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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之盲眼太子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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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往昔深情

“有事?”幽深的鹰眸望着那款款步入殿内的倩影,兀旭烈赶忙迎了上去,伸出手圈住了暮曦的腰肢,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在榻上坐下来。

碧绿色的美眸中隐隐的怒意浮现,唇畔勾出一抹浅笑,暮曦语意凌厉地发问:“凝璇为何会住在府中?”

笑意窜入了幽深的眸底,兀旭烈紧挨着暮曦坐下,大掌捧住了她的美颜,以轻松地口吻调侃:“你这可是在吃醋?要想见你吃醋还真的挺困难。”

“我很认真的,为什么她会入府?而且已经有段日子了,若非今日我与她偶然相遇,你是否打算一直瞒着我?”暮曦拂开了他温厚的大掌,眉间紧蹙,神色颇有些凝重。

“你可知,当日赫兰联合查哈族反对我,是凝璇及时派人来报信,让我掌握了先机,才能先发制人,逼迫二哥逃出襄都如若不是她,情势或许翻转,也未可知。”兀旭烈并不掩饰自己对凝璇的感激。

暮曦静默地望着兀旭烈,不安的情绪在心中激荡,“她是二太子妃,你收留她入府”

“我知道你的顾虑,但我不能放任她不管。她背叛了二哥,等同于断了自己的退路,我若不让她入府

居住,谁来保证她的安全?”兀旭烈轻抚上暮曦的纤肩,沉声地问。

面对他坚定的态度,暮曦感到有些意外。

理智上虽然明白他所言非虚,情感上却还是难以接受。

尤其想到他们幼年时曾有过相处,且凝璇对兀旭烈存有微妙的感情。

事款隐肢来。淡漠的笑纹拂过唇畔,暮曦不再劝说,更不愿多问,她缓缓起身,“我先回去了。”

“暮曦”兀旭烈看得出她的不悦,匆忙地自身后抱住了她,言语中满含疼惜与不忍:“不要为这等小事儿动气,你怀着孩子,本就辛苦,何必与自己过不去?”

“凝璇她对你有情我心中的芥蒂很难放下。”暮曦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从未预料到有一日自己也会这般患得患失。

嫉妒,原是这般噬人心扉的情绪,能在瞬间让人失了理智。

“你在担心什么?我若对她有意,多年前便会向父王请旨了。”长臂揽在她越发凸起的小腹上,兀旭烈耐心地安抚她道,“你我之间容不下任何人,凝璇也不例外。等到事情平息,我会送她出府。”

暮曦相信兀旭烈的每一句话,但那种似明似暗的忧虑就是挥之不去,也许是怀孕的女人特别容易敏感吧,“我乏了,要回去歇着了。”

“嗯,好生休息,咱们一起用晚膳。”粗粝的指尖细细地勾勒着她的美颜,兀旭烈俯下身子,猛地攫住了她粉润的樱唇,狂热地吮吻了起来

在回到青鸾殿的路上,镜莎寸步不离地搀扶着暮曦。

踏上了弯弯的拱桥,余光却被那自草丛中散出的点点光亮吸引,她轻唤道:“镜莎,去看看那边到底是什么?”

“是。”镜莎恭敬地应了声,小碎步跑下了拱桥,走到了暮曦所指的方向。

拨开草丛,她发现了那面曾经引起了暮曦眩晕的银镜,“这”

有些犹豫要不要将它交给暮曦,镜莎小心翼翼地将之捧起。

谁知,还未等她有所决定,那面银镜已然开始漂浮于空中,直奔暮曦而去。

望着那飞舞而来的银镜,暮曦竟鬼使神差地摊开了掌心,好似被牵引了一般。

宛如碧波的美眸惊讶地看到银镜稳稳地落在自己的手中,“是”

她记得当时这面镜子被兀旭烈下令毁掉了,怎如今又会完好无损地出现?

镜莎惊愕地折返而归,被这诡异的一幕给吓到了,“姑娘,这镜子邪门得很,咱们还是把它扔了吧?”

“别怕。”暮曦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抚,而后牢牢地握紧了镜柄,“这件事暂且不要告诉殿下,我不想他担心,明白吗?”

“是,奴婢知道了。”镜莎犹豫片刻,终还是点了点头,扶着暮曦走回了青鸾殿。

青鸾殿

暮曦趁着镜莎去给她煎安胎药的时候,缓缓地将镜面转过来。

一种奇妙而强大的力量在冥冥之中引诱着她一探究竟,澄澈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住那平静如常的镜面。

渐渐地,原本映着她面容的镜面开始漾起缕缕波澜,她的面容亦开始如幻影般变得模糊起来。

暮曦惊讶地瞪大了美眸,心中的好奇更深,屏息注视着镜面上的变化。

突然间,南国的如黛青山、碧波卷卷如一幅画卷地在镜中铺展开,而后,是逸王府外的街巷,是逸王府内的熟悉景致是她曾经住过一年的西花厅以及正在西花厅前坐着的南宫瑾。

纤细的素指默默地收拢了几分,黛眉轻敛,暮曦出神地望着那一幕幕场景,心头泛起丝丝复杂的情愫。

为何镜中的南宫瑾看起来变了很多,俊美的脸庞依旧,却多了几分凌厉与阴沉之气。

暮曦将银镜移得更近了一些,惊觉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眸中似乎多了几缕忧愁与思念。

不其然地,一阵阵晕眩的感觉席卷而来,她松开的指尖,匆忙地翻过了银镜,斜倚在柔软的靠垫上。

滴滴冷汗自额间渗出,沿着脸侧徐徐滑落,暮曦的心慌慌地,全身顿觉无力极了。

“姑娘,你怎么了?”镜莎端着汤药入殿,担忧地看着暮曦苍白的脸色,“可是这镜子在作怪?姑娘,且听奴婢一句劝吧,这镜子诡异得很,将它丢掉最好。”

“汤药呢?拿来吧。”暮曦强忍住那股强烈的心悸,她撑起身子,接过了药碗,一口口地咽下黑稠的腰肢。

“这个”她犹豫不已地看着那柄雕工精致,隐隐透出魔力的银镜,最终还是将之交给了镜莎,“拿去丢掉,也许,它真的会危及我的身体。”

“是。”见她改了主意,镜莎欣慰地点点头,捧着银镜即刻走出了青鸾殿。

一路上走走停停,她思虑再三,步入清风苑内。

站在湖畔,望着平静的湖水,镜莎用力将银镜扔了进去。

看着银镜缓缓下沉,直至隐没在湖水深处,她才放心地离开

入夜,暮曦本就浅眠,当兀旭烈悄然走下床榻的瞬间,她便醒来了,只是默不作声。

感到兀旭烈穿上衣衫,步履匆匆地离去,她才缓缓地起身,随意地披上了一件单衣。

素手推开纱窗,仰望清冷寥落的月色,暮曦的心口竟又泛起了莫名的痛楚。

思绪着实烦乱,她提起一盏灯笼,走出了青鸾殿,不知不觉间又来到了清风苑内。

倏然间,两抹熟悉的人影窜入眸底,隔着一汪湖泊,暮曦竟有些恍惚了。

凉亭内

“殿下”凝璇恭敬地向兀旭烈服了服身,明亮的黑眸中藏着深切的眷恋。

“不必多礼了,坐吧。”大掌一挥,他示意凝璇落座,直截了当地问:“你有话要对我说,是吗?”

“我与殿下本是旧识,当年在粟特部族中,又是一起长大的殿下可曾想过,我”凝璇本欲趁着这暗沉的夜色掩盖,向他当面道出自己多年来埋在心底的情愫,却发觉,原来启口是这么困难。

幽冷的鹰眸微微眯起,兀旭烈蓦地翘起唇角,勾出一缕淡淡的笑意,“凝璇,有些话还是放在心里的好。”

“我自认为有了几年的朝夕相处,对殿下还算了解的殿下如翱翔天际的雄鹰,行事雷厉果断,却也洒脱高傲,不收任何人任何事的牵绊所以,当年二太子像大王求亲之时,殿下没有阻拦也并不在我意料之外。”提及往事,那张俏丽的脸庞上竟有几分哀愁缭绕。

泪水浸润了那双乌黑的眸子,凝璇大胆地道来心事,“但难免还是会失落,殿下可知惊闻自己要嫁给二太子为妃,我足足哭了一月的时间致使落下了眼疾,平日里眼睛总会隐隐作痛。”。

其实,兀旭烈并不愚钝,他早就察觉到了凝璇对自己怀有的情愫,只是没想过会是这么深刻。

“你这是何苦?人与人的缘分早已注定。”他感慨不已地长叹一声,“强求只能累人累己。”

“殿下知道,凝璇素来不是强求之人,不然岂会这么无声无息地接受了大王的指婚,接受了哥哥的安排不然岂会明知殿下归朝的日子,却只能带着面纱,暗自躲在人群中,遥望你的背影”泪滴如泉涌般坠落,面对自己深爱多年的男子,凝璇伪装的淡漠尽数崩塌。

“凝璇!”虽然相识多年,这还是兀旭烈第一次见到凝璇如此失态的样子。

在他的印象中,凝璇总是高贵典雅的,从不将情绪外露,这点倒是与二哥极为相配。

“十年了,我日日夜夜在期盼着,若是能与殿下相视而坐的话,定要将心底的话全都说给你听。”凝璇破涕而笑,满足地凝望着兀旭烈。

☆、第五十三章 凄楚暗恋

淡漠的笑纹拂过唇畔,兀旭烈转过头,黝黑如潭的鹰眸望向凝璇,低沉的嗓音逸出齿间,“这个代价是不是太大了?当你选择给我通风报信的刹那,你与二哥关系只怕是再也无法回头了。爱夹答列值得吗?”

“我不后悔。”凝璇坚定地摇了摇头,忆起她在二太子府的日子,无限的感伤在那张俏丽的面容上缭绕,“其实,二太子他一直知道我心有所属,我们之间与其说是夫妻,不如说更像是君臣,疏离而淡漠,从不曾多说上几句贴心的话”

那日在王宫花园中所见的场景再次闪现眼前,引起了凝璇的浓烈欣羡,“殿下号称北国苍鹰,看起来冷厉严酷,实则也有温柔的一面。你曾为暮曦摘花,可是多年相处二太子从未这般待我过。”

“原来我等都是痴人”听她所言,兀旭烈不禁感慨不已,“你怎会认为二哥对你无情?”

“难道不是吗?我入府几年了,府内有两名侧妃,十三名侍妾二太子素来寡言,我们之间”凝璇悲伤地垂下了头,不愿再提及。

“这就是二哥,他早已习惯了隐藏心绪,也许真的想要表达时,倒显得有些无措了。”兀旭烈蓦地起身,在凉亭中负手而立,语意深沉地道来,“我与二哥心照不宣,早就将彼此视为劲敌,所以,诚如他知晓我对暮曦的感情一般,我也很清楚,他是真心待你的。”

“怎么?不可能”凝璇如何也不愿相信兀旭烈所讲,连忙地否认,“这不可能”

“很可能。那时我还在南疆征战,听到都城里传来消息,说是二太子前往祁连山只为求那长在

悬崖上的药草”兀旭烈倏然回眸,顿了顿继续说,“还有一次,听说二太子受了重伤,只为去林间猎获那九尾灵狐”

漠旭只你头。他承认自己很是自私,明明晓得二哥对凝璇的情意,却还坦然地接受了凝璇传来的消息,并藉此占得先机,将二哥赶出了襄都。

然而,兀旭烈并无悔意,这就是他,为了图谋大计,他会无所不用其极。

放眼这世间,除了暮曦是他万万舍不得伤害分毫的,其他的都可以被利用,被算计。

也许,正因如此,他才会对凝璇怀有更多的歉疚与不忍。

毕竟是他的自私,间接地使凝璇永远地失去了一个深爱自己的人。

兀旭烈很了解兀拓的个性,他把自己的心守得太严了,这一次的重伤,足以使他不再回头。

俏丽的容颜上露出了惊诧的神情,凝璇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怎么怎么会”

“想来是我对不住你,虽然早已知道内情,但为了自己的利益”望着她凄楚不堪的笑意,兀旭烈愧疚地攥紧了双拳。

“无妨”凝璇蓦地笑了,她轻轻起身,缓步走近兀旭烈身侧,“如果殿下所言属实,而我却从未察觉,那只有一个缘由,只因我心中从未有他。”

“凝璇,告诉我,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幽冷的鹰眸微微眯起,兀旭烈冷静地开口。

踌躇良久,凝璇突然双膝一弯,竟跪了下来,双手拽住了他暗黑色衣摆,“请殿下不要让我离开!”

“你”兀旭烈惊诧地皱起了眉心,看着凝璇卑微的模样,他好似心有块垒,难以抒发,“不可以!”

“殿下我不求你给什么,更不求你关照我不过给我一方殿阁,我会像个影子般存在

只求殿下不要让我离开我走了十年,才最终走到了你身边”此刻的凝璇泪如雨下,她早已放下了所谓的自尊与高傲,只要能日日见到自己所爱之人,她也便满足了。

这一幕被躲在不远处回廊石柱后的暮曦看了个真切,果然她最害怕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雪白的贝齿狠狠地咬住了粉润的樱唇,凝璇的哀求刺痛了暮曦的心,但更让她失望的是兀旭烈的反应。

那张刚毅冷峻的面庞上流露出了深浓的怜惜与不忍,好似无力拒绝凝璇的请托。

兀旭烈为难地轻叹一声,健硕有力的双臂握住了凝璇的肩膀,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苦涩的泪潸然坠下,暮曦不愿再看下去,她转过身子,踏着虚软的步履,疾步离开。

斑驳的石子路上,滴滴血红溅落,她却沉浸在悲伤中浑然不觉。

待到暮曦眼前一黑,身子无力地向后跌去之际,她才惊闻身后传来的焦急呼唤:“暮曦”

兀旭烈飞身一跃,及时地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揽入怀中,错愕地注意到了染红她雪白裙纱的血迹,凄厉的声音打破了夜的静谧:“快!来人啊!去请大夫!”

青鸾殿

“怎样?她到底怎样?”兀旭烈面色暗沉地注视着暮曦有些憔悴的面色,急切地问道。

千大夫为暮曦把脉过后,也施了针,暂时稳住了她有些异动的胎像,“殿下,腹中的胎儿暂时无碍,但要注意调理,姑娘有些气血不调。”

“她没事吧?我看到她流了好多血。”兀旭烈还是不太放心,大掌死死地攥住了暮曦的素指。

“怀了身子的人,六七个月的当头得尤为小心,加之姑娘的身子骨有些弱调理是少不了的,加之还要放宽心情才好。”千大夫写好了药方,慎重地交给兀旭烈,“殿下,按照这个给姑娘服药,会好起来的,请殿下不要太过忧虑了。”

“镜莎,送千大夫出去吧。”兀旭烈捏紧了药方,大掌轻挥了挥。

“是,您请。”镜莎服了服身,走上前,带着千大夫出府

悬于日空的正午骄阳渐渐西下,在纱窗上映出了昏黄的光影。

兀旭烈始终没有离开,一直守在床榻边,等待着暮曦清醒过来。

这时,管家乌提蹑手蹑脚地进入内殿,低声地向他请示:“二太子妃来了多次了,想要见殿下,殿下可要传召?”

“让她回去,我不见。”指尖揉捻着疼痛不已的额头,兀旭烈冷声回绝。

他知道暮曦这丫头定是误会了什么,否则不会躲起来不露面,更不会那么步履匆匆地逃离。想必,是他害得暮曦伤心了。

“是,老奴知道了。”乌提不忍再打扰两人,默不作声地退了出去。

“傻丫头,做什么要瞎想?”大掌爱怜地抚摸着她被汗水濡湿的鬓发,兀旭烈心疼不已地抿紧了双唇。

“嗯”昏睡了许久,暮曦猛地睁开了眼,她惊骇地伸出手护住自己的小腹。

昏迷前的一瞬间,她感觉到了一股热流自腿间坠下,她慌乱地低呼:“孩子孩子还好吗?”

“放心,孩子好好地。”兀旭烈赶忙安抚,端起了炭炉上煨着的汤药,舀起一勺,小心翼翼地送到暮曦唇边,“喝药吧,对你的恢复有好处。”

真实地触摸到了腹部的拢起,暮曦长舒一口气,澄澈的美眸中竟蓄满了热泪。

望见了她的泪水,那双鹰眸中散出了一抹化不开的温柔与怜惜,兀旭烈低语道:“喝药吧。”

暮曦倔强地别开了脸,想起她在凉亭中看到的情景便止不住心酸。

“就算对我有气,也不该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何况你现在不是一个人。”兀旭烈耐心地劝导,脸上始终陪着笑。

倏然地,暮曦扑向了他的怀中,用力地抱紧了他,在他怀中喃语:“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样的,只是那一刻,看着你亲手将凝璇扶了起来,我很害怕害怕你会对她心软害怕你会感激那份多年的深情,继而留她在府中。”

暮曦这番真情剖白,反而让兀旭烈彻底慌了手脚,他匆忙地搁下药碗,深怕那热烫的药汁洒出来,烫着她。

眸底耀动着宠溺的光芒,温厚的大掌将暮曦搂得更紧了些,兀旭烈覆在暮曦的耳畔,倾吐温热,“我只是对她有愧而已再多的愧疚与感激,也变不成爱恋这个道理你该懂的。”

“我只知道,男人对女人的怜惜是种既微妙而又危险的情愫。”暮曦略略抬起头,抹去了脸上的泪痕,哽咽地说。

“哼也许真的是有孕让你变得敏感了。”兀旭烈并没有责怪之意,反而有些喜欢暮曦的“小气”与“谨慎”,本来情爱就不是个需要度量和胸襟的事。

“告诉我,当你听到有人暗恋了自己十年的那一霎那,难道一点感动也没有吗?”素手揪紧了兀旭烈的衣领,暮曦神色严肃地追问道。

“我若说没有,你定不会相信。”唇畔漾起一抹迷人的浅笑,兀旭烈以轻松的口吻应答,“有,肯定会有。”

☆、第五十四章 不再爱了

你的坦诚反倒让我无话可说了。”渐渐地,暮曦冷静了下来,她浅笑嫣然地望着兀旭烈,“若是有人暗恋我十年,我肯定也会感动。”

“但你要明白,只凭感动与愧疚,是永远也无法绑住一个男人的。”粗粝的指尖轻点住暮曦的粉唇,兀旭烈神色严肃地向她保证。

紧张与忐忑的心绪在他安抚下缓解了许多,暮曦不禁自嘲,因为爱上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竟也成为以往自己最不齿的苦情女主角。

动不动就患得患失,时不时地与她人争风吃醋,整日里地胡思乱想。。

情爱,真的能让人陷入癫狂吗?

“我已经请得了父王的旨意,朝中局势也大定了,三日后,咱们就大婚。”兀旭烈不想再拖下去了,他想要早日让暮曦名正言顺地成为太子妃。

近来,他得到了许多有关南国的奏报。

南国的局势并不安定,南宫澈大权旁落,南宫瑾通过一场政变,未经任何流血牺牲,便轻而易举地夺取了本属于国君的权柄。

经过此事,兀旭烈不由得要对那个面容如玉的俊美男子刮目相看了。

早先的时候,南国的九王爷以飘逸潇洒的气韵,貌比潘安的样貌著称于世。

没想到,耍弄起权术来,南宫瑾竟也这么在行,甚至将素来阴沉多疑的南宫澈握于鼓掌之中。

不知为何,没有任何缘由地,不安的情绪在蠢蠢欲动,他认为南宫瑾的性情大变似乎与暮曦的离开无不关系。

“你呢?会答应凝璇的要求吗?”终究暮曦还是在意的,以往兀旭烈从不违背她的希望,而这一次,她竟也没了信心。

毕竟,对于是凝璇的倾心相助帮兀旭烈在与二太子的争斗中抢得了先机。

“给我一个拒绝她的理由。”温厚的大掌轻轻地扣住了暮曦纤柔的肩膀,兀旭烈笑着开口。

“我爱你,这个理由够不够?”宛如碧波的美眸轻眨了眨,柔情在其中漫溢,暮曦慎重地问。

冷峻刚毅的脸庞上掩不住喜色,就这样不知不觉间,他对于暮曦的爱怜似乎更深了。

唇畔拂过明朗的笑纹,兀旭烈兴奋地大笑出声,“够了,这个足够了。等咱们大婚典礼结束,我会安排她前往我在郊外的别庄,派人保护她的安全。这样如何?”

“好。”暮曦满意地微微颔首,她并不想危及凝璇的性命,只是不愿她介入自己与兀旭烈之间。

“好了,可以安心喝药了吗?”兀旭烈端起药碗,语带调侃之意地询问。

“嗯。”暮曦露出羞赧的笑意,为自己近日来的多疑而自嘲着

翌日

玄武殿,书房

“看得出,殿下心意已决。”凝璇坐于长塌之上,专注地望着兀旭烈的冷峻面容,语带哀伤地低语。

“没错。你也知道,我的决定一经做出,断无更改的可能。”他抬眸,神色平静地看着凝璇。

“殿下要送我去哪里?”一种前所未有的失望化作了汩汩浪潮在心底激荡,凝璇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么卑微的要求竟也被拒绝了。

纵然失落极了,但也正因为兀旭烈的专情,而让凝璇对他的眷恋越发浓稠。

“郊外的别庄,那里环境很不错,我吩咐了他们,会好生地侍候你,待到我与二哥最终分出来胜负,你可自行决定去留。”提起朱笔,在奏疏上落下了飞扬的字迹,兀旭烈淡淡地说。

凝璇不禁莞尔一笑,轻声地问:“殿下那么有把握赢?”

“哼谁人都无法预言胜负,只是我从来不做输的打算。”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优雅的笑痕,兀旭烈的言语中流露出了傲人的自负。

“好,殿下,不等两日后了,我即刻就走。”凝璇站了起来,颇为有礼地向兀旭烈服了服身。

“那么着急作何?”幽深的鹰眸中拂过疑虑之色,兀旭烈不解地蹙起了飞扬的剑眉。

俏丽的面容上飘过缕缕释然的笑意,凝璇走上前,从长袖中取出了一条精致的流苏穗子,“自从我们相识,已经十年了,当年我就想要将这个送给你,可总归迟了一步,便迟了一生。”

兀旭烈摊开了大掌,接过那条淡蓝色的流苏穗子,从那工整的针脚足以看出凝璇有多么用心。

“我肯心甘情愿地离开,是因为殿下给我了一个心服口服的理由。”凝璇感伤不已地扬起手,本欲抚摸兀旭烈近在咫尺的脸庞,却迟疑地停在了半空,“殿下对暮曦的爱让我欣羡不已,也让我有梦可以作”

出神地凝睇那躺在掌心的穗带,兀旭烈默默地合上了眼帘

南国,瀛都,逸王府

的可住会烈。“王爷,真的要赶我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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