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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王妃:毒王难伺候-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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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里不能留女人,邵景彦是比任何人都清楚的,而且这里十分危险,虽然不舍,他却也不能让顾莎留在这里。
“明天我派兵送你们回京城。”
“不要。”
邵景彦皱起了眉头,顾莎调皮地在他眉间隆起的小山川上印下一吻,“不要皱眉头了,老得很快的。”
“你军营里的那些医疗兵不是因为尖细伤亡惨重吗?我在想啊,要不然我留下来给当你们的医疗兵吧!”顾莎神采奕奕地说道。
“不行。”邵景彦一口回绝。
“为什么!好歹我现在也是个神医了啊!邵景彦,是你曾经告诉我,做事要顾全大局不是吗?眼下这是最好的方法了。而且我好不容到了这里,怎么可能就这样回去!”
邵景彦尽管舍不得让顾莎天天去应对满身是伤,血肉模糊的伤兵,可是顾莎说的也没错,以她一个人起码能抵十个医疗兵,现在军营的医疗兵一个不剩,让她呆在医疗队帮忙是最好不过了。
再加上,如果这样的话,他们就不用相隔千里靠相思度日了。
最后邵景彦还是勉强同意了,但是他明确地说明,等重新派来的医疗兵一到位,顾莎就不能再呆在医疗队。
顾莎也不管邵景彦后续的条件,反正他能答应她留下就好了。
到了练兵的时候,邵景彦穿戴整齐之后就出了帐篷,走之前他回头看着顾莎说,“回来再和跟你好好算这三年的帐。”别有深意地看着顾莎。
“刚好,我这里也有一笔帐等着你来算。”
邵景彦去练兵的时候,顾莎去了葛山的帐篷里,葛山看到她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这是怎么了……”顾莎狂汗,看葛山这大老爷们近乎娇羞的姿态实在有些哭笑不得。
“末将失礼,请六王妃饶恕。”葛山说着就要给顾莎行礼。
顾莎赶紧拦住了他,“别来这套!什么失礼不失礼的,你们医疗的那个帐篷是在哪里?”
“妈咪,你去医疗帐篷干什么?”顾连晟坐在葛山的床上,各种好吃的伺候着,显然是葛山知道他是元帅的儿子才纵容他的。
“连小晟,吃这么多也不怕胖!”顾莎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鸡腿,很好奇军营里竟然会有鸡腿,不是都说军营里比较苦的吗?果然还是因为上层人员所以会比较吃香?
葛山见顾莎在研究鸡腿,连忙上前解释道,“这是前些日子为了恭迎元帅的时候打来的野山鸡,留了一只在我这儿。”
“别紧张。”顾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知六王妃去医疗帐篷做什么?”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们医疗队的领班队长啦!有什么病痛不适都可以来找我哈!”顾莎自己给自己封了个称号。
“妈咪好厉害!”顾连晟在一边起哄,拍着因为吃鸡而变得油腻腻的小手。
“前些日子粮草补给队和新兵到的时候,搬来了一具因为在队伍同行不慎死亡的男子尸体,就摆在医疗帐篷里,待我命人把尸体搬走,六王妃再进去吧。”葛山一板一眼地说。
顾莎听到那个男人死掉后的尸体就在医疗帐篷,脸色白了白,强装镇定地问,“为什么不火化?留着尸体会发臭的吧……”
“火化?”葛山很疑惑地重复顾莎的话。
“就是把尸体烧成灰啊。”顾莎以为是自己咬字不够清晰所以葛山没听明白,就解释了一遍,紧接着葛山就用一种非常怪异的表情看着顾莎。
顾莎干干地笑着说,“我开玩笑的。”心里却在呐喊,这里的人没有把尸体火化的习俗吗?!
“呵呵呵呵呵……六王妃真是……”葛山也干干地笑。
268睡在这里
男人并不是企图强奸自己的那个男人呢?只是一场误会呢?
抱着这种侥幸的心理,顾莎让葛山派个士兵带她去医疗帐篷就好,而葛山就继续留在帐篷里照顾顾连晟。
顾莎到医疗帐篷的时候,原本一片狼藉都已经收拾好了,角落里摆着那个男人的尸体,用白布盖着。顾莎咽了口口水,在士兵有些诧异的目光下径直走向尸体。
一掀开白布,看到那张并不陌生的脸,顾莎感觉双腿都在发软。
士兵见顾莎情况不对,以为她是因为被尸体引起了不适,上前问她要不要先出去。
“帮我点下蜡烛你就出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没问题。”顾莎却摆了摆手,皱起眉头说。
那士兵利索地帮顾莎点了蜡烛,却有些犹豫就这样让顾莎一个人呆在这里与尸体共处会不会不好,看她的样子对尸体十分反感。
“我一个人可以,你出去吧。”顾莎重申了一遍,拿起一边布将自己的手裹起来,查看起尸体头部的伤口来。
士兵见顾莎态度明确地赶他走,而她虽然表情嫌恶,但是查看尸体伤口时的手却是毫不犹豫十分老练的样子,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退出了帐篷里。
顾莎的到来,可谓是引起了整个军营的骚动,如今她和邵景彦的关系被大做文章,在军营里流传了开来。
有说顾莎就是三年前离家出走的六王妃的,也有说顾莎是导致正牌六王妃离家出走的第三者,而这两个都不是议论的焦点,焦点是邵景彦当年娶了青国的丑公主,现在又跑来一个满脸红印子的女人,他们都啧啧称赞邵景彦是个注重心灵美的好男人。
顾莎在医疗帐篷里一呆就是好几个时辰,饭都顾不上吃,期间顾连晟来看她让她先吃饭,顾莎一见到顾连晟就心乱如麻,直接将顾连晟赶回了葛山那儿去。
她检查了好几遍,十分确定脑部的伤口并不深,完全不足以致命,可是这男人到底怎么死的?
“妈咪好像很烦哦!”顾连晟郁闷坐在床边,晃动着小脚丫子。
葛山对小孩子一直都是最没辙的,而顾连晟这种人小鬼大的小孩子他也是第一次碰到,还算是长了见识,天底下竟然有如此聪颖的孩子。
顾连晟一脸担忧的样子,他倒是什么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邵景彦亲自操练完新兵,还去关押那个尖细的地方去审问了他,都忙完之后他回到自己帐篷发现顾莎不在帐篷里,就去了葛山的帐篷。
顾连晟一看到邵景彦就开心地扑上去,又黏住了他的腿,嘴巴甜甜地喊着,“爹爹!”
“妈咪呢?”邵景彦觉得这个称呼虽然有些奇怪,叫起来也并不拗口,还挺亲切的。
“妈咪在帐篷里不肯出来,好像很烦恼,饭也不肯吃!”顾连晟烦恼地皱起眉头,跟邵景彦告状。
“在哪个帐篷?”邵景彦抬起头问葛山。
葛山说六王妃在医疗帐篷,邵景彦便隐隐觉得不对劲,他记得没错的话,帐篷里现在还有一具尸体吧?顾莎在帐篷里和尸体呆在一块做什么?
邵景彦让葛山看着顾连晟,自己朝着医疗帐篷走去。
一进帐篷,邵景彦就看到顾莎失神地坐在地上,仿佛受了很重的打击。
他连忙上前扶起了她,“怎么了?”问顾莎的同时,看向了木桌上平躺着的尸体,头上的白布被撩开了。
“邵景彦,你说这种伤怎么可能置人于死地?”顾莎说着,笑出了声来,那笑容却惨白无比。
“你认识他?”邵景彦觉察出了一些端倪。
顾莎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可是她此时的反常告诉邵景彦,事情没那么简单。
心疼地摸了摸顾莎苍白的脸,邵景彦叹了口气,“这种伤当然没办法置人于死地,这男人是被毒死的。”
“诶?”顾莎愣住了,反复地在脑海里咀嚼着邵景彦的话。
邵景彦见顾莎傻愣愣的模样,伸手去掀开了尸体脚上的布,尸体的脚上有两点平行的伤点赫然跃入顾莎的眼帘,伤口周边泛着青紫色,高高肿起,应该是蛇类所伤。
“这才是他的致命伤。”邵景彦指了指那伤口。
顾莎顿时语塞,惊讶了许久,才缓过劲来,所以说这男人是被毒蛇咬到才死的,与顾连晟无关?这样想着,顾莎整个人都轻了,心尖上的那颗毒瘤自然剥落。
“发生什么事了?”邵景彦看着顾莎一系列的情绪变化,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这其中一定有故事,而且没那么容易从顾莎嘴里问出来。
顾连晟这时候突然冲进帐篷里,大喊着,“妈咪爹爹,你们为什么这么久不出来?”
顾莎一看到顾连晟,一阵紧张,连忙捂住了他的眼睛,“连小晟,你大吼大叫地干什么,快点出去。”
邵景彦看出了顾莎的慌张,不过想想这里有具尸体,让小孩子见了的确不好。
“妈咪,你在藏什么?有什么连晟不能看的吗?”顾连晟这小人精一下子就发现了顾莎的不妥,使劲拨开顾莎捂着自己的手,朝顾莎身后的木桌上望去。
“咦?是那个坏人吗?”顾连晟又是踮脚又是蹦蹦跳跳的,一副看不到顾莎藏在后面的是什么就不死心的模样。
顾莎降不住他,邵景彦本来想帮忙把顾连晟抱出去,哪知顾连晟快他一步看到了尸体的面貌,此话一出,邵景彦也不打算先抱顾连晟出去了。
“连晟,你认识这个人?”邵景彦将顾连晟抱起来,指着死去的男人的脸,问他。
顾莎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用手捂住了脸,悄悄地,默不作声地,想要先溜出帐篷,这小混球,就不能消停点吗?!顾莎简直累感不爱。
“这是在妈咪身子光溜溜的时候欺负妈咪的坏人!为什么睡在这里?!”顾连晟十分大声地指控那个已经死去却被他当成睡觉的男人。
269入骨缠绵
点药治治脸上的麻子!”随即自说自话地走到一边方药材的桌边,低头抓起药来。
邵景彦黑着脸,一手抱起顾连晟,等顾莎抓好药想要开溜的时候,邵景彦另一只手逮住了她,想着在顾连晟还没意识到那个男人已经死掉的时候最好还是先离开,否则对孩子影响不好,就出了医疗帐篷。
回到元帅帐篷后,邵景彦让顾连晟坐在椅子上,把顾莎坐在一旁,“你要解释吗?”
顾莎接收到邵景彦危险的信号,呵呵地干笑了两声,“连晟还小,说得太夸张了,我怎么会身子光溜溜地被人欺负啊,呵呵呵呵!”
解释?她要怎么解释啊?根本没办法开口的事情啊!
“哦?”邵景彦挑眉看向顾连晟,顾连晟摇摇头,“连晟不会撒谎!”
他蹲在顾连晟面前,问道,“那连晟告诉爹爹,妈咪身子光溜溜的时候被人欺负是怎么回事?”
顾莎狂汗,使劲地瞪顾连晟,“连小晟,你敢乱说话试试?”
“爹爹……”顾连晟也接收到了顾莎强烈的威胁信号,委屈地看着邵景彦,意思是,爹爹,不是我不告诉你,是妈咪不让……
“顾莎。”邵景彦不咸不淡地喊了一句,顾莎却从中读出了巨大的信息量。
比如,你再威胁连晟试试?
比如,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事情?
比如,你想掩盖什么?
……
顾莎也委屈地扁了扁嘴,闷不作声地把头扭到了一边,不让你知道偏要知道,知道之后肯定又要生气!前前后后倒霉的都是我!在心里愤愤地想。
“妈咪脱光光洗澡的时候那个坏人在水里抱着妈咪不放,然后妈咪就让连晟帮忙,连晟拿石头把那个坏人砸晕了才和妈咪逃出来。”
“谁洗澡穿衣服啊!当然脱光光啊!连小晟你能不能不要一直重复‘光’字?给你妈咪我留点脸皮行不行……”顾莎扶额,神伤地说。
“连晟乖,去找葛将军玩,爹爹和妈咪有点事要办。”邵景彦黑着脸,对顾连晟说话却一点也不失温柔。
顾莎也没想到邵景彦还是挺会和小孩子打交道的。
“好吧。”顾连晟虽然有点不愿意,不过还是从椅子上下来,跑出了帐篷。
“天色不早了,好像该吃晚饭了哦?”顾莎嬉皮笑脸地说,心里却在想,糟了糟了,完了完了。
邵景彦把顾莎带到了帐篷最里面的纱帐前,一撩开纱帐就把顾莎扔到了床上去,顾莎压上身来的邵景彦,心脏狂跳。
密集的吻落在顾莎的唇上、颈窝和胸前,衣服在邵景彦粗暴的撕扯下几乎要被扯碎,大手探向柔软的玉球,这里因育子而变得丰满,很快就加烈了邵景彦的欲火。
两人同是三年禁欲,饱受相思之苦,这一刻更深的接触让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不受控制。
顾莎身体的变化让邵景彦的渴望几乎到了极致,而邵景彦热烈却不失温柔的攻势也让顾莎无法招架,全身都被点起了火,整个人仿佛要融化在邵景彦身下。
当玉茎进谷,顾莎忍不住吟出了声来,身上的邵景彦也为此更加卖力了起来。
几经热浪口,两人一场持久的战役下来,早已大汗淋漓,顾莎趴在邵景彦比三年前更为精壮的胸膛上娇喘着,脸红到了耳根。
只是片刻休息,邵景彦一个翻身又将顾莎压在了身下,吻入雨点地落下。
顾莎全身都疲软了,双手搭在邵景彦的后颈,“还来?!”
“三年的份,我要一次要回来。”
“你是想弄死我吗?!”
最后顾莎真的被邵景彦强悍的精力吓到了,她觉得自己都快下不了地了,可是他却还是一脸意犹未尽地抱着她,时不时在她唇上啄一下。
“你以前体力好像更好一些?”邵景彦实在是还没饱,可是看在顾莎已经快要累得快要喘不上气的样子,还是作罢了。
“你以前体力好像没这么好?”顾莎不知道被邵景彦要了多少次,怕是他再不控制住她都该出血了。
晚饭时间早就过了,顾莎下不了床,邵景彦和顾连晟把吃的送到了床前给她,顾莎也不用自己动手,邵景彦和顾连晟一个喂粥一个塞馒头,乐得顾莎比平时吃得多了许多。
而一场嘿咻结束,两人说要算的帐也结得差不多了。
“说好的要和你算账,现在算吧。”顾莎在床上坐直了身子,邵景彦已经从顾连晟提到秋秋的时候开始,就隐约知道顾莎是回过六王府了。
“你回过府了。”不是问句是陈述句,邵景彦也不怕顾莎找他算账,一副敢作敢当的模样坐到了床边,准备仔细听顾莎跟他算账,那样子帅得顾莎一阵心猿意马。
“琉璃被黎清清害死了,你就没帮她报仇?哪怕教训一下那个女人骂骂那个女人都没有?”顾莎问。
“琉璃是自己服毒的。”邵景彦也没料到顾莎会第一个提这件事。
“什么?”顾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拿了我木屋里的毒,我回去的时候她就已经饮毒气绝了。”
顾莎鼻子酸了酸,眼眶里涌起了眼泪,灼得眼眶生疼,“她怎么会这么傻……”
邵景彦把顾莎搂进了怀,沉默地给她力量,让她不在悲伤面前倒下。顾莎在邵景彦怀里哭的累了,就那样睡了过去,最后一笔关于黎清清的帐,她也不打算再和邵景彦算。
而邵景彦一直等着顾莎说起黎清清,等着她怪自己没有把黎清清赶出去任由她妄为,别人甚至都把她当成了六王妃。
他想顾莎闹着他质问他,他也想好了如何解释,可是顾莎却什么也没有问,就这样在悲伤中睡去了。
邵景彦在碰到孔琉璃冰冷的身体的那一刻,他就像已经碰到了顾莎冰凉的眼泪,此刻他摸着低落在自己手臂上的眼泪,便回想起了孔琉璃去世的时的模样。
自责吗?似乎是有一点,要不是他一直都没锁小木屋,要不是他为了保全大局让黎清清进了王府,她便不会如此。
270好久不见
琉璃便不会受黎清清欺负落得这个下场。
而自杀比起黎清清是凶手的来,这两份相似的自责都加浓了几分。
她是带着多大的委屈,有多么的万念俱灰,才会服下毒药选择与世长辞也不愿再受黎清清的压迫羞辱,这让顾莎和邵景彦都陷入了深思。
顾莎在医疗队做事很稳妥,只是顾连晟就有些麻烦了,葛山身为将军也是很忙的,不可能一直带着顾连晟,所以顾连晟要给谁带,就成了棘手的问题。
而且交战在即,等开战时,顾莎和邵景彦还有葛山都不在军营里,顾连晟可如何是好?
“让留守的士兵看着吧?”顾莎提议说。
“此次交战,是非常关键的一战,双方几乎会派出所有兵力,留守的士兵本就不多,还要全力守营以防敌人耍阴,怕是无暇管顾。”葛山忧心忡忡地说。
“那总不能带到战场上去吧?”顾莎想把顾连晟重新塞回肚子里的心都有了。
“我可以自己留在军营里呀!”顾连晟举着小手说。
“不行。”邵景彦一口回绝。
顾连晟撇了撇小嘴,“为什么你们好像恨不得挖个洞,再把连晟塞到洞里去的样子?”
“嗯,好主意,够安全。”顾莎没心没肺地点了点头,顾连晟咯咯地笑着。
葛山满头大汗地,比在战场上都要挥汗如雨。
“不然从樱草村雇人来照顾吧?”顾莎再次提议道,这次听着虽然也不靠谱,但是想想好像也能行得通。
邵景彦沉思了片刻,从怀里拿出了一把匕首,顾莎见那匕首眼熟得很,却又一下子想不起来。
“连晟留在我帐篷里,拿着这把匕首,开战时呆在帐篷里不要出去,碰到危险就拔开匕首。”邵景彦被匕首递给了顾连晟,心里其实也有些犹豫,到底该不该把匕首给顾连晟。
顾连晟原本就不觉得自己一个人呆在军营里有什么,完全没在意,接过邵景彦递过来的匕首,在手里开心地把玩着。
“元帅。”葛山觉得有些不妥,一个三岁小孩碰到危险就算会拔匕首又如何?
邵景彦抬手示意葛山不要再继续说了,“不必大废周折,我方营地又岂是随随便便就能潜攻的?”
顾莎盯着顾连晟手里的匕首看了半天,灵光一闪,终于让她想起这匕首为什么眼熟了!这把就是封印那个怪魔君的匕首!
她记得,魔君在匕首里面好像还能说话的?邵景彦是想让魔君保护顾连晟的意思吗?难道一拔匕首魔君就能跑出来?
“邵景彦,会不会有危险?”顾莎倒不是担心顾连晟呆在军营里没有看管,正如邵景彦所说的,军营哪会那么容易就让敌人进来?她更担心的是,魔君会不会对顾连晟造成什么伤害。
邵景彦没有立马回答顾莎,看了一眼葛山,示意他先出去。
葛山行礼退出帐篷后,邵景彦拿过顾连晟手里的匕首,将匕首拔开,一缕烟缓缓从匕首里飘了出来,随即听到一声长长的哈欠声。
“谁在伸懒腰?”顾连晟水汪汪的眼睛四处张望着,身子使劲向顾莎靠拢,他有些害怕。
也许怕鬼也是会遗传的。
“哎呀,这一觉睡得真舒坦!诶?顾莎?!”那缕烟渐渐扩散开来,竟然现出了人的轮廓来,魔君发现了帐篷里除了邵景彦,顾莎竟然也在,旁边还有个小屁孩。
“好久不见,呵呵呵呵……”顾莎将顾连晟抱紧了一些,对着魔君干笑道。
“你可把我害苦了!一声不吭地就不见了,害我被你相公当成发泄工具!”魔君抱怨道,听声音还是那么不正经。
魔道真就没有一个正经的人吗?顾莎汗颜,“我可不是想害你才走的。”
“现在他已经不能在匕首里随心所欲说话了,如果合上匕首,他就会回到匕首里去。”邵景彦用了一年时间,将魔君折磨地差点连魔性都没了,才重新把他封印进了匕首里,这一次是完美的封印。
“顾莎,你家相公真是太记仇了!不就跟他开了个小玩笑,他就气得寻遍了各种封印之术把我重新封印起来!”
“你执迷不悔依旧认为那是小玩笑的话,我就掰断匕首,让你灰飞烟灭。”邵景彦嘴角染上了邪笑,腹黑气质爆棚。
这是顾莎第一次见到邵景彦流露出这般腹黑又邪魅的表情,看得她竟然有些晃不过神。
邵景彦是变了,虽然有时候还是惜字如金,但是说话的语气不再总那么不咸不淡的,而且脸上的表情好像多了,不过还是一样不阳光就对了。
一瞬间顾莎就感觉到,邵景彦哪怕是在噬骨吮血,邪魅一笑也能尽显优雅高贵,像黑夜里的贵族妖精,给人能避而远之就敬而远之的压迫感。
可他明明是仙人的徒弟,流露出这样的一面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顾莎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邵景彦被魔君带坏了。
三年的相伴,比邵景彦和顾莎在一起的时间还要长,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并非假象。
“邵景彦,你被魔君带坏了。”顾莎不开心地说。
“他别把我折腾坏都是我几百年前积的德!”魔君大声抗议道,对顾莎的说法十分不满,“你家相公亦正亦邪,我几次想引他入魔道都差点被他反噬,区区肉体凡胎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实在是可憎!”
“那是哪门子德啊!”顾莎对魔君抬高别人的同时绝对不贬低自己的做法十分不屑,“还有啊,我们好像完全跑题了。”
“找我出来是为了这小不点吧?”三年的相处的确让魔君和邵景彦都彼此变得很了解。
“嗯,不过你能现出人型吗?你这样子吓到他了。”顾莎拍了拍顾连晟的身子。
顾连晟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魔君只有勉强能看出人型来的烟雾身体,没搞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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