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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进棺材·狂妾-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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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的人就是三个,最早应该可能是有四个到五个的,不过我义父说,他们都是背叛者,应该被剪除,我想约莫是已经被我义父杀了两个了!”
“所以现在只有三个了!”
“3个吗?”
古悠然呢喃了一声。
暗自有些头疼。
真是焦灼烧心啊!
对人家全无所知,对方有什么能力,有什么本事,有什么后招,有什么布置,她统统不知道,甚至于连对方长什么样,叫什么,躲藏在哪里,也全无一点讯息。
而这样的‘看’,却莫名中已经成了她必须先下手为强,尽早除掉的敌人,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没错,就是三个!就是他们,多少年来一直没间断过对我义父赶尽杀绝的追剿和围捕,还几次重创了我义父,否则的话,义父也不会——”
说到这里,林溯溪似乎回忆到了某些悲伤的画面,一度语声都哽咽悲恸到了极点了。
而看到他这至情至性的一面,古悠然也有些黯然。
虽然心中恨他心眼多,不折手段的把她诱|骗到了这里软|禁|住了,可见他为了他视若至亲的义父如此至孝的一面,古悠然对他的观感还是不由自主的好了一些。
不管如何,一个视亲至孝的人,纵然是坏,也不会坏到如何的程度的。
“林溯溪,你也别太难过了,逝者已逝,我们活着的人,总还是能为他们做点什么的!”
“古夫人你说的对,我相信只要我锲而不舍,我就一定会找到一个人,一个能和我一起为我义父报仇雪恨的人的!”
“而现在,古夫人你不就是从天而降的出现了吗?”
“林溯溪,你真是太抬举我了,让我想说我不是那块料都觉得有点辜负你的期望!”
“我现在想知道,对于那三个你义父的仇人,你知道的东西有多少?比如长什么样子,都是些什么身份,躲藏在什么地方之类的……”
古悠然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林溯溪看向她的古怪错愕的眼神,猛地就尴尬的收住了声。
然后就‘啪——’的一声重重地拍了一记自己的额头,苦笑地摇了摇手,“得,我问蠢话了!你就当没听见吧!”
要是林溯溪知道的话,他也不会隐忍和避让这么多年了。
且当初他义父还活着的时候,都没能把那三人给灭了,如今只剩下一个连元素和化学分子式都不曾被教授的林溯溪,又能顶什么用呢?
说不定对方早就知道把林溯溪这些年自他义父死后的小动作都看在眼底,只是不屑动他而已。
在那些真正掌握了核心能力的高等生命眼中,林溯溪这点水花,估计不啻于小石子抛进大海一般,完全不可能掀起风浪来。
既然如此,他们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相反,要是她古悠然是那三个人的话,她还会放任林溯溪的任何小动作,甚至于某种时候,还会推波助澜的帮助他一把。
为的就是利用他报仇的心理,替他们找出夹杂在万千普通芸芸众生中的特殊的额外的人。
简单的说,就是像她这样的不属于这个时空的新灵魂人类。
这样扩散的思维,使得古悠然很容易的进行了再进一步可行性的推想。
那就是,这些研究者虽然可能是早几百年就被投放到了这个时空来,进行某种她还不知道的关于生命奥义方面的研究。
但是他们并不能第一时间就准确的判定出,到底哪些是异时空的灵魂,哪些是这个时空本身就存在的天才。
固然也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已经过来了几百年,在这几百年里,他们的研究和实验,不会是一成不变的完全没有进展和成果的。
有可能他们在这个时空里已经进行成功了一些方面的研究,于是使得这个时空已经具备了一些被创造出来的特殊的生命。
比如白虎这样的圣兽。
既然白虎是特别优秀的生命,那么也自然有不太优秀的。
有没有可能那些不如白虎优秀的林溯溪口中所说的残次品,就是人类呢?
这是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大胆想象,可古悠然却觉得可能性已经是十之八|九了。
再联想到林溯溪特意提到的魏岑、顾希声和冷忧寒,古悠然就更加忍不住脊背开始窜起一股子森冷的寒意。
魏岑的两个完全独立的灵魂症状、冷忧寒的那头天雷色的奇异长发,和那双太过沧桑写满了岁月和故事的眼眸,以及顾希声体内奇怪的完全不是内力的斗气和满是堵结的筋脉……
这些真的只是个别和偶然吗?
会不会——
这样的后果,古悠然压根不敢多去想。
她承认此刻的她,心里真是有些发虚和害怕。
她喜欢的爱上的男人,还是纯纯粹粹的属于真正的人吗?
而在这种情况下,每隔数年乃至更久时间,才可能出现一个到N个被送到这里的异时空灵魂。、
又是借着这个时空本身的人的尸体,还魂重生的个体,就更加显得沧海一粟般的难寻,难界定了。
不能在第一时间判断出新来的被实验者都是谁,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林溯溪自己也说了,他义父最早说和他一样人应该有五六个,如今只剩下那三个与他义父为敌的人还隐藏着了。
想必要靠他们三个人,在这个生活了至少几十亿人口的时空里寻找外来者,绝对是吃力无比的一件事情。
就算他们一定有着她不为知的特殊的办法辨别来自异世的灵魂(比如之前进入这地底实验室大门前时,脑海里灰雾qun们不断蠢蠢欲动要主动苏醒的状况,就有可能是辨别征兆之一);
也总要有特定的怀疑对象,才能去进行这方面的甄别的。要是来到这里的转世灵魂,如她这般谨慎小心到了极点,轻易不露一丝一毫与这里的人不同的异常,又正好阴差阳错的开始怀疑起了自己被某种阴谋算计了的话——
想必本身可能漏出来的疑点和尾巴就会收得更干净了。
这样的话,对方想把她挖出来都是难的。
可是,这种谨慎的再极端,也并非绝对不会出事的!
譬如此刻这般,她都穿越过来这么几个月了,自信没有露出什么异常和异|端,却还是被林溯溪给不小心诈进来了。
古悠然暗自苦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阴沟里翻了船。
想着最好这些不好的假设,都仅仅是她的猜测和假设,而不是真正的实情。
不然的话,她的麻烦就大了!
势必在最短的时间内,就会成为继他义父之后,最新的一个要被对方抓去研究或者剿灭的对象了!
“等等!不对——”
古悠然猛地想起了林溯溪之前说过的一句话,他说在她进入这里之前,已经有九个人在她之前被他以为是和他义父一样的人了!
259:你被人利用了!(二)
259:你被人利用了!(二)
只是最后的结果,似乎是那些人都没能进入到这个房间里。爱欤珧畱
因此他觉得他们不是真正的真命天子,而她却好命的走到了这里,才被她认定了她是新的救世主!
那之前九个人的死,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他们不是救世主?
有没有可能他们和她一样,也都是真正的穿越过来的异世灵魂,只不过因为中了对方早就预备在这里了的恶毒陷阱才冤死丧命的嫔?
如此一来的话,古悠然忍不住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的死瞪向了林溯溪,这个笨蛋,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自己已经成了别人手中的一把刀?
他被利用了!
而她倒霉的被拖进来了窿!
靠!
“古夫人,怎么了?你怎么突然这么看着我?”
林溯溪自身显然对这一情况还完全没有意识。
他只懊恼这次针对那三人的行动完全以失败告终了。
要知道为了这次引蛇出洞的计划,他整整经准备了十来年,自以为已经是有着相当的把握能把对方给引出来了。
可最后证明,他还是太小觑了他们的狡猾,高估了自己的胜率。
当他看到唐拓突然加入进来,搅屎棍一般的便完全弄乱了他这一方的人的节奏。
使得原本被困住的对方的高级傀儡中的领头几人,都没能被留下的逃走了!
林溯溪就明白他是失败的彻彻底底了。
好在东边不亮西边亮,又言踏破铁鞋无觅处,无意中困住了一个唐拓,却反而被他发现了神府夫人古悠然的异常情况。
要不怎么说事情就是这么的凑巧!
若非这样的天助加偶然,他相信他或许再有个几年都不会把目光留意到古悠然这个神府夫人身上去。
更加不会怀疑她会是和他义父一样的人!
谁让神府这个地方,在他的脑海里,早就是对方制造出的高级傀儡安置的最大大本营了?
是以,除非万不得已,林溯溪之前基本不碰与神府相关的事务,也尽力约束下面的人不要轻易正面与神府起冲突,为的就是尽可能的低调麻痹和绕开对方的关键位置。
没想到啊没想到!
就在神府的后方大本营里,竟然会无意中出了古悠然这么一个异数和变化!
这若不是老天都帮忙,就一定是义父在天之灵的庇佑!
林溯溪肯定他应该是比义父的那三个仇人,更先一步确认了古悠然身份的人,这令他十分的兴奋和觉得雀跃。
也是他如此竭力甚至于有些不折手段的也要留下她,不肯放她出去的原因。
因为一旦放出去了,很快,古悠然就会被对方给收服了过去。
到那时,他就更加绝了希望了,是以无论如何,他也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古悠然把她的身家性命和自己紧紧地捆绑在一起。
即便之后她意识到利害,想要反悔也来不及了!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林溯溪还真是对古悠然最没有恶意的对象之一。
是以此刻见她脸色极端难看的瞪着他时,他也不由骇了一跳,连忙追问。
“林溯溪,你这个笨蛋,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你被人利用了!”
“什么?”
林溯溪一怔,随即就立即反应过来了她说的是什么,当即就脸上满是自信自得的一口反驳,“这不可能!”
“还不可能?你是真傻,还是当那三人傻?”
“他们倘若傻的话,早被你义父杀了一千遍了,哪里轮得到如今你苦心谋略的要为你义父去报仇?”
“可见人家一点都不傻,既然你义父都已经被他们逼得油尽灯枯的最后撒手人寰了,有什么理由一直留着你这么一个隐患和尾巴不处理掉?”
“那是因为他们——”
“你想说他们找不到你是不是?笑话!林溯溪,你自己再仔细想想,这样的理由你自己能说服你自己吗?”
“你如此多疑,为了套一个我,还这般横竖试探和小心算计,人家那三人既然能和你义父同等智商和级别,岂会不如你?”
“你真是脑子都被猪油给蒙住了,人家这分明是吃准了你要替你义父报仇,肯定要寻找和你义父一样的人,他们懒得自己主动去寻,就反利用你充了这把杀人的刀!”
“你也说了,之前你领过九个人进来,那些人呢?”
“呃——他们,他们都是假的,进来没多久就,就——”
话说到这一半,林溯溪自己就停住了,脸上也露出几分严谨自省之色,显然,很多东西,很多道理,很多局面,有时候自己看不清。
未必是因为脑子笨,而是被一些假象给暂时蒙蔽住了。
但是有一个清醒的局外人一点出来,就顿时神智清明如醍醐灌顶,才顿悟之前他自己的思维其实走进了而一个很大的误区。
现在的林溯溪就是这种感觉!
“林溯溪,你听我说!你要是真想让我为你义父报仇,也真当我是你的盟友的话,你一定要相信我,听我的话,我们必须立即离开!现在就走!”
“再晚一点,我怕都会来不及了!”
“要知道你的那个手下三木可是清楚的看到我跟着你走到了这内室门口,还活着的!”
“也许这个消息,现在就有可能已经被传递出去了!你难道要等着人家来瓮中捉鳖不成?”
“这——三木他不可能背叛我!”
这回轮到林溯溪沉不住气的面露焦急之色了。
清润亲和的嗓音此刻也变得有些低哑和倔强的坚硬,似乎对于古悠然这样的怀疑,很是恼火和不服。
可他又自己也说服不了他其实心底已然升起的疑心。
“可不可能背叛你,你现在说了不算,这个世界上,用你义父的话说,除了自己,又有谁是真正信得过的?你的腿不良与行,很多的计划传递和执行的命令,都需要有人替你传布出去,这没错吧?”
“那么每次你都让谁去做这件事情?是那个三木吧!”
林溯溪不吭声。
沉默在这个时候就是意味着默认。
“听起来似乎是你掌握着这里的绝对权力,可林溯溪你仔细想想,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实际掌权人啊?”“林溯溪,听着,我没耐心和时间在这里继续和你分析三木对你的忠心到底有多少,不管他可靠不可靠,目前我们要做的都是立即离开这里!”
“除非你已经放弃了报仇,放弃了你的打算,就想和我一起死,那行,我们就在这里慢慢等死好了!”
“可,可——”
林溯溪如何不察觉到那股子无声无息中的紧张和紧迫?
可他更担心的是,这种紧迫会不会是古悠然刻意制造出来的?
在这里,他起码掌握着绝对的主动。
要是如她所愿的一旦回到地面的话,那情况可就完全两样了。
“林溯溪,我最后再说一次,你不要自误!”
古悠然以为他既然已经意识到了问题,以他的聪明和决断,就不该再有这样的迟疑。
可林溯溪的表现,真是有些让她失望了。
是以,古悠然骨子里欠缺耐心的霸道和严厉,顿时就表露了出来。
而这声让他不要自误的厉喝,也终于成了压垮林溯溪心理防线上的最后犹豫的稻草。
几乎立即,林溯溪的表情也有了决断,“好,我们立即离开!”
说着,他自己飞快地转动他的轮椅,在这个不大的圆形房间里面四处搜罗。
古悠然看着他灵活的比她亲自去推,更加熟悉百倍的动作后,就放弃了上前去帮忙收拾的打算。
只是目光落在了那本厚厚的化学笔记上,明知道这本笔记可能是完全没有价值了的东西,更有可能是对方敌人故意留下用来迷惑后来人的。
可古悠然还是把它拿到了手中,揣进了怀里。
约莫三分钟后,林溯溪的轮椅踏板上,已经放了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布包,而原本盖着他空无一物的下|身的摊子已经不见了。
“已经好了,我们走!”
“我来推你吗?”
“不用,在这里,我才是最熟悉的人,不会耽误你时间的!”
说着,林溯溪的手就放到了他轮椅边的一个博古架上第二层一块不怎么起眼的黑色小石头上。
只见他扭动了好几下,却不见墙壁上他们之前进来的地方有什么动静。
古悠然当即就看了过去,就见林溯溪的脸色已经完全黑沉了下来。
心下就暗叫不好!
果然,只听他道,“门打不开了!我果然被人利用了!三木也的确如你所怀疑的那样——”
“林溯溪,你,你没事吧!”
古悠然见他瞬间,脸上眼底浮现出的浓浓的自嘲和自厌的样子,忍不住担心的关心了一句。
“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只是现在出口被人为的从外面锁住了,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该都有事了!”
古悠然闻言,默然了一下,事到如今,倒也谈不上去怨怼林溯溪了,毕竟她若非也是福至心灵的偶发联想的话,也不可能做这样大胆的推测。
就更别提林溯溪多少年来,都已经彻底把自己的心神沉浸到了要替他义父报仇的血恨中了。
不能勘破这人家精心替他准备好的局,也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只恨自己想到的太晚了。
“古悠然,你现在是不是很恨我?”
“没有!”古悠然摇头,随后见他不信的眼眸,就苦笑了一下,“你没必要用这样的眼眸看我,我说的是真的!”
“要怪只能怪对方安排的太缜密,太顺理成章了,一点点的麻痹了你!”
“而你,这么多年又太沉浸于自己理所当然的计划和仇恨,没有更多一点点的冷静和理智的回头看看面临的处境和问题,被人当了刀使,出发点究竟是为了给你义父报仇,尽你的孝心!”
“所以我恨你做什么?”
“说到底,你比我其实要无辜的多了!起码现在被反锁在里面,证明了我这个人,才是他们真正要针对和研究的对象,而不是你!”
“算起来,你都可算是被我连累了!”
说着,古悠然就有些萧索和不放心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哎——”
“古夫人 ?'…3uww'”
“我只觉得我有点对不起顾郎!”
古悠然这个时候尤其的想念顾希声那双黑漆漆的宛如看不到底的柔情眼眸。
懊恼她太过执着于自己要找到所谓的真相和价值,结果竟是连最后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和他讲一句。
现在的顾希声肯定是已经急得没边了吧!
而她要是一死,或者哪怕不死,只肖是不能回到他身边去,不用多久,等到情毒合欢的药性|再度发作起来,顾郎他也定必是活不下来了。
这般一想,古悠然就心如刀绞!
她自己死不死,如今她一点都不在意,说白了,从那团该死的灰雾qun们进了她的脑子之后,她的一切生命,其实主动权就不掌握在她自己手里。
但是因为自己而连累的顾希声也跟着一起丧了命,她心底就一千一万个痛苦和不愿意!
这是一种极其矛盾的心情,可古悠然自己一点都不觉得她这么能舍自己不舍别人有什么问题!
“为什么就只有顾希声一人 ?'…3uww'”
林溯溪一边轻声地问,一边手指状似无意地移动到了那黑色石头旁边的另一块黄色石头上,轻轻地转动了一下。
只不过古悠然没注意到。
“魏岑也好,沈烈也罢,没有了我,固然会难过一阵子,却都是可以活下来的!”
“可顾郎他不一样,别说他离不得我,就算能离开我,以他的性格,要是我有了不测,他是铁定不会苟活下去的!”
“我不怕死,可我不要他死!我不舍得他死!”
“所以我若死了,唯一最对不起的就唯有顾郎一人而已!”
言毕,古悠然已是满脸泪水。
看得林溯溪也有所伤感的顿了两秒,好一会儿才轻声叹道,“夫人你是个重情重性的好女人!顾希声能得你一颗心如此钟爱和挂念,真是幸哉!”
随后,便面色一正,很是严肃地看着古悠然问,“夫人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嗯?你说!”“我这个包裹里的东西,都是义父留下来的,出于一贯谨慎和多疑的习惯,我即便确信了三木应该是自家人,但是我平时也尽可能不把目光留意到它们身上!”
“因此,我想三木未必知道这些东西之于我的意义!”
“我不知道它们都有没有价值,但是希望能对夫人你有帮助,现在我都把它们交托给你了!我林溯溪别的请求没有,只希望夫人要是有朝一日,若是得了机会,请一定要替我义父杀了那三人报仇……”
“林溯溪,等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和你一道都被困在这里,你把这些东西都托了给我也没有用啊,我又——”
古悠然的话刚说了一半,就接收到了来自林溯溪宛如洞悉了一切的清澈目光,当即玉脸一红,就噎住了。
林溯溪却并不嘲笑她,反而很是欣赏的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
“其实溯溪我早就料到了夫人你既能顶替了原来的神府夫人,必然是胸中有丘壑,多谋又善略之人。”
“只是从之前的种种表现上,我并未看出夫人与其他女子有太大的特别,直到方才,我才发现,我错的离谱!”
“夫人你的锐利和聪敏,竟是全藏在了不动声色间的示弱之下!”
“哈哈,如此也好,原我还有些不放心,怕只留夫人你一人,不足以与他们一较高低,现在我放心了!”
大笑的说完,那苍白修长的手指就已经拎起那裹好的一个包裹,重重地扔向了古悠然,古悠然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接住了那包裹。
还没等来得及开口,就见林溯溪的手在博古架的一个角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顿时——
260:地动山摇
260:地动山摇
古悠然就觉得整个房间都在剧烈的摇晃了起来。爱欤珧畱
“地震——”
这两个字刚脱口而出,就看到了林溯溪的脸上满是解脱和祈望的笑容。
与此同时,中间那块摆放着木质大床和四个围着床的博古架,以及正在博古架里侧的轮椅上的林溯溪所在的那房间正中心的地面,猛地就下沉了三尺有余嫔。
古悠然骤然便明白,这地震绝非真正的地震,而是人为。
当即努力的稳住下盘,便要立即上前去捞正在往下陷的林溯溪。
却见刚跨出一脚,以那块中心原为边的一整个内圈,倏地又猛地下沉了下去娄。
而她所站的其他地方也比之前更加剧烈一百倍的大震荡了起来。
前一秒四周还是环形的墙壁,后一秒却如摧枯拉朽一般,猛地脱离了她脚下的地面,在不断的强震中,急遽往上升浮了起来。
这般一来,古悠然不过两秒钟就已经彻底救不到林溯溪了。
除非她跳下去!
“该死的,林溯溪——”
一手紧紧地箍紧怀中林溯溪最后扔给她的包裹,另一手则紧紧地扣住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这片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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