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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之盲眼太子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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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举动,纵使我在十几岁时,也不会为一个女子去做。但你一次又一次让我失去理智。这难道还不够吗?”
兀旭烈不顾隐隐作痛的伤口,仍是俯下身子,在暮曦的眉眼之间落下绵密的吻,“其实,我曾想过放弃,因为你说过你不爱我但我喜欢你,想要紧紧地抓住你。”
察觉到他因微微俯身而牵动了伤处,暮曦伸出手抵住了他的肩膀,粉颊绯红地道出惊人主语:“你不要动,我来。”
兀旭烈不敢置信地睁着那双深邃的鹰眸,有些迫不及待想看暮曦的主动。
话已出口,虽有些后悔,但临阵退缩不是她的风格,暮曦硬着头皮挺直了腰身,跪在长塌之上,双手轻轻地圈住了兀旭烈的脖颈。
两人间的距离只有分毫,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得很真切。
碧绿色的美眸中漾起缕缕柔情,暮曦没有避开他火热的注视,指尖抚摸他飞扬的眉宇,傲挺的鼻尖,在他宛如涂脂的唇瓣上油走流连。
蓦地,她收拢了臂弯,勾住兀旭烈的脖颈,将他拽到自己眼前,粉润的樱唇迅速地覆在了他的双唇之间,细细地厮摩,啃噬,将深情一点点地揉入其中。
这诱人而甜蜜的折磨,将兀旭烈的心都烫热了,长臂攀上了她的背间,大掌抚摸着她玲珑的曲线。
宛如潮水般的情潮在心中翻涌不止,幽深的黑眸中泛起了迷离之色,长腿勾住了暮曦的,矫腰肢。
兀旭烈矫捷如豹地翻身,将暮曦紧紧地压在了身下,大掌扣紧了她的皓腕,将之至于头顶,呈现出了主导全局的傲然气势。
眼前景物的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暮曦已然被他纳于身下,他火热的身子宛如一张厚厚的棉被,将她覆住,密不透风。
“兀旭烈”她刚欲开口,柔婉的字音却被他狂肆地吞入口中,热烫的大掌急切地扯开了她的肩纱,继而吻上了她嫩白的肌肤。
暮曦惊讶地瞪大了那双水漾的眸子,她没想到兀旭烈会轻易失控,她本以为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吻,无伤大雅还能怡情。
谁知星星火光,竟可以被他瞬间簇燃成燎原大火。
锐利的鹰眸中流溢着足以灼人的渴望,他将暮曦狠狠地揉进怀中,好似急切地要与她融为一体。
此情此景,将让他们不约而同地忆起了当年在南国郊外树林中,那次以遗憾收场的醉人缠绵
☆、第一百一十四章 再生波澜
北国,王宫主殿
“父王,儿臣拜见父王”兀旭烈刚踏入大殿中,身后的殿门便被宫人们用力地拉上了。
“坐。”兀鲁卓坐于长案之后,抬眸望了一眼兀旭烈,唇边即刻浮现了几许笑意,“身上的伤可养的差不多了?”
“差不多了,没有大碍了。”兀旭烈掀开衣摆在长案对面的矮塌上坐了下来,你的伤口能那么快愈合还要归功于暮曦,她的药膏可是比云大夫的药都有效。
“前些日子因为你要养伤,我没有召你入宫。但是”兀鲁卓挥退了所有侍候在侧的宫人。
“父王有疑问,尽管直说。”兀旭烈看出了兀鲁卓的欲言又止,他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纹。
“猎狼当晚发生了什么,我还是要听你亲口告诉我。你大哥说了一遍,你七弟也说了一遍,但我还是想听你说。”长指敲击着桌案,兀鲁卓若有所思地眯起了双眸。
“猎狼夜游,已持续了多年林中狼群的情况,我们也了如指掌。但那晚的狼群透着诡异,不知数量翻了倍,连眼神都比往常更为凶狠。”兀旭烈将那日情景娓娓道来,“儿臣已经派人将恶狼的死尸拿去察看了果然,它们被喂了毒,所以才会发狂”
“真正伤你的,应该不是那些被喂了毒的恶狼才对。”兀鲁卓知道兀旭烈的言语中有所保留,时至此刻,他竟还不主动提及那些埋伏在丛林中杀手。
“父王明鉴。狼群虽凶猛,却在明处,容易防备。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幽深的鹰眸中闪过簇簇凌厉的寒芒,他攥紧了双拳。
闻言,兀鲁卓的脸色倏然一变。
储位之争愈演愈烈,他又怎会不知?
几位太子都是他的嫡亲孩子,身为父亲他都疼爱,但身为君王,他却不得不有所取舍。
原本对他们兄弟之间的明争暗夺,兀鲁卓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是太出格,他也就不想追究了。
若是能够没有死伤地抱住所有孩子的性命,又能顺利地使新君上位,而不引起国家朝局的动荡那自是最完满的。
可如今看来,这真是他的奢望了。
有些人已经按耐不住,开始频频出招了,而且想要置四太子于死地。爱夹答列
“你口中的暗箭,在你看来,是何人所方的?”兀鲁卓紧盯着兀旭烈锐利的眸子,低声发问。
“儿臣手中没有证据,不能轻易断言。”其实,兀旭烈也猜不透自己父王的真正想法,他唯有行事谨慎,才能给自己留有余地。
虽然他几乎可以猜到此事的幕后主使是二哥,但若父王属意二哥接替王位,那他此番无证据的控告便会在日后成为怀有不臣之心的铁证,终将授人以柄。
况且,夜游猎狼的过程中,大太子似乎也脱不了干系。
也许他们二人都对自己起了杀心,只是方式不同而已,但凑巧的是,他们都选择了相同的时机出手。
也正因此,使得此事调查起来更为困难。
而此事接连牵涉两位太子,为了大局的安稳,父王定会息事宁人,何况兀旭烈毕竟是性命无忧。
“四太子,你”兀鲁卓无奈地轻叹一声,大掌拍了拍书案,“哎你要我怎么说你被我夺了兵权,是不是心有怨气?”
“儿臣不敢。兵权本就是父王授予,父王能给,自然也能取。儿臣领的是朝廷的兵,带的是朝廷的将,从不敢有私心。”兀旭烈义正言辞地表明忠心,言辞恭谨让人逮不到任何纰漏。
“哈哈哈哈”豪迈的笑声响彻大殿,兀鲁卓猛然起身,绕过书案,走到了兀旭烈身前,似有深意地调笑道:“四太子,这么冠冕堂皇的话,透着一股独独属于南朝的酸腐之气,莫不是你府里的那个美人儿影响了你?”
惊闻父王的言辞牵涉到了暮曦,一抹幽光在那双阴鹜的鹰眸中一闪而逝。
他抬起头,冷峻不羁的脸庞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父王是听大哥说的?”
“不止是你大哥。好消息总是传得很快,况且她徒手为你挡箭,可是好多兵士都亲眼目睹了。”提及此事,兀鲁卓虽未与暮曦谋面,竟有了几分先入为主的好印象。
“哼她是很勇敢,也很机敏。”纵然在父王面前,对于暮曦,兀旭烈也不吝赞美,因为她值得。
“她是特勒将军的女儿,我早年也听闻,特勒将军娶了位南国美人儿,看来这姑娘是遗传了她娘亲的美貌。”兀鲁卓早已派人去探查了一番,发现确有其事,遂也放心了。
兀旭烈默不作声,暗自观察着父王的反应。
“不然,怎么能让四太子都动心不已呢?”兀鲁卓转身回到了坐塌上,语意轻快地调侃,“哪一日将那丫头带进宫来,让我看看我亲自给你们赐婚。”
“父王”兀旭烈有些惊讶地轻佻眉梢,没料到未等他开口,父王却主动提出了赐婚之事。
“别那么看着我。你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难得有了中意的女子,若不赶快赐婚我怕你和你大哥间会因为她再生嫌隙。”兀鲁卓岂会不知道乎戈邯的心思,那一日急匆匆前来,对特勒的女儿大加赞誉,无非是动了心思。
“儿臣谢父王。”他欣慰地点了点头,幸好,父王在这件事上还算明事理,没有依着大哥的性子胡来。
“但是侧妃,她最高的位置只能是侧妃,而且你要听我的安排,迎娶塔塔族族长的妹
妹为太子妃。”兀鲁卓有自己的考量,他不能让兀旭烈陷得太深。
四太子素来懂得隐藏情绪,深藏不露,纵使之前大太子对他多番刁难,他也能隐忍不发。
这样有着坚韧意志、自制力不凡的男子,竟为了特勒将军的女儿而几日里不眠不休。
兀鲁卓想不出其他的解释,唯有一个,自己的四太子,终是动了情。
可情爱历来便是羁绊王者的绊脚石。
“侧妃?”兀旭烈不解地蹙起了眉,困惑地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喜欢她,那么收了她做妾室即可。还有什么不满足?”兀旭烈激动的反应让兀鲁卓深感不妙,“她是你的女人,难道还不够吗?”。
父王的一句话让兀旭烈顿时哑口无言,他不会愚蠢到去和坐拥三千后宫的父王讨论男女感情。
“四太子,那个姑娘既然是你所爱,我便不会将她赐给大太子,父王的心你能懂吗?”兀鲁卓似有深意地提点道,“有些东西,我暂时从你那里拿走了,但不会是永远的。别让我失望”
“父王”冷峻的脸庞上拂过震惊之色,兀旭烈坐在榻上,陷入了深思。
一时间,心绪竟是激荡难平,父王这番话给出的暗示已极为明显。
显然地,父王还是信任他的,纵使夺了他的兵权,亦只是权宜之计。
事实并非如此表面看来的那般,父王对大太子心存疑虑,他兀旭烈仍是父王最为仰仗的人。
“去吧,养好伤,我还等着你曾许诺的河套平原呢。”兀鲁卓了重新翻开了奏疏,眼角眉梢流露出了些许疲惫。
“是,父王,儿臣告退。”兀旭烈怔怔地起身,阔步走出了大殿
四太子府,青鸾殿
暮曦躺在轻纱缭绕的金丝软榻上,辗转难眠。
睁开眼帘,碧绿色的眸子静静地望向窗外,只见残月如钩,悲戚之情溢满心房。
昨夜,当她与兀旭烈热烈相拥的刹那,梦境中的一幕幕血腥场景在眼前闪过。
兀旭烈胸前斑驳交错的伤痕似乎在时时提醒着暮曦,他所经历过的危险,以及他即将可能面临的危难。
这一次,暮曦为他挡了一箭,下一次呢?下下次呢?
他还能躲得过吗?思及至此,暮曦心慌不止,脸色煞白,顿时昏了过去。国拜案边门。
兀旭烈似乎也被吓到了,赶忙将她抱上床榻,传来大夫为她看诊。
其实,她本无大碍,只是近来,每夜发梦魇的情况并未得到好转。
那一夜,暮曦被噩梦惊醒的瞬间,睁开眼眸后,就看到了兀旭烈面色忧虑地盯着她。
之后的夜晚,为了不再被噩梦困扰,暮曦都浅眠得很,一晚睡不了两三个时辰。
所以她的身子才会这么虚弱,竟在昨夜昏倒在了兀旭烈的怀里,想来真是太丢人了。
“吱呀”紧闭的殿门被推开,那抹熟悉的伟岸身影渐渐靠近。
然而,兀旭烈并未如往日般地疾步奔向床榻,毫不犹豫地拥着暮曦入眠。
今夜,他的心情颇有些沉重,他负手而立在殿门边,犹豫再三,终是没有再前进。
幽深如潭的眸子静静地望着那垂落在地的柔和幔帐,他伫立良久,转身退出了内殿
当殿门再次被合上,暮曦掀开丝被,赤着双脚走下了床,敞开了殿门,寒冷的夜风迎面扑来
☆、第一章 潜入府邸
寒夜的风带着慑人的寒意卷起了暮曦长长的淡粉色裙纱,拂过她素净的美颜,凌乱了她的发丝。爱夹答列
望了一眼守卫在回廊两侧的兵士们,她正欲迈出的脚便又收了回来。
坐在灯影重重的殿阁内,看向半圆形的穹顶,暮曦惊讶地发觉,原来情爱竟能让她心甘情愿地将自己困在一座囚牢中。
只是此刻,那些过往与樊落叔叔相处的点点滴滴便会不由得涌上心头。
而樊落叔叔的脸庞恰好与骆睿的重合在一起,模糊了暮曦的意识。
她从袖中取出了那枚乳白色的双生平安扣,指尖轻抚其上,温润的玉质泛着柔和的光彩。
咬破了手指,将血滴于其上,却见玉面平和,血迹渐渐消失,暮曦放心地长舒一口气。
看来,骆睿近来是平安的。
只是不知,他现在何处?是否入了北国?是否在为她的安危忧心不已?
暮曦纵然想书信一封,却可笑得不知该寄往何处。
看着那还在炉火上熬煮的药膏,淡漠的笑噙上唇畔,暮曦躺回到床榻上。
现在已是盛春时节,天气虽不暖和却也不止冰冷。
奈何,没有了兀旭烈的陪伴,少了那份热烫体温的环绕,夜竟也孤冷至此。
纤细的素手抚向了身侧的一片空荡,悲戚的笑靥漾起。
不过是看到他转身离去的身影,她的心却已经开始不安,开始疼痛了。
若是哪一日,他们终要彻底离别,暮曦真真不知该如何承受那锥心之痛了。
默默地蜷起了纤柔的身子,她孤坐到天明
十日后
四太子府,玄武殿,书房
“真是大快人心,想不到大王这么快就想明白了。”塔木邪紧随着兀旭烈踏入殿内,兴奋不已地说着。
“这次猎狼时所发生的暗杀,让父王心中有了警惕,现下想来,对我倒是有利的。”能够重掌兵权自然值得开心的,但父王却再次提及了他的婚事,让兀旭烈有些喜忧参半。
掀开暗黑色的衣摆,兀旭烈斜倚在临窗的长榻上,飞扬的眉间现出了点点烦愁。
“殿下难道不开心吗?三十万大军,重回掌握,你即将再次领兵。”塔木邪与他相对而坐,
望着他深沉难测的眸光,顿时有些困惑,“大王宣旨的时候,大太子的脸色真的是难看极了。爱夹答列”
“领兵固然好,但父王要我与塔塔族联姻”沉积在心底许久的难题让他挣扎良久,时至今日似乎仍是没有下定决心。
塔木邪心领神会,回想起这几日来兀旭烈心事重重的模样,顿时恍然大悟。
“大王属意塔塔族之女为太子妃,你担心暮曦。”他听到了一些府内的传言,近来兀旭烈与暮曦的关系似乎出现了裂痕。
“我本不该担心她的。”大掌微微合拢,兀旭烈的话中暗含懊悔,自嘲的笑徐徐地飘过唇角,“没想到一场暗杀,非但没伤了我,还给我重新领兵的机会。而父王也难得的给了我暗示。如果我足够聪明,就该听父王之命,可是”
十日来,他未曾再踏入青鸾殿一步,纵然日日都在想着念着暮曦,但兀旭烈强力地压抑下了心中的渴望。
暮曦对他太过强烈的影响力,让兀旭烈开始恐惧。
“我看得出,殿下很是两难。殊不知,大王不让你娶暮曦为太子妃,是有先见之明的。”塔木邪很欣赏暮曦,也认定了她是堪当匹配兀旭烈的非凡女子,只不过,儿女私情从来不应成为帝王的牵绊。
“父王本就是武将出身,看起来性格豪迈,不拘小节,其实他迟迟没有立储,就是为了暗中观察我们一众王子。”兀旭烈缓缓起身,大掌扣住了窗棂,神色晦暗地眯起了那双犀利的鹰眸,
“联姻之事,虽然看起来无关乎朝局但若处理不当,极有可能让父王改变心意。”
“殿下既然深知此事关系厉害,就当快刀斩乱麻”塔木邪深觉此次出征乃是大王对兀
旭烈的最后一次试炼,若能凯旋而归,继而依照圣心与第一大部族塔塔族联姻,那么储君之位,肯定非兀旭烈莫属。
大掌微微扬起,打断了塔木邪的话,兀旭烈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低沉的嗓音静静地流出:“你不会懂暮曦她绝不会委曲求全。”
“难道要为了暮曦,而断送眼前大好的局势吗?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你不能感情用事。”塔
木邪急切地奔到兀旭烈身后,恳切地劝道。
“我又怎会不知十几年了,我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多年来的韬光养晦,为的就是
他日荣登大位,成为北国的主宰,身居最高位,俯瞰这片万里河山。
“暂且应下这桩婚事,你只要娶了塔塔族之女就好,好吃好喝地养着,没人能逼你与她举案
齐眉。”塔木邪很明白,以兀旭烈雷厉风行的性子,若是没遇到暮曦,根本不会迟疑。
理智与情感在狠狠地拉扯着兀旭烈,飞扬的剑眉紧锁,他甚至没有自信能留得下暮曦。
她的果决,她的刚强,绝非常人可比。
不然,身为南国九王爷的王妃,她又何须抛下尊位荣华,自动求来一纸休书 ?'fsktxt'
思及至此,兀旭烈的心口猛地一窒,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就算殿下娶了暮曦为正妻,那又如何?以后还将有连连不绝的女子入府,一个与一百个有
何区别?”塔木邪不忍心看兀旭烈多年来的苦心经营因儿女私情而毁于一旦。
“塔木邪你没有真正地喜欢过一个人,自然无法理解。”旋而转身,兀旭烈似有深意地慨叹,“有些事是不能两全的。”
“殿下”惊恐地皱紧了眉心,塔木邪深怕兀旭烈会被情所误。
“别说了,退下吧,我要一个人静一静。”兀旭烈语意强硬地下令。
“殿下,你变了”塔木邪无奈地垂下头,留下一句话,快步奔出了书房
傍晚时分
在殿内待得着实憋闷了,暮曦将手中的棋子扔到了棋盘上,“不下了。”
“姑娘,你生气了?”镜莎关切地望着暮曦,就连她都觉察出了近日来四太子的冷淡。
“没有,只是有些闷,我要出去转转。”她即刻下榻,系上了披风,对镜莎说道:“你不必来,我自己可以。”
刚一踏出殿门,那些守在回廊两侧的兵士们几乎是同时地涌了上来,亦步亦趋地跟在暮曦身后。
懒得与他们费口舌,暮曦只得任由他们去了。
步下了高高的旋梯,她向着清风苑走去。
伫立在古朴的苑门前,暮曦回眸,神色严厉地瞪着身后高大的兵士,“你们放眼看看,这清风苑不过四个出口,若是怕我逃了,去四个出口守着就好,不许你们跟来!”
“这”见暮曦的面色很冷,口吻也饱含怒气,几名兵士面面相觑了一阵,最后决定就留守在苑门外等候,“姑娘,请”
推开了轻轻掩着的苑门,满园的春色虽好,却因夕阳而略染上了几许秋日的悲切。
暮曦在簇簇花丛边时而走走停停,突来的一股异香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拨开了繁茂的花枝,循着那熟悉的香气,走向了曲径的深处。
垂眸,只见鹅卵石子上缀着几朵淡蓝色的花朵,她俯下身子,将之拾起。夜卷廊迈长。
惊喜之色窜入眸底,暮曦若有所思地喃语:“怎么会这明明是南国的雪香花,北国难道也有?”
她仰起头,仔细地在四周找寻,却并未发觉雪香树。
一个念头在脑海里中浮现,暮曦倏然地攥紧了素手,提起裙摆,沿着雪香花散落的方向奔走。
终于,她在簇簇花丛围绕下的假山前停了下来。
越发暗沉的天色,让她看不清假山周边的情况,小心翼翼地起裙摆,从假山中央的圆形洞口进入。
不其然地,一双炯然黑眸闯入碧绿色的眸底,暮曦惊骇地张开了粉唇。
惊呼之声差一点便溢出喉间,幸好她及时地捂住了檀口。
那人影在黑暗中一动不动,所散发出的舒适感让暮曦安心,“你是”
“大小姐,是我。”破虏走出了两步,透过假山岩体缝隙射入的光亮勾勒出他的容貌。
“天啊破虏你疯了吗?四太子府的守卫十分森严,你是怎么进来的?”暮曦紧张地拽住了他的长袖,忧心不已地问。
“大小姐,你还好吗?大将军很担心你。”破虏亦是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暮曦,见她一切都好,遂露出了安然的神情。
“哥哥他在哪里?”暮曦刻意地压低了嗓音,深怕引起驻守在外的兵士们的注意。
“在襄都城内,属下十日前,就在这里和王府其他殿阁的角落放了雪香花。”破虏从袖口中抽出了一张绢帛,交到暮曦手中,“大将军要给您的信。”
“此地不宜久留,你快走。转告哥哥,我一切都好,让他尽速离开襄都。”暮曦握紧了绢帛,严肃地叮嘱破虏,“若是被四太子发现了行踪,他没办法全身而退。
☆、第二章 思念成狂
可是,大小姐不和我们一起离开吗?”破虏不解地望着暮曦,低声发问。爱夹答列
暮曦陷入了沉默之中,最终她摇了摇头,“不离开,因为我欠他一个约定,期限未满,我不能走。”
这番话让破虏听得云山雾罩,一双黑眸紧紧地注视暮曦,最后溢出一声轻叹,“那好,我先回去,将大小姐的情况告知大将军,也可让他放心。”
“等等,将这个带给哥哥。”暮曦拔下了插在发髻间的玲珑钗,这是他们还在南国时骆睿送给她的礼物,“看到这个,他会更加放心。”
“好。”小心翼翼地将玲珑钗放入衣襟内侧,关切的目光在暮曦身上徘徊,“小姐在这府中,似乎很难自由走动?”
“你所见的未必是事实。兀旭烈虽然限制了我的行动自由,但他真的没有为难我,更没有苛待我。”暮曦恳切地道来,再三嘱托破虏,“将我的话转达给哥哥,在他冲动时,劝阻他。告诉他,这里的情况,我能掌控。”
“好,你的话我都记下了。”破虏行了抱拳礼,正欲飞身离开假山山洞时,外间传来了急促的步履声。
“姑娘姑娘您在哪里?”守候在清风苑几个出口的兵士们间暮曦久久没有离开,遂进入苑中寻找她。
“不好,他们来了。”侧耳倾听他们的呼喊,暮曦顿觉情况不妙。
若是破虏强行逃离,只怕还未走出两三步远,就会比十余名北国兵士合围。
能担任兀旭烈的贴身近卫一个个必定身手非凡,破虏与他们硬碰硬是讨不到任何便宜的。
“大小姐,别担心,让我自己来。”破虏握紧了冰冷的剑柄,已然是蓄势待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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