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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受(gl)-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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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
“你,叫什么名字。”肃遮暮端得是母仪天下的姿态,高高地扬着下巴,语气尽她所能不能再温和。可惜她似乎天生就带着傲慢来到世间,语气能装腔作势,但眼神却依旧尖锐。
“我,我叫王小明……她是我妹妹叫王小橘……”
“大胆!”肃遮暮身边的婢女呵斥道,“对公主殿下要尊称!称呼你自己要说草民、贱民!”
这一喝把小孩们吓得一哆嗦,小女孩在哥哥的怀里直接放声大哭。
朗朗乾坤,被小女孩的哭声所填满,迟将离听得耳根刺痛。
王小明脸色青白,也并不是想到了什么礼节才跪,实在是太过害怕双腿无力,“噗通”一声带着妹妹就跪下了。
“草民知罪……请公主殿下责罚我……责罚草民一人就好……”王小明哆嗦着,舌头已经不能利索了。
“你们父母呢?”肃遮暮问道。
“已经死了……”王小明回道。
“如何死的?”
“一个月前离江水再次泛滥,那时草民一家正在睡觉,那水冲来一下子把我家房屋给冲垮了。父母、姐姐都死了……”
肃遮暮说:“难怪没人教你们。这样,你们带本宫去河堤。”
王小明眨了眨眼,不知道公主要做什么,以为要把他们兄妹两捆起来丢到河里去喂鱼,心中的恐惧并没有减少半分。亦不敢逃跑,只能带着公主和公主的随从们到达河堤边。
百姓见公主徒步前往河堤,全都带着看好奇的心理兴致勃勃跟随着。迟将离自然也跟在其身后。肃遮暮令人把她的裙摆放下,故意让裙摆拖过泥泞之路,沾满稀烂泥土。
迟将离知道肃遮暮这身长裙耗费黄金千两,由北卫第一裁缝素百衣亲手打造。光是那被弄脏的裙摆就是用西繁进贡来的最名贵的蟒缎缝制而成,而她竟如此糟蹋。
一路跟随着两个小孩来到河堤,迟将离在百步之外被一阵轻风送来的奇臭呛得眼泪鼻涕一齐喷。
这是什么味道?为什么能如此臭气熏天!
接过逢画递来的手巾擦抹干净,捂着口鼻的迟将离见肃遮暮面无表情地回头看她。
“驸马爷,您上前来瞧。”
迟将离知道肯定没什么好事等着她,但她一是好奇二又不敢违背现下如此严肃的公主之旨意,小心翼翼地上前,如同看恐怖片时的亦步亦趋。
走到肃遮暮身边,她的视野便能穿越河堤往下望去。这一望望见的却是一片**尸体,嗅觉和视觉同时发作,惊得她腿下一软,差点摔下去和尸体们作伴。
幸好肃遮暮身手敏捷将她搂入怀里,迟将离依在肃遮暮臂弯中禁不住发抖:“怎么,怎么会这样!”
肃遮暮道:“这些堆在河堤边被泡烂的尸体,就算是亲生父母也未必能认出自己的至亲。若当初赈灾款项悉数到账,或许不会有这等惨烈之事。就算防洪堤坝未能赶忙筑起抵御洪灾,最少也能安顿百姓让这些亡魂有安生之所,而不会任凭他们的尸体还滞留在这污泥之中。”肃遮暮一字一句说得抑扬顿挫,迟将离抬起头,她精致的面孔近在咫尺。
“我北卫,不能有这等惨状发生,不然何以慰我父皇在天之灵?驸马爷,您说那两朝元老,私自贪污的老混账,诛他九族本宫有什么理由可以心软!本宫应将之祖坟都连根拔起!”
那贪官是该死,但他家人和亲人却是无辜的。当初迟将离亲眼见肃遮暮下令抄斩元相一家,其铁石心肠不把人命当回事的模样算是在迟将离的心里扎根了。
但此时肃遮暮说的这些话却让她迷惘。一个人、十个人、一个家族的生命和成百上千的百姓比起来,哪一方比较重要?这样的答案显而易见。
只是让迟将离疑惑的是,肃遮暮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这么直面、坦白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就好像……在解释什么。
驸马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公主怀里滞留时间太长,迟将离听完肃遮暮的话后,什么也未说,把她轻轻推开,羞红了脸。
至于脸红的原因实在让迟将离自己都很费解,但让她更费解的是肃遮暮这个人。
再偷偷看她一眼,她的注意力已经全部放在那些迟将离在脑海中都不敢回想的尸体上。
公主有心事,而公主的心事不是儿女情长那些小家子气,她的心怀广阔,容得下整个江山。
肃遮暮令迟将离和母后先去竹上城守的府邸用膳,她还有些事情处理完便去。
“你还要做什么?我等你与你同去。”迟将离在看过尸体之后哪里还有胃口吃什么东西。
“城守已经等候多时,本宫还不知何时能去。驸马爷体弱,禁不起饿。母后也是不能耽搁了用膳时间。您与母后先去,也麻烦您代劳,应付了那酒宴便是。”肃遮暮说得随随便便,一面说一面已经教侍卫和官兵们一同处理这些尸体了。
迟将离望着肃遮暮认真的侧面,觉得自己再待在这里也是徒添麻烦,随即便应承了下来。
往回走向马车之时,迟将离的心情有些沉重,走两步便回头望一眼,好像有多依依不舍似的。意识到自己这种情绪太多矫情,迟将离迈开步子大步流星地离开。
皇太后问了暮儿去做什么,迟将离一一陈述。皇太后淡淡地“嗯”了一声,但笑不语了。
这竹上的城守的府邸让迟将离大开眼界,这气派和装潢简直能媲美云霄殿!
“驸马爷真是一表人才!器宇轩昂!面柔心壮!”竹上城守是一位而立之年的年轻男子,但见他面色奇差,印堂发青,从屋内快步而出迎接大驾就这几步路他都差点栽倒。先向皇太后请安之后,城守便瞪大眼睛对着迟将离一顿夸赞。只是这夸赞之词听在迟将离耳朵里怎么那么讨厌。面柔就算了,谁心壮了?这马屁也不是这么拍的。虽然她一身男装但内心才是一个如假包换的淑女好吗?谁要壮了混蛋!
但迟将离还是挺客气地笑着回应城守,在近距离之下迟将离发现对方身材单薄得可怕,官服空空地挂在身上,眼圈深黑像是被揍过两拳,嘴唇亦是苍白脱皮,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位官位五品的城守,和路边乞讨者面相有一拼。
迟将离想到或许是因为近日竹上连连受灾,这城守处理城内大小事务弄得精力憔悴,所以才这幅病怏之态,顿时心生敬畏。但之后见到这迎驾宴席整整两大长排的厚木桌上什么飞禽走兽都有,其铺张程度更是可以媲美公主在云霄殿大婚时的菜单。
皇太后自然是最上座,而驸马则被招呼坐定西面次席,她对面是空出来的公主坐席。
城守自称何永福,坐定在驸马之下后她便差人唤出美人弹奏乐曲助兴。迟将离听这靡靡之音,看场内欢声笑语一片,心中格外不舒服。再见那端上来的美食美酒才被皇太后浅尝一口便要拿下去倒掉,不仅疑惑问何永福:“为何如此浪费,这些酒肉分给灾民的话不是也很好?”
何永福虽是一副死人相,但眼珠转起来倒是快得不得了。他压低声音伸出大拇指:“驸马爷宅心仁厚,但皇太后吃过的食物怎么能再给别人吃?这可是大不敬,驸马爷莫再说此话了。”
迟将离觉得他说得也对,但依旧觉得哪里不舒服。
望了眼公主之座,那陌生的座椅竟也像是被寄托了心思,等待心情和那位置一并被填满。
☆、第 20 章
肃遮暮未去何永福的宴席,晚上直接到了他安排好的住所就寝。
何永福把自家整个腾出来给这三位祖宗住,所有的官员受令连夜站岗,包围在公主钦兵之外,把城守府邸团团裹住,争取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为了能彻底把三位爷伺候得舒服,何永福还把自家一家老少上几十口人都给轰出去了。
迟将离站在窗边看何家人陆陆续续外往走,实在不太理解古代人为何娶这么多老婆,生如此多的孩儿。要来个郊游什么的都非常堵塞交通,何况是举家迁移。看这,走了一炷香的时间还没走完,络绎不绝的脚步声听上去让人想到国庆的阅兵。
“这可真是气派啊,比皇上哥哥的寝宫都要华丽。”肃遮暮的声音由远及近,带来可怕的尸臭,迟将离很想捂住鼻子但这动作真做了也实在太不敬,于是她便屏住呼吸,憋出一声:
“殿下你回来了……”
“嗯。”肃遮暮对身后的贴身婢女说,“今夜驸马伺候本宫,你们就在屋外候着吧。”
“是!”婢女们应承得轻松,迟将离一听头皮都发麻了——为什么偏偏挑今晚,公主你今天比往日更亲近不得呀……
肃遮暮一边走开始一边脱衣服,带着浓浓的倦意说:“本宫今日劳累,驸马爷可得好好伺候本宫。”
“伺……伺伺候什么?”迟将离一口冲出去本来想要大义凛然地表达一下自己坚贞不屈的信念,没想到坚贞不屈没表达成,这一口吃完全就暴露了自己的心虚,立刻让自己身处下风了。
迟将离真的很想扇自己俩耳光。
肃遮暮用奇怪的眼神看她:“自然是为本宫提水沐浴,难道还有什么别的需要你吗?驸马爷,您想多了吧。”
“提水……你自己没手吗?这点事情还需要别人为你做?讨厌……”迟将离的确是想多了,她以为以公主的那不检点的操行肯定又要调戏她一番的。
“讨厌?驸马爷……”肃遮暮无奈道,“你最好在外面不要这么娇嗔啊,要是被人听去了你让本宫如何跟人解释本宫的驸马为何娘成这样?”
听到这不成体统的话迟将离忍不住转身怒道:“我本来就是……”谁知这话才蹦出几个字却见肃遮暮已经脱去了外衣只留一件薄薄的里衣挂在身上。里衣领口大张,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晃得迟将离眼睛都要瞎掉了,于是那本要脱口而出的话就被全部咽了回去,憋了她一个满脸通红。
“怎么?都是女子,驸马脸红什么?哼,本宫自己可提水,不劳烦驸马爷了,省得被你嫌弃了这身上沾染来的气味。”肃遮暮站起来从她身边走过往后院的浴房去了。迟将离心有不甘,嘟囔道:
“你可以喜欢煦大学士,我也可以脸红。”
一直都是欢脱的气氛因为“煦大学士”几个字而迅速冻结。
肃遮暮回头望她,迟将离不敢瞧她,移开了目光。
“肃遮暮这一生,只会爱煦西窗一人。”
迟将离分明听见了肃遮暮如此说,但又不想承认自己真的听到了,就像她分明已经发现了对公主的感情却不想去承认一样。
“嗯,很好啊,很好。”迟将离挤出笑容,“祝你们白头到老啊。”
肃遮暮的目光粘在迟将离的脸上,企图想看出个究竟来。但瞧到一半却没了兴致,亦不再说什么,转身继续往里走去。
迟将离看着她的背影,那依旧是一个陌生人,但却已经被注入了熟悉的感情。
才几天的时间,哪需要如此多狗血的喜欢?这是因为寂寞作祟导致的无病呻吟吧,一定是这样……
迟将离打算不再去理会肃遮暮的事情,拿了书来看企图把她从心里赶出去。可是书看了半天一个字都未看进去,记得住的是肃遮暮说的那句对煦西窗表白的话。
断臂之处疼痛猛然剧烈,她难熬地倒在床上,发现这房间内只有这一张大床。
今夜又要和她共处一室,躺在同一张床上吗?
真是让人烦透的极近又极远的关系啊。
迟将离也是奔波了一天,正被睡意侵袭,突然听到肃遮暮叫了一声。
她脑中嗡地一响,没能多思考迅速下床往浴房奔去。
大概是受到那些八点档电视剧的影响,迟将离觉得帝王之家出行遇到最多的便是谋害,所以占据她脑内的第一想法就是有人要谋害公主!
一脚把浴房的门踹开,也不管水把自己的衣衫沾湿,迟将离单臂死死把肃遮暮抱入怀中也不管自己还受伤吊着的手臂是否被压迫,直勒得肃遮暮呼吸不能,这才腾出精力问道:“怎么回事!”
“有鬼!”肃遮暮本想骂她傻,但现在不是打情骂俏的时候,只听她的声音也有点发抖回应道。
听见“鬼”这个字之后迟将离后背一阵凉意迅速蔓延,全身的鸡皮疙瘩都战栗,余光瞧见房内通气的小窗口有个怪影。条件反射般看去,却见那窗口浮着一张女人青紫色的脸,还未来得及害怕,那脸便在一刹那就消失不见。
迟将离呆呆地看着通往夜空的窗口,什么动静也没有了。
“你也瞧见了吧。”肃遮暮没想到迟将离见到如此恐怖的一幕还能镇定如常,而且她赤身露体驸马还能这么紧实地将她抱在怀中,心中对她有所改观。听见侍卫由远而近的脚步肃遮暮想着这群废物,如果真的有事等他们赶来的本宫都已经不知死过多少回了。
“公主!驸马!没事吧!”侍卫在外吼着,碍于是公主的浴房他们也不敢进来。
肃遮暮正要骂出去,却听迟将离尖叫声划破长空,差点把她耳膜给刺穿。
“你做什么。”肃遮暮没想到她反应能慢成这样,隔了多久了喂这才开始叫唤。
“有鬼——!”这声调又尖又高,差点刺断肃遮暮几根神经。
“……你冷静点,有我在。”这是极度无奈的安抚。
“可是!鬼!”迟将离气血上涌,半个身子还浸在热水中,热气一蒸不停地发晕。偏偏这时候她还低头看一眼,发现刚才冲进来不分青红皂白抱住的是没穿衣服的公主……
白花花的**摆在眼前,迟将离只觉得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瞬时抽离,灵魂也跟着一并飘走。她两眼一翻,昏倒在肃遮暮的怀里。
肃遮暮从小都是接受皇室的教育,向来都是要求她矜持文雅。虽然她不太能做到吧,但最起码也不会爆粗口。
但当她抱着晕倒的迟将离时,她情不自禁地望向浴房屋顶。老百姓们应该称这个动作为——翻白眼。
反正侍卫们都听到了驸马在公主怀里尖叫的声音,虽然他们顶多觉得驸马像个娘们也不会是真娘们,但肃遮暮还是觉得很生气。
这种愤怒来自于她的自尊——就算是假的,本宫的驸马怎么能这么没用呢!
本来想在她醒来时对其冷嘲热讽一下,但又想到驸马什么也不顾冲进来保护她的傻样,心中还是有一点感动的。
至于那些慢半拍的侍卫们肃遮暮将他们全数革职发配边疆。
“不能保护本宫安危要他们何用?”
迟将离醒来时肃遮暮正坐在她床边看书,这应该是多么温馨的守候场面却在一时间被鬼影取代。
“遮暮……”迟将离想到那张可怕的脸还是心有余悸。
“怎样?”肃遮暮放下手中的书,“你好点没?”
“鬼!”迟将离把被子用力抱住,只敢露一双眼睛在外。
“哪有什么鬼,肯定是有人装神弄鬼。驸马爷,你之前的尖叫已经够了,本宫就在这里你有什么好害怕的?”
“什么?装神弄鬼?会是谁……”虽然这个理由迟将离勉强可以相信,但害怕的感觉还是禁锢着她发僵的身子。
“你看着华丽府邸,有谁会在这里动作?”
“你是说,城守大人?”
肃遮暮皱眉:“你一堂堂驸马,叫他什么大人。”
“但……何永福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肃遮暮双臂撑在迟将离的脸边,伏下身,带着可怕的笑容道:“因为他怕本宫斩他脑袋。”
迟将离真想一把把这个讨厌的公主推到天边去。这深夜能还没受惊呢,动不动就提掉脑袋的事……说什么有本宫在不用害怕,最可怕的是你好吗!
☆、第 21 章
迟将离一直都处于害怕中,不时会想起那张可怕的鬼脸。
肃遮暮却说:“本宫坐在这里对它们而言有金光普照,那些冤魂野鬼顶多只能远看,不敢过来的。”
迟将离心里还想着公主大人最擅长的就是自我陶醉,什么金枝玉叶什么万丈金光啊,到底是谁给她普及的这种奇怪的封建想法啊?谁知肃遮暮下一句却说:
“所以驸马爷不用害怕,本宫保护你。”
“谁要你保护啊……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才是……”虽然听到了被保护的话,迟将离心里也很开心,可就是不想好好承认。
“这是什么态度,难得本宫看你这么娇弱想要护你周全。”
“谢谢你了啊公主殿下,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柔弱,我会护自己周全。”
“是吗?看上去很厉害,之前也不知道是谁晕倒在本宫怀中。”
“那是因为……”迟将离掀了被子打算和肃遮暮据理力争,没想到才坐起来突然“呼”地一声,房间里的蜡烛灭了。
迟将离立刻头皮发麻,想要逞强的话差点和舌头一同咬断吞下肚中。黑暗中未等她尖叫已感觉身子已经被肃遮暮抱入怀中。
“公主殿下!”这回侍卫们倒是很快就要杀进来,肃遮暮却喊:
“站着,待在外面就好。”
“是……”侍卫们不明所以,却又不敢违背公主的意思。
“我,我感觉后背发凉……是,有什么事物吗?”迟将离被肃遮暮用力抱着压在胸前,肃遮暮不让她回头她也不敢回头。但身后阴风阵阵怎么都感觉是有奇怪的东西飘过来了!
肃遮暮看着那窗子,又是那张青白色女子的脸浮在上面,像是实体又感觉能将其穿透。那脸庞上的眼珠慢慢开始转动,最后定格在了迟将离的背上。
肃遮暮面对着那鬼脸,并不说话,但心中也是鼓声阵阵,扣着迟将离肩膀的掌心里全是冷汗。
“你干嘛不说话……别吓我,到底怎么回事……”迟将离半天听不见肃遮暮的回应,这难熬的沉默实在要逼她发疯——身后是有鬼还是没鬼你老人家倒是说句话啊!
迟将离咽了一下口水,打算自己回头去看一下。要死要活也要给个结果啊!
迟将离才有转头的动作后脑勺却被肃遮暮给压住重新摁回她的胸口。
“别看。”肃遮暮在她耳边说。
这两个字不说还好,一说迟将离几乎就肯定了她身后必须有什么脏东西!全身寒毛都战栗了起来!
“你是谁?找本宫有何事?”
这家伙!在这个时候对着一只鬼做什么公主的威信啊!难道鬼还会说公主殿下千岁?难道你还要说平身?迟将离真的很想对着肃遮暮脑袋就是一记啊!
那鬼脸并不说话,肃遮暮心中确定了这是何永福在搞的鬼,正要再说什么,那鬼脸竟突然飘至房中。
这一幕的确是让肃遮暮吓得结实,迟将离亦能感觉到她心跳猛然加快。
“公主……”迟将离再次想要回头,那鬼脸嗖地一声像是被某个空间吸收去了,肃遮暮猛然从床上站起身,跑到鬼脸消失的地方摸索。
迟将离没想到肃遮暮面对这种异次元现象能如此镇定,阿飘走了她居然还追……
肃遮暮一直都认定这是何永福搞的鬼,所以非常好奇何永福是怎么做到的。鬼脸消失的地方是墙壁一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肃遮暮摸索了一会之后开始敲敲打打,发现声音确是有空心感,便喊一声:
“来人!”
侍卫们一拥而入,肃遮暮指着那面墙,轻轻一语:“砸。”
何永福住在何府之外最近的小客栈里,一夜都没能睡踏实,总是害怕那里会败露。
可是没有道理的,谁也不会注意到那普通的墙之后有什么秘密吧……可是……自从有了那个秘密之后他就寝食难安,根本就享受不到任何一点的乐趣。
无论谁来府中他都要提心吊胆,现在公主和驸马入驻其中,他更是慌得彻夜未眠。
夜深,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突然听见遥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声的撞击声。他一惊,翻身下床却直接滚落在地。他也顾不上摔倒的疼痛,连滚带爬地跑到窗边,半个身子都探出窗外,冷汗津津,全神贯注地聆听从他府中传来的动静。
真的,那声音肯定是拆墙的声音!
何永福急着推门就要往家里跑,门一开又被吓了一大跳,这门外活生生地站着一个人!
“王……王姑娘,你怎么在这里?”何永福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王姑娘他内心的焦躁情绪在瞬间被冰冻了。
“城守大人,您在哪,小玲就在哪里呀。”王姑娘往前走一步何永福就推后一步。咿呀一声,门被关上了。
“城守大人,小玲可惦记着您,这一整日都不得安身呀。”王姑娘攀上何永福的身子,丰满的胸贴在他单薄的身前。何永福被她瞧上一眼便感觉浑身瘫软,所有的恐惧都被遗忘了。他环着她的腰,两人纠缠着滚入床间。
何永福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王姑娘的一个眼神就勾走了魂,真正关系到掉脑袋的大事不去做,偏偏和她在此媾和。
但王姑娘的美貌真是世间少有,好像她的一个笑就能让人为她舍生忘死,就算堕入修罗地狱也在所不惜。
何永福用光最后一丝力气,颓然倒在王姑娘身上。本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死人面在激战之后显得更加颓靡,但他还是贪恋王姑娘的脸,撑起身子看她。
细眉媚眼,一笑倾城,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够。
王姑娘勾住何永福的脖子,柔声道:“城守大人夜夜与奴家私会,大人府中的夫人们想必寂寞得狠,要恨死奴家了吧。”
“那些胭脂俗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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