤抖,他说爱她,是真的吗?但是……
  “爱又能如何,我爱你,都不能坦承永恒了。又怎么去相信你的爱能持续多长时间,等过二三年,我的新鲜感一过,你敢说你还能对我信誓旦旦说爱我,只想跟我在一起吗?现在就已经不能了,玉兰怀孕就已经表明你对我的爱只是单纯的爱,没有任何忠守。”
  “难道不是吗?”他见她提起吴玉兰时脸色微变,再问道。
  沉默了许久。
  “只有忠守身体才能证明我对你的爱是真的吗?陪明的女人,你一向都把任何事看得如此透彻,是不是连爱情也能透彻了然?”他的语气里竟有嘲讽。
  她只能怔忡地审视着他,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也不知如何去回答他的问题。是的,并不是忠守身体的爱才是真爱,也不能断然没有忠守身体就不是真的爱,人都是食肉动物,不可能没有七情六欲。
  见她没有回答,他低头想去吻她的唇,可是她退开了。
  他的嘲讽味更深了,“你此刻的拒绝,是在为守身?”
  程芳如有点气脑,她怎可拿一个吻来嘲弄她。
  “为我自己的安危守身。”
  说完,她的视红穿过了他,望向他背后,殷寞寒眯着眼回头与她的示线望过去,只见他的妻妾们站在拱桥的那一边,齐齐向他俩望来,正在踌躇不前。
  殷寞寒没理会她们,扯着个笑容回头,想再嘲讽她的胆小,但是,程芳如的身影已经迈入荷花池的小路上。
  秋风带着荷的清香,吹拂着她的衣袖,发丝,飘逸的背影,叫他看得着迷,忘记了愁绪,只瞅着她的渐远的背影眺望。
  

第五十九章 玉兰流产
更新时间【炫|书|网】2010…10…19 21:06:31  字数:3399

 自那天与殷寞寒在拱桥上的一翻谈话后,程芳如就没再见过他,府里又开始了筹备娶孙桑叶的事议了,反而吴玉兰的怀孕没有得到更多的关注。
  程芳如也管不了那许多了,没有心思去揪那个心,殷寞寒要娶多少个女人,谁要为他为怀孕生子,她是阻止不了的。
  与孙桑叶成亲那天,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高挂,弄得沉静的殷府一片喜洋洋!门外的锣鼓声,吹奏声,鞭炮声,此起彼落,从响午就开始一直喧嚣着,令心烦气乱的人更是火气加级。
  程芳如已让苏儿重新收拾好行囊,拉苏宁到屋里做再次出府的计议。
  议论结果是一至选定就借着今晚的喜事,府里门卫放松警惕,三人从上次程芳如到洗衣房的偏门出,相信那里防守必是有所松懈的,要能顺利出门,那里必是唯一出口处。
  为了免让人注意,程芳如让苏宁入夜后再到外面雇马车。
  晚饭,是在老王妃的院落中摆设的,来的都是高官皇族人,程芳如一个也没认得,只安然地坐在角落,张得一副难受,落寞的脸,偷偷把殷寞寒的脸孔刻印在心底,想来这一别,三年后再见了,她必须得回来,回到这里,才能离开,回到原来的时空。
  回到起初居,就让苏宁悄悄出门,待到夜静更深时,再来个里应外合出发。
  在闭目养神间,却没想到迎来了吴玉兰,那天在老王妃处被孙桑叶指出她怀孕后,就没有再见到她,却没想时隔半月,她会走上门来。
  可能是因怀孕的征兆,人瘦了一大圈,脸色备显苍白。让她坐到房内,吴玉兰瞧了瞧,房内并无第三个人,才露出痛苦的神色道:“王妃,玉兰有事相求。”
  程芳如笑着说:“怀孕的事我可不懂,你要是想知道这方面的事,还是去问艳姻好些,或者孙姨……”刚想说出的话,才知道已该改口了。“或找孙桑叶问问。”
  两人各带着心事,并没有因今晚是自家男人再娶一个孙桑叶而感到该有的气愤和落寞。
  “不是,我来找您不是为了那些事。”
  见程芳如带着疑问的眼光,继续道:“我知道王妃您一向有主见,处事有胆略。我是想你帮我出个主意罢。”
  “你有什么难题?”不会是想有了孩子也要做王妃吧。
  面对程芳如直接,吴玉兰犹豫着,低下愁苦的脸,声如铁针跌落一样响。“孩子不是五爷的。”
  程芳如还是听见了,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说:“不是他的?那是谁的,你……”
  她说不下去,想象不到一向静默的吴玉兰会做出这种事来。莫怪当天孙桑叶说出她怀孕的事后,她与殷寞寒的脸色都不对,殷寞寒又是怎么知道孩子不是他的。
  “入府这大半年来,王爷从来没有碰过我,甚至没有到过我房中,……”
  “我夜半听到你弹琴,与你相坐谈心的那天晚上,是不是有个男人来过,他就是孩子的爹,对吗?”程芳如隐约猜得出是谁,怪不得她错认是殷寞寒了。
  吴玉兰点头承认。
  “你跟他来往多久了?”
  “也没有多久,以往他没回来时,我都是一个人自弹自乐,可有一天晚上,在我弹琴时,就有一种箫声悄悄伴随着,往后的每天晚上我的琴声都有他的箫声伴奏着。甚至有时我故意不抚琴,他也会拿箫独自吹奏,这让我很为他感到难过,于是,每一晚,我都抚琴,他弄箫……。几个月下来,我们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以琴交情。可是有一天晚上……”吴玉兰深吸了口气,尽量调适自己的声音不至太激昂:“我的琴声再也引不起他的箫声,我带着失落的心情,沿着平时发出箫声的地方去寻找那个人,在一凉亭处,我看到了喝得酩酊大醉的二王爷,殷寞远。当时,他的箫已跌落在他的脚边,衣服有些凌乱,眼神是忧郁的。看到我后第一句话说:‘你来了!’这让我以为他一直在等我,于是我端到他身旁,迎着一股浓烈的酒味,抚着他纠结的眉睫时。他……他就把我扑倒在亭下的草丛里,吻就像雨点似的落到我的脸上,脖子,身上……,我连争扎的力气都没有,浑身颤抖,已经被吓得叫不出声来……”
  说到这里,吴玉兰已经陈述不下去了,痛苦地咽哽着。
  程芳如轻拍着她的背。令其缓过气来。
  “孩子就是这样怀上的,对吗?”
  吴玉兰握脸点头。
  “他就没有再来找你了吗?也没有给一个说法?”程芳如想象不出殷寞远是如此禽兽的人。
  吴玉兰从抽泣抬头,泪眼婆娑,可怜兮兮地道:“他根本不知道是我,因为在过程中,他一直在叫别的女人的名字。”她突然激动地抓着程芳如的双手,紧紧地抓住道:“原来他心里一直有个女人……”
  “你在介怀他心里有另一个女人,所以就一直没有去跟他说起这事,而他却在当晚喝醉了,醒后什么也记不起来,事情就一直就这样拖着,直到现在怀孕,才感到事情的严重性。所以就来找我?”
  “是的,如果我肚里的孩子被指不是王爷的,必被殷府家法,冠上个不贞洁的罪名,孩子怕也保不住,可是我现在说出去孩子是寞远的,必会弄得个乱伦的罪名,虽然事实上王爷从来没有碰过我,也会为殷府蒙羞。”
  “殷寞寒没有找你谈话?”程芳如问。
  吴玉兰望着她摇头。
  “他在不知道孩子是谁的情况下,也没有对你提出疑问,这是为何?”
  “我也不清楚。这些时日,我一直在为孩子的事烦忧,我担心孩子的事被别人识破,又担心王爷不知那天来找我治罪,或是打掉孩子……”
  “你很想要这个孩子?”
  “我不知道,我很乱,孩子一天天大了,事情还没能解决,我……”吴玉兰慌神,糊乱地一翻话。
  “我给你的建议就是,如果你想跟多妻多妾的殷寞寒过日子,那就不要把孩子生下来,但是你的心在一个心中有别的女人,且为那女人执意不娶的殷寞远身上,那就把孩子生下来。”
  吴玉兰听到她的建议,睁大眼睛说不出话,不知是要点头同意,还是摇头否定。
  “相信你托出殷寞远是在醉酒情况强要了你而怀孕,殷寞寒是没有理由怪罪你的。只是你要有心里准备,这一辈子他都不会破你的。因为你是他的妾,却又做了他弟弟的女人。如果这种事被殷寞远知道了真相,他必会痛苦万分,懊悔不已,因为你是他哥哥的妾。他不能出声要,即使他想要对你负责,也会想到家族声望而断了那念头。”
  听到程芳如如此尖锐的分析,吴玉兰已经没有了声音,苍白着脸,眼神呆滞,颤抖着嘴唇,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我要把孩子生下来。”过了许久,她才发出坚定话语。
  “我不需要跟着王爷和寞远,我自己与孩子过,这样就不会让寞远为难了,对吗?”
  “对,但是你去那里把孩子生下来。你有经济来源吗?”
  “我……”吴玉兰话未能道出,突然抚着腹部,发出痛苦的呻吟,额头紧皱,豆大粒冷泪即时溢出。
  程芳如见状,赶紧扶住她的双臂,问道:“你怎么了?肚子……”
  话未能说完,她就看到吴玉兰的裤子下面流出血红的液体,她知道,那是血……
  而吴玉兰已经痛得弯身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背脊僵硬着。
  程度如大声对着房外喊:“快来人……”
  可是一切都晚了,等宫医到来时,吴玉兰已经痛昏在她的床铺上了。经还穿着新娘服的孙桑叶和一班宫医检查,吴玉兰肚里的孩子是流了。
  众人把满肚子的疑问投到程芳如身上,孩子为什么突然流掉?包括刚新婚的,还穿着喜服的殷寞寒。望着他严寒的眼光,她的心都冷了。
  “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在饭后来找我,谈了些事,然后就出事了。”望着众人还是沉默的脸色,程芳如气急:“我没必要把她引到我的房中来,再大张声势叫你们来,为的是让你们看到我恶劣的一面。”
  “把吴妾氏带回她房里,让人好生侍奉着。其他人先离开,在还没有查出事出何因时,大家不要声张出去。”殷寞寒冷冷地说。
  “万太医!”
  “王爷!”被呼万太医的宫医应着。
  “吴妾氏的病情就由你照看着,有什么病情变化立即通报。”
  “是!”太医随声应着。
  待仆人把吴玉兰移出起初居后,房里就剩下程芳如和孙桑叶,殷寞寒三。
  “王爷,咱们先回去,姐姐怕是也吓着了……。”
  殷寞寒举起手挡住她说话,摇头道:“你先回去,我有些话要跟她说。”
  “王爷……”不是很情愿。
  但看到他冷冷的脸色后,也就不敢再多话语了。
  怏怏地退了出去。
  “王爷这是对我猜疑?”
  待房里只有两人后,程芳如首先开口。
  “从她怀孕起,你的意见是最大的。”
  程芳如咬唇瞪他,他竟在怀疑她。
  “既然如此,我也不需要辩护了,怎么,王爷,准备将为妻关到地牢里去吗?”
  “何以你不能多点宽容容纳她一个女人,即使她……”
  他没有再说下去,想来是想说孩子不是他的事了。
  “你说这话,就认定是我下手让失去孩子?玉兰还没有醒来,你就把罪责推到我身上,你未免过于果断。”
  见她的指责,他有几妙怔忡着看她,没有说话。
  “王爷回吧,你的新婚妻还在等着你呢,有什么要责罚的,明天请早,我会一直待在这里,直到事情弄个水落石出。”程芳如背转身不愿看他,彻底寒了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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