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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归你,你归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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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疯了才会用啊,谢过殿下的美意了。”洛颜夕面皮抽搐了几下说道。
  “这是御用的外伤药,你倒是狗眼不识金镶玉,哼!”水月寒说完眯着眼靠在了一旁,嘀咕道:“快点把你身子治好了,本王还不习惯睡前不与人欢|好呢。”
  真是好习惯!洛颜夕吐了吐舌头看了那药瓶一眼,拿起来之后拔掉了瓶塞放在鼻尖嗅了嗅,发现味道极是难闻,但起码是股子药草气,于是赶紧倾倒出一点油膏往胳膊上擦拭了一下,发现触及肌肤时清凉里带了一股子温润,倒真是好东西,于是赶紧挣扎着把能涂抹的地方尽数地涂抹了一遍却忽见水月寒睁了睁眼,问道:“可用我帮忙?”
  “不用!”洛颜夕说了一句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襟重新躺好却见那水月寒竟是也傍着自己躺了下来,一紧张急忙贴着马车,试着和这性|欲狂隔开一定的距离。
  水月寒却是没有动手的意思,只嗤笑了一声便合上了眼睛,看样子昨儿被洛颜夕刺激地不轻,竟是也没睡好。
  洛颜夕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知道他该是睡下了,只是没料到这男人居然如此地缺乏戒心,也不怕自己一刀子解决了他,想来大概是对自己不屑吧。
  看着他本能皱起的眉头和眼角那点殷红的泪痣,洛颜夕暗暗地咒骂了一句老天的不公,心想他如何让一个男人生得这般祸国殃民,活脱脱一妖精啊!
  长而密的睫毛,精致而高挺的鼻梁,红艳而媚惑的双唇,象牙般的肌肤,甚至堪比手模一样的双手,真是暴殄天物啊,这一切的一切竟是给了这么一个变态的男人!
  休息了一天之后,颜夕显然是有种原地加满血复活过来的轻松感,只是碍于身侧还站了一个饥渴的男人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把病秧子的角色演好,自己本就生得弱柳扶风,纤细而不堪折,倒是不难被人瞧出自己是在装病。
  夜里众人在定居漠阳城的知州严怀谷府上安排入住,吃好了晚饭之后,洛颜夕拎了自己的篮子摇摇晃晃地进了卧房,瞧那情形似乎随时都要晕过去一样。
  一进屋她急忙将篮子里的瓜果倾到在桌子上查看,一看果不其然的,只见其中一个脆瓜被挖空了瓤,里面塞了一个拿牛皮纸包好的什么东西,于是她赶紧地打开来查看,只见里面是一团粉末,其中还附加了一张纸条写着:奴家谢过姑娘舍生救下犬子之恩,四皇子性残忍,我知你是被迫无奈才一路随行,这里有毒药一包,姑娘若有心逃走就肆机给四皇子下到饭食里,也算是为民除害。
  又是个胆大的女人!洛颜夕笑了笑将那纸条放在蜡烛上点燃,接着将药沫收入怀中,心道自己可算是找到机会扮演一下诛杀奸佞的侠客了。虽然不知道这毒药药性如何,但是想必那女人既然要做必然会做绝了,毒死几头牛该是足够了的。
  次日,众人不再骑马而是在这城中四处溜达起来,个个穿了便装,看样子是准备在城里探点消息,也好确定一下如何行动。
  洛颜夕本是打算继续装病留在府上不露面的,只是那水月寒却是威胁道:“我知你喜欢演戏,只是本王让你演毕收场的时候你该见好就收的。”
  于是洛颜夕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只得闷闷不乐地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按照约定,今日三更啊,这是第二更了奥,然后年叔我比较懒散,手里木有存稿啊,所以另一章正努力码字中,喜欢睡美容觉的美眉们早些睡,喜欢陪着年叔熬夜的众卿家就等等吧,哈哈,后续剧情更加精彩奥!




☆、第四十九章 七彩玄石彰异变

  满目的萧条;破落的街道若不是因着两侧的高墙大院;几乎无法看出曾经的繁荣景象;沿路的商户皆是紧闭店门或者干脆上了封条;昔时高挂的灯笼被踩踏得只剩竹竿,漫天黄纸黄沙飞扬;看那情形倒像是谁家刚办过丧事;或者绝不止一家。
  为了糊口,即使路上经常会有人横冲直撞地哄抢东西;却还有些人要冒着风险摆摊赚取点银子维持生计。
  脏;乱;破!真像被日本鬼子刚洗劫过呢。洛颜夕看着这废墟一般的古城咽了口唾沫,说道:“那和尚根本就是在煽动内乱啊,这算是哪门子以慈悲为怀的高僧该干的事呢。”
  水月寒依然面带微笑;踩着一地的黄纸缓缓前行着,如缎似的墨发随风张扬地舞动,此情此景,看着当真像是个红尘里的妖精呢。
  洛颜夕却是没空欣赏这男人疑似走秀的过场,而是左右瞄了几眼盘算着等会子如何逃跑,于是走着走着就耽搁了步子。
  行至一处街道口时,难得发现这里聚堆了不少的百姓,前方临时扎起的台子上依次并列了三名和尚,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像是在安顿民心,但是底下的人却是越发地激愤,说道:“佛祖不是都已经给了谕告,说这里很快就要变成战场了吗,反正早晚要开战,还不如去明国避避,好歹是个大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攻克的。”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虽然佛祖有明确谕告说这里会起冲突,但是你们众人都不是作恶之徒,他如何能眼睁睁见死不救呢。不妨让老衲今晚为施主们开坛做法如何呢,希望佛祖能保佑我们西夏避过这场战乱,我们都是一心向善热爱和平的子民,他定然会庇护我们的。”台子上那中间看似住持的白胡子老和尚眯着眼说道,看着倒是慈眉善目,一心向佛。
  “好。”众人答应着,齐齐地拍手。
  “只是供品和银子本寺院实在能力有限,还希望大家能担待一些。”
  “我们立刻准备,等会就送过来。”愚昧的百姓说完匆匆地散了,看样子真是去准备银子了。
  洛颜夕见状冷哼了一声,说道:“江湖骗子,什么谕告,真是贻笑大方!”
  那和尚倒是沾了佛祖的光,居然想着通过剃了光头披上袈裟就能轻松的赚到银子。
  此时,只见水月寒突然回头,说道:“天热了人就容易困顿,我决定了,回府上睡觉去。”
  “啊?”洛颜夕没料到他有此一出,赶紧说道:“殿下,您得好好地考察一下,不然如何能制定了最完善的计划呢,这大清早的本该是晨练的时候,您怎么好再回去歇着呢。”说着,她左右看了看,计划着随时逃跑。
  水月寒走回洛颜夕的身边,拿扇子挑起了她的下巴说道:“本王身子硬朗着呢,何必晨练,你自然不必担心我床上功夫不行。”
  洛颜夕一皱眉,白了那妖孽一眼,说道:“那不关我事,最多也只是有利于你传宗接代,开枝散叶而已。”
  “哼,你知道本王素来淡漠亲情,与其让你怀胎十月为我诞下子嗣还不如夜夜承欢,不负春光呢。”水月寒说着松开了手,甩开折扇说道:“走,今儿个本王也看够了,晚上等着开坛之后再来凑热闹吧。”
  洛颜夕呼了口气,眼见着今日是不容易开脱了,反正那水月寒来到此地也不慌着行事,日后自己有的是机会逃跑,于是跟着一路又回了知州府邸。
  及至晚上,水月寒不慌不忙地吃着佳肴,知州严怀谷从旁殷切地倒酒,小心问道:“殿下,卑职这里的情况您也看到了,一开始只是有人造谣而已,搞得人心惶惶,后来这情况愈演愈烈,卑职的确是无能,但是这事闹到了皇上那里,我知道圣上定然是要拿了卑职问罪的,还希望殿下回去替我美言几句啊。”说完,偷偷递上了厚厚的一摞银票和两块通体翠绿不可多得的玲珑,那东西瞧着青翠欲滴,实乃世间罕见。
  水月寒不动声色地将东西收入怀中,笑了笑说道:“如今城里都这副惨境了,严知州小日子倒是依旧滋润,居然有这般宝贝藏着掖着,放心,本王不会把你贪赃枉法的事情上报我父皇的。”
  那严知州脸色瞬变,又听水月寒说道:“我在我父皇面前本也说不上什么话,你倒是也不必担心我告发你。”
  严知州脸色再变,然后又听那收了人家好处不给人家消灾的恶魔补充道:“我如今已经封了亲王,宫里的人叫顺了口不愿意改称呼,但严知州总该懂点规矩吧。”
  “是是,卑职冒犯了,王爷。”那严知州艰难地说了一句,偷偷打量着水月寒的反应,早就听闻这祖宗性子多变无常,今日算是领教过了,当真赔了夫人又折兵呢。
  “那便好,时候也不早了,本王要携女人去看戏了,严知州不必随行,在府里好好恭候本王回来即可。”水月寒说完,一把搂了站在一侧的洛颜夕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那女人越是挣扎他搂得反倒越紧。
  严怀谷此刻一副吃瘪的表情看着二人一路走远,脸色变了变,愤愤地自语道:“可恶,皇上怎么会诞下这种贼子,哼!”
  水月寒拥着洛颜夕一路走到那路口的寺庙之后,发现寺院里里外外的人闹做了一片,个个脸上带着质疑,高声问道:“住持,你倒是给我们大家伙一个说法啊!”
  洛颜夕一怔,甩掉了水月寒粘人的胳膊伸长了脖子往里张望,随便逮了一个人问道:“今晚住持不是要祈福吗,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哎呀,下午的时候寺庙里有和尚过来带走了城东王老太家里的一对小姐弟,说是做法需要一对童男女坐阵,可谁知,我们按着时辰过来的时候竟发现那对姐弟被杀害了,而且庙里的和尚竟是拿了他们的血来画了一个方阵,这哪里是和尚的作风,分明就是邪教啊!”那人解释道。
  洛颜夕奇怪地嘀咕了一句然后试着钻进人群里瞧瞧具体是出了什么事,只是水月寒却是一把揪过了她的衣领说道:“何必那么麻烦。”说完,一个翩若惊鸿地起身,两人双双在寺庙的围墙上落定。
  只见那祭坛前面的住持满脸的冷汗,一边擦拭一边解释说:“老衲根本不曾请过这两位小施主到来啊,更不会杀了他们用来做法,我可是出家人,怎会做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呢。”
  “哼,出了事就想着狡辩吗,这个兄弟可是亲眼看见你们寺庙里的和尚将小花小虎带走了。”一个大汉叫嚣着指了指身侧的一个男人。
  洛颜夕定睛一看,发现那人竟是水月寒随行的侍卫之一,一瞬间了然,愤愤地看向了水月寒质问道:“为什么要杀了那两个孩子?”
  “嫁祸,离间。”水月寒回答得极是风轻云淡。
  “你!”洛颜夕一恼,正欲斥责他却听到人群里传来几声凌乱的呼喊,“我也看到两个小家伙被领了进来。”“今晚寺庙里那几声惨叫原来是住持在杀人吗。”“早就听闻你们寺里的人都是假和尚,如今看来还真是冒牌货呢。”“哼,杀人犯,偿命来!”
  洛颜夕循着声音在人群里一一找出了他们,虽说都是粗布麻衣,看着只是寻常百姓,但是这几张臭脸却是个个来自水月寒的侍卫当中。
  “水月寒,你当真不怕天谴吗?”洛颜夕看着面前那眼角带痣,风华绝代的男子问道。
  “哼,你见过老天爷吗?”水月寒嘴角带了笑意问道。
  洛颜夕知道自己与这男人根本说不通人道主义,冷笑了一声,说道:“你倒是采用最短的时间和最简单的手段把事情给处理了呢。”
  水月寒微笑了一下正欲挥袍下地却又听到了几声别样的议论,比如“那日我的确是看到了一片祥云降临在这寺庙里的,后来那出现的七彩玄石你们也都是看到过真容的,上面清清楚楚刻着:天象异变,枭雄争乱,从此大地,血染九天。”
  很快沸腾的人群就陷入了沉寂之中,彼此小声地探讨着,然后有人说道:“这预兆八成是真的,但这和尚绝对是假的。”
  洛颜夕沉吟了一下,问水月寒道:“你怎么看?那传说中的七彩玄石。”
  水月寒红唇一启,慵懒地回答说:“谁知道呢,也许这片土地真要起纷争了吧,相安无事了这么多年也该有点动静了。”
  “人心只要没有安抚下来,您的任务就没有完成呢,看来殿下是遇上了相当棘手的问题。”洛颜夕突然有点幸灾乐祸。
  “有什么大不了的,要是这群人继续起哄,本王屠城便是了。”水月寒说完御风下了高墙,看了一眼还骑在上面的洛颜夕,媚笑了一声,问道:“如何,可要本王在下面接住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毕,吼吼,晚安,亲耐的们~~~




☆、第五十章 魅惑妖精戏红尘

  多少年之后;洛颜夕还会想起曾经有那么一个男人负手站在高墙之下;面如皎月;雌雄莫辩;嘴角含了不同于往昔的凌厉和嘲弄的笑容,而是换做了不经意的温柔的嘴脸;眼里含笑;就那样看着呆坐在墙头的自己。
  “不必!”洛颜夕别过脸去,根本不愿和那妖孽如同罂粟花一般的男人有过多的接触;这男人的美丽外表之下包藏了太深重的仇恨和毁灭欲;没错;那种妖冶和魅惑是带毒的。
  “也好,你便自己想法子下来吧。”水月寒说完,作势要走;然后听身后的女人喊住了自己,说道:“你好歹帮我搬一架梯子过来吧。”
  “女人,你在开玩笑吗?”水月寒停住了步子,拿他那魅惑的双眸看向洛颜夕问道。
  “喏,你要是不管我也好啊,那我就不客气地逃走了。”洛颜夕交叉了双手挑衅道。
  水月寒突然好脾气地走了回来,在初开的白色木槿花下伸出了双手,微笑着说道:“来吧,我会接着你的。”
  那一刻,他眼角的泪痣似乎更加鲜红,在夜色里看着勾魂摄魄。
  洛颜夕犹豫了一下,最后咬了咬牙说道:“你一定要接准了啊。”
  “嗯。”水月寒依旧嘴角含笑,举着他的双手作势要接。
  那一刻,洛颜夕放佛是私逃天界的仙女一般,坠落的过程中一袭白色的裙衫随风飘扬,惹落了无数的木槿花瓣,树下一红尘中贪恋仙女美貌的妖精,努力伸手想拥住对方娇柔的身子,只是——
  “哎呦!”洛颜夕鬼叫了一声,一边抚摸自己的屁股一边怒视着那突然收回手的变态男,只见他在距离自己几米开外的距离满是笑意地说道:“既然已经下来,走吧。”
  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洛颜夕一瘸一拐地跟在他的身后,狠狠地发着毒誓。
  两人一前一后漫步在燥热但又显得格外凄凉的街道上,洛颜夕一边走一边故意地放缓了自己的脚步,等到确认离水月寒的距离足够远的时候悄悄地闪进了一条巷子里,接着没命地一路狂奔起来。
  没错,老娘要自由啊!
  放佛就这么一路奔跑下去自己就能拥住光明了,从此可以脱离那个草菅人命的恶魔之手,可以回到玉家,回到那虽然也变态但起码不会杀人取乐的玉子曦身边,哪怕他早已化作了白骨,但是她要回去,放佛她的家就在那里。
  只是,这么奔出去并没有多远的距离之后,头顶上忽地有黑影掠过,洛颜夕一惊,刹住了步子看向面前那妖媚却如同修罗一般的男子,后退了两步然后又往另一个方向跑去,明知道躲不过的,但是就这么放弃了,她是不是一辈子都要被困死在宫里了呢。
  水月寒并不急着追上去,眯着眼睛看着那女人单薄凄冷的背影皱了皱眉,心道自己还从来没对哪个女人那般用心过呢,她究竟是有什么不满,满脑子想着离开自己呢?
  是啊,像他这种只懂得伤害不懂得爱的男人是活该被诅咒的吧。
  那个女人既像是啰嗦的鹦鹉又像是滑溜的泥鳅,虽说大多时候都是鬼话连篇,但是她的圆滑和睿智却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按照自己的性子,这种频频冒犯自己忤逆自己的女人早该被杀了,但是自己居然留她到现在呢?
  水月寒啊水月寒,你可千万别是从对她只是出于简单的好奇而演变成了爱恋啊,那种累赘的感情,根本就不被你所需要。
  这么劝说着自己,水月寒眼神一紧,飞身追了上去,然后一把钳制住了洛颜夕的肩膀,说道:“女人,我说过了,我们该回去了。”
  “放我走啊,你身边那么多女人,干嘛非抓了我不放我,我要离开这里,你给我放手啊!”洛颜夕有点绝望地挣扎着,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水月寒面色一紧,伸出手来掐住了洛颜夕的脖子,说道:“那么急着离开吗,本王饲养的宠物从来就没有获得自由那一说,所以你也别妄想了,如果一定要背叛的话,那不如就由我杀了了事。”说完,手上的力度加大,脸上的暴戾神色也更盛。
  洛颜夕因为窒息,面色骤然变得煞白,努力攥着水月寒的手试着挣脱开来,可是那男人却是死死不肯撒手,几欲将她纤细的脖子拧断。
  “放,放开我。”洛颜夕眼里像是充血一般,恶狠狠地看向了水月寒说道。
  “诅咒我啊,你不是废话很多吗?”水月寒说着张狂地大笑起来,道:“女人,我是不是对你过分仁慈了,让你错误的以为我是什么大善人了,我的鸟儿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懂吗,她们只要完全遵从我的旨意就可以了。”
  说着说着,掌心能感觉到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水月寒一惊,急忙松开了手,眼神变了变,强忍住内心突来的不安,对那瘫坐在地的女人沉声说道:“别让我再重复一次,该回去了。”
  洛颜夕慢慢恢复了呼吸,她眼神流转了几下,似乎有点认命一般的站起身来,慢慢地跟上了他的步子,问道:“我们谈一笔生意如何?”
  水月寒脚步一滞,回过身来问道:“什么事?说说看。”
  “我帮你安抚该处的居民,让你不损一兵一卒就可功成而退,作为交换,你放我自由。”洛颜夕对上他的眼睛说道。这一次,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很意外的,水月寒竟是笑了笑,承诺道:“一言为定。”
  洛颜夕一怔,接着大步走到了他的前面,说道:“明日帮我准备材料!”
  次日,严怀谷命人将洛颜夕提出需要的硫磺,硝石,碳和彩色粉末拿到了她的跟前,说道:“姑娘,东西都在这里了,这是秤砣,你看要如何配置所谓的彩雾呢?”
  洛颜夕接过了秤砣,笑了笑说道:“与其说是彩雾倒不如说是火药。”说完,她拿秤砣将几样材料称好,然后按比例配制出最原始的黑火药来,接着又嘀咕了几声然后在后院里四处溜达了一圈,指了指一块用来做装饰的瞧着比较圆滑的硕大石头,对着下人们说道:“就它了,给我抬到屋子里来。”
  众人奋力将石头抬进屋子里之后,洛颜夕扫了众人一眼,问道:“谁书法好呢?”
  “姑娘是准备作何用呢?”严知州奇怪地问道。
  “当然是写字啊,对了,你既然能做了知州想必有点才学吧,就你了,你来负责写字!”洛颜夕说着,将一支粗大的笔毫蘸了蘸墨递到了严怀谷的手里。
  “这——”那男人犹豫了一下,接着脸一憋屈,说道:“实不相瞒,我这官职是花银子买来的,本官的字还真是不敢贸然出手啊。”
  “那如何是好,佛祖老人家的字迹总不会太磕碜吧。”洛颜夕嘀咕了一句然后听严怀谷说道:“姑娘,你难道不知吗,我们殿,不,王爷可是西夏第一才子呢,放着这么一位祖宗不找,您这不是净在寻我开心吗!”
  “真的假的?”洛颜夕嘀咕了一声,瞄了那妖孽一眼,嘀咕道:“我以为曦月公子指的仅是美貌呢,原来还包括了才学吗,哼,倒是小瞧了你呢。”
  水月寒见洛颜夕嘴里嘀咕个没完,于是笑了笑问道:“怎么,是要求本王帮忙?”
  “嗯,你来吧,正好也卖弄一下你的本事。”洛颜夕说着将笔毫递到了水月寒的手里,接着见他提笔走到那硕大的石头面前问道:“想写什么?”
  “你不是西夏第一才子吗,自然是自己编词进去。”洛颜夕交叉了双手说道。
  水月寒一笑,提笔写下了几行大字,笔墨横姿,甚至大气,当真是字如其人,笔扫千军,一看就不是善类。
  洛颜夕拍了拍手,说道:“好极,那就辛苦严知州找来城里最好的镌刻师傅尽快雕刻成型吧,今晚赶着用。”
  “啊?”那知州一愣,看了面带微笑的水月寒一眼,只听那妖孽说道:“去吧,本王相信你的办事能力,若是不行大可多请几个人过来。”
  严怀谷知道这任务艰难但推辞不得,于是赶紧命人去请人过来,自己则是察言观色地小心伺候着水月寒喝茶。
  当夜,水月寒手下的几名强壮的侍卫努力挑着一口巨椁往寺庙的方向走去,因为那里已经被查封了,所以有严知州的安排众人倒是很轻易地就走了进去,路上吸引了不少的人注意,但是心想这强盗横肆的年代死个人也太正常了,于是也没太上心,由着他们进入了寺庙。
  众人将棺椁放下之后立刻拿斧头劈开了它,在上面洒下了一堆的混合了彩粉的火药,然后找了一个角落小心藏匿起来。
  这时,街道上突然有人敲锣打鼓,边跑边喊道:“快去寺庙看看啊,听说那里今晚又会有异象出现,佛祖要显灵了。”
  立刻,挨家挨户地重又掌了灯,众人草草地穿上了衣服然后往寺庙的方向大步走去,很快就出现了聚拢之势。
  “快,点火!”藏在角落里的洛颜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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