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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之盲眼太子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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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淓姣急匆匆地折回,她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回禀。
“怎么?王爷呢?”若萱审视着她那为难的神情,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淓姣紧抿着唇,好怕伤了若萱的心,迟迟不肯开口道出这般残忍的事实。
“在骆染衣那里,对吗?”她猛地离开了床榻,坐在妆台前,脸色难堪至极。
“小姐”淓姣不知她怎会料事如神,但更为让人难以理解的是,王爷竟然在冷寒的夜里,呆坐在西花厅的院落中。
透过铜镜,若萱已然从淓姣的脸上得出了答复,苦涩的笑接连溢出。
她疯狂地拔下了插在发髻中的金步摇,甚至扯乱了自己的头发,将放在眼前的胭脂水粉全部拂到地面上。
“哗啦哗啦”的声响在内殿响起,伴随着她近乎绝望的痛呼:“骆染衣!”
“小姐”见她激动失常,淓姣吓得后退了两步,以手掩面默默啜泣
翌日
暮曦早早地就醒了,然而疲惫感却更为强烈。
都怪昨夜那恼人的冷风,在窗外呼啸刮过,扰得她无法安眠,几乎是后半夜才勉强睡着。
碧儿从后厨房打好了清水,本想先送到炉火上将清水烧热些,好给暮曦梳洗用。
她步入走廊的时候,一抹岿然不动的人影闯入了视线。
亦步亦趋地靠近,当碧儿看清了那张俊美如玉的脸庞时,手中的铜盆应声坠地,清水溅落在南宫瑾的衣摆之上。
“咣当”以手掌撑抵着额头的南宫瑾被这一声响惊醒,他抬眸,微微的愠怒在眼底一闪而逝。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碧儿赶忙跪了下来,见晨间的露水似乎挂在他的发髻上,猜到他可能彻夜坐在这里,“王爷您怎么在这里?”
“天亮了。”南宫瑾无意责罚她,只是心中不快,所以脸色难看了些,他扬示意起大掌,示意她起身,“小声些,别把染衣吵醒了。”
话音刚落,他掀开衣摆,径自地走出了院落
暮曦蜷缩起身子,在屋内将外面的动静听了个满耳。
白日里,因为看不到,所以她的听觉最为灵敏。
想到南宫瑾可能在冷风中枯守了一夜,她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碧儿重新打了盆清水,蹑手蹑脚地推门而入,拨开帷幕的刹那,她惊讶地低呼:“王妃今日醒的这么早?”
“嗯,扶我梳洗吧。”暮曦没了睡回笼觉的心思,她在碧儿的搀扶下走下床。
用过了早膳,暮曦吩咐碧儿前往瀛都郊外的驿站,将她写好的书信交给破虏,要他带给骆睿。
她静默地斜倚在窗边,心思沉重地拨弄着棋盘上的棋子。
既然南宫澈那日说,她与南宫瑾的婚事关系重大,若是没了与王室的联姻纽带,会危及骆睿。
那么她有必要亲自询问骆睿对此事的看法,毕竟朝堂之事,他比自己更为了解。
突然地,一阵强劲的冷风袭来,吹开了紧闭的窗户。
刺骨的冷意扑面而来,暮曦瑟瑟发抖,她起身,小心翼翼地探出手,将窗户慢慢地合上。
不一会儿闭合的窗子再次被吹开,暮曦觉察出了些许异样,她不急着关窗,只是侧耳倾听。
风的呼啸中似乎夹杂着极轻且快的步履声,指尖扣紧窗棂,她以笃定的口吻问道:“来者何人 ?'…fsktxt'”
一抹矫健的身影如光影般破门而入,顷刻以强力的掌风将殿门合上,动作快到让人无法反应。
“王妃”塔木邪不敢置信地盯着她无神的眸子,“你怎么”
“是你。”高悬的心落下了,暮曦轻舒一口气,“将军很有胆识,白日里就敢明目张胆地入府。”
“那是王妃没看到我如今的这身行头,我是混在送菜的小厮中入府的。”塔木邪快步走近暮曦,惊讶不已地蹙紧了眉,“你的眼睛”
“将军请坐。我的眼睛白日里是看不到的,太阳落山后方能瞧见。”暮曦轻声地向他解释,“炉上煮着热茶,将军自行取用吧。”
塔木邪怎么也想不到,像暮曦这般貌美聪慧的女子竟是个半盲之人,惋惜之情盈满心口,“王妃,暗伤你的贼人已经查清楚了,他们是禁宫的杀手,此次行动,是奉了九王爷的侧妃宁若萱的命令。”
“供词可有?”暮曦满意地点点头,她需要一份足以制约若萱的证据。
“有,在这里。”塔木邪从上衣中取出了那些杀手已经画押的证词,“这里还有一份关于他们家中详情的汇报,我相信对王妃是有用的。”
“现在,你把他们拘押在何处?”暮曦握紧了若萱买凶的证据,赞赏塔木邪办事的效率。
“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一个让买凶者绝对无法发现的地方。”塔木邪语意坚定地回应,他做事向来滴水不漏,这也正是他多年来深受兀旭烈器重的一个原因。
“他们是禁宫杀手,只怕那个幕后主使者,来头不小。”暮曦若有所思地眯起了眸子,暗自揣度着。
“是,我用尽了各种办法,才撬开了他们的嘴。那个人很可能是王太后,但没有绝对的证据,所以王妃行事还要三思。”塔木邪从袖中取出了一盒药粉,放到暮曦的掌心,“那日王妃所中的迷毒,极为厉害,这里便是。”
“将军,可否将他们交给我?”暮曦必须要有活的人证,不然若萱绝对不会甘心认罪。
“可以,但只有一人。”其实,那十名杀手,已经被虎贲暗卫杀死了九人,唯有一个活口留下。
因为兀旭烈曾有令,但凡伤害九王妃之人,决不轻饶。
虎贲暗卫们也只是依令行事,这次若不是塔木邪及时赶到,只怕这唯一的活口也没有了。
“好,谢谢将军。”暮曦露出一抹淡淡的笑靥。
“王妃,过几日,我会将那名杀手安置的地点告知您,并且派一名持有虎贲符的男子与您联络。”塔木邪站起身,向紫苏恭敬行礼,“王妃,我告辞了。”
“将军,一路平安。”缓缓起身,暮曦拿起了放在矮几上的一个小小的食盒,“一点心意,将军带上吧。”
塔木邪望着那个精致的食盒,双手接了过来,敞开盒盖,惊喜地看到精美的淡粉色糕点,“这是王妃亲手做的吗?”
“将军帮我了很多,我真的无以为报。但求来日有机会,让我为你做些什么。”暮曦岂会不知,正是因为兀旭烈曾对她有情,才能使得眼前男子对她鼎力相助。
☆、第九十一章 阴冷威胁
谢谢王妃,我告辞了。”塔木邪小心翼翼地将食盒藏入怀中,颇为珍视暮曦的这份心意。
“嗯。”暮曦微微颔首,唇畔拂过淡淡的笑意。
下一瞬,矫健的身子如电光火石般离去,似乎并未留下任何痕迹
十日后,入夜
指尖撑着额间,就着微弱的烛光,暮曦细细地看着骆睿刚刚从前方寄回的信函。
最让暮曦欣喜的是,他的箭毒已解,伤痊愈得很快,真的是没有大碍了。
骆睿虽人在边疆,却也得知南宫瑾已迎娶若萱为侧妃之时,他十分气愤,更支持暮曦离开王府。
至于暮曦所担忧的这桩婚事对于骆睿在朝中地位的影响,他也做了悉心的解释,并给与了她足够的宽慰。
望着那落于雪白绢帛上的飞扬字迹,碧绿的美眸中泛起了缕缕柔波。
在暮曦心底,骆睿已不再是骆染衣的兄长,而是她在这个时空中,真正的,唯一的亲人。
这般深厚而真切的亲密感,绝非仅仅因为骆睿那张与樊落叔叔相似的面庞,更因为他待她的方式。
骆睿对她爱护有加,处处为她设想,让暮曦无法不感动。
虽然骆睿在信中重复强调,一桩婚事不会影响他的前途,他依靠军功才能换得的地位也非随意即可撼动。
然而,暮曦明白,南宫澈的那番告诫有夸张之嫌,却也有几分在理。
骆家因功高震主,所以行事素来跋扈了些,不仅犯了王室的大忌,自然在朝中树敌不少。
就连当今的王太后,也因与宁若萱的父亲是表兄妹,而恨透了骆家,恨透了骆染衣。
这次骆睿在前线,被敌军所围,大军迟迟没有前去救援,多半是朝中反对骆家的势力在暗中掣肘。
面对骆睿,这个真心疼爱着她的兄长,暮曦不能太自私了。
摊开掌心,她若有所思地望着那日自己在深巷中所中的迷毒,决心在离开前,为骆睿作一番安排
“王妃,宁侧妃她求见。”碧儿推门而入,轻声禀报。
“来得正好。”暮曦将绢帛藏好,神色镇定地点点头,“让她进来。”
虽然若萱如愿嫁给了南宫瑾,但他们婚后的关系却不似大家设想的那般融洽。爱夹答列
新婚之夜,若萱独守空房,而南宫瑾竟在西花厅外的小院中坐了一整夜。
单单是这一件事,就足以刺痛若萱的心,让她对骆染衣的恨意更浓。
何况,近十日来,南宫瑾每晚都造访西花厅。
虽然暮曦每次都是避而不见,但想必王府人多口杂,消息早已传到若萱的耳中。
这一次,她定是来者不善。
暮曦走到外殿,安然地坐于长塌之上,眸光清明地注视着一身华服的若萱款款而至。
容貌更为艳丽娇俏,却掩不住眉目间的几许憔悴与落寞,若萱根本没打算向暮曦行礼,只是狠狠地盯着她。
碧儿瞧着她那副桀骜无礼的样子,就心中来气,她刚想开口,却被暮曦拦了下来,“你们都下去,这里不用你们伺候。”
若萱也以眼神示意淓姣,要她退下。
碧儿点点头,带着其他的侍女默默退出,缓缓地合上殿门。
“怎么?你来这里,定是有话要说,不是吗?”暮曦端起茶盏,悠闲地呷了口,“难道我猜错了?只是晚膳吃多了,腻腻不消化,所以来这里随意转转?”
“你!骆染衣,你个狐媚子!”积压在心中许久的不满与怨恨骤然爆发,凶狠含怨的目光四处找寻着可以为她所用的物件。
若萱看到了放置在矮桌上的小香鼎,她赶忙抓了起来,用尽全力将它扔向暮曦。
冷艳的美颜上并未露出一丝一毫的慌乱之色,她也不躲闪,而是悠然地扬起掌心,一股光团在手中汇聚,轻易地为她挡下了飞速袭来的香鼎。
“哗啦”翻转的香鼎在距离暮曦身前几寸的地方坠下,熏香全部倾洒而出。
“你你”若萱心慌不已地跌坐在一侧的矮塌上,“妖女你这个妖女!”
纤长的素指轻轻掸去洒在裙摆上的熏香,暮曦起身迫近若萱面前,从袖中取出了那个精致的药盒。
若萱紧张地抿紧了唇瓣,不知所措地仰起头,语意颤抖地问:“你做什么?”
“你想杀我,没那么容易。”暮曦拧开药盒,将所剩的迷毒从若萱的头顶倒下,“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以后别用了。”
“啊”白色的药粉扑满了整个脸,若萱骇然大惊,误以为暮曦想要毁了她的容貌,喉间发出凄厉的嘶喊。
这时,暮曦机敏地转过头,看到走廊外匆忙奔来的人影,她挥动长袖,将殿门的门闩死死地封上了。
近日来,每到傍晚时分,她便悄悄出府,在大街上搜寻那些背后有阴团笼罩之人。
为他们排去心中困扰与怨恨,也正因此,暮曦收集了更多的日和星光,灵力似乎也增强了不少。
“哼”暮曦凝睇着她惶惶不安的模样,嗤笑声溢出唇畔。
须臾之后,若萱冷静了下来,她睁开眼帘,以一种怪异的眼光看向暮曦,“你到底到底想怎样?”
“是你在咄咄逼人。我无害你之人,可你去买凶杀我。”暮曦端来清水,猛地浇在了若萱的脸上,“我在给你解毒。我还是心软,应该让你亲自尝尝,这迷毒有多厉害。”
冷水顺着发丝滴落,浸透了若萱的锦衣华服,她暗恨地攥紧了粉拳,不服气地狡辩:“买凶杀人 ?'…fsktxt'这个罪名真是不小。好啊,你去告诉王爷吧,看王爷信你还是信我。”
暮曦取出了那写满供词的绢帛,冷冷地扔到了若萱身前,“看看吧,你的禁宫杀手全都招了。”
若萱半信半疑地拿起绢帛,当视线看到上面的血书时,顿时煞白了脸。
但她还是努力控制情绪,不肯就此服软,“又如何?这也算证据?天知道,是不是你因妒生恨,故意陷害于我。”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暮曦重新坐回长塌之上,胸有成竹地抚了抚发间的珠翠,“所以,我留了活口。”
话一出口,一股恶寒从背间升起,若萱心虚地别开目光,“你在诓我在诓我”
“这个杀手,他名叫蔺泽波,代郡吉县人,今年二十有九,家中有年过花甲的老母,及豆蔻之年的小妹家位于朱罗村,有三亩薄田”幽绿色的美眸中散发出犀利的光芒,暮曦一
字一句地道来,她不信若萱还能强撑下去。
果不其然,豆大的冷汗自若萱的鬓角滚落,藏在长袖中的指尖也抖动不止,“骆染衣,你够狠!”
双膝一弯,她绝望地跪倒在地,口中默念着:“前功尽弃了,没想到筹谋这么久,还是前功尽弃了。”
看着这般疯狂的若萱,暮曦的心底竟生出了几缕同情。
正如南宫瑾所说,是三年的流放生活,是生死一线的徘徊,是命运的悲喜起伏,改变了她。而罪魁祸首正是骆染衣。
“你赢了,骆染衣,你赢了!三年前,你横刀夺爱,害得我与王爷两地分离,如今,你到底想怎样?到底还想怎样?”若萱不甘地捶打着地面,纤细的指尖都被刮出了条条血痕,凄厉地喊
声自胸间迸出,“不过,我不服你因为你是妖孽你不是人!”
“我没想怎样,只想安心地离开王府,离开你们的生活。”暮曦静静地开了口,并没有展露出一丝一毫属于胜利者的骄傲。
“哼骆染衣,你很有手段。是不是从我手中抢走王爷,让你很有成就感?”若萱不相信她的话,觉得自己被耍弄了。
“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暮曦不疾不徐地开出条件,“你向我保证,不再与王太后联合朝中势力,暗中对付我哥哥骆睿。我会离开王府,不再出现在你的视线中。”
若萱震惊不已地瞪大了杏眸,久久没有反应。
“你说的,可是真的?”她费力地撑起身子,踏着虚晃的步履,靠近暮曦,不敢置信地问:“你肯放弃王妃之位?肯放弃王爷?只为了交换你哥哥的平安?”
“千真万确。我累了,你们之间我不想介入。”暮曦微微颔首,坦诚以对:“王妃之位,王府的荣华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我凭什么信你?”那双碧绿色的眼眸中拂过的飘渺之意,让若萱颇为讶异。
“我会陪你演一出戏,让你得偿所愿。”嘴角轻扬,勾出一抹弧度,暮曦轻声低语。
“我若事后反悔呢?你岂不是得不偿失?”若萱似有所悟,她的面色渐渐回暖。
王塔子电火。暮曦起身,三两步地来到她面前,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冷声威胁:“别忘了,我可是妖女你若敢暗中谗害我哥哥,我会叫你死得很难看。”
☆、第九十二章 鞭声四起
北国,襄都
伫立在高高的城楼之上,遥望着一望无尽的壮丽河山,幽深的黑眸中却闪过复杂难懂的神色。
兀旭烈默默地合拢了大掌,将从瀛都传回的奏报捏了个粉碎。
竹简虽薄却仍能伤人,碎裂的竹片刺伤了他的掌心,点点血红渗出。
转眼间,寒冬将过,他与暮曦分别也近一年的时间了。
不过一载的光景,却好似度过了好几个春夏秋冬的轮回。
南宫瑾迎娶了她人为侧妃,这一切进行地很顺利。
只不过宁若萱的狠毒与大胆却远远超出了兀旭烈的意料。
一想到暮曦曾身陷险境,他的心头便泛起一阵恶寒。
为今之计,且不论暮曦是否想要离开王府,为了她的安全考虑,兀旭烈都必须独断专行。
纵然是用绑的,是用强势的手段,也要将她带离那座只会带给她痛苦的王府。
一丝阴狠的厉芒在眸底泛动,兀旭烈发誓他绝不会轻饶宁若萱。
“殿下,左翼将军塔木邪求见。”一名哨兵快步登上城楼,低声禀报。
“准。”双手抚摸着斑驳冰冷的城墙,他微微仰起头,望着辽阔的天际,神色有些凝重。
朝中局势波云诡谲,几位兄长蠢蠢欲动,他被夺了兵权,处处受人掣肘。
然而,最让兀旭烈心烦的不在于此,反而是父王的态度,晦暗不明,着实让他不解。
不一会儿,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塔木邪单膝跪立行礼,“殿下!我回来了。”
“起吧。”大掌扬起,兀旭烈旋而回身,冷峻不羁的脸庞上拂过丝丝笑意,“这次我得谢谢你的出手相救。”
塔木邪一点即透,语意轻快地回应:“王妃乃是殿下看重之人,我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你为何去了南国?”深邃的鹰眸紧盯住塔木邪,兀旭烈稍感困惑地问。
“只是好奇,想亲眼看看南国九王妃到底是怎样的女子,能让殿下魂牵梦萦。”南国之行解开了原本的一些疑问,却又让塔木邪心生更多的惊异,“殿下可知九王妃她的眼睛”
“知道,她是半盲。我回北国后,曾悬赏名医,想为她寻找医治之法,只可惜现在还没有大夫揭榜。”脑海中即刻闪过那双美若碧波的眸子,兀旭烈不无惋惜地轻叹。
“殿下难道不介意吗?”眼前这傲然男子的用心良苦让塔木邪颇为感动。
“介意什么?她的眼睛?”兀旭烈果断地摇了摇头,舒展的笑容扬起,毫不吝啬溢美之词:“她的眼盲根本无碍于她的美丽与出众,她是那么与众不同。”
“殿下,我这次帮了九王妃一点小忙,这是临行前,她送的。”塔木邪从怀中取出了那个精致的雕花食盒,捧到兀旭烈面前。
这番心意他不忍心独自吞下,还是拿出来以慰藉四太子的相思之情吧,“九王妃说是她亲手所做,只是我这次路途上花费了太多时间,只怕这点心的味道”
兀旭烈惊喜不已地接过食盒,打开盖子,只见小巧可爱的淡粉色糕点整齐地罗列其中。
然而,喜色自那张冷峻不羁的面庞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哀伤,“想来,她还从未送给过我这样的东西呢。”
“殿下悄悄地为王妃做了这么多事,救她的哥哥,为她遍寻名医,甚至甚至让虎贲暗卫随时留意她的安危”塔木邪感慨不已地喃语,“总有一天,她会了解殿下的情意。”
“是吗?”事关暮曦,兀旭烈竟然没了自信,被碎竹片割伤的大手拿去细腻的糕点,放入口中。
没有预期中甜美的滋味,反而酸涩不已,恰如此刻兀旭烈的心境。
“殿下,如果点心坏了还是别吃了。”错愕地望着兀旭烈将发霉的糕点不断送入口中,塔木邪欲阻拦,却被他拒绝。
“希望她能看清要男子独守一人的愿望真的有些异想天开”咽下塞满口中的点心,兀旭烈意有所指地说。
南国,王宫,翊坤宫
“您说该当如何?”若萱将自己与暮曦那日的谈话尽数转达,急切地寻求王太后的。
“那几人都是禁宫中一顶一的高手,怎都被她躲过了?”王太后有些不敢置信,但从外间传来的消息却又容不得她怀疑。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头盘旋,素来以为大局在握的王太后也没了主张。
难不成,真如市井坊间的传言难般,这骆染衣是个妖孽?
但若有妖孽之功,又何须在三年中受尽了南宫瑾的折磨苛待?
“骆染衣她真的会巫术?”王太后神色慎重地向她求证。
“王太后,她会的不只是巫术那么简单。臣妾亲眼所见,她手中舞动的长鞭极为厉害,能将粗壮的树干抽开,您忘了,臣妾胸前的伤就是拜她所赐,差一点就没了性命。”若萱楚楚可怜地扬起丝帕,拭去眼角的泪滴,刻意地渲染暮曦的灵力。
见王太后的脸色更加暗沉了,她继续补充道:“还有,那一日,她手心处散出白光,将香鼎都硬生生地击碎了。”
“妖孽果真是妖孽!”攥紧的手掌用力地拍打着木桌,王太后深觉无力。
她早已容不得骆染衣,却因她厉害至极,想要除去也决非易事,“若萱,你说她想离开王府?”
“是,她要臣妾保证,也要臣妾劝服您,不再局势联络朝臣暗中掣肘她哥哥骆睿。”若萱详细地道出暮曦的条件。
“你答应她,咱们姑且放手一搏。”无奈之下,王太后只得暂时妥协,眼底冷芒毕现,“她若肯走那便最好,若是不肯哼”
“臣妾明白了,这就回府。”若萱满意地微微颔首,恭敬地行礼,而后赶回王府
逸王府,西花厅
“好好地,王妃怎么要奴婢收拾行装呢?”碧儿从衣柜中挑出了几件暮曦平日里喜欢的长裙,仔细地叠好。
“咱们就快要去北疆了,你难道不想见到哥哥吗?”暮曦私自揣度着,若萱定然会答应她的提议,断无拒绝的可能。
正在她陷入深思之际,叩门声想起,碧儿起身去开门,继而通禀:“王妃,宁侧妃求见。”
颊畔飘过一抹了然的笑意,她果真来了,“让她进来。”
若萱换上了一身暗红色的绣金长裙,看得出似乎是盛装打扮了一番,她挥了挥手,对碧儿吩咐道:“下去吧。”
国高报城在。碧儿回眸看向暮曦,只见她也点点头,这才服身离开。
“王太后应允了。只要你安静离开,她绝不会再针对你哥哥。”若萱开门见山地说。
“爽快。”暮曦从坐塌上一跃而起,抬眸仰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你确定王爷会来?”
“放心,王爷方才已经到了门口,估计换下朝服后,再过半盏茶的时间就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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