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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王妃:毒王难伺候-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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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是在药里加了一种毒草,那种毒草的毒性非常弱,只会让人有些反胃头晕,一般喝水就能缓解痛苦。
307初复记忆
而她又在顾莎卧房里的水壶里下了一种奇毒,虽然并不能置人于死地,但是会渐渐腐蚀胃。
混合了那种毒草之后,这毒就变得非常难解,并不是难在没有解药,而是难在这毒性非常顽固。
邵景彦只知道,唯一能救顾莎的方法,就是以毒攻毒。
凭他的毒术,让顾莎脱离生命危险并不是难事,只是因为这毒性太过顽固,他调配的毒药会有什么副作用,根本不在他的预料范围内。
他也是用过这种变态的毒的,不过这还是第一次想要去解。
再过几个时辰,顾莎的胃就要开始穿孔了,原本还在迷糊中的她忽然额头渗出一层厚厚的汗珠来。
毒性开始发作了!
邵景彦没办法再犹豫下去,顾莎的情况已经刻不容缓,他扶起顾莎,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心如刀绞。
这是她自己的身子,并没有百毒不侵的特质,以前从来不用因为她为毒性所迫而感到心痛,所以此刻看着顾莎的样子他心脏疼得几乎麻痹。
邵景彦将研磨好的毒粉倒进水杯里,扶起顾莎,将水喂了下去。
片刻之后,顾莎的脸红得像是一割就要滴出血来,眉头隆起深深的褶皱,汗水不停从她额头上滑下,她捂着肚子在床上痛苦地翻滚着。
“顾莎……”邵景彦虽然知道这是三种毒在顾莎体内冲撞,只要等他们互相抵消之后,顾莎就能脱离生命危险。
但是看到看着顾莎这般挣扎,他将顾莎按在自己怀里,不知道怎样才能减轻她的痛苦,她不停发出痛苦的低喊,让他一点也冷不静不下来。
“你会没事的,你会没事的……”这话也像在安慰自己一般,邵景彦紧紧搂着顾莎,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背。
顾莎只觉得自己的胃像被无数只穿了钉鞋的脚狠狠地踩踏着,四肢肿胀地仿佛不是她自己的,脸上也烧得火辣辣地疼。
她只记得自己刚刚自己吐脏了一双鞋,现在是谁陪着她,是谁抱着她,她一点也不知道。
不过这个怀抱,宽厚温暖地让她想要大哭一场。
就这样想着,顾莎就在邵景彦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为什么比死还要痛苦?
要是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她还不如直接在那场爆炸里死掉算了,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承受这样的痛苦,难道是上天的惩罚吗?
她做错了什么了吗?用死还不足以谢罪吗?一定要这样生不如死吗?
简直太残忍了!
听着顾莎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邵景彦也同样生不如死。
暖暖急急忙忙地跑进来,看到眼前场景也不由吓呆了,她想帮忙,可是眼看着似乎也帮不上什么忙,也急了,“王爷,需要找大夫吗?”
“守在门外,别让任何人靠近这里。”邵景彦果断地下了命令。
暖暖连忙说着是,就急急忙忙出去,关好了门,赶走了在外面聚集着因为好奇或担忧或八卦的下人们。
夙沙蓉蓉派来查看情况的丫鬟也在其中,连忙就赶回去向夙沙蓉蓉报告了。
而夙沙蓉蓉正为邵景彦那一巴掌窝火着,听到顾莎的情况,心情竟然顺畅了许多,脸上浮现出了讥笑。
哭喊声持续到了午夜,顾莎的声音已经哑了,最后毒性慢慢消退,她已经精疲力竭,从鬼门关收回了腿。
邵景彦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让一直守在外面的暖暖打了水帮顾莎擦干净身子,换了新的被褥,她流的汗已经连同衣服和床单都打湿了。
一切都忙完之后,顾莎沉沉地睡过去,邵景彦和暖暖站在床边看着顾莎还未退下去的红肿,都有些担心。
暖暖自知身为下人不该过问太多,加上她根本不敢多问,站在一旁一语不发,等待邵景彦的吩咐。
“今天起你就做王妃的贴身丫鬟……今晚我在隔壁就寝,去准备一下。”邵景彦的表情又恢复了冷漠,说话的声音也没有一丝起伏。
不过他一顺口就说了王妃二字,等他说出口之后,见暖暖好像也没注意听,就顺着说下去了。
“是,王爷。”暖暖回答地非常干净利落,说完就转身朝隔壁走去了。
她跨出门槛之后,脚步顿了顿,刚刚王爷是不是说了王妃二字?不不不,应该是我听错了……重新迈开脚步,进了隔壁的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夙沙蓉蓉就从丫鬟口中得知了,洞房花烛夜,王爷也没有跟顾莎同房,心里小小地平衡了一下。
不过知道顾莎的毒已经解开,夙沙蓉蓉只是觉得有点不够解气,昨晚被顾莎的哭声折腾地可够呛!
下人给她送来了早膳,她舀起一口粥正准备送进嘴里,一声尖叫撞进了她的耳膜,惊得她手一抖,汤匙掉进了粥碗里,米粥溅到衣服上。
“大清早的,是谁鬼吼鬼叫的?!”她看着自己刚穿好的衣服上溅上的米粥,脸黑了大半,一旁的下人连忙拿着丝绢给她擦拭。
可是心情不好的人,一点点小事都能变成一个炸弹。
“不用擦了,我要换掉!”夙沙蓉蓉推开那个丫鬟,站起身来。
换好衣服后,夙沙蓉蓉也顾不上再吃早饭了,因为外面已经变得闹哄哄的了。
夙沙蓉蓉怒气冲冲地往外走去,等她得知了事情缘由之后,黑色的心情立马一哄而散,止不住笑了起来。
她立马带着丫鬟准备去一看究竟,却只看到一扇紧闭的门,和站在门外吃了闭门羹的邵景彦。
她站在不远处看着邵景彦的背影,想了非常久才下了决定。
她要跟邵景彦道个歉,再怎么说她现在也已经是他的王妃了。如果道歉的话,邵景彦应该不会为难她的吧?
而且那个女人唯一胜过她的地方也都毁了,她就再也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了!只要她好好表现,一定能把那个女人赶出六王府!
正当夙沙蓉蓉的小算盘打得啪啪想的时候,门居然开了,邵景彦一个闪身就进了房,门又砰地一声被带上,关得严严实实。
顾莎一大早是被渴醒的,仿佛像被人拧湿布那样把水分都从身体里拧出去了,想起来倒杯水喝,却简直就是死过一遍一样,手脚都跟不是自己了似的,想抬腿下个床居然抬起了自己的手。
好不容易下床,到了桌边,直接端起茶壶,咕噜咕噜把里面的水喝了个精光,结果不过瘾,就开了门向丫鬟讨。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也许嫁给个王爷也不错,反正也逃不走,在这里过有人服侍又衣食无忧的日子不就是现代人最渴望的嘛!
但是现实还是个可怕的东西。
她刚刚还准备接受自己这操蛋的命运,一开门,现实就给了她重重的一巴掌。
暖暖听到顾莎哑着嗓子在喊人,立马跑过来,看到顾莎的脸,都没来得及叫一声以示自己被惊吓到,就直接晕了过去。
顾莎维持着开门的姿势,呆若木鸡地看着正前方空荡荡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暖暖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随后就翻白眼倒地的场景。
那画面在脑海里回放了五十次之后,顾莎终于分析清楚了情况,机械地低头朝地上看去——暖暖静静地睡在那里。
顾莎关于昨天的记忆最清晰的部分还只到自己在成亲的时候吐了邵景彦一鞋子那里,对自己痛的死去活来的事情记忆非常模糊,不过身体还记得,所以现在反应还有些迟钝。
又在脑海里回想了无数遍之后,她才确定暖暖刚刚是看到了自己的脸才晕过去的,她意识到自己的脸现在一定很惊悚。
到底是暖暖神经太脆弱,还是她真的面目全非到一定境界了?
不过这脸……真的有些紧巴巴地难受,不是因为太缺水而干燥地紧巴巴吗?
顾莎不敢先伸手去抹自己的脸,而是退后了几步,朝镜子走去。
然后?然后就是那声响彻整个王府的惨叫啦!
一些下人和邵景彦闻声赶来,顾莎跟见鬼似的紧紧关上了门,邵景彦在门口敲了很久的门,顾莎因为冲击太大,坐在门后不停地喘粗气和咳嗽。
脑子里一片浆糊,听着邵景彦不停喊她的名字,竟然有些零星的片段挤了进来。
她捂着疼痛的脑袋,想要赶走那些让她看不懂的东西,最终只是徒劳。
那些陌生的事情慢慢变得清晰——
“靠!这床理应有我一半凭什么叫我下去!”
“你这丑八怪简直就是母夜叉!门在那儿,要靠去靠个够,本王可想你靠,给我下去!”
……
“你个王八蛋!给我下了什么毒啊!”
“这是不听话的惩罚,你额娘没教你就寝前应该脱衣脱鞋吗?”
“你让我就寝了吗?你丫的让我就寝了吗?!不让我睡床的是哪个王八蛋啊!现在居然给我下毒!”
……
“丑八怪,你干什么呢?”
“回禀王爷,臣妾每天早上都会被自己的样貌吓到,没事。您也赶紧洗漱更衣吧,嗯?”
……
邵景彦,他的名字是邵景彦!
这些记忆虽然陌生,但是她能确定是她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些记忆?
308无法承受
顾莎猛然打开门,语气带着不确信地叫了一声邵景彦,邵景彦立马闪身进了屋内,夙沙蓉蓉在他们身后看到的便是邵景彦吃了闭门羹又突然被放进屋的场景。
事实上,顾莎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两人四目相接,有千万种情愫在他们之间流窜,一时间两人都百感交集,都不知道下一步是什么,下一句话该谁说。
是那非常遥远的记忆将顾莎敲醒的,心底有个声音,一直重复着一个人的名字。
邵景彦。
她非常肯定,眼前的男人就是邵景彦,就是她脑海里那些莫名其妙的记忆里的男主人公。
邵景彦进屋之后,一反平日的淡漠,连珠炮似的轰炸着顾莎,“你恢复记忆了?身体好些了吗?被自己的脸吓坏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顾莎有些傻眼了,现在的邵景彦跟印象中的邵景彦给她的感觉实在有些不一样,可是联系起刚刚那些记忆,似乎也没有那么怪异。
顾莎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冷静了一些,抓住了一点点理智。
“第一,我想我知道你所说的恢复是指我刚刚脑海里闪过的那些类似回忆的画面,但是还是劝你不要对我抱有什么期待,我仍然无法接受突然变成你第二个妻子的事情。”
“第二,我的身体一点也不好,你听我现在哑着的嗓子就知道,另外我的身体就像被人拆散重装过。而且!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是你那位王妃把我害成这样的。”
“第三,我倒是没被自己的脸吓坏,就是差点吓得心肌梗塞了。”
“第四,原本是身子还有点不适,但是就因为刚刚脑海里想起那些画面,我现在是里到外都是不舒服的。”
“最后,我的第六感还告诉我,虽然我变成这幅模样,但是我好像也正是因此才捡回了一条命,而且是你救了我。不管我们之前发生过什么,我希望从这里翻开新的篇章!”
顾莎差点就要给自己跪拜了,在脑子一片混沌的情况下居然可以这么有条不紊地回答了邵景彦所有的问题。
邵景彦一字一句听在耳中,顾莎说完后他立马就反问,“什么篇章。”语气完全没有起伏,因为他的第六感告诉他,不会是什么好的篇章。
“我现在很难接受自己的样子,一照镜子就恨不得乱棍把自己打死,我需要很长一段时间适应。不过也正因为我没办法适应,我相信没有人愿意适应我。
我已经不会想要逃跑了,呆在这里不愁吃穿住还有人照顾,我也挺满意的。反正你对着我这张丑脸肯定也不会有什么欲望之类的,我们就这样当有名无实的夫妻和平共处一辈子吧,作为你和你的王妃把我弄成这幅模样的补偿。”
顾莎肿的跟猪头似的脸上完全看不到一丝她为现在的长相而难过的表情,反而还隐隐透着一股庆幸和得意。
她的想法再简单不过,邵景彦也是一眼就看穿了她的伎俩。
“你想跟我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过一辈子?天才刚亮,你做什么梦?”邵景彦的表情立马换成了黑包公。
邵景彦一步步逼近顾莎,顾莎节节后退,心头小鹿乱撞,砰一声就被邵景彦推倒在床。
“我会要你想起关于爱我的一切,不要试图跟我撇清关系。照你们二十一世纪的说法,我们注定不会平行。”邵景彦将顾莎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嘴角扬起恶魔般的笑。
那一刹那,顾莎承认自己被电到了。
她一直都觉得自己有轻微的受虐倾向,像这样被人压倒在床上,承受对方野性的一面,简直就是她春梦里的景象。
顾莎犯了一会热花痴,很快就反应过来,剧烈地摇了摇头,伸手去推邵景彦。
“我知道男人只要不特别反感,这种事情对谁都能做的出来,要是我没毁容,我也能原谅你对我的冲动,可是我现在都这幅德行了,你不用因为跟我成过亲勉强自己吧?”
邵景彦轻轻眯起了双眼,“这不是你心里的想法。”
顾莎身子一颤,他怎么知道?
她只是顾左右而言他,不想承认自己有些被他征服的事实罢了。她的心情复杂到她自己都完全没办法洞悉,她只想推开邵景彦一个人静一静,捋顺所有的事情。
该面对的她不会逃避,只是这样不清不楚所有事情都挤在一起她简直快要疯了。
其实不就是因为爆炸穿越了吗?不就是莫名其妙嫁了个有点危险但是真的很帅的男人吗?不就是这个男人的正房给她下了毒吗?不就是突然脱离了人类的行列变成了谜之物种吗?
给她点时间去慢慢接受,别这样一下子全挤过来,她一定能非常好的接受的,她保证!
可邵景彦哪里管她这么多,他现在脑海里只有顾莎不断想要推开他的事实,想要占有她的想法像疯草在心头肆意地生长。
冰凉的唇落在顾莎温热柔软的颈部,渐渐地上移,他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湿濡的感觉让她浑身止不住颤栗起来。
不行啊,全身都软了,她完全没有力气推开他,身子竟然可耻地开始迎合起他来。
“停下……邵景彦,快停下……嗯啊……”她一说话,呻吟声就滑出了嘴,她被自己吓了一跳。
但是邵景彦的吻,邵景彦的手,都像是毒药,被抚的肌肤变得滚烫。她想要挣扎却已上瘾,明知道应该推开他却已经变得不舍得。
邵景彦用充满磁性的嗓音低低地叫着她的名字,顾莎像着了魔,再也无法抑制喷薄而出的情感,积极地迎合起他。
她还未找回对他的爱,身体却还记得一切,熟悉的体温,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双手,熟悉的吻……
当他长驱直入,像千百根针破入,她疼得闷哼一声,死死咬住了下唇,眼泪和汗水不受控制地缓缓流下……一切的熟悉又像是一面闪亮的镜子被一块棱角尖利的丑陋石头迎面击破。
邵景彦明显感觉到身下的身子猛然一僵迟迟没有放松,他想温柔地停下,问问顾莎怎么了。
可是凶猛的欲望让他不受自我控制,轻轻托起顾莎的腰,开始进出运动。
顾莎疼得叫出了声,剧烈到仿佛要炸裂她下体的疼痛让她满头大喊,不断地喊停,邵景彦却无动于衷。
不科学啊!不科学啊!为什么感觉是在被狼牙棒……
眼泪像洪水一般倾泻而出,“啊!邵景彦你快停下!好痛啊!邵景彦!快停下啊!啊!”
邵景彦极力地控制自己停下,憋出了一身汗都没能控制自己停下,下身不断传向全身的快感让他恨不得给自己一拳。
看到顾莎的眼泪和痛苦的表情,他紧紧握起了拳头,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停下,最终却只能听着顾莎的哭喊声一次又一次不停地索要。
顾莎出血了,邵景彦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处子血当然不可能是这么一大滩,但是里面应该有顾莎的处子血。
这便是三十年寿命以外的代价,他再也不能占有顾莎,除非他想要她死。
看着顾莎缩成了一团,在角落里瑟瑟发抖,邵景彦的心揪成了一团。
“顾莎……”邵景彦抱着悲伤的表情伸手想要碰一碰顾莎,想要抱抱她,并且说一声抱歉,弄疼了她。
顾莎在邵景彦碰到自己的那一刻却猛地向后缩去,对邵景彦的触碰表现出了惧怕和排斥。
瞬间,邵景彦无疑受到了最沉重的打击,心中懊悔万分,为什么当时他就是停不下来?
该死的,忍不得她受丝毫伤害的自己,竟然给了她最大的伤害!
邵景彦顾不上顾莎对他的恐惧,伸出手直接将她从被窝里捞出来,打横抱起,走出了卧房,让下人准备好沐浴的热水。
他把自己和顾莎放进温热舒适的池里,仔细地帮顾莎擦拭起身体来,哪怕顾莎被吓得不轻,从那时候到现在两眼都还是无神,一语也未发。
她想不明白,明明是那么熟悉的画面,以为即将迎来最熟悉的感觉,却发生了那么毁灭性的一刻,她这辈子都忘不掉那种疼痛了吧?她会从此告别男女之事吗?
那种感觉真的就像灭顶之灾,已经对她产生了重大的阴影。
即使在热水里,顾莎也根本恢复不了,她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在轻微地颤抖着,无论帮她擦拭好身体后的邵景彦怎么叫她,她都一点反应也没有。
看着顾莎毫无神采的双眼,邵景彦彻底慌了,伸手晃着她,她却只是给了非常微弱的反应,整个人跟丢了魂似的。
邵景彦在水里紧紧抱住了顾莎,不知道是不是热气熏得,他红了眼圈,“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他说了几十句对不起,顾莎在他怀里轻微地摇了摇头,“你不用说对不起。”声音并不大,还带着因为昨天的哭喊而变得沙哑的嗓音,了无生气,像个只会说话的布偶。
309女战伊始
是啊,说再多对不起有什么用,他对她的伤害已经造成了。
后来顾莎靠在邵景彦的怀里就那样睡过去了,邵景彦把她从水里抱出来,擦干她的身子,再帮她换好衣服,最后送她回了卧房,自己则去了隔壁房。
翌日。
顾莎临近中午才起来,身子还有些不适,下身的痛楚依然清晰。但是她一反常态,像个没事人一般,洗漱穿衣吃饭。
暖暖一直服侍着她,从顾莎的脸上没看出一丝异样来。
“我想到屋外走走。”
“暖暖陪您。”
顾莎没有拒绝,和暖暖两人在王府里漫无目的地走着,最后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与风亭,看上去好像她原本就打算去那儿。
但是与风亭里却有人,还是顾莎不怎么喜欢的人。
“呀……妹妹,你的脸……”夙沙蓉蓉一见到顾莎,就瞪大了眼睛,连忙站起身迎向顾莎,发现新大陆一般叫唤着。
那语气与其说是惊讶,还不如说是惊喜。
这是夙沙蓉蓉得知顾莎毁容后第一次见到顾莎,看着变得比自己更丑的顾莎,心里别提多开心,却仍然唱着红脸。
顾莎面无表情地看向一瞬间就站到自己眼前来的夙沙蓉蓉,在心底却是狠狠鄙夷了一番她虚伪的模样。
“哇!六皇嫂,居然有人长成跟猪一样的脸!”一个十一二岁模样的少年,长得清秀可人,从与风亭屁颠屁颠地跑到夙沙蓉蓉身旁,指着顾莎夸张地嘲笑道。
当然,这夸张不是指他所说的话,因为真要说顾莎现在什么样,真的只能用猪头来形容,这里的夸张是说这少年的言行。
顾莎嘴角轻轻抽了抽,却一句话都不想说。
不过这孩子讨人厌的神态怎么越看越眼熟?还有那句六皇嫂……怎么总觉得在哪里听过?难道是之前看过的古装剧里出现过?
夙沙蓉蓉看着顾莎,怎么看怎么像只败北的猪,心里乐开了花儿,捂着面纱下的嘴,非常明显地“偷笑”起来。
“喂!猪头女!你长得这么丑,为什么不带面纱啊?要是吓坏了别人可怎么办啊!”少年意气风发,一脸正义地指责顾莎。
顾莎真想对天翻个白眼,谁能来领走这孩子?她现在只想安安静静地坐着休息一会儿,欣赏一下有钱人府宅的风景!
“景柯,不得无礼,她可是你六哥新纳的侧妃。”夙沙蓉蓉轻轻将邵景柯往自己身旁拉了拉,显然,这是在归纳阵营,想向顾莎证明,这孩子是站在她那边的。
啧……真是什么都能炫耀,拉拢了一个小屁孩而已,就那么让她有优越感吗?
顾莎忍不住在心里腹诽,眼睛定定地看着夙沙蓉蓉,态度从容不迫,好像她什么刺耳的话都美欧听到。
“怎么可能!六哥纳的侧妃不是都说美若天仙吗?这个猪头女哪里美了?”这下邵景柯不做作了,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了真实的感情,诧异。
嗯,看上去顺眼多了,顾莎心里想。
夙沙蓉蓉一听邵景柯的话,就觉得好笑,又忍不住笑出声来,而后又唱起了红脸,“妹妹,童言无忌,你别往心里去……”
原本想接着邵景柯的话,让顾莎觉得难堪,可是这两轮下来,顾莎眼里一丝波澜未起,这让夙沙蓉蓉难免有些气急。
“妹妹,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生气了?”夙沙蓉蓉就是想逼出点什么来,她最想看的还是顾莎气得跳脚的样子。
她一点也不怕惹恼了顾莎,她吃定了顾莎不敢对她这个王妃怎么样。
顾莎毫无忌讳地看着夙沙蓉蓉,用眼神询问她,“你说完了吗?我可以走了吗?”反倒显得彬彬有礼。
“六皇嫂,她是哑巴吗?”邵景柯抬起脸,露着求知欲强烈的表情,真诚地问道。
暖暖看着顾莎站着一动不动任人明朝暗讽,也捏了一把汗。
想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毁容到如此地步,必定心里也受到了重创,起了恻隐之心,就开口帮顾莎开脱,“回王妃,回小王爷,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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