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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清歌:代嫁狂妃-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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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他要如此的执意隐瞒与她?

    他的坦诚,反倒让她不知还能问什么。

    看来,她只能等足这八年的约定期限了。

    “好,我答应你,这半年里,我不会在过问,不过这次你必须跟我出去!”她同样有着自己的执着,这里她绝不容许他再待下去。

    赫怜祁笑着摇头,“我必须留在燕国,留在楚歌的身边。”

    “为。。。。。。”清清惊诧地望着他,旋即想到她刚才答应他的话,又急忙转了口,“我不会带你离开燕国,也不会带你离开楚歌多远。有一处地方,楚歌必定会去。”

    “哪里?”赫怜祁问。

    “楚王府!”清清举目,看向他,说道。

    赫怜祁微微地撑了撑眼皮,随后笑了,“好吧。”

    清清点着头,扶起他的身子,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可以走吗?”

    “可以。”赫怜祁应着,可他的声音明显有些喘息。

    清清环住了他的腰,那厚实的触感,让她紧蹙了下眉,“你受伤了是不是?”

    “皮外伤,没什么大碍,纳兰公主已经给我伤过药了。”赫怜祁道。

    清清沉默,扶着他向着水牢门口走去——

    。。。。。。。。。。。。。。。。。。。。。。。。。。。。。。。。。。。。。。。。。。。。。。。。。。。。。。。。。。。。。。。。。。。

    纳兰潃甄看着被龙清清搀扶着出来的赫怜祁,不禁扬起了欣慰的笑,她忙走上前去。

    “看来还是龙姐姐有办法。”

    赫怜祁闻言仅是一笑。

    清清看向纳兰潃甄,微笑道:“纳兰公主,这次真的谢谢你了,我都听怜祁说了。”

    “没什么,我这么做也是不想让龙姐姐伤心,何况师父。。。。。。”纳兰潃甄说到此处,摇了摇头,说:“都过去了,只要看龙姐姐开心,甄儿就满足了。”

    “你先回去,有什么事,我找时间来找你。”清清望着纳兰潃甄,本是一国女王,如今却不得不臣服在敌人的脚下。

    不过看纳兰潃甄的样子,楚歌应该对她不错。

    纳兰潃甄目光黯然下来,她看着清清与赫怜祁,两人互相扶持的样子,心里头酸酸的,她吸了吸鼻子,笑道:“好,那甄儿等着龙姐姐。”

    “好。”清清应着,对于纳兰潃甄,她确实有许多的话要说。

    可目前不是时候,而且这地方也不允许他们多说。

    纳兰潃甄点点了头,她把药瓶递给清清,叮嘱道:“这药每天给他换一次,伤口不出三四天就能愈合。”

    “嗯。”清清接过药瓶,放入在腰带中,向着纳兰潃甄,说道:“你快走吧公主。”

    “嗯。那我走了,龙姐姐,四皇子,你们保重,甄儿祝福你们。”纳兰潃甄笑着向两人道别后,转身,快步走离。

    清清目送纳兰潃甄离开,侧起头,看向一旁的赫怜祁,用手戳戳他的胸口,“到了再跟你算账。”

    赫怜祁无言,他实在不明白,好端端的他又怎么惹到她了。

    算账——

    这词儿,还真是让他又惊又喜。

    。。。。。。。。。。。。。。。。。。。。。。。。。。。。。。。。。。。。。。。。。。

    楚歌躺在长椅上,目光看向窗边,那一抹倾斜而下的月光,柔和的月光,却偏生带上了冷。

    寂静的宫殿内,仅是他一人,他不许任何人进来,就连太医都诚惶诚恐的守在殿外,不敢入内。

    纳兰潃甄看向殿门口,那一排面挂愁容的人,不仅上前。

    “这是?”

    太医等人看到她,忙上前,行礼,道:“臣等叩见梁妃娘娘。”

    “这是怎么回事?”

    “大王不容臣等进去,只能命人去请了梁妃娘娘过来,看娘娘是不是能劝劝大王,他身上的伤若是不及时的医治,恐会留下后患。”太医向着纳兰潃甄说道。

    “那本宫就进去瞧瞧,你们在外头好好的候着。”纳兰潃甄说着,在太监的引路下,踏进了龙啸殿。

    殿中仅是点燃了一盏照明的油灯,整个殿内安静的有些可怕。

    就连她刻意放轻的脚步,在这里都能清楚地听到回音。

    “本王不是说过,没有本王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入内!”楚歌森冷的声音,打临窗的长椅上传来。

    纳兰潃甄敛下目,脚步未有停下,反而是加快了些速度,上前——

    “本。。。。。。”楚歌豁然转身,看向来人,当他看清楚那来人时,脸上不禁微愕了下,旋即明白过来,缓缓地收了身,躺会,“太医院的人,可是越来越办事了,连你都能请得动。”

    纳兰潃甄蹙眉,脚步往前头跨了几步,来至他的身前,低头,看着那靠在椅子上的他——

    “大王,太医院的人,也不过是担心大王的身子,大王又何必让他们久候在外,这折磨的不是大王您,而是那些效忠您的臣子。”纳兰潃甄说道。

    “潃甄是在为本王担心,还是只为了看看本王是生是死?”楚歌挑眉,目光幽深的睇向她。

    “大王怎么想潃甄没权左右,只是作为一名大夫,潃甄却不能坐视大王如此的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身体发肤受制父母,大王没有权利糟蹋了。”

    “大夫。。。。。。”楚歌勾了勾唇,笑道:“本王差点忘了,你可是号称白眉圣手黎不一的徒弟。”

    “大王,若是您应允,潃甄可以为你疗伤。”纳兰潃甄跪地说道。

    楚歌斜觑向她,问:“潃甄,你不想本王死吗?本王死了,你也就自由了,可以回到梁国继续当你的女王。”

    “大王的生死,不是潃甄说了算,何况如今这个天下,已经不能少了大王。”

    “不能少了本王?这话若是让你那师兄莫离听到,定会不敢相信,竟是出自你口。”楚歌笑着收回了目光,将手腕搁在椅柄上,“那你就给本王号号脉吧。”

    “是。”纳兰潃甄弯着身,上前,纤细的手指搭在了楚歌的手腕上。

    “他们可是走了。”

    “大王知道了?”纳兰潃甄看向他,楚歌这话说得定是龙姐姐跟四皇子吧。

    “知道又能如何,阻止不了的事,本王又何必去阻止。何况,那人不会离开燕国,更不会离开我。”楚歌满是自信的说道,他料定赫怜祁离不开燕国。

    “大王其实并没有想过要阻止龙姐姐带走四皇子,是吗?”

    “她来,就只是为他啊。。。。。。”楚歌扯了扯嘴角,目光再次投向那柔和却又森冷的月光,“留得住人,却留不住心。”

    “大王爱龙姐姐?”纳兰潃甄声音放低了,小声问道。

    “爱?什么叫**?”楚歌侧过脸,对视上纳兰潃甄那双清澈见底的黑眸,“爱了又能如何,不爱又能如何,我与她,注定陌路天涯。”

    纳兰潃甄听着,秀气的两条眉毛,轻轻地蹙起,她收回手,说道:“大王这伤势不轻,那淤血恐怕还残留在体内,要是不能让淤血散去,迟早会危害到大王的身子,到时候就算是华佗再世,也无回天乏术。”

    “可有法子散了那淤血?”楚歌问道。

    “有,就看大王信不信潃甄。”纳兰潃甄目光紧紧地与楚歌对望着。

    那双眼睛真挚而不带一丝的杂质,让见者无不从心里去相信。

    “本王可以信你。”

    “那大王就容许甄儿为您散淤去血。”纳兰潃甄说着,将一直挂在腰带上,与自己形影不离的荷包取下。

    “散淤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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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9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①③

    “那大王就容许甄儿为您散淤去血。”纳兰潃甄说着,将一直挂在腰带上,与自己形影不离的荷包取下。

    “散淤去血?。。。。。。”楚歌举目,看向纳兰潃甄,“这是什么意思?”

    纳兰潃甄从荷包内掏出数枚银制,递送到楚歌的面前,“请大王去了衣衫,让甄儿为您扎针。”

    楚歌看着那数枚银针,忽然笑了,“呵呵。。。。。。原来是扎针啊。潃甄莫非与蓝风至今都还未有夫妻之实?”

    纳兰潃甄目色一暗,她霍地站起身,说道:“大王何必来取笑潃甄,若是不愿让潃甄扎针,那就让那些太医进来,潃甄走便是。”

    楚歌却在纳兰潃甄转身要走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臂,“甄儿。。。。。。”

    纳兰潃甄背脊直了直,回身,看向楚歌,“大王这是?”

    “留下来陪我说说话,这个龙啸殿太安静了。”楚歌拉她回来,自己则是慢慢地躺下,“真的太安静了。。。。。。”

    “大王想热闹,还不容易吗?你只要随便找些妃子过来,你想安静还难呢。”

    “你说我取笑你,你何尝不是处处都在取笑与我?”楚歌叹了声气。

    纳兰潃甄看着这个叱咤风云,高居在上的男人,此刻也不过是个为情爱所伤的可怜人。

    楚歌,你得到了天下又能如何?

    你连自己所爱之人都得不到,拥有天下又有何意义?

    “她。。。。。。可有对你说什么?”

    纳兰潃甄拿来了烛台,点了火,将银针在上头烫过,旋即,走回。

    “没说,只是让我保重。”纳兰潃甄说着,又道:“大王请把衣衫去了。”

    “嗯。”楚歌应着,伸起手,递向她。

    纳兰潃甄蹙眉,可也只能上前,伺候着他去了衣衫。

    看着他那健硕结实的胸膛,纳兰潃甄微微地红了脸,即便是蓝风,她也没见过赤身的模样,楚歌还是头一个在她面前宽衣解带的男子。

    纳兰潃甄的局促与羞涩,在楚歌的眼中,也不过是一笑。

    他躺着,任由纳兰潃甄在自己的扎针——

    “大王。。。。。。”

    “什么?”

    “你是不是知道,我会去给四皇子疗伤?”

    “你去了吗?”

    “去了。”

    “哦。”

    “大王不责罚潃甄?”

    “你若是治好了我的伤势,就当是将功补过。”

    “。。。。。。”纳兰潃甄沉默下来,楚歌的话,除了让她感到意外,还有着一份道不明的情绪滋生。

    许是她开始同情这个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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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清扶着赫怜祁来至楚王府的大门口,望着那高挂的匾额,还有那干净如新的朱红色大门。

    赫怜祁低头,看向她,“看来他一直都未曾忘记过这里。”

    “是吧。”清清应着,她扶着他走到了大门口。

    这人还未及上前敲门,那紧闭的大门就在她的身前打开了,从内出来一排整齐的奴仆。

    纷纷在两人的身旁跪下,向着他们,恭敬道:“奴才恭迎王妃回府。”

    清清惊讶的看着这阵势,旋即与赫怜祁对视了一眼,她扬了扬眉,说:“这与我无关。”

    赫怜祁伸手,刮了下她皱起的琼鼻,说:“我还不至于吃这个醋,你紧张什么。”

    “原来你这么大度啊。”清清更为紧皱了下眉。她看向那些奴仆,说道:“这都是燕王让你们做的?”

    “是,燕王说过,王妃总有一日会回来。”

    “哦?”清清挑了挑眉,“那好,你们日后见到我就叫我赫夫人吧,别再叫我王妃了。还有这人,是我的夫君赫相公。”

    “这个。。。。。。王妃这不是为难奴才等吗?”

    “明叔?”清清望着那从一堆奴仆中站起身,走来的老头。

    他居然是豫王府的管家明叔。

    明叔怎么会来楚王府?

    “亏得王妃还记得奴才,如今奴才是这楚王府的总管。”明叔向着清清作揖行礼。

    “那豫王府。。。。。。”

    “王爷一直都没有回来,豫王府如今也没什么可让奴才操持的,反倒是这里,燕王特别吩咐要好生的打点楚王府的一切。便把奴才给安排了过来,管理楚王府。”

    “燕王还真能找人,这楚王府交给你打理,还真是找对人了。”清清看着明叔,对明叔的印象,在豫王府的时候,就不错。

    如今就像是遇上了故人,让清清倍感亲切。

    “奴才也仅能为燕王做这些,王妃能回来就真的太好了。”明叔说着,提袖擦拭了下眼角。

    清清笑道:“明叔,你若是真想我进去,那就不要再叫我王妃。”

    明叔为难的看着清清,又看向她身侧的男子,叹了口气,“奴才知道了。赫夫人。”

    明叔的话,让清清感激的一笑,“谢谢你,明叔。”

    “那夫人请入内。”明叔说着,恭敬的请清清进入楚王府。

    清清扶着赫怜祁在明叔的带引下,跨进了楚王府的大门——

    一切就如七年前一般,什么都未有改变,一草一木,一桌一椅,都跟记忆中的分毫不差。

    最为令清清感到意外的是,那院中几株白梅树,居然绽放明艳。

    “这应该是冰皇的力量,楚歌看来对你很是上心。”赫怜祁在旁小声道。

    清清抬眼,斜觑了他一眼,抿了抿,不发一言。

    想来也只有这个可能,冰皇是雪得化身,而梅是冬日的花神,能让白梅四季绽放,也唯有冰皇了。

    明叔带着清清前往的院落,正是七年前,清清还是楚王府侧妃时,居住的偏院。

    这里赫怜祁也并不陌生,毕竟那时候为了追她,他也没少进入这院中。

    当时的无奈与苦涩,想来也仅是他一人能体会其中的滋味。

    他的手不禁紧了紧,更为将她搂紧在怀中——

    当年你的冷漠,你的绝情,让我可是没少伤心难过啊。

    可如今能拥你入怀的却是我。

    这份失而复得的感觉,让我如此的开心,如此的不愿意放弃。

    清清,此生能拥有你,我赫怜祁无憾,仅是为了能与你长相厮守。

    我愿意一搏!

    半年的时间,只有半年的时间!

    明叔将两人带入房中,便撤离了下人,自己也离开了。

    本是显得热络的房间,一下子又清冷了下来。

    清清拂过桌面,来至桌前,望着那插在瓶中的白梅,略有失神——

    赫怜祁坐在放中央的圆桌前,看着那站在窗口的她——

    清清望着那一层不变的摆设,说无动于衷那也只是自欺欺人。

    从踏进楚王府的那一刻,她确实被吓到了,所有的都如烙印般深深地刻记在她的脑中。

    不然,她岂会被那如出一辙的摆设所吓到。

    七年前,在这里,她一度以为自己抓住了此生的幸福。

    可,到头来,竟是镜花水月,黄粱一梦罢了。

    她回过身,看向那坐在凳子上的碧衫男子,如今的她,是否真的抓住了幸福?

    这幸福得来不易,七年的守候,却仍是让她患得患失。

    怜祁的请求,让她只能静下心来,继续等待。。。。。。

    “过来。”清清笑着向那人招了招手。

    赫怜祁从凳子上起身,向着她走去——

    清清在他近身的那一刻,双手握住了他的手,自己则是背过身去,偎入了他的怀中,头枕在他的胸膛上,与他一同望向窗外,那一池已略显枯黄的荷花。

    “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清清侧起头,看向他那漂亮的下巴。

    “想曾经的自己,想现在的自己,想未来的自己。”赫怜祁拥着她,说道。

    “不,我想的是曾经的自己,想的是现在的我们。。。。。。”清清说着,将他的手放上了自己腹部:“想的是未来的我们。。。。。。还有我们的孩子。。。。。。”

    。。。。。。。。。。。。。。。。。。。。。。。。。。。。。。。。。。。。。。。。。。。。。。。

    二更。。。。吼吼,票票啊~~~花花啊~~~动力啊~~热情啊~~~~~

    俺家怜祁终于知道自己要当爹了,鞭炮。。。。。 



                  240 卿眸一笑江山摇,红衣白发狂天下①

    “不,我想的是曾经的自己,想的是现在的我们。。。。。。”清清说着,将他的手放上了自己腹部:“想的是未来的我们。。。。。。还有我们的孩子。。。。。。”

    赫怜祁在清清的话中,他猛地将她的身子,扳正向着自己,目光紧张而惊诧地望着她,“丫头?你刚才说什么?”

    清清看着那一脸不信的他,眉眼皆是自傲的笑意,她伸起手,弹了弹他的额头,说:“你总是说我是笨丫头,可我到觉得你现在笨得离谱,怎么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赫怜祁摸着自己的额头,他茫茫然的看着她那满脸的笑容——

    视线从上至下,来到她平坦的小腹上,有许不敢置信的,伴着那份紧张,颤抖着双手,探向她的腹部。。。。。。

    “这里,有了我的孩子?”声音早已不复往昔的冷静。“在这里,已经有了我跟你的孩子?”

    “不信吗?”清清好笑的看着他,是不是每个当爹的人,都会有这么蠢笨的一幕?

    至少现在的赫怜祁,那脸上的表情,只能用呆跟蠢来形容。

    赫怜祁退后了一步,睇着她的腹部,来来回回,那么不支厌倦的瞧着,看着,最后还傻兮兮的笑了,“呵呵。。。。。。真没看出来,真的没看出来。”

    清清已经再也忍不住那股笑意了,她抱着肚子,弯身,笑道:“怜祁,你真的太娱乐大众了,哈哈。。。。。。太好笑了。。。。。。”

    她已经不知道多久,没这么放声大笑了。

    她一直都在想,当赫怜祁知道自己快要当爹爹了,会有什么表情?

    惊喜的,还是讶异的,还是别的。

    总之,这样精彩绝伦的表情跟反应,是她所没能想到的。

    记忆里的他,不管发生什么,都显得很淡然,镇定,自若。

    这样有娱乐性的一幕,怎么也无法扣在他的身上。

    “清清!”赫怜祁皱了眉,他就这么好笑吗?

    这应该是人之常情,在正常不过的反应吧?

    “好嘛,我不笑。。。。。。”清清直起身子,可看到赫怜祁那纠结成线的神情时,扑哧一声,又克制不住的笑了:“哈哈——对不起。。。。。。哈哈。。。。。。”

    赫怜祁无奈的摇着头,上前一步,一把将这个笑得没了形象的女人,扯入了自己的臂弯中,低头,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她那张神采飞扬的脸庞上,“笑够了吗?”

    清清抿着唇,憋笑道:“嗯。”

    那鼓起的腮帮,那泛红的双颊,那闪亮如星光的眸子,无一不在告诉他,她的快乐。

    “你快乐吗?”

    “嗯。”清清重重的点着头。

    “是因为我?”赫怜祁问。

    “嗯。”清清仍是点头。

    “那就好。”赫怜祁释然的一笑,手抚摸上她的脸,说道:“你去南方,去找临江仙。”

    “为什么?”清清目光骤然一沉,“我只答应不问你原因,可没答应你离开。”

    “清清,现在的我,不会再任何会危害到自己生命的事,我会保护好自己,我现在有你,而很快我们将会迎来我们的孩子。你说我还会舍得就这么走了吗?”赫怜祁捧住她的脸颊,不容她转移视线,“听话清清,这次,你一定要听我的,可以吗?”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让我走?我们就不能在一起吗?”清清不懂,到底赫怜祁在盘算着什么,“我是不是真的没有一点余力,可以帮到你?”

    “不,你可以,而且只有你可以。”赫怜祁笃定道。

    “那你还让我走!”清清低吼。

    “让你走,才能帮到我。”

    “什么意思?”清清略略得压住了那份怒气。

    “清清,还记得当年我带你去看的那个神台,在齐国。”

    “当然记得,这红衣不也是那次,你送我的。”这么记忆深刻的事,她岂会忘记。

    “其实我这次苏醒,是有人从中捣鬼。”

    “什么?——”清清惊诧的看着他,她伸起手,摸着他的脸颊,“怜祁,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如何跟你说,而且我对此也只是一种感知,并没有确切的证据,只不过。。。。。。”赫怜祁说着,伸起了自己的手,将掌心摊开在她的眼底,“你看我的掌心。”

    清清一把捧起了他的手掌,看着那攀附在掌心中的青芒之气,“这是。。。。。。”

    “我醒来时,掌心就有这不寻常的青芒。”赫怜祁说道。

    “怜祁,你老实的告诉我,是不是你察觉到了什么?你给我的半年时限,到底是什么?”清清抓着他,“我反悔了,我要知道一切,不然你休想我会听话!”

    赫怜祁握着她的肩头,笑道:“我知道,我会把我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不会再对你有任何的隐瞒。”

    “真的?”清清不放心的问。

    赫怜祁点头,“真的。”如今,他也没什么可以再去顾忌的,他的奢望又多了。

    想与她一同养育他们的孩子,看着孩子长大,想伴着她一天天的老去。。。。。。

    他越来越贪心了,越来越多的不舍。

    “好。”清清应着,她要知道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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