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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过留痕-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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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这下可被奴家抓到了。你们一个个可好,兀自在这里欣赏美人,却让客人们在里头空空等候,莫不是瞧见了奴家不在,抓空子偷闲了去!”
这个声音……果然是老哲!许久未见,但这低沉带嗲的声音着实还是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老鸨就是老鸨,气魄还是有的。瞧瞧,前一秒楼上偎在栏珊的男儿们在老哲半嗲半高的训斥中,顿时一个人都没有了,似乎是进到里头去了。原来不是冷清,而且隔音效果做得好,这声音做得可真封闭,若不是常客熟客的话,恐怕来寻欢的客人来了都摸不着套路。
我抬头道:“老哲,这里果然还是青楼?”
老哲娇挥手绢,掩嘴嗔道:“讨厌,金大人来都来了,何须故问此之。”
老哲做戏果然一流,我笑道:“你什么时候来溪美的?”
老哲没有应我这声问,只是退开一步,然后我便看见他身后媚眼温和的宋风卿。
我愣仲半秒,加深唇角的笑意,道:“你好。”
许久未见,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是简单的一句“你好”问候。我心中暗忖,最开始时我还一口一个宋
59、游廊 。。。
小贱人地心里默喊,明明都是不清彼此几面逢缘的双方,但如今看见宋风卿却如见到旧友一般,单纯的交谈,却让我觉得比面对太女,面对苏格,面对任何人都来得轻松和内心平静。
宋风卿听了,跟着扬起嘴角道:“金小姐果然言出必行,上来说话?”
我回答道:“当然。”
作者有话要说:泪目,好困,某古睡醒后还有一更……
60
60、为卿一曲 。。。
游廊正中放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转过插屏,有三个拐弯口,但对于初次来到这里的我而言根本不知道往哪里走,疑惑之余,左边拐弯口的暗廊光线低落处出现了一个小厮,看不清模样,只知道是个鹅蛋脸面的,此时正向着我们这边弯腰作揖道:“请几位往这边走。”
不去探究老哲如此设计这个花宛院的原因,我顺着声音随小厮上了木质楼梯。
这一楼边没有呻吟声,没有淫靡的喘息声,相反,却是清雅静心格调优雅。
入耳是音韵美妙的琴声,入目也都是男儿与客人或作诗或作画或下棋的情形,总之氛围不错。想来那些就是老哲之前说的卖艺男儿们。
一房挨过一房,直到目的厢房后,小厮这才恭然退下。
冬墨冬晨只站在门口处,没有随我入内。
我推开了别致的纱门,看见宋风卿已然坐在里头等候。当下,不免露出几分惊讶,刚才他站的那个地方看起来跟这边分明不相通才对,怎么才一下子的功夫他就绕到这边来了?
啧啧,该不会这独特构造的花宛院还是个机关重重的秘密青楼?
“金小姐,请。”宋风卿对我指着他对面的位置道,我应声坐下。
入座不一会儿,两位小厮已入内摆上了茶果上来,都是鹅蛋脸面,唇红齿白,姿色虽不上男儿,但也算中上。我想这花宛院上下的人从小厮到厨娘到男儿该都是老哲精挑细选出来的,否则怎一个个都恰好生得养眼入目。
“我不姓金,我想宋公子该知道。”我随然道,虽然不知道宋风卿和老哲为何能在我一到溪美就知晓消息,但对于我的身份,我想他们应该多少都知道一点,金小汝虽然才是我的真名,但充
其量却不过是身为“兹夢兰”的我的古代化名。
宋风卿没有否认,眯眼道:“那该如何称呼,叫兰儿?”
我不禁一笑:“若宋公子不介意的话确实可以直接叫我兰儿。”
看着桌上连酒菜都没有的空空如也,我又道:“难得见到宋公子,连酒都没有,岂能算请客。”
“兰儿的酒量不好。”宋风卿风轻云淡道,尔后随意呷了口茶,“心意堪比金钱重。”
“宋公子……”
一语未了,只听得宋风卿看着茶水,垂眸低语道:“兰儿可知道我叫风卿?”
语气带点不知名的干涩,但却真的是个问句。
没理清宋风卿眼中的神情,我只一笑带过:“知道,清风淡雅的风,不辞冰雪为卿热的卿。”
“不辞冰雪为卿热?”宋风卿问道。
“意思是像宋公子你这样的男子定能找个不畏‘辛苦’不辞‘冰雪’时刻在你身畔只钟情于你一人的好女子。”故作叹息一语双关地道出后,我抬眼看宋风卿的反应。
宋风
60、为卿一曲 。。。
卿温润而笑,刻意撇开我的话中深意,不以为然道:“我倒觉得心意最重要。”
他的刻意让我开始确定太女所说的,也许宋风卿真的喜欢我也不一定,为何偏偏是我,我不明。
“心意固然重要,但却要双方。”我淡然一语,既是说给他听,也是说给当初兀自沦陷的我听。
本以为宋风卿会说些什么,但他什么都没说,什么表情都没变,只是托着下巴,对我清雅一笑:“兰儿,弹一曲如何?”
宋风卿始终是个谜,每见一次宋风卿他都变化一次:第一次在林中,宋风卿是妖娆的美人儿;第二次在英雄大会,宋风卿是落地翩翩的挥剑男子;第三次在花宛院,宋风卿是温润的清雅男子;第四次在拜月那天,宋风卿是饮酒豪爽的男子。这一次,宋风卿却略显娇柔与苍白。
在说出刚才那番将人打入谷底的话后,我没有推脱掉这个请求,对他点头:“恩。”
桌前五米处的案上放着一把木琴,我走过去轻抚了几下,尔后坐下,十指停留在琴弦上甚久,拨开,然后怅然若失的枉凝眉曲调便如流水般散开。
一个是阆苑仙葩,
一个是美玉无瑕。
若说没奇缘,
今生偏又遇着他?
若说有奇缘,
如何心事终虚化?
一个枉自嗟呀,
一个空劳牵挂。
一个是水中月,
一个是镜中花。
想眼中有多少泪珠儿,
怎经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
心中默词,却没唱出。
红楼梦是四大名著中我最喜欢的,这首古筝乐曲也是我所学之中所喜欢的。以前每弹一次枉凝眉心里就想起红楼梦林黛玉焚稿断痴情那让人肝肠寸断的情形,每每就惆怅一次。不知为何现下会想到要弹这首,但心中并无惆怅之感,反而平静如涟漪。
一曲未了,枉凝眉只弹奏到一半时,突然被门外的一声大喊中断:“夫人!”
不一时,冬墨进到房内,对宋风卿致歉后,凑到我的耳旁道:“兰大人,有个自称肃莲的女人正跪在门外百叫不起。”
我愣仲半响,“我知道了。”冬墨退到一旁后,假是没听到肃莲的哀求声,我继续弹奏下去。
“夫人,属下求你了,请夫人出来……”
我知道肃莲骨气甚高,不会轻易求人,除非是……苏格发生了什么事。
心神不定,指间的音色开始有些浑浊,肃莲一声又一声的哀求在耳侧回响,直到音色已是乱无章法,直到琴弦莫名断了一根,右手指尖出血,我才终于没再弹下去。
宋风卿看着我流血的指尖,喃道:“曲中音长,流连往返,兰儿,你对谁弹奏过这首曲子吗?”
好听的酥麻声,让我内心莫名愧疚,沉声道:“这首枉凝眉没有。”
宋风
60、为卿一曲 。。。
卿这才扬开眼角,笑道:“兰儿若有事就走吧。”分明是带点苦涩的笑,却刻意掩饰。
这句话让我又想到拜月那晚,宋风卿,当时你是带着怎样的心情叫我去万上府找苏格的?是不是犹如现在的你一样,虽然叫我出去却希望我留下?
我知道这种感觉,比掉入深渊之中还痛苦,但是……
“风卿,对不起。”
宋风卿怔然半会,但只是半会,随即轻笑,眼神清明,对我反问道:“你哪里对不起我了?”
我没点破,随着一笑:“恩,那我走了,帮我向老哲问候下,还有许小公子。”
欲打开门,听得后面的宋风卿一句温润的话:“枉凝眉,能否不弹给别人听?”
我低眸,轻声应道:“恩,只为卿一曲。”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这样最好,之后才不会虐到小宋。
这也是二更,我要夸奖……
皮埃斯:亲们国庆节快乐。
61
61、醉酒 。。。
宋风卿的笑悲凉中带点苍白,我才发现确实如太女所说,如果不是因为喜欢我,宋风卿没有义务为我做那么多。喜欢我,我却不能回应他,那么这样最好。
感情这个东西就像一颗种子,一旦种下去了一旦生根发芽了,就根深蒂固。桃花树结果开花时开的还会是桃花,不会是杏花也不会是任何花。
出了厢房一眼就看到跪在地上的肃莲,我对她淡然道:“他在哪里?”
“夫人,谢谢夫人愿意出来。”肃莲看着我,低声道。
一声夫人让我顿时沉下声音:“我不是你们的夫人。”
“属下心中只有一个夫人。”肃莲只是间接回答道,语气坚定,尔后站起身来,抿唇道,“主子他……请夫人随属下走一趟。”
离开了花宛院,肃莲带我们来到了一间华贵的客栈,进到里面入目是满人贵人的景象,苏格一个人坐在第二台阶上的座位,两颊绯红,面色白里透红,氲黑的眼水润异常,手拿着酒坛子兀自饮酒,桌上已然放着两坛空酒瓶子。
一路上,还未到达客栈前,肃莲就向对我徐徐道说:“主子似乎知道夫人今晚会去花宛院面见宋公子,所以也跟着去了。但一到花宛院看到宋公子后,主子就马上离开然后寻了家客栈后,一向不饮半滴酒的主子开始兀自闷声饮起酒来,属下劝导甚久皆无用,等到主子终于喝醉开始喃喃自语喊着夫人的名字后,属下才迫不得已找上了夫人。夫人,除了那事……主子没骗过你,主子对夫人的感情是真,残月之毒是真,但残月是个奇特的毒,即使用解药解了,之后若是碰到酒精后还是有重新引发毒性的可能。我和其他的四鬼自小就呆在主子身边,从未看见过主子这样自暴自弃过,夫人,只有你才能劝导他……”
一个醉酒神态惑人的美人独自怅然饮酒,无非会引来众人的各色视线。
看着正向苏格走去、满脸带着银笑的三个纨绔女子,我跨前一步,用折扇挡住她们淡然道:“我的友人大可由我来照顾,不劳三位。”
走在前头,长得尖嘴猴腮的女子上下打量我一番后,不屑道:“小姑娘,看你一身绸缎,想必同我们一样都是看上了那个美人,现下当他友人是想撇开我们一人独占美人吗?哈哈哈……”
一语落地,其他两位也跟着没有形象地笑起来。
我半眯起眼,向前一步用扇子抵住她的脖子右侧,轻轻一划,一转眼,血丝渗出,尔后对她冷声道:“若我真如你所说,又如何。”
“你,你,你居然敢伤害本大小姐,给本大小姐等着瞧,我,我们走!”看着流出来的血丝后瘦瘪女子立马被吓得青了脸,颤悠悠地用手捂住她的脖子,对我威胁一句后,转身愤愤然走掉
61、醉酒 。。。
。其他两位女子回神过来,也连忙屁颠屁颠地跟着跑掉了。
事后,我点头对客栈里头用餐的客人们点头示意下“打扰各位雅兴”的歉意后,便走到苏格面前,不由分说,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坛子,静静站着等他的反应。
苏格发现酒坛子忽然没有掉后,起初是嘟起了嫣红的嘴,看似很生气的样子,抬头看到来人是我后,惊讶了一下,然后转头趴在桌子上,嘀嘀咕咕道:“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一言一行犹如孩子,看来真的是喝酒了……
可是苏格,凭什么?凭什么我要站在这里看你喝酒,凭什么我还要为你伤神……
叫冬墨跟掌柜结了帐后,我对苏格道:“你是要跟我走,还是要继续呆在这里?”
苏格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眼睛一转不转地瞅着我手里的酒坛子,然后傻傻笑道:“呵呵,跟着酒走……”看着一脸傻笑的苏格,心中一股气不由涌生出来。
“为什么想喝酒?借酒消愁?借酒忘事?借酒发疯?”将酒坛子放在桌上,我一句一句地问,一字一句清楚地对苏格道:“呐,我告诉你,酒不会抹消掉过去,酒喝再多下去也不会改变什么,借酒消愁?我都没喝了,你凭什么喝?”
说完,看着一脸痴呆状的苏格,不想管他喝不喝酒,我转身欲走掉。他苏格是我金小汝什么人,就算毒性发作又关我什么事……
“不喝酒了……不呆在这里了,跟你走,跟着汝儿走……”夹着哽咽的低喃声在背后响起,苏格手拉扯住我的裙角不让我走掉,头靠在我的背上,低声抽泣道,“酒都跑到肚子去了,肚子圆滚滚的,走不动了,汝儿背我……”
一声又一声的汝儿……
明明不想管的,明明真的不关我的事,明明是这么想的,可我还是弯下了身子,双手向后,放软了语气:“上来吧。”苏格听后,似乎很开心,扑通一下就跳到我背上,双手揽住我的脖子,头埋在我的脖颈间咯咯直笑,却没说话。我用双手托住他的双腿,然后起身。
不是抱着美人而是背着美人——这新奇的姿势着实惹来众人目光,还有人窃窃私语然后轻笑起来。没有去在意那些目光,我兀自背着苏格出了客栈,我想,我是因为对于一个潜意识赖上我、活脱脱像个小孩子的酒鬼,我才会没有办法,才会放不下,而不是因为他是苏格。
溪美的街上到了晚上还是灯火通明很热闹,苏格的呼吸打在我的脖颈上让我觉得有些瘙痒,苏格一路上都很安静,让我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我对旁边的肃莲淡然道:“你来背。”
语音刚落地,我就感觉苏格的手揽得更紧,之后便听得:“只让汝儿背……”
肃莲只能低头耸肩,无奈之下,
61、醉酒 。。。
我只能继续背着他。
方才安静无比的苏格似乎怕我再把他交给别人,开始不停说着话。
“我以为汝儿不会笑了,可是汝儿却对他笑了,还笑得那么好看那么开心……”
“汝儿,你知道吧,你知道苏格喜欢你……不对,呵呵,汝儿对这方面很迟钝,她才不知道苏格喜欢她呢……”苏格一边笑一边哽咽,一边自问自答一边在我背后手舞足蹈。
虽然知道苏格现在已经醉了,都不一定清楚现在背着他的人是我,也知道不可以把一个酒鬼的话当真,但心还是不争气地颤抖了一下。
“汝儿以前是喜欢苏格的,可是苏格做了坏事,所以她不喜欢苏格了……”
“宋风卿长得那么好看,对她又好,她喜欢他也是正常的……”
“苏格好喜欢汝儿,不想失去汝儿……”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我要把汝儿藏起来……不让别人看见……”
“呜……”“感觉脖颈上有冰凉流淌,苏格细弱的哭声一嚎,便张嘴在我脖颈处狠力一咬,我不由得闷声一痛,娘的,真疼。
冬墨和冬晨在一旁掩嘴偷笑,就连肃莲都一脸要笑不笑的样子,我斜眼瞪了她们一下。
苏格开始在哭,起初是孩子般的大哭,后来渐渐地哭累后就变得只剩抽泣,脖子顿时湿成一片,冷风一吹,寒意渐出,到了最后,只能听见苏格呢喃般的嗫嚅。
“汝儿,喜欢,我喜欢你……”
“喜欢……”
“喜欢……”
“好喜欢……”
“金小汝,我喜欢你……”
不停不停地,犹如低声告白一般的哽咽声,像是一定要让我听到,我若不回答他就会一直说下去。于是,我缓缓地垂眸,不让任何人看到我此时的表情,低低地应了他一句:“恩,我知道……”一声落下,苏格这才安静下来,尔后沉沉入睡。
天上的星星稀少可数,但我此时的心情却复杂无比,不管怎样,至少酒精没有重新引发残月,这大概是我今晚唯一的安慰。
作者有话要说:123745534 这个群,某古刚建的,还是个荒地,亲们随意。
62
62、康祭庙 。。。
背着苏格直到月华客栈,不知是太女刻意将我旁边的那间上房让给苏格还是她自身想住在三楼。总之,苏格的房间就在我房间旁。
进了他的房间后,我便小心地将他从背后放下,让他躺在床上,尔后轻喊了声肃莲:“接下来的事情你该知道。”
肃莲看了眼在床上睡得正沉的苏格,对我应声:“属下知道,夫人,谢谢你。”
我应道:“只有这一次。”
当我起身正欲走掉时,身后一声低低的梦呓:“汝儿……”然后我的右手手腕就被苏格紧紧地拽住,轻拉一下,却拉也拉不开。低头复杂地看了一眼苏格: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醉酒的苏格,没想到傲慢如他也有这般犹如男子,撒娇的时候。明明就在睡觉,却潜意识抓得这么紧。呐,苏格,你是不想我走掉吗?你是不是希望我呆在你身边?你终于也有想留住我的时候了吗?
手被拉住,脱不开身,我只能顿住脚步,蹲□子,然后失神地看着苏格白皙透明的手,半响,愣仲回神,伸手用力一根一根地将苏格的青葱玉指掰开,每掰开一根苏格就像是被梦魇纠缠般秀眉颦得更紧,花了点时间,在不惊扰她睡眠的情况下,终于将他的手从我手腕上拿开。
因为苏格潜意识的过于用力,手腕上被握出了红痕。
出于前夜遇到刺客的心悸未然,我缓缓地捋开苏格右手的袖子,然后看到一道在苏格莹白柔嫩的肌肤上留下的狰狞刀痕,眼睛死死地盯着,刀痕很深,几乎割开了肉,虽然现在看起来没有血肉模糊,却也狰狞无比。
“汝儿……”
“汝儿……”
苏格痛苦的低喃,让我的眼睛倏然酸涩,喉咙干涩,心跳加快,酸痛剧烈。将苏格手臂上袖子放下后,我逼迫自己假是没听见这一声声的梦呓,尔后起身,再没看一眼苏格,出了苏格的房间。
儿时,我一直跟师傅说等我长大了出林了,我就去找我的另一半,然后带他回到青松林,开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淡生活。我也一直认为即使在古代,我们不短信,不网聊,不漂洋过海,不被堵在路上,但是如果我想一个人的话,就会奋不顾身地翻过两座山,走五里的路,去牵我想念人的手,然后告诉他我想他。只是,当我找到了那个人,找到了苏格,可苏格却不给我这个机会,然后心灰意冷后,即使是这般简单无比的愿望也不过是空口之谈,虚无缥缈的梦幻罢了。
错过之后,想要挽回,就没那么容易。被伤害过后,想要再次接受那个人,更难。
这就是苏格和我之间现在的关系,也许苏格真的喜欢我,但这咫尺天涯的距离谁能轻易跨过。
我是衷情,但我不是只要爱情的偏执者,我更不是什么圣
62、康祭庙 。。。
母,没有办法做到——被苏格伤害过后,他一回头我就毫无疙瘩、张开双手去重新接受他。
我只能说,苏格,就算傲慢如你,也有办不到的事情,很多事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翌日,卯时,破晓之初。
起床洗漱穿戴后,我便戴上事先叫冬墨准备好的面纱。
去康祭庙,亦是我来溪美的目的之一。
简单地用过早膳后,冬墨冬晨已然在旁边等候。
选了卯时这个甚早的时候去康祭庙:一个原因是因为不想人挤人,加之按母皇的说法,我的长相跟父妃相似度极高,如若我公然在康祭庙抛头露面的话难免会成为众人聚焦,我实在不喜这样。
另一个原因是昨晚苏格低哑萦回不散的告白多少搅了我的心思,一夜无眠,顺便想出去散散心,也可错过与苏格面见的时机。
只是天不如人愿,有时候你越不想见到什么,偏偏就会遇到什么。
房门刚开,稍一转头就看到隔壁的房门也同时打开了,尔后便看见苏格一身清白流云长袍站在房口,本来莹白的脸色今日看来更是多了几分惨白,堪堪地流露些许病态出来。一夜醉酒,隔日通常都会头痛欲裂,本以为今晨他至少也要睡到辰时或巳时,想不然竟这么早起。
苏格直勾勾地看着我,昨晚的起伏波动让我现下反而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只是礼貌性地与他点头示意后,便从他身边淡然而过。至于,苏格的身子是否僵硬了一下,我不想知道。
楼阶转口,十米远处,太女正兴味盎然地看着我,尚如治还是挺着身子站在她旁边。
“怎么,一日不见我,想我了?”我面带淡然地对太女半调侃道。
虽然有些讶然太女这么一大早的出现,但却也习惯,太女总是如此,即使你想甩开她她也会有办法事先出现在你必经之路的前头,然后那盯着你的眼神就如同等待她喜好的猎物一般盎然兴味。
“兰儿,看来昨日事你都处理得很好。”太女勾着唇角道,一个“都”字包含双重意思。
“托你的福。”我没在意地清淡一句,继而又道:“你是特地在这等我?”
“恰好经过,顺便也想去康祭庙看一下。”
“是吗?我以为你对美男子都不感兴趣。”我随意一句,以为太女会就此作罢。
哪知太女反而一句:“贤德淑静的美男子其实还是很讨喜的,可惜了。”
我半眯起眼,瞅了她眼,淡然一句:“去与不去,随你。”尔后绕过她,下了楼。
卯时的康祭庙,人少,幽静。
庙前路口处,有个炷满香火的大鼎。
天朝真男——父妃的雕像,则在庙里面摆着。
即便是用灰石雕刻的人像,但在刻画人精心的雕刻下还是能看出父妃内敛
62、康祭庙 。。。
贤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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